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疯狂迷恋90后丁字裤MM(十一)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起过床了。我坐在一个路边摊上吃早点,一碗豆浆加两
根油条。我一边吃一边望着马路上车水马龙和行色匆匆的人们,有种回归主流社
会的感觉。自从习惯了泡网和夜生活之后,就从来没有吃过早点了。我正吃着,
电话响了,是我老大陈部长打的电话,通知我早点去单位,说早晨有个重要的会
议。我匆忙把最后半根油条咽下,喝完剩下的半碗豆浆付了钱向单位走去。
我走进办公室,同事们也都到了,都拿着个杯子在饮水机旁边排队,刚轮到
我,就听见院子里的喇叭里喊:「请所有科室员工前往大礼堂开会。」我赶忙往
杯子里抓了点茶叶,倒了半杯还没开的水捧着随人流走向礼堂。
我问旁边的同事会议内容,他们也不知情。只好郁闷地望着台上那些正襟危
坐的领导,等着会议开始。这种情况很常见,在我们这样的单位,经常会有一些
突发的会议,完全是看领导的心情。
他们情绪很好的时候开会,情绪不好的时候更要开会,随便哪个领导讲话,
根本无须草稿能够连续说上一两个小时。重要会议通常会在几天前就下发会议内
容下来,真到开会的时候也只是都来应个场就完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会议还没开始,看着台上的领导们交头接耳地说话,我们
都有些不耐烦了。好在没过多久会议就开始了。
董事长用了二十分钟时间「简明扼要」地概括了上个季度的公司经营状况,
又花了半个小时「简单阐述」了一下未来的发展规划。正当我们屏息着等待下一
轮骂人时间时,竟然得到了一个令我们大跌眼镜的事情。
原来我们单位的钦差大臣——副总经理兼采购部部长刘长河被免职了,单位
考虑到他对我们单位曾经做出过的「贡献」,安排了一个闲职让他解甲归田了。
(说明一下,此人是我们公司的靠山——一家大型国企的领导的亲戚,他发起火
来连大老板都不留面子地骂,那个国企领导一年前退休了,出于不能落个过河拆
桥名声,这一年多以来一直让刘长河继续干了下去)
听到这里全场一片肃静,我们心下都一片恍然,难怪今天没看到老刘坐在台
上,我点了点头,原来下台是这么个意思。我环视了一周,竟然整个礼堂里都没
看到他。随后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我们都爱戴着的老大陈部被升为副总经理
兼任采购部部长。在我们单位,采购部和销售部虽然是平级,可采购部的油水可
比销售部大得多了,在国企干过的人心里肯定都有数,绝对是个肥差。
会议最后对人事做了个相当大的调整,我跟着陈部一起调去了采购部任副部
长职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大的喜悦,几乎所有的国企单位都是如
此。
所谓副部长也还是办事员,头衔上好听一点罢了,说话的分量跟放一个屁也
差不了多少,除了工资待遇要稍高一些,在某些「合理」的情况下有批条子请人
吃饭和调用小车的权利之外,没有太大的油水可捞。不过按照我这种油条态度也
算是老大很照顾我了,不然换谁手底下都得批发一堆小鞋给我穿。
会后回到办公楼,老大又开了个短暂的小会,随后就通知办公室来给我们换
办公地点。我终于有了一个单人办公场所了,这倒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实惠,以后
随便上哪个网站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了。
我站在新办公室里指挥着办公室派下来的人手搬沙发电脑文件柜放在我认为
合理的位置上,一切摆放完毕,我又简单地打扫了一下卫生,颇为满意地坐在崭
新的办公桌前看着这一切。房间不算很大,但光线很充足,办公室还贴心地给我
搬来几个盆栽,我给盆栽浇了浇水,感到肚子饿了。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我
在柜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的饭缸,最后从门口的那堆垃圾里给扒拉了出来。
吃完了午饭,一直想给老婆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但始终不通,打给丈
母娘的也是如此,估计是在山区里遇到了盲区,只好压抑着心里的喜悦开电脑上
网。QQ里依旧静默,小雅仍然没有回复加我好友的消息,呼叫贝贝也不在线。
只好进论坛里转了转,又看了遍小雅的帖子,看得心里发酸,写了一段很长的回
复,写完看了一下觉得挺傻的,又给删了。
我拿起电话想给她打个电话,想到老婆即将回来,不宜再生枝节,就忍住没
打。百无聊赖只好上网找电影看默片。(我们单位电脑不允许配音箱或耳机)
看了一会电影,手机响了,是老婆打来的。我接了电话,里面传来老婆开心
的声音,「我回来了。」
我问:「到家没有?」
「还在路上,快进市区了。」
我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兴奋说:「你和妈都回我们家,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几天没见你升官了还是发财了,今天这么大方?」
我嘿嘿笑着说:「几天没见你了想你了呗。」
「那好,我要去吃海鲜。」
「行啊。」
「那我们就不做饭了?」
我说:「别做了,晚上真请你们。」
「好,那我们都等你了,我喊上我爸,我们都去。」
「那我也把我家人都喊上好了。」
老婆说道:「别晃点我们。」
我说不会的不会的。她突然十分认真地问我:「到底因为什么今天这么好?
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心脏突地一跳,忙说:「没有没有,给你们接风洗尘嘛。」她就没再追问
下去。
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我在屋子里满心喜悦地转悠着,策划着晚上用什么方式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们才比较震撼,突然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又回到座位上开始冥想。我出神地望
着窗外,看着那一排排小车整齐地停放在院子里,一个主意冒了出来。我走去老
大办公室,门虚掩着,我推开门,见满满一屋子人,又扭头走了回来。
我盯着电话,咬了咬牙给老大拨了个电话,我说:「陈部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晚上能不能申请一辆车用用。」
老大哈哈大笑说:「张部要用车不是一句话吗?」
我脸红了红,分辨说:「是我丈母娘他们旅游回来,晚上要去接他们。」
「你直接打办公室要车,以后这种事情别找我了。」我呵呵傻笑着谢了陈部
挂了电话。
我给办公室打电话,吴主任问了下用途,我胡诌了一个理由,他就给我安排
了一辆自动挡的伊兰特,又问我要不要安排驾驶员,我说驾驶员就不用了。吴主
任说:「一会让人把钥匙给你送过去。」
我说:「我自己去拿吧。」(在我们单位里用车是比较宽松的,不需要报告
只要说明用途就行,但需要副部级以上的职位才能提出申请,我以前公车私用都
是找老大帮忙要的。因为单位性质比较特殊,一般只要是部长一级以上的职位都
有自己的专车,加上突发的应酬也比较多,所以有四部中低档轿车备用。另外在
我们单位里是比较支持我们个人购车的,只要你有条件买,单位每个月都会有车
补,足够缴纳大多数的费用了,按照董事长的话叫有利于提升企业形象,不过把
话说回来,还是因为单位有钱!最近我们单位领导不知怎么都迷上了SUV,大
老板换个陆虎,我们老大换了个Q7,我的依然没换)
我故意在办公室里多呆了好一会,才上楼去了办公室,又跟吴主任寒暄了一
会儿,喜滋滋地拿着钥匙下了楼。有一首歌不自觉地一直萦绕在心头,今天是个
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如果不是道上有人,我估计我会哼出声来。
回到办公室里。我看着那辆伊兰特,心里痒痒地想马上冲出去。我拿了驾照
两年了,也算是个老驾驶员,但实际上摸车的机会却很少,主要原因是我比较胆
小,开人家的车不踏实,我这个人花钱又没谱,一直想买车又没什么积蓄只好把
这门手艺搁置下了。
终于在电脑前熬到了下班时间,我站在窗口,看见小车一辆辆离开,感觉差
不多没什么人了,才怀着激动的心情下了楼。
我坐在车里,心里默诵着口诀,车子颤颤巍巍地开动了起来。偌大个院子,
我来回倒了三把方向才将车头调顺驶出了大院,又在院门口等了半天,等车流量
较少的时候插入了主干道,一旦真地跑了起来也就自如多了,几分钟就到了我家
小区,我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从纸盒里抽出张面巾纸擦了擦手心的汗,掏手机给
老婆打电话,让他们下楼到小区门口。
我坐在车里等了半天,才看见我的岳父母和老婆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着。我
按下车窗按钮,伸头喊他们,他们疑惑着走了过来。
他们上了车,老婆问我:「找谁借的车子?」
「嘿嘿,单位的。」
「又没什么大事,借什么车的?」老婆抱怨道。
「以后这车可就归我用了。」(为什么要写上这段是有原因的,后面围绕这
辆车子发生了一些事情。这辆车自从那天借来以后就一直让我开了,是老大跟办
公室说我们部门需要再配一辆车待用,然后使用权就给我了,为此我牺牲了很多
个双休日的懒觉,只要有车的朋友们都明白,亲朋好友他们差点就连上茅房都要
搞个专车接送了,哭)
老婆撇了撇嘴,翻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音响。我问他们
打算去哪吃,老婆切换着音乐说:「不是说好去吃海鲜的吗?」
我拿起手机打给几个经常去的海鲜酒楼,结果都没座,老婆说:「算了,我
们去澳门豆捞吧。」我开车上了路,一路上他们比我还紧张,不停叮嘱我慢点慢
点,我只好把车速保持在助力车的速度,无数辆车跟在我后面按着喇叭,寻找机
会愤怒地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我把他们送到澳门豆捞门口,然后又开车去接我父母,他们照例啰唆了我一
顿,父亲更是义正词严地让我明天就把车子交掉,倒是我妈下车之后喜滋滋地说
了一句:「有车就是方便,去哪都行。」
我们坐到饭桌前,老婆他们都点好了菜,把菜单递给我爸妈象征性地询问他
们的意见,他们看都没看就直接递给了服务员。
菜上来了,老婆把菜往锅里倒,我们的两个妈和两个爸互相寒暄着,终于把
话题拉到了我身上。岳母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问我是不是工作不努力被调去开小
车了。
我脸又红了一下说:「不是,我被调到采购部当副部长了。」他们才恍然大
悟,按照惯例没有褒奖我的词语,都在告诫我以后工作态度要认真,要少喝酒。
不过脸上都是笑眯眯的。我一边唯唯诺诺地点头,一边心里想,干这个工作能少
喝才怪。
我眼巴巴地看着两个老头一对一杯地端白酒,心里痒痒的。只好漫不经心地
吃菜,一副食之无味的样子。老婆见我可怜给我申请了一支小瓶啤酒让我过瘾。
他们也都知道我的酒量就默许了,我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我从来没有这么喝过
啤酒,往日情况这一小瓶我一口就倒下去了。
我们三个爷们对火锅这个东西都不太感冒,一桌子菜被她们三个女地扫了个
干净。我吃了个半饱,俩老头都是行伍出身,不带菜也能闷个一杯下去,最后两
瓶9两的白酒被他们哥俩平分了。
我们都不太爱吃主食,饭毕喝茶闲谈的时间他们又催促我们早点要个孩子。
我说快了快了,已经提上日程了正在加工中,老婆掐了我一下。
看见我一顿饭结了八百多块,把他们都给心疼死了。我跟他们说能报销,找
服务员要了发票,寻思着以后找机会给报掉。
上车前,四老互相推让着副驾驶的位置,最后他们将就着挤在后坐,我老婆
坐副驾驶,我开车把他们送回了家。
在回我们自己家的路上,老婆舒服地靠在座位上听着音乐,把脚伸在挡风玻
璃上说:「带我兜兜风吧。」
我把车窗打开,把车子开到通往市郊的公路上,随着速度表的指针右摆,风
声在我们耳边猎猎作响,轮胎在平坦的路面上碾过发出兹兹的声音,老婆兴奋地
叫:「好刺激啊。」车子经过护城河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小雅,不由地松了油
门,把车开向自行车道,车子缓缓划经我刚认识小雅那天坐过的那个石凳子。
老婆说:「就在这停吧,好久没来了。」我踩下刹车在马路边上停了下来。
护城河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一排排孤独的路灯亮着,只有车里的音乐在
静静流淌。随着新城区的建设,这块幽会圣地也失去了客人。老婆从副驾驶探过
身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她是洗过澡出来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我
忽然有些冲动,伸手隔着衣服握着她的乳房。她闭上了眼任我抚摸着,我把手伸
进了她的衣服里,把胸罩推了上去,她嬉笑着推开我,又被我拽了过来。
她悄声说:「被人看见多丢人,这里路灯还这么亮。」
我说:「你看,一个人也没有。」她就没再说话,隔着裤子摸我的小弟弟,
我感到下面渐渐硬了,欲火烧了起来。我把她的上衣全部掀起来,她的两只乳房
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她虽然已动了情,但还是保持了理智,死命地往下拉衣服。
我掰开她的手,把她的衣服连着胸罩一起拉道了脖子上。
她喘息着说:「别拽了,再拽胸罩就坏了。」我的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胸
罩扣。她半推半就让我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她的上身就完全赤裸地呈现在橘黄
色的路灯下。
我让她坐起来,把她的座椅放平,让她躺在上面,轻轻揉捏着她的乳头,她
仍然有些紧张,害怕会被人看见,于是我便把车窗关上,窗子贴的隔热膜,颜色
很深,这样别人即使在白天除非贴着玻璃不然一点也看不见车里的情况,紧接着
我又把音响也给关了,四周一片静谧。
说实话,跟老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冲动了。对于彼此的身体已经十分熟
稔,并非我老婆的身材不够好,而是生活在一起久了就丧失了激情,即便做爱也
只是敷衍罢了。而我是种追逐新鲜刺激感觉的人,普通方式的性爱已经无法对我
造成任何吸引。而现在停靠在马路边上和老婆调情又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也把我的座椅放平了,探着身子捏弄了一会她的乳房,然后又把她的裤子
拉链拉下来。她正微微呻吟着突然睁开了眼说:「我不要在这里。」我理会不了
那么多,把裤子的扣子解开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伸手摸了进去,已经湿淋
淋的了,她一开始还抗拒,但架不住我的手指她的阴蒂上挑逗,分开了双腿抱住
了我的脖子。
我把她的裤子拉了下去,她欠了欠身,我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拉到了腿弯。
我正要把整个裤子给脱下来,她说不要脱了,万一来人看见来不及穿,我只好作
罢,只脱了一边,另外一条裤腿则在脚踝处挂着。
我用嘴吸吮着她的乳头,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洞口搅动,她哼哼着,在我耳边
说:「快点进来。」我让她蜷起双腿,然后从驾驶座上爬了过去,我半蹲着压在
了她的身上,这种姿势十分不舒服,膝盖悬空而无法借力,于是我让她往上挪了
挪,头放在了后排座位上,我才得以有比较理想的施展空间。
我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做爱,也比较紧张,我浏览了四周的情况,确定没有
人,便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小鸡鸡在她的洞口附近晃了晃,等到足够湿润后轻
轻插了进去,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我轻轻地在她体内抽动,车内温度迅速升高,因为车子熄了火,所以也没开
空调,我们两人刚折腾了一会就冒了一身汗,车里混合着我们的汗味和女人私处
那种特有的迷人味道。
我想把车子点着开会空调,又担心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告诉老婆说,我
把车窗打开一点,她一开始不愿意,过了一会也觉得受不了,主动让我打开了窗
子,我把后座的窗户给打开了一小半,清凉的晚风钻了进来,通体舒畅。
老婆配合着我的律动轻轻地扭动着腰部,每次都深深见底。我听着马路上偶
尔经过的车辆亮着大灯从我们的车旁得不远处唰地掠过,感到万分刺激。
老婆可能也有这种感觉,淫水顺着屁股流到了真皮座椅上,我的每次插入都
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干到深处,情欲上升到了顶峰,我觉得这样不够刺激,于
是对老婆说我们去外面的那个石凳子上做,老婆抵死不从,其实那个石凳子地势
比较低,除非像我们这样把车子停在人行道上,马路上行驶的车辆是完全看不见
的。
但老婆不肯我也没办法,只好继续插着她,动作越来越快,车子在我的动作
下,避震有节奏的弹动。
酣战正喧,我突然听到车屁股方向的远处传来摩托车的声音,我马上停止了
动作,抬起头,从后挡风玻璃外看见一盏灯由远及近地向我们这个方向驶来。我
赶紧关上了窗户,老婆也紧张地抱着我一动不动,摩托车越来越近,我听到车子
上有一男一女说笑着,摩托车在离我们十米远左右停了下来,灯灭了。
我很紧张他们会过来向车里张望,结果听到那个男地说,下面有个凳子没有
人,我们去那吧。然后就见摩托车往下面行去,我看见那一男一女坐在了那凳子
上,后松了口气。老婆说,我们走吧,这里太危险了。我说没关系,他们都是背
对着我们的。我的鸡鸡还在老婆的洞里插着,依然保持着挺拔,如果刚才拔了出
来的话可能已经软了。
在我的坚持下老婆也没说什么,我又开始轻轻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可能是
由于刚才的惊吓,老婆分泌的淫水没那么多了,也干了许多,每次抽插都有种黏
稠的感觉,但反而带给我的龟头更大刺激。
我放慢了动作,细心地抽动着,怕车子震动发出声音,我一边干一边注意着
那边的一男一女。没过一会我感觉到老婆的洞里又开始湿润了起来,车里仍然很
热,我也没征求老婆同意,伸手按下了车窗按钮。
老婆紧张地说:「你干嘛?」
「没关系的,他们不会看见。」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头脑一片混沌,如果老婆
允许的话,我真想连车门都给打开,老婆几次想要说话,都被我连续几次深入弄
得呜咽着说不出来。又抽动几下之后,我感觉到老婆快要高潮了,我也顾不了会
不会被别人发现,大力的动作了几下也跟着射了。
头脑中开始恢复了理智,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赶紧的看了看那一对男
女,幸好他们仍然背对着我们,我关了车窗,轻轻地抽出了渐渐疲软的小弟。
我射精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到射精量很少,和小雅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把我给抽
干了。不过这个时候老婆也不会有心思考察我的数量如何了,一心只想着马上离
开。我把纸巾盒递给了她,她简单地擦拭了一下下体和座位,又帮我擦了擦小鸡
鸡,然后我们都穿起了衣服。
收拾整齐之后,我发动着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响了起来,车子前方明亮的大
灯也刷地亮了,那一男一女可能以为车子里一直没人,被吓了一跳,一齐转头往
我们这边看。我踩上油门扬长而去,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结婚后,疯狂迷恋90后丁字裤MM(十二)
我开着车,将速度保持在60左右。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老婆疲惫地靠在
椅背上昏昏欲睡,她早上起来得太早,又坐了一天的车,看来实在是太累了,而
我却一反常态,精神振奋。
到了小区楼下泊好车,老婆拽着我的胳膊上了楼。
我们一起洗了个澡,老婆看见我后背上的印子问我为什么要去拔火罐,我说
最近比较忙,老感觉背部酸痛,她仔细地端详着我,问我才几天怎么变得又黑又
瘦的,我说最近单位事多,到处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她也就没再问,
洗完澡她就直接扑向床上,打开电视机没看几秒就睡着了。
我躺在她身边,听她发出微微的鼾声,自己却怎么都睡不着,于是悄悄爬起
来关上了灯和电视,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刚开QQ就看见小雅已经回复了我的好
友请求。我翻看着QQ上的在线好友,却没有看到她,往下拉了半天才找到她的
名字,尝试地给她发了个问号过去,她给我回了个笑脸。
我说:「你们怎么都喜欢在夜里上网?」
「白天睡觉呗,晚上谁能睡得着?」
「我就说你应该把生物钟改一改,这样对身体不健康。」发了这句话之后,
看到对话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停止了,我等了一会,却迟迟没等到她的
回复,又发了个问号过去,她又回了我一个笑脸。我说:「你怎么了,也不回我
的话。」
她说:「没什么。」
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算什么意思,我大半夜眼巴巴地等着跟你聊会天,结果
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我说:「不想聊就算了,我下了。」这句话发过去依旧
石沉大海,我等了半天,直到她的头像变成灰暗,愤怒地关了电脑。
我回到床上,闭上眼睛躺着,脑子里却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丫头到底怎么
了?前一天还爱得死去活来的,到了今天跟换了个人似的。我暗自琢磨着,可能
她今天认识了一个男孩,而刚才那个男孩肯定就在她身边,而她又很喜欢这个男
孩,想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不方便和我说话,或者根本就不愿意再和
我交往下去了。
我认为自己的这一推测十分合理,我在心里冷笑着想,现在的女孩真是太善
变了。好吧,既然不能将关系保持下去就当做是一夜情了,老子反正不吃亏。
想到这里,我渐渐释然了,眼皮也沉重了起来,在我刚刚要进入梦乡的时候
突然一道明亮的光线从眼前划过,脑海里变得一片清明,在我眼前浮现出一幅图
像,小雅在一个网吧里,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痞子围着她坐着,嬉皮笑脸地说要请
她去吃宵夜,小雅没有搭理他们和我在聊天,却被一个痞子夺走了她的鼠标关了
电脑。
一定是这样的!我蓦地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剧烈地喘息着,当我回过神的时
候,惊愕地发现我刚刚其实是睡着了,看似合情合理的画面其实是出自于我的梦
境。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零七分,离我上床时过去了近一个小
时,而我却以为只过去了几分钟。
我又重新躺下,却不安地侧耳倾听着远处,周遭一片静谧,除了间或远远传
来的犬吠和楼下的虫鸣,整个世界显得一片安宁祥和。我暗自劝慰自己,法制社
会,这个世道应该没这么乱,更何况小雅也不是第一次在夜里上网。我也在夜里
去过网吧几次,也没我想象中这么乱,都是各玩各的,看电影的看电影,玩游戏
的玩游戏,想到这里我渐渐放宽了心,又沉沉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机短暂而响亮的声音吵醒。我睁开酸涩的双眼,从
床头柜边拿出手机看了看,是小雅发来的:「在干嘛?」我有些恼怒,我靠,这
丫头真能折腾人。
老婆也被吵醒了,看我拿着手机在看,有些不耐烦地问我:「几点了?谁发
的信息?」
我说:「一个朋友。」她把脸凑过来,看了发信者她也认识(我把小雅的号
码保存在这个名字下面)
老婆说了句:「神经病都两快点了,肯定喝多了找不到人闹了,你别理他,
半夜三更的可别出去喝酒。」
「不会的不会的。」我说完,老婆就搂着我的脖子又睡去了。
我把手机音量关了改成震动。在黑暗中静静等了一会,才轻轻地把老婆的手
拿开,见她没有反应,于是拿着手机悄悄起了床去了卫生间。
我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自从看了《手机》这部电影之后,我的反侦察能力
得到空前的提高,每次偷偷摸摸给其他女人发短信时我都会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
面,而且不管有没有拉下来大便,我都会冲水,并且老婆知道我有在厕所里抽烟
和看书的习惯,我现在都在手机里下些电子书,所以蹲厕所里拿着手机看也不奇
怪)
给小雅回了个消息:「我睡着了,你在干嘛。」
「在家上网呢,你方便的话来陪我聊会。」
我没回信息,坐在马桶上犹豫了好久,我怕老婆半夜起床上厕所发现我在上
网肯定会发火,但最终还是下了个决定,拼了!我要解开心中的那团疑惑。
打开电脑后,我做了充分的准备。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打
开我们单位的网站,点了其中一个关于职称考试的链接,在本子上抄了一小段内
容下来,把网页保持打开着的状态,然后开了QQ,设置了系统托盘隐藏,一边
聊天,一边侧耳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小雅没有隐身。我问她:「怎么了?」
她给我回了个:「呵呵,睡不着,想你了。」
我更加疑惑,问她:「那怎么刚才怎么对我爱理不理的?」
她没有回答,反过来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想了想,说:「喜欢。」
「那如果有一天你和你老婆离婚的话,你会不会娶我?」我心想,看,这一
切又不可避免地落进了俗套。
我问她:「你希望我娶你吗?」
「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你,但却不想和你结婚,很奇怪吧,呵呵,不过如果
你向我求婚我肯定会答应的。」
我真有些琢磨不透这些小女孩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犹豫了半天,决定
把话说清楚,虽然这有些残酷。我说:「小雅,我们之间没可能的,知道吗?」
「我知道。」
「我的家庭目前还很圆满,还很幸福,我不希望破坏这一切,并且我们之间
有那么多的障碍。」
她发了一个疑问的表情过来。我说:「我们之间年龄差距这么大,即使你和
我都同意,你们家人那一关就肯定过不了。」
她说:「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盯着这句话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真
有些咄咄逼人了。
她又紧接着说:「哈哈,小老头,别胡思乱想,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
庭,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只要能够呆在你身边就好。」
我问她:「你喜欢我什么?我可没钱。」
小雅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特别迷恋。我总觉得你有
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我说:「比如呢?」
「比如说,我知道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你的心里话,我以为你不会说,可是
你却说了,你也不怕伤人心。再比如说,你说话做任何事的时候从来不肯让我,
迁就我,你和其他的男孩不一样,你好像很有自己的原则,很少有男孩愿意在女
孩面前坚持自己的原则,他们让我觉得很虚伪。」
我说:「刚刚还是小老头呢。」
她发了个呵呵,然后问:「你觉得自己很老了么?」
「至少比起你来应该这么说。」
「没有没有,你长得很年轻,我开始是准备把你当成哥哥的。」
我说:「完了,现在成乱伦了。」小雅打了个嘿嘿,又发了个脸红的表情过
来,让我心里痒痒的。
我刚想把话题转入到情色阶段,却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小雅说:「贝贝晚上在我这和我谈了很多很多。」
「你们之间谈了些什么?」
「那会没理你就是在和贝贝说话,她说你不是个好人,她很讨厌你。」
我终于释怀了,原来是这样。
「她具体是怎么说的?」
「她说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对贝贝有想法吧?」
「不可能,我跟她是聊过天,不过也都是关于你的问题。」
小雅说:「不对啊,那她怎么说你勾引她呢?我还看了聊天记录。」
「都是开玩笑的,上线没找到你,就跟她随便聊了聊。」
小雅发了个哼哼过来,说:「不许碰我的朋友,这样我很没面子。」
「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
我问她:「贝贝呢?」
「晚上上班喝多了,睡觉去了。我一个人太无聊就发信息给你,没把你老婆
吵醒吧?」
我有些紧张地倾听了一下屋子里面的动静……还好,老婆还在睡觉。我说:
「没有,她旅游回来累得很,睡着了,贝贝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贝贝还问我跟你做爱感觉怎么样。」
我感到下体突地跳了一下,隐隐想抬头。我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跟她说马马虎虎呗,就那样。」
「别骗你自己了,爽不爽只有你自己知道。」
她发了个锤子敲头的表情过来。
「贝贝上班了?她不是没工作吗?」
小雅说:「在一个酒吧里,今天才去第一天,推销洋酒的。」
我哦了一声,说:「那地方挺乱的,卖酒要被揩油的。」
「看看,心疼了吧?」
我急忙辩解说:「没有,随口说说,为了你朋友的安全考虑么。」
「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是啊。」
她说:「那我玩游戏了,你睡觉去吧,能抽出时间就多陪陪我。」
我看了看右下角时间,快到三点了,「那我睡去了,你也早点睡。」她恩了
一声,然后看着她的头像变成了灰色,我也下了线。
结婚后,疯狂迷恋90后丁字裤MM(十三)
关机前,我照例打开了QQ所在的目录,找到我的登录号码文件夹,把文件
夹整个删除,这样所有的聊天记录便从硬盘中消失了。做完这一切我悄悄地回到
床上,老婆没有被我惊醒,我合上眼没几秒便人事不知了。
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短,做了无数的梦,感觉刚刚才合眼,手机的闹铃就响
了。我想奋力抬起眼皮,却感觉上下眼皮像是打了浆糊一样睁不开,只好闭着眼
摸向床头柜,把手机拿在手里按了任意键,闹铃停了。
我骨头酸软地躺着,听见老婆在衣橱里翻箱倒柜喃喃自语,过了一会便听见
她说:「我上班去了,你上班别忘了吃早饭。」
我从鼻子里有气无力地嗯出了一声,便听见脚步声渐远,然后大门外传来咔
哒一声,屋子里安静下来。
我支撑起身体,靠在床头运气,待脑中渐渐清明,我终于睁开了眼。其实我
也不算贪睡的人,平时睡上六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主要最近几天一直没怎么休
息好,加上体力消耗的又太厉害……
又在床上待了一会,等到起床的烦恶才渐渐消退,我才爬起床,花了10分
钟蹲了个厕所,抽了支烟。但洗漱时间总共才花了5分钟(在这方面我是个急性
子,我平时洗澡也最多十分钟,我老婆一开始总怀疑我洗澡从不打肥皂,只是站
在淋浴下面冲了冲就上来了,后来亲眼看到了,便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在消防队呆
过)
下了楼,我开着车子悠悠上路,在人流和车流中夹着开上主干道。被红灯堵
得心烦气躁,我才发现其实有车也没什么好,从我家到单位也就两公里多一点,
而这条路途经两所学校,三个红灯,高峰期车满为患,一点一点往前挪,等我开
到了单位足足用了二十分钟,平时走路差不多也就到了,蹬自行车话其实连十分
钟也要不了。
转职之后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开会,职能分配,人员调配,清盘库存,各
种材料和报告纷至沓来,各物资供应商听得我们换了领导,也纷纷派来精干女业
务员来洽谈业务,一时间各办公室充满了各样女子,环肥燕瘦,宇春芙蓉,看她
们跟你莺声燕语地谈产品谈价格,那场面直叫人毛骨悚然。有的公司是老合作关
系,遇到历史遗留问题还要扯皮,一天都没觉着就过去了。
电脑照例在每个早晨打开一直到下班关闭,却没时间瞟上一眼。好容易熬到
晚间快下班,总会有一批人会适时地出现办公室里,强拖硬拽,去各大酒店,各
农庄饭店,邀请者无数,领导们分身乏术,经过研究之后,我们老大批准,我们
部门分开了去吃,就这么持续了一个多月,别说野鸭大雁这类保护动物,就连人
工饲养的甲鱼都快被我们吃成濒危了。
我现在对领导这个概念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一个多月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虽然有的时候也会想起小雅,可紧张繁琐
的工作转移了我的精力,我们都期待着将这些事情尽快结束,恢复到以前那种安
静祥和,无所事事的日子。为此,我们部门都放弃了休息日。
小雅没给过我一个电话,连条短信和QQ留言都没有过,当然,在这种工作
压力下,我也无法跟她联系。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
天气正式进入了夏季,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充实忙碌的工作反而使我的精神
振奋起来,中午也不用趴在办公桌上打瞌睡补充体力了。我感到我的身体也恢复
到了以前的水平,每天早晨睡醒的时候都感到下体硬邦邦的,起床前我总会眯着
眼在半梦半醒之间意淫小雅一番才起来,可她的样子依然无法阻挡地在我的记忆
中日渐模糊起来。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所有的工作都进入了尾声。当我把最后几份文件
送到陈部那里去,他让我通知我们部门的人下班留下来开个会,然后聚餐。我回
到自己屋里,用OA把开会通知发了下去,然后打开了QQ,见小雅和贝贝都不
在线,便发了条留言给小雅,我说:「我很想你。」
我把椅背放平躺在了上面,开始考虑如何跟小雅重温鸳梦。可这种机会实在
难得,老婆是个生性恬淡的人,从不热衷聚会,麻将,走亲戚串门这类活动,每
天上班,下班了呆在家里做做家务,看看电视,对她而言这些就是生活的全部。
可现在这对我来说却是个难题,她的这些优点现在给我带来无以逾越的障碍。
整整一个下午,我想了无数的方案都被自己一一否定,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让自己夜不归宿。如果不是上次老婆去旅游,我根本没有机会出去聚会,当然,
也就不会遇到小雅。想了许久无果,便只好叹口气再觅良机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快下班了,我开始整理桌子上散乱的杂物,把空烟壳、
名片和废纸扫到纸篓里,当我拿起一个大信封的时候,下意识地用手捏了捏,里
面是张硬硬的纸片,我看了看封皮,是山东一家五金件厂发来的,这种东西我们
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收到很多,一般看都不看就直接给扔了。
但是这家山东的工厂不同,他们的东西质量很不错,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供销
关系,于是我撕开来看,原来是一个邀请函,他们将于下周六在上海举行一个全
国性的订货会。看着这张请柬,我眼睛一亮,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于是把请柬
收进了抽屉里。
到了下班时间,赶往小会议室去,部门的人也都陆陆续续进来了,我害羞地
找了个拐角坐下。老大坐在会议室大桌的一头,有些不满地盯我一眼,我尴尬地
笑了一下把头低了下去。老大见人到齐了,便开始发言。主要就是肯定了最近的
这段时间我们部门人人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工作态度,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
工作基本上能够协调了等等这些废话。
最后终于转到了正题上来,他说,为了犒劳大家这段时间的付出,大家晚上
一起聚个餐,希望集思广益一下,现在讨论一下去哪里吃。一听到吃饭,会议室
里炸了锅,哀声不断。
这段时间大家都吃得腰圆膀阔,即使自诩身材比例非常黄金的我,小肚子也
有隐隐隆起的趋势。后来老大说,可以带家属一起,众人才转悲为喜。鉴于最近
肚子里的油水比较足,大家都提议去吃海鲜,于是我们就把吃饭地点定到了一个
海鲜酒楼。
散会后,众人纷纷去接老婆孩子,未婚男女则直接去海鲜楼会合了。我留了
下来定饭店,服务小姐留下我的手机号码后,说稍后会跟我联系。然后我又打电
话给老婆,她听说吃海鲜,立即响应,但瞬间她又反悔了,说要在家里看湖南卫
视,在我一再游说之下,她还是坚持在家看电视,我只好自己前往了。因为晚上
要喝酒,陈部一再告诫不许开车,所以我是打车走的。
去的时候正赶上下班高峰,路上堵车,等我到的时候,我们部门十多号人已
经携家属全部到齐,手拉怀抱、蔚为壮观地站在酒楼门口,个个挥汗如雨,神情
悲愤,驾驶员师傅一边找钱一边疑惑地说,是不是这家酒楼吃死了人?我暗叫惭
愧,在我来时的路上酒店小姐才通知我包厢号,我忘记了群发短信通知他们,忙
下车低眉顺眼的带领他们进了酒店。
进了包厢,我目测了一下人数,让服务员在两张桌子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张,
招呼大家纷纷落座,各人找顺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一边点菜一边给老大打电话,他说他就不来了,跟董事长在一起呢。我会
心一笑,挂了电话。像他们这样的领导,尽管平时工作时和蔼可亲,但私下里是
不会轻易和下属们接触的。
我是搭配着点的,基本上能够满足大家吃饱吃好的要求。龙虾,鲍鱼,鱼翅
这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毕竟家属们的中间有很多人对于这些东西的认识也仅限
于口头相传。但像青椒土豆丝,红烧肘子等这些菜我也点了不少。这么多人,要
是敞开了吃海鲜的话,一辆经济型小轿车毫不费力吃下去估计也只能吃个半饱。
最后又点了些中档价位的酒水饮料,让服务员开始上菜。
大酒店的速度就是快。少顷,菜便上来了,但我们这些善于冲锋陷阵的同事
们速度更快,我连预先准备好的发言都没来得及说,便闻得旁边两桌酒香扑鼻,
饮料也已经喝光了一瓶。我只得生生把要说的话咽下,喊来服务员继续拿饮料,
然后端起杯子跟我们这桌说,开始吧。
从吃饭上,我看出了妇孺们惊人的能量。从凉菜开始,几乎是上来一盘扫荡
完一盘。她们小口喝着饮料大口吃着菜,所以当那份龙虾刺身端上来的时候,我
十分担心它那瘦骨嶙峋的小骨架一个人就包干了。但我的担心多余了,她们望着
它还在微微动弹的胡须犹豫了半天,见我开了头,才夹起一筷肉放进酱油和芥末
里蘸了蘸,尝过之后一致表示味道并不理想。
我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很少吃菜了,反正有娘子军在,这顿饭一定是不会浪
费。我和同桌的同事们轮流敬酒,很快就喝至半酣。旁边那两桌吃饱了才想起了
我,一个个都过来找我喝酒,我差点被他们的车轮战弄趴下。我知道自己酒后什
么德性,为避免失态,待得第二轮开始的时候我不得不去厕所呆了很久才出来。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因为失去目标相互鏖战了一番之后终于酒足饭饱,都在
座位上老实呆着,一边吃着果盘,一边用插在水果上的牙签剔牙。我看都差不多
了,征求了大家的意见,便宣告宴会结束。
我站在门口,像个好客的主人一样,跟他们一一告别。待他们散去,我去吧
台结账,因为我们单位和这家酒店签有协议,打了8折,零头也抹去,总共是6
400,大致浏览了一下,感觉并无异样,便在账单上签了字。
我出了酒店门,醉眼迷朦地望着周遭的闪烁霓虹,因为是聚餐,不敢放开了
喝,所以酒喝到这种程度十分难受,半醉不醒的,于是十分不想回家。这时一个
强烈的念头冒了出来——我要见小雅。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小雅的电话,我又听到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稚嫩嗓音。
我第一句话就是:「我很想你。」
她没说话,我说:「喂喂,能听见吗?」
她说:「你又喝多了吧?」
我嘿嘿地傻笑着说:「单位聚餐,就喝了一点,想我了没有?」
「我妈在。」
我坚持着说:「想我了没有?」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说:「出来玩会吧?」
「不行。」
「就一会,玩一会就送你回去,我实在太想见你了。」
她说:「我也是。」
「你跟你妈说就出来一个小时,我看看你就行。」
「真不行,我妈不让我出去,明天好吗?你喝那么多,赶紧回去吧。」
「那就见你五分钟,我现在去你家楼下,你下楼,让我看看你就行。」
「真不行,明天吧,明天我打你电话,就这样,挂了啊。」然后不由分说就
把电话给挂了。我又按了重播键,只听到嘟了一声就变成了忙音。我又不死心地
拨了电话,这次她把手机关机了。
我颓然坐在马路边上,内心无比失落,我机械地按着重播键,听着听筒里千
篇一律的女声,几次之后,我露出了疲惫的笑容,这一切多么像我第一次失恋时
的画面。
我站了起来,沿着马路走。不知不觉,我走到了那条酒吧林立的街道。似乎
每个城市里都有这样的一条路,白天安静无比,夜晚歌舞喧嚣。
我推开一间以前经常光临的酒吧的门,走了进去。好久没来了,上次来的时
候应该是三年前,现在早已物是人非。据我听说,这里的老板都换了三四个,现
在的装修风格也迥异于当年的陈旧木船,十分具有现代感。里面的生意竟然还不
错,我刚进去的时候里面正在放DISCO,一群年轻男女端着啤酒杯围着台上
跳舞的女子一起扭动着腰肢。
我让服务生在墙角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没过一会,便见到一个女孩,穿着酒
吧统一配发的白色短裙和白色靴子,拿着张酒水单娉婷走了过来。
我盯着她越走越近,然后笑了起来。
结婚后,疯狂迷恋90后丁字裤MM(十四)
女孩走到我跟前,笑嘻嘻地问我:「你今天怎么有空跑出来了?嫂子出去旅
游了还是回娘家了?」
我翻着她递过来的酒水单,点了一瓶杰克丹尼。跟她说:「跟同事聚会呢,
没喝好,顺道溜达过来了。你怎么会在这?」
「我先去给你拿酒,等会说。」我掏出几张人民币,递给了她。
没过一会,她端着茶盘过来了。在茶几的对面蹲下,把酒打开,在一个玻璃
壶中倒了一些,将可乐和一些冰块也倒了进去,用一支棒子混合着。她的工作服
领口很低,并且她的胸围尺寸很突出,胸口那两团白花花的乳房露出了近一半,
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无法抵挡地在她的胸口注视了很久。她调好酒,抬眼看我时,见我正聚精
会神地盯着她的胸部。她往上拉了拉领口,笑着说:「你这个色狼。」我有些尴
尬地笑了笑,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在我身边坐下。
我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命苦,要养活自己,我也很想找个体面点的工作,但高中生没人要,只好
来这里了。」
她给我的杯子里倒上酒,然后看着我说:「喝吧。」
「你也陪我喝点吧。」于是她招手喊了一个服务生拿了个杯子过来。
我跟她撞了一下杯,一口喝下。这种酒跟可乐混合后带有一种淡淡的中药清
香,微苦,但回味甘甜。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胃部辐射向四肢,很舒服。
「小雅呢?」贝贝问。
「在家呢,她妈妈回来了,她在家扮乖乖女呢,本来今晚上想带你们去唱歌
呢。」
她的嘴角泛出一丝戏谑的笑意说:「是她,还是我们?」
「你跟我抠什么字眼啊?」
她嘻嘻笑着说:「你们多久没联系了?」
「有很久了。」
这时,DJ开始放起了DISCO,震耳欲聋,地板都在脚下一颤一颤的,
我们只好放弃了说话,端起了酒杯,干了一口。
全场用来照明的灯都关了,人们涌进舞池,在疯狂的节奏下扭动着身躯,频
闪灯光把那些年轻人扭动着的身姿不停地定格成一张张照片。
我跟贝贝坐在沙发上,像是两个塑像。我看见贝贝张着嘴跟我说着什么,我
把头凑了过去,她大声说:「你怎么不上去跳舞?」
我把嘴贴在她耳朵上说:「老了,蹦不动了,以前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在吃
奶呢。」
她哈哈大笑。在这种环境下说话是件很费劲的事,我们只好继续端杯喝酒。
疯狂的音乐在持续了二十分钟后结束,放起了舒缓的音乐,人们大汗淋漓地
返回自己的座位上。一对对年轻的男女仍然留在舞池中,拥抱在一起,缠绵地跳
起了慢舞。贝贝说:「老人家,快的不行,慢的总行吧?」
「你们这还赠送这个服务呢?」
她嗔怪地说:「你去不去?」说着站了起来,把手伸向我。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了昏暗的舞池。
我双手环着她的腰,她则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们之间刻意地保留了一些距
离。可即使这样,少女的体温从手心中传过来,也足以让我心猿意马。
她仰起头,看着我问:「你想小雅了没有?」
我说:「当然想了,可惜就是前段时间太忙没时间联系,而且我的情况你不
是不知道,又不适合发短信联系,没事上网,看到她在就聊两句。」
「你是不想联系吧,男人都这样,玩完了就甩。」
我认真地说:「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当你熟悉了我就知道了。」
这时,她眯起了眼睛,带着种奇怪的笑意看着我,我心虚地问:「这样看我
干嘛?」
她的身子贴了过来,趴在我的耳朵上说:「你们玩那么嗨,小雅当然要比我
更熟悉你,你们都把我当透明的了是吧?」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天疯狂的一幕,贝贝饱满紧实的乳房此时紧紧贴在我
的胸口,我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竖立了起来,顶在贝贝的小腹。贝贝的体温使我仿
佛泡在一泉温暖的水中,那股熟悉的、强烈的冲击波袭击了我的大脑。
我下意识地把贝贝抱得更紧,我的两只手也滑向了她的臀部,我轻轻地揉捏
着。贝贝的身体各个部位的肌肉都很丰满结实,富有弹性,这跟小雅不同,小雅
是柔若无骨的。
贝贝并未拒绝我在她身上的轻薄举动,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搂着我的脖子,
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我的小弟弟被内裤限制住,紧紧绷着,使我行动甚为不便,
我们搂抱着晃了半天,几乎一步没动。我浑身是汗,却舍不得放开。龟头隔着层
层布料随着晃动在她小腹上摩擦着,传来阵阵快感。
贝贝也感觉到了,哈哈轻笑了一声,带着我晃进了舞池深处,然后放开了我
说:「老人家还有这么旺盛的精力啊?」我把衬衫的衣摆从裤子里拉了出来,这
样就看不出端倪了。
贝贝说:「下去吧,我热死了。」我只好依依不舍地走回座位。
我们又喝了几杯,壶中的酒已经见底了。贝贝说:「还喝吗?」
「喝了吧,这个酒不值得存,我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来呢。」
贝贝把剩下的酒给混合好放在我的面前,然后一语不发地凝视着我。我伸出
手,想去搂她,她躲开了,然后说:「你真不是个好男人,刚刚跟我跳舞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小雅?」
我盯着她想,这个女孩实在太狡猾了,于是我决定说实话:「没有,我承认
我是个容易冲动的人,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神中透
出一种与她年龄极为不符的敏锐。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了,不过你比别的男人要诚实。」
接下来的气氛很怪,我不知道该向这个女孩说些什么,她跟以前我认识的贝
贝判若两人,我想向她表示我对刚才举动的歉意,但她似乎并未在意。我们静静
地靠着沙发上,一边看着台上三流演员的小品一边喝酒,虽然全场不时爆发出阵
阵哄笑,但我跟贝贝都没有笑。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十点四十多,我忽然有些紧张。我在进了酒吧之前就把
手机调成了震动,因为我怕吵闹的环境下没接到老婆的电话,她会把她所认识的
我所有的朋友全部打上一遍,我将连撒谎的后路都没有。在我拿出手机的时候,
依然没有显示任何一个未接电话。这实在让人有些放心不下,也许是信号问题?
我跟贝贝说了一声,然后走向门口。酒吧的大门一关,外面显得十分安静,
我拨通老婆的手机,响了几声之后,传来老婆睡意盎然的声音,我说:「老婆,
我要晚一些回去,我们在唱歌呢。」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早回来,我困死了,你玩吧,别喝多了。」
「保证不喝多。」她就挂了电话。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回到酒吧里,我发现贝贝已经不见了。我放眼搜寻整个酒吧,也没见到她的
影子,成功请假后的喜悦荡然无存。我失神的一个人坐着,点了支烟盯着酒壶发
呆。坐了一会,我看见贝贝走了过来,她已经把工作服换了,穿着黑色的T恤和
牛仔短裤,好像还洗了脸,把妆卸了,显得十分清纯可爱。看她在我身边坐下,
我忽然觉得很欣慰,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说:「你这样子看起来舒服多了。」
她淡淡笑了一下坐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又从我的烟盒抽了支烟出来,
点着,然后说:「我下班了。」
我惊讶地问:「这么早?」
她恩了一声,我们除了上班时间必须穿工作服,其他的事老板是不问的,想
赚多点钱就多留一会,想办法让客人多喝点酒,不想赚钱,几天不来也行。
我们规规矩矩地就这么坐着闲聊,像是普通的客人和普通陪酒女郎那样,在
舞池里的旖旎风光荡然无存。贝贝真像个变色龙,她可以跟你很亲近,也可以突
然变得很陌生。现在的她像是重新披上了盔甲的刺猬,令人不敢接近。她真是个
复杂的女孩,我想。
酒吧上演的节目全部结束了,人们纷纷起身离开。热闹的场合在瞬间变得冷
清和安静,甚至有一些让人伤感。我突然明白了狂欢之后是寂寥这句话的真正含
义。我们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周遭的景物一片迷离。不知
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但克制住了,我拿出电话,当贝贝的面,
一遍遍地拨打小雅号码,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回应:「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贝贝说:「我们走吧。」
我神色凄惨地笑了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出了酒吧,我们没有打车,贝贝不让。我每拦下一辆,她都告诉司机说我会
吐在车上,于是他们就一溜烟地开走了。贝贝带着我慢慢地沿着马路走,说要给
我醒醒酒。我昏昏沉沉,漫无目的地顺从着她。我感觉走了很久很久,还有一段
很长的路,没有路灯,漆黑一片,我一路上跌跌撞撞。她拉着我,轻松地避开每
一个障碍。当我认为这条路并没有尽头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前方的灯光。
那片灯光离我们越来越近。走到跟前,我终于辨认出是小雅住的那个小区。
贝贝拉着我,绕过那片楼群,走到了后面的一片黑暗巷子里,又走了一会,
贝贝在一个装着铁门的院子跟前停下。
她看着我小声说:「你现在好一些了吗?」我点点头。
她说:「我到家了,小区门口就有出租车。」
我朝她摆了摆手,摇晃着走向巷口。
刚走出巷子,一阵烦恶翻涌上来,我深深地吸着气,想尽力压制这种感觉,
但没用,我赶紧弓起身子,扶着砖墙吐了起来。好在这个过程并不久,烦恶的感
觉便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轻松,我感到身体变轻了,我踩着轻盈的步
子向着小区走去……
当我恢复神智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贝贝蹲在我的对面,
我疲惫地朝她笑笑。她把一瓶冰凉的矿泉水递到我手里,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感觉清醒多了,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杂草丛生,是在小区的另一边,这
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土地。
我问贝贝:「我怎么会在这里?」
贝贝说:「你出巷子的时候走错路了,去我家的路上有条小路岔到这,你走
到小路上去了,真没想到你这么笨。」
「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是出来上网的,走小路比较近,正好看到你在地上蹲
着,就把你扶到这来了。」
我苦笑着说:「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看见贝贝身上的衣服和包都没换,便问她:「你不是回家了吗?」
贝贝冷笑了一声说:「我被我爸赶出来了。」
「怎么了?」
「你现在如果不回家的话,我慢慢说给你听。」说完这句话,她把头仰了起
来,鼻翼扇动着,接着路灯的微光,我看见有泪水在她眼眶打转。我抬腕看了看
表,十二点二十,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今天的夜注定会很漫长。我站了起来,
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贝贝站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放开我的手的意思,于是我们就手拉着手走向马
路,站在路边等车。我问她:「我们去哪?」
贝贝说:「我去开个房间。」
听到这话,我心里突地一跳。这时过来一辆出租车,贝贝伸手拦了下来。
车子向玉林南路驶去,这是一条大小宾馆林立的路。一路上贝贝都没有跟我
说话。她一直望着窗外出神,我则一直凝望着她。她看了看我,把手放在我的手
上,让我轻轻地握着。她慢慢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我好想死。」
酸痛瞬间席卷了我的内心,我把手环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着她,却不知道
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车子在贝贝的示意下停在一个小旅馆门口,我们下了车。走进这家旅馆,我
才发现其实并不像在门口看到的那般简陋,看起来十分整洁、干净。我正要掏钱
包,贝贝却已经把钱拿了出来,交给了前台。
我们被安排到一个不大的房间,不过一切应有尽有,浴室,空调,电视机,
洁白的床单铺在一张小床上。贝贝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我说:
「我可能会在这里住一阵子了。」
我刚想问她是不是不打算回家了,贝贝便转过身抱着我,把额头贴在我的嘴
边,我下意识地亲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我,仰起了下巴,眼神中饱含渴求。
我犹豫了一下,便低下头吮吸着她的嘴唇,她的口中带着一种残留的酒味芬
芳和淡淡的烟味,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拼命地裹住我的舌头,仿佛要把我吞
进肚子里去。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摩挲着她的脖子和耳根,看见她的面色渐渐
红润。
我被她弄得几乎无法呼吸,当我感觉鼻子吸进的氧气再也不够用时,我放开
了她。我揽着她的腰,凝视着她,她低声问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坏女
孩?」
我本能地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调皮地笑了一下,说:「我要
去洗澡了。」然后挣脱了我的怀抱,用遥控器打开了空调,然后坐在床边开始从
那只大手袋里往外掏东西,一件紫色的丝质睡裙,两件T恤,一条牛仔短裤和几
条内裤和胸罩,还有一些化妆品等等,就在床前一字排开。
我端详着这些物品,发现她也竟然带了两条丁字裤,一条是红色的,一条是
粉色。她看到我盯着那两条内裤一直看,笑着用手指勾起,放在我眼前晃了晃,
问:「你喜欢哪条?」
我问:「你也喜欢穿这个么?」
她撇了撇嘴说:「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觉得很性感吗?」她说着把嘴凑
了过来,我亲了她一下。
我看着她把东西归置好,带着睡裙和一堆瓶子去了卫生间。我坐在床边,无
聊地打开了电视,注意力却放在卫生间里忽大忽小的水流声,我想象着她洗澡的
样子,心痒难挠。过了一会,她终于出来了,用旅馆的白毛巾擦着头发。她在床
边坐下,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清香。她见我在装模作样的看电视,拍了我一下,
问我:「你也去洗洗啊,浑身的酒臭味。」
我走进卫生间,迅速地冲洗了一下,穿着内裤走了出来。贝贝在往身上涂润
肤露,我坐在她身边,用手搂着她的腰,隔着光滑的丝质睡裙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的小腿笔直修长,涂过沐浴露的皮肤紧绷,闪闪发亮。她的身体无一处不
在展示出她身体的良好弹性,如果说小雅是一只温顺的羊,贝贝就像是一头精力
充沛的小鹿。她的胸部在睡裙下面高高耸起,我不觉咽了口唾沫。
她擦干了头发,看了看我,把毛巾盖在我的头上,擦着我没来得及擦干的头
发。我顺势双手抱着她,把脸贴近她的眼前,她停止了动作,低声问我:「你想
干吗?」
我没有搭理她,把嘴贴在了她的嘴上,她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然后抱住
了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把她睡裙的下摆撩起,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抚摸着。贝
贝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烫,这么抱着接吻,觉得很累,于是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她
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隔着睡裙看见她胸口凸起的两粒,我隔着衣服,用手指逗
弄着它们,看它们越发涨大了起来。我从她的脖子一路亲吻下去,吻到乳头时,
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我能看出她异常兴奋。
我在那粒乳头上流连了很久,我把她的裙子往上掀起,看见她穿的那条蕾丝
内裤上已经渗透出了水渍。内裤的裤腰很低,我轻轻往下拉,便看见了她为数不
多的几根柔嫩阴毛。我继续往下拉她的那条窄小内裤,她配合地抬起了屁股。我
把内裤拉掉,扔在一边,仔细端详着她白嫩的阴阜,浅而细的阴毛稀疏地分布在
上面,更显娇嫩。她的阴部如同贝壳般紧紧闭合着,看不到阴唇。
我轻轻拨开,透明的液体涌了出来。我在上面寻找到阴蒂,用手指轻轻地抚
摸着,她的阴蒂似乎未经开发,身体随着我的手指摩挲浑身颤抖,下意识地将腿
并拢,想使我暂停动作,我十分费力,想调整个姿势,这时,我看见她的脚尖像
芭蕾舞演员那样绷起,脚趾紧紧往下勾着,我不得不一次次费劲将她双腿分开,
最后索性趴在她的两腿中间,逗弄着她的敏感地带,观察着她。
她不可抑制地大叫了起来,剧烈喘息着,徒劳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我的肩膀
挡住。我凑近那片贝壳,闻了闻,那里传来女孩特有的芬芳气息,并没有其它味
道。我抱着她的屁股,开始亲吻她白嫩的阴阜,然后沿着那条密闭着的缝隙吻了
下去,我的舌尖触碰到了她的液体,有种淡淡的咸味。
贝贝的叫声很狂放,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声音。我们两都毫不在乎房间是否
隔音,我投入地舔舐着她,感觉到她的体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我的小弟弟早已
亢奋不已,从内裤中探出头来跃跃欲试,她用手抱住我的头,双腿紧紧夹着我的
胳膊,我的鼻子紧贴着她的阴蒂,差点窒息。我挣脱出来,把带着她体液的舌尖
伸入到她的嘴里,她吮吸着自己的液体,神情恍惚地看着我。
我把她的睡裙从下面往上面拉起,然后脱掉。我看见了她的脸,脖子,耳根
一直到乳房都是一片潮红。我一只手搂着她,用另一只手脱了了自己的内裤。
龟头痒得很厉害,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她的体内,她也发出一种如
释重负般的沉重叹息。
她的体液很多,充分的润滑了整个通道。当我刚进入的时候,那片温暖顷刻
包围了我,并迅速波及到我的全身,还没抽插两下,我便感觉到小弟弟在一跳一
跳,我大口地吸着冷气,不敢再看她,把注意力转移到空调的铭牌,床头柜和床
头上方那块掉了块漆,露出了木质表面,我又把头转向窗台,发现窗帘并没有拉
紧,露出了不小的缝隙。
我突然想起,这栋楼是U字型的,这个小单间只在侧墙开了扇小窗户用于通
风,而对面也有一间相同的小单间,距离十分近,我一边抽动着,一边思索,对
面会不会有人正在偷窥着我们。
想到这里,我伸手按向床头灯,整个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卫生间里还
透出一丝光亮,这时可以看到从窗帘缝隙里透过来对面房间的明亮灯光。
贝贝见我关灯,在黑暗中悄声问:「我干什么?」
「对面估计有人偷看我们。」
贝贝吃吃地笑,说:「看就看呗,看得见吃不着,急死他。」
我听了这话,突然萌发出一个变态欲望,我说:「那我把窗帘全拉开了?」
她咯咯笑着说:「反正又没人认识我们。」
我低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问她:「你真不怕?」
她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说声好,于是跳下床,把窗帘整个拉开,看见对面房间只拉了一层里面的
薄纱,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对面的灯光照进我们的屋子,如果仔
细看的话,应该能够看清楚我们在做些什么。
我对贝贝说:「过来。」贝贝走了过来,我说:「扶着窗台。」她在我肩膀
上咬了一口然后顺从地用手支撑站在窗台前。窗台里面包着暖气片,所以很宽。
我让贝贝两腿分开站着,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闷哼了一声。我已经摆脱了
差点临阵缴枪的尴尬处境,此时自如了起来,我弯下腰,用手捉住她的两对乳房
玩弄着,一边望着对面。
我很期待对面此时会有人看我们做爱,遗憾的是,对面并没有人走近窗户,
但就这样,也是感觉很刺激的了。
就这么做了一会,我对贝贝说:「坐到窗台上去。」
她尝试着,因为宽度不够,所以没爬上去,于是我抱着她坐了上去,将她双
腿抬高,我才发现,这个高度我必须踮起脚才能够到她,于是又把床头柜搬了过
来,跪在上面,然后插了进去,这种姿势真的很爽,她的一双腿被我用手托住,
下体彻底分开,每一次都能深入到她的底部,她在我耳边轻轻喘息着,发出销魂
的声音。
这么没多久,贝贝说:「不行,窗台太窄了,后面又有窗户挡着,我老是往
下掉。」
「那把窗户打开吧?」
「啊?」
「没事的,对面半天都没人,肯定睡着了。」
「不是的,我是怕掉下去。」
「我会抱紧你的,你用手抓住两边,没关系。」于是,我们悄悄地把窗户拉
开来,一阵热浪夹裹着楼下烤肉串的香味飘了进来,楼下排挡里吃饭的人们谈笑
声清晰可闻。
这样,贝贝的半个屁股就坐在了窗外,她用手抓住两边窗户栏杆,我用胳膊
紧紧夹着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她,她无法抑制地发出叫声,我怕引来楼下吃
排挡的围观,跟她说小声点,她咬住嘴唇,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我激
动得浑身发抖,血流涌上脑部,周围景物一片模糊,只有贝贝的脸孔娇艳可人,
清晰无比,像是长焦相机拍出的虚化画面,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升腾起来了。
我加快速度抽动着,汗如雨下,贝贝的一对乳房在我的撞击下一颤一颤地抖
动着,在橙色灯光下散发出白色的跳跃的光芒。我们深情地相互凝视着,这时,
我已经快到了临界点,疯狂地抽动着,贝贝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分,屁股在窗台上
左右扭动着,我们的身体每次接触都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我们都在期待着这一
刻的来临,然而,对面窗户突然出现了人影,长头发,体态臃肿,是个女性。
她可能是想拉上窗帘,却发现对面有异动,于是拉开了那层薄纱,她看见了
我们,我也看到了她,大概40多岁的样子,她有些吃惊地愣了愣,然后迅速拉
上了窗帘。
此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仿佛标枪一样射了出去,龟头仍是奇痒无比,
我浑身哆嗦着继续拼命撞击,等到这股酥麻渐渐散去,贝贝失常地叫了出来,我
搂住她的后背,让她坐了进来,她盘在我的身上又扭动了几下,然后趴在我的肩
头上不动了,我们的汗液混合在了一起。
结婚后,疯狂迷恋90后丁字裤MM(十五)
我们抱在一起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欲望渐渐消散,我的头脑开始恢复了理智
随之羞耻感油然而生,对面的房间灯光也熄灭了,漆黑一片,所以无从得知那个
女人究竟有没有在偷看我们。我从贝贝的体内抽出正在疲软的小弟弟,我感觉到
一股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脚面上。我把贝贝抱回到床上,然后拉上了窗帘,屋
内伸手不见五指。
我点着一支烟,跟贝贝一对一口的抽着,我浑身轻松,感到仿佛体重都减轻
了不少,脑袋里留下血流急速涌动之后退潮般的空虚感觉,她靠近我,枕着我的
胳膊,我抚摸着她的脖子,贝贝在黑暗中吃吃笑着说:「哪有你这样的,做的时
候开窗户,做完了拉起窗帘。」
我无语以对,感觉脸上有些热得发烧,幸好她什么都看不见,我说:「我去
洗个澡。」
「那我们一起吧。」
进了卫生间,她说:「你先洗吧,然后坐在了马桶上。」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裸体相对,背对着她,打开淋浴冲了冲,然后仔细
地把小弟弟清理了一番。当我不得不转身冲洗背部的时候,我看见贝贝正托着香
腮,坐在那里静静凝视着我,眼神中充满着一种迷茫而复杂的情绪。
我不由停下动作问她:「你怎么了?」
「你真的喜欢小雅吗?」
我被这句话问楞住了,嘴唇抖动了几次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她叹了口气,站
了起来,走到我跟前,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把脸贴在了我的肩头,温暖的水流瞬
间填充了我们之间的缝隙。
她低声喃喃地说:「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当我发觉怀里这个年轻的躯体在轻轻地抖动着,我
吓了一跳,推开她,仔细看着她,发现她的眼圈红了。我忙问:「你怎么了?」
她索性放声哭了起来,我慌忙说:「有什么事告诉我啊,别憋着,说出来就
好了。」
她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我只好抱着她,让她在我怀里抽噎。过了一会,
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抬起头望着我露出笑容说:「好了,我没事了,你洗好没
有?该我了。」
我呆呆地望着她,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我把身上的肥皂沫冲干净,把淋浴
让给了她,站到一边,刚用毛巾擦干身子,贝贝说:「哥哥,帮我后背擦一擦,
好痒啊。」
我只好放下毛巾走了过去,我拿着她递过来的洗澡巾说:「擦哪啊?」
「整个都擦擦。」
「好,我擦死你。」
我刚套上洗澡巾才挠了一下,她就咯咯的笑着躲开说:「你傻啊,下手那么
重。」
「我从来都是让人伺候着的,没伺候过人,你将就着吧。」我放轻了力道,
她用双手撑着墙壁,屁股翘起,一副享受的样子,她的屁股小巧却很翘,可能是
因为她的腿比较细的原因。她这个姿势十分淫荡,我开始在脑海里幻想从这个姿
势进入会是什么感觉,但现在实在是力不从心了。
我帮她擦完了背,她又把沐浴露递给了我,我挤了一些揉开,然后在她后背
上轻轻涂抹着,手中传来的细腻感受让我的心脏开始发生不规则的跳动,我涂满
了她的后背,把手伸向了她的前面,从下往上抚摸着她那对傲人的半球,她的乳
房被沐浴露涂满之后显得异常滑腻饱满,富有弹性,手感极佳,我流连在那上面
手也渐渐重了,我的下体又开始树立了起来,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贝贝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屁股扭动了几下,看似想要摆脱一般,却使我的小
弟弟挤进了她双腿中间,我本能地寻找着洞口,她却将腿紧紧并拢,夹着不让我
动弹。那娇嫩的花蕊就在咫尺之遥,却不得洞口而入,让我感到难受极了。
我一边徒劳无功地在她双腿间抽插,一边用手继续抚摸着她的乳房,我的手
掌从她乳房根部往上托起,然后滑到上方,用指缝刮擦着她的乳头,渐渐地,她
的乳头硬了起来,我用掌心在她的乳头上绕着圈圈,听到她的喘息渐渐粗重了起
来,乳头也越发的坚挺了。
终于,她忍不住打开了双腿,我用双手扶着她的胯,几次试探之后进入了她
的身体。她可能是想叫,却又拼命压抑着自己,从喉间发出了咕的一声。
这个姿势让我很是得心应手,我在她的体内迅速抽动着,全根拔出后全根没
入,随着我的每次撞击,她都会抽搐一下,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双腿发软,站
不住了,夹着双腿半蹲着说:「哥哥不行,太深了,我们去床上吧,我好累。」
「我们一身沐浴露怎么上床啊。」
她打开了淋浴,我在淋浴的冲刷下放慢了动作,看着水流经过她的背部,然
后流过我们的交合处。我转头看了看洗脸台,估计了一下高度,然后跟贝贝说:
「来,我抱你到洗脸台上去。」她转过身搂着我,我把她抗起来放在台子上。
我十分怀疑这个台子就是为了做爱而设计的,高度刚刚好,使我不必欠起脚
也能够着,池子的一侧很宽,能容下一个人坐着。
我们是侧面对着镜子的,由于被水雾遮掩,镜子里的两个人朦朦胧胧的。我
用手擦去水雾,淫靡的景象呈现了出来,我让贝贝看镜子,她转过头咬着下唇一
边在我的攻击下发出快乐的呻吟,一边神情恍惚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个赤身裸体的
男女,她的双腿大开,双手撑着台子,双脚被我抓在手里。
她的眼神通过镜子迷离地望着我,间或,她会坐起来,搂着我的脖子伸过嘴
来跟我接吻,眼睛却始终盯着镜子里面的我们。
终于,我到了临界点,发出了一声低吼,积存不多的精液喷涌了出来。她把
头转向我,神情专注地看着我,我又抽动了几下,拔出了小弟弟。她低下头,看
着乳白浓稠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她用手指勾起,然后伸到眼前仔细端详
了半天,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说:「看,这些都可能是我们的孩子。」
我顺口说:「你自己还都是个小孩呢,你拿什么养他啊?」
她依旧一副神气的表情歪头看我,然后伸出双手来说:「哥,抱我下去。」
我们只得又重新洗了一遍澡,贝贝洗澡的时候非要帮我洗小JJ,她在那上
面涂上沐浴露,用手揉搓着,说:「还是软软的可爱一些。」她的手指无意间刮
到我的龟头,使我浑身打起了战栗。
回到床上时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两点十分了,我归心似箭。可当听到贝贝略
带凄楚的问我是不是要走了时,我的心软了。我苦笑着说:「我不回去不行啊,
不然明天就世界大战了。」
「再多陪我一会,我一个人好害怕,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我于心不
忍,便又躺了下来。
我把灯光拧暗,贝贝把头枕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搂着我的腰。看着她那副幸
福满足的神情,我在内心里开始盘算不回家的可能性以及制定一系列的方案,然
而最终我发现没有任何理由支持我这个想法,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贝贝轻声问我:「你觉得我是坏女孩吗?」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以前我也觉得我不是,不过现在是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为什么?」
「以前我不爱回家,跟男孩子回家过夜,16岁把处女给了他,不过我始终
认为我并不是坏女孩,是他不懂得珍惜罢了。不过今天开始,我觉得我变坏了,
因为我勾引了有妇之夫。」
我听了这话,无法继续接话茬,只能呵呵干笑两声。她接着说:「而且还得
加上一条,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唉,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想的,我该怎么去
面对小雅。」
「你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小雅?」
她反问我:「你会不会跟她说?」
我想了半天说:「我不可能告诉她的。」
「我也不会的。」
我们陷入了沉默中,倦意开始袭来。我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睡,
只要睡着可就全完了。我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贝贝闭着眼睛说:「我给你说说我跟小雅的事吧。」
我嗯了一声,振作起精神听她说话。
随着贝贝的述说,我了解到小雅以前和贝贝是情敌,那个男孩跟贝贝谈了一
年,后来小雅转学过来,喜新厌旧,把贝贝甩了,为了这事贝贝还为了那个男孩
自杀过。贝贝以前有个哥哥,被人贩拐走了之后,她的母亲成了精神病,父亲整
日酗酒,拿她们撒气。后来贝贝就跑出去,不再上学,找了一家饭店当服务员,
后来小雅也被那男孩甩了,去找贝贝哭诉,结果两个女孩最终成为了好朋友。
贝贝说完,用手抚摸着我的下巴,渐渐进入了梦乡。我是闭着眼睛听她说这
些话的,当听到她的鼾声微微响起的时候,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我悄悄起身穿好衣服,然后轻轻把门带上。马路上没有一个行人也没有车。
我只好沿着马路走了很久才到家。屋里十分黑暗,我没敢开灯,轻轻摸上了床,
当我手往旁边一放,吓了一跳,竟然没人。
我赶紧打开灯,果真没人!于是我赶紧爬了起来,几间屋子全部找遍了,包
括阳台,她的衣服和包都在,我赶紧打她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我急的出一身
汗,又穿上衣服和鞋子在整个小区里转悠,到马路边张望,找不到她,我一遍遍
地喊她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甚至小区里的住户都没有一家开灯伸头出来看
看,我跑到门卫室,里面也是空无一人,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了我一个。
我啊的一声,醒了。我的神智开始复苏,在睁开眼之前,我庆幸自己刚才不
过是做了场梦,然而睁开眼之后的情况则让我还未干的冷汗又蒙了一层。
我依然在这间小小的单人间里,旁边赤裸的女孩依然熟睡着,而外面的透进
来的光线告诉我,天已经亮了。我吓得一下子跳到地上,摸起手机,却关机了,
我按了开机键,屏幕短暂地闪了一下又恢复了黑暗。我借着微光看了下手表,已
经五点四十了,我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呆了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得马上回家
去,无论结果会如何。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出了门。夜里可能下了场雨,隐隐有些微凉。我穿过早
点摊和菜市场,焦急地招着每一辆擦肩而过的出租车。终于拦下一辆,带着我向
家里疾驰而去,一路上我紧张地思索着对策,尽管答案连我自己都不信,然而在
没有办法的办法下,也只得胡扯了。
我下了车,一边向早起的邻居们微笑着打着招呼,心里却一直在打着鼓。上
车的时间是6点刚过,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我老婆还在睡觉,我得浑水摸
鱼。我站在门口,拿着钥匙鼓起勇气捅开了门。
我想象过无数种情况,怎么也没想到屋里的情景竟然是这样。老婆坐在餐桌
前吃着花卷,面前的盘子里放着一个煎荷包蛋,杯里泡着一杯牛奶,甚至在面前
还摆了一本杂志。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架着二郎腿,我换鞋的时候她看都没
看我一眼,我愣了只有一秒,立即做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换上拖鞋,然后走
到厨房找吃的。
可是除了她跟前的那份,并没有更多的了。我只好尴尬地走进卫生间里,把
一身汗臭的衣服脱了下来,包括内裤都扔进了洗衣机。
我打开淋浴冲洗着,耳朵却一直竖着,我现在特别希望她能张嘴问我昨天去
了哪,这样我就会把那个在肚子里翻滚半天的烂谎说出来,信也好,不信也罢,
总之没有真凭实据,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大吵大闹一番,然
后哄一哄,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寂静,一片寂静。我在这个诡异的气氛中光着身子走出了卫生间(我经常在
家里洗完澡不穿衣服)可今天这么做是有目的的,我是为了让她看看我身上并没
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然而,她依然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喝光最后一口牛奶之
后,把碗碟杯子全部收拾进厨房,我听见厨房里乒乒乓乓的洗碗声音,一切都很
正常,我听不出愤怒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打算等她洗完碗之后娇嗔着问我昨天死哪去了。然而事实再
一次证明了,女人是深不可测的。我进了卧室发现,所有的衣柜门全部打开了,
所有的衣服被掏了出来,分成了两份,平整地摆放在床上,一份我的一份她的,
地上放着一只大包和一个箱子,包是我出差时用的,箱子是她从娘家带来的。我
看着眼前这些东西目瞪口呆。
她终于走了过来,开始正视着我了。我刚要开口说话,她却先开口了,她声
调平静地问我:「你走还是我走?」
我吸了一口气,双手叉着腰,做出一副无辜的神态说:「你能不能冷静点听
我说?」
她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遍:「你走还是我走?」
我被她这副神态弄得哭笑不得,我说:「静静,你能不能先坐下,我慢慢告
诉你怎么回事。」
但她这次的反应异常激烈,她蓦地尖叫起来:「你妈逼,你走还是我走?」
我被震住了,我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她也从来没说过脏话。我看见她紧
咬着下唇眼眶里的泪水在转动着随时都可能冲出眼眶,她就这么歪着头盯着我,
眼神里究竟是气愤还是蔑视,我不知道,我不敢再看,低声说了句:「我走。」
我默默地蹲下,开始往包里塞衣服。此时,我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酸楚和凄凉。
正在我收拾衣服的时候,她也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她速度飞快地把自
己所有的衣服全部装好,拉上了拉链,她恢复了那种平静的神态和平静的语气,
说:「我走,你留下吧,你走了也没地方去。」说完,她拉着箱子走到玄关,换
了鞋子打开门,我紧跟她后面,看她吃力地一节节楼梯往下拉箱子。
我因为没穿衣服,只好躲在门后伸手拉她喊:「你等等,我穿件衣服,帮你
搬。」她没理我,就那么一步步挪下去了。
我迅速回屋,从包里翻出一条裤子,上衣也没顾得穿,光着膀子跟了下去。
她刚走到楼下,我拉她的胳膊,她又尖叫起来:「别碰我!」声音在楼道里隆隆
作响我缩回了手。看着她拉着箱子走到小区门口。我注视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扬
长而去。
我颓然回到家里。卧室里乱七八糟,我无心去收拾,就躺在那堆衣服上双手
枕着头发呆,心乱如麻。我呆了半天,想起给她发个短信解释一下或者会缓和现
在这种状态。我站起身,找到手机,充上电开机。
短暂的沉默之后,短信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响个不停。我逐条翻阅着,全
是老婆的号码,1点32分,拨打了22个来电,1点35分,短信的内容是:
「老公,快点回家吧,别玩了。」1点55分,短信:「我好担心你啊,你没事
吧?赶紧给我回个电话。」2点23分,短信:「老公,你快回来吧,只要现在
回来,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不会问你。」2点28分,短信:「老公,我在马
路边上等你,经过的每一辆车我都以为是你回来了,可我总是失望,你什么时候
能回来啊?」
看到这里,我再也看不清手机的屏幕内容,泪水弥漫了我的眼睛……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李伟 于 2011-3-31 21:5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