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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独生子之不解绝咒】作者:贴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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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我记事起我就住在这里,很大的宅院;青砖碧瓦的房舍和院墙;后院的
花园里有翠绿的草木,泉水叮咚的假山,还有清澈见底游着鱼儿的荷塘;三进正
房,两边是厢房。总的感觉是大而古老,虽然说不上破败,但是斑斑驳驳得确实
显得老旧。花园后面不远就是一座很大的石头山,叫后山或是石山,本来在后山
合花园之间又一大块空地,后来人口多了,就在这空地上又盖了些房子,最后的
那一进就紧靠着山了,院墙是又扩的,砖瓦比较新。

    宅院的东面又是一个宅院,那就是外祖父家,规模差不太多,只是没有花园
后新建的房屋。据说这是当年告老还乡的一对做大官的兄弟建的,后来也是一代
不如一代,后人就把它们卖给了父母的父母的父母们。两个宅子间有一道后开的
月亮门,据说原来是一个带门并且两边都能上锁的便门。后来两家差不多并成了
一家,便修了这个月亮门,白天晚上可以随便出入了。再往东面是一条由南向北
的河,叫做将军河,因为建宅子的兄弟之一当过将军吧。再往东面就是林木和农
田了。南面有一片竹林什么的,然后是镇子的后街,再然后就是一个颇具规模的
集市。我们就是集镇最北面依山傍水的大户人家。我家西面隔着另一片林子是一
大片水田,那是到父亲这一辈赖以生存的主要经济来源了,后来又不得不卖掉了
其中的大部分,我十六岁那年又把它买了回来,并且扩大了很多。后面的石山是
母亲那一族的财产,零星的种着些桔子树,产量低质量差,换不回来几个钱。我
后来在山后开了个采石场,南方石头金贵,很赚钱的。山北七八里地是个挺大的
湖,产渔产虾还产莲子和藕。总之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鱼米之乡。

    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的我当然有灵气,所以七岁那年我就在方圆百里小有名
气了。十岁那年参加的一个诗会更让我名声大振。故事就从这里讲起。

    二十九姑叫我的时候我正在厢房里跟着先生对对子玩,那时候女孩子一般是
没有机会读书的,但我们家例外,每个女孩都读了一点,所以有几个女孩子也在
这里。先生姓胡,水平嘛,还可以。

    “少爷,别贪玩,快点对。”胡先生见我又和三姐做鬼脸,一边走过来一边
催我。

    “快啦快啦!”我头也没回地应付着,突然有了主意:“平湖如碧绿?嗯,
有了,垂发似河长”。

    “这个……”胡先生注意到我正看着头发稍长的三姐,“这个对得不好,你
别看三小姐,好好想一个”。

    我不耐烦地回过身,又看到胡先生光滑无须的脸,“嘻嘻,粉面比屁光”

    先生一时没听懂:“比屁光?”见他不懂,我跳起来指着二姐的屁股说:
“二姐的屁股最光滑,我在夸你的脸呢”。先生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二姐早已
红着脸生气地说:“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我的那个?”

    我心里说,我昨天逼你陪我到荷花池里洗澡的时候,难道没看见你的屁股?
否则我怎么会想起你的屁股,难道你的屁股真的比大姐三姐她们光滑不成?可是
一看二姐生气的俏脸,就打消了继续胡闹的念头,“我瞎说呢,别当真。”正要
再对一个正经的,就听见柳姑在门外叫我:“玉儿,你爹叫你,快跟我来。”

    我冲着二姐拱了拱手算是道歉,理也不理胡先生,就跑了出去。才不会理他
呢,我才高八斗,可是如果他得罪了我,我就在爹面前故意做不会状,那就有他
瞧的了,他也已经学乖了,不会和我计较。

    十九姑也叫柳姑,是七奶生的,所以也是美人坯子外加小小的倍儿头,美中
带俏。说是姑姑,比大姐只大一两岁,也就十八九光景,那次她帮我洗澡,只穿
了件绿兜肚和粉红的内裤,我找个机会揭开了她的兜肚,把她给气哭了,好久不
再理我。后来她打碎瓷坛要挨打,我撒谎说是我打的,就没人再追问了,为她挡
了灾,我们才和好如初。以后再给我洗澡,我就央求她让我看她的乳房,她就含
羞答应了,后来我就央求她让我摸,再后来我抱住她假装着吃奶,她就红着脸嘻
嘻笑着半推半就了。我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让她脱下内裤,只为看她害羞的样子
而已,其实她的奶头不大,只有娘和大些的姑们一半大,结了婚的女人们的乳房
我是要多少有多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陪我洗澡时都是什么也不穿的,大概因
为我还很小吧。这个柳姑其实也是长辈,只是刚刚成年,没有结婚,比较害羞而
已。

    现在她领着我向父亲的书房走,一边问我今天又背下了哪一首古诗,我一直
想着她的内裤的问题,哼哈胡乱答应着,很快就到了书房。

    三父亲祖上也是书香门第,也做过官,再后来也许是看破官场黑暗,约束子
弟们不许做官,靠田产度日兼作些生意,其实是另有原因。但总还是喜欢舞文弄
墨,有时还喜欢和人家比比门第什么的。所以虽然大部分的下人已经陆续辞了卖
了,代之以为了传宗接代而多娶的和多生的却不能带来财富的女人们,父亲的客
厅书房可是全家最“豪华”的地方。这书房经常是被叫做“雅趣轩”的。我和各
辈的女人女孩疯闹时甚至敢在放着包括去年才死的祖父在内的列祖列宗的牌位的
宗祠堂,就是不敢在这里。父亲三十出头,长的一表人材,颇有一时俞亮的风采,
所差的大概就是英气,太文了一些。他对孩子们很严格,尤其是自己的子女。不
过由于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了,大家不自觉地怕他,那威严又显现出来了。虽然
他是我唯一有一点怕的人,但又那么多人护着,怕的程度那面打很多折扣。所以
我给他请安时会抬头看看他,这一点连大姐也不敢,那时的礼教就是这样的。

    父亲叫我来是要参加一个什么诗会,说是不但有几个举人,还有一个早年的
进士什么的,因为其中一个是祖父的旧交,又都知道父亲多少有一点才气,而且
又属于不愿做官的隐士之类的,就请了他。又因为他为我吹了几句牛,别人半开
玩笑地让他带上我。他还有自知之明,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三岁能诗四岁能画的我
身上,绝代独生子,没有别人可以寄托嘛。再说我的诗文,字画,琴棋确实了不
得,如果不是兴趣太广泛,如果不是老喜欢和女孩子们闹,成就会更大的。有生
以来第一次出远门,娘给我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尤其是头上方巾正中还有一块美
玉,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许多。那方巾是几个娘连夜赶着做的,美玉却是祖父原
来用的。外祖父不喜欢文墨,向来不用这个。当年家境好的时候我没有赶上,听
说日子过得很不错,可眼下已经在没有了当年的奢华,家里的女孩子们要几年才
能治上一件新衣服,我和父亲是仅有的例外,每年都有几套新的。

    这一年娘只有30岁,而且不像别的人或是嫁不出去,或是死了丈夫,所以长
的又年轻、又精神,倒像二十几的样子。每当她把大大的杏眼微微眯起来,像看
宝贝似的看着父亲或是我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大约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娘的缘
故,总觉得她比大妈年轻美丽许多,其实大妈只比她大三岁,而且容貌上绝对不
会输给她。小妈是我喜欢接近的对象,这和相貌没有关系,主要是她年纪小,能
玩到一起,何况还有奶吃。乘着老黄头赶的马车过小石桥的时候家里有几十个人
来送,个个美色,很壮观的,引得镇上上百人来观看。这场面我已经习以为常,
可家里女子却和每次一样被看的羞羞答答,更加让人走不开了。再看车上,除了
计划要带的东西,给我和父亲吃的用的反而更多,好在我天生神通,对我家女子
又是情有独钟,哪个姐姐送了什么吃的,那个姑姑给了什么玩的,哪个外甥女塞
给了什么小物事,都记的一清二楚。当然她们也偷偷的提出了一些要求,主要是
年轻的女孩儿们,买这买那的,所以我也收了不少银子。父亲主要是长辈们关心
的对象,除了自己的女儿,别人是不好意思麻烦他的。

    参加诗会的过程对我来说实在没趣,倒是第一次出远门到城里长了不少见识,
尤其单只城里女孩儿穿的就够好看了。诗会选在风景秀丽的西子湖,那里的女孩
儿穿的就更好了。不过她们的长相虽好,比我们家女子可差了不只一大截,那个
说是什么色艺双绝的西湖第一美女瑢姑娘也比二姑家四姐逊色不止一分,二姑家
四姐那回说自己长的最丑还哭过鼻子呢。至于男人们穿的什么长的什么样我没兴
趣多看。

    诗会五天我被人劝着哄着逼着,拿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勾着,做了一百多首诗,
三十多幅画,写了二百多幅字,下了十几盘棋,弹琴破了手指,吹箫薄了嘴皮。
别的好不好我不敢吹牛,反正下棋除了我贪看临船一个女孩子的花裙子走漏了一
手成了和局以外,其他基本是几十手取胜;那个色艺双全的瑢姐姐后来就只和我
一吹一弹,有时候还落泪,根本不怎么理那些什么举人进士的。她还容我坐到她
怀里吹笛子,弄得那些男人像我欠了他们糖果似地不高兴。

    回来时父亲抱了一包裹字画,路费差点都没有了,却高兴得像是抱着一大堆
金元宝;我呢,更高兴了,得到了几大包好吃好玩的。我拿出几乎全部送给了住
在一起的和朱德不太远的太姑奶、奶奶、姑奶、外婆、亲姑、表姑、妈妈、姨娘、
伯母、亲姐妹、堂姐妹、表姐妹、表外甥女儿,还有好几个表外甥孙女儿,多了
倒也没有,也就是一百多个。每个人都有份,把她们乐得合不拢嘴,就是没有父
亲的份。

    四十五岁的八姨也就是小妈的双胞胎姐姐,她那通红的小嘴是我梦寐以求的。
那天我先送给她点心然后拿出一块糖果:“小姨,想吃这个嘛?”小姨看着从没
见过的透明糖果,咽着吐沫使劲点了点头。我说我也不多了,咱俩分着吃吧。她
当然同意。她随我来到假山的洞里。

    我说:“我们对着嘴吃吧。”她愕然,抿着小嘴盯着我。我说:“我把它含
在嘴里,然后我们嘴对着嘴,我用舌头顶给你,你再顶给我,一直到吃完。”

    她不同意:“这是干什么?互相吃吐沫?我才不干呢,净出坏点子。”

    “你的吐沫一定又香又甜,我就是要吃嘛,你嫌我吐沫不好?”我依在她怀
里撒娇。她看了看糖果,又看了看我:“非得这样吗?”我说:“本来你的嘴就
甜,有了糖就更甜了,我们互相吸甜水多好玩,你要不玩我找别人玩去。”说着
离开她的身子假装要走,她一把抱住我,亲了我一下:“就咱俩玩,可不许告诉
别人。”我赶紧答应,并把糖果放在嘴里,向她伸过嘴。她略一犹豫,终于张开
嘴迎了过来。小姨近来只准亲她的脸,亲嘴只许碰一下,这天却让我亲一个够,
她也把我亲得喘不过气来。那糖果后来化没了,我就要把她的舌头当糖果,并答
应以后又好吃的还要给她,她答应了,只是要我不要同时摸她的乳房,那是去年
她被严厉的外婆把乳房拧得青紫,我赶紧向四奶讨来了特效药并亲自给她敷上之
后取得的特权。我当时答应着,吻住了她的嘴,一会就又把手伸了进去,她象是
不情愿似的嗯了一声,也就由着我胡闹了。  进士送给我的很精致的小折扇被
我送给了九姑家的二姐凤仪,因为她和九姑十二姑一样长得有些特别,而且个性
比较强。别看她今年才十五岁,平时却最正经,从来不许我碰她。因为这个被我
打小报告,挨了几次打。可她更是恨上了我,时常使坏让我吃亏,后来我采取怀
柔政策,小恩小惠也没起作用。这次用上了最好的礼物,总算那礼物选的特别对
她心思,被她收下了。我可不敢马上寻思占便宜,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肯定会有
很大改善。其实她的命运也够苦的,九姑出嫁给陈家五年生了三个姑娘,本来就
让婆家十分不满,偏偏丈夫伙同别人跑江湖客死他乡,等家里得到死讯已经是三
年后了。婆家看着她们娘几个干等着赔钱,编着法子要赶走她们,后来风言风语
地听到一点风声,联想到他们娘几个洗个澡什么的总有点偷偷摸摸,就约了五个
强壮女人扒光了九姑的衣服,发现了九姑父瞒了多年的秘密:她是个白虎星。

    父亲面对这气势汹汹的陈家人,面对这令人难堪的克夫证据,自然无从争辩。
还是高龄的祖父出来,答应可以把他们接回来,但是陈家必须保证对此保密,否
则我们家的脸面就要扫地了。为了尽快摆脱负担,陈家答应了条件。但是哪有不
透风的墙?何况已经有好几个姑姑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自然是满城风云。只不过
陈家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正式向人证实而已,而且自己家的媳妇,同样是丢脸的
事情。所以街坊邻居虽然大半知道,我们自己家人到是没有机会听到。但孩子们
不会顾及什么,什么都会骂出来,因此我们家的孩子一般不许出去和别人玩。好
在宅院大,西院的后面就是石头山,平时就叫做后山,既然是我们家的,那倒是
我们常去的地方。只有在做诗的时候才叫石头山或石山,那首“远看石山大,近
看大石山”据说就是我三岁时看着后山做的佳作,我也不太信。

    王举人送的那个石头人则送给了大姐,她是我五个亲姐姐中最疼我的,那时
刚满十六岁,原来已经许给了人家,可自从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后,婆家已经让
人传过话来,就想要悔亲,并要求退回彩礼。父亲还在和对方讨价还价,其实是
想着逼对方守约,眼下还没个结论。父亲一直后悔没有给她找个远一点的婆家,
那样男方也许就不会听到杂七杂八的闲话了。当晚上她搂着我睡的时候,我分明
听到她又在偷偷地哭,我先还给她擦泪,后来就陪着她哭了。我发现很多时候摸
索她乳房时那里会变大变硬,但她哭的时候就不会。

    五天刚刚亮,大姐就叫醒了我,因为练功的时候到了,她先陪着我到小妈那
里抢了十妹的奶吃(我当然还在吃奶!一直吃到现在)。也是十五岁的小妈因为
奶着孩子,不大的乳房总是鼓鼓的,奶水也特别的甜,只是没有大姑的外孙女儿
杏儿的多。杏儿理论上是我的表外甥女儿,但没有人能拦住我和她才几个月的女
儿小真真一起吃奶。吃过奶又亲了大了肚子的小妈和两岁的九妹,穿过后山的半
是天然半是人工的秘洞,看到的是更大的青山,山角下就是我那位神秘师父的茅
屋。

    说起日月道长,话可就长了,这不是武侠故事,简单提一下吧。

    小的时候(故事里的我现在也不大,按现在的算法九周岁而已),我体弱多
病,大概就是惯的,这疼那痒的,瞧病买药的钱花得比他们几十口子还多(那会
儿还没被赶回来这么多人),和尚老道的也见过不少。前年和几个姑或是姐姐到
后山玩,就碰到了在那里结庐采药的日月道长。当时我正由谁背着追蝴蝶,和他
擦肩而过时,他基本由皮组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双绿豆眼来,并且放着光。后来
不知怎么他就找到了我的家,和父亲谈了大半天,父亲恭恭敬敬送他出来时,他
的绿豆眼又张开了一次,居然还对着我点了点头。后来父亲就逼着我隔一天来这
里和他学什么功了。

    一个破老头,非僧非道的,怎么就说服了以文人自诩的父亲?这事确实让我
不太明白。有人说,他用内功把书房的一盆花搞枯了,那枯花我倒是见到了,确
实有点奇怪,怎么搞的可就不知道了。还有人说,他秘传了父亲一套什么房中术,
是和女人睡觉时用的,这可是从大妈和娘(不叫二妈哦)的悄悄话里偷听来的,
不懂是怎么用的。但是那以后几个妈确实欢天喜地了一阵子,估计有用而且是一
种好法术,不知为什么绿豆师父不教我。父亲逼我去练功时最重要的一句话是:
“这由不得你!不去我们花家就可能断子绝孙!!那不如我现在就一棒子打死你!!!”
他说得恶狠狠地,不由我反驳。他是我唯一有点怕的人,对付他的办法一是要在
功课上大放异彩,二是要显得乖一点。其实我和姐妹们甚至长辈晚辈的女孩子们
胡闹的事他是知道一点的,总有万分之一吧,但他不知为什么在这上面很少追究。
也许他也从小就有恋花癖,谁让我们家姓花呢。

    顺便交代一下,我姓花,肯定是为了让花家多子多孙,祖父就叫花成林,结
果养出二十多女孩。同样的道理父亲叫花重,自号溢之。至于我,叫过许多类似
的名字,都是祖父起的。父亲好文又给我起名花中玉,结果有了点小名气后没有
再改。外祖父姓迟,所以妈妈们从来不能按习惯叫花迟氏的,叫花痴多难听!我
倒是有点喜欢。外祖父就叫迟到(想起了什么?),他爹也是晚年得子呀。至于
别人,太多了,以后慢慢再说。

    绿豆师父,就是日月道长,今天收拾得比往常干净,好像心情也不错。“师
父,弟子回来啦。”我嘴里说着,取过木架上的药灌子就掏。“别忙。”师父制
止了我,拿过另外一个:“师父采到紫伏苓了,这是新配的益阳丹,十天吃一粒,
那个就不用吃了。”管它什么丹,都一样的不好吃,我就着大姐递来的水,一口
吞下肚:“快练功吧,我还忙得很。”师父一向对文人看不上眼,根本不听参加
诗会的趣闻,急急地就让我开始练功。

    练功是不许外人看的,所以姐姐出去采花去了,练功的内容也是绝不外传的,
连父亲都不许告诉,所以我不能详说。反正是在热乎乎的药汤里练内功,可不是
什么房中术。至于轻功、武功之类的,他不成心教,我就缠着他学了点好玩的。
只有成年后学用了双修双成大法,才有了突飞猛进。

    为什么绿豆师父要不辞辛苦教我?不但我不知道,连父亲也不很明白,直到
几年以后我才明白。

    早餐我吃的很多,每次练功后都是如此。父亲在和长辈们兴高采烈地介绍杭
州诗会的“盛况”和我给花家争到的面子,我的地位显然又有了大幅提高,我的
前面很快堆满了最好吃的菜肴。饱食之后,可以到花园里玩一会儿,然后就该去
“子曰诗云”了。

    后花园里我又玩了一通发放礼物的花样,这个花样让我心花怒放,一连玩了
好些天,直到家里出了变故才结束。

    六变故来自五姨,她在三四年前嫁到离我们临河镇几十里的陆家浦,每年回
来几次,看上去满幸福的,已经有了三个女儿。那陆员外家老三又能干又精明,
是陆家年轻一代中的硬手,这两年他陆家可没少填房置地,有他一大半的功劳。
谁知就在我们去杭州那几天让蛇咬了一口,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或是过于没
当回事,或是他命中注定,已经认为没事了的腿上毒伤忽又发作,又红又肿就是
不流脓,一道红线直奔前心,只三天光景就不治而亡。一得到信父亲就连夜叫个
长工套了马车,奔了陆家浦。全家人的心中立刻又蒙上了阴影。联想到嫁到临村
的三姨几年前就死了丈夫,三姨父又是个伯父养大的孤儿,三姨领着丫头没个当
家的人,没两年就让夫家的族人谋夺了家产,后来连房子也保不住,虽经父亲和
人理论,也只留争来两间几乎不能住人的草房。迟家没办法,劝她卖了那草房搬
回了东院。还有四姨,嫁出去才一年多,刚怀上二姑娘,丈夫就被劫匪捉去撕了
票,婆家心善,没难为她,后来劝着她嫁给了小叔子,两口子还很恩爱,又生了
一个丫头,别提多招人喜欢了。不想前几年新丈夫发热病,一命归西。更不由人
不信邪的是新丈夫小姨太生的唯一的小儿子也被顶架的公牛撞死了,而抱他去看
热闹的正是四姨生的大姑娘!人家稍过话来,三天内不把这几个祸害接走,就要
把她们沉到江里。父亲也是连夜套车去的,四姨们还没进院子,外祖父一口气上
不来,扔下三代弱女子去世了。其实他的死另有原因,我后来才知道。

    迟家这是怎么了?大姨二姨小姨其实就是我大妈、娘亲和小妈,如果五姨再
被赶回来,未出阁的六七八姨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难不成都要嫁给父亲?据说
如果不是外祖父不同意,这是很可能的事。如今他不在了,说不定哪天我真的要
改口叫三妈四妈五妈。

    那些天别人不怎么管我,我又央求大不了几岁的姑姑们带我到师父那里学着
辨药,配药,炼丹,这东西比较好玩,师父好像也爱教,还不用避着姑姑们。尤
其是有些东西配到一起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比如说配火药。姑姑们虽然已经被
我买通不去告状,我摆弄那些东西时还是不免面如金纸,手脚发抖。另外算术啦,
天文地理啦,百工啦都是从绿豆师父这里学的,胡先生可不懂这些,也看不起这
些。

    父亲回来时面色沉重,显然这是外祖父去世后最大的不幸,不仅是因为死了
一个连襟,更因为陆家固执地认为五姨夫不是死于蛇毒,而是有人下了毒!并且
经了官。父亲使了几十两银子才平息了这事,他们的矛头指的是五姨呀!父亲说
:陆家要五姨守孝,过了七七就让她们“滚回家去”。他隐瞒了很多,他无法说
出口。陆家的人知道了五姨身体上的秘密,那是陆老三临终时说出来的,他眼见
自已命已不保,把怨气推到了妻子身上,不停地骂她是白虎星直到断气。陆家的
人当了父亲的面说她是“白虎星”,父亲先是说她们无中生有,其实心里明白,
他娶了迟家三个姐妹,怎么会不明白?况且夫妻床第间何话不谈,九人都是“白”
的事他当然一清三楚。所以当对方要找人见证,甚至要当他面验证时,他软了下
来,居然承认他知道,结果可想而知。他面临了非常难堪的三天,不但答应接回
五姨母女,还答应赔人家损失若干。

    所以父亲就病了,两个多月才恢复过来,体质也大不如前了。五姨回来时瘦
得皮包骨,孩子也不像个人样,陆家逼着她们天天跪在姨夫的墓前,每天只给很
少一点吃的,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

    五姨的归来使全家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从东院传染到西院。
事情慢慢被淡忘了,但心中的伤则无法抚平。母亲这一代女性的命运面临着严重
的考验,而且立即就会波及到我同辈的姐姐们。也是这一年,远嫁临县的五姑家
表姐为男家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合家大喜过望,连东院也受到感染,暂时
忘掉了悲情。奶奶们又开始出门走动,到处宣传,居然起了很大作用,荷姑也就
是十九姑不久就订下一门亲事,约好明年上秋过门。有了这两件喜事,我们家过
了一个近年少有的快乐年。

    七过年了,好热闹。嫁出去的姑姑们也纷纷带着孩子回娘家,最可喜的一是
五姑家表姐抱着刚过百日的儿子回来探亲,二是早就没了丈夫自已挺家的大姑就
在小年那天做了曾外祖母,大姑要接待回门的大外孙女儿,只委派着几个女儿和
外孙女来拜年兼报喜。东院固然没这些喜事,但她们也没有姑姑们不生男孩的阴
影——不是有我嘛,三个娘就生了我,和姑姑们比当然很自豪了。她们现在担心
的是能不能嫁得出去的问题。大妈和娘正商量这事,打的就是父亲的主意。这回
可是我亲耳听到的,就在三十晚上放完爆竹之后。我是打算到小妈这里吃口奶,
我有点锇了。结果小妈抱着九妹不知去了哪屋,父亲肯定在陪奶奶,屋里只有大
妈和娘摸着黑说话,我想吓她们一下,顺着窗子爬进去,就听见大妈叹口气说:
“咱花家确实男丁不旺,将来玉儿没个伴,还不是要走花家迟家走了多少辈的老
路。”一听见提到我,我连忙停在窗台上,听了起来。

    “话虽是这么说,可咱姐妹三个不是也就生了玉儿吗?嫁出去的三个一个带
把的没生,只怕就是把六妹她们仨都接过来也只是给玉儿多填些妹妹。”这是娘
的声音。

    “图个万一吧,况且老六都快满二十二了,决计是没指望了,终不成真嫁给
镇上那老光棍张豆腐吧?唉,居然他都敢打咱迟家闰女的主意,这日子往后可怎
么过呀。”

    “难在老六迟迟不肯答应,这老七的事也只能拖着。这不是三年前了,要是
再先嫁了小的,怕是老六会有什么意外,至少她再没脸嫁过这西院来了。对了,
我总觉着老夫人她们瞒着咱们什么事,这些天有点怪,姐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她们嘴紧,不过肯定不是好事,八成不会比十一姑那事体面。咱们爷那点
毛病谁不知道。”

    我就不明白父亲有什么毛病,听她们再也不提我,觉得偷听下去没兴趣,便
从窗台上跳下来嚷道:“把她们嫁给我吧,文武双全,比张豆府强百倍。”

    她们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就搂着我笑起来。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听说河东
有个十二的小孩娶了二十的大媳妇,大不了我再等上一年零一天好了,明天我不
就十一了吗?但她们就是说不行,我早忘了要吃奶的事,准备去六姨那里报信,
当然不能让她们知道。

    虽然姑家姨家的人早被赶回来一大半,过年时比平时还是多了不少人,和我
一般大的孩子有的是,但我比较喜欢和大一点的姐姐玩,她们害羞时的样子太美
了,而且不流鼻涕,而且有或大或小的胸乳可以摸。有过孩子的大人们的比较大,
比较软,有的还有奶吃,是很不错的。不过没嫁的姑娘们乳房则时大时小,时软
时硬,特别有摸头。尤其是摸她们时她们那种神态娇羞可人,所以我更爱摸她们
的,只是肯让我摸的还不到一半。我知道父亲和我一样也非常喜欢干这个,而且
他还喜欢摸女孩子大腿根小便处,我也试着摸过几个,又滑又粘,还有很多变化,
有点好玩,可远不及乳房好,还有就是没多少人肯让我摸着玩。我见过父亲摸一
个十几岁的丫环,告诉娘后她反应很平淡,只是不许我说给别人,所以后来看见
他摸六姑家二姐时就没再告诉别人。六姑家二姐齐眉不象丫环翠莺那样由着父亲
摸,而是一边小声哭一边推他的手,父亲就说如果她要声张就要把她的什么事说
出去,那二姐就不敢太挣扎,但她两腿夹得紧紧地不让他摸到阴户深处,再往下
我怕被发现没敢看。后来我就用这个要挟她,吓得她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说出去,
我自然提出了要求,不但第一次玩摸了她的乳房,还第一次玩摸了大女孩的阴户。
大女孩和小女孩就是不一样,摸一会就会变大,肉缝还会分开,张出很大的肉洞,
有时越摸越湿,越摸越粘。不但妹妹们不会如此,就是小一点的姐姐也不会的。
后来我发现和生出乳房有很大关系。以后若撞见那犯了错的,一吓她们就怕,一
怕就可以由着我大胆摸她了。

    六姑家二姐在我摸的时候居然也会哭,后来知道是她觉得受了委屈。我猜她
是想到了父亲对她做的事,也知道她不喜欢让父亲摸,就答应帮助她,后来知道
这多么愚蠢。我做了一首很隐晦的诗给父亲,让他明白我知道了这事,并且只要
他不再招惹她我就会忘提这事。父亲脸色难看地沉吟良久,也和了一首,意思是
君子好逑,他也是一时之举,既然她不喜欢以后不再动她就是了。同时他还暗示
他知道我也摸过她,如果我不多嘴,他也不会多嘴。于是我和他在这方面达成了
无字——不对——是暗语协议:互相保密。另外我又加上一条,弄哭她们无所谓,
但不许害她门没法活下去,因为这二姐是露出寻死的意思的,父亲居然满口答应。
想来他和我一样舍不得她们死去或一生不幸的。这协议看似公允,其实对我极为
有利——我还是孩子,女孩子们当然不会因为我摸了去寻死,我可以继续放肆下
去。长大后我才明白父亲同样认为对他有利——我是孩子,除了摸摸抱抱还能干
什么?他却可以大干特干。最后我想我还是占了便宜,因为我和许多人有类似的
协议。每个人都宠着我,父亲也有人宠着护着,比我可少多了,况且我接触女孩
子们的机会要多得多,最重要的是我很快就长大了,什么都可以做了,并且越来
越强壮,而父亲则很快走向了生命的尽头。也是从这以后,二姐说父亲真的不再
扰她了,我再摸她时,她虽然也很勉强,但不会再为此掉泪了。我后来才知道父
亲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放弃了努力,二姐骨子里也并非希望父亲不去扰她,这事好
复杂,读到后面我不说大家也自然会明白。

    八新的一年里花家还是有喜有愁,父亲的生意仍然平淡,家中又添了好多人
口,最后只好忍痛卖掉好大一块田。迟家也好不了多少,虽然因为一个男人没有,
大事都是父亲出面,但做主的还是七十高龄的外祖母聂氏。财产自然各是各的。
这年迟家苦于无人打点,不得不变卖了一处买卖,一家大小几十口女人,日子也
不好过。最要紧的是生活没有指望,原指望父亲将来继承了家业,可他总不能继
承了那么多人吧?这也是外祖母不想把另外几个女儿嫁过来的主要原因。

    一上秋,两家都变得喜气洋洋了,因为今年有了十几年不遇的好收成,佃户
们不但交足了租子,还还了一些陈年欠账。借着喜庆劲儿,迟家开始忙着给七姨
谈亲事。

    有意的男方是个外省人,在县城开着个不大的当铺,快三十了还没娶亲,主
要是一只手有些残疾。媒人说他可以关掉当铺来这里当上门女婿,双方决定当面
谈一谈。迟家的产业在本县还是说得出的,老太太担心对方人品,一定要亲自去
县里看看人,看看他的买卖,后来大家劝着,才改由父亲和大妈出面。三姨她们
年轻守寡,这种场合是不能出面的。

    具体细节我不知道,但他们回来后第二天我去后山玩时却看见七姨在哭,娘
和小妈在劝着,七姨还说了终身不嫁之类的话。坐在那里听了一会,知道那男的
并没有开当铺,开的是个铁匠铺,一支手也是在打铁时留下了残疾,那年龄竟也
四十有三。七姨虽然不是我这样的奇才,可也读过书,能诗能画的,嫁这么个人
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的,外祖母听了也只是摇头。她并不是因为会嫁给这个人才哭,
哭的是竟只有这种人才肯娶她。可不是嘛,去年一个三十多、开着裁缝铺的原已
谈的差不多,后来说什么也不肯了,他娘放出话来:“我们家不怕你不生儿子,
我有五个儿子,不缺,可我不能让人把儿子克死。”显然是听说了白虎星的传说。
那老母猪的话没人敢告诉八姨,否则她还不定哭成什么样呢。

    七姨这次又没嫁成,我心中暗喜,估计父亲也会如此,但多数人感到难过。
西院的人顾不上她,几个姑姑同样没有嫁成,原来订下的有的被推迟了,有的干
脆彻底解除了婚约。好在今年没有再死哪个姑父,已经是万幸了。算起来外面有
丈夫的姑也已经不多,三四个而已。

    九这一年绿豆师父出去云游了将近半年,大家都已为他不会回来时,他不但
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僧一道。这两位一个瞎一个跛,如果那时我看了《红楼梦》,
一定会立刻认他们出来。他们也在师父那里住了三个月,好像就是师父请来教我
的,这回教的不是内功,倒象是法术,尤其是缩身术什么的,又好玩,又有用,
还有腹语术,传音术,易容术,简直太好玩了。有一些我不知道有什么用,成年
后才知道是用在女子身上的。这是我看家本领,报歉不能说给你们。一开始这两
个脏老头并不想教我,他们分别上上下下摸了我一阵后,喜的差点跳起迪斯科来,
以后就抢着教我,我怎么胡闹他们也不在乎,只要肯学就行。当然照例不许别人
偷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绿豆说的好,别人知道的越少,功夫就越有效。我是
神童,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这三个月我是每天都要一早去后山的,他们三个一起去会过一次父亲,只一
次。父亲送他们出来时还是恭恭敬敬的,但神色很怪,打那以后他就同意我暂每
天早上都去,而且对我的功课管的也少了。遇到女孩子告状,明着管我实则护着
我。

    转过年绿豆师父又出门一次,这回只两个月就回来了,又带了个似三十许的
女道人,却告诉我她有八百八十多岁。稀奇的事见得多了,估且信了他。这女道
人也去见了父亲,去好几回,父亲和她谈话时照例不许任何人打扰。送她出去时
父亲还是恭恭敬敬的,只是有点疲态,但神色十分欢愉。这女道人自称青水道人,
绿豆师父却叫她仙子。如果真的活了那么久,不是仙子是什么?可她看上去比母
亲大不多少,仙风道骨有一点,轻佻放荡也有一点。她也没教什么武功,倒是有
教了几样法术,还教了一套驻颜的功法,日后大有用处。

    看到这可不要有什么误解,以为我会练就了绝世武功,成为旷世大侠。其实
防身制敌的武功确实有了很高的成就,但这不是主要的。这些和尚道姑隐士们并
非武学大师,虽然比大师们高得多。

    他们是仙家,追求的是长生不老,白日飞升,呼风唤雨,起死回生之术。武
学杂术只是一种小手段。他们教我的主要也是修身养性,益寿延年的功法。

    这驻颜之术引起我很大兴趣,大小女子无不对自己的容颜极为关注,我又特
别关注她们,所以学的特别起劲些。后来师父和青水道姑一齐和父亲谈了一次,
父亲又和祖母们谈了好几次,他们终于决定让我跟着师父去个神仙住的地方修炼,
据师父讲并不是因为我现在学的不努力,进展慢,主要是要我经历一些磨练,增
添些刚阳之气,否则整天搅在一群女孩儿堆里,当不了将来的大任。

   当时说好要去五年,既使父亲被打致残后,师父们也是这样坚持的。再后来
师父们说父亲无法治愈了,家中已经要去持不下去了,这才几经研究,同意我回
去,当时我在山上只呆了三年多一点,已经十五岁了,就是现在的十四周岁。距
父亲受伤瘫痪,也已经一年多。

    山上的日子很苦,这苦是师父们硬造出来的,他们并不受那些苦。反正我的
意志确实今非昔比,凡事自有主张,不象原来总是依赖别人。而且大大长了见识,
自觉着能干多了。说到师父,不只是我见过的几个,还有一个叫做凌云子,非僧
非道的仙人,合称逍遥五子,除此之外偶而还有别的人来教我某些特别的能耐,
但时间都不长,而且不算我的师父。

    至于三年中我都学了些什么,须知仙道之术只能授与有缘,这和佛家作为不
同,而且佛家普渡众生只是一种口号,能得道的其实还是要有根基才行。所以我
不想细说,常人知道了并没什么好处。唯一要说的是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有好几
个女子可以为证。也就是说我不但学了采补之术,双修之法,而且得到了应用,
除了师父们有根底的女徒与我合练过以外,他们还挑了两个未破身的女孩儿来,
让我体会与处子交合的特点和法门。而那位已经有八百年道行的青水仙子,更是
亲力亲为,亲自与我演练了几次,更在其他师父的劝说和许以好处后,让我吸取
了些许元阴,虽然对她来讲是九牛一毛,对我则大为有益。所以我现在在这方面
信心十足,一日来上三五次也不在话下,只是师父们嘱咐我要循序渐进,不许我
那么做而已。日后我必然会证明这能力的。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9 19: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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