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上墙进鸡窝,蝴蝶狂舞迎青龙 (接第三部,)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听见院子里几个女人在说笑,女邻居的独特的外地口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舒服和性感,我听到了对门邻居和我老婆也在其中。我搂着儿子在睡,听见女邻居问:“昨天半夜,我听见像是院子里捡来摩托了,是谁家来客人了?”老婆接着就回答:“我家那口子,昨天晚上怕有凌汛,没有人值班,他去加班了,半夜值班的回单位了,他也就回来了,这不现在还懒在炕上和儿子在睡呀。”“加班到半夜肯定累了。”女邻居善解人意地附和着妻子,我在被窝里笑了:“谁家来客人了?不是你家,是谁家?装的好。加班到半夜肯定累了,那是肯定的,我不累你累呀?装的像。”
听到这里,我睡意全无,起来装的睡眼朦胧地在门口伸懒腰:“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不其然,就像三只喜鹊一样,吵得我睡不着,是不是有什么喜讯给我汇报呀?”我看了那女邻居一眼,她今天满脸红润,眼睛明亮,满脸的光泽,就像刚刚洗过澡一样水嫩,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们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真的是火花四溅,那目光中充满疼爱、怜惜、沉醉、迷恋。
“有什么喜讯,就是我们快要上班了,你又要照看孩子又要做饭了。”老婆首先给我来了当头炮。对门的女人也说:“这是好事,你想吃什么做什么,再不要埋怨老婆做的不合你口味。”“那你以后还真的越来越累了。”女邻居一语双关。“那有什么,干两份工作,我心甘情愿,更何况我想干这些工作的,”“看人家的老公多好,不像咱们俩老公一年四季不在家,啥忙都帮不上。”对门邻居看着楼上女邻居说到,女邻居的脸红了,老婆的脸也红了:“不说了,给我们儿子穿衣服了。”女邻居也找了个理由上楼了,转身上楼时依然是深情地回望着我。
原来没有关系,一切都没有办法,现在有了第一次,那么一切皆有可能。我们晚上约好,等第二天我老婆上班走了,她儿子上学走了,哪个时段是最佳偷情时间。第二天早上,我应该是去水文站坐缆车到黄河中取水样的时间,我不去黄河边,而是要去楼上草蝴蝶B。
我因为是第二次赴约,兴奋地一夜没有睡着,晚上禁不住诱惑已经和老婆做了一次,时间不长也接近1个小时,等老婆做完拉灯去小便的时候,我发现楼上的灯光还亮着,她是不是感觉到或者观察到我们在做爱,管她呢,明天早上少不了你的舒服就行了。第二天 一大早,天还是蒙蒙亮,老婆起床上班了,我假装是熟睡,等老婆清声把门锁好后,我睁开眼,注意听院子里的响动,等院子里上班的上学的脚步声好摩托车、自行车的声音都远去时,我看看熟睡的儿子,然后飞快地穿了几件衣服,没有穿袜子,拉好家门,仔细观察院子里,剩余的几个人应该在被窝里,院子里静悄悄地,我一步跨越两层楼梯,几步就到了大门口,门是掩着的,没有上锁,我进入院子,闭好大门,因为是那种传统的暗锁,自然就从里面锁住了大门,我来到正门前,门也是开着的,进门顺势锁好门,我直接来到她的卧室。
她躺在被子里,露出一张美丽而微笑的脸,看见她那兴奋和渴求的眼神,我早已按耐不住,我脱掉几件衣服,她掀起被子,一股热浪扑鼻而来,那是一股特有的女人香味、那是一股带着诱惑的淫荡味道,我钻进被子,发现自己的身子有点冰,我就赶忙退出了一些:“冰呢,等我捂热了再进来。”“不怕!”她一把将我拉了进来,并且将身体靠在我的身上……
(过程省略,见谅!!!)
她穿了一件睡袍,外面披了件棉袄,在窗口往外看了许久,回过头:“快,现在没人。”我打开一道道们,疾步来到楼下,回到家,儿子还在甜睡,我放心地躺在床上休息一会。
不是每一次儿子都这么配合,有一次,我正在蝴蝶泉里抽插,她一把推注我:“你听,是不是孩子醒了?”我停止抽动,JJ依然在蝴蝶泉里插着,一听,果然是我儿子的哭声,声音非常高,苦的好像非常伤心,因为门锁着,他出不来,邻居进不去,我们听到我对面的那个大屁股邻居开门的声音,她连忙把我推下身:“快,彩娃(我对面邻居的名字)起来了,你快下去。”我飞快地套上衣服,开了门,没有敢走楼梯,而是从后院的围墙翻墙而出,我快步从巷子里跑回来,看见彩娃在我们门上和儿子说话,热心肠的邻居正在分散儿子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哭,回过头看到我穿的简单,连袜子都不穿,就惊讶地问:“大清早你去哪里了,娃娃也不管,哭了好一会了。”我一边开门,一边感谢着:“谢谢你,彩娃姐,太谢谢你了,昨天下午喝啤酒,我拉肚子,这不连袜子都顾不得穿就上厕所了,这孩子,这个时候应该是睡觉时间呀。”儿子看见我回来了,也就不哭了,彩娃热心地走进来:“我怕他从炕上摔下去了,没事吧?”我给儿子盖好被子,回过头再次感谢着:“没事,全凭你了,不然就敢乱跑的。”我回过头看彩娃的时候,看见她下身只穿一件紧身毛裤,将滚圆滚圆的屁股包的紧紧的,可以看见那隆起的三角形,上面套一件棉袄,棉袄没有扣扣子,里面是一件宽大的棉背心,因为棉背心是很旧,显得松垮,两只大乳房露出了一大半,因为室外温度很低,奶头都挺了起来,在快要成纱网一样的棉背心里看的一清二楚。彩娃看到我直勾勾的目光,听见了我咽口水的声音,她低头看看自己,脸马上红了,但是并没有立马走,而是走到炕沿前,亲了一下我儿子的额头:“臭小子,今天如果把阿姨冷感冒了就找你爸爸算账。”她低头亲孩子的时候,我就站在他身旁,身子基本是紧挨着的,我从松垮的背心里看到那对超大的乳房和两颗褐色的葡萄。
这个时候门开了,玉琴进来了:“怎么了?孩子怎么了,我听见孩子一大早在哭?”她没有看孩子,但是仔细地观察着彩娃的穿着,然后用 仇恨的目光盯了我两眼。彩娃一边退开,一边红着脸说:“老子的去厕所了,娃娃醒来了,我怕他从炕上摔下来,没事就好,冷死我了,我要去穿衣服了。”说着就出门回自己的家了。玉琴一边摸着孩子的头,一边从棉袄的兜里掏出一件东西,在身后塞在炕上的被子里,我这才发现我刚才太匆忙了,没有穿裤头,落在她的把被窝里了,我一下子红了脸。
玉琴转身出门的时候,轻声警告着:“不要吃着锅里的,把碗里的、碟里的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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