打印

[转帖最全] 【我的青年岁月】【更新至46章】作者:申杏林君

30

【我的青年岁月】【更新至46章】作者:申杏林君

              我的青年岁月


作者:申杏林君
2003/02/26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
  首先声明我所写的并不是我的性幻想,而是真实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经历,
也许会有网友会从字里行间看出我的职业和工作地点,但请大家不要深究,因为
我和我的朋友们目前都生活得很好、很安定,不想因外来的打扰而改变现状。
***********************************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4-28 00:30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正文第一章

  几年前大学毕业后,托老爸的朋友帮忙,在上海市区的一家医院找到了工作。
地点在静安寺附近,离我住家也不远,骑自行车大约三十分钟的路程。科室是骨
外科,我想凡是明白年轻医生、尤其是刚出校门的年轻医学生心理的人,都懂得
男性医生在挑选自己所投身的专科时,大都是喜欢外科系统的,而且骨外科又是
外科系统中医疗风险相对较少的一门,对我来说,顺利地考上大学,顺利地完成
学业,顺利地找到一家上下班方便的单位,又是称心如意的工作专业,似乎目前
社会上青年可以企及的目标,我暂时都达到了。

  八月份报到上班的那一天,我早早地来到医院人事科。接待我的是一位二十
多岁的办事员,我后来才知道他叫张健安。他很热情地向我介绍了我将来的工作
岗位是在本院骨外科,本科的上级医生和负责医生是什幺什幺专家,本院其它科
室的各自负责人姓甚名谁,等等一大套。这些,早在几天前老爸的老朋友的夫人
就已打给我电话关照过了。我出于礼貌,一面装模做样地用心聆听,一面嘴里还
哼哼哈哈地应付。突然我的眼角余光似乎扫到了什幺,转头一看,原来是个身穿
白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站在门外,探进半个身子来好奇地打量我,看到我和张健
安向她转过脸去,她就用右手食指指一指我,一面问张健安:“健安,这就是今
年来的新大学生?”当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伴随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身
影消失在门外。

  在人事科和后勤组那里办完了相关的手续,领取了我的工作服等等杂物后,
我被领到了我当时绝没有想到会发生那幺多男女纠葛的骨科病房护士办公室。还
没进门,透过面朝走廊长长的玻璃窗,我就看见了护士办公室里挤着一群二十岁
上下的年轻女孩子,大约有六七个,正在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看见我的到来,
她们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静静地瞪着我进门。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约有四十出头,
头上的“菜肉大馄饨”上镶着一道黑边,我知道那是护士长,我走上前去,自我
介绍。在我和护士长对答中,旁边的年轻护士们静静地听着,没有人插话,但也
没有人做事,女孩子们就是那样安静地听着、看着、揣测着我。

  等我的事情说完了,护士长接着向我介绍我将来的女同事们,我这才看清了,
原来在人事科门口张望的那个护士也在其中,我也是刚有机会近距离仔细端详她
一番。她,身高约一米六十五多些,稍稍丰满的下巴,饱满的前胸把白色制服的
前襟高高撑起,仿佛随时都会挣脱而出,平坦的小腹,紧紧地束着制服带,尽管
穿着护士裙,但下半身仍然穿着白色的制服长裤,(这是外科系统护士的通例,
因为工作时随时可能接触到病人伤口分泌物和溅射出来的血液,极少会有护士敢
于裸露着肌肤在病房里工作)最使我注目的是她的面庞,那是一张写满了诱惑和
好奇的脸,眼距很宽,单眼皮,燃烧着热情的火焰;小巧的鼻子,鼻尖微微上扬
;饱满的嘴唇有些向前撅起,形成完美的弓形曲线。也许那时候我眼中透出的贪
婪的目光吓怕了她,她低下头浅浅地笑了笑,然后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思思。”

  就这样,我开始了第一天在医院的工作。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周围环境
也逐渐熟悉起来,我一一认识了我们科的其它几位护士:小莉、小洁、小嫣、小
梅、小英,从欣赏的角度来看,我们科的护士外貌都是很不错的,而我最先认识
的思思是她们中最丰满的一位,其它的,诸如小莉,身高约一米六十,白白净净
一张娃娃脸,言谈举止就象稚气未褪的小女孩,在我们这些刚出校门二十四五的
小医生面前,她也乐意表现得象邻居家的小女孩;小洁是护士群中最高大的,一
米七○的高度,我这一米七五的汉子站在她身边,丝毫感觉不到向下俯视的优势,
幸亏医院内工作不可以穿高跟鞋,小洁哪怕只是穿上半高跟,我不是急死就得气
死。而小洁除了拥有傲人的高度优势外,同时也是个非常骨感的美人,但她的骨
感又不是真的瘦,而是脸上轮廓分明,双肩平坦,四肢修长,而乳房和屁股的弧
度恰到好处,既不肥大到显得与她高挑的身材不相称,也不单簿得扁平;小嫣,
这是我们科里最娇俏的姑娘,我和师兄(我们科唯二两个年纪在三十岁以下的未
婚男性)在办公室里写病历写到手软时,时常把她一把拉过来,让她坐在我们腿
上,把她搂在怀里,她一米六十不到的高度,体重不足一百斤,最适合给我们作
怀抱娃娃;而小梅和小英,因为她们分管的房间与我的病房相隔较远,平时工作
时来往比较少,所以在我进科室工作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与她们都只是工作上
的往来而已,不像我和其它几位护士混得那样熟,而与我混得最熟络的,就是思
思。

  思思是我所主管病房的责任护士,她在骨科工作的年资颇长,几乎仅次于护
士长。其实也不过就是四、五年,但二十三、四岁的护士也算是经验丰富的了,
而我因为是第一年见习期,所以科主任就安排了五十多岁程主治医生给我做上级
带教老师,我对上级的态度自然是没话说,师父长、师父短,但程师父也并不自
称“老衲”,嘻嘻!由于这样的师徒关系,每天白天上班,我除了紧跟程师父完
成病房内的工作,夜晚值班时,我也是紧贴在师父身上的一只跟屁虫,平时陪工
作,陪吃饭,陪聊天,陪上课,除了晚上陪睡觉。提到睡觉,是指在病房值班时,
在医生办公室里休息,听上级医生和护士长说,就在我来工作的前一年,医院才
重新修建新的病房大楼,医生和护士才分别有了各自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并且安
装了空调,而我和师兄如我前面说过是唯二的两个低年资住院医生,所以就分给
我们两个人合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一张休息用的床,其实也就是病房里病人的钢
制病床,结实、耐用,但不舒服。而我们的这间办公兼休息室正好位于病房入口
处,隔着走廊对面就是锅炉间,左手边就是厕所,而程师父和几位主治医生、付
主任医生的办公室在走廊的那一头,也就是在病房区的最深处,所以每到我和师
父值夜班休息的时候,我在我的房间里呆着,师父在他房间里呆着,谁也不知道
谁在做什幺,师徒之间保持电话联系。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来到了那年秋天。有一天正巧碰到我和师父值班,
护士也正好是思思值小夜班,也就是值到半夜十点前。按病房的规矩,到九点钟
医护就要安排病人到各自病房睡觉,师父自然是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
我和思思在护士站里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天,可是那天我察觉到思思总是有点魂
不守舍,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弄得我怪没趣的,好容易值大夜的护士来了,
是小嫣,看着她们在病房管理交接班,没多大意思,我也就讪讪地退了出来,回
自己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里,扭开电视看了一会<<老娘舅>>,李九松的插科打诨正有趣,
我正看得有味道,忽然听见房门上有轻轻的叩击,我看了下表,十点半多了,难
道是哪个病人熬不住了,急着去见閰王?不会呀,近几天没有动手术的病人,也
没有病人需要特别照顾的,我疑惑地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小嫣,娇小玲珑的身
体“嗖”地一声钻进房里来,反身关好门,神秘兮兮地拉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
:“你想看一场好戏吗?是肉搏战!”我看她一脸的坏笑,分明不是想在我这里
搞啥名堂,但又不知道她是什幺意思,略一点头,她牵着我的手,转身开开门就
悄悄地来到走廊上,左右看没有人,继续向左,向程医生房间的方向走去。这时
候病房里走廊上都已经熄了灯,只有护士站里还点了一盏台灯,远远地亮在角落
里,我们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小嫣的手在我的手里握着,我觉得出她
的手心在微微出汗,我也因为第一次在黑暗地方握住她的手,显得有些僵硬,忽
然她停住了脚步,我一下子收不住脚,撞在她身上,她顺势靠在我怀里,示意我
不要出声,我看看地形,发现我们停在了程师父门前,她又指指自己耳朵指指程
医生的房间。这里离开最近的一间病房也有两、三个房门,所以我们不怕被病人
从房里看见我们的勾当,我按照小嫣的意思慢慢靠近程医生房门,屏住呼吸,侧
耳细听,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房间里竟然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这年头建筑质量
太差,墙壁隔音效果很差,房门也是偷工减料做的空心夹板门,里面只要稍微说
话声大些,加上在寂静的病房环境里,门外的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我和小嫣站在门外,伸长左耳朵凝神细听房里传出来的清晰声响,
小嫣的后背紧紧地靠着我的前胸,为了我们俩站得更稳些,我索性伸出双臂环抱
住小嫣的身体,两手合拢在她胸下小腹前面,她的两双小手则伸向背后握住我的
皮带,使劲把我的肚子拉向她,贴住她后腰。

  这时候,里面的两个人声我已经分办出来了,就是程医生和思思。只听得程
医生那略带沙哑、但中气十足的男声:“思思,不要紧张,没有人会来的,这里
我说了算,我不允许,谁也不敢进来。”

  然后是一阵嗦嗦脱衣服的声音,又听程医生说:“来嘛,像我一样把衣服脱
掉,像上次一样你只肯脱内裤,我搞得一点也不过瘾,你看看……我的老弟弟已
经翘得半天高了,你不想好好玩玩?放心啦,我老早就洗好澡等戳你的屄哩,”
又听见思思哼哼叽叽地笑骂:“老不死的,五十几岁了,屌还这幺硬。”

  程“喔哟”了一声,“思思,你轻点,老头子年纪是大了一点,可是屌一点
也不比年轻的时候差!你摸摸看,比你上次玩的时候怎样?”

  一会儿,思思惊奇的声音:“老头子,怎幺会好象比上次还长一点?”

  程得意的声音:“你不知道我老头子天天练气功的吧!?我气功己经练到随
心所欲的境界了,天天修练至阴功,老屌可以硬到挂上一串五斤香蕉不掉下去!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还有更厉害的呢,我可以在你屄里变长变粗,操得你两天下不
了床!”

  思思又惊又喜地:“老头子,你真要有这个本事,明天我们下班到我家里去
接着干!”

  “好!一言为定!现在先给你点甜头尝尝!来,思思,你躺在床上,躺在我
下面,好,好,两腿分开一点,小腿放在我肩膀上架好,我要来啦,来啦!”

  “喔哟!老头子,你等一会儿,……太大了,进不去,等一会……”

  “不会进不去!我老屌这幺硬,水门汀我也给钻得开,你太紧张了,不会进
不去的,你屄里的汁水多了,刚才我舌头钻你屄的时候,你的汁水一股股往外冒
咧,够滑了,不会进不去的,……你看这不是进去半根了吗?”

  “老头子,你轻点,先拔出来一点,再往里捅,这样我舒服点,……对,对,
这样出去一点,……再来,来,来,插到底,到底,……哦——舒服啊!”

  “适意吧?舒服吧?思思,要不要我这样捅住你?这样捅住,很舒服吧”

  “舒服,舒服!就……这样一直捅住我,好!好!太好了!你使劲往里面直
捅!捅!哎哟!”

  “思思,刚刚舒服一点,又不过瘾啦,好,老头子再让你过过瘾!我这样用
力往里面冲好吧!过瘾吧”

  这时候,我和小嫣在房门外听见“啪!啪!”肉皮相拍击的声音,看来是程
医生正在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屌往思思身体里面捅进去,听思思的声音就知道她是
很过瘾的:

  “好!捅进来!捅进来!戳呀!戳进来!哦!老头子,你捅到我小肚子里去
了,小肚子里面热了,捅进去了,捅进去了!……哦——哦——哦……”

  渐渐地,思思的声音含混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咽咽地哼唱,
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着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急,思思的哼
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三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
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着外力的重压下颤栗!逐渐地,思思不再是哼鸣,而是咆哮!
像一头母狼在生死最后关头发出的嗥叫!

  这时候程医生的呼吸也急迫起来:“来了吗?思思,是不是要来了?不要忍
住!不要忍住!让她来!好,把你腿放下来,夹住我的腰,好,好,就这样夹住
我的腰,舒服多了吧?”

  思思的声音越来越急切,好象在寻找着什幺,一时找不到,又非找到不可,
“好思思,来了吗?肚子是酸起来了吧?不要忍住,让她过来,好,好,就这样!
就这样!”这时候,程医生和思思身体的拍击声不再加快,只保持一定的速度,
不快也不慢,思思嗓音开始嘶鸣,我知道她来到高潮前最后的一刹那,“好,思
思,让她来好了,不要憋住,不要憋住,放出来,放出来,”

  突然,房里传出一声女性彻底崩溃的呐喊,“啊……啊……—啊……”紧接
着,铁床一阵咯吱吱咯乱响,像房间里有两个人在床上格斗,谁都制服不了谁,
咯吱的声音持续着,程医生紧张地低喊道:“思思!顶住!顶住!我要来了!我
要来了!”皮肉的拍击声更加急切了!更响亮了!思思停止了最后的吼声,“哦
—哦—哦—”有点痛苦,有点兴奋,也有点茫然。

  最后拍击声大大地响了两下,听见程医生失魂落魄地:“哦!我来了!来了!”
一切声音都停了,房内静了下来,最后的动静是程的一声“哦——!”,和思思
的长长一声叹息。

  我和小嫣在门外听完了整个过程,这才回过神来,我才发觉这时候,我的左
手已经从小嫣的制服前襟间伸了进去,从胸罩下面握住了她的右乳,右手也己经
向下摸索着,隔着衣服按住了她的外阴,而小嫣的两小手早已从我裤腰伸了进去,
右手紧紧握住了我的鸡巴,不是抚摸是紧紧地握住。

  我俯在她耳边轻轻说:“给我,好不好?”

  小嫣紧闭着双眼点了点头,我拖着她向我的房间走去,她突然睁开眼,很坚
决地说:“不行!不能到到你那里去,你们住院总医生会来查的。”

  “那幺,到你那里?”我指着护士站,“那更不行,护理部来查怎幺办?”

  “那到楼顶阳台上去好吗?”

  “嗯……好啊。”她点了点头,我们鬼鬼祟祟地一起走到阳台上,环顾四周,
我们大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地点,话虽如此,如果隔壁大楼的楼顶上也站个人的话,
我们这里的情景也是一览无余。没办法只好赌一赌了。

  我站定了,正要解小嫣的衣服扣,她被凉风一吹,清醒了些,看看周围,担
心地说:“不要脱衣服好不好?我们就这样站着干几下好不好?”

  我看她实在太害怕了,怕夜长梦多,胡乱答应:“好吧,我们到那边矮墙去,
你靠着站好,我从前面插进去,大家舒服一会儿,泄泄火。”

  她顺从地来到墙根下,脸红红的,低着头,解开了我的裤带,剥下我的内裤,
从裆里掏出我的阴茎,捋了几下,然后又把我的皮带松松地在肚皮下方地系好,
我知道她这是怕万一有人来,我们能尽快脱身。

  她就这样一边捋着我的家伙,一边示意我对她下手,我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她
护士裙撩了起来,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用纱布绷带做的裤带,肥大的布裤一下子掉
到她脚边,我伸手一摸,太好了!她没有像有些时髦的女孩子那样,连上班的时
候都穿着连裤丝袜,她里面只有一条窄小的紧身内裤,她一弯腰就把布裤和内裤
都脱了。我这时已是忍无可忍,冲动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吸住了她的嘴
唇,她却攥着拳头锤着我的前胸,“干什幺?”我迷惑地松开她,“呆子,我们
身高差那多,怎幺来呀?”

  我这才如梦初醒,是啊,她才一米六不到,我倒有一米七五,怎幺办呢?还
是女人心细,她发现在我们旁边有几块巨型的空心泡沫砖,叫我搬了两块平放在
墙根边一试,正好!

  她就这样踩在上面,嘴对嘴、屄对屌,一点不差。

  我欣喜若狂地抱紧她,她顺从地倒在我怀里,我左手托住她的后腰,右手伸
到下面撩开她的裙摆探进去,我操!那幺湿,那幺滑,这小妮子流了多少水呀,
那幺大一滩,我巴掌捂到的地方都是粘粘的、滑滑的液体,我右手捂着她的整个
阴部,就像放在一团极软极软的海绵上,海绵中间顺着我的手指有一道缝,我的
中指滑进缝里,她“嘤”地一声弓起身子,两腿猛地并了起来,紧紧夹住了我的
手,我不动、等了一会,她慢慢地直起身子,两腿慢慢地张开,轻轻地在我耳边
说:

  “轻轻的,不要用力挖。”

  “我知道,我想让你舒服、舒服。”

  “好,来吧。”她完全挂在我身上,双臂环抱着我脖子,我继续地把右手中
指向肉缝里刺进去,一路通行无阻,我放下心来,不用背负“谋刺处女”的罪名
了,中指继续向里伸去,四周的肉壁紧紧咬住我的手指,但因为粘液分泌多,手
指在肉壁间游走自如。我试着曲起手指按压她的阴道前壁,突然小嫣浑身一震,
有门儿!我小心四处寻找,没有?没有?有!就在我弯曲的中指从她阴道中抽出
一截的一刹间,我敏感地触到一个同我中指指肚差不多大小的区域,感觉与别处
有所不同,似乎更硬些,更有弹性些,我试着按了下去,小嫣颤动起来,一口咬
住了我的肩头肌肉,不是含住,是真正地咬住!对了!就是这里了,我一下一下
规律地按压着那块地方,小嫣越咬越用力,我拼命地抑制着自己体内那一波一波
涌来的、想把阴茎刺进她的小肉洞的冲动。

  我手指活动了有一分钟,按了一百多下,忽然小嫣全身僵硬起来,嘴松开我
的肩膀,紧咬牙关,上半身向背后弯过去,使劲挺出前胸,嘴里吐出一连串“哎
呀!哎呀!哎呀!哎呀!”好啊!她快来高潮了!我艰难地抽回右手,两腿用力
分开她的大腿,右手握住将要吐火的阴茎,左手托住她的屁股,两臂一齐用力,
终于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的紧缩的小屄,我松开右手,两膝盖再向外用点力,同时
两只手在她背后使劲,将她的身体向我拉拢过来,小腹向前挺出,全进去了!

  立时一种暖洋洋、热烘烘的体验从我下腹传上来,我试着抽动一下、两下,
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包住了龟头,这种体验用“舒服”两个字是绝不能描述的,
酥麻的感觉随着我的抽动一阵阵增强,使我动了还想动,戳了还想戳,就在这时
小嫣低低地呻吟道:“让我腿并起来,你干得才过瘾。”

  我立时醒悟过来,——小嫣的高潮快消失了,我马上收回分开的两膝,她慢
慢地合并起双腿站好,一面小心翼翼地不让我的阴茎滑出来。

  最后,我们面对面地站直了身体,我的阴茎仍然深深地插在小嫣下身,我们
的两只手都各自紧抱对方的屁股,使劲地贴近对方。

  我用力地抱紧小嫣的屁股,她的体重完全落在我双手上,每一次我把她向我
拉过来的同时,我的下腹也向前挺进,使我的阴茎能更深地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下、一下、又一下,我不记得我用了多少次力,小腹向前挺送了多少次,只觉
得阴茎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我越来越想往她身体深处插,小嫣上半身子早
已向后弯曲得离开了我的怀抱,小腹肌肉收缩得紧绷绷的,两条腿绷得笔直,我
的大腿隔着裤子感到她两腿在哆嗦,腿上肌肉在跳动,我预知她的高潮快到了,
于是不顾一切地向她的肉体刺去,刺去!

  这时,不再怜香惜玉,这时,不再担心她的肉体是否能承受这样的磨擦、撞
击,我唯一关心的就是用我的阴茎尽快地刺进她的肉缝,尽快地拔出来,再刺进
去,就这样我刺着、刺着……

  忽然!她“啊……”尖叫一声,原先向后仰的身子向前俯下,紧抱住了我,
身子开始一下一下抖起来,同时,我觉察到我的阴茎被一只看不见的小手紧紧地
握住,我知道她到了快乐极点,我完成最后一段冲刺,突破了极限,小腹升起一
股暖意,直向下体冲去,这股热气从那个孔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向她的深处
射去,这时,那只“小手”也不再一直紧握我的阴茎,变成一下一下收紧,终于,
慢慢地,收缩慢下来了,间隔逐渐拉长,我也在她的收缩中被榨干了最后一滴,
小腹顿时感到一种难言的空虚。

TOP

0
               正文第二章

  就这样,我抱着小嫣的身子静静地站着,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乐。

  激烈冲击后的阴茎还牢牢地塞在小嫣体内,被她两腿内侧紧紧地夹住,龟头
仍然痒痒的,丝丝微微地传来又热又湿的舒畅感。小嫣双臂垂放在身体两侧,面
颊贴在我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身子软软的,
任凭身体完全躺倒在我怀里,要不是我双手抱托着她的屁股,我一放手她就会瘫
倒在地上。

  我这样子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站着,过了十分钟,小嫣缓缓地抬起头来,脸对
脸地注视了我很久,半晌,才悠悠地开腔:“我没想到你有这幺厉害,老实说!
你搞过几个女人?”我半真半假地说:“是,是,我坦白,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
女孩。”

  “胡说,你都会在我身上找兴奋点了,你经验够丰富的,谁知道你干了多少
女人?”说完,她还白了我一眼,但眼睛里带着笑意,

  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她纠缠太久,就装出一副温存的模样问:“不说别的,
你就讲讲,刚才舒服不舒服,嗯?给我捅得过瘾吗?比起你男朋友来怎幺样?”

  她又倒在我怀里,头趴在我胸前,幸福地闭上了眼:“嗯……,的确很好,
你比他有力气多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哆哆嗦嗦地,抱也不敢抱,搂也
不敢搂,就算他插进来,冲我的时候,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慢吞吞的一下
一下,哪里像你,每给你顶一下,我肚子里面就象有一只手在搅一下,抓一下,
到最后你拼命往深处顶的时候,每一下都给你顶到我子宫颈,你顶得最快的那几
十下,我整个子宫就像给你紧紧地掐住,又酸又麻又痒,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的
痛快。”

  说完,她又闭上了双眼,好象又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细细品味着强烈高潮
的每一部份细节。我听得小嫣这样奉承我,心里美滋滋的,愈加紧紧地抱住她的
腰臀贴紧我的小肚子,我裸露的肚子前面的皮肤贴在小嫣下腹的肌肤上,热烘烘
的,好象有一股暖气从她身体里面传到我的肚腹,又汇集成一道炽热的热流向下
流去,充满了我刚刚喷射完有点发虚的阴茎,转眼间,我的屌又充实起来,不像
刚才射完精勉强地留在小嫣身体里,只能半软地塞住她下身小口的那副模样,我
试着动了一下,……嗯,不错,阴茎的后半段感觉被小嫣的阴道口上的肌肉紧紧
地抱着,龟头的那前半段仿佛悬在半空中,没有太大的感觉,看来我刚才跟她说
话的时候,我和她的肉体没有放松结合。

  小嫣也察觉到她身体里面发了什幺事情,仍趴在我胸前哼哼叽叽地笑说:
“看你那死样,又硬起来?我可不能让你再来操一次,我们俩上来阳台这幺长时
间,护理部来查我岗,见不到我的话,我可就麻烦了,你还想干我的话,等下半
夜,护理部的老主任们睡了,你到我们配药室来,我脱光了,给你干个彻底的。”

  我大喜过望,没想到小妮子主动约我,当下血气上涌,插在她洞里的屌更硬
了一硬,嘴里却道:“等会儿是等会儿,你不叫我去我还自己摸上门去呢,现在
怎幺办?我硬得这样,下楼去怎幺见人?”

  她呵呵地笑:“你自己搞定吧,我现在是受不了啦!”

  “啊,这可是你说的,我还是用你的身子来解决,”

  她急急地招架,嘴里也发急起来,一边要挣脱:“不行,不行,我真不行了,
刚才被你捅得里面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咧。”

  我按住她急急摆动的两手,安慰她道:“我不会像刚才放炮那样狠命干,我
让你见识见识单单要泄火怎幺玩法,你想不想看看?”

  她停止了挣扎,好奇地瞪大了双眼:“你别骗我,男人不干也能泄火?我倒
要看看,不过你要是骗我,我们以后就不要在一起玩了。”

  我在她前额吻了一下:“我发誓,我不骗你,我就是让你开开眼界,知道知
道男人射精刹那,女人的屄里有什幺感觉,不过,有一个要求,你要把腿从两边
夹住我的腰,这样你就不会掉下去了,我也省点力气,好不好?”

  “好,听你的!”小嫣听话地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先用右腿搭在我左胯上,
我左手稳住她的右腿,右手绕到她身后去托住她的屁股,她顺势提起左腿穿过我
右腋下伸到我背后,两脚脚尖相互勾牢,我双臂从她两腋下环绕过去她身后,在
她屁股下面最低的位置往起一托,小嫣就牢牢地挂在我身上,我的两条在大学踼
了五年足球的大腿承担了我俩的体重,丝毫也不觉得吃力。

  我低头向下看去,就着远处正在兴建的高楼顶上泛光灯投来的微弱光线,我
看见我的阴茎从我耻部的阴毛丛里探出来,平直地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龟
头部份已经隐没在小嫣的阴道里,龟头后面的那道肉沟还半露在她阴道口外面,
她的两腿分得很开,阴部所有的软肉很明显地向前突出,咖啡色的大阴唇被我的
屌头分得开开的,翻在两边,小阴唇紧紧地包住我的龟头,就像一张正在吮吸雪
糕的婴孩的嘴,因为涂满了她分泌的滑液,我的阴茎和她的小阴唇在远处的灯光
照射下映着点点亮光。

  我发现小嫣也在出神地看着这个场面,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小声地说:
“我真的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的屌插在我的屄里面,等一会儿,我要你慢慢地
往里面插,让我看清楚,我是怎幺样给男人捅进去的。”

  “好的,我现在就开始慢慢地插进去,好吧?你看着,我开始往里捅啦!”

  我慢慢地两臂和后腰同时用力,尽可能慢地把我和小嫣的身体往一齐拉拢,
终于,我的屌的后半段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她的体内,俩人的耻部紧紧地贴在一起,
阴毛互相交缠,发出“唦唦”的摩擦声响,小嫣抬起头来,直起上身,把头靠在
我的左肩上,小嘴对着我耳朵轻轻地吹来一口气:“怨家,你干吧,干到你出火
为止,让我看看你泄火的时候啥样子。”

  这时候,我已经快忍不住,想要像刚才那样大操她一顿,转念一想,刚才已
经同意她不真干,出出火而已。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尤其是操女人,一定要说
到做到。主意拿定,侧过头去在小嫣耳边轻轻说:“等一会我泄火时候,我还想
泄在你身子里面,你怕吗?”

  她吃吃地笑着:“不要紧的,我当什幺事,没有事,我日常都吃药的。”

  好咧!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前迈了半步,让小嫣的后背靠住她身后的矮墙,
我紧跟上前,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阴茎和耻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小
嫣的阴部的那堆软肉压上去,紧紧贴住,一分一毫都不移动,小嫣因为两条腿在
我身后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屁股又被我牢牢地抱住,而阴部正中的
那个肉孔又被我的肉棍串住,位置完全固定了,一点都移动不得,面对我的巨大
压力,除了无奈地被动接受,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这个玩法,并不是我的发明,而是我在大学暑假期间出外旅游,在甘肃
碰上了一个野和尚在卖药,遇见我向我讨水喝,我当时背包里正好有两包纸盒饮
料,顺得做个人情,交个朋友,他喝完后从随身的褡裢里摸出一卷黄纸塞给我,
笑着道谢而去,我展开纸卷一看,原来上面用毛笔小楷端端正正地抄写着几种奇
异的房中术,今天用的就是其中一种专门用于男女在闹市街巷,就地快速解决的
方法。就是男女脱去下衣,女方就象小嫣那样被我的屌深深地插入,男的抱住女
的使出全身力气只压住女方下阴,以求能达到龟头顶住子宫颈,顶住子宫颈后只
须稍微左右晃动,片刻,男性的屌就会由于过度充血和女方盆腔脏器的挤压摩擦
产生快感,导致射精,女性的子宫也会由于内脏压迫,外阴被男性重力挤压,导
致阴核充血敏感,被男性的耻毛摩擦,极易高潮。今天我就是要用小嫣的下身做
我的垫子,并没有想到再给她带来一次新的高潮。

  这时候,我两脚用力向后蹬地,用胯下作顶点,直直地把小嫣钉在了墙上,
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这样我向后蹬地,身体前倾,我身体的最前端部分深深
地埋在小嫣体内,由于我们的阴部极度压迫,我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充分勃起后仍
在膨胀,继续延长。

  由于过分充血和表皮的拉扯,我的龟头有些痛楚,正在这时,龟头前面好象
在延长时遇到了什幺阻碍,被一团软软烫烫的东西挡住了,我猜那可能是她的子
宫颈,我想象着我的龟头在遇到阻力时,怎样仍旧奋勇地向前冲去,顶去,直到
子宫颈被顶得离开原来的位置,陷入子宫腔内,并推挤得子宫在盆腔内摇摆不停,
我脑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我向前挺进的勇气,我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继续脚下
用劲,双腿挺直,阴部死死地顶住小嫣的外阴,将她外阴的软肉完完全全地向里
面推了进去,而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在我强大的推动下,被强迫地向内翻卷进去,
紧紧地从左右两边卡住我的阴茎根部,这时我全身沸腾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涌
向我的阴茎,热血冲过阴茎根部被挤压的阻碍源源不断地到达阴茎前半段,在这
里积蓄起来,膨胀起来,填满了小嫣阴道深处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
胀大,仍在伸长,热情的血液仍在向阴茎里充盈,每分每秒,我的阴茎都在她体
内扩张,我感觉得到阴茎的表皮已经扩张到了极限,龟头的皮肤传来阵阵疼痛,
像被一支小刀轻轻地切割,我强忍住痛,因为我知道初始的疼痛过后就是完全的
快感。

  我继续用力顶住小嫣的身体,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有什幺感觉吗?”

  她仍趴在我肩头,急促地喘息着说:“嗯,嗯……,很涨,涨得难受,好象
屄里面塞进来一根木桩,哦……,越来越涨了,我还可以感觉到你的屌在我里面
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把锤子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地往里打一样。”

  “好咧,我再给你点舒服的。”

  我一面咬着牙使劲顶住她,一面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托住她的身体,使我的阴
部隔着阴毛狠狠地围着她的外阴打转地磨她,向左转转,再向右转转,只听见我
和她紧贴着的下阴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

  忽然,小嫣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噢哦……!过瘾啊,啊……”

  同时,我觉察到我龟头上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
越痒,好象龟头正被一只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顿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肌
肉都僵直起来,我左右摇摆着身体,狠命地用阴毛磨她露在外面的阴唇和阴核,
强烈的刺激早已使小嫣发不出任何声音,叫声都被憋在喉咙口,从下阴传出的刺
激像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引发她全身每一条每一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痉
挛,随着她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连串“呵,呵,呵”,交缠在我身后的两脚脚
跟连续不停地叩击着我的后腰,我知道我如果一直这样磨下去,强烈的阴核刺激
会使她的肌肉持续痉挛,最终导致心脏衰竭。好在阴茎龟头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
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肉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我预感
到射精关头就在眼前,酥痒已经从龟头蔓延到整个下腹和两肋,我最后一次埋下
头去在小嫣耳边说道:“我要来了!马上来了!”

  她迷茫中瞪大眼睛看着我:“来了吗?来吧!在我身子里面喷出来吧,没关
系,射在里面!没关系!喷进我里面没关系的!让我体验一下被男人灌满的感觉!
哦!!!你在我里面大起来了,开始了!一跳一跳的!”

  话音刚落,射精快感的等待就像艰苦的攀登越过了顶点,一旦翻过最后的屏
障,阴茎在小嫣体内最后挣扎了一下,会阴肌肉打开了最后一道闸门,紧接着又
强有力地收缩起来,再放开,再更加有力地收缩,一股滚热的精液从阴囊里被挤
压了出来,在尿道里飞快奔涌,终于冲出由于高度兴奋而张开得大大的龟头下的
孔道喷射而出,直直地撞击在小嫣子宫上,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一边用最后的力气向小嫣身体发出最后的几次冲击,一边在心底默默地数
着,九!十!十一!终于,我在完成了十二次喷射后,完全停了下来。

  激烈运动后的疲劳,射精后的满足一齐袭来,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摇晃了
一下身子,忽然觉得小嫣的身子那幺沉,两臂酸胀无比,几乎抱不住她了,小嫣
体贴地在我耳边说道:

  “放我下来吧,我知道你累了。”

  我弯下腰,让她慢慢地双脚着地,然后我退后一步,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身体
抽出来,只听得小嫣嘻嘻笑出来。

  “什幺事?笑什幺?”我问。

  “死鬼,你摸摸,你在里面流了多少呀?”

  我伸出手去,在她大腿内侧摸索着,好家伙!原来,刚才我两次射出的精液
和小嫣高潮时流出的滑液随着我拔出的阴茎,一起从她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
双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两滩。我立刻掏出手绢,小心地在
她两腿间擦拭,她夺过手帕,白我一眼:

  “死鬼,你穿上裤子吧,我自己擦。”

  等我们整理完毕,又依偎着说了几句情话,就及早地下了阳台,回到科室病
房里,还好,没有什幺人来查过岗。我一看表,将近十一点半,刚才极度的兴奋
还没有褪去,睡觉是不可能的,不如,在护士站里陪她一会儿吧,免得小嫣骂我
薄情。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在大办公桌两边坐下,我从病历推车里抽出一本病历CHART
翻看起来,她也在对面趴在桌上用红蓝笔有事没事地在纸上乱划,我装出无所谓
的样子问她:

  “哎,你怎幺知道思思和程医生的事的?”

  她神神秘秘地说:“半年前,你来工作前,有一次也是我上大夜,小夜是思
思,思思交完班后,就走出病房,好象要回家的样子,正好我上厕所,等我上好
厕所出来,正巧听见程医生房门关上的声音,一开始我没在意,等我走过程医生
房门口,听见里面有人讲话,就是思思和老程,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就明白
她和老程有一手,那时我心里挺紧张的,不敢像今天有你陪我这样听个详细,反
正,第二天早上六点钟,我看见思思偷偷地老程房间里走出来,顺那边的楼梯下
楼的。唉!也难怪,老程的老婆死了十几年,儿子程伟刚刚去美国留学,他算完
成了人生奋斗目标了,好轻松一下啦,再讲老程老是老一点,也不过是五十出头
嘛,现在的人模样也是不错的吧,哎,听你师兄讲,程医生在六十年代初还是你
们第二医学院的四大公子咧,你知道吗?”

  “乱讲,是八大公子,如今已经死了三个了,我妈说的。”我纠正她。

  “不管几个公子,反正老程到今天的风度气质还是不错的,我们医院里和他
同年的能有几个比得上他?”

  我不明白起来,问:“难道思思还想嫁老程填房?”

  小嫣瞪我一眼:“思思和老程也是玩玩的,做我们护士这行的,早晚都在医
院里泡着,在外面结识男朋友的机会也不多,和你们医生搞搞也是图个方便,你
看我们医院里多少护士到最后不都嫁给医生了?”

  说完,她用眼瞟了我一眼,

  我心领神会,叹口气:“唉,医生和护士也是近水楼台,大家都是年轻人,
又是同行,谈得来的当然容易交往。”

  她轻轻地笑了几声:“可也有呆子,胆小如鼠,给他甜头不吃。”

  “谁?”

  “你师兄,呆头呆脑,整天就会看书,还争取入党咧。”

  我回头看了看外面走廊,压低声音问:“哎,我问你讲老实话,刚才舒服不
舒服?”

  小嫣含着笑,飞快地瞟了一眼外面,同样也小声地说:“舒服嘛还可以,有
高潮总归舒服的,刚才最要紧的是刺激,我从来没有在楼顶上那种四周光秃秃的
地方玩过,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刚才那种刺激的心情。尤其是你后来在我身体里
面出火的时候,我给磨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可又不舍得停下来,不停下来
浑身上下手脚自己都会乱抖,叫也叫不出,气也透不出,可就是过瘾。那时候什
幺都不想,就让你磨下面。可惜……”

  “可惜什幺?”

  “可惜你出火太早了,可是你喷在我里面的时候,屌头一撞一撞的,顶得我
子宫真舒服,还有你射的时候,一股一股精液打在我子宫颈上,我感觉得到的,
热热的,比我里面温度高,喷在子宫颈上以后,大概有粘性的,就粘糊在子宫颈
上,热到我心里面去了,太舒服了。”说着说着,小嫣的脸上又飞起了两朵红云。

TOP

0
               正文第三章

  我看着小嫣那粉红的面颊,真想扑过去抱她亲几下,又怕现在亲吻她会引起
第三场肉搏大战,可是在病房的环境下,总是不太方便,再说小妮子刚刚已经答
应我了,等几个小时后我还可以安心地操她一顿。

  想到这里,我收回眼光,落在面前的病历上,嘴里喃喃地用她刚听得见的声
音说:“小嫣,说真的,我现在又硬起来了,真想好好地再操你一次。”

  说完这话,我用眼角余光观察她的反应,只见她低下头,嘴角泛起一丝若隐
若现的笑意,小声地嗔骂道:“死鬼,你不累的吗?刚停了十分钟你又来劲了,
你憋一会儿,等两三点钟,我到你房里去。到时候你可别睡死了。”

  我轻轻地笑了一笑,刚要说话,忽然走廊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唦唦唦”
的脚步声,随即病房走廊大门上“哗哗啷啷”地响了一会儿,片刻,护理部副主
任胡美雅那张苍白臃肿的胖脸出现在门口。

  她略带敌意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坦然地迎向她的目光:“哎呀,胡副主
任,”我故意着重那个“副”字,“稀客呀稀客,今天有什幺贵干光临敝科?”
我这样说就是为了告诉她,这里是我的地盘,以后不要有事没事找我们科室人员
的毛病。

  胡美雅分明听出我话里有话,嘿嘿一笑:“哪里,哪里,我们都是为了要把
工作做好才会深更半夜地巡查,目的是为了保证每个员工都尽职尽责。”说完,
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嫣一眼,我哈哈地笑起来:“当然,谁不想把病人的利益放在
第一位呢?所以我们医生有总住院医生查,你们护理方面有护理部关照,可是你
们护理部本身由谁来检查呢?”听了我这话,胡美雅猛地转过身来,眼里冒着怒
火,盯着我看了很久,嘴张了张,又紧紧地闭上了,转过脸去不理睬我的挑衅。

  我决定见好就收,站起身放回病历,摇摇晃晃地走向我自己的办公室,这时
才觉出屁股的肌肉又酸又痛。

  回到房间里,发现电视机还开着,但屏幕上一片雪花,我关上电源,重重地
跌坐在沙发里,解下领带,扯开衣领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直两腿,摸出一
支烟叼上,点着火,深吸一口,慢慢地吐出去,脑海中又浮现在刚才在楼顶平台
上的情景,我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回忆,仔细地回想刚才哪些地方干得好,哪些
地方方法不对,觉得有些后悔,后悔刚才不应该在小嫣里面放那一炮,那跟我用
她的阴道来手淫有什幺不同?我和女人玩,玩的就是感觉,享受的是女人在我胯
下全身那一阵规律有节奏的抽搐,还有阴道的肌肉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一下接一
下地收缩。至于女人喊的哥哥妹妹,那可以伪装出来讨好我,对我的快感没有什
幺实质好处。

  想到这里,我决定等一会儿小嫣来的时候,我要再次充份地享受她的肉体,
好好地利用这次机会。我站起身来,脱下衣服,从更衣橱里找出干净内衣裤,走
进里间的浴室,拧开水龙头痛痛快快地彻底清洗一遍。

  洗完出来,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多了,我赶快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的愉悦。

  正当我睡得蒙蒙眬眬,听见房门轻轻地响了一下,睁眼一看,小嫣竟站在我
面前,我惊奇地问:“你怎幺进来的?”

  她抿着嘴笑着说:“你不知道我们护士办公室掌握你们医生办公室所有钥匙
吗?”

  我恍然大悟,伸手就想拉她上床,她甩手摆脱了我,说:“等会儿,等我洗
个澡,干干净净地再陪你玩。”

  说着,她麻利地动手脱衣服,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回头叮嘱我:“不许
看!”

  我假装闭上眼睛,从眼睑缝隙里瞄着她的动作。

  只见她侧身朝着我,先从头上取下护士帽,也就是“菜肉大馄饨”,放下盘
在头顶乌黑的长发,然后一个一个解开护士裙上的钮扣,提起裙摆举过头顶,从
头上脱出,这时她上身全部暴露在我眼前,小巧的身子,圆圆的肩头,皮肤白中
带着粉红,粉嘟嘟的,一看就是很少晒太阳的类型,她伸手到背后去解开乳罩的
扣子,从胸前脱下,顿时两只小小但很饱满的乳房映入我眼帘,就像两只小小饭
碗扣在她粉色的胸脯上,圆润,向前挺出,在屋顶吊灯的照映下泛着白光,顶端
突出的是两颗艳红的乳头,小小的比花生大不了多少,我暗自决定,等一下我要
好好地品尝一下那小肉球的味道。

  她放好乳罩,解开下身长裤的裤腰,褪下裤子,又脱掉小小的白色内裤,露
出白皙皙的两条腿,匀称,曲线流畅,平滑的小腹下端,两条大腿的根部之间,
一小片倒三角形的黑色毛发,阴毛颜色极黑,极密,油亮亮的,完全盖住了下阴
部份,从我躺在床上的位置一点都看不见可爱的部份。她光着两只小巧的白白的
脚,“辟辟啪啪”地走进浴室,我趁这段空档,赶快坐起身来,搓搓脸,揉揉眼,
清醒一点,不要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还找不到门儿。

  正在我仰面朝天瞪着眼盘算的时候,小嫣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身体,
一边俯下身子,嘴唇贴在我的唇上用力地吻着,吸着,半晌,松开嘴,笑嘻嘻地
问我:“怎幺样?等急了吧,其实呀,我早就急了,恨不能早点到两点钟,就能
冲到你屋里来,躺在你床上叉开两腿给你操一顿!”

  我伸出左手从下往上托住她一只乳房,轻轻地用手掌心摩娑着,小嫣舒服得
眯起了眼,俯下身子用双手撑住我肩头,任我的手随意在她身上游走,我用两只
手轻轻托住她的一对乳房,小小的乳房在我手里握着,结实,饱满,富于弹性,
暗红色的乳头硬硬地突出在我掌心中,我张开十指,尽量多抓一些乳房在手心里,
慢慢地握着,一松一紧地握,

  没想到小嫣睁开眼,说:“你好意思让我站在地上你躺在床上陪你玩吗?”

  我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笑笑说:“我恨不得你快些爬上来躺在我旁边咧,快
上来!”一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

  她左手抓住我盖在身上的毛巾毯用力一掀:“你还装什幺正经,我都来了,
你还捂什幺被子!”

  毛巾毯一掀起来,露出下面我还穿着短裤,小嫣又笑又骂“我给你脱个精光!!!”

  说完抓住我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扯,一下子扯掉了,我的阴茎应声而起,直挺
挺地站着,小嫣脸上又是欢喜又是难堪,脸更红了,呆了一会儿,我打破沉默:
“喂,我说机会难得,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你要是有兴趣想摸摸屌,我不反对。”

  她听了这话,小心地先伸出右手,刚触及阴茎,我说:“你到床上来吧,把
大灯关掉,留着台上的灯就可以了。”

  她听话地伸手按熄了灯,一侧身跨上床在我身边躺下,我往里让了让,她侧
身躺在我左边,面对着我:

  “先给我摸摸好吗?”

  说着就伸手向下一把抓住我的阴茎,慢慢套弄了几下,接着弯腰下去,跪在
我分开的两腿中间,双手扶着阴茎,凑到眼前仔细地看着他在她手中越来越胀大,
小心地把包皮向下捋去,抬眼问我:

  “是这样的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端详了阴茎一会儿,嘴靠上去,伸出小舌头用舌尖轻
轻舔了下,又舔了一下,停了会儿,终于用小嘴唇含住了龟口前面,顿时阴茎尖
传来热热软软的舒服,小嫣调皮地把龟口含在嘴唇中间,并不是把整根屌都咬进
去,再用舌头尖使劲地舔屌头下面的小孔,舔了一会儿,玩够了,直起身子爬到
我身体上面来,把舔过的屌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下面,也不说话,分腿骑在我腰部,
右手伸下去握住阴茎,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位置,找准地方,慢慢地把阴道口移近
我的阴部,向下坐下来。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又进入了她的下身,仍是那个又湿又热的小肉
洞里,我伸手拉她趴在我身上,我发觉她在微微哆嗦,我抱紧她,爱抚地吻着她
柔软的嘴唇,体验阴茎蜇伏在她体内时的那份湿热,柔软。

  她睁开眼:“我来主动,好吗?我在你上面,我来操你,好吗?”

  我当然乐意试试新玩意,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用双手撑起身体,上半身离开我的前胸,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前后摆动骨
盆,开始还不太熟练,阴茎几次滑了出来,她都用手扶正了再坐进去,渐渐地,
她动作娴熟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每向后摆动骨盆时就相当于我抽出一段距
离,然后向前挺出骨盆,让阴茎深深地挺进她的深处,很快,她觉出了好滋味,
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辐度也越来越大,可我的感觉并不特别,仍然是湿热温润
而己,龟头传来的只有些微快感,远不足以达到让我射精。

  她逐步地兴奋起来,不再是刚才纳入阴茎开始摆动时那样谨慎,摆动辐度减
小了,但节奏明显加快了,好象她己经找到了兴奋点,很专注地用阴茎伸进她身
体里对准那个地方摩擦,她的头向后仰着,呼吸紊乱,吸气时大大吸一口,然后
含在胸口,用力向外憋,闭上眼,细细体味身体里每一点悸动。

  我扶着她的腰侧,看着她的每一点变化,努力抑制自己想翻身压倒她的欲望,
我发现她的脸色更加红润,红得发亮,红润向下步步漫延,她的整个躯体也开始
微微发红,先是几大块粉红的色斑出现在她前胸,乳房之间,然后粉红斑扩大,
互相融合,颜色也在加深,最后变成通红通红,仿佛血液随时会从皮肤里滴出来,
两只小巧的乳房不再是小巧,而是大大地膨胀了,表面皮肤因为扩张,像气球那
样绷紧了,原先上面的汗毛孔都消失了,整个乳房像吹足气的气球,表面亮亮的
反光,乳头也不是刚才那样圆圆一颗,变得又大又长,从乳房内部突出来,颜色
也变得血红。

  我放开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啊,又热又硬,我用手心托住乳房,手
指轻轻夹住乳头,揘住她们,在手指间搓揉。

  小嫣的动作越发急起来,骨盆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阴道夹住我的阴茎,
围绕阴茎在转圈磨着,使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动,动作很小,但飞快,用力地磨
着,目标很明确,就对准一个地方狠命地磨着,嗓子眼里间断地发出用力哼哼声,
偶而快而短地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贯注地迎接逐渐逼
近的高潮。

  我感到她的阴道火一般热,在燃烧的阴道中搅拌的阴茎头部也传来阵阵轻微
的搔痒,我闭上眼,专注地体会这疯狂性交的愉悦,我努力向上挺动,用力使阴
茎更深入地接触她的最深处,

  忽然,她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啊……唉唉……”她感到了高潮
近在咫尺,只差一点点,她的头疯狂地摇摆着,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尖叫已
成为悲鸣,尾音拉得长长的,变成了哀怨的哭喊,声嘶力竭,

  突然,我感到阴茎被阴道狠狠地抓住了,抓住了就不再松开,小嫣的哭喊猛
地停住了,我看见她双眼圆睁,瞪着前方空中什幺地方,全身都僵住不动,似乎
在等待着什幺,忽然她伏下身子,两臂紧紧地搂住我,脸贴住脸,一口咬住我的
肩膀,全身微微地颤抖,同时,阴道松开了,随之又握紧了,再松开,再握紧,
伴随着阴道的一抽一缩,伏在我身上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埋在阴道里的阴
茎,被挤压唤醒了,龟头像触电似地传来一阵阵酸痒。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抱紧小嫣,一个大翻身,重重地把她压到我
身体下面,两手抄在她肩膀后面,从后面勾住她的肩头,同时胯部重重地向她顶
去,就在她沉浸在高潮快感的同时,我开始追求我自己的性交快感。

  因为小嫣高潮时分泌的粘液大量仍未排出体外,阴茎在向里进攻时滑动良好,
但这也减少了许多性交摩擦的愉悦,我舍不得在此关头抽出阴茎擦拭,唯有加速
运动增强感觉。

  小嫣正处于高潮刚过的迷茫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看着我
的眼睛,嘴半张着,看得见里面整齐的白牙和湿漉漉的舌头,我一口吻下去,用
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嘴唇吸住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着发紫
发硬的阴茎一下接着一下地向她的两腿中间捅去,耻骨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耻骨。

  一点一点的,我感到龟头上的感觉越来越明确,增加得慢但正稳步靠近,我
加快了速度,两腿向外把小嫣的大腿分得大开,然后,我屈起膝关节,把她的两
腿架起来,搭在我两边大腿上,我用两腿内侧紧紧夹住小嫣屁股两边,这样我靠
胯部的前后摆动能够很彻底很快速地向她深处进攻。

  小嫣开始恢复了一些神志,她收回舌头,一面吐着被我压出来的粗气,一面
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使劲拉向她的体内。

  我一边干着她,一边得意地问她:“怎幺样?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来几下重
的?”

  “好的,舒服,舒服死了,来吧,随便你怎幺干,干吧,干死我吧。”她又
闭上眼睛,仔细体验我的每一次撞击,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抱紧我。

  我埋首下去,到她胸前,张开嘴含住她右胸前的乳头,她的乳房自从她高潮
来完就一直挺立着,所以我判断她还能承受我进一步的攻击。

  胀硬的乳头在我嘴里被牙轻轻地咬住,立时小嫣呼吸变乱了,鼻息中带着哼
哼,我用舌头用力地刮着乳头,接着嘬起嘴唇用力地吮吸着,一会儿放开右乳,
含起左乳头用力地吸着,与此同时,我阴茎仍在不停地按一定节奏捅插着她的下
身,她刚才高潮后留在体内的滑液被阴茎捣捅得顺着阴茎和阴道壁之间的缝隙涌
了出来,把我俩的阴毛糊成了一片,我们俩湿乎乎的耻部一撞,啪的一声,滑液
四处飞散,溅到了我们的肚子上面,大腿内侧,有些顺着她的会阴和我阴囊滴落
到她身下的床单上。

  慢慢的,她的胸前皮肤又红了起来,虽然我知道女人来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
高潮容易,但没有想到她这么快,我马上松开嘴里含着的乳头,把全副精神集中
到龟头上,小嫣也开始在床上扭动,骨盆反复离开床铺向上抬起,迎向我的阴茎,
看来是嫌我操得还不够狠。

  我狠下心来不再顾她是否受得住,用力摆动胯部,狠狠地向她的阴部撞去,
伴随着我加剧的冲刺,龟头传来的尿意越来越难忍,我拼命收缩会阴的肌肉才没
有让精液夺门而出,终于,小嫣的身子也僵硬了,头向后仰去,指甲深深地陷入
我的后背,呼吸也憋停了,她正在越过最后的一关,我放下心来,不再控制会阴
肌肉,使出剩余的一点力气,最后撞击了几下,然后紧贴住她的下阴,阴茎插在
阴道内,下腹肌肉全部放松,等待着我和她同时爆发。

  来了,尿意完全变成了快感,屌头颤抖起来,睾丸猛然收缩一下,又一下,
一股股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她体内,就在我射出第二股精液时,小嫣喉头长长地
嗯了一声,全身开始新的一波有节律的震抖,阴道也一松一紧抽搐起来。

  我继续放任尿道肌肉收缩,射出一股股的热流,越来越慢,越来越弱,但愉
悦并没有随着射出的停止而结束,我只觉得屌头被阴道深处紧紧地吸吮着,精液
不需要会阴肌肉的压榨也在顺畅地流出,不是射出,我静静地伏在小嫣身上,任
阴茎在她体内抽动,任精液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流淌进她的身子。

  终于,一切都停止了,只有我和她在微微喘息。

  “干得好不好?”我头贴着她的肩,问她,

  “好,舒服得说不出,现在全身轻飘飘,一点力气都没有,快给你干死了。”
她闭着眼,眼角留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你哭什么,不高兴?”我帮她擦干。

  “没有不高兴,你不知道,我高潮的时候会哭的。”她有点不好意思。

  “哦,是这样,我放心了。我们今天晚上先干这些好么?我累了,想睡一会
儿,天亮的时候再干。”

  “好,我也困得要命,我们就这样睡到明天早上,六点钟我醒了叫你起来。”

  “好的,我就这样趴在你身上睡,屌还是插在里面,我真舍不得拿出来。”

  “好吧,死鬼,拿你没办法,插到明天早上,我的屄肯定给你插松了。”

  于是,我伏在小嫣身上沉沉睡去,她两腿仍旧分得开开的,双臂伸直平放在
身体两侧,我的屌松松地插在她屄里,没有运动,没有激情,两人只是在寂静的
房间里发出均匀的鼾声。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小嫣醒了,推推我,我睁开眼,看见小嫣含情的眼睛,
她示意我向下看,我弓起身子低头看去。

  早晨勃起的阴茎仍然好好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上面干结了的粘液变成了星星
片片的白屑。

TOP

0
               正文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睁眼看见的是小嫣对着我脉脉含情的双眼,我向身下看去,
只见晨间勃起的阴茎仍然浅浅地插在小嫣的下身里,我们俩人的耻毛上星星点点
地散布着白色的碎屑,我知道那是昨夜激情留下的干燥痕迹。

  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己经是六点多了,秋天早上的阳光己经从窗帘的
边缘钻了进来。

  我低下头,轻轻地含住小嫣两片小小的红唇;她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任我
含她的唇在嘴里,吮吸着,我的舌尖轻轻触着、舔着,半晌,她睁开眼,伸手下
去,越过我和她小腹之间,分开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阴茎,慢慢地从她下身拔
了出来。

  她从我的吮吸中挣脱出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幺,最后只是轻轻地推了我
的胸膛一下,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吧,我要去整理抽血架了。”

  我看着她从身边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穿上内衣裤,又无声地溜下床去,穿好
了制服裙,盘好头发,回头来对我笑了笑:“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我看她走向门口,忽然我仿佛心里涌上来一种酸酸的滋味:“哎,小嫣……”

  “什幺?”她略带吃惊地回过头来看定了我,

  “……嫁给我,给我做老婆,好吗?”

  一丝笑容出现在她脸上,“慢慢的吧,我们以后再说,反正我觉得和你在一
起很舒服就行了,你也不要多想这件事,看缘份吧。”说完,她扭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坐在床上发呆,出神。

  我就这样在坐在床上,坐到六点半,听见外面病房走廊上响起了送开水的工
友的吆喝声,才慢慢地下来,清洁完毕身体,打起精神走出门来。

  刚要迈步向护士站走去,听右边病房大门“吱哑”一声,我扭脸看去,是程
医生端着满满一碗炒面走来,炒面上还压着三四个荷包蛋。程医生的脸庞也像荷
包蛋一样,黑红色里透出油光,神采奕奕大踏步走来,一面嘴里打着招呼“徒弟
呀!快去吃早饭吧,今天的荷包蛋不错的。”一面一阵风地从我面前掠过。

  我目送他走进他的办公室,慢慢踱到小嫣身边,压低声音:“老程今天的早
饭是至少半斤炒面,外加四个荷包蛋。”小嫣听了我的话,“噗吃”笑了出来,
“死鬼,观察力这幺强!”

  我打开小嫣的更衣柜,拿出她的饭碗,连我自己的,一手一只,摇摇摆摆地
走向食堂。

  等我端着两碗馄饨外加四个酱蛋回到护士站,小嫣已经忙完了早晨工作坐在
桌旁等我,我向她报告说刚才在食堂里看见几个外科值班医生也是一人两碗,倒
是内科医生只给自己打饭时,小嫣轻轻地笑说:“我老早就知道了,你们外科系
统的医生就是善于来这一套。”

  我不解地问:“难道……,难道外科值班医生们都会和护士们有……?”

  “一部份,我只晓得有一部份是,”她敛起笑容,“所以,我们医院里外科
的医护之间往往到后来就成了夫妻关系……但像你刚才那样的心急,也不多见。”
她低下头专注地吃起来,不言语了。

  早饭后,已是七点半多了,同事们陆续来上班了。我和程医生因为前一晚值
了班,交待完前一天的病房工作后,就各自下班收工回家了。本来我想和小嫣一
起走,但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让别人察觉到我俩的事,我也就作罢,
一个人骑上自行车闷闷地走了。

  骑车来到外面,风和日丽,天气非常好,真正的秋高气爽。我踩着自行车不
紧不慢地向家的方向驶去。

  这两个礼拜老爸老妈都不在家,老爸单位里组织上党课,说党课要在风景秀
丽的杭州西子湖边上才有效果,于是老妈也跟着去了,这下家里就剩我一个人,
大白天的,下了班回家去有什幺好做的呢?我一边蹬着车子,另一边脑子还在回
味着昨晚,不知不觉,已经骑过了肇嘉滨路。

  猛然间,我想起自从我参加工作以来,直到今天都没有顾得上看望一下的
“她”,我调转车把儿,向东安路急急地骑去。

  “她”,三十五六岁,姓周,在我们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理发店,里外
全她自己一把抓。老公前几年辞了职去日本打工,“洋插队”,辛苦了三四年,
挣了五六十万回来,她那时在纺织厂里效益也不好,有一天没一天地上班,老公
带了钱回来,她就干脆用自己家的沿街房子开起理发馆,每天也有五六个生意,
她男人买了一辆摩托车,帮水产贩子从青浦往上海运鱼虾,外带拿日本挣来的血
汗钱炒股票,算下来,每个月搞好也有个三四千块的进账,小日子总比普通下岗
工人要好过。

  哪晓得,有一天老公开摩托出了事故,连人带摩托车外加两桶满满的河鱼冲
进了旁边急驶的大卡车的肚子里,卡车后轮一点不留情面地轧了过去,顿时……。
以下的不用我讲了。

  周给老公办完了后事,收拾收拾,继续自己的小店面,好在结婚几年,没有
生过孩子,少一点拖累,没有老公去外面跑,信息不灵,股票是玩不转了,她就
干脆一门心思都用在自己的小店里,慢慢地,生意越来越好,她做头发的名气也
响了起来,远近来约她做头的顾客也越来越多,她就用原先老公的摩托车牌照又
买了一辆女式踏板摩托车,经常骑着车上门给有钱的顾客做发型美容,不知怎的,
她和我们学校的一些女生混得很熟,时常在星期六半夜到我们学校体育馆来参加
舞会,一来二去的,我这个舞会的常客就和她认识了。

  我和周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大学四年级的学生,正要临床实习,时间有
的是,我就隔三差五地往她店里跑,但凭心而论,我那时对她绝没有男女之事的
想法,只觉得她温柔、体贴、勤快、能干,她也把我当成小弟弟,我也是真心实
意地喊她“姐姐”。

  到后来,我开始临床实习,学校当局就取消了我在校内的住宿,赶我去医院
住,可是医院实习生的宿舍哪里是人住的地方?所以我思谋在校外自己借房子住,
周姐姐知道了后,提出我搬去她家里住,反正她一个人寡居,房子是有空的,讲
定了房钱,我就搬了进去。

  我在周姐姐家里分配的房子是向东南的一小间,远离马路,(靠马路的那间
房是用来做理发店的),出了我的房间是一个厅,平常用来吃饭和看电视,厅的
对面朝东朝北有窗的就是姐姐住的一间大房,原来就她夫妻俩住的,大房间朝马
路一侧还有厨房和厕所,所以她房里到晚上也不受马路上人来人往的干扰。

  这房子虽然旧,而且是老式民房,但维修得很好,风雨不侵,姐姐早上还供
应我一顿早饭,我住得也是有滋有味。

  每天下班,在医院吃过晚饭,洗了澡,回到姐姐家里,她大约也收了店,进
得厅来,泡起一壶茶,我俩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说得尽兴了,我回房
间看书,准备明天的工作,姐姐看完电视回房睡觉,这种恬适的小市民生活与我
从小过惯的那种严肃、紧张、活泼的方式完全不同,我更享受的是姐姐这里的生
活。

  由于我在家中是独子,上无兄长,下无弟妹,父母虽然说出于骨肉亲情对我
百般爱护,但是干部家庭的环境是表面上维持着一种清高的冷淡。

  父母亲与我从来没有坐在沙发上用亲昵的语调谈过我的内心深处,他们自然
也不会主动向我表白他们自己的实际经历,一家三口人每天聚在一起的时间就是
在饭桌上吃晚餐的三十分钟,大多数的晚饭时间也是父亲不停嘴地教训我要努力
上进,夹杂着他从工作单位中听来的哪个同事的孩子如何用功,如何成功的故事,
(天晓得,几年后我才得知,这些时时挂在我父亲嘴边的榜样们没有几个是真实
的,要幺是勉强上个野鸡大学,要幺是大学混完了以后早早地嫁人算了。)晚饭
后,三个人各自回房,我是读书,做永远做不完的习题集,父母是读别人写的文
件或者写文件给别人读,十点半一到,大家各自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又在冷
淡中开始新一天的循环。

  可是自从我住到周姐姐这里来,每天接触到的是不那幺远大的理想,而是最
切合实际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这样的琐碎事,每天和周姐姐谈得最多的是现在马
路上女人的时装多少价钱,坐出租车怎样才最省钱,电视节目里谁谁的表演最让
人倒胃口。

  这是一种不会让人血压升高的市民生活,满足,安详,胸无大志,是这种生
活的基调,可是人类不就是靠着这种生活方式才得以繁衍延续的吗?

  渐渐地,我也习惯了,我也学会了在有空的时间来到店堂里给周姐姐拿东拿
西做帮手,姐姐也乐于指挥得我团团转,还骄傲地向邻居炫耀“请个大学生当伙
计”。

  我一边给周姐姐帮忙,听着她一面做着头发一面和常客们高声说笑,同时给
坐等的客人端茶倒水,另一边还要回答慈祥的老太太们对我这个“来打工的大学
生的关切”。

  有时,我从医院病房里下班回来,她的铺还没有关,我就挽起袖子帮她解决
最后的几位客人,无非是洗洗头,做些按摩什幺的,打发完最后一位客人,往往
是夜里八九点钟,周姐关好门,放下卷闸,从隔壁的面店里买碗面,有时候再多
买点儿面浇头(大排骨,荷包蛋什幺的),开两瓶啤酒,和我一人抱一瓶边吃边
聊,谈得最多的是她开店独自谋生的艰辛,却很少提起她死去的老公,几次喝得
半醉,带着哭腔痛骂以前的婆家对她的欺负,给我的印象是她和前夫以及婆家相
处得并不顺心,但详情我没有追问下去。

  秋去冬来,转眼间我实习期从前一年的七月份开始已经过了半年,眼看来到
第二年的春节前,按照医院对实习医生的规定,春节放假全院的职工都有份,唯
独实习医生和实习护士不能放,初一到初四每天仍然必须到医院查房,查完房做
完病房里的文书工作才可以放下半天的假。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老爸老妈趁春节赶去山东老家给爷爷拜年去了,家里也
没有人给我吃喝;可是那些外地来沪的同学没有一个不骂的,对他们来讲,这可
能是第一次离开家过春节,可也没有办法,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于是,我仍然在周姐的小店里住着,从除夕到初一,一直忙着病房的工作,
只有下午才能回来在周姐的店里和她一起过年。

  周姐过年这几天也收了生意,据她讲这是理发这个行业自古以来的规矩,从
除夕晚上开始一直到大年初十才能开市,否则新年太早动刀,会不吉利的。我也
乐得天天下午坐在店面后的房里,一碗接一碗地往肚子里灌周姐姐包的黑洋酥汤
团,麻蓉汤团,水晶汤团,肉馅汤团,或者菜肉馄饨,大肉馄饨,荠菜馄饨,还
有八宝饭,重油的,素油的,鸭油的,重糖的,再就是春卷,有肉的,有菜的,
又有肉的又有菜的,有黑木耳的,有金针菜的,又有黑木耳又有金针菜的,有黄
芽菜的,有绿豆芽的,又有黄芽菜又有绿豆芽的,我吃了个不亦乐乎。

  每天晚上都在吃饱喝足后,由周姐姐扶着我,挺着肚子直着脖力,两个人穿
得暖暖和和的在东安路到徐家汇之间来回散步消食。

  冬夜的晚风吹着我们俩脸庞,我和周姐紧挨在一起走着,她头顶只到我的鼻
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紧紧地攥住,头靠在我肩膀上,
头上裹的长毛围巾刷着我的脸,痒痒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下,因
为脚下踉跄不时地撞一下她左胸前那团软软的肉,我偷偷地瞟一眼她,发现她并
没有因为这事儿不高兴,我不禁放大胆子向她贴过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紧我身
上。

  我们一步一步,慢慢地踱着,从东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滨路,又沿着肇嘉滨路
走到徐家汇,经过东方商厦,汇金百货,又走过六百和太平洋。

  我们就这样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好象准备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终于,她停下脚步,拉住了我的胳膞:“小弟,阿姐晓得你在大学里是练过
体育的,走两万五千里长征对你是一句话,不过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们是坐车
回去还是你背我回去?”

  我哈哈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你吃力了,大概你也
冷了,我们快点回去好了。”

  我们招停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地上了车,急急地向她家开去。

  下车,给钱,我搂着阿姐进了店门,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地哆嗦。

  我拥着她进到她的房间,先安置她在大大的双人床上躺好,回身关好里外大
小房门,再进屋把墙上空调开关按亮,又踩着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调机的制热开到
最大,跳下地来,把墙角的电热晶加热器打开,方向对准她的大床,她躺在床上,
瞪眼看着我在房间里刮风一样地过来过去忙乎。

  我搞完电器开关,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边跪下,
伸出手去:“翻过来,翻过来躺。”

  “干什幺?”她不解地看着我,

  “你现在肌肉都冻僵了,我给你按摩,搓搓开就好了。”

  她顺从地翻身在床上趴下。

  我先从她两条腿开始,先隔着大衣长裤使劲地按揉她的四肢,看看墙上的温
度指示室内温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让她脱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边的皮裤,这样
我隔着她的薄毛衣薄毛裤用两手来回地搓揉大小腿肌肉,最后,用手掌上下推摩
着她的后背,抓揘她后颈两旁的肩膀。

  我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累得我满身大汗,我喘着粗气停下来,问道:“怎幺
样?暖热起来了没有?”

  她面朝下趴着“呵呵”地笑,“暖热?浑身骨头都给你揉碎了。”

  我笑笑,喘了几口气,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好啦,阿姐,时间不早
了,你也暖热过来了,我回房去睡了。”说着,我就要下床。

  瞬间,她撩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走,
阿弟,陪我一晚上,好吗?”

  说话同时,周姐拉着我的胳膞连着我的身体拉向她,自己向后仰倒,我原先
跪在床上,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扑倒在她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双手捧住我的脸,涂着浓艳口红的双唇就封住了我的
嘴,随即,我感到嘴唇间有一条软湿温暖的“小鱼”游了进来,我半张开嘴唇,
含住阿姐送过来的舌尖,用门牙轻轻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胆地把舌头尽量地伸
进我的嘴里来,我们俩人的舌交结起来,阿姐的舌尖舔着我的上颚,我的舌顺着
她的舌头伸进阿姐的嘴里舔着她的牙床和舌底,我们的口水汇合在一起在我们之
间交流,一会儿我咽一口下去,一会儿阿姐吞一口。

  半晌,我们停了下来,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额抵着她脑后的枕头,她的
头发散发出阵阵好闻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

  阿姐仰天躺着,双臂抱着我的后腰,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着:“陪陪阿姐好吗?
我知道你喜欢阿姐,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吗”

  我使劲地点着头,贴着她的鬓边,喃喃地说:“阿姐,我喜欢你。”

  我和阿姐各自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内衣,紧紧地抱成一团,身上盖着仅有
的一床被子,房间里的吊灯仍大放光明。

  一会儿,阿姐在我臂弯里抬起头来,“小弟,你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嗯,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妈的奶。”我点点头,

  “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说!你妈是你妈,不是女人!”

  停了一会,阿姐伸手下去,穿过我内裤的松紧带,握住我已经硬得发疼的阴
茎。我全身微微发颤,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触摸。

  阿姐的手柔软,微凉,纤细,她轻轻地握住,晃了晃问:“你用过你的这物
事吗?”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没必要假装。

  一丝得意的笑意浮现在阿姐脸上,“阿姐让你舒服舒服,你还不知道你的这
物事里面还有白颜色的浆出来,等那白颜色的浆流出来的时候你会很舒服的,阿
姐让它流出来好吗?”

  我点点头,那时我虽然在课本上知道了性行为的大概,但实在不很清楚男男
女女倒底怎幺回事儿。

  阿姐凑过来,在我唇上又亲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动,阿姐让你开开
心。”

  说完,她坐起来,弓着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着我阴茎根部,将包皮捋下
来,露出赤红色的阴茎光头,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套在阴茎上,
开始由轻到重,上下套弄起来。

  顿时,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感觉,刚来的时候,强
烈的酸麻从阴茎根部闪电般放射到整个下腹部,五脏六腑好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抓
起来,向上提着,我几乎要从床上弓起身体坐起来才能抵挡这种刺激,但是我使
劲地忍住了,强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果然,随着阿姐继续套弄,阴茎传来的酸麻感慢慢地变了,从酸麻中我体会
出了痒,这不是被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整个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痒,皮在痒,
骨头在痒,屌蛋在痒,肚脐眼也发痒;而痒感像一支极细极尖的羽毛直向我大腿
根两旁继续钻进去,小肚子里面也痒起来。

  我一面体会着痒感,一面心里嘀咕着:“这样痒一会儿就会流白浆?”

  谁知道,思绪刚流转到这儿,阴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感觉上好象身体
里面有什幺要从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来,这种尿意混合着原先的痒越来越强,我
这时也毫不顾忌流东西出来会弄湿床铺,只恨不得不能马上尿出来,我长长地吸
进一口气,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阴。

  阿姐察觉到我的动作,手指的上下套动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着我脸上焦
急的神色,“小弟,舒服吗?是不是要出来了?要再快一点吗?”我含糊地应了
一声,点点头,下腹更用力地挺起。

  见到我这模样,阿姐手动得更快,终于,随着我一声闷哼,阿姐立刻停下手
指的动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热的阴茎头含了进去,然后上下两排牙齿合拢,
轻轻地咬住阴茎头后的肉沟,舌头不停地刮着阴茎头的下面,我骨盆最后向上挺
了一次,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小口喷射出去。

  我伸手抓住阿姐的头发,把她的脸死死地贴在我的下腹,让我的阴茎深深地
插进她的嘴里,同时我的肛门和会阴开始一次一次固定间隔地收缩,伴随着每一
次收缩,我下身的阴茎都向前伸长一段,随即一小股热热的液体从阴茎前面的小
孔喷出去,落进阿姐嘴里。

  随着每一股浆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开来,背脊梁凉嗖嗖的,后
脑海麻乎乎的,脑子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用考虑,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
又痒的舒服适感里。

TOP

0
               正文第五章

  渐渐地,我的喘息平静下来,全身沉浸在激烈运动、射精后的疲倦中,我慵
懒地躺着,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享受着这样的放松。

  痒酥酥地,我感到女人的手摩娑着我的胸膛,女人口鼻的气息拂动着我的脸
颊。

  我睁开眼,周姐的脸正对着我的脸,贴得很近,彼此间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
的鼻息,她,满面通红,眼睛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笑中漾溢着火一般的激情,
全身激动得微微哆嗦。

  “舒服吗?阿姐服侍得好吗?”她问,

  我点点头。的确,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射精,虽然以前在家里偷看盘片
时,也会边看边手淫,但那种感觉根本比不上今天这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快乐。

  这快乐不是自己的右手制造的,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用她纤巧的手指和丰
润的嘴唇带给我的。

  我两手在周姐背后交叉抱住她,把她拖到我身体上面来,面对面趴在我身上,
她穿着的棉毛内衣(好象还是什幺名牌)粗糙地在我胸前皮肤上磨擦,痒痒的,
有些刺痛,很实在地感觉到一个女性的躯体和重量。

  隔着内衣裤,她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硬硬突出的下阴使劲抵住我的耻
骨,一上一下来回地磨磳。

  我睁大眼睛,她急切地望着我,神情焦急,我哆哆嗦嗦凑近她耳边,轻轻地,
一字一句地问:“阿姐,我们舒舒服服地来一次真的,好吗?”

  顿时,灿烂地笑容映红了她的脸,她应了一声,飞快地跳下床去,扑到门口
按熄了室内所有的灯光,只剩下床脚远处的电暖器还发出熊熊的红光,然后又爬
上床来,抖开那床平时她独自睡时盖在小被外面的极大的羽绒被,从头到脚,严
严实实地盖住我,紧接着她钻了进来,在我身边躺下,我伸胳膊过去要搂她,被
她挡了回来,

  “等一会儿,急啥?”边说着,利索地几个大动作,棉毛内衣裤被脱了下来,
团成一大团,随手扔到床下。

  她收回被子外面的胳臂,把被子拢到下巴,右腿伸来,搭在我的小腹上,身
子向我贴了过来。

  我把她滚烫的身子搂进怀里,朝她的嘴唇、眼睛、鼻子、脸颊和耳朵上深深
地吻去,她紧闭双眼,仰着头,默默无声地接受我的吻,身躯在我怀里轻轻地战
栗。

  我捧住她发烧的脸,“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她用力地点点头,“我也想要你,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你想怎样都随你。”

  我慢慢地转过身,两手用力撑住床铺,面朝下身体腾空,她会意地移到我身
下,我沉下身体,用身子盖住她的胴体,勃起的阴茎直直地抵住她平坦的小腹,
夹在我俩的身体中间。

  我并拢大腿,两脚插进她小腿之间,向左右分开,她顺从地张开两条大腿,
腿间的女性器官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我腹下。

  我弓起腰,左手扶住硬得像根木棒似的阴茎向她的女性隐密处戳过去,可是
几次都找不到正确的入口,龟头在她黑黑的阴毛丛里滑来滑去,磨得发疼,就是
进不去,急得我额角冒了汗。

  这时,她微笑着,拉开了我的手,左手握住阴茎,把包皮捋下去,露出充血
发亮的龟头,右手分开自己浓密的阴毛,左手的阴茎对准了方向,抬脸对我说:

  “来吧,你进来吧!就是这里,往前来,我帮你,”

  说着,大腿向左右旁边分开,双脚使劲踩着床铺,肩膊着地,腰背离开床垫,
屁股悬空,努力抬起大胯迎向我的腹下,“好啦,你再往下来一点点,来,来!”
语调中流露出迫不及待。

  我低头看见阴茎前端埋没在她的黑毛丛中,搞不清楚到底对准的是什幺地方,
小心翼翼地按她的引导,慢慢地将身体向她靠去,阴茎前半段越来越多地隐没在
她大腿根部之间的黑影里。

  忽然,龟头好象触到了什幺软软热热的东西,我试探地再向前送去一点,果
然,整个阴茎头部都被火热、软柔的东西包裹住了,我停止动作,抬头看了一眼
周姐,她仰面枕在枕头上,微绉起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正在细细体味被进入
的滋味。

  “快!快点!快进来!”见我犹豫着,她急起来,催促我继续。

  受到她的鼓励,我放胆向前,一下子将下身完完全全挺送出去,耻骨紧贴住
她两腿中间。

  倏忽间,整条阴茎进入了一处炽热、紧窄、湿滑的地方,我知道那是她体内,
是一个活生生的女性身体里面,我的龟头在她体内15厘米的深处感受到了她灼热
的情欲。

  在我完全进入的一刹那,她低沉地“哦……”了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两臂在我身后紧紧地抱住,两只脚尖在我身后交钩在一齐。

  她接受了我,接受了我的身体,用她的身体容纳了我长趋直入,向我的进攻
开放了她的身体内部,她愿意用自己的肉体包裹我的肉体,愿意用自己的肉体引
导我喷射、享受欢乐,也愿意我从她体内挖掘出狂喜、颤抖和抽搐。

  我伏下身子,两手抄到她背后勾住她的两肩,身体把她重重地压在床垫上,
下腹轻轻、慢慢地尝试着前后摆动几下。由于她旺盛的分泌,阴茎在她的孔道里
滑动着、很顺畅,她仍旧闭着眼,任由我进出。

  我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没有经验,生怕阴茎从她里面掉出来,动作不敢太大,
只能很克制地、前后微微移动身体。

  她察觉了,睁开眼,在我耳畔轻轻地说:“小弟,你放开做好啦,你的物事
很长的,在我里面插得够深,不会动一动就滑出来的,你试试看,先抽出去一段,
再插回来……”

  我依着她的话,先小心地向后退出一段,低头看去,阴茎的根部从她的黑毛
丛里露了出来,

  “还可以往后退一点,里面还有好长呢,”她两腿也放松一些,

  我听话地又向后退出一些,同时感觉到阴茎后半段凉凉地,没有原先全部埋
放在她体内那幺温暖舒服,而且不再被她的孔道紧紧地包裹住,觉得空荡荡的,
很不舒服,我赶紧又向前挺去,阴茎很顺畅地滑了进去,周姐不由自主地闭上眼,
头向后仰去,嘴里“哦”了一声出来。

  “我懂了,阿姐,我懂怎幺做了,”我欣喜地在她耳边说,“阿姐,我就开
始这样做好吗?”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按照刚才的动作幅度在她身上前后摇摆,
带动阴茎使劲向她深处插去,

  “好啊……,好……,随你喜欢……,”周姐向后仰着头,紧闭双眼,鼻子、
嘴里吐出一阵阵被我从她肺里压出来的空气,已经顾不上说话了。

  我一次一次小心地抽出阴茎一段距离,随后,用力挺送回去,阴茎沾满周姐
分泌的粘液在她阴道里外进进出出,龟头随着每一次抽送在阴道内来回滑动、磨
擦,我和她,身体上最隐密、最柔嫩的部分结合在一起,纠缠、磨擦,她的体液
正在浸润我俩的身体,我的体液即将注入她体内。

  瞬息间,我感到喷射前的紧迫感再次袭来,从龟头穿过下腹辐射向我的后背,
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每一次抽送,随着每一次龟头与阴道的磨擦,急欲喷射的
愿望就加剧一分,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僵硬,不由自主地加
大了在周姐身上摇摆的速度和力量,

  我低声向着她呼喊:“阿姐!阿姐!我要来了,我就要射出来了!”

  她从迷茫中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我,“什幺?要出来了?”

  “是!快出来了,快要来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射精前的
紧迫感正在逼近,

  她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她的手脚更加用力地抱持住我,“射在里面!
没关系,射在阿姐里面,在里面射!阿姐要你,来呀!射!”

  “来啦!来啦!”随着我一声呼喊,我在阿姐身上最后地冲刺了两下,停止
动作,伏在她身上,死死地抱着她,下巴埋在她肩窝里,耻骨紧紧顶住她的外阴,
让阴茎更深地插进她的阴道,等待喷涌的一刹那。

  “嗯……哼!”……龟头在她身体最深处“突”地跳了一下,“突”地又跳
动了一下,紧接着,龟头像获得了生命,在她体内自动开始有节律的跳跃、伸缩,
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不断从我身体里冲刷过尿道,从龟头前面的小孔源源而出,
喷进阿姐的体内,在里面某个地方储存起来,……从今以后,阿姐的身体里面永
远保存着我们这次肉体欢娱的纪念。

  精液从龟头尿道口喷涌而出,射出的满足感像海浪一波一波向我涌来,淹没
了我的大脑,麻木了我的意识,我只觉得整个人浮在空中,轻飘飘的;我的恋情、
我的占有欲望,化成一股股液体,正从我下身的那个管道如缕不绝地输送进阿姐
的体内。

  周姐抱着我,我俩的身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闭着眼睛,品味着我在她身
子里每一下跳动,暗数我每一滴喷涌。

  她是有经验的女人,比我懂得控制情欲的爆发,也懂得如何在没有满足的时
候让自己的爱潮褪去。

  她交缠我身后的两腿仍然紧夹着我,使我射精后开始疲软的阴茎不能退出。
她开始在我身下扭动,手脚并用,挟持着我的身体,把她的外阴抵在我耻骨上磨
擦,她很有耐心地左右来回磨擦自己,脚跟顶着我的屁股贴紧她。

  我的阴茎仍然插在她身体里,因为火热阴道的呵护,开始恢复活力,随着她
的摇晃轻轻撬动,她全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心一意专注于磨擦自己。

  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嗯……”,周姐的头后仰着,全身僵硬地屏住呼吸,
先是抖动一下,隔一秒钟又抖了一下,一连抖动四、五下后,“呵……”长长地
呼出一口气,全身松驰下来,手脚无力地从我背后滑落到床上,头歪向一边,张
着嘴深长地喘息着,两眼半睁,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TOP

0
               正文第六章

  我伸直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向下俯视,看着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发的完
整过程。

  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张开两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熟
女性胴体在高潮中无法自控的痉挛;这更是我第一次用阴茎大胆地在女人体内冲
撞,无所顾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体里放出精液。

  周姐将我拉向她,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前用力摩娑,紧
闭双眼,口中喃喃地念着:“好人,我的好人,我是你的人了……”

  这是我和芹第一次。自从那天后,我就改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
“喂,哎,侬,”平时,我早上仍然按时按点去上班,芹一个人在店里忙生意。
可是我在班上,脑子里转悠的尽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级医生查房提问到我,十有
八九我正在出神,张口结舌地乱说一通,惹得带教老师恶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
熬到下班,一路兴冲冲地往回赶,阴茎已经涨得老大,在裤裆里晃荡得难受。

  芹还在忙着最后一两个主顾,我帮着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丝毫看不出我
俩之间发生过什幺事,只是我俩偶然的眼神接触,含着意味深长的一瞥,和嘴角
似有若无的微笑。有时趁顾客不注意,我会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她总是急急地
甩开,四下看看没有人注意,嗔笑着在我大腿上抓一把。

  到了晚上,顾客都走光了,打烊上了铺板后,芹自己弄一点简单的晚饭吃了,
再开两瓶啤酒,来一点下酒菜,就和我边看电视边谈天。酒足饭饱之后,自己梳
洗收拾得干干净净,挽着我的手,走进她的那间大卧室。

  一进卧室,白天那个在店堂里开朗活泼的周芹立刻变成了一头饥饿的母狼。

  她三把两把剥下我的衣服,让我立在床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脱衣,看着她
光着白白的纤巧的身子,仔细地折迭好脱下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回过身
来,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经勃起坚硬的阴茎,一口咬进嘴里,上下门牙紧
紧地咬住龟头后面的沟棱,嘴唇嘬起来,用力地咂吸。

  好几次我被她吸着吸着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会突然停下嘴,“呸”地
吐一口。但更多的时候,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忽然龟头前面一热,一股暖暖
的东西冒了出来,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对我眨眨眼,嘴里更加起劲地吸起来,
直到吸完我最后一滴,意尤未尽地擦擦嘴。

  自己到床上躺下,两腿屈起左右分开,媚笑着歪头朝向我。我爬上她的身子,
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个遍,她闭起眼,享受我在她身上轻薄。慢慢的,我的
嘴向她两腿间凑过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开,下阴使劲挺送到我
面前,我口手并用地把玩这小可爱的软肉,把阴蒂含进嘴里咂着,粗糙的舌头舔
她的阴唇,伸一根手指,有时两根手指,插进她阴道深处体验里面滚热湿滑,有
时我故意用两根手指,代替阴茎在阴道里飞快抽送,她也喜欢。

  听着她的呼吸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终于,我停下手,将沾满手指
的滑液涂在龟头上,手扶住又坚硬如初的阴茎对准芹的下体,下腹一挺,看见龟
头已经隐没在芹的身体里,我俯下身,强壮的双臂抱持住芹的身体,死死地把她
压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动我男性的特征在芹体内反复冲击。

  这时,借助窗帘边缝透进来街灯的亮光,看得见昏暗的室内大床上,两个汗
流浃背的人体,精赤条条缠绕在一起,粗壮的把瘦小的压在身下,身体飞快地蠕
动着,纤瘦的那个避无可避,被动地承受着。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闷声,身
体摩擦床褥的唏嗦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偶尔还有一声女人惊叫。

  这就是我和芹几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了她每个月那不方便的几天,我每晚
都睡在她那张大床上。每晚睡前,我们一定要做的就是脱去对方的衣裳,接着搂
抱着倒在床上,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我使劲将阴茎伸到她阴道最深处,将精液
一股一股地注进她体内。

  芹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我是芹寡居后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人,芹将自己
对男性的渴望,对被爱的向往,和对幼弟的疼爱都投射向我。

  在我们相拥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来,都会发现芹依偎在我身侧,手臂
搭在我胸前,如同小猫般温顺;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芹早醒了,但
仍然靠着我躺着,这时候她发觉我阴茎的晨勃,她会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想
要吗?我给你。”说着,主动地分开两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

  这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挺着刚睡醒的家伙一下子插进芹的里面,借助昨晚
的残余润滑,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听着窗外上班自行车的铃声,夹杂着远处大
饼油条的吆喝,在芹的身子里留下了我今天的第一滩精液。

  后来我问芹早上性交的感觉,她说她那时多数也是有点迷糊,并没有特别舒
服,但是因为听得见外面的各种人声,好象旁边有人在看我们干事,心里感觉非
常刺激,尽管因为有干扰她很难达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大口
喘着粗气一来一回地用力,同时很实在地感觉到有根火热东西在阴道里越塞越紧。
就着晨光,欠起身低头就看得见一根青筋暴涨的阴茎撑开阴唇插在里面干她,心
理上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下贱归下贱,还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欢看着一条长长
的阴茎慢慢全部插进自己阴道的过程,一开始还担心,怕我年纪轻轻每天都和女
人性交,身体受不了,可是,我一连几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干的
滋味。

  因为她早就放了节育环,不会孕育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坚持每次性交时,
我都必须把精液留在她身体里面。

  后来我问她为什幺,她回答我说:“我喜欢你的东西存在我里面,特别是第
二天早上起来后,一时半会儿还不觉得,等过了个把钟头,你前天晚上留的东西
就会慢慢地从我里面流出来。要是你晚上出得多,会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淌,我只
好用力夹紧大腿坐下来,让你的精液流到后面屁眼上去,这样我两条腿当中连阴
毛带三角裤糊成一片,又粘又滑,走路动作大一点会”噗吱噗吱“响,但是我会
时时想起我们一起困觉的时候,你在我里面戳得多舒服。”

  转眼间,冬去春来,我和芹的性交越发频繁,芹主动要求的次数越来越多,
也越来越随便。

  逐渐的,我连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儿去了,借口留在医院里读书,准备出国。
老爸老妈当然很满意我的用功,而实际我是压在芹的身上“用力”。

  一个星期一的中午,我正在病房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忽然觉得下腹升
起一团火,直向两腿间窜去,刹那,阴茎涨得老大,在裤裆里一跳、一跳,我放
下报纸四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我,悄悄溜出办公室,飞速冲下楼梯,跑到街上,
一面狂奔一面脱白大褂。

  当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芹的店门口,里面没有客人,芹一个人坐在理发椅上
端着份报纸看。

  我推门进去,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嘘嘘,手里团着白大褂,不知道发生了什
幺事,关切地走近来问:

  “出啥事了?跑得出这幺多汗。”

  我先顾不上答话,自顾自拿一只杯子到旁边炉灶倒了点热水喝,稍稍平静了
些呼吸,转头看看店门,问她:

  “现在没客人?”

  “没,一两点钟的时候客人最少,侬啥事体跑得这幺急?”

  我放下杯子,一把拉起芹的手拖进里间:

  “我想要,我想要你,快点给我!”

  芹打着我的手,愠怒地笑骂:

  “死腔,想要就要啊?现在大白天的,给人家看见难为情死了……”

  “谁人会看见,客人又不会到里面来的,”我一面解开裤带,一面推芹坐在
床沿,“不要吸了,我直接放到里面弄弄,我涨得太难过了。”

  芹看我猴急的样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长裙下摆,拉到腰上拢好,我站在一
旁握着又热又硬的家伙看她脱下内裤,坐到床沿上向里仰倒,两腿左右分开垂在
床下,用手捋分开阴毛露出血红的下阴:

  “好了,你来吧,你就立在地上戳我好了,”

  我顺势往芹身上一趴,阴茎滑进芹的身体,我发现芹的下身的确是黏滑的,
芹微皱起眉头承受着冲撞,我的手从芹羊毛衫下面伸进去,向上穿过乳罩握住她
的乳房,使劲抓在手里捏那颗粗糙的乳头,芹轻声地“哎哟”起来:

  “轻点,死鬼,下面用力气,快点,快出来吧。”

  我实在被憋得急了,抽插了百十多下就在芹里面射了,芹看我大抖了几下后
伏下身子不动,捧着我的脸问:

  “出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面还喘着粗气,

  “今天你这幺快的,大概你是真的急得难过。”

  “我也不晓得今天为啥突然想要的,想忍也忍不住,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回
来找你。”我闭着眼趴到芹身上。

  “那你以后想要就马上回来,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把客人赶一赶。”

  芹从我背后抬手看看表:“好了,快点起来,快一点半了,要有客人来了。”

  我恋恋不舍地从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来,刚射完精的屌半垂着,前头还挂着
滴晶莹的精液拉着长丝滴到地板上。

  芹坐起来,找到刚才扔下的裤衩套在脚上拉上去,然后站起来背对我整理裤
腰,准备从腰上放下裙子,芹浑圆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摆,我冲动地扑上
去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亲了又亲。

  这时我的阴茎又有了活力,直直地昂了起来,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头
上,扒下芹的内裤褪到膝盖,从后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屁股,露出肥肥的大阴唇,
挺着重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正中的红肉插了进去,我放开双手,芹的两瓣屁股稳
稳地夹紧我,厚厚的屁股肉垫在我耻骨前面,比我面对面干时,耻骨硬碰硬舒服
多了,

  芹“噢”地一声,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死鬼,精神这幺好,又给侬戳
进去了,侬快点弄!”

  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压在前面的被子垛上,两只手抓住被
子,满脸通红,两眼紧闭,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被我下身
撞得皮肉颤颤巍巍。

  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双乳,喘息着说:“芹,我就是
想戳你!想把精液射在你里面!”说着,我开始使劲地干她。

  芹闭住眼睛,半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好啊!我喜欢你的精液,不要紧的!
快射进来!快把射在我里面!不要紧!”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噗喳、噗喳”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一阵豪迈
之情涌上心头,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
心里使劲揉捏,一面俯下身,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问她:“芹,欢喜我射
精吗?”

  “欢喜,”芹红着脸低声说,“快点射出来。”

  “好的,我射精要先操你吗?”

  芹愣了一下,脸埋进被子里“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声说:

  “要的呀!侬操我啊!操呀!”

  我更加用力干着:“我操得侬舒服吗?”

  “舒服的,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我喜欢的!”

  “喜欢什幺的!”我追问,

  “喜欢被你操!”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

  “喜欢被我什幺操”

  “喜欢被你的屌操!”

  “我的屌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

  “重新讲一遍,讲清爽点!”我毫不放松地追问,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
话让我兴奋起来,我直起上身,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干她,很快我
觉得龟头又发热了,

  芹趴在被子上,喃喃地重复着:“侬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
我的屄喜欢被你操,”

  精液开始喷涌,我伏在芹后背上喘息着,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芹,我…
…我,操……操出来了。”……我趴在芹的后背上的身体,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
颤一抖。

  芹侧回头,笑着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是吧?今天夜
里我好好叫让你听听!”

  自这以后,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就先打个电话给她,
这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

  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进到房间脱去外衣,掀起被子,腾身上去压住芹,
鸡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没有爱抚和前戏,一番激烈的抽送后射出一滩精液,我
仍旧插在芹身子里,休息一下,待阴茎半硬起来,又开始第二次,这次因为刚射
精不久,射精快感来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够,龟头对磨擦很敏感,
在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

  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叉开两腿仰躺着,扶住我的腰,闭着眼默默承受我
趴在她身上运动,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后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
怀里,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亲着,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

  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有一天,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拉
起我的手到厕所,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

  我检查了芹的口腔,没有发现出血点,让她吸鼻后再吐,也没有血,我估计
是从肺里咯出来的,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第二天查出来,是肺结核。

  这下,芹吓坏了,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我又好气又好
笑地告诉她,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
素,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太花钱。

  芹这才安下心来,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
地服药。过几天又去复诊,再取药。

  这期间,我劝她多休息,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六点就打烊,这
样一来,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宗数少,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经
济不至于断绝。

  空闲的时间多了,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自己下
厨房,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人
也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到夏天的时候,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
肺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情绪逐
渐坏起来。

  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床上,但一人睡一头,从她发病后,
我自觉地不向芹求欢,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少一份精力损耗。刚开始几天夜里,
我听见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一星期后好多了。

  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芹越来越缠我,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吃饭
时头枕在我肩上,有时在沙发上坐着坐着,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头没
头没脸地吻,一边“嘤嘤”地哭,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然后扎在我怀里双肩耸
动着抽泣。

  有一次,她哭着哭着,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裤衩,从里面掏出鸡巴,一口
含进嘴里,使劲地吸,我挣开她,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芹带着哭腔说:
“侬就要搬走了,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闻听此言,我一把抱住她,吻着她又
高又圆的额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有哭得通红、小巧的鼻子,心里酸得说不
出来:

  “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

  芹睁开眼看着我,“你说得是真的?”

  “是真的,就算我搬走了,我还在上海,没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
空都能来看你,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来一次
很便当的。”

  芹听了我的话,破涕为笑,躺在我怀里,捏着我的脸蛋,说:“侬讲话要算
数,上班以后要常来哦。”

  当天夜里,肺病初愈的芹在床上,让我操了八次,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
最后,从芹阴道倒流出来的,只是几滴清亮的液体。

  自从四月份春末她发病以来,直到现在七月,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平日
晚上虽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窝。入夏以后,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因为怕
芹受不了,我不敢开空调,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床吹,两人只穿裤衩睡觉,偶然
翻身手脚碰在一起,我主动地缩回来,芹却在一旁“嘿嘿”地笑,我陪着干笑几
声应付过去。

  病后初愈的芹体态显得丰满了,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

  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向两边撇得开开的,暗红色的奶头大多了,鼓鼓地
突出来,肚子和屁股多了肥肉,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

  站在莲蓬头下,芹依偎在我怀里,顺从地让我给她涂满肥皂,让我给她清洗
下阴,还教我用冲洗器装满洁尔阴伸进阴道里冲洗。随后,我洗干净我的身体,
芹用心地在我的阴茎涂上洗发香波,用手轻轻地揉搓,再冲洗干净。

  我们两人搂抱着走向那张熟悉的大床,激烈地吻着倒在床上。

  仍然是芹仰面躺下,岔开两腿,让我上面进入;我侵入了芹以后,用双臂紧
抱着芹压在身下,腰胯用力地带动鸡巴在芹体内抽插。

  芹的阴道几个月没有被操过,紧缩了一些,我动了没几下,第一泡精液就射
了出来。一股腥酸的气味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芹继续紧抱着我,不让疲软的我退出:“就这样放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大了
你再干。”

  我喘息着,撑起上身,拱起后背,让半软的阴茎更顺利地在芹的阴道里滑动。
芹闭起眼,享受着我第二次占有。射了,半软的鸡巴努力地在阴道里第二次喷射,
伴随着芹幸福的叹息,我无力地倒在她身上,两人的心“咚咚”地狂跳。我吻着
芹丰腴起来的胸脯,把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咂。

  芹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下头在我耳旁问:“你不要心急,慢慢戳好了,今天
晚上我躺在这里,你想操几次就操几次。”

  我跪坐起来,把芹的双腿架在大腿上,扶着湿乎乎发粘的阴茎对准地方插进
去,两手的拇指分开阴唇,露出深藏在里面亮亮的阴蒂,一面鸡巴用力地干她,
一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着,芹“嗷”的一声弹起来,头顶住床板,身体用力向后
拱曲,喘息声夹杂着抽泣。

  我继续放肆地揉捏阴蒂,阴茎愈发急促地抽送,随着射精的快感来临,我的
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了,又一次射在芹的体内,但我手指没有停,芹丝毫没有察觉我的软化,
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颤栗,嘴里“呜呜”哀号,突然,芹双脚乱蹬,狂喜地喊
了一声,“好啊!来啊!”上身向后仰去,像一张绷紧的弓,接着急速地弹回来,
好象要从床上坐起来,猛地又向后倒下。

  “噗……嘶……”,一股热热的小便从芹的尿道喷向半空,浇在我脸上,芹
的腹部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每次收缩,尿道就喷出一股尿淋在我前胸。我俯
下身子,压住她不让她乱动,疲乏的阴茎松松地插在阴道里,芹的两腿仍在我背
后乱蹬乱踢,两膝不时碰到我肋下,一股股小便不停从芹的下身涌出来,我和她
的身体都浸泡在泛着骚味的液体里。

  逐渐地,芹平静下来,全身瘫软,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满足。

  刚才激烈的一幕刺激起我的欲望,阴茎重新有了生命力,我抱紧芹湿漉漉的
后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动起来,我把她软绵绵的双腿向上屈起,尽力分向两边,
用胸腹压住,阴茎毫无阻挡地插进阴道开始抽送,芹呜咽起来,头急急地左右摇
摆,黑亮的短发在脸上飞舞,大声哭喊:“不要!不要!你要操死我了!”

  芹两手死命抠着我后背,尖利的指甲深深扎进我背脊里,疼痛使我不顾死活
地在芹身上猛干,终于,我又一次在芹身体里排出精液。

  我从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床上干一点的地方,我把芹拉过来,让她趴在我
身上,面朝着我。

  芹彻底累垮了,手脚无力地垂在两旁,头垂在我肩脖里沉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芹,让她安稳地趴好,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骑在我胯上,我几次射
进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汨汨地倒流出来,淌到我小腹上聚成一滩,又向下流到
身下的凉席上。

  我扶着芹,耳边传来她粗浊的呼吸声,均匀地一吸一呼,芹沉沉地睡去。

  许久,芹长长地出了口气,头抬起来,脸贴住我的脸:“几点钟了?”

  我看下表:“一点钟了,你趴了有五十分钟,快一个钟头。”

  “刚刚我困着了,太吃力了,浑身骨头都散掉了,”啪!芹在我胸脯上拍了
一巴掌,“都是你,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又来了,刚刚差点给你弄死。”说着,
芹幽怨地看着我。

  “都是我不好,你那幺漂亮,我一看见就想操,一开始操你哪里舍得停下来。”

  “哼,你们男人一有女人操,就什幺都忘记了,非要出精了,才肯罢休。”

  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我的精液出在你里面,你舒服吗?”

  “哼,明知故问,你坏!”芹在我身上使劲掐,恨恨的。

  七月初夏的上海,闷热的房间里,一对赤身男女在床上你来我去打闹、嬉戏。

  芹忽然停下手,在我身边仰面躺下,岔开褪,把我拉到身上,右手伸下去摸
到又勃起的阴茎,捋褪包皮露出龟头,左手揽着我的后腰靠近她大腿根,“来,
今天晚上我要侬不停弄我,只要侬硬得起来就弄,我早就是侬的人啦,被弄死掉
我也情愿的。”

  我动情地一把抱住芹,好象生怕她跑掉,阴茎在芹那被我干得有点松驰的阴
道飞快地滑动,芹在我耳畔鼓励我:“好的!对的!用点力气,再戳进去点!哦,
对了,就是那里!用力戳,舒服!舒服!”

  须臾,我和芹抱成一团,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

  后来,我们下了床,在客厅沙发上,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在厕所的浴缸里,
我用站姿面对面、用跪姿从芹的后面操了几次。

  最后,当窗外晨曦微露时,芹提议到店堂里,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发椅上,两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经过短续几小时的性交,她的
两腿间早已又腥又黏一大片。我的阴茎在已经操得宽松的阴道里,抖动几下射出
最后几滴稀薄的黏液。

  我们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一声惊叫中醒来。

  芹以为我还要每天到学校去,我安慰她现在实习完成了,毕业考试也结束了,
我是干等毕业证书去什幺医院报到了,学校去不去没关系。芹听了我的话,放了
心。我从地上抱起她走进厕所,两人一起洗干净身上的秽物。

  这两天,因为老爸去外地出差,老妈也忙着高中毕业班的高考,顾不上理我。
我知道老爸老妈从老房子搬走后,我的房间一直关在那里,我突然起了念头带芹
去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芹听了我的建议,兴奋地笑着,点头答应了。

  芹在店门口挂出牌子,休息一天。仔细地化好妆,在厕所里换了衣服,女人
真奇怪,昨天晚上,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让我从上到下摸个遍,连阴道都被我
操得松松垮垮,可是她不让我看她换衣服。

  我俩坐出租车到了文定路,下了车我握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来到我老房子
楼下。

  一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后,生怕被人看到。我大方地揽着她的腰上楼,
一边在她耳边鼓励:“不要怕,人家看到,我就讲你是我女朋友,我们俩站在一
起,我比你高半个头,分不出谁大谁小的。”芹感激地在我揽着她腰的手上握了
握,甜蜜地笑了。

  打开尘封已久的家门,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老爸老妈把家具搬得一干二净,
只有我住的小房间里还留着我的小床和书桌。

  我拉着芹来到书桌前,指着桌上摆放的我童年时期的照片,向她讲述当时的
趣事。芹环视房间,看着墙上挂的拳击手套和青龙刀,自言自语地说:“嗯,的
确是男男头住的房间。”

  我安顿芹坐在房里的沙发上,我倚在小床上给她讲故事,忽然我无意中从芹
穿着短裙的腿中间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黑森森的阴毛,她竟然没有穿衬裤!

  芹发现我的异样眼光,羞涩地并拢双腿:“不许看!”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
子。

  我奇怪地问她为什幺这样穿,她讲昨天晚上我干得太猛,刚才洗澡时发现阴
部有些赤痛,穿内裤时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装扮。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支用剩下的肤轻松软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
抹在芹的阴道内外。

  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说:“好了,四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这药膏里有点
激素,专门消肿,很灵的。”

  芹白了我一眼:“消了肿又好被你操了是吧?”

  我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外面消了肿,里面涂不到药,还是肿的,会把
我夹住的。”

  芹“嘻嘻”地笑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你有本事在我里面也涂上药,今天
晚上再给你干八次。”

  我半真半假地边解皮带边说:“好,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给你里面也涂上药,”

  说着,踢掉皮鞋,从脚上脱掉裤子,光着屁股,跪在芹跟前,平端着阴茎,
把大半管用剩的肤轻松全挤在龟头上,跪走几步就往芹的下阴凑去。

  芹看着我的举动,笑不可仰,双手胡乱地抵挡:“不行,昨天晚上差点死在
你手里,现在再给你干一次要死在你家里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我是医生,医生给病人上药会死人的吗?”

  芹更加笑得开怀,全身的肉随着笑声抖动。

  我把芹的身体从沙发上拖了半截下来,用双肩扛着她的小腿,手指从龟头上
抹下药膏糊在她的阴道口,后用龟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进去,再用龟头把阴道口
外面

  的药膏刮到阴道口,同样用龟头向里推进去。

  芹一直低头看着我细心地做着一切,看我差不多了,就从我肩上收回小腿,
左右夹持住我的腰:“来,把药朝里面推得深一点。”

  我得到了鼓励,双手按住芹的大腿根,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低头看着引进
一点点地伸进芹的阴道里,由于药膏的润滑,阴茎很顺利地全部插进芹的身体。

  我抬眼看芹,只见她眯着眼,咬着下唇,我问她:“痛吗?”

  芹点点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嗯哼,痛的,你到里面不要动,我里面火辣
辣的,你先等一会儿。”

  我平心静气地跪在芹面前,注意观察她面部表情,阴茎插在阴道里涨张的,
龟头感觉热烘烘,不知道是药膏发热还是芹里面红肿的热。好半天,芹表情舒展
开了,睁眼看看我,伸手把我拉向她:“来,你先慢慢动,不要太用力气。”

  我把芹从沙发里抱起来,下身缓缓地贴近她的下阴。芹抱住我的肩膊,头靠
住我,嘴里轻轻地哼着。

  “还疼吗?”我问,

  芹点点头:“嗯,比刚才好一点了。”

  “那我不动了,让我在里面放一会,舒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你舒服够了,我们就回去。”

  我抱着芹让她半躺在沙发上,鸡巴留在阴道享受她的火热和濡湿。

  一会儿,也许龟头被她的热情烤得耐不住寂寞,我隐约感到下身传来丝丝快
感,我告诉芹,说我可能会射精。

  芹惊奇地睁大眼睛:“真的?你不动也会出精?”

  我哭笑不得,点头说:“大概龟头在里面被你的屄挤压刺激的。”说着,我
又向前挺了挺。

  “那好,侬就试试看,到底会出来吧?”

  我继续伏在芹身上抱着她,细细体味龟头上的酥痒感觉,隔着单薄的夏天衣
裳,我察觉到她的心在“咚……咚……咚……”跳动。

  我决定全身放松,让快感自然到来,让精液自己流出尿道,而不是像平常性
交时,全身肌肉绷紧地射精。

  主意拿定,我轻微地摆动下身刺激龟头,同时尽量抑制阴部肌肉不自主的收
紧,果然,我会阴的肌肉群松驰了,甚至连鸡巴都有些发软。

  逐渐地,我感到快感到了。

  我闭上眼,拼命抑制下体肌肉的收缩,……成功了,一线热热的液体通过尿
道不间歇地流出,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我仍然放松自己,让精液自由地源
源泄出,进入芹体内,芹关切地问我:“怎幺样,出来了?”

  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地回答:“来了,正在出,
舒服啊!”

  精液悄无声息地徐徐流淌,持续很久。

  当快感退去,我仿佛觉得精液仍在不停涌出,芹惊喜地发现,鸡巴还是硬硬
的,丝毫没有软化。

  我回过神来,捧着芹的脸热烈的吻起来,芹躲闪着,一面嘻笑:“还要吧?
你刚才的样子真让我心动,想让你再操我一顿。”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行了,你不要看我刚刚没有发抖,里面的精全都出来
了,下身硬归硬,心里已经不想那回事儿了。再讲你里面也经不起了。”

  “那好吧,我们起来吧,坐一歇就回去,”芹推我起来,自己整理好衣服,
两腿并在一起夹了夹,拍我一下说:“现在我下面粘粘的,你的东西和药膏混在
一起,我就怕等一歇走路的时候流出来被人家看到。”

  我扶着芹小心地走下楼,芹迈着小碎步,使劲夹紧腿裆,来到小区外面,招
停一辆出租车,急急地向她家赶去。

  进了她家门,芹急匆匆奔向厕所,我关照她好好洗干净下身。趁她洗澡,我
出去在街上的药房里买了三支肤轻松。

  踱回店来,芹已经洗好,换了睡裙坐在镜子前梳头,我拿出药,让她自己用
手指在下身涂好。芹拉着我一起在收拾过的大床上并排躺好,头枕着我的肩,闭
起眼睛。一会儿,昨夜的疲劳袭来,我俩双双进入梦乡。

  朦胧中,我被芹碰醒,我眯着眼看看手表,已经傍晚七点了。

  芹坐起身,低着头解开睡裙最下面两粒纽扣,回头看看我,我依然眯缝着眼
装睡,看她搞什幺。芹看我没有动静,伸手慢慢地拉开我的短裤。

  我平时在芹的家里,都是穿肥大的篮球短裤,里面不再穿紧身内裤。芹松开
我的裤腰搭扣,拉开门襟拉链,伸手进去,握住阴茎掏了出来。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勃起,翘得老高,芹握住阴茎,捋下包皮,对着红亮的龟
头端详了一会儿,含进嘴里,用门牙轻轻地咬咬,吐出来仔细地看看。

  我再也装睡不成,伸手就要去拉她,芹拨开我的手:“你躺好,不要动,让
我好好玩玩它。”

  我只好继续仰面朝天躺着,看着芹。芹这样把我的阴茎咬一咬,吐出来搓一
搓,重复了几遍,看它越来越硬,不知她从哪里拿出一根橡皮筋,在阴茎根部绕
了几圈,扎紧,立刻我的鸡巴变得又大又紫。

  芹在床上站起身来,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面朝我蹲下来,扶着我发紫的阴
茎,慢慢用阴道套住,然后蹲在床上一起一落地用力。

  我看着比平常粗壮许多的阴茎随着芹下蹲被阴道吞没,把白色的药膏从阴道
里挤了出来,顺着阴茎流下来。

  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就差一点够不着,芹向前俯下身子,撩开衣服:
“来,给你。”

  我把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拇指用力地搓奶头,芹抓住我两手紧紧贴在胸
前,兴奋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嚷着:“哦!适意,适意,”同时向下蹲得更快,
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在芹的阴道里“突突”地射起来,精液混合药膏从芹宽松的
阴道里,顺着阴茎流下来,淌到我的阴囊,再向下顺屁股流在席子上。

  因为阴茎根部扎着橡皮筋,血液都被憋住,射完的阴茎一点没有软,还是硬
梆梆地插在芹的阴道里,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龟头的酸痛。

  芹低头看了看:“出来了?还是硬的?好,让你再出一次。”

  芹继续在我上面蹲动,阴道套着我的鸡巴不停上上下下,一两分钟后,龟头
上酸痛消失了。

  我一心一意搓芹的奶头,看着两粒奶头在我手指间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象
半截手指从乳晕中伸出来。我向下看去,芹的阴蒂象一颗粉红色的花生米,从阴
唇中间凸出来,随着芹的动作,一伸一缩。

  芹不时低头看我们俩人身体连接的部分,一面卖力地活动。很快,我的精液
第二次被她操了出来,芹气喘吁吁地停下,得意地低头看着阴茎在她体内的搏动,
骄傲地看着一道白浆从阴道流出来,顺着阴茎流淌。

  芹从我身上下来,趴在我肚子上,解开橡皮筋,看着阴茎在她手里迅速萎缩
变小,她“哈哈哈”笑着,“我再帮你吸吸大。”说着,把又小又皱的阴茎含进
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向她求饶,“不要了,你饶了我吧,你再吸我就被你吸干了。你让我休息
一会儿,我们再接着玩,好吗?”

  我们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吃晚饭,连忙爬起来洗了一把,穿上衣服。到隔壁的
小饭店里饱饱吃了一顿。然后,打着饱嗝,摸着肚皮,鼓腹而起,出店门逛到枫
林桥再踱步回来。

  回到芹店里,一关上门,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裤腰,把裤子褪到两脚,
自己掀起裙子,脱掉三角裤,背靠墙壁叉开两腿站好,引导我的阴茎凑向她的下
阴,踮起脚尖让龟头浅浅插入阴道,一手固定阴茎防止滑脱,一手揽着我的屁股
靠近她,“来,再过来点,插深点。”

  我下身使劲贴住她,鸡巴硬硬地向上翘着,斜插在芹的阴道里,她小心地合
拢大腿,把我的阴囊拉到她两腿中间夹好,站直身体,两臂撘在我肩头,双眼直
视我:“来,我们来个新花样,以后我们白天也可以这样玩玩。”

  我抱紧芹的屁股,因为阴囊被她夹牢,向后动弹不得,我只能使劲向前挺送,
使阴茎在她紧夹的阴道快速地抽插。

  站着性交,不像躺在床上那样放松,动作不能太大,动作大了阴茎会掉出来,
只能微微动作。而且,站在店堂里,我背后的门板没有上好,人行道的人只要趴
在门上就可以透过玻璃看清一男一女的勾当,心里觉得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我一面抱紧芹的屁股干她,一面不安地回头张望,芹伏在我肩头,一面鼓励
我操得再深一点,一面小声告诉我门口有没有人。

  紧张刺激,我用力挺送了两三分钟就射了。

  芹一待我射完,立刻松开双腿,弯下腰,握住湿乎乎的阴茎送进嘴里吸起来。

  很快,一两分钟后,我鸡巴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又胀大了。

  芹走近理发椅,双手扶住椅背,弯腰向前,屁股向撅着,双脚并拢站好,我
走上前去,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后背上,扶着阴茎在她两腿间上下扫了扫,龟头很
顺利地钻进了阴道,我扶住芹的屁股,运动下身前后摆动,阴茎一出一入操着她。

  我俩一前一后站着,面对玻璃店门,借着外面路灯,清清楚楚看见马路上来
来去去的行人,外面马路上人们的说话、小贩叫卖、过往汽车轰鸣声透过单簿的
玻璃门窗传进来,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店堂内,芹伏在椅背上浑身乱颤,嘴里“咿咿呜呜”不敢放声呻吟,我操得
汗流浃背,也把喘息声音压得低低的。

  操了一会儿,阴茎暴涨起来,我加快速度,鸡巴死命地戳向芹,芹激动万分,
两脚急促跺着地板,高跟鞋后跟敲击着地面,“的的的”清脆地响,紧接着,
“啊……长长地尖叫一声,双膝发软,眼看要倒下去,我一把抱住她的腰,用力
顶了最后几顶,一股热精注入芹的身体,芹的头抵住椅背,趴在椅子上一抖一抖,
我的鸡巴插在阴道里,享受芹一紧一紧地收缩。

  我把芹从椅子上拉起来,双手抱持着她,向里屋走去,下面裤子还缠着我的
两踝拖在地上。

  我在床上放下芹,坐在床边把她搂进怀里,芹还在微微喘息,脸贴在我胸前,
闭着眼听我的心跳。

  我抚摸着芹绸缎似的黑发,嗅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吻着她洁白的脖颈,
还有小巧的耳朵;从她衣服领口伸手进去,摸着她圆圆的肩头,满手软软的肉;
手指摸索着避开她胸罩的吊带,伸手下去,在罩杯里找到肥硕的乳房,还有顶上
那颗粗糙的奶头,我掌心里摩婆着奶头,在芹的耳边轻声说:“侬是我的女人,
是我女人……”

  芹仰起脸,往我嘴里伸进舌头,含混地说着:“我是侬的人,侬的女人,我
全身都是侬的,侬要吗?”

  我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要,我要侬,我一生一世都要侬”

TOP

0
               正文第七章

  芹躺在我怀里,脸贴着我前胸,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三天,芹没有去摘店门玻璃上挂的“暂停营业”的牌子。整整三天,
除了我们肚子饿了,到外面小店里吃饭,我和芹都是在床上玩。

  每天,从清晨到深夜,我一次次爬上芹的肚皮,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她的
生理反应,在她体内射出一滩又一滩。

  第四天早晨,我精疲力尽地爬下芹的床,走进厕所洗干净身体,换上干净衣
服,回到床边,芹仍在酣睡。我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转身走出店门。

  来到街上,七月骄阳刺得我一阵晕眩,我辨了辨方向,迈步向学校走去。一
路走,一路调匀呼吸,几天来,性交太多了,走得快些就感到上气不接下气,膝
盖酸软,脚步虚浮,阴茎软软的垂在下面,龟头热辣辣的,睾丸被迈动的大腿碰
撞着隐隐作痛。我心里念叨着:“难道男人被女色掏空身子就是这样的?”

  校园里空空荡荡,早几天,许多同学拿了文凭拍了学士照,己经走了。我到
教务处查到了接收我的医院,领取了报到信,决定再去宿舍看看。

  宿舍楼可谓“满目疮痍”,遍地扔着同学们临走时丢弃的旧衣服、破鞋烂袜,
还有撕烂的乐谱、画稿,砸碎的结他。一间宿舍的墙角堆着十几、二十张光盘,
看包装,知道是洋人黄片。

  我转了一圈,发现于波还躺在宿舍床上,翘着脚听“WALKMAN ”。见我进去,


  我点点头,声音很大地说:“分哪儿啦?”

  “延东。”我扶门框站好,

  “不孬,”于波随着音乐点头晃脑,

  “你呢,回烟台还是留下?”我扫视着屋内,见他没有收拾东西的样子,

  “哈哈哈,托福托福,中山,内科。”

  我点点头:“恭喜,恭喜,新上海人。”说着,我往外要走,

  “看你不高兴,不欢迎我留下?”

  “高兴?”我回过脸来,朝四周晃晃头,“树倒猢狲散,高兴什幺?”

  他坐起来,摘下耳机,定定看住我:“行,哥们儿,够朋友,你还记得兄弟
义气。”

  “唉……,”我长长叹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回到芹的店里,芹还躺在床上,见到我进屋,向我伸手:“吓死我了,我当
是你一去不回来了。”我和衣在她旁边躺下,让她枕在我臂上:“我回学校去看
看,把报到信拿来了,在延东医院骨外科。”

  “那幺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吗?”芹悠悠地问,

  “我先把东西搬回家去,铺盖什幺的。”我轻声回答,

  “那你还来吗?”芹趴过来,下巴抵住我胸口,

  “来,”我肯定地说,“八月中才上班,还有一个月空档。”

  “可是你晚上不能陪我了,”芹失望地说,

  我捉住她的胳膊:“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像这两天搞法,你永远好不
起来。”

  “我不管,”芹在我身上扭着身子撒娇,“我要你陪我,给你操死我也心甘
情愿。”

  “你死了,我可不情愿。”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会
喘气,被我操的时候会发抖,我摸的时候又滑又热的你,我不想到时候抱牢你的
墓碑唱我的肉。”

  “你坏死了,讲得难听死了,”芹攥起拳头捶我,“那你白天来陪我,”

  “好,我白天一定来。”我抬手看看时间,“哟,十一点了,还没吃早饭,
我去买点面来,我们吃完了再作打算。”

  吃完午饭,芹帮我收拾好东西,捆扎好,提在手里,到店外,芹锁好门,同
我一起上了出租车,来到我家文定路老房子。

  在房里放下东西,芹气喘嘘嘘地擦着额上的汗,我找出毛巾到厨房淘了一把,
递给她,打开电扇让房间里有点风。芹坐在上次坐过的沙发里,看我在屋里转来
转去整理。

  我正弓着腰在小床上铺着被褥,忽然觉得屁股有点感觉,回头一看,原来芹
在沙发里,脱掉了高跟鞋,翘高脚,用穿着丝袜的脚趾抓我屁股,脸上调皮地笑
着。我顾不上理她,一边铺着床,一边恨恨地说:“你等着,等我弄好床,好好
修理你一下。”芹笑得浑身乱颤,仍用脚趾抓我。

  我整理完床铺,到窗前拉上窗帘,转回身走向芹。芹端坐在沙发里,神色紧
张地看着我向她走近:“不要,不要,我们在这里弄,隔壁人家会知道的,告诉
你家里人对你不好。”

  “咳!隔壁人家才不会理我哪!我在这里住十多年了,连隔壁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啊,”芹明显地放心许多,

  “千真万确,我们家这种独门独户的,和你那里老式里弄房子不一样,你那
里少讲都是五六十年的老邻居了,不熟也不熟了。”

  说着,我把芹从沙发上拉起来,解开她胸前的钮扣,芹一抖肩膀,上衣顺着
两臂滑落下去,芹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然后从前面摘下来,迭好放
在沙发扶手上,上身赤裸着与我面对面站着。芹的肩头很圆,几根黑黑的腋毛从
腋窝钻出来,被电扇吹得轻轻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下映出
兰色的血管,乳晕被电扇的风吹得起了一粒粒疙瘩。

  我松开她的裙腰,向下拉开长长的拉炼,露出里面小小的黑色三角裤。我把
裙子褪到芹脚踝,让她两脚跨出来,芹接过裙子照样细心地收好放在沙发上。

  我手指伸进芹的黑色内裤两侧上缘,往下拉到膝盖,芹弯腰提脚脱掉,抛到
沙发上。

  芹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小腹下面一片黑色阴毛,齐齐的三角形向下,两腿
夹紧,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芹伸手抓起我的两只手按在她胸前:“给你,玩吧,
等一会儿再到床上去,我先站在这里给你玩玩。”

  我低下头,把芹的左乳含进嘴里,舌头舔着奶头,左手握起她的右乳,搓揉
着,右手向下伸进她两腿之间,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芹一面喘息着叉开两
腿,弓起腰背,把下阴迎向我的手指,一面把我的头按在她胸前,另一手熟练地
解开我的衣扣和腰带。

  芹的左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越来越突出,我用力吸着,像婴儿吮吸母亲的奶
汁,芹低头看着我在她怀里吮吸,粗浊的呼吸直喷在我脸上。我的右手按在芹的
外阴,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作响,我用手指分开阴唇,中指触到了阴唇中
间,火热的阴道口糊满了黏滑的水液,我犹豫了一下,芹附在我耳畔鼓励:“手
伸进去,伸到里面去玩。”

  我得了激励,中指向上弯曲,很顺利地找到阴道入口,慢慢探进去,芹又低
头在我耳边说:“侬想伸两根手指头进去,也可以。”我把食指也伸了进去。

  两根手指好象插在热气腾腾的水塘里,我用并拢的中指食指在宽松的阴道里
转圈搅动,弯曲起来抠着里面一环一环的肉棱,芹双腿哆嗦起来,身上一阵阵打
颤,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嘴贴在住我耳朵,边呻吟边含糊地说:“哦……,呵…
…适意……呵……过瘾的……再弄……”

  芹的身体无力地倒在我身上,我用左臂搂抱住她,时间一长,觉得她越来越
重,我觉得手指弄得无趣,抽出来,两根手指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分开手指,指
间黏黏的拉着长丝,放进嘴里吮一下,咸咸的,微酸。

  我把芹抱到小床上仰面躺好,飞快地除下内裤,腾身上去,握住阴茎前后搓
了搓,让龟头露出来,哈下腰,对准地方,一下子插进阴道,急急地干起来。

  几分钟后,芹咬住我的肩膀,嘴里“呜呜”叫着,在我身下使劲踢蹬两腿,
脚跟敲得床板“咚咚咚”地响,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扭动,我猛烈地操了最后几
下,努力赶上她的进度,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这次完事后,在穿衣的时候,芹表示很满意我俩同时达到高潮,我回想一下,
这次的确是我们第一次配合得这样默契,我留意了一下芹的下阴,这次没有像以
往那样性交后有精液倒流出来,我想可能是因为芹的子宫高潮收缩,及时把我同
时射出的精液吸了进去。

  我送芹回到店里,开始打扫我住的那间小房间,芹身子倚靠在门框上,双臂
抱在胸前,看着我一点一点清除我住过的痕迹。她默默地看我扫地,拖地板,擦
拭桌子,一声不响,直到我忙完。

  我洗了手,拉她在沙发上坐下。抱她在怀里,两人静静地在暮霭里坐了很久。

  我起身告辞,芹没有送我,看着我开门出去。我站在街上,手心里捏着芹家
门的钥匙,想了想,放进裤袋,向父母的新家走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发,老爸老妈奇怪地看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的时候,妈妈关切地询问我,我推托是因为同学星散各地,所以心情不佳。老爸
听了,感叹一番他当年历经政治运动后,同学之间冷漠无情,直到今天仍然老死
不相往来。看了一会儿电视,我表示还是回老房子睡,可以调整一下脱离学校心
情,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径自走出家门。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冲洗干净身体,躺在床上,努力想使自己睡去,可是脑
海一幕幕闪过半年以来我和芹恩恩爱爱的情景。直到半夜才渐渐睡去。夜里几次
悠悠醒来,摸着身旁空空的,叹一口气,翻过身去,想象芹正在干什幺,又渐渐
睡着。

  早上七点,小区附近那所小学校操场上的高音喇叭叫醒了我,爬在阳台栏杆
上看着楼下不远处小学生们排队抻胳膊蹬腿,也很好玩。看他们作完,我想起来
自己有一年多没有体育锻炼,现在要是上街找人打一架不知道会输还是赢。我找
出来学校里穿惯了的运动短裤,往上拉的时候,发现屁股胖了许多,勉强扣上腰
带,换好运动鞋,去楼下在小区里沿着居民楼四周跑了几圈。

  跑完步回来,在厕所里冲洗干净身上的汗臭,下楼买了早点草草吃过,我一
个人倒在沙发里,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坐着发呆也不是个办法,我立起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

  抬手从墙上摘下许久没有摸过的青龙刀,这还是我高中的时候,老爸到浙江
出差的时候买回来练太极用的,被我无意中发现刀口用的是花纹好钢,于是花一
个星期的功夫磨开了口,老爸自觉提着一柄杀人利刃在小区里练太极不成提统,
这刀也就归我所有了。

  我“呛”地抽刀出鞘,雪亮的刀身泛着青白的光芒,我挥舞几下,刀刃划破
空气发出“咻!咻!”的鸣声,我用手指弹着刀身唱了几句“沧海一声啸,涛涛
两岸潮”,不过好象令狐大侠用的是剑,不是青龙刀,可是耍刀的展南侠和锦毛
鼠不见得有我唱得好。

  我挂好刀,眼睛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一幅玻璃喷彩画,这是高中时的同学孙
东送给我的。

  孙东读书不算好,成绩在班里合格以上、良好以下,但拥有过人的美术天分,
可能与他父亲是知名画家有关,因此,在高二孙东的时候不知他父亲通过什幺关
系,让孙东直接进入上海美院就读,所以我们几个中学同学笑说孙东是我们班级
第一个大学生。孙东倒也有情有意,美院毕业后,进了什幺艺术设计公司搞设计
的同时,还送给我们这些要好的同学每人一幅他的试验作品。听别的同学说,他
最近一年在艺术界混得颇成功,已经在某私人画廊开过几次画展,卖出了不少作
品,小小地赚了一笔。

  我在百无聊赖中起了念头,想去看看孙东现在在搞些什幺名堂。

  一路上我直担心孙东可别不在家,又一想,不会,艺术家哪有按时上下班的
习惯?

  果然,孙东不在家里。我敲了敲房门,他那老父亲出来应门,看见是我,很
热情地拉我进去坐,我说明来意,老画家给了我孙东在外面租住的地址和电话,
我看了一下地址,还好不远,坐地铁两站,下车走二十分钟。

  等我敲开孙东的家门,一走进去,“哇塞!”,屋里烟雾迷漫,呛得我不由
得倒退了一步。孙东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我在门口脱了鞋,大家在铺着草垫的地板
上盘腿坐了下来。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天地。

  房间小而拥挤,但不凌乱。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矮矮的炕桌,四周靠墙是圈
一人高的竹制书架,层层迭迭放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图书,墙上贴着粉红色的墙
纸,装饰性地布置了一把大折扇和几个戏剧脸谱,窗户垂着厚重的红花窗帘,把
夏日的暑热和烦嚣关在了外面,天花板吊下一盏吊灯,发出柔和的黄光,低低地,
我伸手就能够着,地上铺着褐色的草垫子,我摸了摸,厚厚的,挺有深度和弹性,
我们跪坐在上面的确很舒服。

  孙东看着我东张西望,很得意很宽容地笑了:“嘿嘿,这些都是我设计的,
也都是我自己动手布置的,连草席都是我自己编的,怎幺样?不错吧?”

  我很惊愕他有这份手艺,感叹他如果不做画家也能靠编草席谋生,刘备就是
织草贩履出身,想来他也该前途无量。

  大家嘻笑了一阵,又谈起他的近况,他很得意他的发展计划一一实现,正在
向更高目标迈进,言辞间似乎还炫耀身边女人不断。

  我正在暗自忖度这小子话里的水分有多大,旁边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孙东
抓起电话说了起来,一面说一面向我使眼色,好象对方是他艺术界的朋友,要来
和他见一面。等他放下电话,我准备向他告辞,他一把按住我,说:“等会儿来
个女的,我向你介绍介绍,大家一起开开心。”说着,眨眨眼睛,神秘地笑了笑。

  大家一起开开心?什幺意思?孙东和女朋友开心有我什幺事?我不解地问他
是什幺性质的朋友,

  “咳,什幺性质,就是你情我愿,大家凑在一起玩玩的性质。”孙东满不在
乎地点上一支烟,眼光瞟着房门,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

  我恍然大悟,追问他这种事情艺术界是不是颇常见,孙东像教白痴似地告诉
我,现而今搞艺术的,或者和艺术沾点边的,自认为新新人类,以往的条条规矩
越是森严越敢破坏,像是男女间出于生理需要苟合一时,早已不是什幺新闻了,
大家几个朋友玩得来的,好几个男女聚在一起找点乐子也是司空见惯,他就经常
参加这种场合的活动,反正都是朋友,或者朋友介绍来的朋友,好合好散,只要
玩的时候不太过火,不伤害别人,大家都会高高兴兴。

  正在说话间,房间门上“笃、笃、笃”响了几下,孙东起身去开了门,进来
一位身材高挑的姑娘,长长的脸蛋,白里透红,光溜溜的脑门很宽,及肩长发拢
到脑后扎成马尾,头上箍着一副墨镜当发卡,上身穿黑色针织露腰紧身背心,露
出两个圆圆的肩头和白藕似的胳膊,两个圆滚滚的乳房在黑背心涨得鼓鼓的,针
织的网眼被撑开大大的,看得见里面胸罩的白影,下半身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白布
裙,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体感觉活泼、大方,年龄二十二三岁,像个还在
读书的大学生。

  这女孩子走进房间,看见我,先对我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自己脱掉运
动鞋,光脚走在草席上,我注意到她白白的小脚很匀称。

  她走到矮桌边在我对面坐下,自己倒了杯水喝,放下杯子笑嘻嘻地转向孙东
:“阿东,这位是你刚刚讲过的老同学?”

  说完,也不等孙东介绍,主动向我伸手:“你好,我叫徐晶,听孙东讲你是
做医生的,以后看医生你要帮忙哦!”说着,握住我的手捏了捏,我察觉她在撤
回手的时候,勾起食指在我手心里划了一下。

  孙东“嘿嘿”笑了几声,说:“他是我从小学到中学的同学,老朋友啦,就
像亲兄弟一样,徐晶也是我最贴心的红粉知己,大家不要见外,都是自己人,一
回生两回熟,以后都会常常在一起玩玩。”

  姓徐的女孩子听懂了孙东话里的意思,抿起嘴笑着说道:“阿东你最会拉人
介绍了,不知道人家做医生的是不是和你一样想法?”

  这分明是试探我,她还不知道我对他们的事情了解多少。我拍着胸脯豪气冲
天地说:“徐小姐,我和孙东做朋友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问他,小时候我们和人
家打架,哪一次不是我去救他逃走的?”

  “是的,是的,还有小时候我们考试的时候,哪一次都是你给我抄答案的,”
孙东恶作剧地附和,那女孩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我哭笑不得地瞪了孙东一眼,继续说下去:“徐小姐,不是我吹牛,孙东有
什幺事找我,我一定两肋插刀帮他解决,我有啥困难也是要孙东帮忙,是不是?”
我用胳膊肘捅了孙东一下,

  “是的,是的,兄弟道里,应该的,一句话。”孙东一迭连声地保证,

  姓徐的女孩看着我和孙东一搭一挡地演双簧,怪有趣味地看着,我心里清楚
这番表白并没有解除她的疑虑。

  一会儿,女孩儿站起身来,走到里间厕所,招手叫孙东也进去,两人在里面
嘀咕了一会,我估计孙东在里面向她详细说明我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孙东笑嘻嘻地走了出来,坐好,身子倾过来,趴在我耳边小声
说:“她对侬不放心,不晓道你什幺来路,现在好了,我讲清爽了,她在里面先
准备准备,等歇她出来了,我先上,你有兴趣的话也来玩玩,她无所谓的,以前
我们五六个人一齐玩,她也来过的。我这里就是地方小,一间房间,大家挤在一
道看来看去,不过这样做事情也蛮放得开。”

  我拍拍孙东肩膀:“朋友,你看得起我,你只管尽兴弄,我在旁边看看再讲。”

  正说话间,那女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发现她把头发放了下来,披散在两肩,
衣服里面的胸罩也摘掉了,两颗奶头的外形在衣服表面明显地突出。

  她笑盈盈地来到桌前坐下来,一面喝水一面斜眼看着孙东,孙东笑着对她说
:“我刚刚和他讲过了,他也有兴趣参加,不过有点不好意思,我和你先弄弄,
他有兴趣的话,等歇再和你戳。”

  徐姓女子点点头,笑着看了看我,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黄军,不要不好
意思,大家反正都是朋友,我和孙东做过几次了,试过他的味道了,等歇尝尝你
的味道,大家再一道开心。”说完,两手抓住上身的黑色背心往上一撩,干脆利
落地从头上脱了下来。

  孙东见状,示意我和他一起把矮桌搬到房间一边,三个人立起身来,脱去身
上的衣服。我们赤条条地面对面站着,我和孙东胯下的鸡巴充血涨得老大,龟头
锃亮,青筋暴起,不约而同地指向那个小女人。

  我找个舒服的角落坐下来,背靠着书架,看着孙东和那个女孩先是站着互相
搂抱着,嘴对嘴亲吻,年轻女孩闭着眼,很享受地发出“嗯……嗯……呣……”,
两人慢慢坐到地上,那女的躺在孙东叉开的两腿中间被孙东抱在怀里,仰脸吻着
孙东,孙东低头在女人上胸脯亲着她的乳房,又把奶头含进嘴里咂着,两手上下
抚摸着女人的身体,揉搓着她身体柔软的部份。

  这时我才仔细观察到这个姓徐的女孩身材极好,属于先天骨架匀称,后天勤
于体育锻炼的类型。双肩开阔,乳房丰满、浑圆,腰肢纤细,后腰曲线流畅,小
腹平坦,双腿修长,骨节很小,不像劳动妇女的关节那样肥肿难分。

  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暗骂:“他妈的,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先天优良品种,
怎幺就归孙东了呢?要是给我做老婆,我还不操得她给我生一串小优良品种?”

  骂归骂,还得耐着性子看完他俩表演。这时,孙东把那个女的平放在草垫子
上,仰面朝天躺好,然后自己跪坐在女孩屈曲的大腿中间,身子向前,趴到她的
身上。

  我从侧面看去,女孩白白的乳房被孙东前胸压住,变得扁扁的,向两旁鼓出
来。我坐的地方是孙东的后背方向,从孙东分开的大胯中间看进去,正好看见孙
东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在女方的两腿间上下探索。

  孙东找到地方,腰猛地一沉,同时女孩“哦!”叫了一声,刚才平踩在地上
的两脚,向上翘起脚尖,脚趾张开,大脚拇指高高翘着,脚跟使劲蹬住地面。我
知道孙东已经进入了那个小女人。

  随即,孙东紧抓住女孩的双手,两人掌心对掌心,十指相扣,孙东开始急速
地上下掀动自己的屁股,我在他背后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阴茎插在那女人的阴道
里一出一入,阴茎把那女人的阴道口撑得向两边分开,鸡巴后面的阴囊皱成一团,
一下下拍着女孩咖啡色的肛门。离我眼睛不过三尺远,阴道口的皮肉扯得紧绷绷
的,被吊灯照射着发出一片反光。

  孙东不紧不慢地按固定节拍在女人身上耸动,渐渐地,那个女人在孙东身下
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很短促,“嗯!嗯!嗯!”迎合着孙东的节奏,女人很坚
决地用着力气。

  孙东插送的幅度逐渐加大,我看见他的鸡巴先是前面一段皮肤颜色变深,青
筋凸起的表面泛着湿润的光亮,逐渐地,随着孙东慢慢把半尺多长的阴茎整条插
进女孩阴道,阴茎表面全都蒙上了一层白亮的黏液,随着他每次从阴道深处抽出,
都有一股白浆被带出来,白浆越积越多,从鸡巴上滴下来,最后顺着女人的外阴
向下流进她的屁股沟里。

  我出神地看孙东干着身下这个秀丽的女人,女人两条腿象蛇一样缠夹住孙东,
按着孙东的节拍,上下摇动屁股,迎向孙东胯下,她的两手被孙东按在左右地板
上,脸偏向一侧向后仰着,大张着嘴“呵……呵……呵……”喘着粗气,孙东明
显地加快了速度,女人开始拉长声音尖叫,屁股离开身下的草垫,抬得高高的,
咖啡色的肛门缩成一小点,连同周围一圈白晢的皮肤向里面吸进去。

  我心里有点不快,难道孙东你小子要我的鸡巴在你的精液里洗澡?

  忽然,孙东回头看了我一眼,向我招一下手,让我过去。我不解地凑上去,
孙东向朝身下的女人努了努嘴,对我说:“快点,你来接上!”说完,用力分开
女人盘住他的两腿,从女人身体里抽出阴茎,站起身来。

  我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听见垫上的女人大声地说:“快点,快
点,来呀!”我猛地醒悟过来,飞快地在女人张开的两腿间跪下,托住垫子上女
人的屁股,下身往前一凑,女人合拢起两腿在我身后圈住我,用脚跟把我拢向她,
我的阴茎很顺利地滑进了她的阴道。

  姓徐的女孩正到兴头上,阴道被孙东的操得又烫又松,我向前趴到女孩胸前,
双臂抱住她的后背,两膝支在地上,拱起后背,肚腹悬空,只有小腹下的鸡巴接
触到身下的女人,使劲向她阴道里捅。

  由于换人,女人性交快感骤然停顿。她闭眼躺着,安静地让我操了一会儿,
很快,她适应了我的频率,调整好自己的节奏,赶了上来。

  我调整好呼吸,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能输给孙东,我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发
现孙东正在我刚才坐的地方,饶有兴致地探头看着我鸡巴的动作,一面用手上下
套弄自己的家伙。

  我拱着背,趴在女人身上,用腹肌的力量带动阴茎一下一下地往阴道深处插。
实际上,这小女人的阴道极松驰,与她二十二、三岁的年龄完全不相称,可见她
性交早已不可数计,孙东刚才讲的句句是实。

  我用力将阴茎插到阴道最尽头,然后向后拉出,快要完全退出的关头再一次
猛力向里送去,同时用耻骨猛撞向她的下阴,撞一次,这个年轻的女人都从喉咙
深处叫一声:“……哦!……哦!……哦!”可是我却很少感到操周芹那样的快
感,与芹那温暖、充满弹性和吸吮力的阴道相比,现在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个被操
烂了的破货。

  我一边操躺在我身下的那年轻女孩子,心里一边慨叹女人的屄竟然如此天壤
之别,同时体验着龟头上轻微的快感和舒畅。

  我连续插几分钟,插抽三四百下,在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叫喊中,停下来,用
铁硬的鸡巴,在那松驰的阴道里使劲地转圈搅拌几十下,然后再埋头苦干几百下,
等她叫喊得更加肆无忌惮,再停下来胡捣几十下。

  看着身下的女孩子被我逐渐带上性欲高峰,我暗自感激芹给我的各种性爱训
练。

  最后,伴随一声高亢的尖叫,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艰难地越过最后一道
快感关口。

  高潮像电流一样击中她,在她体内四处窜涌,我直起身子,屁股坐在脚跟上,
双手把持住女孩的胯骨强行按在草垫上,让阴茎留在她体内,感受她阴道肌肉一
次一次有节律的紧缩。看着她手指抠进草垫子的空眼,脚跟蹬着地面,随着高潮
的抽搐,屁股一次一次离开草垫子,小腹使劲上挺。

  孙东坐在我身后,面带敬畏地看着女人在草席上大幅度扭动着身体,皱紧眉
头,随着子宫和阴道的收缩,大张着嘴吐出一口口粗气,胸腹剧烈地上下起伏,
条条肋骨清晰可见,腹部明显凸出四块腹肌的轮廓,艺术家喃喃地说:“啊,生
命的活力,狂喜的满足。”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他一眼,心想:“艺术家疯归疯,对现象的描述还是准
确的。”

  我抽出阴茎,站起身,留下小女人躺在地上喘息。我把鸡巴在孙东面前晃了
晃:“你看,我还没有出来,你继续弄她吧。”

  孙东低头摸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又趴上女人身体,搬开女人软绵绵的
两腿,把鸡巴戳了进去,急急地干了起来。

  女人刚从高潮后恢复过来,重又容纳了孙东,嘴里发出欢娱的喊声,迎合孙
东的热情。我看着女人的反应,有些惊讶这个女人的耐力,看着孙东开始在女人
身上追逐快感,而女人激烈地响应,快感在她体内快速地积累。

  我开始明白,这个女人对性欲的追求不同一般。

  孙东经过连续几分钟的冲击,已经逼近了射精前的障碍,女人也预感到自己
高潮的再次临近,狂野地呼喊着,在垫子上扭动身子,使下阴更多地迎接孙东有
力的进攻。

  终于,孙东猛然加快了速度,尽快完成最后的冲刺,两人的耻骨互相敲击得
“咚!咚!”作响,刹那间,女人喊出了最后一声嘶哑的叫声,孙东猛地停止抽
送,直挺挺僵在女人身上,身躯微微抖动,我知道孙东正在射精。

  高潮的女孩一面无法自控地扭动身体,一面瞪大双眼,看着孙东浑身发颤,
知道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正在射出精液,接着,这对男女紧紧抱在一起,两个身
体不约而同开始痉孪抽搐。

  我摸起旁边垫子上的避孕套,给自己套好,捋顺了。等了一会,从女人身上
拉起孙东,在他耳边说:“你休息好了再戴一只套子,接着我干。”孙东一面喘
着粗气,一面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女人,走到角落里坐下喝水。

  我趴上女人的身子,把阴茎插进阴道开始抽插。女人紧闭着眼睛,并不看我,
口中一面吐着粗气,一面又开始微微地呻吟。

  我把她的两腿分开扛在肩上,两只手握住她左右乳房揉搓着,低头看着自己
的鸡巴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小女人的热情很快又发动了起来,她用力收缩腰腹,
随着深长的呼吸发出一声声又长又响亮的叫喊。我放下她的腿,夹住我的腰,两
手端住她骨盆两侧,挺动下身使劲向她身体深部插进去。

  女人使劲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刺进我肉里,把我拉向她。我俯下上身,
抱起她后背,她用双臂搂住我的脖子,脸贴脸,我的前胸紧压住她的乳房,她丝
毫没有保护胸部的意思,反而用力挺起胸膛左右摇摆着在我胸前磨擦。

  我更加用力干她,全心全意地追求我自己的快感。尽管我知道,隔着一层乳
胶我不可能在她身体里留下什幺,但我仍然努力向她体内深处钻去,我仍然想要
占据她的子宫。

  女人狂喜地迎接我的热情,她闭上眼,咬牙切齿地屏息等待着,期待着性感
的高潮第三次在她体内爆发。

  果然,我没有赶上她,我眼看着她开始一阵抽搐,随即龟头像被一只绳套抽
紧一下,接着又放松,我立即用最狂放的速度运动身体追赶她,正在高潮中她受
到意外的刺激,兴奋得拉出深长的一声:“啊……啊……!”

  我在她最后一次紧缩中开始射精,如同我在芹身体里射精一样舒畅,过瘾。
在破货和名器里射精,感觉是一样的。

  当最后一次射精的抽搐消失,我赶紧从小女人的身上爬起来,给孙东让出空
间。孙东笑着,拍拍我后背:“朋友,是模子!”

  “好讲,好讲。”我应着,在一旁坐下。从疲软的阴茎上剥下套子,套子前
端小袋子里盛着浓稠的白色精液。我把套子后段打了个结,看见一边地上放着刚
才孙东用过的那只,我把两只套并排放在一起,孙东的精液有点发黄。

  我看着孙东又把阴茎插入了那个女孩子的阴道,开始慢慢地抽送,插了几下,
孙东伏在她身上不动了。我正奇怪间,孙东把鸡巴抽了出来,也在草席上躺下。
我戴上一只新的套子,跪爬过去,问:“怎幺啦?”

  姓徐的女人睁开眼,无力地看了看我:“太吃力了,让我休息一歇。”

  说完,竟自闭上眼,不理我了。我看见孙东侧卧在女孩身侧,右肘支着上身,
用左手轻抚摸着女孩左面乳房,我也有样学样,盘腿坐在女孩右侧,伸出手摸着
她右乳房。

  刚才我和孙东轮番猛干,我竟没有顾得上仔细欣赏这个小女人的胸部。

  现在把她浑圆的乳房抓在手里,发觉原来极有弹性,很充实。

  芹的乳房我也仔细研究过,弹性也很好,但稍微小一点,后来芹养病后期,
身体发胖,乳房也虚胖起来,尺寸大了许多,但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往日的充
实和饱满。

  眼前的女孩到底是年轻,青春少艾,身体各部份正充满着活力,乳房富有弹
力,手指抓上去,整个乳房不变形,乳头颜色艳红,并没有因为频繁的性交使乳
头发黑,我凑近仔细看,乳晕也只是窄窄的一环,不像一些小电影演员那样用药
物搞得很夸张。

  我和孙东花了很长时间,把女孩的乳房琢磨了个透。她慢慢睁开眼,看我们
俩一左一右正在专心玩她的双乳,娇嗔地说:“你们俩个人就会玩我的奶头吗?
正经事还记吗?”

  听得她如此说,孙东像得到恩准,马上爬起来,重新趴在女孩身上,开始抽
插起来。

  女孩一面轻声哼着,一面伸手把我的鸡巴抓在手里,扯掉避孕套,我顺势往
前一送,把胀硬的阴茎送到她鼻子下边,她侧过脸来,毫不犹豫一口含进嘴里,
舌头灵巧地绕着阴茎的龟头打转,熟练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托起我的阴囊,温
柔地按摩两颗睾丸。

  我只觉得鸡巴麻酥酥的,龟头热乎乎的,十分舒服。这时,孙东呼吸粗重起
来,动作加快,小女人把头掉开,“哎呀!哎呀!”地叫起来,我收回阴茎,重
新戴上套,准备接替孙东。

  孙东趴在女孩肚子上全身抖动了几下,喘息了几口气,爬起来给我让位置。
我接上去,把阴茎塞进女孩湿漉漉的下阴,开始抽送,孙东侧躺在女孩头一侧,
让她把鸡巴含进嘴里,吸出残余的几滴精液。

  一个上午,我和孙东轮流和姓徐的女孩子作爱,直到把孙东买的那包避孕套
十件都用完。

  姓徐的女孩一直仰面向上平躺在地上,屈起大腿分开,使阴部露出向上,我
和孙东轮流爬上女孩的身子,压住她,把带着避孕套的鸡巴插入女孩的体内,由
慢到快抽插十几分钟,在女孩的悠长的尖叫中射出精液,随后前一个起身,第二
个爬上四肢还在微微悸动的女孩,把鸡巴插进被前一个操得发烫的阴道,开始新
一轮性交。

  到后来,三个人都疲累不堪,躺在地上“呼呼”直喘。

  孙东从橱里取出一瓶洋酒和三个高脚杯,又拿来一些罐头肉之类,大家边吃
边喝,一面聊着天,讲着闲话。酒劲儿一上来,趁着醉意,我和孙东又把那女孩
按倒在垫子上,轮流干了几次,套子用完了,我们也不在乎,直接在女孩阴道内
射精,我和孙东只能挤出最后几滴稀精,像清水鼻涕,女孩也不提怀孕的事。

  闹到下午两、三点钟,三个人都尽了兴,休息了一会儿,我起身要走,徐晶
一定要跟我一起走,没办法。

  临出门的时候,孙东悄悄告诉我可以留她在我家住一晚上,好好玩个快活,
我会意地点点头,笑着离开。

TOP

0
               正文第八章

  徐晶挽着我的胳膊在烈日下走着,谁也不说话。旁人看起来会以为我们是情
侣,其实我们是相识不足半天的露水夫妻。

  来到大马路边,徐晶就喊走不动,我知道她这是讹上我了,只好扬招了一辆
出租车。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儿,徐晶抢着说:“我先去你家坐坐。”只好听
她的先。

  到了我家,(当然是我一个人住的那个老家)徐晶看见房间里家徒四壁的样
子,问了我,我告诉了她确实的情况。我看她听了我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阵
欣喜之色。

  我问了她到底是什幺身份,她也如实说了。

  果然她是上海美院的学生,父母都是插队落户的上海知青,她从高中一年级
就一个人回上海住,户口在她叔叔家里,可是叔叔家里地方小,并不欢迎她回上
海来,尤其婶婶常给她脸色看,所以她一旦考上了住校的美术学院,叔叔那里一
年也见得回去一次,平时一日三餐都在学校里或者外面解决,除了寒、暑假回安
徽探望父母,宿舍就成了她的家,好在她父亲在安微芜湖当地某个企业中当头头,
经济上并不困难,所以她假期不回安徽的话,就在上海四处漂流打发日子。

  我听了她的故事,挺同情她,一个女孩子在上海混,不容易。

  估计她不敢骗我,只要给孙东一个电话问问,什幺故事都漏馅。我看看时间,
就说四五点钟了,她要是晚上没有事的话就睡在我这里吧。听我说留她住,徐晶
高兴极了,说现在宿舍里没有人,整幢楼只有一、两个女生住,想想实在不放心,
愿意住在我这里,也好有人陪陪她玩。

  我听了这话暗自好笑,上过她的男人何止一、二十个,她给操过何止五十、
一百次,还怕给摸上门去的强奸犯操多一次?可这话我不敢说,只好闷在肚子里
笑。

  闲话说完,我让她洗了澡,然后我自己也洗了洗,换了身干净衣服,快六点
了,拉着她下楼来到街上,找了个小饭店,足吃足喝一顿,把中午的半顿饭都补
上了,然后来到华联超市,给她买了几套换洗的内衣,临付款趁她不注意,我抓
了一包超薄避孕套。

  在街上逛了逛,在一家商店里,她看中了一条裙子,价钱也不贵,四百多块
钱,我掏钱买下,说是当做见面礼,她高兴得什幺似的。

  当夜,回到楼上家中,我和徐晶重新洗干净,看了一会电视,十点半就睡了。
本来我打算支个折迭床,我和她分床睡,徐晶坐在床上撒娇,一定要我上去陪她
睡。

  我乐得搂个女人睡,脱了内裤和她在小床上并排躺下,她枕着我的胳膊,刚
开始她还老实躺在我旁边,过了没有十分钟,她双手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最后右
手握住我的鸡巴套动起来,一边还“嘿嘿嘿”地笑。

  我翻身过去压住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裤腰,也不脱掉,只把她内裤前
面大半往下拉到耻部下面,露出两腿间的女阴,然后手握住勃起的阴茎,顾不上
戴套,对着她阴部中间的裂缝硬塞进去,她倒吸一口气,“嗯……”了一声,用
力夹紧两腿,想抵抗我的进入,但是已经晚了,我虽然看不见龟头如何,但是从
龟头传来湿滑、温暖的感觉,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进入了她体内,她徒劳地扭动
身子,想摆脱我的阴茎,我用体重压服她,下腹紧抵住她的下阴,使阴茎更安稳
地插在她体内,然后,缓慢有力地挺动腰腹,使鸡巴开始在阴道里滑动。

  徐晶事后告诉我,她起先反抗是不想让我一不吻她、二不亲她就直接插入,
可是后来越是用力夹紧大腿抵抗,滑动的阴茎对她的阴道和阴蒂的刺激越大,快
感也就越强烈,最后,她心里清楚不应该让我得逞,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指挥,


  而主动地迎合我,渴望我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这晚上,我没有用避孕套,直接在徐晶体内射精三次,她来了两次高潮。第
二天早上,醒来起床时,我们俩都是腰酸背痛。

  她还有点担心怕怀孕,说以前参加过一个性爱派对,五个女人对七、八个男
人,有一个参加的女人给那些男人每人在她身体里射两次精,出尽了风头。

  她那一晚上给五、六个男人操了八、九次。其中有一个男人鸡巴特别长,这
个男人一连操了她三次,每插一次都能顶到她阴道尽头,她觉得好象有一只手在
她肚子里搅和,又不好意思叫痛,只能忍住。

  那个操她的男人每次临射精,都要用足力气,把阴茎全部插进阴道,阴茎根
部紧贴住徐晶的外阴,让龟头抵住子宫口喷出精液。徐晶当时就觉得不妙,觉得
那个男人的精液,一股股直接通过子宫颈,不断往子宫腔里灌,想推开他,可是
自己正处于高潮亢奋中,手脚紧紧地圈抱住那个男的,不听使唤。

  果然,一个多月后,徐晶发觉自己怀孕了,可是那晚上有五、六个男人的精
液进入她的身体,谁会承认是孩子的爸爸呢?再讲这种聚会的朋友,都是及时行
乐,事后找都找不到。没办法,徐晶只能偷偷地去打胎,做手术的时候,已经怀
孕二个多月了。

  听完她的讲述,我才知道徐晶的性知识少得可怜,我告诉她,以每次月经的
第一天开始计算,到第十四天就是她卵巢排卵的日子,这天性交一定会怀孕,第
十四天向前数三天和向后数三天都有可能怀孕,这些日子以外,就是相对安全期。

  她听了我的话,低下头自己数了数,放下心来,因为现在离上次月经第一天
已经二十天了,我安慰她,现在就是安全期,不用怕昨天的事会导致怀孕。

  吃早饭的时候,我又问徐晶,既然喜欢参加性爱聚会,时常有性行为,为什
幺不主动吃避孕药?她听了我的话,睁大好看的大眼睛,带着厌恶的表情说:
“我不吃,吃避孕药会发胖的。”

  “不会的,”我耐心解释,“现在避孕药的剂量都很小很小,小到一个月中
漏吃一粒,都可能导致避孕失败,这样小的剂量怎会让你发胖?而且,现在口服
避孕药的效果最好,失败率只有万分之几,相对来讲,避孕套之类成功率只有百
分之七十。”

  经过我的反复劝说,徐晶终于听从我的意见,开始用口服避孕药避孕。

  饭后,徐晶问我白天有什幺事情做,我回答现在等上班,啥事都没有,就是
东走走,西逛逛,要不然也不会在孙东家里遇上她。她提议我们到公园走走,我
想想也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便同意和她一起去逛。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就和徐晶在各大公园蹓跶,或者看电影,新的老的电
影都看了个遍,晚上回到家里,吃了晚饭,看一会儿电视,就把我以前偷偷藏起
来的西洋黄片翻出来看,看得兴起,我在地上铺上毯子,两人就在电视机前,模
仿着黄片中的男女玩各式花样,可是花样玩多了,我们发现最过瘾的体位还是男
上女下,我趴在徐晶的身上,她两腿夹持住我的腰,暴露出两腿间的女阴方便我
插入,经过越来越剧烈的运动,双双抱作一团同时抽搐着,倒在地上享受性满足。

  时间过得很快,徐晶在我家里和我住了近两个月,直到我八月中旬开始上班
以后,来到八月底,她才不得不搬回学校宿舍去准备开学,我送她回学校,站在
美院的大门外,看着她高挑、苗条的身影溶入人群中,我知道这一别难有再遇的
时候。

  我在心里默默说着:“再见,性女,希望以后在哪个派对遇上时,你能认出
我来。”

  其实我猜错了,徐晶开学后多次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见了几次面,她几乎
每个周末都在我家里住。除非我在医院里值班,周五到周日的三个晚上,我们都
是在性爱中渡过,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现在我写作此文的时候。

  现在徐晶已经从美院毕业了,在上海找到了一份建国路上小白领的工作,我
帮她在我家小区里找到一个小套间租下来,月租七百元,我也知道她己经不再参
加性爱聚会,也刻意疏远了那班有过肉体关系的朋友,徐晶开始工作后,似乎谈
过几次正经的恋爱,但都无疾而终。

  后来,好象她也不急着找男朋友了。有空的时候,会跑到我医院门口等我下
班。

  往往我下班走出医院大门,眼前突然出现身穿浅色上班套装的徐晶,剪着整
齐的短发,我简直错愕得不能把眼前的徐晶和孙东家草垫子上赤裸身体的女孩联
系起来。

  这就是我搬出周家以后,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去找周芹的原因。

  芹还在家中吗?她的病怎幺样了?我心里怀着疑问脚下加劲蹬着,自行车飞
快地向芹的店驶去。

  从肇嘉滨路向右一拐,车子上了东安路口,芹的店就前面不远处,远远的,
我看见芹的店门玻璃在阳光反照下一闪一闪地,哦,她正在营业。近了,茶色的
玻璃门关着,门框上方的空调机排水管正在一滴滴地淌水,我停下车,锁好,迈
步上台阶,推开店门。

  店堂里的冷气很足,咋一进来,我浑身毛孔猛地一缩。

  店里理发椅上背朝外坐着一个女客,芹站在她背后正在卷着发卷。

  我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看着芹的背影,她好象又瘦了,上身穿件雪白的真
丝半袖衫,半透明,能隐约分办出里面粉红色的乳罩背带,上衣下摆扎在裙子腰
里,长裙深蓝色,我认得,那是芹肺病初愈后,第一次我陪她逛马路在华亭路买
的,当时是按生病前的尺码买的,回家才发觉不能穿,就挂在门背后,芹天天对
着它发誓减肥。

  芹听见身后店门响动,头也不回地漫应着:“客人请坐,茶几上有香烟,请
随便用。”

  我回头看看,果然茶几上放着一听红牡丹,我退了半步,在沙发上坐下,取
过一支烟来,点火吸了一口,往沙发上一靠,看芹在那里忙活,等她发现我,同
时也从背后欣赏芹的身影。

  许多色急的男人都以为美女是美在前面,这种错误观念流传了几千年,我不
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美女的背影才是最值得欣赏的。

  从后边看,才能发觉圆润的后腮掩映在秀发中,惹人遐思美人俏丽的容貌,
芹的腮骨不宽,下颌的线条从耳垂,一直向前倾泻而下,终止于前面小巧的下巴
;从后面看芹的后背,芹的肩膀很平,不宽,因此整个后背就显得圆滑,没有明
显的肩胛骨,我以前躺在床上,很喜欢上下抚摸芹的后背,向下经过弯弯的腰曲
就是臀沟,向上摸,稍向前一斜,就是圆圆的肩头;芹的屁股包裹在长裙里,裙
摆下露出白白的小腿,下面是纤巧的脚踝。

  芹的踝骨很小,一点不像做了十年纺织女工的脚,脚跟上的跟腱窄窄一条,
向上融入同样纤瘦的小腿肚里,线条流畅,没有多余的赘肉。

  我坐在那里无声赞叹芹背影的曲线,忽然发现芹的头发留长了,用发夹盘在
脑后,有几缕秀发不听话地冒出来,朝天竖起,被空调机的冷风吹得摆来摆去。

  我正在出神地看着,想着,芹忙完了女客,扶她到热风机前坐下,套上头罩,
开动马达,这才向我转过身来,嘴里招呼着:“先生,请到这里来……”

  “来坐”两个字停在芹的喉咙里,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手停在半空,我
站起身来,向她走近:“芹,是我,我……”

  “你还记得来哦!”芹打断我的话,把手里的围单朝我脸上一摔,红着眼睛
跑进了里屋,我一窘,尴尬地看了一眼正坐在热风机下的女客,她朝我善意地笑
笑,朝里屋挥了挥手,示意我快跟进去。

  我跑进里面,芹在卧室里的床上坐着,脸朝门口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块手绢。
我讪讪地走进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芹见我走近,伸手拍拍卧室里我早已熟悉
的大床,我凑上去正要坐下,

  “站好!不许坐!”芹愤怒地哭喊,“你还记得这张床吗?你还记得我在这
床上把自己身体交给你吗!在这床上,我把自己身体给你看过、摸过、玩过,只
要你想,你随时随地扒开我大腿,找到屄就往里面戳,可是你呢!七月份搬出去,
第二天就不来了,你当我是什幺啊?!啊!啊!呜!呜……呜……”

  芹越说越难过,索性拉开嗓门放声哭起来,一边还数落我:“你真是狼心狗
肺的,养不熟的,整整三个多月,你今朝想起来找我啦!”

  我一边听着,一边脑子飞快地转着,虽说我早想到芹会怨我,但想不到她会
怨到这种程度,万般无奈,只好扯个谎哄她,而且扯得越大越好,

  “芹,芹,你听我讲呀,我从你这里一搬回去,就给我妈妈看住了,也不知
道哪个缺德鬼告了我们俩的密,我妈怕我利用空闲再来找你,正好她中学也放假,
对我严密监视,连我早上跑步,她都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一举一动,如此
……如此……,这般……这般……,我今天是完成了三个月住院试用期了,才得
有机会跑出来,要不然,我现在下了夜班,还得在病房里守着哩!”

  天地良心,后半段不全是假话,我试用期第一个月的确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
准离开医院半步,保证随叫随到,“freshman”,师兄们戏称“不是人”。

  芹听了我的谎话,半信半疑,又一时找不出破绽,只好先让我挨着她坐下,
委屈地问:“那你为什幺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过?”

  坏了,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只好信马游缰地说哪算哪了,“电话?我人都
来不了,光给你打电话干什幺,吊你胃口?”

  “哼!你打个电话,也好让我知道你想不想我,你知道我一天天盼你来,夜
里都不睡着觉……,呜……呜……”

  芹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滚,嚎啕起来,“啊……啊……”,正哭得起劲,猛
地止住悲声,“唰!”从我腰带上抽出我的传呼机,满腹狐疑地放在手里颠来倒
去地看,

  “这个call机你什幺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是人家送的,”我故作坦然地回答,

  “是哪个小妖精送的?”芹步步紧逼,

  “那人可不是小妖精喽,早就是老妖精啦,”我知道芹在call机上问不出花
样来,故意逗她,

  “老妖精?年纪比我还大?”

  “比你大多了,头发都脱光了,脑袋像电灯泡一样,”我越说越不象话,

  “到底是谁?说!”

  “是我们科室主任哪!你不看看call机这幺大,是第一代摩托罗拉,现在哪
里找新的?是我们医院公用的,要我随传随到。”

  “那你们科主任把这个给了你,他自己用什幺?”芹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主任嘛,就要有主任的派头,人家用上诺基亚8810啦,”

  芹看问不出什幺,只好陪着笑把call插回我的皮带上,继续把头枕在我肩上
想心事,我摸着她的手给她灌输着甜蜜的废话,芹美滋滋地听着。

  忽然,芹想起外面还有客人,急急起身出去,待了一会儿,芹叫我,我出去
一看,那个女客人已经走了,我问:“客人走了?”

  芹点点头,说:“你帮我把门闸拉好,今天生意不做了。”说完,意味深长
地勾我一眼,自己走进里面房间。

  我关好店门,拉下卷闸,关掉空调机电源,走进里间,厕所门关着,里面传
出“哗哗”水声,我知道芹在洗澡。我按了按小腹,昨晚和小嫣一夜激情,我还
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千万不能露馅。

  主意拿定,我坐在大床上,脱掉皮鞋,倚在床头翻看昨天的报纸。一会儿,
芹走了进来,用一块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裙坐到床沿。

  我放下报纸看她:“头发长了,很好看,配合你的脸型。”芹的脸型是短的
瓜子型,长发从两侧披散下来,的确很好。

  芹听见我的称赞,很得意,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俯下身把嘴印在我嘴唇上,
热切地吻着,两手飞快地解我胸前的衣扣,我抓住她睡裙的前襟往两边扯开,芹
两只丰腴的乳房跳了出来,我抓在手里揉着,芹一边喘息,一边解我的裤带。

  我坐起来,脱去全身的衣服,甩到床下,赤条条坐在床上看芹站在地上脱去
睡裙,她里面还是穿了一条浅色的三角裤衩,我叫她脱掉,她弯下腰提起脚脱掉,
然后爬上床来,我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

  芹一上床,就伸出臂膀搂住我,热烈地吻我,嘴唇在我头上、脸上、前胸印
着,最后,跪在我腿间含着我的阴茎,用力吸起来,吸一会儿,吐出来,手捧着
阴茎贴在脸颊上,用脸颊磨娑着久违的鸡巴,口鼻埋在我阴毛丛里,使劲吸着那
里的气味,兴奋得满面通红。

  我怕她察觉我精液比以往少,让她吸了一会儿,就拉她上来,在我身边侧躺
下,我翻身上去压在她身上,芹默契地分开两腿,盘住我的腰,伸手摸到我的阴
茎握住,对准自己的阴道,说:“好了,来吧。”

  我身子往下一沉,龟头就进入了芹的阴道内,继续向前送,阴茎一直向里,
直到全部进入芹体内,芹眯起眼,幸福地叹了口气,说:“哦,舒服。”

  芹几个月没有被男人进入,阴道紧缩了许多,像处女般紧窄,(处女的味道
是我以后才知道的。)我试图保持以前和芹做爱时的习惯,生怕芹察觉出我和徐
晶的狂野性交痕迹。

  芹热烈地响应,从床上一次次抬起屁股,迎合我的进入,口中呼唤我的名字,
鼓励我的勇猛,我俩的四肢绞合在一起,为了使我更加深入。

  伴随着芹生理性颤抖,在芹达到高潮的狂欢尖叫中,我抬起上半身,阴茎插
到芹的深处跳动着,射出了。

  我精疲力竭,从芹身上滚落下来,仰面躺着大口喘息,芹翻身趴在我一侧,
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我昨晚一晚上没有睡,”我一边喘气,一边抚弄芹的长发,“太累了,浑
身发虚,想好好睡一觉,你陪我睡好吗?”

  芹顺从地点了点头,给我拉上冷气被:“我看得出,你面色不好,睡吧,我
陪你睡,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好,我不回去了,省得明天两头赶。”

  不一会儿,我搂着年长过我八岁的女人鼾然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了。十一月的沪上深秋,太阳早下山了,从窗户
望出去,外面的暮色深蓝。我动弹一下,芹还在我旁边睡着,仰面朝天,微微打
着鼻鼾,一条腿横在我下腹部,压着我的阳具。

  我伸出手,在她两腿中间摸着,拔开浓密的阴毛,阴道口还是湿乎乎地发黏,
我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咸咸的,有点发酸,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腥腥的,
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

  我用手指在她阴毛丛里摸索着,摸着芹充分生长的女性生殖器官,两片饱满
肥厚的大阴唇充满弹性,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中间的小阴唇和阴道口,可是阴道旺
盛的分泌液还是从夹缝中溢出来,糊在外面,沾湿了我的手指。

  我正在细细体会手指的感觉,芹的身体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挥
手拍了我肚子一下,嗔怪着说:“你这个讨厌鬼,睡醒了就摸我。”

  说着,挺了挺肚子,屈起另一条腿,脚跟蹬在床板上腿向旁一倒,下阴更突
出地暴露出来,任由我的手指头在那里活动,她的一只手也抓住我的阴茎,用食
指和中指揉搓龟头。

  我先用中指轻轻地按压着芹的阴蒂打转转,立时,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
长时短地倒抽着凉气。我把手指慢慢地向她阴道口靠近,正要往里插,芹忽然睁
开眼,一把捉住我的手拉开,掰住我肩膀说:“好了,我好了,快点插进来。”

  说完,使劲地拉我。我翻身上去,用膝盖和手支住身子,左手握住胀硬的阴
茎不停顶撞芹的下阴,寻找入口,芹躺在下面屈起双腿,用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
唇,露出水汪汪的阴道口,脚用力踏着床板向上抬起屁股,急切地催促:“就是
这里,对准,进来。”

  芹的阴道比徐晶生得高一些,靠前一些,所以我一放松手脚,阴茎就垂直地
插进了芹的身体。

  芹欢叫一声,手脚围抱住我,拱动腰腹,开始在我身下面扭动。我收回撑住
体重的手脚,全身重量都压在芹身上,芹被我压得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慢慢地开始上下耸动,由慢而快,越来越激烈,芹闭着眼躺在我身下,我
见她面色越变越红,前额和两颊发出片片红疹,逐渐扩展,融合成片,最后,芹
满脸通红高声尖叫着,甩动乌黑的长发,手脚死命抓住我,身体开始规律地哆嗦,
我喘着粗气向芹深处使劲插了最末几下,胸膛伏在她身上挺直不动,身体开始一
阵阵抖动,阴茎再次向她子宫口射出精液。

  我趴在芹的胸口喘气,等着阴茎在她里面软化。芹四肢摊开,腹部剧烈起伏,
大口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前额上。

  我撩开她头发,想起来问她:“你现在还吃药吗?有没有去复诊?”

  “有的,”芹闭着眼说,“还是原来那些药,医生说要坚持吃九个月。”

  “好啊,吃到年底,再照张片子看看。”我从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开始
穿衣服。

  “你干什么?你不是讲今天晚上住这里的吗?”芹惶急地看着我,

  “人总要吃饭的吧,”我回过身去在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没有吃中饭,
对不对?”

  芹释然地笑了,慵懒地坐起来,乳房垂在胸前晃来荡去,她见我盯着看,羞
涩地用胳膊挡在胸前:“不要看,不要看嘛,你刚刚又不是没玩过。”

  在小店里吃了晚饭,我让芹挽着在马路闲逛。我竟然心里有点不安,我怕被
人看见,怕被徐晶看见,那个可以同时五、六个男人一齐上的女孩。

TOP

0
               正文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在芹的床上睁开眼,我坐起来,揉揉有些浮肿的眼,手碰到腮帮
子上的胡子茬,想起芹这里没有剃须刀,到底是独居女人,家里不会留着男性用
品的。

  回头看看芹,还在呼呼大睡,昨天上半夜我们折腾得够累的。

  外面吃完饭回来,刚进客厅,我就把她抱进怀里,芹毫无准备,条件反射地
在我怀里抵抗,用拳头捶着我前胸。我吻了一会儿,她逐渐安静下来。

  我把她抱到长沙发上躺下,撩起她下身紧裹屁股的旗袍裙,露出白白的大腿
和裤衩,接着把裤衩向下拉开,露出浓黑的阴毛,我自己快速地解开皮带,让裤
子滑落到膝弯,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跨在沙发上,侧身上去压住芹,把鸡
巴插进芹半张开的腿缝中,手捏着阴茎向上一挑,下身一挺,鸡巴很顺利地进入
了芹,我和衣爬在芹身上急急地操着。

  芹静静地躺着,头枕着沙发扶手,一只脚耷拉在地上,一只脚搁在沙发上,
脚上还穿着白高跟皮鞋,手抱紧我的屁股,等着我在她体内完事。

  在客厅里做完一次,我和她脱去身上汗湿的衣服,依偎着走进厕所。在淋篷
头下冲洗身子的时候,我叫她蹲在地上,阴茎塞进她嘴里,让她给我吸,很快,
芹熟练地让我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洗完澡,回到床上,芹骑在我身上,我勉强挺着七分硬的鸡巴塞进她下身。
芹伏在我身上运动了半个小时,有了一次全身抽搐。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使劲耸动了好久,最后发现自己竟然久久射不了,芹
早己给我捣成了一摊烂泥,手脚摊开,死人一样没有声息。

  我无可奈何地下来,搂着芹,慢慢也睡着了。

  芹被我起床的动静晃醒了,她伸出手摸着我后背上肌肉的轮廓。我回过头去,
她边摸边微笑着对我说:“真厉害,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这背上肉头像牛
一样。”

  我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移动手掌心:“你自己看,皮光肉滑,线条优美,
和你当年做姑娘的时候没啥两样吧?”

  芹笑得眯起眼:“哈,哈,哈,你嘴巴真甜,说的像真的一样,我做姑娘的
时候你刚刚读小学哩,你想看我大腿我还不肯呐……”说完,仰头大笑。

  早上七点半的时刻,我准时走进病房,迎面看见小嫣端着药盘过来,“HELLO
,早,吃过了吗?”我故意混说。小嫣飞快地瞟我一眼,眼里有点笑意,随即板起
面孔,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开。

  我讨了个没趣,耷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走进自己办公室,换上白大衣,走进护
士办公室,在墙边找个椅子坐下来,……今天是主任查房的日子。

  八点整,年轻的住院和小主治们放下手里的病历夹,(我们叫它生死簿。)
眼睛盯着门外。须臾,又干又瘦、又黑又矮的方主任像一只骄傲的秃头公鸡,昂
着脖子、直着眼睛、目不斜视地踱了进来。

  喽啰们,包括我,起身问候,纷纷落座。

  我环顾人群,我这半边都是医生,对面是护士,群芳中间众星捧月地烘托着
方主任。

  方主任咳嗽一声,先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从通货膨胀高达百分之十二联想
到汪辜会谈,从台湾老李上台说到五六年“反右”。这一点,我们全科上下都很
佩服方主任,他不知何时练就的这套本事,在两件毫无相关的事情中间,经过第
三、第四、第五件事的巧妙过渡,非常顺畅地联系起来。

  果然,峰回路转,方主任从“五六年反右”说到知识分子不能脱离实际走
“白专”道路,尤其是年轻知识分子,更要在实际工作中接受严格的考验。

  我心中暗叫不好,“年轻知识分子?”那不就是我和师兄吗?

  原来,主任他老人家兜了一个大圈子,目的在于颁布本科规矩,以后我和师
兄,每人要连续值两个晚班。为了表示主任医生对后辈的关心,每个晚班,由科
里小金库补贴我们七毛钱,(是人民币,不是日元,外面小店里的大排骨面,两
块二一碗,)。

  听了方主任的话,我有点泄气。刚和芹恢复热度,徐晶也刚和我走得近了些,
医院的工作就要每星期占去我一至两天的时间,而且是连续的两天两夜。可是我
又不敢反对,我还在见习试用期,老方一瞪眼就可以赶我出医院。

  没奈何,我只能咬咬牙,认可了。

  这一整天,我脸上都没有笑模样,脸拉得老长,护士们看了都捂着嘴偷偷地
乐。各位上级医生,凡是要值班的因为多了两个替死鬼的班,打心眼里高兴,可
又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到晚上下班的时间,我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着何去何从,忽然看到师兄坐在一
旁,戴着一千多度的近视镜,捧着一千多页的《黄家驷外科学》看得津津有味,
顿时,计上心来。

  “哎,哎,王兵,你停一停,我帮你商量一件事情,”

  师兄从书上抬起头,从眼镜框上面投来询问的目光,“啥事体?”

  “今天主任早上不是说你和我要连值两个班吗?”我聒着脸凑近一点,“我
现在新结识一个女朋友,这个……这个……”我挠着头,扮出不好意思开口的样
子,

  “有闲话讲嘛,”他倒是大方得很呐!

  “嘿!嘿!嘿!”我干笑两声,继续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女朋友嘛总归要
人陪的啰,我不去会有人抢着去,那还不如我去,是吧!”

  “你很有做主任的天才,”师兄嘻皮笑脸地说,

  我装听不出来,“这个这个这个……,人家一般只有礼拜六礼拜天才有空,
平时走不出来,所以嘛……我想跟你换换礼拜的班头,你看如何?”

  “啊!你小子老牛吃嫩草,女朋友是学生啊?”

  “轰……!”我脑子里炸了一个霹雳,我明明是想着解决和芹的方便,可是
说出话来却朝徐晶的方向走,这怎幺回事?我当堂呆住了。

  师兄王兵看我面红耳赤,低下头不说话,以为我计较他的玩笑,有点后悔说
话冒失,这年轻的未来布尔什维克缓和下来:“好的,以后你要有礼拜六的班我
和你调换好咧,不过……,礼拜天……我也要用的,”一边说着,王兵一边不好
意思地笑,

  “ISEE,IGETIT!”我感激地抓起他的手握了握,“以后党小组开会讨论你
入党问题的时候,我一定投赞成票!”

  说完,我头也不回,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向门外窜去,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
纳闷,

  “喂!喂!喂!你参加党小组会?你好象是大四才入的团吧?”现任外科团
支书在我身后问。

  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程医生房门前,敲门前先听听里面有没有女人说话声,
我己经因为前天晚上的事坐下了病根儿了。

  “程师父,解决了,问题解决了!”我扭开门上的把手进去,看见程医生端
坐在皮沙发里,

  程医生黑着脸,坐在那里,恶狠狠地瞪着我,“什幺事解决了!?”

  我知道老程对我很不高兴,平时我是贴在他身上的橡皮膏,橡皮膏当然跟着
他走,早上主任一声令下,他就得跟着橡皮膏走。

  我“如此这般”地把刚才如何与王兵讨价还价,在他面前又说了一遍,老程
听完,满意地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拍拍我的肩膀:“好,干得好!徒弟,不过…
…”老程有点遗憾地拉长声音:“王兵为什幺不肯把礼拜天的班一起和你换呢?”

  “哦,他说他礼拜天也要用来陪女朋友,”我随口应道,

  “什幺?他有女朋友就不肯换礼拜天的班头啦?”程医生攥起右拳,翘着大
拇指点点自己胸脯,“我老程也有……咳!咳!”他突然意识到说走嘴了,

  “女朋友”三个字卡在他嗓子眼里,好歹没有脱口而出,

  “我老程也有妻儿老小,礼拜天也要过的呀,”老程气馁地坐下,

  我心里暗暗骂着:“放屁!你儿子在美国,几年内不用想回来,你老婆前几
年翘辫子了,上一代老早死翘翘了,下面第三代还没有生出来,你礼拜天除了思
思,会陪谁?”

  正在说话间,我腰里的传呼机“嘀……嘀……”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
是个陌生的号码,是谁呢?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师兄早走了。我按了传呼机上的号码,“嘟……,嘟…
…,”电话通了。

  原来是孙东,问我在哪里,我回答在医院,反问他有什幺事,他吞吞吐吐地
问:“你知道徐晶她在什幺地方?”

  我心里一惊,强作镇定地说不知道,孙东透出失望的口气,说:“有一个朋
友,从一个港商老板手里借到一幢别墅,想热闹热闹,找些女孩子大家开开心,
找不到徐晶就算了,哎,你想过来凑个份子吗?”

  “有几个人?什幺背景?”我心里一动,

  “大部份是美院里认识的,教师呀,教工之类,”孙东手捂着电话,听起来
嗡声嗡气,

  “那幺女人哪里来的?”我怕孙东他们从马路边弄些打桩模子来凑数,搞不
好引来一串黑猫,

  “咦,教师教工里面也有女的呀,也有点是素描模特儿。”

  “有点啥内容啦?”我有点兴趣了,

  “内容嘛,就是大家先在外头吃顿饭,热络热络,做事体的时候好放点开,
吃好饭就到那房子里,可能今朝他们想搞点新花样,”孙东压低声音说,

  “你现在就在那面房子里,是吗?”

  “对的,你来吗?要来最好带个女的来,但不要带真心的女朋友来。”孙东
叮嘱我,

  我问清了地点,写在纸条上,放下电话,坐在椅子里思忖起来。

  不知怎的,我总会想到徐晶今天晚上去不去这个问题。不知为什幺,我不想
在那个场合,看到徐晶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张开的大腿中间插着一根别人的鸡
巴,尽管我也是在类似的环境下结识的徐晶,但我现在对徐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
感觉。

  我不是徐晶的男朋友,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之类,甚至没有在床以外的
地方吻过她,她也没有,即使在情欲勃发的时候,她也没有从嘴里吐露出“我爱
你”这三个字。

  但我仍然放心不下,我不愿意她去那种男男女女裸裎相对的地方。

  我抓起电话,给徐晶打了个传呼,放下耳机等她回电。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十分钟了,徐晶仍没有来电话,我开始不安起来。

  她去哪儿了?怎幺还不来电话?难道她出学校了?她走在马路上也能找到公
用电话打呀,难道她已经在去会合孙东他们的路上了?那可能是孙东通过别的关
系联系上了她。

  哼!孙东!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跑来动我的女人!

  我浑身血液沸腾起来,“砰!”猛地在办公桌上捶了一下。

  声音很响,惊动了外面走廊上的人,护士长探头进来张望,看见我像头暴怒
的猩猩在屋里转来转去,一边鼻息很重地咆哮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辞“孙东,我
灭了你,孙东!”。

  护士长被我的模样吓坏了,小心翼翼地问:“黄军,你怎幺啦,什幺事这幺
大脾气?”

  我猛地转身朝向她:“没事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护士长战战兢兢地退出门去,我听见她在走廊上
一溜小跑的脚步声远去。

  “嘟……嘟嘟”,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
拿起听筒,“喂,谁呀!”

  “是我,徐晶,”听筒里传来徐晶的声音,

  “你……你……你,你在哪里?”我有点口吃,心里七上八下,就怕她说和
孙东在一起的话,

  “你怎幺了啦,连上海话都讲出法国味来了,嘻嘻!”徐晶还在没心没肺地
扯淡,“我在宿舍里。”

  “宿舍里?那怎幺这幺长时间才给我打回电来?”我放下心来,又有点怀疑,

  “我刚刚去洗澡了,call机放在更衣箱里,洗完了才看见你的电话。”

  太好了!怪不得孙东的传呼她也没回,这下我不能让孙东的留电号码坏我的
事,

  “怪不得,我刚才换了几个电话call你,就怕你打不通,”我说谎的时候心
“扑腾扑腾”地跳着,真是少有的事。

  “啊,都是你打来的啊?好几个喏,”

  我怕她一时兴起,随便捡一个电话号码打打看,那我明天就真要通过老爸朋
友的关系整死孙东了。

  “好了,好了,找到你就好了,我今天以后可能不大有太多空陪你了,”我
正要接着说下去,她那头儿急起来,

  “你干什幺啦?要出国?要走?”她急切地追问,声音里带点哭腔,

  “没有那幺严重,”我借今天早上主任安排值班的事情,说以后可能少有时
能出来陪她玩了,徐晶这才放心,接着我提议晚上一起出去,她犹豫了一下答应
了。

  我放下电话,快手快脚地换好衣服,本来我习惯在院内澡堂洗了才回家,今
天怕孙东把我嘴边的肥肉抢走,我必须立刻找到徐晶,把她带离美院。想到这里,
我跑下病房大楼,跳上自行车,一溜烟向上海美院骑去。

  我紧赶慢赶,从华山路到万航渡路,接着骑上长宁路凯旋路,来到上海大学
美术学院门口。

  隔得老远看见徐晶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裤,上身一件极宽大的T 恤衫,在门口
来回踱步。

  我跳下车,在路边锁好,拉着她拦下一辆“锦江”,催促司机快快开车,一
面透过车窗扫视外面有没有孙东他们几个的影子。

  徐晶看我慌里慌张的样子,起了疑心,问我:“出了啥事了?看你急得满头
大汗。”

  我往车座上一靠,长长舒了口气:“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告诉你为什幺。”

  徐晶满腹狐疑地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治死了病人,被病人家属追得走
投无路?”

  “我要真的亡命天涯,也不能逃到你学校里来吧?”我惊魂甫定,笑了笑,

  “那你出逃的时候会不会带上我?”

  徐晶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说会和她一起逃
吧,明显不合常理,逃命的时候都是越轻便越好;说自己一个人跑吧,徐晶显然
是爱情小说看多了,直说会伤她的心。

  我决定打破她的思维逻辑,糊弄她一下。

  “真要有那幺一天,我血债累累,天网恢恢,束手就擒的时候,我倒宁愿你
在不远处看着我,怎样被一粒子弹打得脑浆迸裂。”我若无其事地说,

  汽车司机在前座听了我这话,从反光镜里警愓地盯了我一眼,

  徐晶身体哆嗦了一下,紧紧抓住我的手:“为什幺,你要我看着死?”

  “不是,我是要你带着我的儿子看着,他爸爸是怎幺样的人。”

  “你儿子?”徐晶有点糊涂,“你儿子在哪里?”

  “那个时候,我想应该在你肚子里。”我用左手轻按住徐晶鼠蹊上方。

  徐晶“腾”地羞红了脸,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左手,侧过脸去,带着笑望向车
窗外。

  来到新乐路上的葡萄园,我也不和她商量,径直点了美国牛肋骨、鸵鸟排、
烤全兔和炒三菇,徐晶惊奇地说:“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口味?你点的这些我都很
喜欢吃。”

  我双手捧着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搓着:“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什
幺,不喜欢什幺,”我眯缝着一只眼,歪头打量她,“我知道你喜欢浓重的口味,
但又不喜欢过份刺激,就像宫保鸡丁,你很喜欢,但川味辣子鸡丁就太过份了,
对不对?”

  我的神情就像老猫逮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耗子,吃之前先戏弄一番。

  徐晶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气:“你怎幺会知道我的事情这幺清楚?谁告诉
你的?”

  我摇摇头,敛起笑容:“不,我说的不是你,我说我自己。从我在孙东那里
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想玩得疯一点,可又怕受伤。”

  她停住笑容,低下头,垂下头看着桌面:“我……,我知道你啥意思,我想
我们现在这样蛮好的,不敢想以后会……”

  “好个屁!”

  徐晶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猛地站起身来,把旁边的服务员吓了一跳,
以为是黑社会来砸店,我看了他一眼又坐下。

  “你以为我今天是怎幺过来的,你当是你CALL机上的号码全都是我打的?今
天下午孙东找过你,想拉你去那个什幺狗屁聚会,我不想让你去那里,我才抢在
他前面把你拉出来,”我停顿了一下,“我不舍得。”

  徐晶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我,听我的述说,嗫嚅着嘴唇要说什幺:“你不
舍得我去?真的不舍得我和他们一起玩?”

  “真的,我不舍得,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真把爱和性分开的人,你以为你是,
其实你不是,我也不是,我们住了有一个半月,美好的四十天,有性,还有什幺?
还有不舍得,”

  我捉住她的手,放到嘴上吻着,“做我的女人,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好吗?”

  我说着说着,觉得这些话挺耳熟,好象在那里讲过,或者别人讲给我听过,
哪里?哦……,好象是芹,芹讲过,我也对芹讲过,一回生,两回熟,多讲几遍
就熟练了。

  我热切地望向徐晶,她避开我的目光,使劲绞着手指。

  正在这时,菜来了。我们停止说话,埋头大嚼。直到吃完这顿饭,我俩谁也
没有再多说一句。

  付了钱走出餐馆,我指着马路斜面新开的“乔治五世”:“下次来,到对面
试试。”

  徐晶眯起眼,使劲端详了一会儿灯火辉煌的小楼,鄙夷地撇了撇嘴:“建筑
风格总体上是哥特式的,门窗倒是西班牙式。”

  我笑着挽起她的胳膊,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在仄仄的人行道上走着。走着
走着,来到东湖电影院,走进售票窗口一看,电影早开场了,下一场十点半。抬
腕看看表,才九点半,算了。

  我问:“看吗?是巩俐演的《漂亮妈妈》。”

  徐晶摇摇头:“我不喜欢看孙刚导的片子,太个人化了,玩电影。”

  我们坐上车,司机把车开得很慢,在小马路上兜着圈子,车厢里,我和徐晶
手握手坐在后座上,她后背靠着我臂膀,隔着衣服能感到传来一股股热力。

  “明天礼拜五,你几点钟过来?”我低低的声音问,

  “老样子,下午四点半上完最后一节课,五点钟到你家里。”她看了一眼司
机,说。

  “五点钟我还没有下班,你反正有钥匙,自己进房间,想吃自己到我楼下的
超市买点菜来,我回来烧,哎,你有钱吗?”我拿出一张一百元钞票塞进她牛仔
裤裤袋里。

  “有钱,不要,”她看着我把钱塞进去,也不反抗,“你想买点啥菜?”

  “买一条鲈鱼,或者河鳗,其它的你决定,”

  她继续靠在我身上,随着车身晃动。

  半夜十一点,我送徐晶回到美院,在她宿舍楼下,我依依不舍地在她唇边吻
了一下:“再见,明天下午见。”

  徐晶看着我的眼睛,欲言又止,我轻轻把手按在她肩膀上,扳转她的身体推
向宿舍楼门口:“上去吧,明天还要上课,要不……我先走。”说完,我转身大
踏步走开去。

  回头一看,徐晶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我,我只好又转回来。

  “怎幺啦?有什幺事快说呀,”我预感到什幺事情要发生,

  徐晶猛地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我脖子,嘴唇堵住我的嘴,疯狂地吻。

  我有点吃惊:“怎幺啦?”

  “没啥,”徐晶后退一步,憨憨地笑了,“我告诉你,今天下午我给孙东打
过回电,知道他们叫我去干啥,我不想去,因为我怕看见你,我不想看见你趴在
别的女人身上干那件事。”

  我头脑“嗡嗡”作响,血直往脸上涌,冲动地向她走去,徐晶一扭身,灵巧
地躲开了,“嘻嘻”笑着,急步向楼门口走去,走进大楼门口,又探回身来:
“哎!明天……,嘻嘻”,一闪身,隐没在楼门里的黑暗里。

  我怔怔地站在楼影里,几个夜归的女生从我身边经过,好奇地回头打量我,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着头,向校门口走去。

  来到凯旋路的人行道上,找到停放在这里的自行车,跨上车,我一脚点地,
从口袋里掏出写着孙东他们地址的字条,“古北新区?”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看
看。

  当我按图索骥来到孙东说的地点,发现这是幢四层高的小楼,两层一户,一
梯两伙。

  我敲敲门,门里面的音乐声开得很响,我又敲敲,一个细高的男人打开门,
“找谁?”他很警愓地打量我,

  “孙东在吗?”我朝他身后望进去,只看见厅里一幅猩红色的落地窗帘,还
有杏色的打蜡地板,

  “孙东!有人找你!”细高男人回头叫着,仍把着门不让我进去,我想起了
徐晶第一次也是对我不放心,

  “哎哟,朋友!朋友!你总算来了,”孙东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从里面跑
出来,一面向男人介绍,“这是黄军,自己朋友,”又转向我介绍,“这是任勇,
我美院里的同事,”

  把我让进屋,细长的任勇和我握了握手,我发现他的手很有力,筋骨很强。
我把带来的一箱易拉罐喜力啤酒交给孙东。

  看到啤酒,孙东笑成了一朵花:“太好了,正好饮料吃光了,大家正在猜东
里猜,决定谁去买。”

  说着,扯开塑料纸,拖出一罐打开,仰脖喝了一口,抹了把嘴,头一甩,指
挥任勇:“去,拿到楼上,大家分分。”

  任勇笑嘻嘻地给我点了根烟,哈腰抱着啤酒“咚咚咚”上楼去了,接着楼上
“哗!”响起一片男男女女的喝彩声,孙东朝楼上看了一眼,撇撇嘴:“乡下人!”
拉我到客厅沙发角落里坐下。

  “哎,你讲老实话,刚刚到哪里去啦?”孙东在我膝头拍拍,问我,

  我一听,知道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心想,反正窗户纸捅破了好,“和徐晶出
去吃顿饭,走走。”

  “我猜你们俩个肯定在一道,嘿嘿嘿嘿,”孙东老道地笑起来,“怎幺样?
你们真的有感情啦?我今朝下午接到徐晶电话,她讲不来,我就晓得和你有关,”

  看我瞪起眼珠子,孙东缓和了口气说:“难怪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一
起住了有一个月,产生了感情,正常的,”他翘起大拇指,指指楼上,“这些人
都是吃饱了拍拍屁股跑路的货色,”

  “来,讲讲,今朝你们怎幺玩的,”我掏出云烟,给孙东一根,自己也点起
一支烟,改变话题,

  “操!你来晚了,来晚了,晚了,”孙东很替我可惜,“刚刚,八九点钟才
开始,那个女的,我们美院财务科的会计,骚得吓死人,一向以来这种场合场场
必到,今朝她自己想出来的花样经,我们五个男的抽签,轮流排好队,讲次数不
讲时间长短,每人最快速度戳出精来,看她一个钟头里吃多少枪?”

  我听了孙东的话,笑得前仰后合:“怎会有这种玩法?那她还不被戳死啊!”

  孙东横我一眼:“少见多怪,她吃性太重,老早我们刚开始搞这种聚会的时
候,这个女的就玩上这套了,我们这个圈子里是她保持这项记录的,一个钟头十
八趟。”

  “十八趟!?”我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那幺今朝呢?”

  “二十二,”孙东满不在乎地叼着烟说,“不过不算数,有两个毛头小伙子,
美院里两年级学生也被她们捉来,……快枪手,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弄两弄,
没了,哈哈哈……”

  “其它还有啥人,介绍介绍,”我吸了口烟,等他讲下去,

  “嘿嘿嘿,我早就晓得你也想来来的,这样吧,”他手指着客厅一角的浴室,

  “你先去洗一把,衣服脱掉,自己上来,我给你当面介绍。”

  “好,我去去就来,”我蹬掉鞋子,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在沙发上,脱下西裤
也放在一旁,这才注意到,沙发后面地上堆着一大堆男装女裙,红红绿绿的,

  孙东看见我注意那些衣服,劝我放心:“衣裳放心好咧,玩这种游戏的人手
脚还是清爽的,”

  我在浴室里洗干净身体,着重清洗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等会儿可能有一场
鏖战哪!

  我洗完澡,没找到拖鞋,光着脚板顺着雅致的雕花木楼梯走上二楼,刚走到
楼梯转角,就听见上面传来一阵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不同音调,几个女人
的尖叫和呻吟声。

  嗬!走上二楼,这里热气腾腾,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在地
上蠕动。

  我定定心神,仔细一看,地上铺着三块席梦思床垫,两大一小,拼成完整一
片,八九个男女分成几对,或坐或仰,分散各自做爱。几个女的,年纪老嫩不同,
大多容貌姣好,被男人插得过瘾,忘情地甩着头发,“嗷嗷”叫唤,想必正在临
近高潮。

  我丢下他们,手握住涨得发疼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四处走动,看看还有没有
落单的女人。走过一个房间门口,探头一望,孙东头朝外,趴在地板上,身下躺
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女孩四肢缠绕住孙东,分开大腿,让孙东一下一下
地往里插进她稚嫩的身体。

  孙东看见我进去,一边继续干着身下女孩,一边示意我看左边,“戴套,男
的都要戴的。”他简短地告诉我。

  我转过脸去,看见屋内墙角地毯上还有一个女的躺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
喘着粗气,屁股和大腿圆滚滚的,肚子微微隆起,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朝她摊开
的大腿间看去,阴部被一片浓密的阴毛盖着,她两臂平放在地上,两腋下生着黑
黑的腋毛。

  我被外面的情景刺激得欲火中烧,不管好歹,从地上捡起一个避孕套包,撕
开塑料包装,掏出避孕套,手指微微发颤,几乎捏不住又滑又小的套子,好不容
易给自己戴上,走到那女人跟前,俯下身子趴到女人身上。

  可能因为视觉角度关系,这个女人实际没有我刚才看到的那幺胖,只是偏丰
满一些。趴在她身上,感觉不像徐晶的身体那样瘦骨棱峋,胯骨和耻骨硌得我生
疼。

  现在这个女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比芹老一些,乳房很大,有些松驰,刚才
仰躺着,乳房软软地堆在她胸前,我往上一趴,乳房被我压住,像稀面团向两边
鼓出去。

  这女人感到有人趴上她身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哦……”,嘴里哼了
一声,“来,先戴好套,”伸手在我裆里摸了一把,放心地屈起两腿向两边分开,
“你来好了,先轻点,慢慢让我习惯一下,”

  我撅着屁股,手扶着阴茎对准地方,松开手身体往前一靠,阴茎滑了进去。

  女人“哦”地一声,忽然用力地抱紧我,“哦!舒服,你滚烫的,啊,真舒
服,再往里面一点。”

  我继续将阴茎后段向她里面推去,她阴道不太松驰,但润滑充分,磨得我龟
头很舒服。

  忽然,她“哦哟”一声,睁开眼,双手抵住我胸膛,脚跟蹭地,身体向后退
缩,“好了,好了,到底了,不要再往里了,到底了,”

  我低下头,看见鸡巴后段还在外面,包着粉红的乳胶套,我试着向前顶了顶,
果然,龟头前面有一片稍硬些的东西挡着,我又顶了顶,那团东西中央软,四周
硬些,我马上联想起子宫颈外口的形状,只是普通子宫口比这小一号,大都是紧
紧闭住,这个女人的子宫口是张开的吗?

  女人被我顶得哼哼起来,“不要,不要用力,”使劲推我的胸口。

  我趴在她身上,抽出一点,问:“你下面这幺浅,我头一次遇到。”

  女人笑笑,说:“碰过我的男人都说我下身浅,一下子就到底了,都怪我老
公的东西短,结婚十年了,都没被他戳深一点。”

  “小孩几岁啦?”我问她,一边慢慢摆动屁股,女人闭着眼,面色有点发红
:“两岁。”

  “啥人的种?是你老公的?”我继续慢动作进行,女人还没有热起来,我心
里有了一个念头,女人闭着眼,抓紧我后背,慢慢地咧开嘴,诡谲地笑了,开始
喘息:“不是,是别人的种,我也不晓得是啥人留下的,”

  听了她的话,我想到徐晶的事,她也不知道是谁。我恨恨地想,“他妈的,
徐晶因为不懂性,无意中吃亏,今天我给你有意留第二个种!”想罢,我开始专
心操这个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

  我先让自己开始按固定频率地进出女人阴道,让她适应我的节奏,很快,女
人跟上我的节拍,在地板上颠动起屁股,迎合我。

  我听见女人嘴里发出低沉的“哦!哦!哦!”,知道她进入了状态,于是我
加快进出的速度,阴茎也更深地插进阴道,龟头开始轻轻地顶撞前面的子宫颈口,
内脏神经的酸麻刺激女人更兴奋,她开始大声地骂着:“操!操!操!”

  我看她已忘形,偷偷伸出手,手指捏住阴茎上避孕套末的开口圈向前推去,
每次抽出阴茎都向前推一截,阴茎带着半褪的套向前插入,然后再抽出来,我再
向前推一截,让阴茎带更松的套子插入,没几下,避孕套就被褪到了阴茎头上,
缩成一团,松松地罩着龟头被顶了进去,再没有被带出来。

  阴谋得逞,我放心地抱紧女人,使劲地把鸡巴向更深处撞去,子宫口传来的
酸楚使女人痛快得放声高叫,“啊——啊——啊——”

  孙东射出了精液,鸡巴仍插在小女孩阴道里一颤一颤,他抬头好奇地看我和
中年女人的交媾,身下的女孩子阴道夹紧他的阴茎,全身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栗。

  我身体压住的中年女人狂热地上下掀动屁股,全身通红,皮肤上渗出一片密
密的汗珠,己经叫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发出“哈——哈——哈——”。

  我已经把半尺长的阴茎完全地插进她下身活动,由于女人高度兴奋,子宫口
张开更大,每次阴茎触到阴道尽头,龟头都能钻进子宫口正中。

  我急速地挺送下身,女人焦躁不安地扭动腰肢,双腿盘住我的腰眼挺起下身,
眼看她的高潮就要到来,我急切地追赶她的进度。

  终于,我和她同时“哦!”了一声,两具身体静止了下来,两人同时僵硬地
挺直身体,女人上半身向后弓去,大腿一紧一松夹着我,阴道肌肉强有力地紧缩
起来,我两手抠住她的肩头,向上拉直身子,阴茎深深插进阴道,龟头已经穿入
子宫入口,随着我的战抖,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出,直接射进子宫腔内。

  我伏在女人身上,数着阴茎在女人体内跳动,一共十二次。

  我今早到现在没有损失过精液,这十二次射出,总共三、四毫升,全数输进
了女人子宫,无论成不成,我为徐晶报了仇。

  我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

  孙东己经从小女孩身体里抽出阴茎,亲了她一下,留下她躺在地上喘气,自
己走了出去,鸡巴上松松地挂着一只淡蓝色的避孕套。

  紧接着,又一个小男人走了进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年轻的身体显得
孱弱。他快步走到小女孩跟前,跪下,伸手在小女孩胸前玩着小小的乳房,说了
句什么,女孩子点点了头,小男孩立刻趴到女孩身上,右手伸到胯下摸了一会儿,
屁股往下一落,双手扶住地,急急地在女孩身上耸动。

  我收回目光,看看身下仰躺的女人,她睁着眼,望向天花板,我对她说:
“我出来了,你怎样?”她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说:“好的,我也来了一趟,
舒服,我休息一歇。”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1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