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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娇妻的江湖】【更新至17卷第7章】作者: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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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帮凶

  巫师只是捧起月儿那脚趾紧张蜷曲的秀美脚丫,伏下奇形怪状的脑袋依次将
玲珑剔透的脚趾吸进缺牙露齿的瘪嘴里,舔吮个不休,一只乾瘦只剩皮骨,青筋

  杂绕如古木虬根的枯爪在月儿白嫩的脚底、脚倮和修美的小腿之间来回轻缓地抚
摩着。

  「嗯~哼~~」一直只是微喘的月儿竟被老枯藤的无聊举动弄得呻吟出声!

  美腿抖动着,渐渐地,似乎主动将脚趾勾进那张老怪物口中?因为巫师不用
再手把着月儿的脚跟,也允吸得滋滋有声了!甚至,在双手揉抚着月儿小腿以及
大腿时,还能吐出脚趾,伸出说不清啥颜色的舌头舔遍趾根和脚心,痒得月儿颤
吟愈发高昂,却没有丝毫抽缩起玉足的迹象。

  这真是巫术?还是月儿闭着眼睛不知道这个「帮凶」是那么丑陋的骷髅怪?

  肯定是不知道是谁在这样摸她,仙中美神夏玄月怎么会让这么丑陋的老怪物
淫猥她的秀足美腿呢!

  努力半天,急不可耐的蛮王,似乎受不了周身急火,解下披风,扔到一边,
露出肥壮如山嶽的背体。

  他股间,黑乎乎长毛密佈的大卵袋下,非人粗长的乌龙果然就顶在爱妻丰腻
娇嫩的肉桃缝间!却只有龙头前端挤入,龙头粗胀的冠部将水光粼粼的粉肉花唇
顶成环状。

  虽然以为我已经沉睡了,也非要把我新婚爱妻受辱的蜜胯景观这样正对着她
的丈夫?欺人太甚!如果月儿知道她心爱的夫君正在清醒地、真切地看着她……

  会羞臊得泪流满面吧?我恨!我痛!

  看着淫龙用力钻研,只不断挤出了仙浆几点,怎也无法再深入半分。我高兴
地听到,巨人终於禁不住哀叫道:「我的神仙宝贝!你怎比那些处女还紧啊?急
死本王啦!」

  我忽然想到,凭这巨人的蛮力,怕任是处女也肯定穴开肉绽了。一定是月儿
在运「闭门」玄功抗拒着!一定是!

  我爱你!我的月儿!那么知心、竭力地为我们爱和为夫的尊严艰辛努力着!

  那蛮将似乎是不肯让蛮王急死,这时也离案走去,完全学着巫师的样子对付

         起月儿张开在另一边的秀足美腿……

  这小子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他娘的还推陈出新了!──上边用嘴裹吸着
脚趾,一手抚摩着小腿,下边,竟把根粗长的大肉棍按在月儿嫩白的大腿内侧滚
搓起来!

  月儿的腿依然没有挣缩──难道你感觉不出那蹭着你娇嫩肌肤的,不光是手
吗?而且,我彷彿感觉,你的娇吟声越来越迷离,迷魅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了?

  坏了!你的魔幻魅音已把公主都诱得失控了呀!她正在脱掉自己本来就不多
的衣服,露出和你一样可以被这些男人看到全部美肉的裸体了!彷彿迷失了她自
己,梦游一般走向发出这媚音的地方,伏在你身边,要对你说什么?

  被巨人的肉山当住了,我只能看见公主跪撅着俏美的小屁股,伏在月儿的胸
前……不会是也帮着她父王,刺激她好姐妹胸前的圣女峰吧???

  肯定是了!估计还是双手和小嘴一起全用上!

      我随即听到爱妻月儿忍无可忍的浪吟响彻这淫室……

  嘘──别让外边路过的仆人都听到啊!

                ……

  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亲爱的月儿!被全方位同时刺激着,却仍不放弃地坚闭
仙门!

  我不怪你仙穴口被挤出的仙浆越来越多、胯间情景越来越淫糜。只要月儿抗
拒着,我就不会气你你下体已经湿淋淫糜成何等模样!我已经是瞭解女人和身体
的已婚大男人了!我能想到,被四个人同时这样淫亵地刺激着……神仙也肯定无
法抑制春情勃发、欲火冲动。

  所以,我的爱妻,你现在越是意乱情迷得不堪入目,为夫就应该越感动你的
坚贞顽强心境!明白你坚持「闭门」的千辛万苦,我就越爱你!

  那助父为虐的公主……哼!等我回家不狠狠打她屁屁的!

  哈──月儿,我的亲亲宝贝!你的顽强抗拒见效果了!

  那大肉龙已经放弃顶插了!

  月儿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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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坚持

  月儿,坚持就是胜利!

  蛮王已经头上冒汗,只能无奈地直起身,捧起你的大腿……用你那丰腴的美
肉仙桃夹住他失败的肉棒头过干瘾了!只是该死地把月儿的屁股抬得太高!半倒
立似的让我的娇妻多难受啊!

  唉,肯定蹭到月儿你那敏感至极的超大菩提了……看到你晶莹的浆液涌出,
流过今天刚刚开苞的小菊花,没渗入其中的还有一些,坠在股椎凹处粘连摇曳、
晶莹欲滴。

  看来为夫除了眼珠能动之外,还有一处……能跳动呢!

  我更知道爱妻你忍得好辛苦!不过好在你双腿高跷后,那两个蛮人帮不上忙
了,总减轻了月儿的动情压力了吧?混蛋!那两个傢伙也在歪头看你的挂浆秘景
呢!

  又是那老怪物先发怪招了!竟然坐到蛮王的双脚间,帮着捧起你的玉臀……

  去舔吸你的弥漫琼浆呢!

  还舔起没完啦!

  啊──他……他把舌头舔进月儿刚刚开发出来的后庭菊芯里了!

  月儿,我听到了你的娇呼,看到了你全身震动,我知道宝贝的那里……几乎
和前面的仙穴一样敏感!但那……哎……毕竟不像我最在意你的宝贝穴穴那样,
死也不愿让外人插入。何况,那条舌头能坚持多久呢?一会就该酸了。

  月儿,再坚持一会!他们折腾累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月的呻吟怎么变呜闷了?

  咦……光注意老怪物的舌头了,蛮将什么时候跑前面去了?

  难道他在……用他的紫肉棒堵住月儿的芬芳小嘴?不会吧?他主子还没享受
的唇舌妙腔他敢抢先奸插?

  他……最多是举献给公主含玩的。也不对啊?公主含着的话……怎会是月儿
叫不出声了呢?

  不会是我的两个宝贝娇妻一起舔含着那根紫肉棒吧?!

  天啊!我作为你们丈夫都没受过你们两张绝色俏脸一起凑去舔弄阳具的待遇
呢!

  这小子仗着他那玩意够长大,够让两张小嘴一起舔的……那也不会胆大妄为
抢佔蛮王的禁脔吧?那只能是一种情况了──他本来是挺给公主含的,但月儿被
那老怪物舌插后庭后……怕自己浪声太大,惊醒巫眠中的丈夫,才无奈地,主动
含住那肉棒……权且充当堵嘴之物吧?

  唉!小嘴也失陷了……为夫也认了!也许,以失陷两处非要塞的代价达到击
溃敌人的目的……哦,也就是损失这两样,把他们都弄射了……也算保卫圣地的
抗战胜利吧?

  「嗯~~啊~~~」我听到月儿突然放声尖叫浪呼起来。

  坏了!先被击溃、弄射了的,怎么是她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一个世上最敏感的女体,被四个人联合刺激……

  我真的不怪我的月儿先泄了身子!好汉难敌四手,月儿能一对四人坚持了这
么久,真是最好的妻子!

  我只惊奇的是,伴随月儿前所未有的尖锐魔吟和连同脚尖在内的僵硬扭曲,
被顶肉蒂与被钻菊蕊之间,巨龙无法侵入处,霎时花瓣嫩唇剧烈翕张,现出穴口
开合,眼见着喷射出至少十余次花露液雨,前三股竟远射跃过巫师的头顶,划出
晶莹的曲线,洒落在巫师的黑斗篷上,湿斑点点。

  射力逐渐减弱的后几次,也全部喷洒在老怪物的头顶、额头和脸上。老怪物
先也被这仙浆喷泉的淫糜奇景弄得一怔,随即仰头,舌卷指刮、淅沥唆罗地舔吃
起来。

  连我都闻到了一股骚媚芬芳的肉香扑鼻。

  ──老婆!你还真能涌泉相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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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沦陷

  我正感歎、惊呆之际,真正令我目眥尽裂的情景发生了──粗壮的黑龙在月
儿纤腿绵软,花唇仍在翕动之时,迅猛地「唧」地一声,插入数寸!再见水花弥

                散……

  「啊~~~」美神的惊呼。

  「嘶~~噢~~」巨魔的嘶吼。

  完了!!!所有的艰忍苦挣、所有坚贞坚持瞬间前功尽弃了!

  月儿失身了!仙洞失守了!我心碎了!天晕地转人未倒、腰腹涨痛赛心痛。

  月儿,我能够想像那么粗的蟒头龙身钻过能勒住手指的仙穴肉环所造成创裂
痛苦,我看到你娇嫩的肉桃花唇紧紧地环箍着巨龙肉身,那么吹弹可破的大肉蒂
也肯定紧密挨擦上了!可恨的是,为夫现在无法救你呀!

  「吼──吼──嘶──」

  怎么呼痛的却是那入侵的蛮兽呢?是月儿肉环仍未撕裂,反而将得那龙颈勒
痛不已??活该你疼死!月儿,好老婆!运起玄功,把那入侵「者」勒断、夹碎
得了!

  「啊呀……我的宝贝啊……」巨兽顿了半天才呲牙咧嘴地嚷着,我一时竟搞
不清他这句是叫着我妻月儿呢?还是在哀悼他自己下身的宝贝?

  「你可真是天上的仙女啊!父王肏过女人不少,这根大龙还是头一次被女人
勒疼了呢,处女也没勒得这么紧的!哎,乖女儿可也弄疼了?」

  野蛮兽人也知道怜香惜玉?

  「嗯~~狠心的父王,你可要涨死月儿了呢!」

  月儿,你可别向这蛮兽撒娇啊!

  「哈哈,那父王可要抽出一些了……唉唷,勒卡住了,抽不出来呀!」

  「啊……涨死啦~~」

  可恨!那两个蛮人连公主都凑到后面,趴近了细瞧巨龙入仙穴,挡着我看不
到他抽出多少。我更担心的是抽出部分沾有血迹啊!

  「总勒这龙脖子上父王也难受啊,月儿着里面水儿不少,就再进去些吧。」

  「嗯~~大王……千万慢一些呀!」

  我看到娇妻高翘的玲珑脚趾一起绻起,巨人的身形在降低。

  「慢些,再慢些……嗯~~~」月儿竭力忍耐的哼声悠长。也不知道到底又
插入进多少!

  「噢~~这么紧嫩的小屄真不是人的,爽死我了!」

  你他娘的才不是人呢!我老婆那本来就是神女仙屄!

  「呀~~」月儿在蛮王抬升身体时,就不是闷吟,而是抽气似的哑嘶。

  我脑中浮现爱妻下体内中,绝顶敏感又丰肥水嫩的穴膜媚肉被粗硕无比、青
筋缭绕的肉龙身最大限度撑涨,全部紧密地贴蹭在龙身,每一丝轻微的移动都导

          致媚肉被暴起的青筋刮擦得……

  妻子的小穴会被撑大了?以后还能紧勒住我了吗?

  心痛、腹痛双刀齐绞!

  肉山巨背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了,月儿压抑的哼吟随之越来越尖细,那
是我从未听她发出过的音调。隐约还有「咕……唧……」的泥泞水声……天!不
是月儿的血水吧?

  挡着我视线的三人也逐渐歪倒於地毯上纠缠成一团,老枯藤撩拨着公主两条
纤长美腿和玉足,蛮将横握在公主身上,两只大手各把持着公主胸前的大肉团,
却和吞吐着紫红大肉棒的公主一样,两眼恍惚地没离开蛮王和月儿的交接处……

  我,终於也看到他们视线的焦点了!难怪他们不错眼地盯着!那是给人难以
言述的淫糜奇观──水亮的白桃粉瓣环套着臂粗的龙身起伏翻卷,抽带时连同穴
口嫩膜翻卷出白、粉、嫩红三重光腻、鲜嫩无比的肉环和潺潺花蜜、阵阵肉香。

  有六、七寸长的一段乌黑的肉棒糊满仙浆,斑斑乳白的浆液与乌黑缭绕的青
筋交杂,顶送入穴时,顺着湿淋淋的股沟粘淌……

  明明没看到一丝血迹,我心怎么更觉痛楚?

  「嘶……太爽了!没想到能肏到这么勒得让人美死的小嫩屄!月宝贝儿,喜
欢父王的大肉龙肏你吗?」

  啊──你可真给你女婿捅心窝一刀还要再撒盐啊?!

  「嗯~~不要……会涨死人啦……哼……啊~~插太深啦~~要不行了!」

  「嘎嘎嘎嘎,哪有女人不喜欢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的!就是仙子女神也不会例
外的!月儿说,这肏进屄里是不是比驸马肏得爽?」

  我满腔恨血在心肺间翻腾,几乎整个小腹都胀痛到抽搐!他好像撕碎了我几
日来惶恐不安,拼命阻拦此刻情景发生的最终心结──也许我担心月儿受辱,甚
至维护做丈夫的尊严,这些明里暗里的情由都还是表面的?

  有公主的存在就说明女人不会容不下蛮王的粗大,我不恼恨师傅和师兄,说
明丈夫的尊严也不是最最重要的!在内心最深处潜藏的心结是──自卑!──自

  卑我永远也不会长出那么大的男根来让爱妻看着它都癡迷……我最担心的是月儿

  尝到巨阳后彻底地癡迷……永失吾爱则吾命休矣!

  「呀~~不要这样说钟郎……别这样羞人……啊~~~不行了!不行了……

  死了……死了……涨死了!」我的娇妻两条颀长的美腿能双脚勾住,环在巨
人粗肥的腰背上,插过半巨龙胯间剧烈地抽搐着……不是那物实在粗得起到大塞
子的效果,月儿这会肯定又是相报涌泉了!

  「噢……好夹吸!夹得我也这么快就……」巨人的大屁股肌肉都在颤跳着用

                力……

  随着他二人突然又爆发的惊呼浪嚎,我看见那巨龙倏然尽根地插入了仙妻的
体内,只余硕大的毛卵在一下又一下抽搐……

  天啊……那是一直插进爱妻的子宫尽头在狂射着惊滔骇浪!

  「啊~~~顶到心啦!烫死了~~」

  「噢~~~天!全肏进去了!嗷~~」

  不知道妻子容进一尺多长的肉龙,那叫的是肚子很痛吧?我整个腹部的巨痛
可比上次在树上还要疼的多!

  所以我眼前又黑了。

  我的听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重音得厉害,好在能分辩男女。

  室内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好像都在怪叫呻吟?

  「我也要……我也要嘛~~」应该是公主在嚷。

                ……

  「呀……钟郎怎么躺倒了!」月儿发现了我?

  「呜……嗨……内里卡住龙头了……一点也拔不出来……」

  「钟郎……钟郎……你没事吧?」

  ***********************************

  这一段大家期待得太久了,期望得也太高,把鄙人搞得压力也太大了,要接
近大家那么高的期待,又是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纯手枪H章节,真是非常难,
好不容易周日进入一次文思流畅状态,又被不得不应酬的一顿酒打断了。我有知
道大家非常急切本帖发佈,只好周一又狂赶夜车,至凌晨4时,所以「我」

  的过早昏倒,估计是让大家失望,我挨板儿砖也无怨言。呵呵,想拍就拍吧!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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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内奸

               (一)追爱

        最美的女体与最丑的男体交叠在一处……

 白嫩的肌肤、紫红的肉头、恐怖的枯爪揉捏着圆耸的豪乳……那是天真的公

  主与蛮将和巫师的纠缠。

  当巨硕的肉龙缓慢地从月儿的胯间整根抽出……带出的是淋漓的血。

  「不──!!」

  阳光明媚得刺眼,我是躺在洞房婚床上?

  刚才是梦!从昨夜清晰的梦魇一直做过来的梦?

  不对!我记着昨夜的一切……

  我的月儿和公主呢?我环顾四周。其实不用看都应该发现两个老婆都不在我
身边,因为周边没有温馨,没有芬芳。

  难道,她们依然在那间巨兽的行宫中交欢?!

  应该是月儿把我送回来的……帮我导出了郁气,因为我现在身体没有一丝不
适之感。然后又回去继续……

  那「送礼」不仅是彻夜地……都「送」到……现在可日上三竿了!

  「不──」这回,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嘶喊。

  我腾身而起,边胡乱穿着衣服边向外跑去。

  我感觉我的至爱在离我远去,缠绕上我天命永远不能企及的粗大……那么每
多一刻,对我的爱就越减一分,对粗大男根的癡迷也就增一分!那是我视如生命
之爱呀!

  我追逐我即将逝去的爱与生命,把一切都抛在脑后。我旋风一般跑进令我痛
苦无比的梦魇之地……没有人!没有红烛!没有地毯!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真的是一场梦?

  我衣衫不整地呆立在这间不像刚住过人的房间里。

  那除非这几天的事全都是梦!不可能的!月儿和公主会去哪里?那蛮王一行
人会去哪里?

  ──下山!蛮王说过今天下山,月儿和公主一定是送他们去了!

  出了这个木楼,我跑到一块山石上,这里能眺望到山门一线很长一段路径。

  果然,我看到几个人从山下方向走来。一白一红两个俏影走在后面,走在前
面的是师傅还有那个总管猪球,应该是送走了蛮王,正往回走。

  我没有迎过去,不知道月儿是怎么解释我这驸马没去送行的原由的,迎过去
见到师傅我怎么说?也没看见师兄,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送蛮王到山下去了。

  我隐在山石后,等到师傅走过去一会了,才听到月儿和公主说着话过来,我
正要现身,忽听月儿对公主说:「妹妹,你先回房看看钟郎醒了没有,姐姐要安
排个事儿,随后就回去。」

  公主应了一声,蹦达达地走了。看她背影的精神头可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精
力超人?

  我好像有满肚子的话要问月儿,此刻却没有立刻现身,她说要安排什么事会
背着亲姐妹一样的公主,而且刚才也不可师傅说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公主渐远后,月儿口气冰冷地说道。

  她看到我在这里隐着了!口气怎么这样冷?难道和那巨龙缠绵一夜就视我为
厌物了!我被她的语气穿透了,感到血液凝结,心如冰封,全身像冻僵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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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要胁

  「哦……咳……」一个男人清了一下嗓子,「二小姐还在为属下醉酒,一时
冒犯而生那么大的气呢!」声音既稳重又谦恭,是那个死猪球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落后边了?原来月儿那口气不是对我说话呀!谢天谢地!我还有
希望!

  月儿有什么话要单独和他说呢?对了,是追究新婚夜,这死猪偷窥的罪责。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他应该知道月儿饶不了他,可他刚才的声音……怎
么好像并不惶恐,反而有一丝平时从没有的邪魅的味道呢?!

  「我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月儿声音不仅是冷了。原来,她真发怒的
时候,声音也可以让人听着不那么如仙似幻的舒服啊!

  「唉……冒犯仙体是死罪难免。反正也是死,属下只望死得其所了。明日二
小……哦……钟夫人就要随夫下山了,再见不知何年,属下也不知可有命等您回
来。所以,还请夫人成全属下那个小小心愿吧!」

  怎么?月儿说了不追究他,他还自认死罪?还非要再见月儿做什么心愿?我
如坠雾里。

  「你别做梦!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月儿的口气已像她的软剑锋尖一样,
寒锋凛冽了。

  他就是喝醉了偷看了绝不该看的,不该是死罪吧?就算他还……打了手铳,
可恶之极,此刻还敢气我老婆!为夫帮你把他奄了吧!但这杀人……唉,估计月
儿也是吓唬吓唬他。

  「唉……我知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属下不是对手。但您想即时杀了我也不可
能,属下毕竟是专职跑腿几十年,便是武尊他老人家要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追
着的。再况且,我现在就是死了。只怕那事儿……会传出去更快啊!」

  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
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
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
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
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

                ……

  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
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箇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

  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
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
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
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
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
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
出去!」

  「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
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

  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傢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
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

                ……

  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
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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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qwertysis 于 2008-10-31 19:23 发表
              (十五)帮凶

  巫师只是捧起月儿那脚趾紧张蜷曲的秀美脚丫,伏下奇形怪状的脑袋依次将
玲珑剔透的脚趾吸进缺牙露齿的瘪嘴里,舔吮个不休,一只乾瘦只剩皮骨,青筋

  杂绕如古木虬根的枯爪在月儿白嫩的脚底、脚倮和修美的小腿之间来回轻缓地抚

  摩着。 ...
排版辛苦了!

提一个小意见啊,有些比较明显的一个段落被分成好几个段落了,比如上面的最后两行,应该是和前面一段连在一起的。

看起来是排版软件的错误,大家用它排版之后最好能稍稍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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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真相

  娇妻的神情令我柔肠尽断,又豪气顿生。

  我是个没有本事、也没有天赋的男人,但我依然可以用我执着坚定的爱和深
情去为我的妻子遮挡雨雪风霜!用我不强壮,但如阳光一样健康的身躯作为妻子
娇弱时依靠的山墙。

  所以,我投去的目光是平静、坚定而温和的。

  我静静地站在月儿身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炽热的胸膛感受她的娇躯有些
微凉。

  「月儿,你可以把真相都告诉我,无须受任何要胁!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
可以担当。我对你的爱无论如何、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们夫妻就那么安静地迎风伫立了良久之后,我愈加平静地在爱妻耳边吐出
我的真心话。

  「钟郎,我真的,一点都没爱错人。你是这个天下,最值得我爱的男人。」

  月的言语,逐渐恢复了怡人心脾的悦耳动听,更透出如丝如水的温柔。我没
有打断她的话语,但我心里在说着:你更是最值得我爱的女人。

  「那天夜里,我从师傅那里回来,应该是刚过子时,我穿着师傅的衣服,走
在月光里,四下寂静无声,天上玄月皓洁,我忽然想到了我娘给我起的名字,是
不是也是抱着婴儿时的我,仰头看着同样的玄月,希望她的女儿象弯弯的月亮那
样皓洁美丽呢?

  「月亮仙子可不应该披着这么难看的土布男装,我应该让娘的在天之灵看到
她心爱的女儿长大后,与她希望的一样,嫁给了一个可爱男人时的美丽模样。於
是,我冲动地扔掉了衣裳,让月光将我裸露的肌肤照耀得同样洁白明亮。我就这
样仰望着月亮飘行着,彷彿看到我的娘在俯视着我,欣慰地微笑。」

  我完全能够想像那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月下仙子舞夜风的画面!

  「突然,一张罗网将我罩住。你知道,本门山内各处是有机关的。启动这个
机关的就是这个肥猪,他喝醉了,可能是也跑出来透气儿,看到我,仰头陶醉没
有防备,竟启动机关缠住了我。他看我在网中挣扎,又因为没穿衣服不敢出声。

  就装醉得认不出我,只假做是抓到一只山妖狐仙。就……」

  月儿停顿了一下,我彷彿看到那只卑鄙的猪满嘴酒气,抱着利器都难破的罗
网中,美如天仙的赤裸新娘。一边说着这个狐妖真漂亮死了,一边大肆猥亵淫辱
的情景;怒气似比昨夜还如潮翻涌。

  「我无法反抗,又不敢叫喊,他竟威胁说,如果我不张开腿让他……,他就
立即把全山的人都喊醒来看妖精。我只好听他的……但我肯定能让他无法真个插
入,这个猪就在那里……弄了人家一腿还没够,又……在月儿嘴里射了一次。」

  原来,我是冤枉师傅太「玩命」了!

  「我看看天都快亮了,急着求他放我,他就要胁我答应以后让他真……插入
了玩弄。这时,树枝的事发生了。扔树枝的肯定个高人,当时天色渐明,我和他
却都无法发现那人踪迹。把他吓得赶紧把我放了。」

  看来我又一个誓言要作废了。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尘异人的确对本门无恶
意,他知道月儿不敢声张的难处,所以一直未出手,直到天快亮了,那死猪还借
机威胁,才忍无可忍地冒险出手。唉……您也太心慈手软了!倒是丢一根大点的
树枝好好惩戒一下这个恶徒强奸犯啊!

  「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发现你没睡,又怕你追问,又急着去清洗,才点了
你的穴,让你好好睡一觉。我洗了好久,还觉得洗不净。」

  难怪我那么晚醒来的时候,月儿的头发还没乾透呢!

                ……

  「月儿,把昨晚,我昏倒后的事,都告诉我好吗?我也说实话,我昏倒前只
是不能动,但我什么都看到了。我知道月儿已尽力……抵挡了,我不怪你。」

  「谢谢钟郎不怪月儿,月儿是实在受不了他们那样,一起刺激人家全身的,
泄身的时候,又运不了玄法,才被……弄进去了。」

  月儿的语调越来越羞涩诱人,也许是她的仙音太诱人了,我竟然……硬顶到
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了!

  大尴尬!可我又怕我身体撤开会让爱妻误解我对她被插入心存芥蒂,只好厚
着面皮、装着糊涂,继续听她讲。

  我的「异常」让月儿的娇躯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不,是愈加柔软、
温柔地靠紧了我!硬棍隔着衣物,顶压进了肉臀的深沟壑缝里,刺激而舒服。我
爱娇妻的温柔体贴!我爱娇妻的敏感美体!此时的温柔是以前没有的,难道我醒
来后的担心还是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

  「我发现钟郎歪倒后,就急着把你送回了新房,帮你导出郁气。你能怒得气
囊暴满痛晕,我就知道他们的法子失效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怕你醒来接着
生气,才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公主她,没有被……」

  「公主妹妹她……看了那么久,兴动难忍也是正常嘛。再说那两个蛮臣,好
像很会合作刺激女人,只是公主那边刚有动静,彝王就抱我也转过来,要看着他
们一起……的光景。我才能看到钟郎的位置的。我一叫起来,就都停止了,公主
妹妹应该还没……完全进入。」

  我嘘了半口气,忽然又想到蛮王的那句话……

  「那,我好像听到,蛮王,说……什么卡住了?」

  「嗯~~」月儿羞得吟扭起来。

  她这一扭,当然我很小的一部分舒服得直蹦。但却无法抹杀我的担心,「他
怎么会弄到那么深的?你受伤了没有?到底怎么脱出来的?告诉我嘛。」

  「他,趁人家泄得正全身都软的时候用力……就穿过花心,顶到子宫里面,
射了。人家见你晕倒,急得浑身一紧,挣脱时,觉得是他的……龙头卡在宫颈里
边了。人家当时受伤倒没有,也疼,人家光着急你了嘛。好在彝王也丢过了,也
吃了疼……后来……软了,就脱出来了。」

  月儿声音小得,我都把耳朵快贴到她面颊上了才听清。

  「后来,我睡着后,你俩没回蛮王那里吗?」我最闹心的还是这个。

  「公主……有点想回去,那也正常嘛~~毕竟……从晚饭前她没吃着你到后
来……火动了那么久。只是,我刚……软了两次,又抱你回来,又运功导气,真
的不想动了。就说明天还要早起送她父王,就帮妹妹也丢了一次后一起睡了!」

  哎!你还不如让我醒着帮她丢一次呢!不知道月儿没有小弟弟是怎么帮公主
泄身的?在为夫我的身边,两大美妻那般旖旎风光一点没看到,着实遗憾!以后
要想法子要她们再弄给我看。

  嗨!这还有死猪那么可恨可恶的事没结呢,我怎么尽想这些啊!不过……我
还是想再清楚地核实一下,那巨龙侵略了月儿的身体后,到底有没有侵佔到她的
心。

  「月儿,我还想让你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你,喜欢蛮王那样大的东西?」

  后半句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月儿忽然扭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星眸幽深闪烁。让我想躲闪她的目光,以藏
住我心底最角落处的自卑。

                ……

  「这问题不是用嘴说是真话就是真的吧?你要确信的真实答案,我现在,无
法提供呢!」

  我躲闪了半天换来的是月儿这样回答!月儿脸上的娇艳润透的红云更让我难
以分辨──那到底是为我这尴尬的问题而羞涩,还是想到了那粗长、壮硕的……

  而春心萌动呢?

  「那……什么时候我能知道真实答案呢?」唉,我认了,自卑的男人也许就
是一种愚蠢的男人。我至少还有勇气继续展露自己的愚蠢!

  「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久。也许永远。」

  我感到那半月魅目中的深邃星空,忽有一丝薄云淡雾飘过,忽又清澈明亮鉴
人。是不是预示我的未来是黑暗与光明未卜呢?

  我没什么资本再和仙妻关於这个问题再斗智下去。只有把话题从过去引回眼
前。

  「月儿,为夫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我不怪你,你就不必受任何要胁。你那
么聪明,怎么想个法子抓住那头猪宰了,叫他永远闭上嘴呢?」

  这时,背后一个黑影突然闪电般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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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剧喘

  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
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祝融公
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
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
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
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
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
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
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

  「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

                ……

  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

  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
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奸淫仙妻的沖天恨怒。这燃烧的心火盖过

          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

  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
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
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

                ……

  「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我依然屹
立於火凤炉穴中。终於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
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

  「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

  「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

  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

  「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

  「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

  ……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

  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
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
俩恶兽能饶了我?

  「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
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

  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
看你还怎去胡搞!」

  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
尚未软,心中见虚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
欺负人家?」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
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
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

  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
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彿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

  至爱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
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
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爱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緻的芳唇微
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
气?」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
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

  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
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
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

  「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
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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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叮嘱

  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
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

  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但我这样有
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

  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

  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
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
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嚥。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
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
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
大的祸?

  她俩吃完饭,公主急於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
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
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师傅忽然背
起《论语》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
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
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

  「嗯!」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咀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
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

  「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

  以致於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
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处於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
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所以,你的筋骨、你的心智乃
至生命必将受到最沉重、最痛苦的磨砺考验。」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让我
有足够的思维判断时间。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地升起──我早在十二
岁时,就应该随爹娘一起死去,我没死成,我怕死吗?应该是不怕的,只在最近
几天我已经做过两次死亡末路的选择。

  师傅救了我的命,教了未来能够出类拔萃的武功,又帮我娶了我心中至爱的
美神,还外加一位美丽可爱的公主,恩同再造,为师傅的重托和人间的正义,我
选择死亡之路,应该义无反顾。何况,我这没有资质,没有天赋的平凡人偏偏爱
上并娶了举世无双、秀外慧中的月儿,如果,我平凡到成为一个懦夫,我还有什
么资格和脸面面对非凡的娇妻呢?月儿不会爱一个那样的男人,月儿不爱我,我
活个什么劲呢?既然如此不怕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所以我这个最差劲的徒弟此刻面对师傅的目光是坚定无比的。

  「你如果没有信心去做,现在提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另做安排。」师傅安详
地为我留出了后路。

  「师傅,我不会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我视死如归。」

  师傅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定,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武功未成,下山时也
不必带门中武器了,因为你有武器就无法拒绝江湖人的比试,你如果输了,武尊
门的声誉就跌了,任务也就难以完成了。所以你经历最艰难的、最大的磨砺就是
不与人动手。这对於以武尊门身份的人来说,会艰难痛苦得不可想像。你有信心
承受吗?」

  我点点头,内心却有一丝苦笑──新婚两日已戴了四顶绿帽子的重压我都承
受了,还有啥屈辱承受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月儿的一些所作所为尤其是主动献身蛮王,也包括刚才故意
气我,是不是都是为了提前预应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然,被猪球所辱是
个意外。

  「嗯,你的风雷意气到七重的时候,可以考虑佩带武器。如果你能达到十重
再回山,那就是你可以配用闪电刃的时候了,你再下山就不是止争和平使的身份
了,而是武尊令使,即下一代武尊。」

  我怎么没见过门中还有什么闪电刃这件武器呢?是一把剑吗?我那一招可是
剑法呀。原来,我这绝不能与人动手的观察使还有个特殊名号呢!──百般忍让
不动手的楷模,以歇止纷争的和平使者?

  「为师最后要叮嘱你的,也是最重要的是,死,不是实现目标的方法。你实
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
能力。」

  「我能够坚持这两点!只是……师傅,为什么不让师姐直接做观察使呢?她
的能力比我更适合多多了。难道,武尊的使者必须是男人?」

  「倒没有那样的门规,但是,月儿……恐怕只会引发觊觎的争夺,如何消解
江湖的纷争呢?」

  ……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争个屁?

  嗨──我不是还拼死拼活地与蛮王的巨龙在争夺她的心吗!忽然又想起月儿
说的「也许不久,也许永远」这句话,是不是指──如果我坚定地相信自己也相
信月儿,那不久就会知道答案,否则就是永远呢?

  想到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想去找月儿了!但,猪球的事,月儿似乎没来得及
禀报师傅呢,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很开心轻松的,不像是刚说完那么可
恨之极的严重问题的样子。那可以说是一件叛门的大事了,怎能不禀告师傅呢?

  可由我禀报好吗?

  「大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唉,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喜怒不形於色呢!看来是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
「哦……师傅,师姐的聪慧和武功都远在我之上,我一切按她意思办就是了。」

  就在我说出朱丘的大逆不道之事的前一瞬间,猛然醒悟出刚说过要相信月儿
的,月儿那么聪明,暂不禀报肯定是有原由的呀!倏然改口,说出这番话。

  「嗯,你能这样做,为师就放心了。」师傅对我回答满意地点点头,起身,
又说了一句:「下山还需要做什么准备、收拾什么,交代朱总管去办就是了。」

  随即飘身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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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解惑

  看来月儿确实没将此事禀报师傅!我让他帮我收拾?是我要收拾他!

  我大口地吃完,起身去找月儿。

  她俩果然在习武场练马,月儿已能在急驰中猛然收韁,任大红马昂然嘶鸣,
双蹄直立而稳坐鞍上。两位娇妻对热切寻来的我,都视同无物。

  月练过蹬里藏身之后,又自创一势过腹翻鞍,身体如一条彩带环绕着奔跑的
烈马腹背穿越,这是连书里也记载过的花式,惊得刚才还兴高采烈充当教官的公
主和一肚子郁闷急火的我都羡慕呆了。

  随后,她俩又一起张张罗罗地收拾行装,仍是对我不理不睬。直到接近夕阳
时分,才一起回到洞房,公主喊着累死了,合衣一头紮床上不动了。月儿倒了两
杯水,一杯递给公主,一杯自己喝着,却没有当了一下午跟屁虫兼可怜虫的本夫
的份!

  我……唉,只要两位绝色仙妻还爱着我,我是不是该给人家倒茶递水?只要
没有外人看见,我就来个倒置的举案齐眉也无妨!

  这样想着,我收了公主喝完就放在床上的杯子,拿过一个新的,却没给自己
倒,而是举着壶,候着架势要先给月儿添水之后再自斟。终於打动了仙妻向我投
来午后第一次星幻的关注。

  见月终於抬起头,我赶紧小心地给她杯里斟上水,却忘了自己的渴,就那么
拎着壶,坚信地、欣喜地、热爱地、多少还带着点委屈地回视着爱妻的星眸。

  「要是,钟郎受了气后就变这么乖,那我们姐妹可以考虑每天都这样气着他
呢?」

  听不出她嫋嫋仙音是自言自语还是问着公主,说完,我发现她精巧的下颏与
脸颊的线条更加柔和,嘴角细微翘起一抹笑意,让我满腔的郁闷化成一股冲动,
就这样拎着壶,躬下腰,去吃那娇艳的温柔。

  娇柔在偏缩地躲着我,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勾住她美丽的一切,覆盖上我
的热爱。

  那一点柔嫩香馨足以点燃曾被怒火烧成炭,又被冷水浇成泥的我,爆发出强
大的爱欲力量,美神被俗世的包裹渐渐被我努力地剥除,恢复了无比美丽、圣洁
的莹润光辉,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芬芳幽麝。

  我挚爱、我沉溺、我崇拜、我拥有,我贪婪地用手、唇、舌以及全身爱着她
无处不娇艳的美妙,在她的仙幻娇吟从飘渺到连贯再到激越昂扬的渐进过程中,
我无比快慰地感受到纯洁的娇嫩、紧密的幽径尤如洞房初绽,无比快乐地陷落不
变的深情和更强烈的翕颤、更有力的夹绞、更炽热的拥抱,让我在飘荡的神魂都
彻底明白了──我被冷淡半日的处罚实在太轻了!

  我对仙妻月儿爱情的不信赖简直是罪大恶极!没有谁能够象我和月儿的情爱
与肉体交融,如此难分、如此欢乐、如此沸腾!那个天赋巨魔不行,还有哪个人
能比!

 本来有些困倦的祝融公主被我和月儿的这番惊天动地的抵死缠绵刺激得眼神

  都能拧出水来。可惜,我已将压抑委屈了十二个时辰的热情全部倾泄于月儿
了,只能用目光向她射出一份歉意之爱,只见她饱满的小嘴撇了一下,即使是嫉
妒或者是不满,也显得那么可爱。

  月儿似乎感到了我内心的释然,平静下来后,柔弱地依偎着我,阖上秀目,
长长的睫毛微卷覆盖,与星眸闪烁是别样的另一种静谧的美。

  我希望永远地抱拥这美神的化身,时刻凝视着她梦幻的美,时刻感受她绝色
的美妙,时刻给予她激情的欢爱……可是,那可能吗?

  再过两个时辰,她将如何面对那个邪恶叛徒的挑战呢?

  月儿始终不和我说如何对付猪球的事,看来是她也没想好解决办法,那个武
尊门总管武功不弱,轻功更高,更兼阴险狡猾,他这几天不知将他这叛逆奸淫之
事想了多少个来回,肯定有多条退路的万全之策,饶是聪慧绝顶的月儿也一时踌
躇不定吧?

  晚饭时还是没有见到师兄,我忽然很想见到他。月儿不将此事禀报师傅,是
由於涉及受辱隐情,羞於启齿?或者,是决心要独立处理好此事,门中一个下人
都应付不了,如何应付险恶江湖?可如果有师兄帮忙的话,应该就很好对付了。

  我好像对师兄开启了爱妻后庭之事不很介怀了,我假设过换成我,当时被迫
闭起眼睛,接受嫁给了师兄的师姐的定力考验……不也是这样的结局吗?哦,就
我这定力,肯定不如师兄呢,估计得眼缝微启,上下其手……师兄的人品太好,
我现在对他真有亲情般的亲近感。

  如果以后月儿或者公主还想……考验他,我还有必要回避吗?唉!眼前还有
险恶难关,明天就要下山远行,我又瞎寻思这些干嘛!

  又回到了我住了七年的房间,月儿绝对标准贤妻的样子替丈夫收拾行装,连
同那套驸马礼服也收好要带去洞房,一问才知道,那是我明天必须穿的衣服,让
我又想起还要回门见那个巨魔岳丈,不禁又郁闷不乐。

  心情一坏,也不管公主在旁边了,直接问月儿:「今夜的事,月儿打算如何
处置?」

  「见机行事呗!」月儿回答的语气很平淡,未免显得太轻松草率了吧?

  「我要去帮你!」我不容置疑地说。

  「玩什么?我也要去!」──这就是不顾公主在侧,谈论秘密的后果!

  「那……你俩都去吧,但要有去的办法。」月儿居然依旧轻松平淡地就同意
了我两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参与擒贼行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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