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何心素这番话说的楚薇心中一动,不过她如今对学习高深武艺已经没了太大
的兴趣,毕竟年纪也上去了,吃不了许多苦,精力也大不如前,就连前段时间学
习何香婉的迷星剑法也不过只是练了个入门,于是笑道:「多谢何教主的赏识,
容我再考虑考虑吧,但愿我和碧如姐姐不会走到鱼死网破的那一天。」何心素笑
道:「也罢,只要想通了,及时通知我,我们闻香教要是以你为首领,必定会比
从前好许多。」楚薇笑道:「何教主过谦了,闻香教在你手里发展的还不错,如
今就连朝廷也对你百般拉拢,换了别人说不定就不行了。」说毕话头一转道:
「就是不知何教主是否接触过点苍派?对他们的功夫了解多少?」何心素想了想
道:「点苍派一直在西南蛮荒一带活动,老早前是正一教的分支,后来受五毒教
影响,研习一些邪门功夫,也就被正一教逐出道门,从此自立门户,倒也出了不
少奇人,楚姑娘如何突然问起他们来?」楚薇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夫君与那
点苍派掌门素有冤仇,我想多了解一下,防患未然。据我所知,点苍派擅长七绝
神功、化形大法、指松剑、流云剑等功夫,不知何教主与其对敌,可有必胜把握?」
何心素笑道:「楚姑娘说笑了,我教与点苍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交过手,
若是不真打实斗,只是嘴巴上说说,那一切都是空谈。」楚薇有意借何心素的手
杀掉顾显臣,毕竟她曾经领教过天魔琴的威力,想来顾显臣也不是何心素的对手,
只是一旦起了争斗,只怕瞒不住众人,昨日那丑事一旦公之于众,即便能成功将
他杀了,那对自己的名誉也是巨大的伤害。
目前来看只能用暗杀手法将之除掉,只可惜顾显臣武功高强,机警过人,暗
杀难度极大,他又精通毒物,下药更是没用,这都还不要紧,最可怕的是碧如竟
然与他有牵连。想到这里,她头疼不已,似乎处处都是绝境,根本无路可走。何
心素见她如此,不由笑道:「看你心神不定,难不成忧心点苍派会对世子不利?
「楚薇点了点头,何心素道:「这你就多虑了,那点苍派看着厉害,其实也
不过小门小派,论根基和名望跟武当少林相比实在差太远,实力还不如咱闻香教,
他们要是敢对世子不利,那就是公然跟朝廷作对,现在不比从前,还没那个武林
门派能抗得住大军征伐。再说了,世子的武功也不错,当年我与他交手,差点还
落了下风,有什么事你与他好好商量才是,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起不到作用
不说,还累。「一语点醒梦中人,楚薇大喜道:「多谢何教主一番指教,我明白
了。「何心素道:「这就对了,你终究是个女人,还得靠着男人才对。更何况你
们是夫妻,只要夫妻能齐心,就没什么事办不成的。
当下楚薇千恩万谢,一直送何心素出大门,这才回房坐下,神色轻松了不少,
她已下定决心,将顾显臣的所有事都坦白给赵羽,反正自己只是被猥亵,还没到
失身的地步,依赵羽的为人,应该还不至于深究,只要他不追究自己,那么从此
就没有了顾虑,大可以施展各种手段去对付顾显臣,针对她的所有的阴谋诡计都
会落空。不过楚薇依旧很是紧张,她虽然很了解赵羽,但却不能百分百保证他会
相信自己。这将是两人感情的一次重大考验,若是顺利过关,以后对付碧如也有
了把握,若是失败,她不敢想象后果。
一整天时间,她坐卧不宁,盼着天黑,又惧怕天黑,不时派丫鬟去打听赵羽
的消息。一直到晚间的时候,赵羽终于从宫里回来,本来决定歇在赵欣房间里,
楚薇罕见地对他说:「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今晚到我房里来。」赵羽见她神
色庄重,似乎有重要事情要说,心中纳罕,也就没多说什么。先在书房里捧着书
看了一会儿,未料到赵欣忽然进来抱怨道:「好不容易轮到我来服侍你,大夫人
就像跟我作对一样,也不事先吱一声,半路就把你劫走,害我白忙活了一阵。」
说毕命丫鬟将一个大瓷罐端了过来。赵羽笑道:「让你费心了,她的脾气你
也不是不知道,历来从不干我涉宠幸谁,今番这么做,必定有要事与我相商,你
且担待一点儿,明日我再去你房里。」
赵欣勉强一笑,打开瓷罐,一股浓郁的香气登时充满房间,赵羽奇道:「你
这熬的是什么?真是奇香无比,我口水都流出来了。」赵欣道:「也没什么,我
跟一个福建厨子学的佛跳墙,闻起来是挺香的,吃起来也不错,就是太费功夫了,
光准备食材就用了不少时间,熬煮更是用了两天两夜,你最近身子有些虚,正好
大补一下。」赵羽心下喜悦,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你向来只喜欢舞刀弄枪,
如今为了我居然放下刀剑,举起菜刀,我可真是由衷的为你感到高兴啊。」赵欣
笑道:「你知道就好,如今朝廷事多,连带着你也不常回家,按我的意思,何必
那么拼命,你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这已经到顶了,就算再努力朝廷也拿不出更
多的赏赐来,白费那许多力气干什么?」赵羽笑道:「也就这一个月事情多一点,
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带你们去走一走,你看如何?」赵欣大喜道:「真的,那太
好了,就是不知去那里玩,北京连像样的山河都没有,上回爬了一次长城,不就
是一堵墙而已,真是好没意思,要不你带我们去青楼逛逛,也学你们男人风流一
回。」赵羽拍了一把她的屁股道:「胡闹,青楼岂是你们良家该去的地儿?看人
笑话,你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继续呆在房里好了。」赵欣委屈巴巴地道:「好了,
我错了,你去那儿我就跟着去。这总可以吧。」赵羽笑道:「这才对嘛,多大的
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赵欣道:「快别说了,喝一口尝尝味道如何,凉了就
不好了。」说毕拿着勺子舀了小碗汤汁,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递到赵羽面前,
赵羽低头喝了一口,只觉这佛跳墙鲜美异常,汁味浓郁,一口就滑了下去,令人
十分留恋,于是又喝一口,更觉美味,不一会就喝了好几碗,极口夸赞,又瞧见
那盛汤的玉碗打造的也十分精巧,玲珑剔透,于是笑道:「李贺曾说『玉碗盛残
露,银灯点旧纱』,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你很用心,只是太过奢靡,咱们家可不
兴这样。」赵欣道:「谁说不是,我本来也要用普通瓷碗的,后来采莲那丫头送
来这样一只碗,说是这样才合你的身份,我也不敢问,所以才用上的。」赵羽沉
吟道:「采莲?她怎么想起给你这碗来?」赵欣道:「谁知道,或许楚姐姐让她
这么做的,说你如今是朝廷重臣,身份不必从前,碗筷都要金玉的才好。」赵羽
摇头道:「胡闹,下回可不许了,我又不是赵彤,还讲究这些东西。
「一时喝完汤,两人又腻在一起缠绵了一会,眼见时辰不早,赵欣这才提着
罐子离开,赵羽便径直来到楚薇房里,只觉那佛跳墙壮阳功效明显,下身硬邦邦
的,浑身燥热起来,楚薇本来积攒了许多话要对他讲,却被他一把扯掉衣服,抱
上床开始上下其手,」妹子,你今天打扮的可真漂亮。「赵羽呼吸炙热,把放到
了她的细长大腿上,轻轻抚摸,光滑凉润、肉感十足~!
楚薇并没有将他的大手移开,瞪着他说:「今天你是吃了古怪东西?怎么这
么猴急?」赵羽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一会儿,笑嘻嘻地道:「也不是什么壮阳
药,就是欣儿煮的佛跳墙,味道还真不错,而且功效也很好,适合给男人吃。」
楚薇笑骂道:「这死丫头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东西也能乱吃的,你看你满脸
通红,汗水都出来了,可别只顾贪图快活,伤了自个的身子。」赵羽见她娇憨如
此,心中一荡,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一脚踢开房门,施展轻功,几起几落,竟
来到后园湖心亭。
楚薇眉头紧蹙,诧异的望着他:「你疯了你!」但当看到他那贪婪而狂热的
目光时,她瞬间醒悟过来,四下打量着周围,蝉鸣声声,月光皎洁,虽然夜深已
经无人,究竟不是在床上,「你……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吧?」楚薇睁大了眼睛,
圆张这小嘴,惊讶的望着他。她向来保守至极,从来没试过在外面和赵羽乱来。
然而赵羽并不理会,将她平放在亭子里的春凳上,翻身扑了上去,压在她成
熟丰腴的娇躯上。楚薇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可赵羽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无
济于事,拧动的身躯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欲。赵羽将头埋在她的领口处,紧
贴着那肥腻腻的乳沟,只觉一股股妇人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
透着一点点奶腥味,赵羽贪婪的允吸着,裤裆的肉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别~!别~!别……别在这里……这里……万一被人……你疯了!」楚薇
躺在春凳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两只莹白玉手抵在他的脑袋上,用力推搡着,
喘息着。「你怕什么?咱们也该试试新花样了!」赵羽将头抬起,在她那白净润
滑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入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让人欲
火膨胀的白长大腿。
「那……那也得分场合!你……你别在……哎呀~!你起来!」楚薇秀眉紧
蹙,小手用力推搡,挣扎着。可惜,无济于事,越挣扎反而越增加两人身体上的
摩擦快感。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又加上最近被顾显
臣搞的不上不下,挣扎的就不再那么剧烈。
「今天咱们以天为帐,以地为席。」说话间,两手已经抓住亵裤边缘,手上
一用力,那亵裤一起褪到了她的小腿弯处。楚薇挣扎着起身,抬头朝车四周看去,
忽然抬手指着前方假山,喘息道:「那里……隐蔽,去……去那里!」」「哪儿
也不去!」赵羽将她的两条肉紧紧的小腿交叉并拢在一起,抗在右肩上,一边急
急忙忙的脱下裤子,露出了粗大坚硬、满是青筋的大肉棒,径直朝她的下身钻去。
此时楚薇也早已动情,但平生第一次在花园里做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心理
抗拒。虽然后园没有男丁出入,可儿子女儿都住在附近,也有巡夜的婆子常常路
过。那种暴露的羞耻感,让她又羞又恼,扭动着身躯奋力挣扎,下身却早已泛滥
成灾。
此时楚薇两腿交缠紧绷,高高翘起放在赵羽的肩膀上,连亵裤和裙子都被扯
到了小腿处,露出了丰腴肥嫩的桃子型大白屁股,整个人被折成了一个直角,由
于姿势的关系,雪腻粉润的肉屄被挤成了一条肥美紧闭的小肉缝,动情的蜜液湍
湍流出,稀疏的耻毛被打得湿透,贴在白嫩嫩的大腿肉上……
赵羽整个人向前倾斜,将她压下来,低着头贪婪的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嘿嘿
笑道:「嘴上说不,心里想要。」赵羽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到了肉缝口,敏感
的龟头立刻感到一阵湿腻肉紧。赵羽紧咬牙关:「好妹子,我要肏你了呀!」深
吸一口气,剥开紧闭肥腻的花瓣,慢慢的挺了进去。「坏蛋!」楚薇紧皱眉头,
赌气的闭上了双眼。随着龟头的顶入,那难以言喻的瞬间涨满感,激的上身猛地
一弹,蜜穴嫩肉不自觉的向内收束,将那突兀闯进的粗硬肉棒紧紧包裹在内。原
本肉穴就紧窄异常,再加上姿势的关系,如今被她这么一夹,险些让赵羽精关失
守。肉棒只进入半截便不敢再强行突进了,龟头被蜜穴嫩肉紧紧纠缠,就爱好像
泡在滑腻腻的温泉水中一样,那舒爽欢愉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不由的深吸一口
气,身子僵直,五官扭曲在一起,两条腿都在激动的微微打着颤。两人就这么僵
持着,瞪大了眼睛,相互望着对方。「好妹子,我来了呀。」没待对方回答,赵
羽深吸一口气,半蹲着身子,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鲜润嫩肉,腰部用力前
挺,黝黑粗硬的肉棒竟是尽根肏入穴中。
「呀~!疼~!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赵羽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抱着
肩膀上的长长美腿,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一味的快进快出,疯狂肏干起来。看来
那佛跳墙的功效实在厉害。
「啊~!」两人同时呻吟一声。由于用力过猛,龟头顶到小穴深处那团肥美
异常的软肉之后,竟然又向内陷入半分,卡在一处绵软腻滑的小肉窝内。那小肉
窝有节奏的吸允着龟头马眼,舒爽之感简直非言语所能形容,恍惚间竟让人有种
化境升天的错觉。惊诧之下,赵羽竟然用龟头在肉窝内旋转捣转了起来。「呀~!」
楚薇一声娇呼,脖颈扬起,黛眉紧蹙,微张小嘴儿,双目微微翻白。只觉着花心
酥麻疼胀,像是被顶破了身子一般,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实乃生平第一次。
好像触电似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骨头都要酥了,莹润的肌肤雪白嫩色变
成了粉红,上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丰腴娇躯僵挺片刻,紧接着整个开始
痉挛抽搐起来。
赵羽扛着大长美腿,肉棒深埋在蜜穴伸出,感到一股股黏滑蜜液失禁似的从
花心内涌出。赵羽一怔,随即又惊又喜,没想到她刚被自己肏入便来了一次高潮,
他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注视着楚薇的身体反应,却不知这背后还有顾显臣的功劳。
楚薇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抽搐颤抖个不停,双目翻白,小嘴圆张,口水顺
着嘴角流了下来。赵羽第一次见她如此情况,竟开始有些害怕了,连忙用手扶着
她的脸颊,惊慌失措地问道:「好妹子,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一边说着,
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好半天,楚薇才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她惊恐万分
的看着赵羽,颤巍巍的娇喘道:「我……我……好像被你顶坏了。你到底……进
到哪里去了?」
话虽这么说,然而她有一瞬间把赵羽当成了顾显臣,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受
到的刺激比平常高出何止十倍,敏感羞耻又添十倍,因此刚一插入就来了高潮。
「啊?」闻听此言,赵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凝眉思索半天,才猛然想起,
以前跟别的夫人做爱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么一回,那想着也许是破开了花心?
那种感觉确实叫人难忘,那阵子他在许多女人身上都尝试过,可始终没办法
再次在找到那地方,想来这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儿,时间一长,便也逐渐淡忘
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顶开楚薇的娇嫩花心。
赵羽什么都没说,屏住呼吸,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外抽出肉棒,然后猛地再
次插入,龟头再次顶开了娇嫩软滑腻的花心。赵羽欣喜若狂,把靠背放平,放下
肩膀上的大长美腿,向两边打开,迅速脱掉她右脚上的鱼嘴儿凉鞋,然后将裙摆
和亵裤从右腿上脱了下来,留下另外一侧挂在左腿上,最后将两条美腿对折压到
浑圆饱满的酥胸前,挺动腰肢,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酸痛、胀满、酥麻……各
种感觉纠结在一起,瞬间席卷全身。楚薇秀眉紧蹙,紧咬下唇,不安的扭动着身
子,发出一连串急促而娇嫩的喘息声,不时还会张开小嘴,发出一阵娇呼。
「你……你疯了是不~!啊~!你……停……」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谁让你平常不让我换花样,老是那么几招,以后可
不准了!」赵羽像是野兽般,双眼通红,疯狂的抽插着。两只大手隔着衣服,恣
意的揉捏丰满肥腻的乳房。
「我可是大妇,我……要以身作则!相公!啊……哎呀~!你能不能轻点……
啊呀~!好哥哥!你等着……你不要……」楚薇握紧粉拳,在他胸口上拼命
的捶打着,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着,反而愈发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赵羽不断加快抽
插的速度,炙热的龟头一次次的进入软滑娇嫩的玉窝内。楚薇只觉着自己的小肉
穴快要被涨爆了一般,粘稠湿滑的蜜液止不住的往外流,随着肉棒的抽查进出,
被搅成了乳白色的粘液,涂满了两人的交合处。忽然,楚薇停止了呻吟,连喘息
呻吟声都消失不见了,她僵硬的挺起上半身,小嘴圆张,双目失神,丰腴柔嫩的
娇躯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蜜穴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着,花心蜜液更是大丢
特丢。
赵羽也早已是强弩之末,被她小穴一阵猛缩,只觉着头皮一阵酥麻,猛肏两
下,用力一插,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了小穴玉窝内。
激情过后,宛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楚薇头发凌乱,脸颊潮红,轻声娇喘
着,躺在春凳上,任由赵羽为她清洁下体。粉润俏脸上满是满足愉悦的表情,那
娇羞的模样,宛如起床的猫儿一般,优雅慵懒,充满了女性的妩媚,衣裙重新穿
好后,楚薇探头对着湖水整理着仪容,嗔怒道:「幸好没人过来,要真是来了人,
我跳湖给你看!」
赵羽嘻嘻一笑,她的性子还真是刚烈,这次行动自己也是冒了好大风险,还
好她没有真的发怒。得意之后,忽然觉得困意大起,来的凶猛之极,差点睁不开
眼,连忙又抱着楚薇返回房间里躺下,楚薇也觉得头目森然,被赵羽这么一闹,
她将方才要说的话忘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人叠股而眠,全然没注意到顾显臣不知
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床前。
顾显臣面带邪笑,分开纱帐,来到楚薇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赵羽的怀里
拉出来,此时的楚薇上身仅有一件粉红肚兜,被耸起的胸部撑的高高的,下身一
条宽松撒花亵裤,香肩瘦弱,雪白的胳膊如一弯明月搭在床边,手腕上套着四个
翡翠镯子,微微一动便当当作响,大长白腿修长笔直,一双小脚格外粉嫩,脸上
还有高潮后的余韵,睫毛微动,黛眉舒展,红唇湿润。
顾显臣看的连吞口水,一双贼手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考虑再三,他才小心翼
翼地抬起楚薇的后背,解开了肚兜,再一划拉,两坨奶子被束缚已久,兴奋地弹
跳出来,差点撞在他脸上。
顾显臣如获至宝,浑不在意还在一边呼呼大睡的赵羽,张口就将那奶子含入
口中,大口允吸起来,只是不敢用力,如同舔棉花糖一样,小心翼翼地品尝,只
觉嫩肉入口,肥滑娇嫩异常,每一口吃下去,都有一股奶香味扑来,楚薇在朦胧
中觉得有些异样,还以为是赵羽中途醒来作怪,也就没有在意,仍旧是继续睡。
顾显臣轮番伺候这对肥嫩的高耸的奶子,卷起的舌尖在乳晕周围不停打转,
很快将唾沫涂满了整个乳峰。在烛光下闪烁着水泽光芒。
睡梦中的赵羽浑然不知妻子正在被冒犯,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第一次遇见楚
薇的场景,那时候是他第一次来到塞北草原,在冰天雪地里与塞北双熊激烈地交
手,由于不习惯雪地作战,他的紫灵神功发挥的并不好,很快被塞北双熊压制下
来,一时险象环生。而远处,还是少女的楚薇骑着一匹白马,打着一柄油伞,身
上披着猩红的兜帽披风,在雪地里嫣红如一团醉梅,远远地冷冷地看着他与塞北
双熊的战斗,并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赵羽不肯在如此美丽的少女面前落败,强逼自己收回心神,呼号着一次又一
次地使出绝招,想要快速结束战斗,然而塞北双熊江湖经验极为丰富,几乎次次
都能避开他雷霆一击,而他真力消耗巨大,没多久已经支撑不住,气息开始不稳。
塞北双熊邪笑起来,一前一后对他展开猛烈的攻势,赵羽也不甘示弱,使出
平生绝学,三个人兜着圈儿厮杀的难分难解,当赵羽终于凭着紫灵神功杀掉二人
以后,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倒在了血泊里,朦朦胧胧之中,她看见楚薇的白马走
了过来。
只听少女对他说了生平第一句话:「不知好歹的家伙。」
然而梦境之外,顾显臣却已经搂着楚薇的大白长腿开始啃了起来,他希望自
己的唾沫能沾满楚薇的全身,连脚趾头也不放过,此时楚薇的亵裤已经被脱下,
露出令男人朝思暮想的粉红蜜缝来,就在不久前,此处还被赵羽粗暴的侵犯过,
现在依旧有些红肿,水淋淋的像是刚洗完澡。
顾显臣毫无顾忌的舔舐终于让楚薇有些苏醒过来,她呢喃道:「我累了,明
天再玩吧。」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顾显臣见此连忙扛起两条美白长腿,
将肉棒抵在洞口,经过上一次的失败后,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不再有丝毫犹豫,
粗长的肉棒慢慢挤开两片粉嫩的肉唇,硕大的龟头如开垦的犁头,一点一点地破
开嫩肉,徐徐深入,势不可挡,美艳的娇躯终于迎来了生平第二个男人,丑陋粗
黑的肉棒像是打桩的木棍,一寸又一寸地嵌入雪白无瑕的肉体,又如邪恶的黑暗
毒蛇,所过之处玷污了贞洁妇人的肉腔,毁坏了楚薇所有的努力。最后肉棒全根
而入,严丝合缝,只留两个卵蛋挂在外面。
楚薇只觉下体肿胀难堪,终于睡意全无,睁开朦胧的睡眼正要抱怨,却见趴
在身上的男人不是赵羽,而是顾显臣,大惊之下她想尖叫,反应过来之后,却猛
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顾显臣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反而腰部款摆,硕大的龟头像
一把巨大的刷子,刮的她里面的嫩肉也苏醒过来,一个个鼓胀起来,期待着龟头
带来更加强烈的刮蹭。
楚薇美目圆睁,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吼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侧过脸庞去
看丈夫,发现赵羽正睡的很安详,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似乎在做一个完美的梦。
她心惊胆战,忘了反抗,更忘了呵斥,整个人呆滞了过去,美丽的眼睛流出
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赵羽的确是在做美梦,梦里他虽然受伤严重,然而却受到楚薇的照顾,梦里
的楚薇是那么高傲和年轻,本来她打算丢下赵羽不管,然而赵羽告诉她极北之地
有玄铁现世,可打造神兵利器,楚薇被这极北玄铁吸引,这才打算救下他一命,
待赵羽的伤势恢复差不多了,两人一同去了北海一带,遇到了凶神恶煞的罗刹鬼
子,然而比罗刹鬼子更可怕的是极冷寒潮,两个人差点冻死在荒郊野外,在联手
杀死一头熊之后,终于夺得熊穴,然而天气依旧冷到骨子里,在濒死边缘,楚薇
终于放下所有矜持,脱掉衣服和赵羽一起钻进了睡袋里,在这不知名的山洞里,
楚薇的娇躯引来生平第一个男人,也是最重要的男人,可现在,梦境之外,她的
娇躯又迎来了第二个男子。
顾显臣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娇躯,撞的乳浪来回摇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早
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应该是这具娇躯的主人,现在才得到,已经算是很晚了,不
过他不嫌晚,只要能得到,那就不算太遗憾。他激动的双眼通红,一双大手不停
揉搓着雪白的乳房,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楚薇见他毫无顾忌,发出的声音越
来越响,要是惊醒了赵羽,那她就真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不停地扭动着,
厮打着,想要离开顾显臣的控制,顾显臣见她如此紧张,不由喘息道:「你怕什
么?他早就中了我的迷魂散,就是耳边炸雷也醒不了。」
楚薇听了,身子一软,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不知高兴还是失落,又或是
痛苦还是迷茫,一切都显得飘渺起来,唯有顾显臣插入她体内的肉棒是如此真实,
如此强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大小和形状,仿佛这肉棒不是捅进阴道,而
是直接扎入内心,深入到灵魂。仿佛天地之间唯有此物是真实的存在,别的都如
浮云一般,或是触不可及,或是一吹即散。她放弃了思考,那只会带给她无尽地
痛苦,转而将所有注意力都在感官之上,那样就能带来无尽的欢乐。骄傲的胭脂
烈马,终于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这就像破罐子破摔,彻底沦陷。
顾显臣的四肢细长,肉棒也跟着很是极长,甚至比赵羽还长很多,每一次抽
插,他的腰部摆动幅度都很大,速度相对来说就要慢一些,不过次次都是全根而
入,龟头能轻易地摘到楚薇的花心,那花心如婴儿嘴唇,在龟头顶入的时候,会
轻轻咬住马眼,似乎不舍得让马眼离开。而且还有一股无穷的吸力,吸的男子魂
飞天外,忍不住就会精关大开。
顾显臣显然早有准备,精关控制得很好,尽管大创大弄,依旧没有强烈的射
精欲望,只是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倍感销魂。眼前美人儿的每一块肌肤,每
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深深刺激着他,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的高贵妇人,
赵羽的唯一正妻,王世孙的生母,就这样被他在睡梦之中偷偷得到了身子,他的
丈夫就躺在一边,在喝下赵欣给的佛跳墙之后,注定会睡到明天中午也不会醒来。
这个曾经抢他心爱女人的男人,很多次都让他自渐形秽,赵羽是亲王世子,
又是紫英派门徒,还是太后的亲侄子,如今更是朝廷重臣,跺一跺脚整个华夏都
会颤抖的男人,现在却是傻傻地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的爱妻正被自己肏弄。他
甚至想叫醒赵羽,让他亲眼看看爱妻的精彩表现。毕竟楚薇此时已经沉迷在快感
之中,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会带出许多淫液来,为数不多的阴毛已经紧紧贴在皮
肤上一动不动。
楚薇已经双眼迷离,脸带桃花,虽然极力压制,但是喉咙间还是会发出一阵
阵闷哼,宣告她现在很舒服很快乐。那对曾经养育过赵平、赵音的丰满乳峰,已
经涂满了他的口水,烛光下如此水光盈盈,现在却被他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捏,
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嫩肉之中,虽遭凌辱,但那勃起的乳头却明显欢迎更加激烈
的凌辱。
他想让赵羽看看,楚薇已经顺从地配合了自己,摆出了羞耻的跪姿,肥美浑
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嫩菊和蜜穴显露无余,就像一匹雌马一般等着自己临幸和
征服,插入的一瞬间,她是那么的幸福和满足,他能明确地感受到里面嫩肉的层
层收缩,能感觉到里面湿润和灼热,仿佛要将他的肉棒融化一样,每一次撞击,
肥美的肉臀就会被撞扁,而每一次抽出,又会迅速地恢复原状,依旧那么圆翘。
随着一抽一插,肥臀一扁一圆,不时还会挨上一巴掌,发出啪地一声肉响,
留下红红五指印记。
大床激烈的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要散架一样,原本这大床的
主人只有两个人,现在却多了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主人赵羽睡的十分香甜,尽管
他的身子也跟着床晃来晃去,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睡意。更没影响到他的
美梦,他与楚薇正在结婚。两个人正说着情人之间千古不变的诺言。「这辈子能
侍奉在夫君左右,我只属于夫君一人,但愿下辈子咱们也能做夫妻。」楚薇被揭
开红盖头之后,羞涩地赵羽说道。赵羽也深情地道:「我们会生下儿女,我们会
白头偕老,这辈子你只属于我,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
梦境之外,楚薇终于忍不住放开喉咙呻吟起来。「太快了……慢一点!」她
徒劳无功地推拒着顾显臣地疯狂插入,本来有些红肿的蜜穴现在肿的更加厉害,
俨然水蜜桃一般。
「我比你夫君如何?」顾显臣穿着粗气道。楚薇不答,开始抽泣起来。她只
希望顾显臣能快点结束这一切,然而计划却始终落空,顾显臣显然御女经验丰富,
不可能轻易就缴械投降。
「我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顾显臣大声问道。楚薇依旧不答。「你嘴里不
说,我却知道,你很舒服,看看这淌的淫水,连褥子都打湿了。」
顾显臣说的没错,那许多淫水从蜜穴滑倒大腿,再从大腿滑落到褥子上,湿
了好大一片地方。
顾显臣将楚薇搂了起来,自己躺在床上,摆成女上男下的姿势。他没想到的
事,这种姿势显然会让楚薇轻易地逃跑,不过令人遗憾的事,楚薇并没有逃跑,
只是坐在他的腰上不知所措。
顾显臣摸着她的胸道:「我有些累了,你自己动一动!」楚薇只是低着头不
理睬,像是做错事的小姑娘。顾显臣摇了摇头,挺着腰肢往上顶,顶的楚薇头发
完全散了开来,满头的青丝随着挺动一闪一闪地抖动着,更显妩媚。
顾显臣又搂着她的腰,抬起头看两人交接处,插入抽出,嫩肉翻进翻出,长
长的肉棒被忽然吞没,又被忽然吐出来,只是每次吐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些白沫,
他越顶越快,在几百插以后,忽然感觉楚薇重重地往下一坐,蜜穴内的嫩肉一缩
一缩地蠕动着,一次比一次紧,一次比一次快,最后一股热流忽然从最深处泄出,
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类似哭嚎的声音,整个人剧烈抖了一下,芳汗俱出,双眼无
神地凝视着赵羽,口角流津,陷入高潮后的失神状态。
第一百章
若论世间男女最亲密的日子,当属新婚之后的那几个月里,往往新郎新娘腻
在一起形影不离,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赵羽和楚薇婚后也是如此,
一向好胜心强的赵羽从此远离了那些江湖朋友,不再过问武林纷争,楚薇也从那
时候开始,渐渐遗忘了青梅竹马的顾显臣,一心只做贤妻良母。
婚后的第二天,赵羽便拉着楚薇担风袖月,游历名胜,白日看尽山川秀丽,
晚上则尝尽男女之欢。当时吴克善、海兰珠还在塞外,楚薇没有公婆的管束,也
没有别的妻妾来争宠,少年夫妇的日子过的简单而又随心所欲,眼里心里只有对
方,即便偶有拌嘴,也是一顿饭的功夫就和好如初。
这一日二人游历泰山,将至山顶时,忽然狂风大作,将楚薇脸上的面纱吹走,
露出姣好容颜来,一时艳光四射,引得游人纷纷侧目。那纱巾被风卷来卷去,几
起几落,飘到后方一个胖子身上,那胖子没有走路,坐着滑杆上山,顺手抓住纱
巾闻了闻,只觉香气扑鼻,不由心中一荡,浮现种种艳遇的场景,于是对手下家
丁道:「快去前面看看,是哪家小姐的纱巾落下了,本大爷要亲自奉还。」那家
丁去了好一会才返回来道:「回二爷的话,小的打听清楚了,那丢下面纱的女子
不是什么小姐,而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子,正陪着夫君游山玩水呢。」那胖子
色欲熏心,连忙道:「原来是个小娘子,那更好了,本大爷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
她长的如何?是那里的人士?」那家丁连连摇头道:「长的太好看了,小的长这
么大还真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胖子连声道:「真的假的,难道比新月楼的
头牌还好看?」家丁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二爷亲自去看看,就知道小的没撒
谎,那新月楼的头牌算什么?只怕连我们家的王妃都比下去了。」胖子听了越发
心痒难止,呵斥家丁道:「王妃岂是你这等破落户儿乱讲的,快给我住嘴。」原
来这胖子正是衡王府的王元,他父亲是王府长史,与衡王关系很好,他本人又与
王世子从小玩到大,关系也非一般,因此常借着王府的势头,在山东一带欺男霸
女,无恶不作,地方官又管不到王府,只能忍气吞声罢了。
当下他催促轿夫快速往上爬,很快就来到泰山顶峰,果然看见楚薇和赵羽正
在上面观赏风景,于是下了滑杆,拿着面纱走到楚薇面前道:「小娘子,这可是
你的面纱?」说完半边身子都木了,只觉家丁说的一点也没错,此女当真好看,
简直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一颦一笑万种风情,骨子里又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
冷傲。
他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嘴角口水都快流出来,一副色与魂授的样子,
根本毫不在意她身边的赵羽。毕竟他欺男霸女习惯了,在当地说一不二,很多时
候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就直接抢走,奸污完了之后赔点银子而已,一些女子被逼自
杀,也无人敢多说什么,现在摆出这副姿态算是极大的克制。
赵羽怒火攻心,连忙将楚薇挡在身后,一把夺过面纱来,当面撕成碎片扔在
风里。王元还没发话,他的家丁大怒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们二爷是谁?
「赵羽冷笑道:「管你是谁,趁我没发火之前,最好识趣滚远点。「王元哈
哈一笑,拦住要冲过去的家丁道:「脾气倒不小,这位公子,我看你打扮不俗,
想必也是财主家的少爷,今日本大爷心情好,就不想多惹是非,我出十万两银子,
换你家娘子陪我喝一晚酒,你看怎么样?事后完璧奉还,绝不耍赖。「赵羽怒极
反笑,回头对楚薇道:「好妹子,你身价不菲啊,江南的头牌都没你这么贵。
「楚薇顾作回眸一笑,掐了一把赵羽娇嗔道:「你跟他一样坏,把人家跟妓女比,
我不理你了。「那声音娇嫩异常,恰如黄莺啼谷,那神色半嗔半羞,骚媚入骨,
不但王元魂飞天外,连他的家丁也是痴了过去,赵羽愈加恼怒,脸色已经发黑,
冷笑道:「也好,不过这银子太俗,谁没见过,你要拿别的东西来换。
「王元猴急道:「我的好兄弟,你只管说便是,要是能得与小娘子春宵一度,
就是月亮我也要摘下来给你。「赵羽笑道:「月亮要来何用?再说你也够不着,
实不相瞒,家父患有眼疾久矣,遍请名医不能治,后来遇到一个和尚,他说了一
个偏方,这偏方说来也奇特,须得服下活人眼睛一对,方能痊愈,愚兄不忍残害
生灵,又舍不得自己的眼睛,一直没弄成,不过现在好了,你这副眼睛虽然总是
色迷迷的,不过瞪起来也挺大的,聊胜于无,可否借我一借?「王元骇然道:
「你说什么?借你眼珠子?「赵羽摇头道:「此物如此贵重,你必定不愿意,那
也罢了,我亲自来取。「说毕身形一闪,已逼到王元身前,两手做鹰爪状向前疾
挖,直取王元双眼,这一下来的极快,一般武林好手也未必能躲过,这王元早已
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没什么武功,平常打架都靠家丁或者王府侍卫出面,更不
能幸免,只觉两眼一黑,剧痛传来,几乎要痛晕过去,不禁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众人再看时,赵羽手上已多了一对带血的眼珠子,而王元脸上只留两个血洞,令
人不敢多看。
王元捂着眼睛在地上凄厉地滚来滚去,他的家丁也愣在当场,这些人欺负惯
了百姓,从未见过赵羽这种狠戾的武林人士,前一刻说话还笑嘻嘻的,下一刻竟
然下此狠手,有人吓得拔腿就跑,有人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其余游客也是
惊慌连连,有人喊救命,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要逃命,种种反应不一而举,就是
无人敢近赵羽的身。
一片吵吵嚷嚷之声中,终于有家丁反应过来,对着赵羽怒道:「好你个贼人,
光天化日竟敢行此残忍之事,你知道我家二爷是谁?他可是衡王府的人,得罪了
我们王爷,你就等死吧。」
说毕扶起王元便要下山。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赵羽更加怒不可遏,大吼道:
「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只要见了我家妹子的真容,都给我留下眼睛来!」
楚薇觉得他做的有些过分,拦着他道:「你疯了,真要把他们的眼睛都抠下
来?」此时的赵羽正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少年,又身负师门绝学,不能容忍新婚
妻子受到哪怕一点委屈,因此不顾楚薇劝阻,飞身堵住下山的路口,要求这里的
所有男人向楚薇跪拜赔罪,否则就要挖眼。如此霸道的行径与他往日行侠仗义的
行为南辕北辙,激起了许多人的义愤,内中也有一些会拳脚的游人,纷纷出来挑
战,赵羽以少敌多,反而占了上风,眼见着这许多人就要失去双眼,泰山派的人
却突然加入战局,这些人向来很是维护本地人,瞅见赵羽这个外地人闹事,也不
问缘由,联合当地人便一齐围攻过来。泰山派也属百年教派,根基深厚,门下弟
子武艺个个不俗,在江湖中地位也很高,轻易招惹不得。
赵羽和楚薇被这许多高手团团围住,情势极为凶险,幸而两人都是顶尖高手,
厮杀一番后终于冲出重围,战斗中赵羽为了救楚薇性命,先后替她挡了两掌,身
子受了重伤,两人连夜逃离山东,路上几次伤重病危,幸而赵羽命大,好不容易
挺过来了,吓得楚薇几乎柔肠几断,几乎没哭死。经此一役,赵羽成熟了不少,
不再如以前那般目中无人。不过他护妻狂魔的名声却传了开来。
然而讽刺的是,那个曾经他用性命来守护的娇妻,那个不许别的男人多看一
眼的娇娘子,此时却在顾显臣的肏弄之下献出了高潮,尽管楚薇死命地捂着自己
的嘴,高潮来临时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音,这声音就像女犯人在遭遇酷刑一般,
十分凄惨,断断续续的像是要窒息了,又像是产妇生孩子无助地干嚎,以至于惊
醒了外面丫头仆妇们的美梦,不过众人还以为主子夫妻正在激烈行房,也不是第
一次听见,并不生疑,不过摇头笑笑而已。
眼见楚薇高潮迭起,顾显臣再也抵受不住,他的肉棒好不容易扛住蜜穴嫩肉
的层层绞杀,已经处于将射的边缘,谁知这个时候忽然有股灼热的浪水袭来,细
如真丝,正好激射在马眼之上,只觉魂飞魄散,一直勉强维持的精关终于失守,
浓稠腥臭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万千子孙来势汹涌,闯入花心,洗刷了子宫的
每个角落,填满子宫后,最后从肉棒占领的蜜穴缝隙里溢出来,一直流到嫩菊附
近,再滴落到褥子上,流了一大摊之后,那卵蛋依旧一紧一缩地射了十几下才渐
渐停歇。
顾显臣满意地长叹一声,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动,还来不及
缩小的肉洞猛然泄出大股淫液精液来,令人叹为观止。他拿来帕子正要擦拭,忽
然一道银光闪过,再看时楚薇已拿着一根簪子刺了过来,动作极快,眨眼间已到
眼前,顾显臣反应极快,伸手握住楚薇的腕子一拧,那簪子便掉落下来,这一次
吓的他后背一阵发冷,那簪子离眼睛不过两寸距离,要是反应稍微慢一点,瞎眼
倒是小事,搞不好那簪子就会顺着眼睛刺入脑髓,命丧当场。经过楚薇这么一闹,
方才淫靡的气氛一扫而空,顾显臣气急败坏,匆匆擦拭几下便穿上衣服道:「你
最好给识相一点,别逼我下狠手。」楚薇含泪道:「来呀!尽管杀了我吧!被你
如此羞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顾显臣见她眼神空洞,脸色苍白,显然已有寻
死之志,心下忐忑,只得闷哼道:「方才你不是很爽吗?又何必苦苦欺骗自己?
再说你还有两个孩子,你若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没人照顾,以后被那些小妾
欺负了也没处诉苦,为了孩子你也该好好活着。「楚薇冷然道:「给我滚!我不
想再看见你!「顾显臣只得退了出去,楚薇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勉强缓过来。
为了不使人察觉,她罕见地画了浓妆,赵羽醒来后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过度劳
累,以至于睡过了头。
此后一个月的时间里,顾显臣再没骚扰过楚薇,规规矩矩地成为了采莲,做
着一般丫头该做的事,两人之间虽每日相见,但话都很少说,仿佛什么事也没发
生,楚薇心下稍安,也就容忍了顾显臣的存在,继续相夫教子,试图忘记那一晚
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顾显臣却忽然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处,突
然少了这么一个人,楚薇反倒觉得有些失落。再次见到顾显臣以后,他忽然就像
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嘘寒问暖,送花献宝,甜言蜜语,无微
不至,一如当年初见之时。
楚薇虽然明知他的目的,仍旧压抑不住芳心暗跳,她与赵羽已经结婚许多年,
早已忘记少女时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现在顾显臣的表现,让她感到既新鲜又刺
激,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年少之时。不过明面上,她还是没有给顾显臣好脸色,
送的东西往往摔了扔了,还不时恶言相向,不过顾显臣脸皮甚厚,依旧是日日如
此。尤其是赵羽不在家的时候,他十分殷勤,往往以采莲的身份帮助楚薇料理家
务,使得楚薇倍感省心,这还倒其次,尤其他惯会哄孩子们开心,赵音、赵平、
赵寻三个孩子都被他笼络在手,常带着孩子们上山下河,无所不为,俨然成了孩
子王。就是这一点,让楚薇对他恶感大为减少,反倒像是重新找回了那个青梅竹
马的邻居大哥哥。顾显臣的性情也确实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得到楚薇之后,他
数十年累积的怨气一朝化尽,生活变的有了奔头,人也跟着开朗和善起来。只是
每当赵羽歇在楚薇房里的时候,才会变的又有些极端。
这一日楚薇终于忍不住了,将他叫到房间里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滚回点苍
山?」语气虽然不善,但顾显臣很是暗喜,毕竟这段时间来楚薇是第一次主动找
他说话。他笑道:「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你放心,那赵羽永远也发现不了我的。
「楚薇没好气地道:「你一日不走,我永远也不放心。「顾显臣笑道:「要
我走也可以,不过走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事情。「楚薇连忙道:「什么事情?
「顾显臣笑道:「明知故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楚薇红了脸,低声道:「我
真就那么好,让你不顾一切?「顾显臣道:「那是当然,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很舒
服吗?
「楚薇连忙摇头道:「不行,我已经对不住夫君了,不会再让你得逞。「顾
显臣笑道:「那也行,我不强逼你,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毕转身就走,一副
无所谓的样子。
此后数日,楚薇过得十分忐忑,连续好几晚都在梦里与顾显臣苟合在一起,
还毫无廉耻地跨骑在他身上挺动,醒来时下体湿答答的像是尿了床一般。她反常
的行为终于引起赵羽的注意,这让楚薇更加惊恐,只怕丈夫有所怀疑,渐渐竟有
了答应顾显臣的想法。这一日赵羽外出不在家,楚薇特意将侍从赶走,把顾显臣
叫过来道:「我不会再让你碰我的身子,但你也必须尽快离开王府。」
顾显臣摇头笑道:「那不可能,我若是得不到好处绝不会离开。」楚薇道:
「你若是缺少女人,这王府里有的是,你看中了告诉我一声,只要不是夫君的人
就行。」顾显臣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看中了赵碧如,你将她送给我如何?
「楚薇听了心中不禁起了醋妒之意,联想到以前何心素的话,不禁嗔怒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老实给我交代,你跟碧如是怎么认识的,有人曾见过你们
相会。
「顾显臣脸色陡变,正色道:「我跟她不相识,你是从何处听说的?「楚薇
怒意更甚:「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你还敢狡辩,若不是有她做内应,你岂能轻轻
松松混进王府,又在这重重宫殿之中直接找到我的住处?「顾显臣见推托不过,
只得长叹道:「说来话长,其实她是我的远房表妹,见我一直衷情于你,所以帮
了个小忙而已。「楚薇惊叹道:「表妹?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顾显臣道:
「老早以前的事了,原本我最早是跟她订的亲,后来我家败落了,她父母很是势
力,强行退亲,我们两家从此交恶,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林家与你们楚家
联手将吴家击败,从此吴家在江湖中消失,我也没想到她会嫁给赵羽,你们两个
相处这么多年,你竟不知她是吴家大小姐?「楚薇摇头叹息道:「她从来不提自
己的身世,又改姓赵,我之前从未与她谋面,那里会知道她是吴家大小姐?楚吴
两家势同水火,她只怕早就恨的我牙痒痒,表面上却还对我彬彬有礼,背地里却
引你进王府,欲置我于死地。她好接管我的位置,成为正妻,这番算盘打的可真
是妙。只可恨我没能早点看穿此人。还当她是亲姐妹一般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
心。「顾显臣摇头道:「我不管别人,我只想要你。「楚薇计上心头,妩媚地笑
道:「得到我也容易,你得先杀了赵碧如,我就是你的人了。「顾显臣精神一震,
继而又萎靡下来道:「我那表妹是天纵奇才,天下只怕没几个对手,杀她无异于
痴人说梦,这有点太难了!「楚薇魅容一收,冷笑道:「既然你没这个本事,我
就只好找其他人了。休想以后再碰我。「顾显臣那肯放过如此良机,连忙道:
「你先别急,容我想想法子。「抓耳挠腮想了一会道:「也罢,我试一试,你尽
管听我好消息就是。「楚薇冷冷道:「若是你能办到的话,在弄死之前最好给我
好好折磨她一回,找个十几个大汉轮流给我肏,肏死她为止!跟我斗,我要让她
好看!
「顾显臣心中一阵恶寒,女人果然狠毒起来简直什么手段都敢用,越是美丽
的女人越是如此,一点情面都不讲。
顾显臣道:「那也好,不过此事凶险之极,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我再也见不
到你,在此之前,你得先给点好处才行。」楚薇低头不语,顾显臣大喜,连忙关
上门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一双大手摸来摸去
的,忙着宽衣解带。正当二人情热之时,忽然外面有人敲起门来,只听一个童音
在外面道:「妈妈,大白天的为什么关门?」
二人一听是赵平的声音,慌忙起身收拾衣裳,顾显臣连忙从后门退出,楚薇
一边整理好衣襟发鬓,一边打开门道:「你这孩子,不好好在房里午睡,跑过来
做什么?」赵平委屈道:「方才做了噩梦,我有点害怕。」楚薇连忙抱起他道:
「好宝贝,不怕,妈妈陪你。」说着抱着赵平来到床边,将他放在床头,盖上肚
子,唱着童谣,摇着扇子哄他入睡。那边顾显臣却并没有离开,只在后门观望,
眼见楚薇歪在床边,赵平也渐渐入睡,胆子又大了起来,摸过去一把抱住楚薇。
楚薇嘘了一声推拒道:「孩子在呢,你疯了?」顾显臣嘻嘻一笑,伸手在赵
平脖子后面按了一下,道:「怕什么,现在我点了他的睡穴,再大的动静也惊动
不了。」楚薇连忙道:「别在这里,当着儿子面我受不了。」顾显臣道:「那不
成,别的地方只怕有人闯过来,你这里却没人敢乱闯,你就依我这一回吧。」此
话有理,楚薇不得已之下,伸手拿了一方绣帕给赵平盖在脸上,似乎这样会让她
好受一些。
顾显臣大喜,将手伸进袄裙里,在楚薇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这一下,竟让
楚薇的蜜液流了出来。他肉棒高跷,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顾不得多做前戏,袄
裙向上一撩,亵裤向下一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粉色的菊穴,下面便是鼓鼓的,
好像馒头一样的小穴,粉红水嫩,稀疏阴毛早已贴在一团。
「你疯啦?快放开我!」楚薇被顾显臣压在床上,看到不后面的情况,但她
却很清楚的感到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向她逼来。顾显臣将龟头抵在穴口上,
用力一挺。只听『扑哧』一声,整根肉棒一下子便插了进去,穿过层层嫩肉之后,
狠狠的撞在了花心上。「啊~!」楚薇尖叫一声,随即又捂住了嘴唇。顾显臣同
样在心中一声呐喊,终于插进来了。方才被赵平那小子打搅了一下,差点没吓杀
人,此时怨气勃发,狠狠地抽插发泄起来,只觉穴内嫩肉却如同柔软的千层糕一
般,包裹着肉棒不停地蠕动着。花心吸吮着龟头上的马眼,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涌
来,一浪接着一浪,让他险些射了出来。
好大、好粗、好硬、好热……楚薇心中一惊,这不是自己男人的肉棒,可她
却如荡妇一般甘之如饴,蜜穴内的肉棒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速度之猛超出任何
一次。尤其是那肿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在花心之上,充胀感加上轻微撕裂感,
再配合上如潮般的快感,哪里还容得她开口说话,脱口而出的也只是些毫无意义,
但却非常腻人的呻吟声罢了。
「嗯……嗯……啊……啊~啊~嗯……」
顾显臣疯狂的挺动着肉棒,腰部一前一后耸动着,剧烈的颤抖着。楚薇双手
按在枕头边上,脸也埋入其中,脚尖轻点,屁股高高撅起,努力承受着一次次猛
烈地撞击。穴内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肉棒进出也更加的顺利了。顾显臣觉着自
己的鸡巴不是插在蜜穴里,而是插在了一潭高压温水里。燥热而紧密,龟头要承
受着从四面八方用来的蠕动感。楚薇则觉得他这根肉棒又粗又大又有力,插进来
好像将自己的小穴完全撑开了一样。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与顾显臣乱来,内心骂
过自己无数次,可她却无法阻止,无论是身还是心,似乎都极为期待男人的侵犯。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顾显臣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他想要将速度放慢下来
细细品味,但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此时楚薇的内心同样也在挣扎着,明
明不该当着儿子的面与人乱来,可身体却偏偏不受控制,快感连同淫液一浪接一
浪的从子宫里涌出。羞愧、内疚、兴奋,各种复杂的感觉将她搅的一塌糊涂,只
能用呻吟声来表达此时的心情。「慢点……受不了……啊……受不了……了……
啊……
慢……啊……慢点……好舒服……啊……啊……呜……」楚薇从没想过自己
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羞愧的泪水不禁从眼中涌出,而心智与理智、欲望与道德的
天平,也正悄悄地发生了倾斜。
顾显臣将搂在纤腰上的双手慢慢移了下来,放在雪白圆润的小屁股上,用力
一抬,小屁股撅的更高了,楚薇只能将脚尖点的更高才能和肉棒保持一个高度。
说来简单,但谈何容易,她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单脚落在床沿,另一只脚
使劲向后踢去,连脚丫上的绣花鞋都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肉撞在肉上的『啪啪』声,还有身后男人的喘气声,所有声音混在一起,简
直让人脸红心跳。淫液伴随着三从四德一起从子宫里喷了出来,楚薇体验到了前
所未有的快感,可虚脱感也伴随而来,四肢无力的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儿子
赵平就躺在旁边,呼吸自然,被绣帕盖住了脸。她十分惧怕儿子突然醒来,甩开
了脸上的绣帕,大声质问自己淫荡无耻。因此双眼死死盯着儿子,就像那晚死死
盯着夫君一样。羞耻、刺激烧的她内心如沸水一般。不再有丝毫平静。
顾显臣感到龟头上一阵灼热,穴内嫩肉如同层层波浪般的在肉棒上蠕动着,
他十足全身力气猛插了几下之后,便将一股浓精射在了穴心上。楚薇被烫的娇躯
一颤,喃喃念道:「不要……射进来……」她再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给射了进来。
也不知会不会怀孕,等会一定要吃避孕的,万一生下野种,长的不像赵羽的
话,只怕会惹人生疑。
随着一声闷哼,顾显臣射出来之后,他便浑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扶着身下
的少妇了。正处于快感巅峰的楚薇顺势往旁边一倒,如一滩软泥一般的瘫躺在床
上。她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身后的男人。顾显臣却死死盯着眼前的美妇,尤其
那小穴里正流淌出许多浓稠精液,白花花的一片,淫靡至极,他的肉棒又忽然硬
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屁股轻轻一抬,肉棒抵在小穴上,『扑哧』一下,再次插
了进去,龟头狠狠地撞在花心上,楚薇的胴体又是一颤。
又被插入了,可是好涨,还这么硬,这么长……楚薇芳心颤抖不已,她没料
到顾显臣如此厉害,内心深处不但没有丝毫拒绝,反而暗喜不已。顾显臣仿佛中
了魔一般,只要一插进楚薇的紧密穴里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停不下来、慢不下
来,每次抽出都要把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每次插进都恨不得将整根
肉棒连带两个睾丸都塞进小穴之中。就这样他还不甘心,每次肉棒插到最底部时,
他还要将龟头在花心上磨一磨才甘心。
楚薇紧咬下唇,十根手指紧紧抓着褥子,想要抵抗快感的袭来。可这一切都
是白费力气、徒劳无功,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楚薇虽然模样端庄,性格
保守,但毕竟已经到了狼虎之年,平日里虽然也有丈夫的恩深雨露,那也不过三
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且老夫老妻,彼此太熟悉了,完全没有新鲜感,但如今被顾
显臣这大肉棒一插,背夫偷汉那种羞耻激发了她压抑许久的欲望,就像绝了堤的
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小穴里的阴液越流越多,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呼哧、呼哧』的进进出
出,眼见小穴被磨成了水蜜桃,顾显臣更加兴奋了,双手用力抓住又圆又滑的大
白屁股,腰耸的快如骤雨,大肉棒不停地撞着小穴,撞得小穴里的淫水四散飞溅,
插得端庄贵妇淫声大作。
楚薇私底下也会偷偷地想着高潮的快感,可现在快感来的却是如此之猛。肉
棒一下一下的撞在花心上,仿佛要撞开子宫插进肚子里一样,快感从小穴深处一
直涌到脑子里,爽的她张目结舌、口水眼泪流个不停,浑身上下只剩下颤抖了,
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顾显臣根本就没想忍,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发泄。毕竟刺杀赵
碧如真的九死一生,万一活不了,那就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所以干劲十足,猛
的插了几百下之后,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他还是不放过任何一点享受的机
会,抓住楚薇的小蛮腰,拼命地插了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的射到了小穴
之内。
「啊~!啊……」楚薇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被精液烫到了高潮之
中,十指死死的抓住床褥子,大口大口喘息,却不知旁边的儿子眼睛已经眨动,
随时都会醒过来。
顾显臣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射了出来,可没想到肉棒一点也没软下
来。楚薇如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了床上,顾显臣深深地吸了口气,抓住楚薇的两个
胳膊,身子向后一扬,双手用力一拉,自己躺在了床上,而楚薇也被他拉了起来,
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两人的交接处正对着赵平,要是他
此时醒来,就能清楚地看见母亲的淫穴被一根所硕大的肉棒插入,那肉棒上还占
满了白色泡沫,蜜穴周围也都是一圈白色粘稠物。
「啊~!」肉棒依然坚硬,而且还插在小穴之内,这么一拉一坐,龟头再次
撞在了花心之上。楚薇的身子一软,眼看又要趴下去了,顾显臣赶紧双腿撑在床
上,然后用力一拱腰,让楚薇向后一扬,躺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就这么人摞人的躺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楚薇从没这么长时间地
刺激过,顾显臣同样也没有这么刺激过,连着射了两次,可欲望依然这么旺,肉
棒依然这么硬。仿佛这好像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一样。
顾显臣将脸贴在楚薇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妹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听到这话,楚薇的身子一下子便僵住了。刚才顾显臣那么猛抽猛插的,快感一浪
接着一浪,让她如同云间穿梭一般,从地上飞到天上,又从天上掉到地上,这么
天上地上来来回回几次之后,纵然她身子骨因为习武比一般人强壮,不过还是有
些吃不消。
不容楚薇回答,顾显臣插在小穴内的肉棒跳了一跳,惊得楚薇又是一颤,挣
扎着想要坐起来,可试了几次始终没有成功。顾显臣发现了她的异样,屁股微微
的拱了两下,穴内的嫩肉立刻便有了反应,跟着蠕动了两下。
他用力坐了起来,楚薇背对着被他抱在了怀里,想跑却又被他搂住小腰,轻
轻向上一提,然后又用力向下一按,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啊……啊……
啊……嗯……不……行了……啊……」
这么插了一会儿,顾显臣感觉不是很过瘾,便将她的身子扭了过来,面对面
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女上男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还能轻易地吃到奶子,看到
对方的表情,「嗯……嗯……嗯……嗯……啊~!」楚薇正沉醉在温柔之中,突
然被临空抱了起来,大叫一声,赶紧用手搂在顾显臣的脖子上。顾显臣将她的两
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抱住她的屁股猛的站了起来,以搂抱的姿势用力的插了
起来。
活了这么大,楚薇还是第一次这么玩,她连连惊叫着。顾显臣的屁股向前一
拱,她的身子便会被甩出去,顾显臣的屁股向后一缩,再次向前一拱,正好遇到
回来的小穴,龟头再次撞在花心上,她的身子便再次被甩了出去。这么来来回回
几次之后,顾显臣对楚薇的表现很满意,穴内嫩肉不住的向肉棒裹来,低头也能
吃上饱满的奶子。女人被她抛起,再抛下,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熊腰,双手抱着
他的背,楚薇紧紧挂在男人身上,唯有肉棒承受着她的全身重量。就这样玩了一
会,头发都抖散了,顾显臣又将她摆成了狗爬式,楚薇撅着屁股,双手被在身后,
脸蛋紧紧的贴在床上,如同母狗一般承受着的撞击,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对
丈夫之外的男人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再次流了出来。——楚
薇双目紧闭、紧咬下唇,依然想要抵抗着肉棒的侵犯,可唇缝里还是不时的会露
出腻人的呻吟声来。
顾显臣闭起眼来悠然自得操着楚薇的嫩穴,穴内嫩肉如同波浪般的此起彼伏
的包裹着肉棒,这么爽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就算明天被赵碧如杀了他也认
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生在世能操到楚薇这样的小穴已经不枉此生了,
能娶到这样的美人更是不知道修的什么福了。
顾显臣的脑子里出现了赵羽,心里嫉妒又得意,此人得此绝世佳人,却还要
娶如此多的娇妻美妾,真是无耻,不过还好,沈雨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楚薇也
被他弄到手,接下来,他还要继续报复,要让赵羽的所有妻妾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其中也包括赵碧如。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嫉妒之
心更起,用手在她的屁股上猛地一拍,抓住她的小蛮腰,赌气般的加快了抽插的
速度。
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赵平其实已经醒了过来,时间长了睡穴会自动解开,
只是他年纪太小,穴道虽然已经解开,神识恢复清醒,但全身依旧酸麻,不能动
弹,只能透过薄薄的绣帕,隐约看见母亲和一个男子正激烈交欢着,如同做梦一
般,半真半假。
第一百零一章
王府的书房中,碧如端坐在赵羽身旁,不吃不喝多日,换做别人的话只怕撑
不下去,但碧如早年就习得一流禅功,入定已成习惯,坚持数日不成问题。不过
时间久了,她还是有些心神不稳,往往会陷入回忆之中不能自拔。尤其是一些那
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其实碧如第一次见到楚薇的时候,她只有八岁,那时候她还不叫碧如,本名
叫杜远依,当时是杜家镖局的大小姐,那时候天下已经乱象纷起,土匪流寇肆虐
各地,商家为免惨遭洗劫,多请江湖人士护镖。因此镖局生意红火,一时镖局林
立,同行相互之间竞争也十分激烈,一开始还打算建立商会互相护持,不过僧多
粥少,往往发展到最后就开始互相攻伐。
这一年,林家联合楚家试图将杜家镖局赶出大同,以便两家独占当地所有的
走镖生意,碧如的父亲杜渐成奋力反抗,最后还是抵不过两家联手,几番比武都
以失败告终,最后被逼搬家。
本来已经定下搬家的日子,但杜渐成天性崛强,又死要面子,决定临走前给
楚家脸色瞧瞧,因此瞒着杜夫人带了手下镖师去夜袭楚家庄,原本想神不知鬼不
觉放完火就跑,谁知一下捅了马蜂窝,不但没能成功逃脱,还被林、楚两家围殴
致死,带去的镖师要么投降要么死光。
当时楚薇也才七岁左右,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眼看家人将杜渐成的尸
首拖在马后游街,她不但不害怕,还跃跃欲试,最后说服了父亲,由她骑马拖着
杜渐成的尸首绕城一圈,以夸耀战功,对外还宣称杜渐成是被年仅七岁的楚薇所
杀。
被父亲如此夸赞和宠溺,楚薇更加得意,在许多镖师的护卫下纵马狂奔,她
故意还走那种颠簸的路,拖的尸体面目全非,鲜血淋漓,直到确认全城所有人都
看见后,她才赶往杜家庄,将杜渐成的尸首奉还给杜家人。丈夫彻夜未归,杜夫
人早已预感到不妙,心惊胆战地等了许久,却没想到结局如此凄惨,不顾一切扑
在尸体上嚎啕大哭。当时碧如正在书房练字,忽然听见母亲的哭泣声,也要跟着
过去看,家人怕她有危险,将她拦在房间里。她只能含泪站在窗户边偷偷往外瞧。
只见楚薇骑着一匹马,手中马鞭不时挥动,满脸骄横,对母亲的哭喊丝毫不
在意,冷冷地道:「我说杜夫人,你还好意思哭,你家男人那么不要脸,明明说
好了打不过就要滚出大同,昨天半夜却趁人不备来放火,幸好我父亲为人谨慎,
知道你男人是个卑鄙之人,早派人做了准备,否则现在哭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杜夫人此时伤心欲绝,也不想和一个小娃娃理论,只是命人过来抬起丈夫的
尸首安置。楚薇见她不答,越发气恼,挥鞭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吗?」
那鞭子擦着杜夫人的头发而过,险些打在头上。这场景正好被房里的碧如看见,
她气的浑身发抖,却被丫鬟死死搂住道:「小姐千万别出去,你没看那楚薇身后
的那些男人都是高手吗?我们是打不过她的。」
碧如侧目看去,楚薇身后果然有一大群人,个个骑马,各持兵刃,满脸凶悍
之气,一见便知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镖师。此时的碧如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手无缚鸡之力,连丫鬟搂抱的双手也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独自面对这些
凶神恶煞的大汉。
杜夫人起身拭泪道:「你们家大人呢,杀了人难道不敢面对我,就派你这个
小孩子过来?」
楚薇冷哼道:「我父亲做生意忙的很,才没空打理你呢,他老人家说了,你
男人虽然是自己找死,但念在你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这点银子就算是烧埋费,
若是你们想告官,尽管去告。不过你们杜家别想再在大同混,尽快离了此地,不
然以后麻烦事更多。」说毕从兜里拿出一袋银子来,随手扔在杜夫人身旁,回头
冲着众人道:「诸位兄弟,话已带到,咱们走!」
然而令楚薇意想不到的是,她手下两个镖师马习、钱福眼见杜夫人长的花容
月貌,又新近失去丈夫,起了别样心思,当晚又悄悄返回杜家庄,趁着夜色闯入
杜家,逼迫杜夫人侍寝。
杜夫人自然是百般不从,奋力反抗,可惜杜家现在只有一两个老仆,几个丫
鬟,往日的几个亲眷眼见形势不妙早就走光了,杜夫人的反抗激起两人的凶性,
执刀将赶来帮助的仆人杀掉,又将杜夫人捆绑起来,轮流奸淫至天明才离开。碧
如当时与一个丫鬟躲在床下,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着杜夫人一直撕
心裂肺地惨叫。
再之后,杜夫人没有继续哭泣,只是表现得十分冷静,她收埋家人的尸首,
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只是在埋葬杜渐成的时候,她突然口吐鲜血,毒发身亡,
死在了丈夫的怀里。一夜之间碧如痛失双亲,身边仅剩两人,一个老仆和一个丫
鬟。
没了父母的庇佑,杜家剩下的财产被突然涌出来的许多亲戚全部瓜分,碧如
无家可归,只能和两个忠心耿耿的下人去投奔舅舅家。然而路遇山贼,匪首见碧
如小小年纪却生的花容月貌,意图抢来给自己的儿子做童养媳,两个仆人也为保
护碧如被山贼杀了,幸而突发大雨,众贼在山庙避雨的时候正好遇到刚到中原的
吴克善夫妇,那时候赵羽也才六岁大一点。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碧如凑准了机会悄悄向吴克善求救,吴克善当时年轻气盛,武功虽不高,但
对付山贼还是绰绰有余,于是杀散众贼,救了碧如,收她做了婢女。至此,碧如
成为了赵家人,小小年纪就受了如此多的磨难,让她的性子坚如磐石,对来之不
易的好日子倍加珍惜。为了不让旧事重蹈覆辙,她开始用心习武,终于成了绝世
高手,只是没想到学成归来后,楚薇竟成了她的弟妹,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好在楚薇认不出她来,她也不用心急报仇,有的机会慢慢来。
碧如陷入了长久的矛盾之中,她既想为父母报仇,也想维持和赵羽的关系。
就在此时,赵羽醒了过来,他元神出窍的时间太久,整个人困的不行,勉强
支撑着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倒头就睡,碧如服侍他睡下,自己也筋疲力尽,两个
人呼呼大睡,一直睡到次日才醒来。赵羽清醒之后怒不可遏,将元神出窍后的所
见所闻都给碧如讲了,不过他时间有限,只看见顾显臣化作采莲第一次猥亵楚薇,
却没能看见后面的事。
碧如道:「事到如今,那顾显臣只怕早已逃的不见人影儿,你打算如何办?
「赵羽怒道:「如今我已信不过楚薇,先把她看押起来,等抓到顾显臣再做
理论。
「碧如道:「人海茫茫怎么抓?「赵羽邹眉道:「那依你所见?「碧如道:
「先不要打草惊蛇,顾显臣如此贪恋楚妹妹的姿色,只怕会找机会再与她相会,
咱们只要密切监视楚妹妹的动静,等他自投罗网。「赵羽叹息道:「看来也只能
如此了,希望楚薇没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不然我们夫妻也做不成了。「碧如道:
「楚妹妹为人向来贞烈,你要对她有信心才好。「赵羽摇头道:「我在元神之中
看见的是三个月之前的事,谁知道后来发展成什么样子?这顾显臣的化形大法好
生厉害,我现在看谁都不放心。
「碧如道:「化形大法虽然厉害,但他一年之内只能化成一人,而且还必须
取人魂胎才能成功。这期间功力也会大减,你不用太过担心。「赵羽听了略为放
心。
次日,顺治与赵彤大婚,册封赵彤为皇后,大赦天下。满朝王公前去贺喜,
赵羽这个大舅子自然也必须去,顺治在太和殿设宴款待群臣,太后则在坤宁宫招
待命妇,一时满朝文武汇集,整个紫禁城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彼时太后身体微感风寒,精神不济,只在酒席上略坐一回,便告辞回宫,只
留赵彤坐在主位,接受命妇拜贺。彼时代善之妃李佳氏年纪最长,带头率领众命
妇跪拜新皇后,赵彤穿着皇后衮龙朝服,头戴东朝冠,满头珠翠,整个人神采奕
奕,十分得意,挥手命众人起身。一时厅中环佩齐鸣,众人谢恩正待归坐,赵彤
却忽然冷笑道:「查王妃楚氏,本宫可没叫你起身,继续给本宫跪着吧。」楚薇
心下诧异,她料到赵彤当了皇后之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重
要场合给她甩脸色,不惜将家中矛盾公开给众人看,心下又羞又怒,却只得继续
跪在地上。
众人哗然,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悲悯的。赵彤不以为然道:「大家都坐下
吧,今儿个是本宫大喜的日子,各位不必拘礼,尽情吃喝。」于是命人上菜上酒,
命太监宫女殷勤招待,唯独不理会跪在大厅中央的楚薇。众人见查妃受辱,那里
有心情吃喝?气氛逐渐冷清下来,赵彤却起身道:「你们愣着干嘛,难道嫌弃本
宫招待不周?大喜的日子可别给本宫添堵,都给本宫乐起来,否则绝不轻饶!」
李佳氏看不过去,起身道:「回禀皇后娘娘,查王妃是您的皇嫂,纵然有不
对的地方,请皇后娘娘念在大喜之日,饶恕她的罪过,赐她归坐。」赵彤笑道:
「礼妃言之有理,让她跪在这儿实在饶了众人的雅兴,那么查妃,就烦请你跪到
殿外去吧,等我们宴散之后再说。」
楚薇生平如何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再也沉不住气,起身道:「皇后,你百般
折辱,是何道理?」
赵彤身边的侍女连忙怒斥道:「大胆,谁叫你起来的?」楚薇怒极反笑道:
「我此番进宫是来跟你贺喜的,可不是来受你羞辱的,你如今当了皇后,就该母
仪天下,可现在看来,你还不够格!我可是外藩王妃,又不是皇帝的嫔妃,你要
耍横可弄错了对象,恕我不奉陪,就此告辞!」说毕转身就走。
赵彤自认为当了皇后无人敢忤逆与她,行事未免肆无忌惮,谁知楚薇居然敢
公然抗争,无视她皇后的威仪,此番若是压不住,今后必定不服众,当即大怒道:
「反了天了你,敢跟本宫如此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于是唤来首领太监王之
涣,要将楚薇锁拿宗人府问罪。众人百般劝解,总是不听,楚薇停住脚步冷笑道:
「皇后真是好大的威风,今天倒要瞧瞧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那王之涣在宫中
当差多年,满心要巴结新皇后,却不料遇到此等怪事——皇后在大婚日居然要捉
拿王妃!
按理说皇后是天下第二号尊贵人物,处理王妃应该理所当然,可大清的王妃
岂是好惹的?他们的丈夫那一个不是手握实权的重臣?就拿楚薇来说,她的丈夫
赵羽手握护军营,又是领侍卫内大臣,北京的防务都在他手里,一般亲王见了都
得巴结笼络,只要丈夫没倒台,贸然处置王妃只怕激起巨变来,王之涣心里痛骂
新皇后不懂事,又不敢贸然顶撞,只得一面敷衍,一面派人去请太后。
太后听了太监们的话后,心里又是可笑又是悲,笑的是赵彤行事莽撞,如此
沉不住气,悲的是儿子以后日子不好过,她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当初就不该听多
尔衮的话定下这门亲事。不过新皇后的表现如此之差劲,倒也让她放松不少,至
少不用担心后宫干政,以后她摆弄起来也顺手。于是下了懿旨,呵斥楚薇不守规
矩触怒皇后,责令回家闭门思过。
赵彤对这懿旨颇为不满,但她初来乍到,也不敢挑战太后多年来在后宫树立
的威权,只得放楚薇回家。楚薇走之前还故意嘲讽道:「真是遗憾呢,看来宗人
府我是去不成了,某些人真是丢人现眼,真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
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换做我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省的背后被人指指点点。」
一番话说的赵彤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差点没哭出声来。这些朝廷命妇个个
又都是人精,眼见宾主不和,唯恐惹祸上身,那里还敢多呆,一个个起身告辞,
于是盛大的坤宁宫婚宴以失败告终。
此事之后,赵彤对楚薇和赵羽恨之入骨,连带着对太后也十分不满,认为她
如果不死的话,自己就无法控制后宫,也无法服众,表面上虽然仍旧顺从,暗地
里却不时进行恶毒的诅咒,此是后话。且说大婚之夜,赵彤勉力克服心中所有不
快,竭力奉承顺治,此时顺治不过才十二岁左右,虽说他不是第一次尝到男女交
合的滋味,却从未遇见赵彤这样妖冶之人,倍感新鲜,对这新皇后倒也印象不错。
帝后相处融洽,一时看起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满洲习俗认为,男子结婚才算真正成人,也才有资格问政,顺治成婚以后,
开始正式亲政,太后对儿子也十分放心,很快将权力都移交给他,这一天,顺治
期待了许多年。他对多尔衮恨之入骨,眼见朝中局势越来越稳定,当即下令废掉
此前追封多尔衮为皇帝的命令,责令赵羽会同鳌拜、苏克萨哈、索尼等人一起查
抄睿王府,流放其族人,还从陵墓中将他的尸首挖出来鞭尸,其党羽刚林等人也
被尽数斩首弃市,此案牵连甚广,赵羽见有机可乘,专找一些罪大恶极的汉奸,
扣上附逆的罪名或杀或流放,彭长庚、许尔安等人皆遭毒手。顺治也不多问,流
杀的越多他越高兴。
不言赵羽如何杀人,且说赵彤当了皇后以后,每日除了变着法讨好顺治外,
就是挖空心思想将太后扳倒,只是太后当权多年,并无明显过错,竟找不到好借
口。她便问计贴身侍女容琪,这容琪原本是多尔衮的侍女,后来作为礼物送给了
赵彤,此人倒也有些智谋,于是道:「太后位分崇高,又是掌权多年,要想将她
扳倒,简直难如登天,娘娘如今青春鼎盛,圣眷正隆,又何必跟太后斤斤计较,
等到那天她归西了,那时娘娘就顺理成章为后宫之主。」
赵彤冷哼道:「你这说的都是废话,本宫要你何用?你要本宫等她死,也不
知她何年何月才死,可本宫现在一天都不想等下去,上回皇上起床稍微晚了一点,
她就派人过来劈头盖脸的骂,说本宫妖媚惑主,这还不算,本宫不过只是喜爱歌
舞,时常穿着彩衣讨皇上高兴,她也说本宫没有皇后该有的端庄,你听听看,这
些都是什么话,本宫贵为皇后,是天下女人之首,她就算是太后,也不该如此数
落本宫,如不除去这老妖婆,本宫这皇后当的有何趣味?」容琪听的大惊失色,
连忙紧闭门窗,四处打量一番之后才道:「娘娘这话可别被人听了去。」
赵彤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好计策给本宫尽快说来,否则本宫另寻
他人。」容琪道:「娘娘若是真要如此,奴才只得誓死追随娘娘,若要扳倒太后,
也不是不可能,如今咱们皇上已经大权在握,不像早年只是个傀儡,只要挑拨他
们母子离心,太后就会成为孤家寡人,任人揉捏。」赵彤听了大喜道:「有何良
策?」容琪道:「除非太后失德,淫乱后宫,当年秦国赵太后宠幸情夫嫪毐,惹
得秦王政大怒,将自己母亲逐出王宫,永不相见。若是当今太后也是如此,以咱
们皇上的脾气,必定容不下此等龌蹉之事,到时候母子离心,咱们再在一旁煽风
点火,太后再无往日荣光,还不是任由咱们拿捏?」赵彤喜道:「此计甚妙,只
是太后曾经与谁淫乱宫廷呢,咱们得有真凭实据,不然皇上绝对不会相信的。」
容琪道:「那是当然,奴才以前在睿王府当值的时候,早就听闻多尔衮与太后不
清不楚,现在多尔衮已经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不过这也证明了她其实是个不甘
寂寞的寡妇,只怕不止有多尔衮一个情夫,咱们细细查问,必定能查出许多事情
来。」赵彤道:「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理,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本宫让皇
上封你为妃也不是不可能。」容琪大喜道:「谢皇后娘娘恩赐,奴才不为别的,
只盼能服侍在你身边就满足了。」赵彤道:「你又何必谦虚如此,凡事实心实意
跟着本宫的人,都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说毕又望着窗外恨恨地道:「楚薇,
待本宫收拾了太后,那时再收拾你就简单的多,还有赵欣、沈雪、罗芸,你们个
个与我作对,就让你们尝尝与本宫作对的下场。」不言赵彤如何筹谋,且说顺治
亲政以后,急切想凭战功树立君王权威,勒令清军大举南下,攻伐广西、湖南等
地,谁知明军冒出个李定国来,此人骁勇善战,打的清军接连败退,丧城失地,
四川、贵州得而复失,战事糜烂,东南一带也不太平,郑成功一路北上,攻克福
建多地城池,还有一些清军将领竟史无前例地投降明军。
这真是入关以来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顺治感觉像是被人打了闷棍,好半天
都缓不过气来,那些前线报来的战书让他心惊胆战,没有一个好消息,仿佛往日
强大的满蒙铁骑已经不复存在,汉人似乎要重新崛起,要将朝廷赶回出关,为此,
他甚至起了废除剃发易服令的念头。
惶恐不安的皇帝,深怕被母亲责怪,可太后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屡屡派人过
来安抚,说现在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先前进取中原太过顺利,以至于骄兵悍将过
于轻敌,不过暂时受挫而已,并非皇帝指挥失当。
太后的话只不过令他略略放松一些,依旧愧悔难当,唯一让他高兴的是去储
秀宫与新皇后共处。只有男女之欢会让他暂时忘记国事烦恼,全副身心投身感官
的愉悦之中,他不禁感慨,难怪历代皇帝容易沉迷美色之中,国家大事往往给人
极大的压力,不去女人那边放松,这日子还真没法过。
这一日又有战报说各地失守,他与众臣商讨半日,深夜才散,最后筋疲力尽,
于是起驾来到储秀宫,皇后早在宫门外跪迎,顺治下轿扶起她道:「这地下凉,
咱们夫妻不必如此多礼。」赵彤忽然搂着顺治的脖子,细细端详道:「皇上的眉
头又邹的深了一些,臣妾看的好心痛。」顺治笑道:「国事糜烂如此,容不得朕
高兴啊。」赵彤笑道:「到了储秀宫,皇上就别想什么国事了,咱们就只想家事
如何?」顺治握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说到家事,你哥哥难不成又惹你
不高兴了?听朕一句劝,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别去招惹他,他也不来惹你,大
家两不相干,岂不干净?你非要找理由要朕处罚他,他又没犯什么大错,又是朝
廷重臣,朕能顺利亲政还多靠你哥哥帮助呢。」
赵彤冷笑道:「皇上怎知他没犯大错?他有从龙之功不假,可他同样也犯了
天大的大错,皇上要是知道了,只怕会杀了他的心都有。」顺治脸色一变,冷冷
道:「什么大错,你可别胡编乱造,陷害朝廷重臣可是大罪,就算你是皇后,朕
也绝不会轻饶。」
赵彤听了向左右使了个眼色,众人退下,她又拍了怕手掌道:「进来吧。」
一个太监战战兢兢地掀开帘子爬了进来道:「奴才安如海拜见皇上、皇后主
子。
「顺治道:「安如海?你不在太后身边服侍,到储秀宫来做什么?「安如海
磕头道:「回禀主子,奴才有要事禀报,只是事关重大,只盼皇上能饶了奴才的
狗命。「顺治邹眉道:「那也要看你犯了什么罪过,你且说说。「安如海道:
「望主子明见,奴才其实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只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说
出来只怕触怒龙颜。「顺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怒道:「有什么屁尽快放,信不
信朕现在就砍了你的狗头!「那安如海吓的浑身一颤,差点屎尿齐流,闷哼一声
爬起来磕头道:「主子息怒,奴才这就说,说起来也才是去年的事情,奴才一直
在慈宁宫负责刷洗窗帘窗台,平时没事就喜欢去检查窗台干净程度,只怕耽误了
差事,有一日太后要见贵客,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不许外人听见,我们都
被赶了出来,不许接近慈宁宫,可就在这个时候,奴才想起还有一处窗台没擦拭
干净,只怕被检查的首领马公公骂,于是想偷偷跑回去打扫,谁知哪一处窗台正
好靠近太后的卧炕,奴才听见里面发出不寻常的声音,于是仗着胆子往里面瞧,
哎呀,这可……「话刚说到这里,顺治忽然厉声道:「胡言乱语!污蔑太后!来
人啦!将安如海拖出去乱棍打死!「安如海这一回是真的吓出屎尿来,一股怪味
忽然冲入顺治的鼻腔,慌的他干呕连连,一面命人捂住安如海的嘴拖出去,一面
命人过来打扫。一时天地倒转,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赵彤不明白顺治为何不
愿意听下去,仍然劝道:「皇上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话音刚落,脸上啪地一
声响,早挨了一记耳光,打的她金星乱冒,脸上火辣辣地疼,原本光洁的俏脸登
时红肿起来,留下触目惊心的五指印。
只见顺治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她怒喝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赵彤还
第一次被人如此打,她满心委屈,跪在地上道:「臣妾没有坏心思,只是想让皇
上知道,如果后宫不宁,国事必定丧乱,太后本该母仪天下,居然……行此淫乱
之事……」顺治嘶声裂肺地吼道:「你住嘴,不许你污蔑皇额娘!朕不相信!一
定是你串通太监构陷她!说,你到底居心何在?」赵彤哭着吼道:「臣妾没有构
陷太后,与太后通奸之人正是臣妾的哥哥,他们两个勾搭已久,宫里人人知道,
皇上不去处罚哥哥,反倒冲臣妾发怒,臣妾不服!」顺治脸色突变,忽然冷静下
来,冷冷地道:「来人啊。」赵彤还以为自己说的皇帝心意改变,要下令惩戒太
后,脸色一喜,谁知顺治站起身对内务府太监道:「皇后有失贤德,着即日起幽
居储秀宫,无旨不得离开储秀宫半步。」众太监连忙答是。顺治又冷冷对她道:
「再敢胡言乱语,朕亲手宰了你!」
说毕昂首往外走去。赵彤先是发了一会呆,及至看到皇帝往外走,登时明白
大势不妙,连忙抱住顺治的腿大哭道:「皇上不要这样,彤儿错了,求皇上饶了
彤儿。」顺治脸色越发铁青,一脚将他踢开,冷冷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是你
杀了纯儿,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你哥哥,可笑的是,你偏要弄死他。」赵彤听的
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不敢再去阻拦顺治。她入宫之后不久,就从太监口中得
知顺治的第一个女人叫柳纯儿,因为身份低贱,一直没有被封妃,至今不过是一
个小小宫女,不过却深得顺治宠幸,她妒火大起,利用手中权柄买通太监,在半
夜活活将柳纯儿捂死在床上,又买通太医说是梦中惊厥而死,自以为做的干净利
落,谁知还是没能逃脱顺治的法眼。
赵彤坐在地上痛哭起来,竟无人过去安抚,她大骂宫女道:「容琪在何处,
怎么不来见本宫,她出的馊主意,害苦了本宫!本宫要将她碎尸万段!」有宫女
道:「容琪儿早上就没了人影儿,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我们到处找也找不到。
「赵彤心里一寒,只觉深宫之中,处处陷阱,她现在也不知该相信谁了。
且说顺治出了储秀宫,径直来到书房里,将随从宫女都赶了出来,捂着嘴撕
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一直哭到三更时分,他才恢复情绪,神情也逐渐变的阴冷起
来。用一支毛笔反复地在纸上写着『赵羽』二字,写到后面又撕碎了,喃喃自语
道:「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你辜负了朕,你辜负了朕,朕要让你永远消失,
就算后人打开史册也见不到你的名字,没人知道你是谁,你从没来过这个世上!
皇额娘,你为何如此……朕……该……相信谁?!」一边说一边泪流面满,
最后拿着帕子擦干净了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天色已经大亮,清新的空气
扑面而来,深呼吸之后,他极目眺望,但见紫禁城的朝阳正徐徐升起,血红色的
云涛不安地翻滚着,一群鸽子飞来飞去,所有事物都是那么黑白分明,一半藏在
阴影里,一半被照的诩诩生辉。他长叹一声,重新来到乾清宫里,坐在宽大的龙
椅上,反复把玩案头的玉玺,每当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时候,抚摸玉玺总能给他一
种力量的支撑。
许久之后,他忽然起身道:「来人啊。」当值的太监连忙进来听旨。顺治昂
首道:「传朕旨意,明日朕要出猎北谷口,鳌拜、苏克萨哈、索尼、遏必隆随驾。
不得有误。」那宣旨太监心中诧异,毕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决策都要与太后
商量,如今似乎竟连通知也没提及,不过眼见龙颜不妙,他也不敢多问。不过这
么大的事情,始终瞒不过太后,不过太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劝阻皇帝不要轻易出宫,
只是叮嘱谨慎小心而已。这让顺治心里更加不舒服。
次日,顺治果然带着大队人马出猎,只是半途之中,他忽然换了一辆不起眼
的小马车,夜色之中离开大队人马,又偷偷地潜回了紫禁城,紫禁城守卫森严,
他不想惊动侍卫几乎不可能,所以凡事见过他的人都被关押起来,不许走漏一丝
风声,最后终于悄无声息地来到慈宁宫,来到了太后寝宫窗外,耳朵贴在窗户偷
听。他十分期待慈宁宫中一切安详,没有别的男人,可事与愿违。
只听里面有人道:「皇姑妈召见侄儿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这声音再熟
悉不过,正是赵羽的声音,顺治心口乱跳,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愤怒。只听太后
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帝出猎去了,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紫禁城,咱们许多日
子没见,是该好好聚一聚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顺治心头一凉,皇额娘
为了迎奸赴会,居然期盼自己离开皇宫,这让他心头一痛,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那个最受母亲宠爱的儿子。尤其连『哀家』的自称也
变了,变成了『我』。太后自称『哀家』有缅怀先帝之意,看来太后见了赵羽之
后,刻意不提『哀家』,刻意将先帝忘了。这让顺治心里又是一痛。
又听赵羽道:「非是侄儿不想见姑妈,实是皇上最近疑心大起,刻意吩咐不
让侄儿进后宫,要是侄儿执意如此,那就是跟皇上作对,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此番过来都是借用别人腰牌,不然要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顺
治心想,亏你明白。
太后含泪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儿,咱们本就不该相见,可是这么长时间见
不到你,我很是难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紫禁城的夜里,冷的可怕,孤独的
可怕,我天天念着你进来,可是又怕你过来,盼着夜里做梦能梦到你,可又怕梦
醒来后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睡不着,常常一坐就到天明,再从早上坐到晚上,
不敢多想,一想就流泪,一流泪就控制不住,眼睛肿了被人笑话,妆容也花了,
想着打扮自己,也不知该打扮给谁看,想着总有一天你会来见我,总不能让你瞧
见我的丑样子,于是天天打扮着……可你总不出现。」
赵羽听得流泪,连窗外的顺治心中也是一动,是啊,皇阿玛死的太少,皇额
娘又年轻守寡,这么好的青春却只能守着镜子过,想来也是令人遗憾,不过顺治
随即心中又是一冷,作为帝国太后,享受常人不能享受的荣耀,就该忍受常人不
能忍受的苦,他作为帝王,又何尝不孤独?但一个好的君王,天生就该孤独。作
为天子的母亲,更该有此觉悟。可恨她平日里教导自己帝王之术,要求自己当个
不近人情的好君主,她自己却堕入凡尘。
正想着,赵羽和太后已经搂在一起,两个人躺在炕上,激烈接吻,不停地交
换唾液。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裸体相见。
顺治偷偷开了一点窗户的缝隙,正好瞧见母亲涨红着脸,将赵羽按在床头,
主动将自己硕大的奶子送入赵羽的口中。顺治看的目呲欲裂,那奶子曾喂养了他,
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恨不
得一刀砍掉赵羽作恶的嘴唇,那圣洁的乳峰不该遭受如此侮辱。最可恨的事,母
亲居然如此举动,而赵羽却显得如此被动,此时的母亲如此淫荡和陌生,丝毫没
有平日里那份端庄和矜持,难道这些矜持和端庄都是伪装出来的。顺治心在流血,
眼睁睁看着母亲满足地被男人侵犯。
赵羽的那双大手也开始作恶,开始靠近那天子的出生地,桃源蜜缝已然水光
盈盈,不过用指头偶然撩拨,那水儿就泛滥开来,滴落在床上,打湿了褥子。顺
治又是一阵心痛,那褥子可是江南织造进贡的珍品,一百二十名绣女用了一个月
的时间,数百种颜色的珍贵丝线缝成,绘的凤凰栩栩如生,高傲地带领百鸟飞翔
九霄云外,只有皇家才能享用,然而现在却被淫水给玷污了。
第一百零二章
咚咚咚的鼓点响起,在紫禁城的深夜传的老远,乾清宫首领太监吴良辅提着
灯笼忧心匆匆地往乾清宫走去,在门口碰到迎面出来的近侍太监,连忙问道:
「此时已交三鼓,皇上难道还没睡?」那近侍道:「哎呀我的吴公公,你可回来
了,谁说不是呢?奴才劝了好几回,皇上那里肯听?只是低头批奏折。前儿个从
北谷口回来就是如此,也不与人说话,连皇后和太后主子那边也不去了,也不知
遇到了什么事,宫里的人胆颤心惊,深怕行差踏错,惹怒了皇上,好不容易盼的
你回来,皇上最信任你,你得想想办法才是。」吴良辅自小看着顺治长大,对小
皇帝的性情了如指掌,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反常,像是遭了什么极大的打击。他
问道:「你们告诉太后主子没有?」
近侍叹息道:「这么大的事能不说吗?太后主子也来劝过,谁知她不劝还好,
劝了之后皇上更不行了,也不知跟谁赌气,这几日连御膳也不吃了,只是一个劲
地喝茶。」
吴良辅心中一震,太后和皇帝向来亲密有加,一个宠爱儿子,一个孝顺母亲,
可谓母慈子孝,那可是宫里人人传颂的佳话。从前纵然有些小别扭,不过一会儿
就过去了,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理由来,要说跟皇后闹别扭,那也不可能,毕竟他知道
顺治根本不喜欢皇后,皇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如此折磨自己,要说为了
国事,那更不可能,自从亲政以来,全国各地汇聚来的坏消息多如牛毛,要都这
样只怕难活命。前段时间他奉诏去蓟州查验皇陵,昨日才回京。来乾清宫之前,
已经向各处太监宫女细细打听过顺治的近况,无非是帝后拌嘴,前线战事小挫,
还不至于到如此田地,思量了半日,竟没理出个头绪来,也是第一次没了底气踏
入乾清宫。
他在门前徘徊了许久,心里有些伤感,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也越来越老,
只怕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摸准皇帝的心思。硬着头皮进了暖阁里,正好瞧见顺
治低头批阅奏章,屋子里满是灯油臭味,案头的文案堆的小山似的,地上还有许
多刚扔的纸头,少年皇帝的眼睛布满血丝,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了疙瘩,那里还
有往日应有的锐气?
吴良辅看的心头一痛,他一直照看顺治长大,虽说是职责,可日子久了,难
免参杂了一些感情在里面,此时见顺治如此自残,也如他在摧毁自己毕生的荣耀,
不禁老泪纵横,双腿一软,爬到顺治脚前道:「回禀主子,老奴回来了!」顺治
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头,嘶哑着嗓子道:「回来就好,你先跪安吧,朕还有奏
章没批完,明日内院又该派人来催。」
吴良辅捶胸蹈足地哭道:「主子心里有什么话只管跟老奴说,别在心里憋着,
身子憋坏了可叫老奴怎么向天下交代,怎么向太后和列祖列宗交代?!」一面说
一面嚎啕大哭。顺治终于停下笔来,冷冷地看着吴良辅道:「你说什么?」吴良
辅猛然发现自己激动之下竟然失言了,他不过一个首领太监,有什么资格向天下
万民交代?后背不禁冷汗淋漓,举起巴掌连连掌自己嘴,一边打一边道:「奴才
错了!请皇上责罚!但请皇上回房歇息,老奴刚一回来,听那些奴才说主子您三
天三夜已经没有休息,再这么下去,龙体吃不消的。」
顺治见他脸都打肿了,口角流出血来,心中一叹,连忙拉着他起来道:「别
打了,你这又是何苦来呢。朕还是知道你是忠心的,要是连你也信不过,朕不知
该相信谁才好。」话未说完,泪珠儿就落了下来。吴良辅见他哭了,反倒放心起
来,只要肯宣泄出来,那就还有救。顺治这一哭,所有情绪就像决了口的黄河,
汹涌而来,再不顾帝王威严,埋首在老太监的怀里嚎啕大哭,最后沉沉睡去,一
连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情绪终于平稳下来,也恢复了饮食。
无人之时,顺治忽然抬头问吴良辅道:「吴大伴,朕想杀一个人该怎么办?
「吴良辅大吃一惊道:「皇上想杀谁?「顺治不悦道:「你只会说该怎么办
就好了,问那么多干嘛?「吴良辅连忙恭敬道:「老奴糊涂了,皇上向来仁厚,
满朝大臣无不称颂皇上皇恩浩荡,皇上要杀的人也一定是恶贯满盈,大奸大恶之
徒。
「顺治点头道:「没错,此人辜负君恩,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朕心头之
恨。
不过他之前立功很大,又是皇亲国戚,贸然除掉,只怕众人不服,因此朕才
找你商议。「吴良辅听他这么一说,已猜中八九分,顺治亲政的最大功臣没有别
人,正是刚袭了查王爵位的赵羽,都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也不知这赵羽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竟让顺治如此痛恨,一点也不念及拥立之功,
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顺治闭口不谈,他也不好追问,想着平日里收过赵羽好处
也不少,因此谏言道:「皇上圣明,无论他之前立了多大的功,只要后来作奸犯
科,都该杀,明太祖曾经对那些骄兵悍将也说过,『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皇上要杀他,他要是还存一点忠义之心,就该自行了断才是。「顺治笑道:「都
要这么顺利,朕也不容天天发愁了,不瞒你说,朕想要杀的人正是查王赵羽,他
如今是护军营统领,又是领侍卫内大臣,手握重权,别说要杀,只怕轻易触怒不
得,否则激起大变来,朕这个皇帝只怕就做到头了。「吴良辅连忙道:「皇上太
过自谦了,当年多尔衮手握两白旗大军,结党营私,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党羽还
不是被皇上连根拔起,赵羽不过蒙古外藩王爷,手中所有权力都是皇上所赐,比
起多尔衮来差太多,皇上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解除他的军权。只是此事宜缓不
宜急,当徐徐图之,莫要让外臣认为皇上在擅杀功臣。「顺治听了点头道:「那
依你的意思,朕该如何处置他?朕现在恨他恨的要死,他只要活着,朕就不会高
兴。「吴良辅道:「奴才认为,不如先给他外放,然后遣御史搜罗罪名,一旦抓
住把柄,勒令都察院细细追查,奴才不相信他当世子这么多年,就没什么丑闻劣
迹,那时候咱们再杀他,就名正言顺。「顺治听了大喜道:「好主意!容朕再细
细筹谋,莫要让他觉察出不对来,万一跑了就不妙了。
「当晚主仆又商议了许久,至一更时方才安歇,吴良辅出了乾清宫后,立刻
派心腹将一张字条连夜送往查王府,赵羽在梦中被人唤醒,知道发生了大事,于
是披衣起来,拿着字条反复看了许久,这才在油灯上烧了。心中不禁惊骇莫名,
顺治竟然对他起了杀心,还好自己先前有先见之明,送了吴良辅一栋大宅子,逢
年过节也是礼物不曾断过,否则现在连怎么死的也不清楚,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心乱如麻。他已经猜到,顺治突然起了杀心,一定是他
察觉到了自己与太后的奸情,否则不会这样突然,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发现的。如
今顾显臣这个祸害还没除掉,又冒出顺治这个大敌,他意识到现在正处于前所未
有的险境之中,必须当机立断拿出对策来不能坐以待毙。可是左思右想也拿不出
好的对策。他自己想要活命很容易,直接逃走就好,可这么一大家子人,有老有
少,又该逃到何处?
正愁闷间,忽然一双洁白的手按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按捏着,回头一看,只见
碧如冲他笑道:「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走来走去的干嘛呢?莫非又遇到什么糟
心事?」赵羽正愁没个人来分担压力,于是将皇帝的事与她说了。碧如却笑道:
「怪道你经常往慈宁宫跑,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跟自己姑姑勾搭上了,偷吃不
说,还被皇帝抓了个现行,现在才知道着急,看你还敢四处留情,惹一身骚。」
赵羽急的抓耳挠腮,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那可是皇帝,一言不合就
要抄斩满门,你就一点儿也不畏惧?」碧如笑道:「要是你练功练到了我这个境
界,皇帝又如何?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进宫宰了皇帝,然后优哉游哉地一走了之?」
赵羽听的心中一喜,连声道:「你的武功难道已经突破了?什么时候的事,你咋
不告诉我?」碧如也是神色激动,涨红着脸道:「前几日就悟了真言,参破了六
识九感,自觉能化元神,只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告诉你,现在看你这么紧张,我就
只好告诉你吧,坏消息已经很多了,总得听点好消息才是。」赵羽激动地搂着她
道:「这下可好了,你已经天下无敌了,除非真的遇到神仙,凡人在你眼里不过
是会走路的两脚蚂蚁。」碧如得意道:「那是当然,现在你就是想要杀皇帝,只
需一句话,我进宫去把他宰了。」赵羽摇头道:「那可不行,他是我姑姑的儿子,
再怎么我也于心不忍。」碧如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些,有什么还
能比自己性命更重要呢?」赵羽感叹道:「姑姑与我有厚恩,咱们一家子也多受
她照料,你不是也经常夸她好吗?这会子怎么又变的如此绝情?」碧如笑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啦,那小皇帝不懂事,我暂且放过他一马,不过也不能
放纵不管,他的身份虽然是皇帝,不过其实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你怕他做什
么?你明日去拜见皇帝的时候,按我的教的法子去做,保管他乖乖的不敢再起异
心。」说毕在赵羽耳边咕哝了好久,赵羽笑道:「你确定能管用?」碧如笑道;
「当然管用!不信你试一下,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危险。」两人商议已定,当夜
无话。
次日,赵羽进宫面圣,在乾清宫与群臣一起跪拜顺治,随后便商讨起西南战
事,这几日朝中都是这个话题,主要是清军接连溃退,朝廷又国库空虚,似乎已
无再战之力,各地督抚都上折子请求休养生息,以待来年再战。顺治坐在龙椅上
仔细观察着群臣,耳朵听着众人滔滔不绝地议论国家大事,眼睛却落在赵羽身上,
只见赵羽目不斜视,额头微扬,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就在众人听济尔
哈朗汇报完前线战情之后,顺治突然道:「赵卿家,这西南战情胶着,大家都发
表了自己的看法,你身为亲王更应该积极建言献策,今天列为大臣都在,你也借
机说说该怎么办吧。」
赵羽出列道:「回禀皇上,臣不通军事,就算有什么谏言,只怕也是无稽之
谈,说出来空落笑柄,臣别的不会,只会一点拳脚功夫,上阵杀敌或许还行。这
建言献策就算了。」顺治道:「你以前是御前侍卫,会一些功夫那是应当的。不
过让你去当马前卒,那也是大材小用了。朕要的是领军之才,而非匹夫之勇。」
语气已有些不善。
赵羽早知道他会借题发挥,笑道:「皇上太小瞧匹夫之勇!当年关云长于百
万军中取上将人头,臣虽不能与关圣帝相比,但也不算太差。」顺治听了奇道:
「看不出赵卿家竟然有如此高的武艺,不妨展示展示,让大家点评点评,列位觉
得如何?」济尔哈朗摇头道:「朝堂之上,岂能如此随性?不妥不妥。」鳌拜却
道:「郑王爷此言差矣,我大清以武立国,朝堂上公然比武又如何?咱们不跟汉
人学那些文绉绉的,查王既然想显露武艺,我等正好欣赏。」济尔哈朗道:「既
然如此,咱们去外面,这屋子里的东西都金贵着呢,打坏了可惜。」顺治点头道:
「郑亲王说的没错。」于是众人来到殿外。顺治坐在黄罗盖伞下,群臣环绕左右。
赵羽来到空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四周一瞧,正好看见殿外几口储满水的大铜锅,
起码看起来足有千斤重,于是脱下袍服,赤裸了上身走了过去,扎下马步,环臂
抱住。众人一时看呆了,这大铜锅放在外面是用来灭火的,平时要移动的话还必
须放干水,架好铁棍十几个人一起抬,从未听说单人能举起来的。
众人正发着呆,忽听赵羽大喝一声,如同平地炸了个雷,再看时,只见他双
臂青筋暴起,已将那大铜锅抬离地面,锅口的水面不过微微荡漾而已。别人倒也
罢了,鳌拜自诩天生神力,满洲第一巴图鲁,自忖没把握将这铜锅抱起来。一时
叫好声大起,顺治心惊不已,如此神力,更充分说明了赵羽不好招惹,不禁心里
有些打鼓,原先要杀他的念头竟淡了一些。
众人正赞叹之中,赵羽却还未停止表演,只见他单手抵住锅底,再次发力,
竟将大铜锅高举过头,众人哗然,这已经不是天生神力了,这简直就是大力神在
世。他们更惊讶地发现,那铜锅侧面竟出现了深深的手掌印,就像铸铜的时候不
小心刻上去的一样。赵羽举着铜锅在场炫耀地走了一圈,他以前很少炫耀自己的
武功,朝中亲贵还只当他是普通好手,现在则迫不及待地炫耀,以震慑在场所有
的人,尤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
此时宫中侍卫、宫女、太监都闻风赶了过来,纷纷伸着脖子看表演。赵羽等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才将那大铜锅放在地上,只听落地那一瞬间,铜锅发出翁
的一声闷响,地面震动,地下那汉白玉地砖竟被震出许多裂缝。鳌拜不敢相信,
只当铜锅是假的,跑过去试着抱了一下,拼尽老命却纹丝不动,方知这是真本领,
不禁对赵羽佩服的五体投体。
接下来赵羽兴致大起,又表演了摔跤,十几个顺治豢养的蒙古大汉竟无一是
他对手,只要一近身就被撂倒在地,又与一群侍卫持刀对战,如入无人之竟,没
有一合之敌,那双手掌坚不可摧,刀枪棍棒皆被他捏成麻花,花岗石头也被他的
拳头砸成粉末,别人都是叫好,唯独顺治看的冷汗连连,毕竟如此身手,侍卫再
多也没用,赵羽现在想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赵羽本就是专门演给顺治看的,每一招都是出全力,紫灵神功的威力显露无
疑,眼见顺治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见好就收,场地已被他搞的一片狼藉,到处
都是石头碎末和兵器残骸。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顺治和他背后的大清朝廷更是如此,赵羽亮出自己的
本事以后,再无人敢对他说些硬话,生怕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顺治更是连夜改
变了杀他的初衷,反倒好言劝慰,赏赐了许多金银,封他为巴图鲁。至于他与太
后通奸的事,也就当没看见罢了,反倒隐隐觉得母亲眼光甚好,看中的人原来是
当世英雄。
御前演武本是碧如的主意,赵羽一开始还不愿意这样做,觉得有点胡闹,那
里知道竟然收到奇效,吴良辅在此后给他的字条里已经多次提到,顺治已放下杀
心,打算与查王共享富贵。
赵羽终于松了口气,慈宁宫他是不再去招惹了,非要去的话,也要故意挑选
顺治在场的时候。
不言赵羽如何小心翼翼应付顺治,且说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年纪渐长,对男女
之事越来越感兴趣,周围又都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更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忍
不住与侍女秀珠偷偷弄了几回,先还觉得惬意销魂,后来又觉秀珠不懂风情,生
涩僵硬,渐渐不知足起来。
这一日弟弟赵寻生病,他前往探视,不过随意嘱咐几句,就起身离开,沿着
廊檐一个一个房间地逛,自从上次无意间找回儿时丢失的玩具以后,他就喜欢到
处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恰好来到贺馨儿的房间,只见她披散着湿润
的秀发,清香扑鼻,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眼见赵平过来,于是招手道:
「你过来,正愁着这几个字不认识呢,你帮我看看。」赵平走过去拿了册子,只
见上面写着许多诗歌,倒也有不少佳句,于是摇头晃脑地念给贺馨儿听。在所有
姨娘之中,他最怕的是母亲楚薇和姨娘赵欣,最喜欢的则是贺馨儿,毕竟贺馨儿
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在他面前也从不拿姨娘的架子,仿佛是个大姐姐一般。
贺馨儿一边听一边记,不一会觉得腰酸背痛,于是站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
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
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
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
一荡,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
袍而已。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感舌燥,肉棒下意识就顶起来,还
好此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
的姨娘不同,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
穿,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
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虽然知道和姨娘乱伦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
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
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肉棒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
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贺
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肉棒的位置顶在
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抚
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一
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鼻
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奶子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见
乳头,那奶子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手
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奶子。
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
软,酥麻销魂入骨。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那分钟他
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贺馨儿却转
身去了卧房梳头,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却不知道用什么
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骚扰贺馨儿又怕她
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
已不在书上了。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赤
裸裸的毫无阻隔的握住了她的奶子,这奶子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
然其实就是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
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
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赤裸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
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
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
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赤裸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
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
妇,就该让人放心了。」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
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
了公公吴克善,连葬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
一天到晚就呆在碧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
赵平感觉她对父亲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贺馨儿的诉说有些事是赵平知道的
或曾经听说过得,更多的事是第一次从她嘴里知道,比如吴克善的事,还有秦丽
华、蒋英等人的事,赵平听的津津有味,总觉得父亲太无情,不该如此对待爷爷
和奶奶。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赵平又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往贺姨娘身上乱飘,她却突
然说道:「我胸口突然疼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回事。」赵平一下子来了精神,询
问她原因,原来赵平小时候开始吃奶的时候,正是赵家从中原逃难到北京,一路
上楚薇与人对敌往往不在赵平身边,而赵平胃口太大,只好几个姨娘轮流喂奶,
不喂就终日嚎哭,竟离不开乳头。他又天生的调皮,乳齿经常咬伤姨娘们的奶头,
以至于留下旧伤,尤其是贺馨儿那时候还是个黄花闺女,更没有乳汁,被他咬的
最狠。
贺馨儿在谈论自己的奶子时,没有丝毫的掩饰或躲闪,或者觉得赵平还未长
大,而此时的赵平已经不是贺馨儿眼里长不大的小孩了,有过刚才摸贺馨儿乳房
的经历,这时赵平大胆的向贺馨儿要提出帮她按摩乳房的请求。
贺馨儿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抬手将衣服褪下,两个奶子就这么一下子直视在
赵平的面前,当时可能就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赵平盯着贺馨儿的奶子呆住了,高
耸、白嫩的浑圆和粉红的乳晕,在赵平愣神的时候,贺馨儿拉着赵平的手放到她
的奶子上,把曾经的伤口指引给赵平看,确实如贺馨儿所说,乳头边有浅浅的一
道印记,虽然极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贺馨儿在诉说当年的事,而赵平揉捏着
贺馨儿的乳房,却已处在情欲爆发的边缘。
如果说刚才在窗台前赵平只是握住了贺馨儿的乳房,确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
行揉捏,而且此时贺馨儿可以说上半身全裸的袒露在赵平面前,赵平这时下身挺
立着,裤子根本管不住高耸的肉棒,顶的高高的。此时赵平不仅在揉捏贺馨儿乳
房,手指无师自通的捻揉着贺馨儿的乳头,她闭着眼睛也没说话,赵平低头就含
住了贺馨儿的乳头,贺馨儿轻哼了一声,事隔多年又重接触到贺馨儿的乳房,可
能太激动,吸得有点用力,贺馨儿敲了一下赵平的后背,娇嗔道:「又没奶,用
那么大劲干什么,吸的疼死了。」此时贺馨儿的乳房全是赵平的口水。贺馨儿没
给他喘息的机会,叫他去拿块帕子过来,赵平虽然不太情愿离开贺馨儿的身体,
还是马上起身去弄帕子去了。
等赵平弄好帕子,贺馨儿却已回到了卧室在床上躺着,呢喃说:「你回去吧,
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让你碰到身子。」此时已经没有东西能超
过贺馨儿身体对赵平的吸引力,赵平对贺馨儿说道「还是让我帮你吧,当初让你
受了罪,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赵平拿着帕子就上了贺馨儿的床,很自然的
把把她的衣服褪去,之前半裸的贺馨儿再次呈现在赵平眼前,虽然卧室没有点蜡
烛,但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那么耀眼,赵平用帕子在左边奶子上不停擦拭着方才留
下的口水,右边奶子却又被他吮吸在嘴里,贺馨儿的右手搭在赵平的脊背上,轻
轻推拒着,但看起来并不激烈。
赵平的手慢慢的摸向了贺馨儿的大腿,睡袍穿与不穿几乎没什么感觉,手很
迅速的就摸向了贺馨儿的蜜穴,贺馨儿捂着毛巾的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真
的没穿亵裤,赵平的手真真切切的摸到了贺馨儿的蜜穴,那里耻毛柔软稀疏,温
暖而湿润,娇嫩而柔软,贺馨儿闭拢双腿,轻声说着别闹,而赵平已经忍不住翻
身把贺馨儿压在了身下,用腿分开了贺馨儿的大腿,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赵平
上面追吻着贺馨儿的唇,下面褪脱着裤子,也是夏天时候,衣服稀少,很快赵平
已经一丝不挂了,贺馨儿除了腰上还有睡裙没有脱去,和全裸已将没什么两样了,
贺馨儿一直躲闪着赵平的亲吻,说着快下去,别闹,不要之类的,但声音很小声,
赵平的肉棒一直在探寻着贺馨儿的幽径,因为贺馨儿的两只手从赵平翻身上去以
后一直被赵平握着,所以一直找不准位置,急得赵平乱捅一通,忽然一瞬间肉棒
进入了一个很湿润、温暖的地方,赵平和贺馨儿一瞬间都有点愣神,此时他乘机
吻住了贺馨儿的唇,松开了贺馨儿的手紧紧的抱住她。而贺馨儿也紧紧紧的抱住
了赵平,感谢以前看过的春宫图以及阴阳和合诀,教会了赵平很多东西,赵平开
始了最原始的抽动,没有任何的语言,贺馨儿的舌头伸到赵平的嘴里,赵平贪婪
的吮吸着,贺馨儿嘴里的味道很好闻,赵平的抽插也一刻也没有停过,都能听到
赵平和贺馨儿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水声,不过一刻钟,终于在贺馨儿体内一泄如注,
趴在贺馨儿身上喘息着,赵平和贺馨儿浑身都是汗水。「快下来!」贺馨儿脸色
严肃地命令道,发泄完之后,她有些后怕。
当年她在假山被吴克善侵犯后,反而开始变的欲求不满,嘴上虽然说讨厌吴
克善,心里却期盼他快点从科尔沁回来,再次带给自己那异样的刺激,这种刺激
是无法从赵羽身上找到的。然而谁知不久,坏消息就传了回来,吴克善竟莫名其
妙地死在了草原上。她多方打听之后,才明白是赵羽下的黑手,又是悲痛又是恨,
竟对赵羽疏离了许多,而赵羽本来就女人众多,不缺她一个,见她情绪有异,越
发来这边更少。饥渴许久的贺馨儿,忽然见到赵平这样的半大小子,竟不顾伦常,
一步一步引诱他。一半算是报复一半算是解渴吧。
赵平也有些后怕,这毕竟是父亲的女人,他平时畏父如虎,不敢想象要是被
父亲知道后,他又该怎么对付自己?所谓父子之情在夺妻之恨面前,他不敢保证
父亲更看重父子之情。毕竟赵羽对他平时要求极为严厉,虽然不怎么打骂,但惩
罚他的手段层出不穷。有一次他犯错,赵羽就下令所有人不准与他交谈,否则立
刻打死。果然连续两天没人敢跟他说话,直把他折磨的连连认错才罢休。
不过就算父亲再怎么严厉,他还是抵不过美色的诱惑,眼见着贺姨娘的美穴
流出白花花的粘稠物,心里不禁又是一荡,于是拿着帕子弯腰去擦拭,贺馨儿一
把夺去帕子,自己拭去浓精,喝令他在床前跪下,含泪责骂他不知羞耻,强奸庶
母,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委屈。赵平少年之人,那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吓得连连求
饶,哭道:「姨娘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贺馨儿正色道:「难道还有下次?我可是你父亲的女人,你的庶母,你也敢
这样对我,我一定告诉夫君,看他不打死你才怪。」赵平只当说的是真话,吓得
瘫软在地,一个劲地道:「姨娘饶了我吧,以后我只听你的话。」贺馨儿正等他
这一句,妩媚地笑道:「真的假的?」赵平连连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贺姨娘
是所有姨娘之中最漂亮的,我爱还来不及呢,我骗谁也不敢偏你?」
贺馨儿这才道:「油嘴滑舌。看你方才那样子,似乎不是第一次碰女人,老
实交代,你第一次给了谁?」赵平连忙将秀珠的事说了。贺馨儿笑道:「这小丫
头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夜心不小。也罢,看你态度还好,我先饶过你。」赵平
心中一喜,跃上床抱着贺馨儿道:「我就知道贺姨娘最好了。今后我会加倍孝敬
你。」贺馨儿感觉他肉棒又翘了起来,正火热地顶在腿心子上,不禁心中又是一
荡,笑道:「才刚认错,怎么又发坏了?」
赵平不答,一双手又盖在她翘起的双峰上,肆意揉捏。方才贺馨儿并没有好
好发泄,现在被他这么一摸,身子又开始发软发烫。两个人滚在床上,搂在一起。
赵平再一次吻在她的红唇上,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不停吸允着香唾,吻了许
久,这才分开来,两个人皆是红霞满面。捏够了奶子之后,赵平将手往下一探,
只觉蜜穴已经淫水泛滥,穴口火热异常,一股吸引力传到手心,看来已经迫不及
待地邀请肉棒的光临。他连忙握住肉棒,找准了穴口,徐徐往里面插入,只觉每
深入一寸,那种紧密感就多了一些,里面的湿热烫着红肿的龟头,又有许多方才
射入的精液从里面被挤出来,白花花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床上只剩男女的喘息
声和抽插的啪啪声,赵平红着眼睛注视着身下的美人儿,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塞
了进去,他征服欲望此时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毕竟贺馨儿全然没了庶母该有的端
庄姿态,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口中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平时只有父亲才能
看到的妖娆媚态,此时全都被他给收入眼底,不但肉棒爽到了极点,心态也爽到
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