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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子夜(续写)】(12-19全) 作者:lover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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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续写)】(12-19全) 作者:loverbaby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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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殡仪馆设在青桐山庄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树环绕,镶有琉璃瓦的飞檐
翘角的大厅正中,安放着玻璃葬棺,正中挂着陆大青的遗像,遗像两边两幅对联
是陆大青一生的写照:戎马一生豪杰创伟业,在商言商陆家普华章。大厅两边排
放着各式各样的花圈,显得肃穆凝重。

  刘局长带同着时建匆匆走来,作为长子的陆子凌作为答谢宾朋吊唁,礼貌地
同刘局一行握了握手。正在指挥下人的陆子荣看见了,快步迎上来。

  「刘局长。」他双手握着刘局长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

  「节哀顺便!」刘局长环顾一下灵堂,示意时建走过来。

  「陆董,您看一看,这是调查的实际情况,连同医生的诊断。」他递过一个
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势站在一边。

  「市长特别交代,要我们对陆老先生的死给与关照,经过刑侦队的介入,已
经大体做了结论,陆老先生确是死于疾病。」刘局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详细情
况您看一看资料。」

  「谢谢市长和刘局的关照。」陆子荣接过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

  他谢过两位公安人员之后,在下人的引导下,刘局进了特别招待室。

  陆子荣急匆匆地往卧房里赶,路过花格屏风时,他的手机响了。

  「姗姗?哦,昨天。」他低着头在花格子屏风前徘徊。

  「爸爸说明天上午到。」左姗姗在电话里娇娇地说,「子荣,你要保重身啊
体。」

  「嗯,知道了。」陆子荣随口答道,他急于想看看父亲的死因。

  「爸说。」左姗姗在那边迟疑了一下,语气里有点娇羞,「他说顺便把我们
俩人的事定下来。」

  「噢,老头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妈同意就行了。」他踢着地上的一颗石
子,妈的,这些下流胚子连卫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诉开始爸爸,仪式是上午十
点。」

  「嗯。」

  「知道了。」左姗姗有点恋恋不舍地,陆子荣想扣上电话,听的话筒里还有
姗姗的喘息声,就说,「还有事吗?」

  左姗姗在那边轻笑了一声,「明天见!」

  「明天见!」他扣上电话,想走进厅房,却忽然停住,站在屏风前翻出检验
结果,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陷入了沉思。

  在陆子月的西厢房里,陆子荣来回踱着步,脸铁青着。

  「子荣,父亲临死前曾经留有遗嘱,他要我掌管陆家的家产,况且我有咱陆
氏集团的一半以上股份。」陆子月不紧不慢地说,显得胸有成竹。

  陆子荣瞪大了眼,「你是陆家的人吗?」他倒背着手,显出不屑一顾。

  「当然,这是爹的遗嘱。」她有恃无恐地递给陆子荣。陆子月从护士抬走陆
大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底,父亲不但给她留了遗嘱,还额外把自己一
生的私房钱留给了她,确切地说,留给了儿子建新。

  她翻看着陆大青留给她的存折,整整两千万,旁边是写给她的一封信。

  「月儿,在这个世上,从战场到商场,我戎马一生,纵横江湖,却什么也没
留下,唯一值得我牵挂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爹最喜欢的
女人。月儿,爹临死前的那场欢爱是早已计划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欢的女
人身上,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是你花下的风流鬼。」

  「别怪爹,爹在你那里刻了字,是让你知道,你是爹的女人,等爹死后,为
父亲守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做个植皮手术,风流快活,爹也就没白疼你一场。
至于建新,你好好抚养,就做为我留给陆家的最后一点家产。那天,如果你还能
怀个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一段缘分,就为爹生下来,也好让建新有个伴。夫
(父)字上。」

  她读到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在和爹的许多欢爱中,虽然是利益占了上
风,但自己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毕竟父亲临死还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好结局。她看
着陆子荣读着爹的遗嘱,脸色都变了,手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抖动起来。

  「你还想继承陆家的家产?」他抬起头,毒毒的目光射过来,让陆子月不寒
而栗。「爹真是疼你呀!把这么大的家产给了张家?」

  陆子月心虚地低下头,但好强的性格让她始终不会退缩。

  陆子荣啪地一声将医生诊断书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说着冷笑了
一声,背过身去。

  陆子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拿起那仅有一张纸的诊断证明,上面盖着鲜
红的市医院章子,诊断书的下方一行小字:虚火旺盛,致脱阳而死。她抬头去看
陆子荣的脸,疑惑地想从他的脸色上读出一点信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吧?这是公安人员调查得出的结论,咱爹临死前是因为
欢爱过度,导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语说的马上风。」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进陆子
月的内心深处。

  陆子月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知道什么原因吧?」逼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

  「我,我怎么知道?」

  「切!」陆子荣一字一顿地说,「按说你作为女儿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
寻欢作乐的事情。可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父亲病危后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
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

  「我伺候爸爸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医院里,
我作为女儿只是尽一点孝心罢了。」

  「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大孝女。」陆子荣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
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
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他凌
厉的目光直刺陆子月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

  「你?」陆子月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陆子荣已经知道了底细。

  陆子荣点燃一支烟,轻松地喷出一口烟雾,「其实我知道,你利用了父亲,
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勾引他上了床,为的就是那分家产。」

  「你,你胡说!」她胀紫着脸色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气,令陆子月无法辩驳。「你以为我不知
道?骚货,连爹都勾引的骚屄。」

  陆子月的狂劲上来了,她看着陆子荣,「怎么了?怎么了?我就骚,就浪,
别吃不着,嫌鱼腥。」不屑的眼神让陆子荣气得浑身哆嗦。

  「吃不着?」他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遗嘱,恶狠狠地骂,「骚婊子,我看你
还有什么能耐。」

  「你?」陆子月看着父亲的遗嘱被他撕成碎片,刚想上去夺,可已经晚了,
她疯了似地扑上去,却迎来陆子荣狠狠的摔在脸上的一把碎纸。

  「骚货!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陆子月的两臂,按在了床上。

  陆子月发疯似地,嘴里骂着,两条大腿狠狠地踢着弟弟压上来的臀部。「姐
姐等着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战似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姐弟情份。

  陆子荣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陆子月的双手压在身下,「让爹上的骚货,
你以为我不敢?」腾出手来,将陆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
的什么屄。」

  「陆子荣,你不得好死!」陆子月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她却疯狂地摆
动着两腿,为的是不让哥哥看见腿间的秘密。

  雪白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东西,一缕黑黑阴毛蓬起那棉质内裤。陆子荣看着
姐姐摆动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脱,一用力,嗤拉一声就撕成两半。

  再也隐瞒不住了,陆子月痛苦地闭上眼睛,「老色鬼,你临死也把女儿给卖
了。」

  一行鲜红的小字映入陆子荣的眼里,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在
自己亲生女儿的隐私之处刻上了印证两人关系的印章:陆大青的女人。陆子月是
陆大青的女人。到底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向父亲表白,还是父亲要女儿对自己表示
忠诚?

  一股醋意让他产生了无名之火,他知道,这一行小字,足以证明父女两人地
乱伦关系,姐姐陆子月心甘情愿地做了自己父亲的情妇,而陆大青每次和她行房
交欢时,都会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儿,享受着那行小字带给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贞节烈妇,你怎么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进陆子月那异常
丰满的鼓鼓的肉缝。

  「子荣,你饶了我吧。」她半仰起身子,满脸乞求地看着他。「姐已被爹弄
脏了身子,你就别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

  「你?」临到陆子月吃惊了,她开始以为弟弟只是借机羞辱她一番,让她退
出家产的争夺,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陆子荣,我是你亲姐姐,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吗?别忘了,你是陆大青的女人,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小妈,我
的月儿妈。」他一下插入陆子月那裂开的柔软的阴道内。

  一股因粗鲁引起的轻微疼痛让陆子月皱起了眉,「好弟弟,别说气话了,姐
姐不跟你争了。」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如果张扬出去,她陆子月不说家产,就是连
建新都没法在这里立足了。

  「小妈,怎么怕了吗?我陆子荣曾经发过誓,凡事陆大青上过的女人,我都
要日了。」他骑在陆子月的胯部,一双淫荡的眼看着被自己捏变型的阴户,「你
是陆大青的女人,当然也就是我的女人。」

  「你?下流胚。」陆子月使劲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凭她的力气那是简直
比登天还难。「妈也是陆大青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日了她?」陆子月使出最后杀
手锏,想让陆子荣因此罢手。

  陆子荣玩弄了姐姐的阴户一会,两手轻轻地解开陆子月的衣衫,「小妈,让
我先看看你这里还有什么秘密?」他象猫戏老鼠一样挑逗地解开陆子月的乳罩,
一对少妇白嫩丰满的大奶扑楞楞撑开来,两只鲜红的奶头跳动了一下。陆子荣用
手拨弄了一下,猥亵地捏住了,「是不是让大青含过了?」挑战的眼神里煽动着
欲火,陆子月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了。

  陆子荣攥住衣角,往两边一拉,最后一点连接连同纽扣的崩落都撕裂了。陆
子月刚刚看过的存放在贴身内衣里的父亲留给她的信掉了出来。

  陆子荣骑在姐姐肚子上,一字一句地读完了,他狰狞地一笑,「月儿小妈,
恭喜你还为陆家留了后,你应该是陆家的大功臣,怪不得大青那么眷顾你,说到
底,他应该是把家产留给那个孽种的吧?哈哈!」他怪笑了一声,「今天我就让
你再给陆家留一个后,大青也就没白费了心思。姐姐,你愿意吗?」

  陆子月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攥在这个弟弟手里,如果他把自己那隐私部位的秘
密公开出去,她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可即使这样她还存在着最后一丝希望,那
就是自己靠爹给她的私房钱——那两千万,今后的生活也就够了。

  她看着勃起在她肚子上的同样狰狞的鸡巴,两手按在陆子荣的手上,「子荣
给姐留个脸吧,建新怎么说也是你的外甥。再说,我和爹千差万差,爹也已经不
在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她说着,头别过一边,一滴清泪滑了下去。

  「怎么后悔了?陆子月实话告诉你,这个家你一点家产都别想得到,建新,
那个孽种,论到大青的身上,他还是我的弟弟,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听从我的安
排,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他看着陆子月的脸,恬不知耻地小声说,「只要你把
身子给我,从今以后,做我的情妇。」

  陆子月听了吃惊地睁大了眼,她没想到陆子荣向她提出这么个要求,他真的
没有了道德伦理观念?要自己的姐姐做他的情人?「子荣,姐姐虽然做错了事,
可那也不怪我一人,爹喜欢我,一再追求我,就是那次张强出差,我和爹都喝了
酒,然后他就要了我,姐后来提出中止,可他把和姐姐的事录了像,姐不得已就
和他保持了这种不清不楚地乱伦关系,姐也是无奈啊!」

  「对呀,你继续无奈下去,为陆家再生个一男半女。」他揉搓着陆子月那缎
子似的阴毛。

  「陆子荣,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娘要是豁出去,你也讨不了好。」陆子月
显然被逼急了。

  「那就好,今天我们姐弟就为陆家再延续一下香火,骚屄。」他分开陆子月
那夹裹在阴唇间的阴蒂,揉搓着。「别忘了,我向父亲发过那个毒誓,他所有的
女人都是我陆子荣的女人。」

  陆子月企图推开陆子荣的手,「李柔倩也是咱爹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先上了
她。」她对母亲从来感情淡薄,说起话来也就丝毫没有顾忌。

  「哈哈。」陆子荣一笑,伏在她耳边,「我告诉你,就在大青死前,你和他
欢爱的时候,我在母亲的床上上了李柔倩,李柔倩,你知道是谁吧?婊子。」他
攥住陆子月的阴毛薅了一把。「李柔倩还亲自告诉我,她将为我怀胎生子。」

  疼得陆子月一皱眉,在疼痛中她吃惊地睁大了眼,象不认识陆子荣似的,然
后不屑地说,「陆子荣,你就意淫吧。」

  「怎么?你不信?」陆子荣拿过手机,拨了一下,电话机发出振铃声,「这
个号码你认识吧?」他拿到陆子月的眼前,电话通了,「柔柔!」他亲昵地叫了
一声,然后放在陆子月的耳边,「死人,你又到哪里去了?」陆子月听出是娘的
声音,娇滴滴的。陆子荣凑近了,「柔柔,叫一声老公。」

  「又调戏娘,人多多的,也不怕。」李柔倩说到这里,电话里听到人声很杂
乱,陆子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相信这是事实,可不相信电话里分明是母
亲的声音,看来这个家,不仅仅是自己弄乱了关系,连平时看起来娴熟端庄的母
亲都成了荡妇,她和父亲的关系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

  「柔柔,想老公了吧?」陆子荣追问了一句,那边听到李柔倩跟什么人似乎
打了个招呼,又忙忙地对着话筒,「死人,吓死人了,刚才公司里来人问怎么安
排,你死哪里去了,让人心里空落落的。」

  「好媳妇儿,老公想你了,叫一声。」陆子荣看着姐姐一脸吃惊的神情,更
加催促道。

  「都什么时候,还有那闲心思啊。」李柔倩嗔骂了一句,「你可是娘的主心
骨。」

  陆子荣紧跟了一句,「柔柔,乖媳妇儿,老公也是你的屄心骨。叫一声。」

  「荣儿老公。」李柔倩似乎有点娇羞,仓促地说了一句,「死人,就知道调
戏人家。」

  陆子荣赶紧道,「柔柔,待会儿忙完了,老公要你的屄心子。」

  「啊呀,坏!娘不来了,不来了。」她说着就扣了电话。

  听得陆子月浑身激荡起来,心里酸酸的就想让人抱着,大青,你个死人,这
么早就走了,撇下老娘一人受人奚落、欺负,如果你还在,他陆子荣敢这样对待
自己吗?想到这里,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

  「月儿,听到了吗?」陆子荣扣下电话,俯下身子,亲了姐姐一口,「只要
你乖乖地听话,这个家还是你的。」

  陆子月呆呆地躺在那里任他轻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你是连娘都上了
的人,我还能清白的了?」

  「骚屄,你本身就不干净了,你和爹干了那些丑事,还充什么贞洁?」陆子
荣从她的肚子上下来,站在床下。陆子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由于刚才陆子荣坐
在那里,阴毛凌乱地布满高高的阴阜上,一条皱皱巴巴的裂缝凸起着那有点发黑
的鸡冠样地肉舌,陆子荣目光直侵入姐姐的阴户里面,仿佛要看透里面的一切。

  「你就干净的了?娘都叫了你老公。」

  「怎么了?难道就你能为爹生孩子,我就不能让娘生?」他分开她的腿,看
着那裂开的厚厚的阴唇,探出手,阴蒂藏在皱巴的包皮内,拨裂开,透明如黄豆
粒大,陆子荣用食指按住了,看着姐姐的身子一颤,快速地揉搓着。

  那刻着鲜红小字的大腿,渐渐扭动起来,在陆子荣面前摇晃着,一看到陆大
青的女人字样,鸡巴就高高地昂头翘起,爹肯定也这样玩过,他努力地想使陆子
月冲动起来,那两条原本被揉皱了的阴唇渐渐充血水肿,看到陆子月闭上眼睛,
气紧地咬唇模样,他把鸡巴顶在了软乎乎地阴门上。「这是爹日过的女人,陆大
青的女人。」

  陆子月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张开了,一股淫液从那里流出来。看得陆子荣兴
起,对着那翕动着的嫣红屄门,扶起一跳一跳地鸡巴慢慢地研磨进去。

  陆子月感觉到空洞的阴户内一下子就充实起来,她没想到陆子荣的东西这么
大,原来被动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觉地翕动着阴肌吞裹。

  紫胀的鸡巴渐渐地撑开了,翻掳着陆子荣条条蹦起血管的包皮,这个曾经夹
过父亲鸡巴的东西又吞噬着自己的,他扶着姐姐的大腿,看着那淫猥的形状,一
点一点地没入其中,直到阴毛纵横交错,卵子紧贴在姐姐的肛门上。

  「舒服吧?」姐姐的小腹稍微有点赘肉,陆子荣在里面翘了翘,感觉出里面
的温暖。「比起大青的呢?」陆子月闷哼着,不说话。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盘似的大腚滑动着,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动了一
下,跟着陆子月紧皱了一下眉,鼻子里哼出一声。他快速地抽动着,感受着那乳
波臀浪的刺激。陆子月终于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摆动着头部,一阵阵肉紧地的叫
床声发出来,刺激地陆子荣大幅度地抽拉。

  「骚货,是不是比陆大青舒服?」他俯下身子,趴在姐姐的肚皮上,口含着
两只奶头吸着,一边揉搓着肥白的奶子。陆子月的奶头比较大,中间凹进去形成
两个一体的形状,陆子荣两只手往中间挤夹着,看着形成深深的乳沟,下面对着
姐姐的肉体不住地研磨着抽拉。

  「啊……啊……」陆子月没想到弟弟能搞得她如此舒服,这是在父亲那里绝
对得不到的,她不断地交叉着大腿来迎合陆子荣的抽拉,弄到动情处,身子拱起
来,以求结合的更加密实。陆子荣从姐姐的姿势上知道她已经被彻底征服了,在
性爱上,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的实力,女人一旦上手,就会主动献身。

  陆子月显然也属于这一类型,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她和张
强的结合,让她最不满意的就是性爱,所以她不断地寻求外遇,直到勾引上了父
亲。

  陆子荣在姐姐的子宫口上顶着,他不断地用脚尖跐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
鸡巴头子上,两人结合的地方越来越滑,陆子月甚至两腿蹬在床铺上,将屁股抬
起来追逐着陆子荣的每一次抽离,她的手甚至伸到陆子荣的屁股沟里,抓捏着那
不断抖动的卵子玩弄。

  「嘀铃铃……」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伴随着振动让手机在床上乱跑,陆子荣
看了一眼,离开上身,将姐姐的屁股抱起来,紧贴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里
面捣腾着,捣得陆子月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鼻孔张得很大,游丝一般。

  猛地他感觉到她的屄心子一阵猛烈地翕动,象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冲大
脑,「啊……啊……」他叫了一声,跟着往里一撅,大股精液直射而入。

  看着象死过去一样的陆子月,他爬过姐姐的身子,将鸡巴头子仍留在姐姐的
阴唇内,他喜欢看自己那东西嵌进她的身体里,用手够到手机。

  「柔柔!」李柔倩打过来的,他温柔地叫了一声。

  「你死哪里去了?」李柔倩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很动心。

  「怎么了?」他还没缓过气来,感觉到鸡巴脱离了姐姐的阴道,便回头看了
一眼,黑黑的鸡巴微缩着耷拉在两人的腿间,一股白白的精液淫液混合着从陆子
月的阴门流到肛门上。

  「妈妈没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要怎么弄,你,你躲在哪里寻欢去
了?」

  李柔倩对着儿子撒着娇。

  陆子荣就是听不得娘这种声音,让男人酥酥的,甜丝丝的,「是不是没捅进
去,你就不知道怎么好了,待会儿子过去给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

  「死人,尽说些没用的,娘……」她声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娘要你
过来。」

  陆子荣感觉到身下的姐姐动了动,她大概被压得大腿受不住了,「嗯,柔柔
娘,儿子一会就过去。」他回身抱住了姐姐的身子,将两个奶子挤在自己胸前。

  「一会儿,一会儿,你还要多少一会儿。」娇嗲的声音似乎在那边跺着脚。

  「你到底在干什么?」

  陆子荣看着怀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肏你闺女。」听得陆
子月身子一抖,陆子荣跟着从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颈。电话那边的李柔倩怔怔地不
说一句话,陆子荣故意把听筒放到姐姐的耳边。半晌,只听得李柔倩轻声地抽泣
着,「死人,又在那里和燕子鬼混,娘,娘还有什么意义。」

  「柔柔,我的亲亲。」陆子荣知道娘会错了意,就顺着说,「儿子给你留着
呢,这边日出娘屄雨,道是无情却留情。」陆子荣挤夹了陆子月的乳房,将鸡巴
插进乳沟里。

  「留你个头,就知道哄娘开心,还不是喜欢嫩的,老的又嚼不动。」娘听了
儿子的话,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陆子荣双手挤夹姐姐的奶房,刺激地从里面钻出来,直戳到姐姐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说句浪话儿。」

  「小畜生儿,大青死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娘,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
孝子。」李柔倩心儿飘动着,斟酌着词句。

  陆子荣爬下来,亲了姐姐一口,把个卵子让陆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儿,快
弄弄老公。」他贴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床上映明月,天伦共此时。母子怨夜长,竟夕起相思。灭烛唇相就,脱衣
戏母慈。不堪娇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戏弄,与娘共枕席。」李柔倩念完了
一首,听得儿子那边没了声息,不觉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给你助助淫
兴?」

  陆子荣将鸡巴慢慢插入姐姐的嘴里,看着鲜红的樱唇吞裹着,「娘起兴了,
月儿,我的老婆儿。」

  「死人,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娘,娘就随了你的心。」声音渐渐低了
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柔柔,柔柔。」陆子荣知道祸惹大了,他连声叫着,却没了声音。他回身
将姐姐压在身下,「月儿,让老公再要你一次。」鸡巴蹦跳着,直捣陆子月的喉
咙里。


               第十五章


                (1)

  市政府接待室里,左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止有
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董很有才华,为我们青桐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老前辈晚年英
逝,令人惋惜。」市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左部长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陆氏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
力支持,陆子荣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
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市委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么宏大,你
看陆董真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
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愿做小卒。

  「还是市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陈,陈什么来?」他扭头看着市委书记,回
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家这些年在市里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
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常委副市长陈常来吧。」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左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
大青戎马一生,对革命是有贡献的,他后来从事经济,对地方发展也是出过力的
嘛。」

  「是的。」市委书记点头说是,「陆氏集团这些年年利润好几个亿,光为地
方交税就三千多万,养活了一大帮人啊。我们市委能不记得嘛。不过,这个陆董
好像比乃父更胜一筹,部长请放心,这样的贵宾我们不但在经济上给与支持,更
要在政治上给与相应的待遇。」

  「就是嘛。」左部长满意地摸起头发,往后理了理,「前阶段风言风语的,
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说。

  「那件事让刘局长出面了,捕风捉影。」市长知道左部长指的是前一阶段有
关毒品的传言,这件事是他办的,他接了电话,马上把公安局长叫来,做了个监
守自盗结案。

  左部长打了个呵欠,「以后到北京别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长。」他环顾了身
边的人,客气地说。

  「到时候,就怕打扰了首长。」市委书记受宠若惊地,他没想到部长级的人
物会有这么一个邀请,看来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看看左部长一副困倦的样
子,他向宣传部长使了个眼色。

  「部长,要不要到房间里休息一下。」他弓腰做了个请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传部长赶紧扶住了。这几天,他
也是鞍马劳顿,被女儿左珊珊逼宫似的追到这里,也算圆满结束了行程,是该放
松一下了。

  房间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间足以让心情得到自由放飞了,
他看了看房间里的设施,一点也不比总统套房差,就单一个浴室里面就摆放了各
种按摩设备,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想起这几天姗姗和他一起起居,心里就甜
丝丝的。

  「姗姗,小可人儿,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这晚年就享福了。」可一想起她
和陆子荣亲热劲儿,一股酸溜溜的麻酥从心尖子直升到脑门,那倒不是自己不乐
意他们在一起,可就是脑海里老是出现女儿和陆子荣上床的镜头。唉!人无论到
什么时候,这嫉妒心也是难免的。可爸爸也是对得起你的,把你的所有后路都安
排好了,你还能把爸爸丢到脑后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游的时候,门开了,那个市委宣传部廖部长带着一个俊俏的丫
头进来了。「部长,市里为您安排了一个服务员,您看……」

  左部长心领神会地打量着,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小廖呀,怎么市里的服务
员这么少啊?」

  廖部长马上理解了将军的意思,「哦,部长,这个小范第一次来,是专门为
您服务的。」他拉着范玲玲的手,「来,让部长看看。」他讨好地,贴着左部长
的耳边说,「还是个中学生呢。」

  左部长马上喜笑颜开的摸着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

  「还需要什么,您尽管说。」他说完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左部长看看门严丝合缝闭上,心里便蠢蠢欲动,这个房间设计的很完美,门
闭上后,竟然一点都看不出,他不禁赞叹起市里的精巧设计。「你叫什么……」

  他没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

  「范玲玲。」小姑娘有点怯生,声音细小而动听。

  「多大了?」看起来和蔼而可亲。

  「15了,伯伯。」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涩地落到将军的大手上。

  「到这里坐坐吧。」左部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将军
搂过去,「还在上学?」

  「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将军一眼。将军眯缝着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着这
个青涩小瓜的味道。

  「以前来过吗?」把她抱在怀里,一股田野里的稻花香扑面而来。

  范玲玲是那种小巧精致的女人,五官周正匀称,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扑闪着,
似乎里面透着无限柔情,鼻子丰盈而微翘,看起来更讨人喜欢,只是嘴有点薄而
大,但嘴角飞扬,再加上腮边对称的两个小酒窝,一副甜甜的样子。将军喜爱地
搂抱着,从他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还是黄花闺女,再说青桐
市也不会糊弄他,弄个二水货来应付。

  「没有。」范玲玲说这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那你喜欢伯伯吗?」他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丰盈,肯定奶子不小,
这从范玲玲一进屋就可以看出来,虽说一副青春靓丽,但胸前已是飘散着成熟的
味道,浅色的学生服已经遮盖不住日渐隆起的坚挺;嘴薄而大,那下面……

  左部长陷入了沉思,姗姗的唇丰满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丰隆异常,触
感极好,每每到此,他都爱不释手,常常弄得姗姗淫水泛滥,娇声浪啼。那这个
小姑娘,将军嘴角起了一丝微笑,待会就验证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肉舌一般鲜
嫩,水光涟艳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喜欢。」范玲玲看到将军一副和善的样子,甜甜的一笑,让将军心动了一
下。

  左部长一腔柔情忽然上来了,「玲玲,让伯伯看看。」他捧着她的脸端详了
一会儿,轻声地说,「小人儿,真让人心疼。」

  「那你疼我好了。」范玲玲忽然娇俏地说出这么一句,让将军心里一下子释
然。他一把搂过来,贴着她的唇边,「伯伯就疼你了,小家伙。」他手插入范玲
玲的头发里,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范玲玲看起来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将军的怀里钻。左部长跟着就
把舌尖度过去,撬开了范玲玲的嘴唇。

  「小家伙,是不是第一次?」熟练地探进去,眼睛始终盯着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她被动地任由将军在里面浏览,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真是一个黄花闺女,青涩的果实,将军将范玲玲的屁股骑到自己已经硬挺的
腿间,将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臀沟下。

  「伯伯。」她吓得往旁边一移,却被将军制止了,「别动,待会伯伯会让你
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里。手摩挲着范玲玲的衣领,范玲玲娇昵地叫了一
声,就被将军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实,虽不是很大,但已显露出丰盈的轮廓,将军握在手里,轻
轻地揉搓着,「待会把裤子脱了吧,让伯伯看看。」

  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脸红得像一块布,「伯伯,人家说第一次很疼的。」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况且伯伯一会就让你飞上天。」他怜
香惜玉的情感也仅是一会儿,面对这么个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语双关她能
不能体会,想象着小人儿在他的上面,那青涩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态,他还能守得
住多长。

  「来,摸摸伯伯的。」他坐着将裤子脱下来。范玲玲看着那家伙狰狞地漏出
头来,好奇地看着,只是不敢下手。

  将军就势就把范玲玲的裤子扒下来,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来让伯伯看
看。」

  他分开来,一条肉鼓鼓的小缝布在少女的腿间,阴阜饱满异常,稀疏地长着
细细的阴毛,那紧闭着的小缝连肉舌都还没突出,显然是蛮荒之地,白白的小缝
里面透出一片鲜红,就连屁眼都是粉红色的娇嫩。将军爱惜地分开来,那薄薄的
肉舌长长的竖立在阴唇中间,真应了嘴大屄大那句话。他喜滋滋地触摸着,翻开
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别摸那里。」一时间范玲玲气紧起来,将军还怕要费一番周
折,现在看来不用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亲近感。

  「让伯伯疼你吧。」他分开她的两腿,看着那个因此裂开的粉红色的肉缝,
将范玲玲窝在身下。范玲玲看着那硕大的阴茎,两手想推拒,却又不敢,左部长
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两腿往床边拉了拉,「别怕,只一小会儿就不疼了。」鸡
巴触到屄门上,却趴下来,含住了女孩的舌头咂腻,一手就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
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
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
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龟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
左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
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
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
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肉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
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
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
伯为你开苞了。」看着跟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
「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
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
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
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
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
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抽已过万重山。


                (2)

  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
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
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
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
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
缘,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欢爱。

  范玲玲,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满足地抚
摸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
力和冲动。「你父母都干什么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妈妈。」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
情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情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女人身上
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女人的大腿夹起来,就会让人遐想联翩,范玲玲这个
姿势,把个阴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
措施,揽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
宽阔,就像长征时的难得的一块草地。

  范玲玲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
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姗姗,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暴夜晚,身子极其疲
倦的他被女儿摇醒后,第一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缠绵。

  「小东西。」他抚摸着她的嘴角,有股喜爱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
少给她一笔钱,他暗暗地下了决心。「家里……」

  「还有一个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肉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了
双腿,然后小嘴对着将军翘了一下,「嗯。」

  将军心动地扣进深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你妈叫什么名字?」他无
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女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么多吗?可内
心深处又似乎期待着女孩的回答,如果见了女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么呢?叫妹
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无遮防。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
她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么?」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
然想起一个人。

  「你坏!」范玲玲不满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奶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形。

  「你说你妈叫肖玫?」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范玲玲
点了点头,「那你家是哪里?」

  「肖家峪。」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
布着山坡、沟谷,当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
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
开眼的时候,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动了动,用舌头舔了舔裂开口
子的干燥的嘴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么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阴雨天,肖玫来的时
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
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爱,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
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
原来的丁点记忆,乱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
的古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
药、战友们挥舞着长枪、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
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看着萎缩下去的龟头上的一
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头。

  「伯伯。」小屄上流着白白的精液,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阴毛紧贴在鼓鼓的
阴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
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么大……」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两只奶子挺挺的,浅浅的乳晕,鲜红的奶头,「那
么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呀。」

  「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
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

  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着,看着将军
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
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

  「小骚……」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
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儿
肖玫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战火让自己
强奸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奸了外孙。当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儿时,惊
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
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说对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
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

  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姗姗在他身下宛转成欢,何况这个范玲玲呢?看着
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妇儿。」他不知为什么
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姗姗的缘故,仿佛姗姗
成为玲玲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简装出行。


                (3)

  肖玫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
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太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
民,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
那人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肖玫的家吗?」

  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
都不知道,如果没有肖玫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惊喜地不知怎么好了,在她的意念中,
将军是绝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
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车和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她看起
来有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么就不能来?」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肖玫拘束的心
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肖玫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
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
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

  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
眼睛、高鼻梁,扎着一对马尾辫的姑娘相片。

  「这是……」将军很感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
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感到惊羡了。芙蓉花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感概
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菊花,淡静素雅。

  「是不是我变得很丑了?」肖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俏丽。

  「是你?」将军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只仓促地见过一面的女儿,大大
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两只小酒窝明显地镶嵌在红润的脸上,的
确长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几分成熟和抑郁,但却更有女人味。「是有点变
化。」将军感叹地说。

  「这是我十六岁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爸爸,您喝茶。」

  她双手递过来,放在八仙桌上。

  「你妈妈呢?」将军终于道出来意,自从肖玫上门隐约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份
后,将军便有了一丝见面的冲动,只是自己现在这地位和身份,让他暂时按下那
想法,宾馆里的再次艳遇,如果说这算艳遇的话,让他下定了见面的决心。

  「妈妈……」肖玫脸色一下子沉郁起来,低下头,「妈妈去年去世了。」说
着腮边挂着一丝泪花。看得将军那多年形成的铁硬心肠一时间也柔情顿生。

  「妈妈临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可她连这个愿望都没有能够
实现。」

  肖玫的鼻音里就有点哽咽,说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着我的手
说,孩子,你命苦呀,娘对不起你。」

  将军感到眼睛潮湿起来,他强忍着,咳嗽了一声,心里在为这个女人的命运
感到悲哀。

  「爸爸……」肖玫说到这里掀起门帘,「你进来一下。」她从铺着席子底下
的一个破棉絮里抽出一个小包,递给他。「这是妈妈让我交给你的。」

  将军颤抖着打开那包了几层的厚厚棉布,一叠手工绗的鞋垫整整齐齐地摆放
在那里,他疑惑地抬头看了女儿肖玫一眼。

  「娘说,那是她为你绗的,每年一双,希望以后见到你,能亲手送给你。」

  肖玫哽咽起来。她不知道怎样向面前的父亲表达母亲对她的一片深情,要知
道农村里的孩子从来就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哎……真难为她了。」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将军多年的戎马生涯中,也
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欢,但看到她对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觉为之动容。拿着女
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恋,将军的手有点颤抖了。

  「你男人呢?」他知道这个家必定有一个撑起来的男人,想起那个和自己有
了一夜欢爱的范玲玲,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他多少有点内疚。

  肖玫听了这话,脸色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嘴嗫嚅了几下,没有
说出来,忽然扭过头,抽噎起来。连一向从容镇定的将军都有点慌手慌脚起来。

  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自觉地走上一步。

  「爸……」肖玫轻轻地偎在他肩头,捂住脸哭了。将军一下子预感到这个未
见过面的女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坚强不下去,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
来。

  屋子里静得只有女儿隐隐的悲泣声和两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时间仿佛停止
在那个年代,那个让许多人变成鬼、许多鬼变成人的裂变时空。过了好久,肖玫
才止住了哭泣,对着父亲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将军赶紧用大手抹去了她
腮边的泪珠。

  「娘说我苦,其实她才是最苦的。」肖玫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感受着平生第
一次的父爱享受,在这个世界上,确切地说,她不知道父爱的滋味,不知道男女
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来顺受和屈从忍让。她悲悲切切地向父亲诉说着这个家
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走后,娘不久就怀了身孕,在农村里没过门就挺着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
的,不得已她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腿脚有点跛的男人,后来就生了我。」肖玫
的表情里对娘有着无限的依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给了她温情和关怀。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将军紧紧地搂着女儿的肩膀,一缕情思飘散到那个
动荡的年代。

  「可娘并没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着战争早日结束,能和你见
上一面。」肖玫回头望了将军一眼,似乎向父亲传达着娘的深情。「在我十四岁
的时候,那是个端午节。」肖玫脸上显得凝重起来,似乎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候。

  「娘割完了麦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还没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
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饭,正准备洗脚上床,谁知爹就把我抱上床。」肖玫说到
这里低下头,轻轻地抽噎起来。

  将军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爸……」肖玫暗暗地擦了擦眼泪,眼睛里充满着恨意,「那晚,爹糟蹋了
我。」

  「真是个畜生!」将军一下子冲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朴的农村里竟然也
有这样的禽兽。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儿。「你娘不知道?」

  「娘后来知道了,可娘掰不过爹。」肖玫长长地叹了口气,「从那以后,他
就……爸……我想你,想见到你。」她俯在将军的肩头抽动着肩膀哭得很伤心。

  「你知道,每当娘提起你,我心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我想有一天如果我
见到了爸爸,那该多好。」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胳膊。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将军抚摸着肖玫的瘦削的肩膀,无限怜惜地问。

  看到肖玫摇了摇头,那一头秀发弄得他脸上痒痒的,不觉手抓住了轻轻地梳
理着。

  「从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

  「你说什么?」将军怒吼一声,一把将女儿推开去,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
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这个畜生!他在哪里?」凭将军的
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

  肖玫幽幽地说,「他早已经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北京去找你。」

  「闺女,你受屈了,爸对不起你。」他疼爱地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父女
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和谐之中,肖玫将脸蹭着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着,
融化着将军那久违了的父爱。好久,将军轻声地问,「你还没有找男人,那玲玲
是……」

  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父亲的大手温存地抹拭着委屈的泪水,肖玫一时间感到
幸福极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让彼此的亲情互相传递着。

  「我十七岁时,生了玲玲。」肖玫象是诉说一件极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说,玲玲是那畜生的?」意想不到的事又让将军意外了一次,痛恨了
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儿别无选择。后来娘为了保护我,就在他糟蹋
我时,主动承接了他的喷射。」

  「闺女。」将军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没有照顾好你。」

  肖玫看到父亲的哭,泪水再一次哗哗地流下,「爸爸……别哭,一切都过去
了。」

  她转过身来,用双手捧着父亲的脸,为他抿去泪水。她作为女儿,第一次享
受到父爱,享受到亲情,自然感到无比的快乐。左部长也为女儿的真情所感动,
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着,感受着女儿轻柔的抚摸。父女两人在这偏僻的山村
里,轻轻地爱抚着彼此的脸,款款地呢喃诉说着,将人世间至情至爱的心意表达
出来。

  「那你娘为他……」他圈起女儿的身子,将她尽情地搂抱了,象小时候拥着
姗姗一样。

  「娘为他生了两个,都已经结婚了。」肖玫摸着将军突起的下巴。

  「你后来就……」两人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娘说死说活也不让他……爸……」肖玫圈起父亲的脖子,像一个纯真的小
姑娘,在父亲怀里撒娇,「她不让他把那脏东西弄到女儿里面去。」

  「真是傻孩子。」他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起了一阵嫉妒,跟着感觉到那里很
自然地起了反应,是嫉妒?还是生理需要?

  看着肖玫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地娇艳,将军忽然拘束起来。可就在这时,肖
玫却将脸又蹭了上来,下巴碰触着将军的下巴,那只丰满娇艳的唇骨朵似是等待
着雨露浇灌一样微开着。「爸……女儿好想你。」

  将军的意识模糊起来,仿佛眼前搂抱着的是女儿姗姗,在姗姗的怀里,他可
以尽情地驰骋,尽情地神游,「好闺女。」看着那诱人的饱满嘴唇,他的大手不
觉搂紧了,箍得肖玫发出轻轻地呻吟声,只这一声,让将军迷惑了,那股极欲亲
近的感觉直冲脑门,喷着热气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闲着,而是急切地
寻吻着怀中之人。

  肖玫并不显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
燕呢喃着,张开了那性感的嘴唇。

  将军起初象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就惊惧地缩回来了,朦胧中看着肖玫期待的
眼神,那种爱的感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腾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
侵入肖玫的口腔,跟着舌尖勾出她的舌头。肖玫梦呓似的,全身瘫软着,被将军
搂抱了,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闭上了,嘴里的气息发出腻人味道。

  或许一生中从没品尝过父爱的滋味,或许对父爱渴望得太久,肖玫对于将军
的所为似乎显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该有这么一场。

  捧着肖玫的头,大手在她的秀发里来回地抚摸,借由着身体调换着各种姿势
亲吻,将军从没有感觉到身心的如此的融合,两人的嘴从彼此的横向到交叉成十
字,跟着鼻尖对着鼻尖,呢喃着、呓语着,诉说着多年来的相思和爱恋。

  「爸……」肖玫幸福地哭了,泪水和津液混合着,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亲
怀里。

  「玫儿……」将军从肖玫的一声呢喃中意识到什么,看着怀中初次相认的女
儿,一丝内疚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吗?女儿所受的苦难太多了,如果自己再
步入那畜生的后尘,肖玫这一生将是无人托付、无可信之人,她还能对自己有着
那么美好的憧憬和依恋吗?

  轻轻地推开怀中之人,眼光触到之处,是女儿雪白的胸脯,由于两臂抱着自
己,那两个玉堆挤夹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在眼里让人欲罢不能。他艰难地
咽下口唾液,喉结动了几动,还是理智战胜了上风。「起来吧。」

  肖玫眼里依然流露出无限的依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目光羞涩地直起身,
父女两个一时都不说话。将军理了理思绪,他不想在这个泥潭里走的很远,毕竟
对这个女儿还怀着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经饱尝了那么多的酸甜苦
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转转。」他果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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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陆子荣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
女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姗姗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陆子月纠缠一番,他到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陆子月不是
他喜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姐弟关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
亲还有那么一腿,并且有了孽种,自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

  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
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姐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
清不楚的关系。

  青铜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
儿,陆子荣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拨通了阿贡镇刘晓的电话,小声地说,「那批
货怎么样了?」

  「大哥,没问题,已经安排手下人上路了。」黑牛自信地说。

  「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我这里接货没问题,只是你那里别捅出漏子。」
他再三地嘱咐着,上批货差点栽了,要不是自己及时处理,保不准现在就不是陆
子荣的天地了。

  「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记得不要随便打电话。」路子荣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
牛嗯了一声。「还有事?」

  「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生意做好了,大哥就满意了。」说到这里,忽然想
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王媚还在吗?」

  「在,大哥。」黑牛听得陆子荣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
想着她?」

  「你就不要问那么多,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他说完挂了电话。

  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亲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和
母亲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的
母亲,比不得那些马子、情妇。哎,柔柔,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么守
空房的。陆子荣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左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
当然不敢去找母亲和妹妹。

  「哥……」忽然听到妹妹陆子燕的声音,他回过头来。

  「你怎么来了?」

  陆子燕嘴一撅,「怎么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
哥哥的胳膊。陆子荣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我是你妹妹。」她歪头看着他,「还是你的……嘻嘻。」她
浅笑了一下,「还是你媳妇儿。」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陆子荣做了一下姿势,他知道这个后院子平常没有
人来。

  「你撕,你撕啊……」陆子燕晃着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张嘴
嘛。」她拿着陆子荣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

  「燕子,你疯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别人,还管人家呀。」

  「死燕子,就会吃干醋,哥怎么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双成对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

  陆子荣疼爱地摸着妹妹的腿间,知道这个小妮子做出事来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她一副迷醉的样子,歪头看着他。

  陆子荣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鬼精灵,两口子的事,能不日吗?」左珊珊
倒不是那种风流女人,在床上显得还很拘束。

  「哼,怪不得娘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厌旧。」陆子燕象是把所有
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头,哥可是喜新不厌旧,再说,你也不旧,哥不是刚给你开苞吗?比
你嫂子还新呢。」

  「那你怎么日了娘,又日姗姗?」

  陆子荣被妹妹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知怎么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欢三
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娘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阳台,我和她那是水到
渠成;姗姗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尽地主之谊。」

  「那-那跟人家呢?」陆子燕听哥哥没提起自己,不满地说。

  「跟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

  「这还差不多,哥,跟你说件事……」她嘻嘻笑着,用手挠了挠头,想了一
会说,「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应。」陆子荣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陆子燕听哥哥说出横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么不知道?」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间一把,「你是有球屄应。」扣
得陆子燕身子往后一扯,轻轻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说句你听,白天没屌事,晚上屌没事。」

  陆子燕听了咯咯地笑着,「横批是什么?」

  「横批是:无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娘的呀。」

  「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应、随时供应。」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坏,要娘供应你,供应你这个坏哥哥。」她说到
这里,忽然脸色就变了,「人家可是有求必应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头,你还要哥怎么和你好?整天抱着你?」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亲亲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势,「哥……」

  陆子荣看着她的娇态,心里痒痒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娘一样。」说着低
下头亲了一口,他本想说娘知道克制自己,属于那种闷骚型。

  「哥,再来一下。」陆子燕深情地望着他,陆子荣又低下头,却被妹妹攀住
了脖子,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呜……呜……」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

  「好了。」陆子荣害怕有人来,挣出来,看着妹妹红红的脸蛋,一时间也是
心猿意马。

  「今晚你去娘的房间吧。」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

  「知道疼娘了?」陆子荣没想到妹妹也会谦让,便笑笑捏了她的鼻尖,「哥
去你那里不行?」

  「我那里不安全。」她坏笑着,「再说,我还,还没看够你们娘俩……」

  「我们娘俩怎么了?」陆子荣不知道妹妹想要说什么。

  「你们娘俩做爱。」

  「好呀,你个小浪货,喜欢看哥和娘做爱。」看着妹妹笑着跑起来,他追着
她要打。陆子燕一路格格地笑着,回头看着陆子荣。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陆子荣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

  「岔了气,揉揉。」陆子燕皱了一下眉。

  将妹妹抱在腿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陆子燕一脸柔媚地看着他
俊美的轮廓。「哥,我给你看样东西。」

  「又有什么坏主意了?」陆子荣停下来接过妹妹从裤兜里拿出来的那张纸条
「莫不是情书吧?死燕子。」

  「你看看吧,嘻嘻。」

  雨声断续敲楼阁,念子独睡西厢阙,学做倚门卖笑客,轻怪世俗人情恶。起
身意欲寻儿郎,同鸳枕,何时着?

  无限春情难相约,母伦一线天地阔,梦中曾有鹊桥会,与儿巫山度爱河,雨
漏惨浇春梦破,留不住、母子乐。

  「这是母亲写的?」他明知故问地看了妹妹一眼。母亲的才华、才情越来越
让人另眼看待了,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爱情出诗人,的确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陆子燕知道哥哥故意这么问,就回了一句。

  陆子荣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
调笑一下,「大青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坏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陆子荣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
了,你还说这样的话。」看得陆子荣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
更要你的身子,燕子,我的小媳妇儿。」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陆子燕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
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住了。

  「骚货,都浪成这样了。」他摸着陆子燕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陆子燕反唇相讥,「怎么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
了哥哥的鸡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陆子荣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
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肉户上。

  陆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
了人家吧。」陆子荣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
掰开了那鲜红的屄儿欣赏。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
面,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
长长的阴唇内,象一瓣娇嫩的叶芽。

  「哥……使劲。」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陆子荣的硕大鸡
巴。「娘,娘要学做倚门卖笑客。」

  「就让那老骚货卖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
紧窄。

  「啊……哥,你的鸡巴怎么硬。」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燕子,你和娘一起卖。」他低下头,含住了那颗豆粒,陆
子燕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

  「呵呵,小骚货,和娘一样浪的骚货,今晚到娘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
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
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是被
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


               第十七章


                (1)

  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左部长环
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
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
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
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
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
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
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
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
浪般地轰鸣。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
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
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肖玫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
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
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肖玫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
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爱地抚摸着
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
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
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
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
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肖玫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他低下头,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
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
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肖玫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
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
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
出嫁?」

  提起那个男人,肖玫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
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嗯。」

  「他不避讳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肖玫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
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
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
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想见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
要好的小风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
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
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

  「上床呀。」肖玫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
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
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风说,在家里,她爹都帮着她洗内裤,有
时……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肖玫……」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
恨她爹?」

  「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肖玫娓娓道来,脸上无限
向往。「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
了。「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

  肖玫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
风那样,爸……抱抱我。」

  「傻闺女。」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了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肖
玫,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

  「爸……」肖玫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肖
玫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
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肖玫,更难以面对姗
姗的爱,他太把姗姗当回事了。可肖玫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
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玫
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啊。」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
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
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
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
动。

  「我好幸福。」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将军轻轻地拍着肖玫的手,
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
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肖玫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
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肖玫叹了一口气,「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
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肖玫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
是咬,爸……」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
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肖玫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
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
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
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
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肖玫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
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
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肖玫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
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
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肖玫的两手就攀
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
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
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
状。看着肖玫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
肖玫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在这荒
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
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玫儿……」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
凌乱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
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
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玫儿,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肖玫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北京。」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
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北京认亲,差一点迷了
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
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这
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肖玫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
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
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肖玫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
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
欢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
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
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
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
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
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
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
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
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
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
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
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
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
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
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
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
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
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
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
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
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
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
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
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
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
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
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
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
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
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
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
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
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
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
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什么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
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
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
弄我。」肖玫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
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
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
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
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
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
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
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2)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
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
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
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
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身份,只好知难而退。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
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
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触,其实他对左珊珊
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
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
西,谁是二手货?」

  「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姗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哎……还记得大学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

  「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生。」左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
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说得左珊珊笑了起来,「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
用在我们身上。」

  「什么对联?」

  「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

  「又来了。」生在豪门书香的左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
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陆子荣还想说出横批,看到姗姗不太高兴,就没有说下
去。

  「子荣,爸说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陆子荣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
板,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同学
的味儿。

  「想,我就会过去的。」他亲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陆子荣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
手轻轻地触到左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左珊珊还是一副青纯,
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姗姗趁这个时候,两手忽然搂抱住陆子荣
的腰,「亲亲我。」陆子荣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其
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
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子荣,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陆子荣当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车子在收费
站门口停下,陆子荣从车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陆子荣还是用的老式铃声,左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
感觉陆子荣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
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是爸爸。」

  陆子荣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左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
听,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陆子荣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他听到左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陆子荣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手跟着捏
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姗姗,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左姗姗的那里抚弄着。左姗姗
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

  陆子荣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

  左姗姗知道陆子荣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让我看看在几档
上。」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姗姗。」陆子荣亲了姗姗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
待所。「姗姗,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

  「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子荣坏坏的目光。「又
坏笑什么?」陆子荣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
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
着幸福。陆子荣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左珊珊就看到陆子荣
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


                (3)

  左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
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左珊珊打了
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北京。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姗姗,有
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姗姗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
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姗姗。「我
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姗姗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
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
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姗姗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

  说的姗姗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

  左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姗
姗和子荣在一起,两个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旷夫,干柴烈火,还能
少干得了?再说子荣那家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
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姗姗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左姗姗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
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左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
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说得姗姗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
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左珊
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将军恶狠
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
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肖家
峪。

  「玫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
温柔起来,虽说肖玫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
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
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性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
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

  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尖
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
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从女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

  「她爸……她爸……」母亲经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
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潮。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
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

  「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来时,她被喷涌的潮水淹没了。父
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爱扦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
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
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

  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扣
上扣子吧,别受了凉。」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
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
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
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
放下。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女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
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喂,子荣吗?」

  「呃,爸,我是。」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
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
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
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
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
又是女儿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
是第一次,想想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
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
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
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玫儿,别哭了。」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里充满了慈
爱。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了的太
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看着女儿悲伤的
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
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当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跃
着,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
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

  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
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
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
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
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
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
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
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
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答应你,
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
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
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那……」肖玫有点失望。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
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
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
被。

  「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
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
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
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
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
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儿,
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
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

  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

  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
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
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
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
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
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
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
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
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
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
一切。「爸还能公开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乳头上画着圈,
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
「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
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

  「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奶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
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

  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

  「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
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
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
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
住她的臀瓣横扳到腿上。「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淫
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阴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
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
那生命之门。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
的春蛋。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

  「玫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中。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
女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4)

  「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
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
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

  「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
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
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人和
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
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赶忙改口叫到,「爸爸。」

  「这还差不多,你们两人的事是在北京办还是在这里?」

  「还是伯伯您说吧。」陆子荣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
还是在青桐办得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
里操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青桐,你看这样
行不行?」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北京设个办事处,让姗姗在那里操办
一下……」

  将军说到这里,陆子荣兴奋地点了一下头,「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
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

  「奥?」将军满意地瞪着他看,「这么说,咱爷俩不谋而合了?」

  「这叫上阵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将军眉开眼笑地对着女儿,「对,上阵父子兵。」说得姗姗脸一下子红了,
她似乎觉得父亲说这句话别有用意,细一品味,也确实有着暧昧的意味。

  坏爸爸,什么时候都联想到那些。「至于你们两人,也没有其他问题,坐飞
机一个小时就到了。」他说的是实话,青桐离北京仅一个小时的的距离,且不用
异地乘车。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姗姗在那里利用北京的优势,又有您在身边关照,我
想陆氏会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担心……」他说到这里,就听到手机唧唧响了一
声,他打开那条短信,「荣哥,货已到。」

  「有业务?」左姗姗看到陆子荣的脸色滑过一丝兴奋,忍不住地问。

  「有业务你先忙去吧,这里就不用你照顾了,他们都安排好了。」将军看看
所有的计划都按预期的目标进行,不觉心情格外高兴。

  陆子荣也不再客气,他担心的是这么大的业务一定要倍加小心,绝不能出现
上次那样的疏漏。「爸,那我先走了,明天我来送您。」他起身对着姗姗,「我
一忙完,就过来。」

  左姗姗就站起来,「那我送你吧。」

  看着一对恋人亲热地走出房间,将军心里多少有一点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
是嫉妒,可这嫉妒又来的无源无由,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手在贴衣的口袋
里,拿出那瓶美国原装进口的伟哥,他绝对不能输给陆子荣。

  「爸爸……给我开房间了吗?」左姗姗满脸兴奋地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将
军。刚刚被陆子荣拥吻了一会儿,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怎么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够你住?」

  「老爸。你不会让我和你住这里吧?」左姗姗明知故问地,眼睛调皮地看着
将军。

  「嗬……才几天,就把老爸扔了?」将军酸溜溜地说。「刚才不是还要犒劳
犒劳爸爸吗?」

  左姗姗凑近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发现什么?他们有几个胆?」将军一脸威严。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姗姗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几级?」

  「坏爸爸。」左姗姗看着父亲坏坏地笑,想着爸爸说的大你几级,知道他话
中的意思。「你还想压死我呀?」

  将军盯着姗姗眼里那股媚人的诱惑力,「可有人想压死你。」

  「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女儿。」

  「陆子荣,他没压过你?」

  「说什么呢,坏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
「你,你怎么吃你女婿的醋?」

  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

  「不告诉你。」左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点
来。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么好。

  「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将军知道女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么在乎,人家总不能……」左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
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把乱草,堵得慌。
姗姗,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姗姗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
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
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北京,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
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
度,也会酸溜溜的。」他刮了姗姗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
女儿。」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
还没有被他占过。」

  「你说什么?」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左姗姗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
「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

  「真的?那他就……」将军没说下去。

  姗姗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
「你让女儿怎么样嘛。」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呀,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喽。」

  「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
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
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
你的什么礼物。」

  姗姗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他自
己,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姗姗不
知道爸爸又要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
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
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

  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
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
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
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
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
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
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

  「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
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
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
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
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
「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
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
地,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
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
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
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

  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
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
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
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
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
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
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

  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
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
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
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
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
去又加一鞭。」。

  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
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
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
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
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
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
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
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
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
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
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
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
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
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
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
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乳房,狎玩着,「那可不是
鼻涕,是口水。」

  「你坏!」眼角一道风情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
让人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从女儿下蹲的那里沿
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
使用了男女调情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荡荡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

  「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女儿有点濡湿的裂缝里来回蹭着,听到这里,忽然
就点在那凹处往里插,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

  「坏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礼。

  「这两兄妹也是才华横溢,风流雅俊,野史上还有更多的艳史,除了爸爸给
你说得那两个之外,更有一处典故……」捻着女儿的乳房,感受少妇的风韵。姗
姗脸上溢出一片潮红。

  「他们也真是,兄妹之间……」说着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来,似乎在这个
时候不宜评判别人。

  「兄妹之奸更能荡气回肠,姗姗,你没感觉和爸爸比别人……」调戏般地说
到这里,就用脚趾在姗姗那里画着圈,感觉到女儿一湾浅沟,点点湿润。

  「好是好,就是让人不能尽兴。坏鸡巴爸爸。」她说着眉眼风情万种,拇指
和食指圈起来掐着将军硕大的龟棱,掐得将军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

  「要不说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傻丫头。爸就喜欢这种滋味,和自己的亲闺女
干……舒服不?」他在姗姗的奶头上挑弄着,看着乳晕一圈一圈变深,乳头高挑
着,摸起来,更有弹性。

  「坏!坏!」姗姗扭动着身子,手就满把攥着将军那粗大的鸡巴,看着那怪
模怪样往下掳,小小的樱桃马口张开来,在姗姗手里扑楞钻出来,又被她按进掌
心里。

  「嘘……」将军舒服地吸了一口气,「脱了吧。」说着就抬了抬屁股,让女
儿把那内裤扒下来。

  「是不是想女儿了?」姗姗又握住了,娇俏地问。

  「你试试。」挺起下身,送到女儿的嘴边,「爸爸的大不大?」

  姗姗就从将军下面捞起那皱巴巴的卵子,抚摸着,「他的长一点。」她说着
抬头看父亲,「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进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让将军从心里生出一股欲火。

  姗姗捻着将军的龟头,忽然掳下去,掳得将军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着。「还
是爸爸的好。」

  「呵呵……」将军笑了声,就把手从姗姗的内裤里伸进去,摸向她的腿间。

  房间内一时间空气蕴瘟,升腾着淫靡的的气氛。将军感觉到姗姗的嘴触到了
自己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处嫣红在那里舔舐,从马眼一直到龟棱下的系带。他
斜躺着,享受着,从枕边摸出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闭路电视。

  「苏轼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后花园牵马,苏小妹历来欣赏哥哥的才情,也是心
无隔阂惯了,就忽然心血来潮,出了一副对联。」将军感觉到女儿那里毛蓬蓬、
软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着。姗姗的小嘴终于裹住了紫胀龟头,轻轻地裹着。

  「再往里进一点。」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身子调整了下姿势。姗姗把弄着,
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龟头的下面。

  荧屏上红蓝相间,将军打开了录像机,一处影像熟悉地跳了出来。「真舒服
啊!」将军不自觉地说了出来,手扣进女儿阴门的下端,在她浅浅的小洞里轻轻
地抽插。他忽然想起那副对联的意境,是否苏小妹当时就有了让哥哥上自己的愿
望?

  「大哥备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将军想到这里,读出声来,挺起下
身,让鸡巴慢慢地进入姗姗的口腔。「姗姗,知道苏小妹的意思吗?这就是暗示
苏轼马已经备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苏轼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毕竟做哥哥
的,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对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荫。」

  「坏爸爸,你们男人尽想些下流的东西。」

  「谁不下流?」将军深深地扣进女儿的阴道,感觉姗姗滑滑的内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一起,然后做爱。」

  「坏爸爸,说得那么难听。爸……」她停下来,语带娇羞,「那句小妹怕日
手遮荫,特别恰切。」

  「呵呵,那个苏轼也真是,小妹已经知道他心思操,他还怕妹妹遮不遮阴?
说不定也和我女儿一样手扒阴。」

  「啊呀,你个坏爸爸,把女儿说得那么贱,那么淫荡,莫不成女儿就扒开让
你干了不成?」

  「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人前是贵
妇,床上是荡妇。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女欢爱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
中,就已经由淑女变成了荡妇,不过,你就是爸爸的荡妇。」

  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暴的北京夜晚,脸
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交织的神情。

  「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
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女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
淋漓的酣畅。闺女,多少年了,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
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
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

  将军无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过来。」
他夹起她的屁股,将姗姗横抱到身边。

  「爸这辈子御女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情。」他分开姗姗那长长
的肉沟,「你这个风流洞,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口。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
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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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1)

  王朝宾馆内,陆子荣坐在沙发上,极为赞赏地盯着刘晓,「黑牛,这次办得
不错,所有的货都出手了。」他兴奋地吸着那种特制的香烟,这是黑牛在西贡为
他开发的一种自制香烟,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还能不照办?」黑牛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一向充满自信,
只是没想到上次的意外来自内部。这多少让他也有点意外,因此这一次他是经过
严格的挑选,且采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历来也颇信任你,只是干我们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
心,万一有个闪失,那就不是坐牢的问题了。」他吐了一口烟圈,显得很轻松。

  「嗯,小弟以后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悦。

  「这样吧,这次除你应拿的报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着黑牛说道。

  「这怎么行?」意料之外的惊喜,让黑牛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还不满意?」陆子荣的眼里透出一股温和和信任,这是黑牛从没见
过的。

  他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够义气,大哥,以后兄弟就是你身边的人,不管什
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

  陆子荣满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尽管黑牛对自己绝无二心,
但在这条道上走,不光平着一腔忠诚和勇气,更重要的是要靠脑瓜和杀气,如果
这次不是自己的果断,丢卒保车,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

  「带来了,大哥。」他知道陆子荣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这里面藏着很多
秘密,但对于陆子荣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对她念念不忘?」

  陆子荣没说话,他对王媚的安排,可以说已经成熟了,这个有着母亲一样相
貌的女人,对他颇具吸引力,在母亲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了,完全可以发挥出
来。「带来就好。」

  「是不是今晚要她过来?」他凑到陆子荣的身边,「这个女人确实风骚,只
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种贞淑的贵妇气质。」

  「你小子出息了?」陆子荣对这个粗鲁汉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竟然
有如此细腻的欣赏能力。

  「呵呵……」黑牛轻声地笑了一声,「我也……」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陆子
荣,「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陆子荣挺有兴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点恋母情结?」他说这话眼睛盯着陆子荣,弄的陆子荣不好
意思地别过头。

  「瞎胡说!」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栗,似乎被人窥到了隐私。

  「大哥,这没有什么,男人的心底里对母亲都有那么一种依恋,发挥出来,
就是恋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么?」

  「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怀。」

  陆子荣看着窗外流动的人群,心里就有一股一吐为快的冲动,可面前的黑牛
毕竟和自己有着下属关系,在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贴心吗?

  「其实那天你走后,王媚都和我说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体来发
泄对老太太的思念。」

  「这个骚货!」陆子荣不经意地骂了一句。

  「其实大哥不必介怀,小弟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他长叹了一口气,目光
伤感地迷离着,「我和大哥有着相同的经历,只是我做得更出格?」

  「你说什么?」

  黑牛揪着自己的头发,脸色渐渐地变紫了,好久,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
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岁刚出道那年,父亲因为贩卖毒品坐了牢,母亲就
劝说我不要走父亲的道,可那时自己正是年轻好胜,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但又
不敢违逆了她。因为我很喜欢我的母亲。」

  「那么说,你也有恋母情结?」

  「嗯,不但恋母,我还做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也就是那一年,一个偶然的机
会,我强奸了她。」

  「你?」

  「大哥……大哥……」他泪流满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时我已经无法自
拔,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卫生间,谁知母亲正在那里洗澡,我一时头
昏,愣怔了一下,就看见母亲用手捂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冲上去抱住了
她,在母亲的哭喊声里,按在地板上,强奸了她。」

  「该死!」陆子荣轻声地骂了一句,这本该是两情相悦的,他记得初次和李
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无与伦比的快感,母子两人的性器密切地结合着,共同
进入了欢爱的极致。

  「我知道,我亵渎了母亲,发生那件事后,我几天没回家,可心里又惦记着
她,就在一个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亲若无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
得到了放松。可后来我就老是想到母亲的身体,企望再次亲眼目睹母亲的那里。
那年夏天,母亲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她弯腰时里面的红色
内裤,就一阵冲动,趁她走进屋里时,抱住了她,母亲的撕打和哭诉让我心软下
来,可不知怎么的,我扑通跪在她面前,诉说着一个儿子不应该有的爱,看着母
亲羞辱地别过头,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亲轻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奸污了
她。」他说到这里,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行为。

  「那后来呢?」陆子荣内心里急于听一听母子乱伦的巨大冲击。

  「后来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爱,渐渐地母亲也能接受了,
我庆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长,三个月后,母亲呕吐起来,她偷偷地告诉我,
她怀上了,在惊喜和自责中,我们慌慌地度过每一个夜晚,终于她第一次听到了
邻居的风言风语。」

  「你们被人发现了?」陆子荣担心地说。

  「那倒不是,只是母亲显怀了,父亲又坐了牢,邻居们就猜测母亲的出轨。
母亲也隐隐地告诉我,要我中止这种关系,可已经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脱的了?看
到母亲日渐隆起的肚子,我却变本加厉地要求母亲,终于母亲不堪人言和冷眼的
压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后,上吊自杀了。」

  陆子荣听到这里,又一次震撼了,没想到黑牛还会有如此的经历?可他又为
黑牛母亲的刚烈而惋惜。

  「你能确定那是你的?」

  黑牛点了点头,「我和我妈好的时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说,和她的时
候,从来都不戴套。」

  「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说他母亲自杀了觉得可惜,还是孩子没
生下来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说,「我真的对我妈很愧疚,那时我虽然喜欢我妈,
可我还小,经历的事不多,要早和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让我妈走上那条路。」
他说到这里,恳切地说,「大哥,其实现在在泰国和日本这都不算什么,那里什
么情况都有。」

  这句话听在陆子荣耳里就有点劝解的味道,陆子荣心里涌上一股甜丝丝的感
觉,黑牛虽然悟出自己的内心,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母亲,并且母子恩爱有
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对黑牛使用这样的称呼,听在黑牛耳里确实受用无
比,「大哥真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几年,大哥肯定成全你们母子二人。」

  「我知道,可惜我认识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泪。「要不,母亲也不
会走得那么早。」

  「那孩子得有十几岁了吧?」他突然产生了让李柔倩也为自己生一个孩子的
想法,「黑牛,你能确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大哥,这假不了,我娘都告诉我了,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里,她是受
孕期,后来她就不曾来过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给种下的。算来,也得十三四
了。」

  「哎……兄弟,你错过了一次良缘。」陆子荣想起和李柔倩的恩爱,却是一
次难得的机遇。母亲爱他,他也爱母亲,如果再像黑牛一样,让母亲为他生个一
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这样想着,就听得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打开来,却是
母亲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浇,床上身摇,楼上帘招。亲娘渡与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
潇潇。何日坐拥儿怀抱?淫字慢调,屄上香烧。却把亲娘床上抛,红了娘桃,紫
了儿屌。

  骚货,就知道用这些骚诗勾引儿子,真的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
妹妹一起,本想一箭双雕,来个奸母淫妹,谁知那骚货却迟迟不动,好容易弄上
手,又被那死鬼大青扫了兴,娘,什么时候,咱们娘儿三个来个双飞客。

  他随手按下一句发了过去:「双栖绿床上,朝暮共飞还;母心将趋日,子插
莲叶奸。」。

  「我知道的。」黑牛看看陆子荣有业务,就低声说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
要,我可以帮大哥。」

  「你怎么帮?」陆子荣发过去后,看着黑牛,想不到这小子比自己还早行了
一步,只是却用了逼迫的手段,不过也算是圆了自己的梦。

  「我这里有致幻剂,不是普通的那种,还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欲。」

  「你是说让我给她下上?」陆子荣看着黑牛反问。

  「王媚再怎么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大哥,心病
还须心药治。」他说的是实情,当初自己一见王媚,虽如饥似渴,但终究比不得
莺莺,只好略作解馋。

  「这事以后再说吧。今晚上,你先让她过来吧。」

  「我听大哥的。」他说着弓了下腰,意欲走出去,迟疑了一下,又说,「大
哥,这个给你留下吧。」他说着把一包致幻剂放在陆子荣面前。


                (2)

  陆子荣看着黑牛带上门,刚想躺下来,就听的手机又振动了一下,心理窃喜
起来,他知道,自己这几日冷落了母亲和妹妹,她们两个都心生了怨恨,况且还
有花园里给妹妹留下的承诺,要不是自己担心,也许早就在那里就和子燕成就了
好事。他拿过手机打开来,果然不错。

  「枉闲二亩良田,等人来犁。」

  陆子荣轻微一笑,麻利地按下一串键盘,发过去了:「空有一身牛劲,无地
可耕。」。

  李柔倩:「死人,还不死回来。」。

  陆子荣:「骚货,王朝聚香阁。」。

  正在母子两人频繁发着消息,传来轻微的扣门声。

  「请进。」一声请进未必,恍惚中,母亲李柔倩翩翩而至,喜得陆子荣站起
来搂抱了就要求欢。「娘,怎么来得这么快?」

  笑盈盈中一举一动都溢着风骚,声音娇滴滴的,「爷,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
的柔柔。」

  朦胧中陆子荣看清了怀中之人,「王媚?小骚货,怎么才到?」比起先前一
见,更具魅力,只是少了几分娇贵。

  「爷感情想淫妇儿了?我可是刚得到刘爷的命令。」

  陆子荣恍然想起刚才的吩咐,「黑牛呢?」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嘱咐我好好地伺候你,就走了。」

  「小淫妇儿,今晚我让你见一个人。」他说着解开了王媚的胸扣,拿出那一
对肥奶玩耍,李柔倩的虽然也丰满,但比不得王媚的嫩白丰盈,握在手里,犹如
触到棉花上。

  「是不是爷睡梦里都想得到的那人?」王媚一身风尘习气,倒也让男人为所
欲为。

  「淫妇儿,和你一模一样。」

  「那感情就是你口口声声叫着柔柔的亲娘?」王媚是在风月场里混惯的,自
然不会遮掩,总是顺着男人的口味来调情。

  陆子荣刚想说句什么,听得手机响了起来。「喂,柔柔。」

  「死人,你在哪里?」李柔倩娇嗲地说,听得陆子荣心里一麻,「我在聚香
阁里等你。」

  「娘已经到了,也不下来接接娘。」李柔倩收到陆子荣的短信,就急急忙忙
地叫了辆车,她知道儿子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本不想和他幽会,可心里又止不
住那份思念,就发了个短信给他,谁知儿子竟然回了,并且回得如此暧昧,让她
冷落了几日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

  陆子荣搂抱着王媚,将脸偎在她的胸前,色迷迷地说着,「柔柔,亲娘,儿
子出不去了。」他下面的帐篷支得高高的,「我在床上等你。」

  「死人。」李柔倩听到这里,几日的思念一下子集中在腿间,她感觉到那里
已经湿了一片。

  「骚货。」陆子荣回了她一句,对着王媚,「给爷舔舔。」

  王媚就顺从地蹲下,解开陆子荣的腰带,从那里摸出了那硕大的鸡巴,把玩
着,「爷,淫妇儿问一句,那柔柔可是你的亲娘?」

  陆子荣从上倒下脱着她的衣服,「淫妇儿,爷告诉你,爷今晚要和你一起操
我的娘。」

  王媚被扒光了,嘻嘻地笑着,「那淫妇儿也是你娘。」

  陆子荣就站在床前,抓住王媚的头发,慢慢地送进她的口腔,心里抑制不住
玩弄她的奶子的强烈欲望,弯下腰,两手来回地揉搓着那两个美物。

  「爷,你的鸡巴真粗。」王媚舔吮着,又用口腔含进去,直吞裹到喉咙。

  「过来,让爷玩玩你的屄心子。」正说到这里,响起了两声轻微地敲门声。

  「先生,有人找。」服务员柔和的声音。

  陆子荣站起来,「让她进来吧。」

  随着一声请进,李柔倩惊讶地瞪大了眼,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儿子竟然在这
里羞辱了她,她原以为,陆子荣也象她一样期待着两人的幽会,可现在根本不是
那回事儿,他竟然在房间里玩弄另一个女人。

  「死人……」她捂住了脸,躲在一边,门外是还没有离去的女服务生,她这
作娘的还有脸见人吗?

  陆子荣知道娘肯定接受不了这个场面,他赶紧拉过她,推上门。「柔柔,柔
柔,亲娘。」一把拥在怀里,将鸡巴顶到她腿间。

  「你?」意识里还有那个婊子在,看到儿子的放肆,心里扑扑跳个不停,偷
眼斜看了一下,心里就划了魂儿,怎么那个女人就活脱脱的一个自己。

  「柔柔娘,今晚儿子让你见个人。」他说着,拉过母亲,李柔倩这时也顾不
得羞耻,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脸子再装正经,说不定儿子早已同这个婊子做
好的圈套。

  「你是……」王媚对于他们母子相见,还不以为意,认为这只是富人玩弄女
人的游戏,只是看到李柔倩的相貌,也让她感到吃惊,世界上除了姐姐李柔倩,
还能有第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你莫不是王媚?」惊讶中的李柔倩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爹收养的那小女孩,
那可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是爹对她存在着非分之想,也许她们会
姐妹一直相敬如初。

  「你是姐姐?」王媚看到她的相貌,第一感觉就是李柔倩,她对她的印象太
深了,要不是其父的侵犯,她们也许真的是一对好姐妹。

  「好妹妹,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倒让王媚复仇的心
理得到了缓解,多少年了,她一直找机会试图报复,但就凭她现时的地位和实力
又何尝能够实现?况且自己恨的是那个所谓的父亲,至于李柔倩那时倒真的情如
姐妹。看着李柔倩打心眼里关心自己,一缕亲情让她不能自抑。

  「姐姐。」她悲噎地抽泣着,这些年来,自己受过的苦连自己都数不清,可
她又能向谁诉说?尽管李父曾经侵犯过她,但毕竟已是过眼烟云,难道她还能报
复到李柔倩的身上?

  「妹妹,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发自肺腑的关心,让王媚打心眼里感激。

  满含眼泪点了点头,却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你们……」

  李柔倩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心里不觉尴尬起来。看看自己仍然被儿子搂在
怀里,就扭捏了一下,挣脱了陆子荣的搂抱。

  「姨……」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玩弄过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姨娘,他不禁脱口喊
道。当年在西贡,看了王媚的链子,就觉得事有蹊跷,原来果真如此。心里不觉
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的冲动,低头看看自己的形象,还是一柱撑天。

  「姐姐,爷是你的儿子?」她吃惊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两人的关系。

  李柔倩像是被看透了心事,艰难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爷那么惦记你。」她想起在西贡的那几天,自己和陆子荣的淫乱,
可爷的心里却始终把她当作一个人,今天看来就是姐姐李柔倩了。

  说得李柔倩脸一阵红一阵白,仿佛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这个妹妹看透了,心
里不觉怨恨起儿子来。心里想着,眉眼里就流露出来,小冤家,你和母亲的事难
道都要张扬出去不可?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媚悄悄地拉过李柔倩,「姐,爷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她说着,看了看李
柔倩的脸。

  「妹妹,别这样说,你和荣儿可以,可我……」

  「你还没和爷……」她疑惑地看着她,陆子荣安排的这场戏,分明就预示着
他们已经越过了母子关系,要不,就是爷另有企图。

  「哎……羞都羞死了,妹妹,我还是回去吧。」说着捂住脸意欲转身,却被
陆子荣使了个眼色,王媚就知道陆子荣的心思。她上前拉过李柔倩,「姐,你别
走,妹妹还要和你叙一叙。」说着拉李柔倩坐在床沿上。

  「其实男人有个出格的想法也不为怪,当年父亲若不是喜欢着你,他也不会
收养我,说真的,这些年,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尽管他把宠爱放在你身上,却暗
地里糟蹋我,现在想来,其实他也是有着那种怪念头,只是我做了你的替身。」

  李柔倩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你,你胡说些什么?」

  「姐,我没有胡说,这些年我经历的多了,其实男人对亲人都有一种超越亲
人的爱,只是有些人表现出来了,有些人压抑着,一旦有着合适的机会,就会表
露。爹当时糟蹋我的时候,就时常念着你的名字,那时我不理解,后来在西贡,
爷和我欢爱的时候,他也念着你。」李柔倩就想起陆子荣和自己通话的情景,那
个情景想起来真的让人耳热心跳。

  他竟然通过王媚的口说自己是他的婊子。可他不说,又怎么能挑破两人的母
子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恋母。」两人低低诉诉地,说得李柔倩心动了动,
只是在妹妹面前不敢表示。「爷,你过来。」

  陆子荣这一刻撂下了以往的架子,他知道,如果不让王媚出面,母亲再怎么
也不会和他三人同床。

  「真不是男人。」王媚笑骂了一句,「在老娘面前,威风着,感情是嘴上的
功夫。」她笑吟吟地握住了陆子荣那擎天之柱,「还不向母亲求饶?」

  陆子荣的鸡巴在王媚手里跳了一下,「娘才是嘴上的功夫。」他看着李柔倩
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一语双关地说。

  「你?」李柔倩生气地媚了他一眼,「大卵子货,没用的东西。」说着别过
脸,故意不去看他,她竟在气儿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地让她置身于这样的环境
中,先是和女儿子燕,又安排了和妹妹,她这做母亲的还有什么身份地位?要是
儿子今晚就和她自己,也没白费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嘻嘻,看看你们母子在电话里那股疯劲,早就行了鱼水之欢。」王媚使劲
地掳着陆子荣的鸡巴,连根掳到底,那紫胀的龟头在两人的眼前晃动着,翻起的
包皮勃起着条条血脉,让李柔倩心惊肉跳,她早已领教了儿子的性能力。那是让
女人欲死欲活的升天滋味。

  「淫妇儿,还不快给爷含含。」他蹲在床边,看着王媚用手撩拨着自己的鸡
巴,一手就去抓她沉甸甸的乳房。

  「不来了,死人,你欺负妈。」李柔倩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自己把心都
放在他身上,可这畜生竟然当着她的面又玩别的女人,白抛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难道娘就真的不如那骚货?

  陆子荣用脚伸进王媚蹲下来的完全开敞的阴户,挑弄着暴露出来的的肉舌,
使得王媚身子扭摆着,头发如瀑布般遮盖了陆子荣的大腿。「爷……爷……」她
肉紧地叫着,被陆子荣狠狠地插进她的喉咙。

  「柔。」梦呓般地叫着亲娘的名字,听得李柔倩心里痒痒的,这畜生真的是
在意淫自己,可你为什么让娘在这种场合和你相见,见了你的信,娘就赶紧换洗
着衣服,还特别为你……为你洗了洗那里,娘知道和你幽会,你就会舔娘那里,
小畜生,你怎么欺负娘都行,就别在人前和娘那样。

  「亲娘。」陆子荣叫了一声,狠劲地按下王媚的头,绷紧身子直插入她的喉
咙里,跟着手就摸索着李柔倩,李柔倩的心蹦蹦跳着,妹妹和儿子的逗弄已经让
她快要崩溃了,可她还是放不下娘的架子。「柔柔娘……」陆子荣从她的大腿摸
到腿间,李柔倩浑身一颤,一股淫水从那里溢出来,流得屁股底下湿湿的。

  小畜生,你让娘好为难,要不是王媚,你怎么弄了娘都行,可现在你让为娘
怎么脱了见你?娘真的就在她的面前和你操屄吗?

  儿子的手已经抓上来,摸着自己那鼓鼓的形状,李柔倩下意识地往前面挪了
挪,为的是让陆子荣有更大的回旋余地。好在那骚货看不见,天哪!你竟然这样
玩弄娘?扣上来了,扣上来了,娘的屄忍不住了,一股更大的淫水从那里喷涌而
出。

  「柔柔,好柔柔……」陆子荣将脚趾插入王媚的阴户里,看着她的两个耷拉
下的奶子和那乱草般的腿间。

  「爷,你要了淫妇儿吧。」王媚被陆子荣玩得全身象着了火一样,焦渴地乞
求陆子荣的抽插,她的两只手托着陆子荣两个硕大的卵子捏着,捏的陆子荣感觉
出疼痛。

  「淫妇儿,爷就要了你。」陆子荣说这话却使劲扣进李柔倩的屄里,扣得李
柔倩感觉到连内裤都塞了进去。她全身酸软地就像代替了王媚。

  「荣儿,荣儿。」两腿绷紧着,嘴里不自觉地叫出声。

  「骚货,你先去洗一洗。」陆子荣站起来,那硕大的鸡巴粘着王媚的口水,
龟头直愣愣乱蹦着,对着母亲说道。李柔倩恋恋不舍刚才的感觉,听到陆子荣说
话,赶紧站起来,夹着两腿直奔卫生间。

  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爷,你要了奴的命了。」忍不住地回头一望,却见
陆子荣骑在王媚雪白的屁股上,那硕大的屌子连根没入,两个松松的春蛋一下子
击打在王媚的屄沟子上。天哪!那不就是母狗交配吗?她吃惊地捂住了嘴,自己
被男人上过无数次了,可从来不曾见过这种场面,就是和儿子也只是被压在身子
底下或者骑在儿子的肚子上。

  想起那天和燕子一起被儿子这样玩,荣儿那只大卵子肯定也是这样,一下一
下击打在自己的屄门上。

  她脸红红的恐怕被王媚看见,就一闪身进了浴室,脸还一直火辣辣地,心一
个劲地跳,待会荣儿是不是也这样上自己?

  他真的就在王媚的面前和自己这样操?荣儿,你个死人,你要娘还怎么、怎
么出去见人?娘可不做那母狗,一提起了母狗,她就觉得自己被儿子捅进了身体
里。

  坏人,连娘都上的小畜生,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分长幼的东西,你那里
可是娘生的,怎么如今就再进去呢?哎……不要,不要了,娘反正也豁出去了,
娘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你要怎么折腾都行。

  她这样想着,心里就一阵麻一阵酸,身体里更感觉到空洞洞,哎……荣儿,
你怎么还不进来,娘受不了,受不了你的挑逗,大鸡巴儿子,没良心的东西,娘
的身子都给了你,你却玩别的女人,难道只这么一会儿,你就玩厌了娘?

  听到王媚在外面「爷……爷……」地叫着,她凑到门口侧耳细听,一声声啪
哒啪哒的夯砸声,让李柔倩欲火难耐,死人,就这么馋人答答的,勾起人火来,
却不管人家。

  伸手脱了衣服,扭开了龙头,把水调得凉凉地,李柔倩就想去一去心火。


                (3)

  「爷,你真的还没上了她?」王媚一双风骚的眼睛含情地看着陆子荣,她从
陆子荣的眼里看出那股强烈的奸母欲望。

  「淫妇。」王媚那硕大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饱满地肉户,看起来更像一个夹
心面包。

  「在西贡那天,奴就猜测那个柔柔是老太太。」王媚回头看着陆子荣,伸手
从肚子底下抓住了陆子荣的春蛋。「果不成想,爷,人家说,男人恋母是永远长
不大的孩子。」

  「淫妇儿……」陆子荣狠狠地捣着,「看看大不大?」

  「大,爷的大。」王媚娇声浪语更催化了陆子荣的欲望,「待会李柔倩看了
保准喜欢。」说得陆子荣狠狠地掐着她的屁股干她。

  「爷,你对她得使出点手段,要不就白费了心思。」

  「爷知道,淫妇儿,哪像你裤带松,淫水儿多。」

  「傻爷,李柔倩保不准比我还松,她那眼神儿就带。」她抓着那因欲望而绷
紧起来的卵子揉搓着。「只是,只是因为你是她儿子的关系,爷,你还得下点功
夫。」

  陆子荣的手伸进王媚的胯下,摸着两人的结合处,感觉自己硬挺的鸡巴插进
她的体内,粘粘滑滑的甚是有趣。「你能看出她的淫荡?」

  「她对你有意思呢?爷,何不趁今晚要了她。」她晃动着屁股,故意撩起陆
子荣的欲望,「奴知道她不会拒绝。」女人最易察觉女人的心,其实陆子荣何尝
不知道母亲,只是在王媚面前,放不开罢了。

  陆子荣看着鸡巴在王媚的阴户里,一进一出,那泛着白沫的鸡巴撑翻了有点
肿胀的阴唇,他拿出来,用手扣进王媚里面,扣得王媚嗷嗷叫着。「爷……你弄
死我吧。」回身乞求的目光,让陆子荣发了狠心,两指扣进去,在她的宽大的阴
道内左右旋转,屄户大大的开敞着,凸呲着鲜嫩的肉。

  陆子荣早就听说过的女人会产生潮吹,就把左手放在王媚阴毛略上方,轻轻
下压,右手在阴道前端,感觉到那个软绵绵的滑滑的凸起,向上向下狂扣,王媚
突然受到这样的压力,扭摆着屁股,口里呀呀乱叫。陆子荣很想看看女人的潮吹
是什么,鸡巴不住地在王媚的屁眼上乱戳。

  「爷……爷……你饶了我吧。」耸动着水蛇腰般的王媚已经感觉到一股热流
般的快感从整个下体传来,从阴道到盆腔都在痉挛似的收缩,却突然一股狂潮袭
击了她,接连痉挛了几下,跟着一股水流直喷了出来,喷的陆子荣两腿湿湿的,
犹如水浇一般,他兴奋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一用力,狠狠地插进王媚的屁眼。

  「淫妇,看我不肏死你。」跟着狠插狠抽,再也不留空当。

  李柔倩躲在浴室里,听着外面一连声地娇颤和儿子挥军直下的发狠声,知道
两人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自
己这身子待会还不由着儿子糟蹋了,哎,可惜是在外人面前,要不娘也会使个手
段,想起自己和儿子爬上床那些勾引的情景,李柔倩心里麻麻的。

  「陆子荣,难道你也象操别的女人那样操自己的娘?小畜生,娘并不比那些
人差,娘也会,也会弄那些姿势让你干,也会说那些你喜欢听的浪话儿,你不就
喜欢娘说那些东西吗?亲老公,亲儿子,到时看你怎么把那东西弄到娘的里面,
啊……啊……」她一边想着,一边抚摸着那水漫金山的白馒头似的阴户。

  就在她听到王媚「呀……呀……」地叫着时,已经擦了全身肥皂的她忍不住
把头伸向门外,「啊呀……」李柔倩还没探出头来,就被陆子荣挡了回来。

  「你?」一声惊叫夹带着娇羞,让李柔倩捂住了下身。

  「柔柔,我的亲娘。」陆子荣看着湿漉漉的娘的身子,那色色的目光从上倒
下把母亲看了个遍。他突然想起苏轼的那副对联:小妹怕日手遮荫。难道娘也怕
日?

  「荣儿,娘还没洗干净。」她说着捂着那里转过身去。

  陆子荣蛮横地从后面把她转过来,「你还捂着屄干什么?让儿子给你捅进去
洗洗。」说着,拿硬硬的东西就在李柔倩腿间乱撅乱挑。

  「啊呀……死人,说那么浪的话。」她气急地一时忘了赤裸的下身,两手擂
起来捶打着儿子的肩膀。陆子荣趁机将手插进母亲沾满了肥皂的阴户里。「亲娘
渡与新娘桥,红了娘桃,紫了儿屌。柔柔,你还捂着干什么?」

  「你坏,坏,让人看着干娘。」在母亲亲昵地捶打中,陆子荣拱腰玩弄着李
柔倩肥厚的屄,那沾满肥皂的阴部粘粘滑滑,更具有了润滑剂的作用。

  「柔柔,你没看见王媚就是活脱脱的你?在西贡,若不是见了那相貌,我也
不会要她,亲娘,趴在她身上,还不和骑着亲娘一样?」

  「就知道欺负妈。」李柔倩被扣得往后躲着屁股,却被陆子荣追着,一刻不
闲地摸进去,「疯够了,就来弄人家。」李柔倩撅着嘴,眼睛看了看浴室的门,
伸手攥住了陆子荣的鸡巴。

  「傻柔柔,儿子就想让你们姐妹俩啊伺候一回,两个一模一样的娘,跪在那
里,那才是并蒂莲花开,儿郎任意采,采的娘花蕊,母孕亲儿胎。」

  「你想让娘给你怀胎?」李柔倩吃惊地,「不行,不行。」

  「柔柔,大青让你怀上了,儿子为什么就不行。」他的鸡巴挑逗的戳着李柔
倩的阴户,龟头在裂缝里来回地钻进钻出。

  「大青是你爸。」

  「柔柔,我的媳妇儿。」他掀起娘的大腿,将她挤压到浴室的墙壁上,看着
母亲撕裂开的硕长的性器,顶起鸡巴,对准了,慢慢地研磨进去。

  「荣。」李柔倩象舞蹈演员一样,被陆子荣把大腿扛到肩膀上,阴唇夹得紧
紧的。陆子荣用龟头磨着,顶开一条裂缝,看着母亲的姿势慢慢顶入。那长长的
阴唇吞裹着鸡巴头子,渐渐地翻掳着包皮,吞进去。

  「娘,好媳妇儿。」陆子荣嘴里发出唏嘘声,看着两颗卵子耷拉在李柔倩的
腿间,兴奋地顶了个尽根。

  「荣儿,你顶到娘的屄心子了。」李柔倩浑身舒坦得直打哆嗦,将下巴抵在
儿子的肩头上,颤着声音说。

  「李柔倩,你个骚婊子,儿子就是要顶到你的屄心子。」他说着,将娘狠狠
地顶到墙根上,跟着一记抽插,听到李柔倩的头被撞到墙上,发出砰地一声。

  「疼了吗?柔柔。」他关心地摸了李柔倩的头一把。

  「你就要舒服了,还要娘呀。」李柔倩幸福地咬住了儿子的肩膀。

  「好媳妇儿,儿子是要娘舒服,来,屄心子顶到了,柔柔,是不是?」他顶
在那里,感觉鸡巴头子痒痒的,一个硬硬的滑滑的凸起物抵在马口上。

  「嗯,再来一下,荣儿,就是那里,啊……」她咬着他的肩膀,「穿透了,
穿透了。」

  「骚货,儿子就要穿透你,是不是大青没这样要你?」他恶狠狠地顶进去,
突然拔出来,「浪货,让儿子操的浪货。」跟着迅速插到底。

  「啊……荣儿,你肏死娘算了。」李柔倩幸福地伸手摸住了陆子荣那悬挂在
腿间当啷着的卵子。陆子荣和她胸贴着胸,臀部剧烈地抖动着,夯砸着李柔倩那
经历了多少风雨的生命之门。

  浴室的地板沾满了肥皂水,让陆子荣几次差点滑倒,滑出阴道的鸡巴,被李
柔倩轻轻地握住了,摸索着对准了,便是又一轮狠插猛捣,直捣得李柔倩有进的
气,没出的气,嘴里一个劲地呀呀着,吐着白沫。这个场面太刺激了,母子两人
竟然在仇敌的面前成就了人间最销魂、最刺激的欢爱。

  「荣儿,放娘下来,娘不行了。」那劈开最大程度的大腿又疼又酸,令李柔
倩感觉得到从来没有的虚脱。

  「柔柔,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虽然能看着娘的阴户,但插的却不尽兴,
陆子荣抱起娘,鸡巴插在她的屄里,一步一步地走出浴室。

  「别……就在这里要了娘吧。」李柔倩还是担心被王媚看到自己和儿子地乱
伦,靠在儿子肩上乞求着,只是语气里没有那么坚决。

  「骚货,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什么脸。」他亲着母亲的嘴,每走一步插一
下,插得李柔倩浑身软软的,就拼了命和他接吻。「待会让王媚看着我们娘俩操
屄。」

  李柔倩听了,脸羞羞的,「好儿子,好老公,娘把身子给了你。」她说到这
里,却见陆子荣已经抱着她走出了浴室。「你就别羞辱娘了。」

  「淫妇,快来看看我和娘怎么行房。」陆子荣踢了躺在床上的王媚一脚。

  「爷,爷……你真会玩。」王媚爬起来,看着陆子荣母子交媾的姿势,李柔
倩那肿胀的阴唇紧紧地挤夹着他的鸡巴,在插进去的周围形成一个饱满的圈。她
伸手摸了一下,嘻嘻地笑着,「爷,你插起来,让奴看看。」

  李柔倩骑在儿子的腰上,羞愧地听着王媚的调笑,却被陆子荣抱着肥白的屁
股上下颠荡着抽插。

  「爷,是不是很舒服?淫妇儿给你助助兴。」她一手托着李柔倩的屁股,随
着陆子荣的动作上下推着,一手抓住陆子荣的卵子,使劲地捏,捏得陆子荣只想
更狂地插进去。

  「淫妇儿,给爷含含。」王媚兴奋地看着这个乱伦场面,没想到陆子荣这么
快就上了自己的亲娘,看来人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连李柔倩这么高贵的
女人,都和自己一样做出这么下贱的事。

  「爷,你使点劲。」王媚蹲下来时,正看见陆子荣的鸡巴撅出母亲的阴户,
在李柔倩的屁眼上乱蹦,李柔倩那淫猥的湿漉漉的两片淫肉外翻着,泛出水粼粼
的光。她拿起来,弯到李柔倩的阴门上,看着陆子荣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入母亲
的屄心,将那有点闭合的阴户又撑得饱饱的,她放开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
把。「爷,你使点劲。」

  陆子荣就狂荡地抽插着母亲,嘴寻吻着母亲的唇,砸得巴达巴达地响。

  「爷,再进去一点。」看着陆子荣的鸡巴进进出出,王媚含住了那悠荡在大
腿间的卵子,咂裹。

  「媳妇儿,媳妇儿,舒服死了。」

  李柔倩雪白耀眼的奶子在陆子荣的眼前晃动着,更增加了他的暴虐,鸡巴在
母亲的阴户里似乎又暴长了一些,在母亲呀呀的叫床声里,突然间陆子荣大喊一
声,「柔柔,我射了。」

  李柔倩惊惧地往上起身,却由于骑跨的姿势,没有抽出来,她不得不急急地
说,「荣儿,别……别射进去,娘今天是危险期。」听得陆子荣狂喜地高高地把
屁股一耸,深深地挺进去,「柔柔,我的老婆儿,给老公怀一个。」

  一阵阵急射直喷到李柔倩的子宫内,鸡巴在里面脉动了几下,又是一阵的余
势。李柔倩身子也是一阵哆嗦,跟着儿子的喷射泄身了。

  「爷,这回尽兴了?」王媚摸着陆子荣汗津津的身子,俯趴在他的身边,一
手轻轻地滑过他的面颊。陆子荣将大腿夹进母亲的腿间,鸡巴仍留在李柔倩的身
体里,两撮阴毛交错着,看着王媚淫溅的样子。

  哎……这个女人虽说有着母亲的相貌,但骨子里却透着淫荡和邪气;不像母
亲,平时一副高贵娴熟,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在床上却是又媚又骚,让人
欲罢不能,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是不是比和淫妇儿尽兴?」王媚的舌尖在陆子荣的奶头上来回地裹着,裹
的陆子荣身子舒服着,手就扣进王媚的腿间。她知道象李柔倩这样的女人,任何
人都想先得为快,当年李父若不是拿自己解馋,以李父的状态,父女乱伦也说不
定。

  「小淫妇儿,柔柔怎么能和你比?」陆子荣欠了欠身,摸着王媚那有点硬实
的滑滑的肉舌,「那可是爷的亲娘。」

  「淫妇儿知道,男人最大的愿望:骑娘、爬娘,美人上床,爷,你今晚上了
你娘,也该知足了。」

  「爷不知足,爷要上她一辈子。小淫妇儿。」他拧着王媚那团肉,似乎要撕
下来。

  「那爷不怕天打雷劈?」

  「哪有那回事?是不是?柔柔。」他低头看着和母亲结合的部位,凌乱的阴
毛中,半软的鸡巴头伸在母亲的身体里,一摊白白滑滑粘液粘到两人的阴毛上。

  李柔倩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闭着眼不说话。

  「害羞了?」陆子荣挑起她的下巴,「儿子不怕天打雷劈,就怕上不了你的
屄。」说的李柔倩头拱在他的背上,哼哼着,她还是不敢面对王媚,毕竟这是人
世间最禁忌的事情。「淫妇儿,我娘可是黄花闺女。」他说着在李柔倩那里顶了
一下。

  「姐姐怕是头一回的缘故,莫不是尝着甜头儿,就知道爷的滋味了。」陆子
荣的奶头硬硬的,王媚画着圈儿拨弄。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摸得鲍鱼熟。」伸手摸进母亲那里,感觉到鸡巴和
阴户结合的部位。李柔倩的阴户只是轻轻地夹着,两片屄肉卡在鸡巴的肉沟里。

  「死人,尽说那些下流话。」李柔倩终于接了一句,看着母亲娇羞的如红透
了的玫瑰,陆子荣撮起下巴,亲了个嘴。「柔柔,今晚也算儿子给你开了苞,你
就伺候老公一回。」

  李柔倩捎了王媚一眼,被陆子荣看个正着,「是不是还担心那淫妇儿,小骚
货,他也是儿子的女人了,你还怕她什么?她要是敢多嘴多舌,儿子就把她的屄
撕下来。」说得母亲两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胸脯上,陆子荣就知道母亲的心活动
了。

  「啊呀,爷,淫妇儿就有十个胆也不敢,感情你们俩好上了,奴还不沾点边
儿?」

  陆子荣听着她的巧嘴,一把搂过来,压在胸脯上,看着这个和母亲长得一模
一样的女人,身材又是肥瘦适中,只是女人那活儿比起母亲却多了一份肥腻,看
着就像婴儿般可爱,倒比母亲多了几分情趣。

  「淫妇儿,以后你就是爷的小娘。」李柔倩听到这里,手就故意碰了儿子一
下,那意思显然是恨他说这句话。

  「吃醋了?柔柔。」他扳过她,又亲了一口,「媳妇儿啊,你是儿子的媳妇
儿。」他故意羞着她。「儿子今天让你们俩怀上。」

  「嗯,怀上好。」王媚嘻嘻笑着,「我和姐姐给你生一个。」

  陆子荣听到这里,鸡巴一撅一撅地跳动起来,撅着李柔倩的屄肉往外翻着,
他趁机插进去,慢慢地在母亲的屄里动。

  「柔柔今天可是受孕期。」他扣着王媚的那团软肉,感觉的母亲已经将腿分
开,迎合着他攀上来,顺势的将腿搭在他的身上,这空间正好让他有了抽插的余
地。

  「奴也是受孕期,爷,就是这次配不上,爷就多来几次。」她讨好地看着陆
子荣将嘴伸到母亲的嘴里,搂抱了接吻。听到床上有了动静,王媚扭过头去,却
见陆子荣两腿插进母亲的腿间,正一进一出地活动。她讶异于陆子荣的精力,虽
然在西贡有所领教,但今天已是两次泄身,一次给了自己,一次给了他母亲。

  「爷,你真厉害。」她赞赏地看着陆子荣斜插着身子在李柔倩那里抽插。

  「小淫妇儿,跪起来。」王媚就知道陆子荣想要那种跪趴式,她马趴着将屁
股高高地掘起,等待着陆子荣的临幸。

  「柔柔娘,换个姿势。」将母亲的身子折叠起来,两腿压倒李柔倩胸前,陆
子荣就看到母亲那坟起的肉丘隆起带,由于饱经沧桑,两片肉舌突起着如夹心面
包一样夹在中间,那丛杂乱的阴毛像极了一丛杂草蔓生在母亲的小腹下。

  「柔柔,你越来越迷人。」他摸着母亲的肉沟子,看着那菊花似的肛门形成
了另一道风景。

  「小畜生,你越来越会玩女人。」李柔倩羞辱于被儿子这样玩弄,看着儿子
那一对硕大的卵子耷拉在腿间,就想起刚才看到击打在王媚腿间的景象,哎……
待会儿儿子这尊钢炮还不让自己死在他的身下,想起陆子荣那根要命的家伙,她
连屄心子都抖动起来,冤家,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大卵子货,让娘放不下,捞
不着的。娘这辈子象是欠了你的情债。

  「屄是一样的屄,模样见高低。看来这话在这里不灵了。」他看着王媚和母
亲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两个性器,一手摸着一个。「娘,你说你们一样的模样,怎
么这里就不一样?一个又大又长,一个丰腴肥腻,儿子有了你们呢,什么也不想
了。」他分开母亲高擎着的两腿,让阴户裂开来,看着里面鲜红的颜色和嫩红的
洞口,用鸡巴蹭着。

  「王媚是不是姥爷的私生女?」手指慢慢挑弄母亲的阴唇,看着母亲的眼睛
问。

  「荣儿,别折磨娘了。」她扭了扭身子,眉眼间就透露出要陆子荣插进去的
意思。「你姥姥也曾经和我提起,只是,只是父亲不承认。」

  「我想,媚儿肯定是姥爷的野种,要不他怎么就收养了她?」

  「荣儿,快别说了,娘,娘受不了。」一股白白的浆子从那里流出来,李柔
倩的眼睛里透出迷离的光。

  「爷,那就是说,我是你的亲姨娘。」她晃动着白白的屁股,夹着那鼓鼓的
肉户朝向陆子荣。

  「淫妇,过来,先服侍我们娘俩日上了。」

  王媚就乖顺地爬过来,拿起陆子荣的鸡巴,看着两腿被压倒胸前的姐姐,对
上了,陆子荣慢慢地掘进母亲的屄心。

  「姐姐,我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儿?」她淫荡地看着她们母子交媾。

  李柔倩被插的身子像飞起来,她抬头看着儿子几乎是骑在她的腿间,一双大
卵子耷拉在她的阴门上。「娘,娘曾经说过一次,你可能是、是他和老家里来的
小保姆的。」

  「那姥爷可是日过她的。」陆子荣两手撑在母亲身体两边,用力地日进去,
日得母亲口长得大大的,发出呀呀的声音。他没想到这个家族里原本就流着乱伦
的血液,母亲和他都是有着这样的基因。

  「那、那小保姆后来……就被母亲赶走了。」

  「那这么说我真的是他女儿?」王媚兴奋地看着两人的姿势,忽然想起爹调
戏她时,让她猜的谜语。

  「一墩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然后就摸着她,让她抓着他的鸡巴插进去告诉她,那就是操屄。王媚当时不
知道操屄是怎样一幅情景,现在看来,即使乡村土语也能刻画出一幅真实的淫乱
场面。阴毛杂乱无章,屌子挤出白沫抽插在女人的阴户里,那硕大的卵子不正是
两颗紫胀的茄子?

  「媚儿,听说你8岁姥爷就日了你。」他摸着王媚的屁股,突然想起一幅情
景。「你过来。」他半仰起身,搬着她的身子。

  王媚不知陆子荣又出什么花样,「爷要奴怎样?」她硕大的屁股不知道怎么
摆放。

  「你趴在柔柔的身上。」

  两个身子交叠着,一对阴户上下对着,这场面太淫荡了,陆子荣狂乱地身子
颤栗着,他没想到这个王媚竟然是他的亲娘姨,而自己竟然采用这种姿势玩弄了
她们姐妹俩。

  从母亲那泛着白沫开裂的阴户里拔出时,他听到空洞地发出「啵」的一声,
那开敞的鲜肉闭合的时候,他迅速插进一根手指,李柔倩身子动了动,被儿子裹
住了阴蒂。跟着他摇晃着鸡巴斜插进王媚的阴户。

  「爷,爷,舒服死淫妇儿了。」她晃动着肥硕的屁股激烈地迎合着,完全不
是李柔倩那欲拒还迎的神态,刺激得陆子荣狂抽狂插。

  屁股碰撞的声音连同着三人的呻吟声淹没了整个房间。

  「柔柔,媚儿,我的亲娘。」他掳着鸡巴轮换着插进去,将带出的淫液送进
彼此的身体。就在感觉到王媚翕动的子宫开始钳夹他的龟头时,一股麻酥从下体
直冲头顶,跟着强烈的快感从大腿根扩散开来,他抑制了一下,却被那强烈的快
感淹没了,迅速地抽出来,一下子插进母亲里面,跟着一阵脉动,「柔柔,媳妇
儿,我射给你,射给你。」

  李柔倩幸福地颤动着身子承接了,吸纳着儿子最后一阵喷射。


               第十九章


                (1)

  战争画面宏大而庄严,万炮齐发的令人激奋仿佛又徜徉在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一声一声的肉紧声,又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爸,那是什么?」姗姗只穿着内衣内裤,歪躺在床上。

  「怎么?听不出来?」他揉搓着女儿那颗剥了皮的豆粒。

  「轻点。」姗姗曲起腿,扭动着身子,欣赏似的看着那又粗又黑的鸡巴和摊
在父亲腿间的两个硕大卵子。

  动画般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画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扩大在整个屏幕,
看得人血脉喷张。姗姗惊讶地瞪大了眼。「爸……」她疑惑地看了将军一眼。

  将军没说什么,只是比较着现实中的两只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
具诱惑力。

  姗姗终于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么会出现这个?」

  将军凑近了,撑开来,看着女儿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这个
一样?」

  「你是说那是……是我……」她睁大了眼,看着爸爸。

  「我女儿最动人的地方,连那声音都是你的。」

  「你什么时候弄的?」姗姗不解地央求着问。

  「和爸爸第一次的时候。」花朵鲜艳地怒放着,铺满了整个屏幕。看得姗姗
耳热心跳,她没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还把自己的性器录上来,供他欣赏。

  「你个坏爸爸,竟然把女儿的……要是传扬出去,女儿还不羞死?」她没想
到爸爸竟然做出这等事,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说是她,就是父亲在北京也没有
了立足之地,一个堂堂的将军竟然和自己的女儿乱伦,并且还拍成黄片供自己淫
乐。

  「傻丫头,我自己女儿的,我能让谁看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鲜艳无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够看出里面的皱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还是有点疑惑,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视着爸爸。

  将军得意地神情透着无比的兴奋,「那个浴室是爸爸早就设计好了的,在每
个角落、不同的层次都安装了摄像头,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个细节都录下
来。」

  「你就那样供自己欣赏?女儿成了你的什么?」姗姗不满地说。

  「怎么?不高兴了?」将军把姗姗的内裤弄成一条线,紧紧地勒进她的阴户
内,看着那淫猥的形状,将军刺激地伸出了舌头,在那括成圆弧状的大腿内侧舔
舐。

  「谁敢?你这么大的官职啊。」声音带着不满与无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
露。

  「姗姗,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时候,拿出来欣赏一下。你以后结婚了,还是
离开的时候多。」说着声音就有点抑郁,听得左珊珊赶快安慰着,「谁说我要离
开了,你不是为我在这里设了个办事处嘛。」姗姗说到这里,忽然想到那个办事
处的另解。「坏爸爸,不安好心。」

  将军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那可是子荣的办事处。」

  「哼!」左珊珊似乎生气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就不是你的办事处呀。」
说着白了将军一眼。

  「傻丫头。」看着勒进去的内裤,把两片肉形成饱满地肉沟,将军贪馋地来
回舔着。「爸爸可是有个常驻办事处。」

  「坏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别墅,那个北京少有的沙尘暴夜晚。父亲第
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迹,并且,并且在她的羞涩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爸爸摆弄着自己的那里,手不自觉地伸到将军那里玩弄
着他苍老的的精囊。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从那天开始,两人就始终在一起,只是
到了青桐才分开。

  荧屏闪烁了几下,忽然伴随着呻吟声,传来了尖利的呼啸和击打窗户发出的
啪哒啪哒声音。画面上,将军抱着她,用脚踢开浴室的门,姗姗看见自己羞涩地
将头藏进父亲的脖颈里,父亲的手竟然、竟然插进自己的腿间,怎么连这个都录
上了,她的脸一阵阵火辣辣地烧,真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情景。

  「啊……」感觉到身下的父亲将内裤弄到一边,他的两根指头在拨弄自己的
阴蒂。坏!那样女儿受不了。她蜷了蜷腿,却被将军压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涩地看着父亲站在一边,不敢动作。

  「怎么还怕爸爸看呀?」父亲的声音,这时的画面只是长时间地对着她。她
想像得出当时父亲看他的眼神。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样。

  「姗姗。」将军轻轻地揉搓着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着,将包起阴蒂的
包皮往两边拨了拨,温柔地按揉着那有点勃起的豆豆。「那天你还那么怕爸。」
说着眼角就直盯着屏幕。言外之意,今天父女两个已经裸裎相见了。

  左珊珊被父亲揭老底,羞涩地扭了一下,「坏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
再说。」她偎上来,「你这坏爸爸又让人家脱光了。」

  「嗬嗬,这不是……」将军一直盯着屏幕看,看得姗姗生气地掐了他一下,
「轻点。」将军唏嘘了一声,「小心掐断了。」

  「掐断了,活该,省得你到处使坏。」

  「嗯,那使坏是使不成了。」将军将内裤掀到一边,以利于手有更大的揉搓
的余地,「只是苦了女儿了。」

  姗姗生气地把他的手拿出来,「女儿才不稀罕。」说着两腿夹起来,不再理
他,自顾自地看着电视。

  「是不是还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将军永远都不会失落,他伸出胳膊
搂抱了女儿偎在身边。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
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
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让
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将军。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
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姗姗看到父亲其实已经把手
顺着她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坏爸爸,自己的女儿你就那样子弄。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父亲的声音,跟着另一只手
就隔着浴池将她搂抱了过去。「爸,你别……」自己的声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
哭出来。

  手在自己鼓出来的大腿间爬进去,姗姗看见自己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
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父亲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
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躲着脚喊了:「要是被妈妈知道
了……」

  「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
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姗姗看见自己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父亲的手在
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啊。」将军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
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就是铁人也会
融化了。

  姗姗顺势倒在爸爸的怀里,回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父亲正目不转睛
地看着自己的动作,「你坏!」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又爬
了进来。心底里痒痒的,任由他爬进草丛里。

  「姗姗,好看吗?」将军不失时机地搂过她,亲着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把它录下来了?」她的手摸着父亲的胸膛,和父亲对视了
一眼,又接起吻来。

  「都录下来了,包括和你做爱。」

  「坏爸爸,怎么这么多的坏心眼。妈要是看了,还不气死?」感觉到将军的
硬挺的鸡巴在自己腿间来回地穿梭,姗姗贴近了他。

  「你喜欢让妈妈看吗?」将军的手在女儿的草丛里穿插,就像当年过草地一
样。

  「你坏,你坏,我不来了。」姗姗气嘟嘟地想挣开去,却被将军紧紧地压在
胸膛上。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垂。「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时候,不能动
了,还能欣赏一下自己当年的雄风,姗姗,你知道,那些军旅生涯,爸爸一点都
没留下,现在,爸爸有条件了,就想把自己纵马驰骋的场面留下来。」

  「可这和战场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男人一生有两个战场,一是平生的辉煌战绩,一是征服女
人的阅历。那些战争场面爸爸没有条件保留了下来,和女人的战场又太平缓、庸
俗,姗姗,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过容易,所以总是没有激情和战斗力,可
和你不一样,你是道德和伦理的两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须翻越重重障碍
和阻隔,可我们终于融合了,并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顺利,在你的身上,
爸爸重温了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激情澎湃,那种攻坚克难令人战栗的欢快,这也
是我珍惜我们之间的欢爱的主要原因。」

  「坏爸爸,在别的女人身上,体现不了征服,你就来征服自己的女儿。」姗
姗毕竟是大学学历,她很明白父亲的心境,那种多年罢战之后的失落和无奈。

  将军听了女儿的话,眼睛炯炯发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儿的脸,「姗姗,爸爸
没白疼你一场,小妖女,谢谢你这么理解我。人家都说,得一知己难,得一红颜
知己尤难,你就是爸爸的红颜知己。」

  「哼!还红颜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现时流行的时髦观念,无论男
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就让我
们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妈妈怎么办?」左珊珊不禁脱口而出,情人和妻子毕竟是地位之别,自
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亲在父亲的心目中是什么?

  「你妈妈……」正说到这里,左珊珊听到手机响了,她侧身的从床头上拿起
来,「是妈妈。」看了和自己并排躺着的父亲,她羞涩地按下听筒。

  「妈……」

  「姗姗,你和爸什么时候回来?」母亲亲切的话语,让姗姗有一丝温暖。

  「明天,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妈妈,有事吗?」左珊珊知道这样的情景不太
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亲一般是不会打电话的。

  「死丫头,没事妈就不能打电话了?哎……」母亲声音虽然很小,语气更加
亲切,「和那个子荣怎么样?」

  左珊珊知道母亲惦记着自己的婚事,心里多少有一点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
义上来和陆子荣谈婚论嫁,其实是为了掩盖和父亲的感情。

  「放心吧,妈……」她拖着长音,却突然看到这个时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
她本相摆摆手,让父亲别捣乱,却被将军含住了她的奶头,在这个时候,父亲作
出这样的行为,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别……」

  嘴里刚刚说出,又觉得一丝不妥,就赶紧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亲的头。
母亲显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很小地,「姗姗,是不是现在不方便?」那声音变得
很粗很温和,还带着一点惊喜,左珊珊知道母亲误解了,她肯定认为女儿正和未
来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点慌乱地说,「没,妈……」谁知这个时候父亲不但没有住手,反
而大手滑过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间。

  「啊……」那手指太灵巧了,旋转着捻弄她的阴蒂,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不
得不挺起身。

  「嗬嗬……」左珊珊听到母亲有点恶作剧地笑了一声,「是不是那子荣也在
呀?」

  「没……」左珊珊只能说出这一句,父亲含住了她的奶子婴儿般地吞裹,那
根不知弄过多少女人的风流手指猥亵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她不知道父亲为
什么偏偏选中这个时候,母亲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但她的意识里清晰
地知道父亲那双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过母亲的,可这个时候他却又来捂弄她,
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动着想暂时摆脱欲望的来临。

  「死丫头,亲热也不选个时候。」母亲娇嗔地骂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
起还不是干柴烈火?自己这个电话真的打得不是时候,可做母亲的还得拿出母亲
的样子,说不定她未来的女婿正和闺女亲热。

  「妈就赶紧说了,你听着就行,待会你告诉子荣,你姥爷想吃青桐那地方的
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绝,鲜脆可口,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更
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黄瓜粗细,却仅有尺把长短,在当地男人的戏谑中有「甜
哥儿」之称,可谓地方名吃。

  「妈……」左珊珊似乎有点乞求的口气,其实她真的想说,「你看看爸他欺
负人家。」可这个时候、这样的事情啊,她怎能求自己的母亲?只能自己心里清
楚。

  母亲显然也听出女儿那难以忍受的话语,哎……那小畜生这时肯定在作腾,
可再怎么作腾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这做丈母娘的还能管吗?自己又不是没年轻
过。想到这里,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头,这会叫娘有什么用?我挂了。」

  就在听筒里发出嘟嘟的声音的时候,左珊珊终于也忍不住了,「妈……你看
看爸呀。」身子挺了几挺,一股淫水从那里喷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你
个坏爸,诚心让妈妈知道。」

  「呵呵……」将军兴奋地笑着,他显然也从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
妈说什么?」

  「我妈说什么?我妈知道有人使坏,就匆匆挂了呗。」

  「那你没告诉她,是谁使得坏?」

  左珊珊看着父亲眼里那闪烁的光,吃惊地问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让妈妈
知道我们的事情?」

  将军停下来,看着女儿躺着的身子和被弄得裂开口的腿间,「爸就是想听着
你妈妈的声音和你……」他有点恋恋不舍地,大概觉得妻子的电话打得有点短。

  「你个坏爸爸,你知道你这样是什么?是变态。你和自己的女儿通奸,就已
经违反了人伦,还要让自己的妻子看着你和女儿做爱。」

  说得将军一脸的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是什么,难道真的如女儿所说
是变态?可他分明在听到妻子的声音后,那颗心蠢蠢欲动,心里的欲望如潮水般
的一浪高过一浪,不自觉地就爬上女儿的身子,跟着在妻子的声音里身子象过电
一样麻一阵、酸一阵,直到女儿挂了电话。

  「色鬼。」姗姗看着父亲讪讪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脸上,笑骂了一句。「改
天回家就让妻子看着你……」她没说下去,却捂着嘴笑了。

  「好女儿,真的?」他搂着女儿的身子追问着,一时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儿躺
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着脸狠狠地说,「让妈妈捉你的奸。」


                (2)

  陆子荣接着电话的时候,他正死皮赖脸地缠着李柔倩非要说句浪话他听听,
李柔倩背过身不理他,却被他胳肢着腋窝,李柔倩就笑着求饶。

  弄的王媚一脸的不高兴,「睡吧,爷,困死了。」她打着呵欠,又侧过身,
想起陆子荣刚才的许诺,脸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当上天伦阁的
老板,那也不枉跟了这家人家。看看他们母子疯打疯闹,就躺在一边迷糊着。

  陆子荣却抱着母亲亲嘴,亲得李柔倩透不过气来,母子两人就互相的压着腿
儿,把那物儿也亲在一起。李柔倩毕竟是母亲,她看看背过身去的妹妹,递着眼
要儿子别弄出声来,偏偏陆子荣一点也都不在乎,含住母亲的嘴唇咂得叭哒叭哒
的。

  「柔柔,当年姥爷就没侵犯过你?」他想起母亲刚才的话,知道王媚曾是他
的私生女。

  「死相,你问大青去。」一脸胡须扎在脸上,让李柔倩刺痒痒的,不好受。

  「那你说你和大青那会是处女?」陆子荣羡慕地看着母亲的俏脸。

  「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喜欢给他戴绿帽子?你姥爷虽然喜欢我,可他从没有
过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说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个坏儿子,就那么喜欢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头,「娘要是那时就
破了身,你还不捡了两个破货。」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儿子出来。柔柔,说个浪话儿。」看着王媚翻了
个身,陆子荣就把那半软半硬的鸡巴戳进去,却只是进不了家门。

  「柔柔,我是不是姥爷的种?」手在两人的腿间把玩着,放在母亲的洞口,
轻轻地往里顶。

  「要死。」李柔倩听着儿子的问话,骂了一句,「你姥姥当年知道你姥爷不
安分,就看得特别的严,后来就听说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觉儿子老是不对
路,就伸手到自己那里,抓住了,放在唇边,笑骂着,「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
回家的路。」

  陆子荣用力一顶,由于硬度不够,鸡巴头子滑了一下,戳在母亲的大腿间。
他嬉笑着搂抱了母亲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说句浪话儿。」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诗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压箱底的货拿出来,轻
轻地念道,「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娘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
阵酸。叫声我儿慢慢的耍,等待娘亲一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
天。」

  「柔柔,这是什么时候写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时候吧?」他拿起那不争气的
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间顶着,顶得两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寻不得旧路。

  「你这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李柔倩调笑着他,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能用在这
里。儿子今夜已是三进山城,只是这最后一进如果没有调味的佳肴,怕是要关公
走麦城了。

  「好柔柔……」陆子荣抱着她求欢,接连三次让他虽然感觉精力匮乏,但他
相信自己的性能力,仅仅夜御二女,他还不到精尽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亲的
情诗再次挑起自己的战斗力。「是不是还有下阙?」

  意犹未尽之时,陆子荣知道母亲的拿手好戏,这一首词的上阙只是描绘了母
子恩爱缠绵,那下阙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娇羞地媚了他一
眼,轻轻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儿穿,手按屄
心滚油煎。一朝相戏把娘厌,撇得奴家意悬悬。轻亲嘴,慢揉卵,让娘一夜不再
眠。冤家儿,轻弄轻抽莫狂颠,娘骨头儿酥半边。」

  陆子荣听了就欢喜的抱住了娘,「媳妇儿,说得老公都翘起来了。」他摸了
一把李柔倩的腿裆,「轻轻挑起娘金莲,等待娘亲同过关。柔柔,再来一次。」
掀起娘的大腿,就搁了进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着他,其实感觉意懒身沉,浑身没有劲儿。

  陆子荣却兴致盎然地挺身相纵,一边摸着母亲的肉缝儿,把那陈年老酒舀出
来助兴。

  「浅酒两唇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儿茎入,渐闻
母声颤,轻点花蕊惊红颜。试与更番纵的,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
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让娘挺身儿相纵。」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着儿子,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地和儿子撕缠起来。

  「柔柔娘,轻把儿茎入,全没些儿缝。」陆子荣身子麻麻地,摸着耸动的屁
股沟儿,贴着母亲的耳边轻声地说。

  「死人,让人一阵昏迷一阵酸,娘骨头儿酥半边。」

  「啊,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两人细调慢温地上火的时候,
左珊珊打来电话,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振得王媚费力地睁开
眼。

  「爷,还不睡?」她惺忪着睡眼,「这把折腾,不怕伤了身子?」

  「淫妇儿,睡你的吧。」陆子荣没好气地说,伸手侧着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
上乱跑的手机,看见是姗姗的号码,就赶紧接起来,「喂,姗姗,这么晚了,什
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

  「好,还没睡呀。」陆子荣感觉出李柔倩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连大气也
不敢出,他下意识地往里掘了一下,李柔倩怕这个时候弄出声,就耸动着屁股追
着已经塞满了阴户的鸡巴。

  「还在看电视呢。」姗姗却显得精神头十足,陆子荣就嘱咐一句,「明天还
要坐飞机,早点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两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李柔倩看着儿子挂了电话问。「你儿媳妇儿。」陆子荣回
身搂抱了母亲,「她说妈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没等李柔倩问明白,陆子荣却早已一柱冲天,翻过身骑在了
李柔倩的身上。「儿子给你个糯米糖酥。」

  那首流传在青桐的乡间童谣又飘飘荡荡地响起,「猫,猫,猫,跳花墙,米
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妈,你妈羞得满炕爬,爬来爬去沾满牙,就怕
老爸早回家。」


                (3)

  左姗姗和父亲逗了一回嘴,就跪爬过去,那种姿势却让将军看直了眼,两个
奶子尖翘翘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弯形,屁股高高地撅着,那
条白白的内裤紧紧地勒在阴户里,使得那条本来就很明显的裂缝更清晰起来,甚
至还有一点湿润。他滚动着喉结咽了口唾液。

  姗姗抬头看着父亲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姿势的诱惑力和杀伤
力,她娇俏地对着将军,「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地。」说着颇具风情地,将军就
觉得一股火从心里升腾上来,不觉压过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闺女,爹女人
见得不少,就是没见过自己的闺女啊。」他说着满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
子。

  「坏蛋,让我先打个电话。」姗姗记起母亲的嘱咐,她用手拿开将军的手。

  「这么晚了,还给谁打?」将军并没有完全拿开,而是捻着她的奶头旋转、
玩弄,不知为什么,男人对于女人的乳房永远不会厌倦,也许是自婴儿期就开始
吞裹着奶房的缘故。

  「妈要我跟子荣说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说着摸起电话,「喂……子荣呀,
还没睡?」

  陆子荣其时两手正扣进母亲的的胯间,看到手机振动,被王媚嘟囔几句,没
好气地接过,一看是姗姗,就赶紧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听到姗姗的吩咐,他赶紧答应着,手
却在李柔倩的屁股里摸着,摸得李柔倩大气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长听得陆子荣的声音,他刺激地捻着女儿的奶头,却被左姗姗一把挡开
去,趴在女儿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闲,就势伸到了姗姗的屁股下,左姗姗娇笑
了一声,回头剜了他一眼,「去……」却被将军灵巧地扣进那饱满异常的前端,
捏住了那颗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阴蒂。

  「……」无声的一个表情,却是紧皱着眉头,左姗姗难抑地咬了一下嘴唇,
这个爸爸太要命,这个时候弄人家那个部位,强忍着没有哼出来,赶忙回应了陆
子荣一句,「你也睡吧。」就气喘喘地翻过身,骂着爸爸,「你个坏东西,诚心
不让人打电话。」

  这个姿势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式,将军不失时机地压在女儿身上,跟
着把勒在女儿那里的内裤扒到一边,硕大的鸡巴就从漏出一半皱巴巴的阴唇内插
进去,插得姗姗连皱眉带咬唇。

  「坏爸爸,坏爸爸。」一阵阵肉紧刺激得将军大力挞伐着,女儿这个姿势让
他看了个仔细,只露出一半的阴唇在鸡巴的插进插出肿胀的外翻着,那勒成一条
线的的内裤时不时地挤夹过来,让将军感受到一丝粗糙的摩擦。

  「姗姗。」他拿着女儿的手,摸到内裤上,姗姗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
手就从屁股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亮出整个阴唇供父亲奸淫。

  「脱下来吧。」姗姗低哼了一声,却被将军制止了,似乎这样和女儿行奸更
让人热血沸腾,女儿的那条薄薄的内裤斜挂在屁股上,屁股沟却被那条捻成一缕
的细线一分为二,看起来更具诱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亲这种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
裸着畅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着内裤。其实这也正是将军立于常胜不败
的秘诀,在战场上,他往往超人思维,出奇制胜,在战术上,他多行诡道,想常
人之不想,让对方防不胜防从而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军事界被称为「怪
才」。

  「爸从来不走正道。」他抽出来看着那粘满了父女合液的鸡巴,紫胀的茎身
青筋绷起,龟头小斗笠似的发出透明的光,将军在左珊珊的阴唇上戏弄地撑开,
看着女儿那里被渐渐地撑大,再次捣进那红红的肉穴,阴唇翻掳着包皮,像一只
硕大的动物贪婪地吞裹着。

  这个镜头太让他痴迷了,多少次他曾经幻想过,即使在女儿出嫁的当天,他
躺在床上,曾经酸溜溜地臆想着女儿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着,可现在他竟然明目
张胆地和女儿同床共枕。

  「好爸爸,亲爸爸。」姗姗晃动着屁股旋转着,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将军
看到自己的两个卵子耷拉着,随着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击打在女儿的屁股沟里。

  「进来吧。」她趁着将军抽出的那一刻,纤纤的手指从两颗春蛋直接摸到那
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鸡巴上。

  「进来了,好闺女。」他记得在肖家峪,肖玫也这样说过,看来女人在寻求
高潮的时候,最愿意心爱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山风呼啸中,他奋起神威,将肖
玫弄的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双眼睛迷离地翻着白眼,头发凌乱地披在两肩。

  「亲爸。」肖玫咬住他的肩头,从继父的身上从没得到如此的快感,这种滋
味太让她疯狂了,欲仙欲死。

  「玫儿,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儿如此痴迷,将军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征
服欲。

  「好爸,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她带着哭音承受的父亲如雷般的
撞击。

  「因为我是亲爸,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将军看着肖玫春情荡漾的表情,
「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让我看看,看看。」将军俯趴着扶起她的身子,脸凑进了,父
女两人都盯着那个地方,「看看爸是怎么和你连接的。」他用力地在她体内掘动
着,故意慢慢抽插着,让肖玫看着那个姿势,「好不好看?」

  「坏!」肖玫羞涩地靠在他怀里,将军他深深地插进去,「和梦里一样不一
样?」看着女儿俊俏的脸,带有引诱的腔调。

  「不一样,爸。」轻轻地抚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现在是
充实的。」

  「好闺女,为什么不早来认爸爸。」相见恨晚,相奸恨迟,深深地锥进去,
让女儿感受自己的坚挺。

  「坏爸爸,你撒了种就不管了,让女儿到哪里去找?」依恋之情溢于言表,
听在将军耳里仿佛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乱终弃,难道又在女儿身上重演?

  「这次爸爸带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说,随即跟着一击狠送,听着女儿
「啊……」地一声,连同两个奶子在眼前晃动。

  「我不去。」父女两个就贴着胸膛,交股交媾。水声啧啧,潮来潮去。

  「傻丫头,爸撒了种,爸就得收获。」

  「啊呀,你坏!」听了父亲说这话,羞得她往将军的怀里乱拱,女儿说的撒
种那是指责父亲当年到处留情,可父亲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亲给女儿
撒种的?「你……」小嘴动了动,没说下去。

  「呵呵……」摸着女儿粘粘的屁股沟,感觉自己在里面钻来钻去,「当年是
爹一时糊涂,连你娘的名字都记不得,你叫爹到哪里去找你这颗种子,好在你找
来了……傻丫头。」他快速地抽动着,「爹不会撒下不管的,玫儿。」看着女儿
娇羞的窝在自己怀里,低头寻吻着她的唇,「让爹给你撒上吧,你再给左家延续
一下血脉。」

  肖玫被父亲含着唇,彼此的舌头厮缠着,被继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脑海
里清晰地浮现,可这次她是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怀孕,她将再次挺着那个大肚
子走来走去,「爸……」她娇娇地乞求父亲的进攻,将军窝着她一次一次地扦插
着,浇灌着左家肥沃的田地。直到酣畅淋漓地喷射出来,他看着女儿的花心在他
的浇灌下一收一缩地含苞待放地承受着雨露滋润。

  「爸……我要你进来,到我的身体里。」姗姗抓捏着她的卵子,随着他的抽
动满把塞进她的阴户内。将军的意识重新回到姗姗的身体上。

  「姗姗,爸这就进去。」情急之下,他扯断了女儿那紧绷在两腿间的内裤,
将女儿的大腿分开来,看到姗姗鲜亮的阴户如怒放的玫瑰一样盛开着,大小花瓣
重叠相间,那颗豆粒大的勃起阴蒂从包皮中分离开,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喷涌,
真的就想如女儿所说,连整个身体都进去。

  「好闺女,爸进去。」两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着
女儿拼命仰起身子看着自己,将军那股当年的神威重又激扬起来,一股想化进去
的欲望让他绷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硕大的鸡巴连根顶入,顶得姗姗呀呀叫了
两声,挺起腰部摇晃着磨合。

  「亲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儿吧。」她淫声浪语让将军飞速地驰骋着,肉
体的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动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女儿阴户内暴
进暴出,将军就有股刺刀上枪的肉搏快感。

  一时间仿佛千军万马随着嘹亮的军号声在冲锋陷阵,又好似那铺天盖地的沙
尘暴将整个世界混演成一色。

  终于天空变得明亮了,万籁俱寂,只有一声微弱的叹息和内心挣扎后痉挛。

  「嘀铃铃……」床头上那部内部电话红灯不住地闪烁着,将军有点无力地歪
过身子摸起来。

  「老左,我是老严。」

  「哦,你好。」将军的声音显得很苍老无力,但对方却没有停顿下来,「部
里出事了,请你赶快回来。」那声音不容置疑且带着点命令的口气,将军迟疑着
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样的情况只有在内部出了问题的时候,才会有。

  「专机我已经为安排好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吧。」老严说着就扣了电话。将
军拿着电话的手迟迟没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这么几天,家里会发生什么事
情。

  「爸,怎么了?」姗姗仍然跪趴着,承纳着父亲的最后一滴雨露。

  「哦,中纪委打来电话,说是部里出事了。」他表情有点严肃,一扫刚才的
平和兴奋。姗姗知道这个时候中纪委的电话意味着什么。

  「没说什么事?」她还是想知道一点信息。

  「电话里不方便说。」将军显得心事重重,父女两人一时间就定格在刚才的
姿势。「起来吧。」意识到女儿还在承纳着自己,从姗姗的身体里抽出来,鸡巴
软绵绵的蔫头耷脑。

  「爸,不会有事的。」她硕大的屁股翻过去,将军看到女儿闪过的那里一股
白白的液体冒出来,本想制止一下,却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会飞机就过来了。」他抬脚迈下床,却被姗姗疼爱地捏住
了萎缩的鸡巴,「别没精打采地,可能是他们出问题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将军心情稍微好一点,他知道女儿分析得很对,如果是自己
的事情,那就不是电话告知的问题了。看着姗姗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条被自己
刚才撕碎的内裤擦着自己的鸡巴,心里起了一丝温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姗姗转身把刚擦过父亲鸡巴的内裤夹到屁股下,轻轻
地擦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现在几点了?」

  擦着屁股的姗姗就看了一下表,「刚刚十二点。」

  「哦,待会……」沉思了一下,看着女儿,「待会你给子荣打个电话,要他
明天就别过来了。」说着眉头皱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子夜时分为什么会发生这
么多的事,好在想要解决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厉果断地穿上衣服。明天,明
天该给肖玫准备好二十万,要姗姗去办一下。

  哎……这个刚见面的女儿也是倔强得很,临别的时候说什么也不答应,现在
看来,不来北京说不定这对于她来说是件好事。

  想好了这一切,他的心情放开了,自己这一生最值得庆幸和一往无前的就是
他拥有了姗姗和肖玫,只是此一去北京到底是祸是福,他心里还没有底,说实话
在官场上打拼这么多年,谁还没有仨瓜俩枣,要是真正追究起来,圣人也难保不
出问题。

  看着指针滴滴嗒嗒过了十二点,他忽然记起了那以首「子夜歌」:妾与君一
体,共胎连理生;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绣带合
欢结,锦衣连理枝。怀情入夜月,含笑荐枕席。子夜当行云,黎明布雨毕。与君
小别离,相思感君怀;当信抱佳期,从此无两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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