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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独生子之不解绝咒】作者:贴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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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凶的汉子见状,一步抢到我跟前,语无伦次地说:“你敢杀我的狗,你竟
敢杀了我的狗!”说着在我面前摇晃着拳头,我哼了一声:“欠债还钱,还不上
时,连人我也是要的,何况三条死狗。难道你还要动手不成?”那几个汉子一齐
冲了过来,声色俱厉地喊道:“有胆子你连我们也杀掉,租子一分也没有,大不
了我们五个抵你的命。”身边早传来娇呼惊喝,显然女孩子们的脸也会吓白了。
可我怎么会怕他们,虽然我说我赤手杀过虎,猎过豹,家里人以为是为了吓唬人
的,并没有很当真。

    我没理会几个汉子的咆哮,平静地看向那当家的老头:“老滑头,你就不教
训教训你这几个没规矩的儿子吗?”老王头大约认为我有点怕,以为正是吓住我
的机会,索性放起赖来:“少爷你也看见了,他们几个就是好动手动脚的,我一
把年纪哪里管得了。少爷你还是退后一点,他们真的敢下死手,您可千万别叫他
们伤着。”然后又对儿子们假意哭叫起来,“你们几个畜生,可不能下死手啊,
打死了少爷可怎么了得呀!”他明是在拦着,实则是让他们继续吓唬我,这老东
西,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那几个汉子一听,果然这个找揪,那个抡镐,呼呼啦
啦扑上来,嘴里喊着什么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之类的话,这又岂能吓得了我?

    我突然霹雳一声大喝:“那我替你教训他们!”声音未落,已经将最前面的
两个汉子拿住,一个拿住腕子顺势一拧,再下按,把他的头按进身边的水塘里,
另一个照他肩上一拍,趋他打个转的工夫拿住了他的脖子,略一用力,他就突眼
张口,捶死挣扎起来。剩下几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早不知如何是好,一齐望
向他们的父亲。

    我手上把住分寸,嘴里轻描淡写地说:“老王头,你这几个儿子好像不太中
用,要不要你亲自上来试试?”老家伙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头浸在水里乱蹬乱踢,
一个被掐住脖子垂死挣扎,水里的如何他看不见脸,这另一个可是鼻涕眼泪也下
来了,却没一个能从我手里挣出去,急得他惊叫着:“少爷快放手,要出人命了。”
我回他一句:“这么说你打算明白交足所欠的租子了?”他还不死心,吱唔着说
:“这,这……”我打断了他,向四周人群大声说:“你们都看见了,他们欠租
不还,还结伙持械行凶,我今天算是自卫不当,误杀两人。”又转向那老头,
“哼,大不了我陪你几锭银子,可那租子还是一分不能少!”

    此时水里的已经不太挣扎,只是一会儿抽搐一下,被我掐住脖子的四肢已经
不动,舌头也已吐出了一截,空中散发出难闻的臭味,不知是哪个已经失禁了。
另三个儿子冲上来想解救他们,被我一人一脚踢出老远动弹不得。那老头见状如
何还硬得下去,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一迭声地哭叫着饶命,我并没放手,我知道
他们死不了:“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他以头点地:“答应!答应!”

    我还没放手,“就是说今天你要给我装满一车,其余所欠,明日午时一次还
清,可是这样?”他连声答应着,更央求我说:“少爷,大老爷,我的亲爷爷,
你就快放手吧,再晚他们就没命了。”

    我先松开这边这个脖子,顺势在后背轻轻一拍,让他透过气来,在他倒下半
途,用脚轻轻一垫,使他没有摔到。然后又拉出水里这个,一甩手把他不轻不重
地抛到一块石头上,让石头正好架住他的肚子,一股清水就不断地从他嘴里流出
来。走向竹椅的时候我一边掏出绢帕擦拭并没弄脏的双手,一边偷偷向又惊又喜,
刚刚松下一口气的姑姑姐姐们做了个鬼脸。回坐到竹椅上,立刻发觉到她们的殷
勤,这回可不是只为给我状威,那里面带着真心的犒劳。我对刚刚爬起来救助气
若游丝的几个看也没看,仍然冲着老王头叫道:“用那么多人吗?他们还死不了,
你赶紧抽两个人给我装粮食,我还急着到村西陈家哪。”

    小村子消息传得快,等我们装上一大车粮食来到陈家时,他家已经把一大堆
粮食搬到了外面,毕恭毕敬地等着我们。

    最后我们来到了去年死了儿子,前几月又失火烧了房子的齐家,老两口和媳
妇孙子早已等在那里,旁边还有几个帮忙的邻居,告诉我连头年欠的,都在这里
了。我依例坐到竹椅上,回手要过帐薄,翻了一翻说:“老伯,您家一向不曾欠
着我们,去年家遭了不幸才欠了一些。如今我要都收了您的,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这么着吧,去年欠的我们一笔勾消,算是我花家对你家连遭不幸的一点心思,今
年的租子嘛,我先收你一半,总得给一家老小留下口粮吧。那另一半嘛,就先欠
着,明年若是收成好你再还。你看这样可好?”

    他一家互相看着,露出不信的神色,我又强调了一遍,还加上一句:“要是
口粮不足,再少收点也行,就你一句话。”齐老头听到这里,知道这是真的,膝
下一软就跪了下去,又被我一把拉起来。一家人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几个邻里
也对我露出又疑惑又赞许的目光。我借势四周扫了一眼,大声说:“我花家待人
一向讲道理,真有难处的我们不能往死里逼人家,可我们只讲理给人听,若是给
了骨头想抢肉,给他脸还要皮的猪狗之辈,我花中玉就算剥他皮抽他筋,啃他骨
头吃他肉,也不会少要一分。”

    回来的路上,我找机会向恭恭敬敬侍候我一天的姑姑姐姐表示了歉意,她们
对此倒不以为意,只是说看着我抖威风真是又痛快又提心。

    到了第二天一早,王家就陪着小心交来了各年所欠的租子,包括本是用我家
租子买的那块地的地契。不出十日,我们就收到了历年拖欠的一多半和今年应交
的全部地租。我在家中说一不二的地位从此更加稳固。

    独山子之——少年当家下作者:贴树皮七金色的秋天好美,我明知道这句子
已经被人说过千百万遍了,可是当我坐在后山高处眺望时,涌现在脑海里的就是
这句话。山上的桔树很密,虽然结的果又小又不好吃,可密密麻麻的金灿灿地挂
在树上,却非常好看。看到高兴处我不自觉地吟出一首诗来。别以为我在山里摸
爬滚打了几年就忘了如何写诗,只不过写的内容和气势大不一样了,早年写的总
是花呀草呀,雨呀愁呀,如今我的胸怀比原来宽了,写出东西来也就雄混得多。
不过今天不是写,随意说了几句而已,周围的几个女孩儿就大加称赞,弄得我不
好意思起来。

    “没那么好,姐姐们过奖了。”我并非是谦虚地说。

    今天陪我上山闲逛的有三个姐姐,如今我一回来就感到原来的叫法很别扭,
什么九姑家三姐,四姨家二姐,大伯家二姐,等等。可如今好几个姨都变成了妈,
四姨家大姐又变成了四妈家大姐,什么叫四妈家大姐?应该和我们一起论才是,
可重新论起来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所以我就提议不那么叫了,改叫名字后加个
姐字,原来只是随便说说,不想竟得到了老辈的同意,大约和我刚刚给家里牵回
一头牛犊子有关。

    所以现在陪我的是九姑家的凤佩姐,四妈带来我家的美琪姐和大伯家的绿萍
姐,有人会说这不是更麻烦吗?不,这是为了让你明白,平时只叫什么姐,东西
两院就是唯一的了,无须再把她们的妈也带出来。

    当然人多了,而且有些是外嫁之后夫家给孩子取的名字,有好几个重名同音
的,其实这也好办。大名重了用小名,后面的字重了用前面的字,总之我用了大
半天时间就把所有人的名字排好,并定了每个人的叫法,如今虽然还是试用期,
同时生效,但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跟着我这么叫了。

    至于我自己,长辈叫玉儿,平辈叫玉弟玉哥,晚辈叫玉舅,玉舅爷,一点没
变,因为只有两个男人,混不了的。

    现在我因为诗的事,想起了什么:“对了,胡先生走后又请了谁?”几个都
直摇头,绿萍姐叹了口气说:“没了,叔父曾经请过一个,可是来了没几天,大
约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自己跑了,以后叔父身子不好,就没人管这件事了。”
“自己跑了?”我感到奇怪,“这儿的风言风语和教书先生没什么关系吧?”

    凤佩姐插进来说:“玉弟你不知道,镇子里不光是说我们是……总之是难听
的话,他们还说这两个院子风水不好,会对人不利,所以除了小偷,没有人肯到
这里来。那先生定是听了这些,也许还有别的才走的。”我听明白了一点,坐在
那里想起一件事来,那就是咒文里讲了,我家的女孩儿们都是知书懂礼的,还学
什么会什么,这么着可不行,什么也不学岂不是白瞎了这么多好材料?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凤佩姐移到我身前的石头上坐下,文文静静地看着我,
好像在等着我说什么,我随意一抬头,见她目光好像特别深,脸也象是特别白一
些,我猛然想到九姑是四奶的女儿,她们是有回人血统的一支。再一细看,果然
鼻子高一些,眼睛黑一些,也深一些,个子也高壮一些,那双乳房也好像比别家
女孩儿挺得高一些,她也不过十八九光景,那里怎么好像比六姨的还突出?过去
一直住在一起并不太在意,现在一看果然和汉人有许多差别。我那时从没见过回
人或是叫回疆人,原来就是这样?我这么想着,不错眼珠地盯着她上下看,可就
把她的脸看得红了起来。一见她害羞,我的心一热,很想和她说点什么,但碍于
还有两双眼睛在那里,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谈起了别的。

    问了一些关于念书和是否都在练习驻颜功的事,见美琪没说过话,就特意问
她:“美琪姐,记得你的琴是很好的,可以教教妹妹们吧?”

    比凤佩姐小一两岁的美琪正站在一棵桔树下,一手扶着树枝,一手够那红红
的桔子玩,宽松的袖子褪到了肩上,露出白藕似的一段手臂,每到此时又急急地
放下手,把袖子整理好,如此几次也没够到那桔子。见我问她,便放弃了够桔子,
走过来几步:“玉弟,你说什么?”原来她跟本没有在听。我又重说了一次,她
连连摇头:“不行,我哪有那个本事,若论抚琴,你去找我母亲好了,姑姑们也
有好几个抚得好的。”

    “除了四妈,应该数十三姑最好。”这是绿萍在说话,她此时坐到了凤佩姐
的身边,玩着一枝野花。

    她要比佩姐大七八岁,是二婶所生,如果父亲说的不错,她其实是我没排在
二十四个姑中的又一个姑姑的女儿,只是她自己如何知道?当年她也曾经许过人
家,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对她的打击不用说非常大,如今十年过去了,不知是
否忘得掉。她的个头也不小,身子很苗挑,估计酥胸仅比凤佩略小而已。我为又
想到女孩儿家乳房感到不好意思,可又止不住往那里想,谁让她们都长得这么好?
后来我强迫自己想她们的个子,为什么比本地的女孩子要高挑一些?随即我就明
白了,我们三家都是从北方来的,不管她们的母亲是否外嫁,其实都是我们家的
种,都有北方血统。想到种,我又想到六姨,不知道逍遥五子教我的法子是不是
有效,万一她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办?这法子是日月师父教我的,说是可以控制
体内什么东西,在和女孩子交欢时,可以保证让她不怀孕,当然想要让她怀孕时
也能控制,只不过那还要看那女子是不是能怀上。

    心里胡思乱想着,嘴里和她们探讨着教年幼的女孩子读书的事,她们居然一
点没疑心我时时在想到她们的乳房大腿和私处,还以为我只是在思索读书的事呢。
不过这事也确实重要,大威说了她们要知书懂礼,我当然就得照着办,关键是我
需要她们学些东西好帮我持家。

    我好久没碰女孩儿了,今天和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谈了一阵,心里痒痒的,
可是没有机会和哪个姑娘单独呆一会,让我同时搞她们三个,我还没那个胆子,
也实在想不出如何下手,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完全可能的,哪怕再多几个。

    我嘴上应付着,心里想如果让我选一个,选谁呢,我马上想到长相特别些的
凤佩姐,我家这么多回人之后,可我还不知和她们交欢会怎么样,那对耸立的乳
房一定非常够味,虽然师父们嘱咐我一定等十七岁后再才可以比较放开地和女孩
儿们发生关系,但也说偶一为之演练一下也是可以的,我回来一年了,只和六姨
有那么几次,够小心了。可是那两个在一边,我毫无办法,她们要是有什么事先
走就好了。

    这么想着,只听美琪说道:“中玉,我想起妈妈让我到六奶那问一样事,再
晚要挨骂了,如果没什么要紧事我就先走了。”又问另外两个:“你两位多陪陪
玉弟吧。”绿萍马上跳起来:“哎呀,你不说我倒忘了,小婶约我今天帮她绣枕
头呢,可别叫她以为我还和她生气。玉弟,要不,我们一齐走吧?”

    凤佩冲她一白眼:“人家不走你也不走,这不是起哄吗。我才不走呢,我还
要向玉弟请教几个问题。

    玉弟,你有时间吧?“

    我大喜过望,但表面不动声色:“佩姐这么看得起我,我怎么好有没时间搪
塞,只是你要考些简单的,给我留些面子。”

    “瞧玉弟这张嘴,越来越会说了。好吧,绿萍,我们先走。”

    “走,咱们读的书少,留在这里也是鸭子听雷,对吧?”

    凤佩没好气地拿起一颗石子,做势要打绿萍:“还频嘴,快去绣你的鸳鸯吧。”
几个一齐嘻嘻笑了起来。那两个说着话挽着手先下山了。

    我见终于有机会了,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六姨那次还有个由头,这回人家
好好坐在那里,难道让我象大威说的最下等的那种猛扑上去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生米煮成熟饭?

    “玉弟发什么呆?是不是见两个才女走了,觉得没什么话了?”佩姐笑吟吟
地挖苦起我来,我连忙收回心思,和她谈起孟子中的几个疑点,不知不觉过了半
个时辰,没发现有什么机会。后来我们见太阳晒过来,就起身要找个遮阳的地方,
我正四处张望,佩姐忽然想起一个去处:“我们到泉眼那儿去吧,那里有水,一
定清凉些。”我一想可不是么,就同意了。那个泉眼要再高一些,转过一个小山
包就是,我们家吃用的水是从山上接下去的,这个泉眼是最大的一个,下面还有
几个,最终汇到一处,被竹管引下山去。

    到了泉眼边,果然发现这是个好地方,泉水虽然流量不大,但流出来后向下
落几步远有个山石自然形成的大坑存住一些,变成几尺大小的一个小水潭,水流
一激,溅起一点水汽,很是风凉。更兼泉眼往西是个上坡,那里有许多巨石形成
的小山头,这北面的石壁很陡,挡住了阳光,有很大一片阴凉的坡地,地上有的
是石头,也有几处平整些的矮草,若干桔子树。

    我还是找个石头坐下,凤佩姐则看中我身边的一处软软的草地,她见很干净,
便席地坐下,对着坡下的泉眼看着说:“如果那泉水从旁边这些石头上流下来该
多好,玉弟,你喜欢这里吗?”我四处看看,这里能望见远山,但有树和山石挡
着,望不到镇子,要从山石南面爬上去些才能见到,我想起进山后见过好几处亭
台,心里一动:“这里大概是这石头山最好的去处了,几年没回来,险些把它忘
掉,小时候大人们陪着常来这里玩。只是,好像只靠这点天然的景物成不了一景,
哪天琢磨一下,在这里建个亭子,那边修一条台阶,那里嘛,弄些石头桌,石头
凳子什么的,那就好多了。”

    “太好了,这主意好,我们守着自家的山,可是山上除了石头就是这些歪歪
扭扭的桔子树,还不好吃。要是修这什么个地方,以后到这散散步呀,读读书呀,
就是看看景色也好。”

    “还有,我们把那些泉眼改造一下,把那些高高低低的石坑扩大,让它们多
存一些水,下面池子流到下面池子,就成了微型阶梯瀑布了,虽然不会壮观,但
一定也很有诗情画意的。”

    “哇,玉弟,你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多呢,那你就和二舅说说,我们马上就做
吧。”

    “看你急的,有许多事做呢。不过说也是个大事,人活着不能只是吃饭穿衣
养活孩子。”

    “看你,说的什么呀,真难听,不理你了。”

    她听不惯我从山里学到的俗话,一定认为离脏话已经不太远了,便向后看一
眼,侧身半躺下去,用手支着头,在那里数近处一棵果树上的桔子。我也站起身
来:“我去泉里洗把脸再上来。”她急着说:“你干什么?那是我们吃的水。”
我没理这个,仍走下去洗了脸,又在下面观察了一阵才走上来,递给佩姐一个刚
刚弄湿了的手帕:“这手帕我可没怎么用过呢,不嫌脏的话擦一下手脸一定会凉
快些。”她把手帕接过去手了又看,终于不太放心,只擦了手就还给我:“你还
是那样子,不管不顾的,亏了这么多人夸你。”

    我没理她埋怨,自顾说:“一年之内我要把这亭子建起来。而且要单引出一
个石头池子,专门洗个手脸什么的。两个水分开不就没事了。”

    “但愿吧,哎呀!”她突然露出惊恐,“中玉,快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
身上爬,在大腿上。”

    其实是个蜘蛛,它爬到凤佩姐的裙子里,又到了内衣里。她又怕,又不敢动,
又怕羞不让我动。后来我们想个办法,我用手帕蒙上眼把她裙子拽下来,那蜘蛛
还是不出来,还往要命的地方钻,她怕极了,只好让我蒙着眼脱去她的内裤,可
那小东西不走,我就去抓,本来就蒙着眼,我的心眼又不好,总往她关键地方摸,
弄得她羞急不断。后来那东西爬走了,我却大受启发,用我的宝贝如意帕变了个
更大的蜘蛛,爬进她的上衣里,一步一步的,就把她脱得一丝不挂了。我让蜘蛛
专门往她乳房,阴部跑来跳去,我就由她指挥着在这些地方东扑西拿,又摸又捏,
非常带劲。后来我用两只手加一张嘴,把这三个地方护住,只要我手,嘴一离,
那蜘蛛立时就取而代之,我就说这么太累了,不干了,逼着她答应我趴在她身上
盖住要害。后来我又让蜘蛛往她阴穴里钻,只好起身用手去捉,这东西就又跑到
别处。最后她没办法,答应我可以用身子上一件东西把她阴穴堵住,我当然就用
了我的肉棍。

    然后我就说不能一直这样,我挡着它不来,我下来它就上,这样没完,我要
回去叫人,这么扑来扑去,她总是指点不及时,我蒙着眼当然捉不住它。她就舍
了羞怯让我解开眼上的手帕,我不干,说男女的不行,迫着她反而求我,我就提
出条件,一让她叫爸爸,二事后要让我操她,她哭也哭了,骂也骂了,我要走她
还不让,最后无奈答应了我的条件。

    解下手帕,我东抓西捉,假意赶走了蜘蛛,这白嫩的身子可就随便我摆弄了,
这一天玩得好开心。有我深得真传的御女本事,加上大威魔头施在我家女儿身上
那种身淫心耻的本性,我直把她弄泄了三次这才罢休。中间少不得默念“乳来”,
大嘬一通处子乳汁补我所需,果然快乐之极,我打心里佩服大威,他在淫色上果
然成就非凡,无与伦比,那能吮动的阴唇,蛇信般能吐出半尺长的阴蒂,呼之即
来大补阳精的乳房,除了这个色中巨魔,只怕再没有人能想象出来。

    如此,我就有了有着回人美貌的第二个女儿佩儿,和第一个,也就是六姨的
成熟比又是一种滋味。

    我虽然天生好色,但也天生要撑起这个家,所以我和佩儿快活过以后,便着
手张罗教孩子读书这事,把原来胡先生给我们上课的房子倒出来,让原先书念得
好的姑姑们和姨们去教没读过书的姐妹们,后来逐渐又教些别的,成年家人也开
始学一些更深的。父亲对此大加赞赏,只是怀疑她们能不能教好学好而已。

    八东院聂老夫人终于没有活到过年就故去了,按照过去嫁到谁家就是谁家的
人这一说法,她的去世代表着迟家已经再没有一个人了。在她临终前我们家主事
的人一起讨论了日后对迟家祖先的态度,毕竟我们花家的人差不多都有迟家的血
统,又继承了迟家和我们家产差不多的全部遗产,我们需要对此有个明确的交待。
做为花家未来的当家人和现在大事小情的主要参与者和执行者,我当然也有一定
的发言权。没有人对给予迟家和聂家祖上相应的尊重表示异议,所以我们决定把
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重新合并,将三家祖上一齐供奉,并且决定不分姓氏,每一
辈人都以年龄长幼排序,这样,在高祖这一代的牌位就以当时最长的迟家高祖居
中,花聂二人分居左右,以后各代因为生子有先有后,次序并不都是这样,不管
青水为女子的地位做了多少工作,这个布置还是以男子为中心的。然而由于我们
三家情况特殊,互相婚嫁极多,大部分女子还是以夫人身份排在了里面。我们还
决定日后我们的后代将以这三家先人做为共同祖先。

    我们把这个安排告诉了弥留之际的聂老夫人,也就我的外祖母,做为迟家最
后一个夫人和聂家的后代,她当然对这种安排表示满意,同时她也嘱咐我们善待
已经无依无靠的太姑奶,我们自然一口答应,太姑奶也不是只从她们那边论的。

    新年刚过,我们家又送走了另一位老人,花家的大奶,我的外祖母迟氏。当
时可把我忙坏了,因为我正带着雇工在后山上种果树。前面说了,那山上原来种
的是一种桔树,要么是气候不合适,要么就是年代长了串了种,好大的山却只能
产些又小又涩的桔子,自己家人都不爱吃,更加卖不出去。我先是调查了周围乡
里,发现一种不多见的柚子又大又甜,很受欢迎,但它只适合生长在比较贫瘠的
山地,这江南水乡所产很少。我们家后山不是正好种这东西吗?我已经算准父亲
大约要在秋后弃世,外祖母的丧事一办完,我就出去了一个月,跑到几百里外的
一个柚子园做了半个月的短工,大概还是童工。这中间我利用学的法术偷听偷看
了一些东西,也从老果农那里学到了一些,然后又到附近另一家买了很多种子,
更重要的是把一个在他家干得不痛快的老果农说服了,跟着我回到了临河镇。

    回到家,我就把这些种子种上了,这叫育苗。两院西面的大田我家还剩下一
块不小的地,那是我们自己家长工种的,眼下是冬季,没种什么庄稼。大奶过世
的时候我正天天泡在那里和老果农以及长工们照看刚出来的小苗。等清明一过,
果苗也长到一尺来高了,我们又开始把它们栽到山上。老果农一来就说可惜了这
么好的山地,大约迟家的人从来没听过有人夸他家土少石头多的后山。

    要等到产出柚子那是三年以后的事情,可这么一来,镇上的人就看到了我家
的前景,借个银子什么的要痛快多了。对我家宅院感兴趣的见我大张旗鼓地干起
来,也断了那份念头。

    树没栽完,我又忙上了别的,那天看见镇里唯一一家铁匠铺,觉得这个属于
工,我家应该可以做的。

    要知道逍遥五子中好几个会铸剑,这是许多炼仙求道之士的必修课,凌云子
更是此道高手,即使是平常的钢铁,他也能铸出出色的刀剑来。那三年里,学习
打铁铸剑是我的一门必修课,一是考验意志,二是为我家日后的生计打下基础。
所以我又打算开一家最好最大的铁匠铺,只是觉得一定要做得大些,眼下银子不
足,有些力不从心。但我还是细心地观察了几天,发现我确实可以用同样的东西
打出比他们更好的菜刀来。

    为了开上铁匠铺,我开始艰苦地做出努力。首先,我更于打造兵刃上有把握,
而且如果名声大了,可以靠上官家,那可是大主顾,可是那是需要有专门许可的,
就像现在造军火也不是谁都可以干的。我打定主意要买下这家铺子,虽然它很小,
可它有许可。

    单买这个铺子从钱上来说没什么困难,难的是他家就是以此为生,不肯卖。
后来我明白他们主要的担心,就和他们说我买下你的铺子后,你父子三人照旧在
这里做工,每年的工钱和他们现在一年的收入相同。三年以后他们如果觉得不合
算,我可以原价再卖给他们,并且为了尊重他们祖上,铺子的名字也不改。

    我足足做了两个月的工作,这个铺子才被买到手。

    对于我栽果树,父亲本来就不太满意,又开起了铁匠铺,他更加不高兴,他
认为这不是我们书香子弟该干的。是不是书香子弟就应该在家里和女子们乱来?
我没敢问,反正他最后还是没有阻止了我。

    而且经过我的改进,那菜刀确实好了很多,但我志不在此,我的主要目标是
:一定有一天会有人相中我亲自监造的那把刀和那对剑。

    九今年的收成虽没有去年好,却也算是丰收年,我照例到各佃户家走了一遭,
但没往回拉粮食,只是根据各家情况定一下应交租多少。以后就由他们自己送过
来。我这一年时间专门请了个账房先生,说好了只干一年,但必须给我带出几个
人来,我可以多给一些工钱。所以这会儿老先生很轻松,记数算账的事自有别人
来干,他只是监督一下,指点几句说行了。地租收得还不错,去年曾经教训过的
老王家这回也没敢胡闹。因为父亲的状况不一天不如一天,按他受伤的时间算,
他就差两个来月就满三年了,不解绝咒不是玩的,这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证实了。
所以我的心情也不太好,毕竟他一去,这么一个大家就全交到我手上了,不只是
要让所以有的人有吃有穿,还要解决女孩子们嫁不出去的问题,这后一样最是为
难,因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又不能不和父亲说会有办法的。鉴于这种情况
这些天我留在府里的时间多了一些,以便有机会多陪陪父亲。

    后山的果苗已经长到半人多高,砍下来的桔子树正好用来顺着地界围成一个
大大的篱笆,是长工们农闲时干的,中间还雇了短工,家里的女子也被我动员着
轮流干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轻活,当然这事让很多人不太满意。这事还没有完工,
估计要等到明年才能做完。一但完工,连原来绿豆师父的茅屋也将被圈在里面,
可见原来属于迟家的这座山确实不小。

    这天我正看着柳姑她们收租子,她带着另两个姑娘做得有板有眼,看样子老
先生还真么她们给带出来了。前一章说过柳姑是七奶所生,如今也有二十四五了,
她是姑姑中没能嫁出去的七个中的一个,现在当然不再会给我洗澡了。不过在我
看来她也没大到那去,尤其是那个从七奶那里带来的小倍儿头和以前一模一样。
也许是她比较听话,我走前让她们练习的驻颜功没有放下的结果。平时我见她总
是带着一点清愁,肯定和嫁不出去有关系,自从让她做了二账房后,有了事情可
做,已经常能见到她的笑容了。

    她带的两个记数的是绿萍姐和没提到的玉莲姐,玉莲姐其实比柳姑还大三岁,
她就是大姑家出嫁后生了儿子又死掉的玉镯姐的二妹,她们姐儿几个都和我一样
带个玉字。我夸了她们几句,居然把两个姐姐夸红了脸,还是柳姑是长辈,她催
着我去干别的:家里的大事多了,这里有我们呢。

    我正和账房先生聊起她们学得如何了,他如果走了这几个女孩儿能不能拿得
起来,铁匠铺成老汉的二儿子成仲民就匆匆跑到门外要见我,他如今算是我的伙
计了,对我更是恭敬。一见到我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少爷,我爹请你快过
去,有人相中了咱们的刀剑,一定要见一见你。”

    来到成记铁匠铺,就见有两个军爷在里面说笑,旁边放着两口缺了口的腰刀。
而我督造的刀剑正在他们手里。他们正在等着我。

    谈了一阵,他们知道我是大户子弟,不是寻常小铺子老板,对我变得客气一
些,等知道我还是当家子之后,便说起了兵器。原来他们是山外军营的军官,因
出来公干偶然来到这里,见到那刀剑后随便一试,竟把自家的刀崩了口,所以对
这刀有了兴趣,希望能再打造出一口,他们就可以换下自己的刀了。

    我问明了他们在军中的地位,心里大喜,但因为他们急着走路,来不及现打,
就歉意地解释一阵,很痛快地把刀白送给他们,并且答应再同样造一把,等他们
回来路过时再取。他们高高兴兴地上了路。

    可是三天后他们并没有如期来取,成家老大成伯民就嘀咕起来,说是白给他
们打了刀。这时我不但让成家爷几个又打了一把刀,而且又照原样打出一套刀剑
来挂在原处。我当然也着急,但不是为了这一把刀,我是希望他们带着这刀回去
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活计。

    毕竟我的刀钢口非凡,半个多月后,两个军爷伙着另一个来到铺子,原来当
时他们因故没有按原路回去,所以没能来取刀,不过就是那一把刀也让他们的团
练相中了,这次来是问我能不能按着这钢口打造他们惯用的腰刀,我们当然可以。
他们就住了下来,等第二天腰刀打出来,几个人比来比去,试了又试,舍不得放
下了,终于那个新来的开了口,他要买六百口这样的腰刀,一个月内交货。我自
然喜不自胜,但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什么工期短啦,原料供不上了,结果是把
价钱提了上去。原来他们这一营近日要有行动,特别急需。

    接下这个生意后我租下了成记铁匠铺后面的一个大院子,临时招了些短工,
成家几个成了大把式,没日没夜地干了起来。如期交货以后,这生意就没完没了
了,我只好索性高价买下那个院子,选了些中用的短工长期雇用,一个大铺子就
有模有样地在了附近几县小有名气了。那成家几个加了工钱,又不用干太粗的活
计,自然对我忠心不二,不再提买回铺子的事了。再以后这里又一再扩大,成了
省内有名的兵器营,民用的家什也被成批地运往外地,它变成我们家的重要收入
来源之一,这是后话。至于打铁的关窍,主要在于我在烧铁过程中加了一些特殊
的辅料,而这些东西是我在另一处配好拿来用的,那时候没有理化分析之类的手
段,所以我也不怕谁偷去了手艺。平日我也就很少过来,都是三姨带着几个女孩
子过来照看,主要是管钱管物,并不需要干粗活。

    再说那天有了六百把腰刀的生意,价钱又好,和父亲一说他也高兴,再也不
提务工有失体统的话了。

    十一秋收已过,我又安排长工们扎篱笆,自己却打起了别的主意,这就是我
家院后通过后山的那条密洞。

    我偶然发现这洞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怀疑这洞是宅子的老主人借了天然石洞
又加工过,那会不会另有机关呢?我研究了几次觉得确实有可疑的地方,就打算
探它一下,这一方面是我年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我家日后会有“官府辑
杀”,不能不有所防范。如果洞中另有天地,即使没藏着什么奇珍异宝,总会成
为日后的一个藏身之所,眼下这洞很容易被发现,而且容人有限。

    我需要有人给我打火把,又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正巧大姐没事,她的嘴又
严,我便叫她一起去。她如今已经二十出头了,出落得更加动人,对于因了婆家
悔亲而终于没有嫁出去一事,已经变得淡漠了。她还象原来那样特别疼我,只是
再不会搂我睡觉了,更不用说让我摸她什么。大姐大名花紫瑛,但我并不叫她紫
瑛姐或是瑛姐,因为大姐就是大姐,原来也不必加谁家大姐之类的定语,所以还
是这么叫,其他我外出前那十个姐妹也都如此。随便交待一下,我。每个人的名
字中都有一个玉旁,这和我名中带玉字没有关系,因为我的名字是父亲后改的。
亏了我家年代在前,否则会有人说父亲是参照了“红楼梦”取的名字。

    同样也不要以为我家有上百的女子,又姓花,是抄了一百个花仙子的创意,
因为我家不算老一辈的,眼下就不止一百个女子,而以后大家会看到,我家的女
孩儿可远不止一百之数。

    回到正题,我和大姐各举了一个火把来到密洞里,这洞相当宽大,收拾得很
干净,没有阴森森的感觉,否则我们家女孩子怎么会经常从这里到山后去?这山
洞的两头都是我们家的地界,不担心别人会进来。

    洞的两头都备有松明火把及打火用具,为的是谁从这里过的时候方便,用过
后把火熄掉放在洞的另一头就可以了,别人下次可以再用。我们现在要研究的是
离宅子不太远的一个拐角处,这里有个大石壁让我觉得古怪。我在大姐手中火把
的帮助下一直忙了两个时辰,也没找到什么拉手机关之类的东西,就走出洞口休
息。大姐加没说不干了,可话里对我的探索充满了怀疑。

    “玉弟,也许跟本没有什么暗洞,我们还要再找吗?”她熄了火把,变戏法
似的拿出一个果子来递给我,“来,给你,渴了吧。”我已经习惯了拿来就吃,
没考虑她为什么不吃。为了回她的话,我随口说:“我敢打赌,这里面一定有暗
洞。”这是近来和长工,工匠们学的口头禅,一出口吓了我一跳,我想起了“逢
赌必输”四个字。大姐没留意我的表情,自顾望着洞口说:“没有就是没有,打
赌有什么用。”

    我就在心里思索开了,怎么说才又能达到我的目的,又能让她和我赌呢?想
了想后,我只想出最蠢的办法,我央求她说:“大姐你能不能和我打赌?连打三
个赌,只赌一文钱,好不好?”她听了笑起来:“赌什么呢?你什么时候变成赌
鬼了?”我说:“不管我赌什么,你都和我赌好不好?”她笑得更欢了:“你这
不是明摆着诳我钱吗?”她笑的时候是标准的闰秀风范,只吃吃地笑,决不露出
牙齿来,但她身子在颠,带动着胸前淡紫色的衣服也在动,那一定是里面挺拔的
双峰引起的,我回忆了一下,她那里比三年前高出了一些,但不是很大,至少比
六姨的小些。想到这我的心变得痒痒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又“惩罚”

    了六姨两次,简直太美妙了,不知以后和大姐会怎么样。我感到下身有了反
应,赶紧说些别的:“大姐,你一定要和我赌,这非常重要。”

    在我一再要求下,她誓死如归似的同意了:“好吧,不就是三文钱嘛。”

    我略想了一下说:“说好了,我赌什么你都得同我赌,这头一赌是:我赌这
洞里没有又大又长的暗洞。”

    什么,她惊奇地看着我,怎么又说没有了呢?她一定是这样想的,可我用目
光盯着她,示意她不能反悔,她只好无奈地说:“好吧,我和你赌,我说这里一
定有暗洞。”

    “第二赌,我赌方才那个石壁不可能一推就开。”我这个赌她也同意了。我
高兴地跳起来,就要去看看究竟,大姐叫住了我:“玉弟,不是三个赌吗?那一
个是什么?”我停下来想了想,想赌暗洞里会有什么,但话到嘴边突然又停住了,
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我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一定要试上一试。我
就严肃地说:“我赌我们的父亲这病一定不会好了。”

    她象不认识我似地看着我,忽然打了我一个耳光:“你这个,这个,你怎么
能咒咱爸爸?”我气急败坏地跪到了地上,央求她一定和我打这个赌,那怕回头
给我几刀都行。可她虽然见我跪在了地上,心里不忍,却死也不肯和我赌这个。
最后我急了,说:“大姐,你知道吗?如果你和我赌了,咱爸的病就会好的,你
要相信我!”可是她就是不听:“别胡说了,你再不给我住口,我马上就走,再
也不会理你了。”

    我跪地央求好久,终于知道无法说动她,只好站起来说:“好吧,我们先去
打开暗洞,然后我再告诉你一些事。”“你不是说,没有暗洞吗?怎么又……?”
她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我不管她,重新点上火把,叫她和我进洞。

    还是那块石壁,那块我忙了两个时辰没有发现的石壁,现在我只用力一推,
它就徐徐地向后转动,一个可能从没存在过的暗洞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走进去,
后面跟着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大姐。

    暗洞确实又大又长,我们走了又走,几次想停下来以后再来。而且这暗洞这
有支洞,我们更不可能一一去察看了,只能沿着比较宽的一个往前走。路上我打
好了腹稿,对大姐说我在修炼的时候被仙人加了一道咒语,就是“逢赌必输”,
我已经试过几次,多数都挺灵验,所以今天才会拿父亲的病来赌,希望能使他康
复,谁知道她说什么也不肯,不但第一次打了我,还害我跪了半天。我这么说着,
大姐也是将信将疑,但对打了一耳光的事十分后悔,一再问我还痛不痛。还说那
我们再赌一次试试,万一灵验了岂不是太好了。我说现在说给你知道了,不知道
还会不会灵验,等一下出去了可以试试。

    在我答应再走几步就往回走之后不久,前面出现我亮光,我们发现这里已经
到头了,洞的尽头处转而向上,地上还有石头台阶。走到上面才知道这里是一棵
几百年的老树,中间已经完全空了,暗洞的出口就是老树半腰两人多高处的树洞,
亮光就是从这里照下去直到洞的底部的。

    我帮着大姐从树上下来,向前望去,只见前面正是我家后山的后坡,山角下
日月师父住过的茅屋依稀可见。原来这里已经是后山后的那座很大很高的望云山
了。回头再看那老树,枝繁叶茂的,从下面完全看不到半腰的树洞。好隐密的洞
口啊。

    这里平时少有人来,据说有时还会有凶猛的野兽出没,但我看不会,一是这
里离人住的地方太近,二是当年师父常到这里采药,有时一进山就是好几天,没
听他说过有什么猛兽。

    我和姐姐找个干净的草坡坐了下来,我们走得好累。太阳斜斜地照在树头上,
看来已经是未时了,单是这暗洞我们就走了近一个时辰,确实够长的。

    我们说了一会关于这洞的话题,又转到了打赌上,大姐立刻来了劲头:“玉
弟,我们打赌吧,再赌爸爸的病试试。”我完全同意,就把打赌的内容又说了一
遍,就等她一点头,然后回家去验证了,可不曾想她突然愣在那里不说话,后来
脸也涨得通红,像吃什么噎住了一样。我急得不行,催着她说:“大姐,你快答
应啊,你说我和你赌就行。”

    她就开了口:“可是,可是我说不出来。”

    “你说不出来什么?”

    “就是你最希望我说的那句。”她的脸更急得像是要下蛋的母鸡。难道冥冥
之中有什么力量不让她说?我知道父亲的寿命已经被咒语限定,很难改变的,也
许就是有力量不让她答应下来,可我不甘心,就又说:“那你就点点头,我问你,
你和我赌吗?快点头呀!”

    可她就是不点头,我催之再三,她才说出一句话来:“玉弟,我,我的脖子
动不了了。”

    现在我完全明白她不可能和我赌,这和她的意愿没有关系。我叹口气说:
“算了,这就是天命吧。我们都别勉强了。”她竟立刻点了点头,一下又为自己
能点头了吃了一惊。

    在放弃了赌我父亲的病以后,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来她先开了口:“玉
弟,你说那个咒语真的那么灵吗?也许这里本来就有一个洞,你先前已经把石壁
弄松了,所以一推就开。”我就告诉她我路上试赌的事,她还是不太信:“那,
如果这样,我们打一个赌,你说这洞里没有金银珠宝,我们不是立刻就有钱了吗?”
我听了先是一喜,随后又叹口气说:“大约是不行的,我不能用这方法获得钱财,
这和我丢了东西再找回来不一样。”她就劝我试试,我也不敢肯定,便和她赌眼
前的地上有能挖出银子来,结果虽然挖了出来,可我怎么看都有点面熟,后来一
摸怀里,我的银子果然不见了。

    她就又怀疑那咒语,其实是怀疑我:“我看那咒语不灵,你那银子说不定是,
是你掉在那里的。”说完就向草地上躺下去,把高耸的乳房突了出来,她立刻觉
出不妥,脸上略红一下,又改为侧身了。

    我听出来她在怀疑是我动了手脚,故意骗她的,心中不觉有气,同时她方才
突出前胸的动作也触动了我的某根神经,心念一动,我随口说道:“那你就再和
我试赌一次。这次赌一个你认为最不可能的事”

    她哼了一声说:“赌呗,就赌我身上的东西,免得你……”她没说下去,但
意思很明白,我没好气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赌你身上的东西,到时可别
怪我没和你说。”

    “你说吧,我才不相信真的有这种事。”

    “我就赌你现在不会当着我面把衣服脱光。”我狠狠地说。大姐登时满面通
红:“你,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我弟弟吗?简直是……“

    不等她骂出来,我接过来说:“先别骂,我说的是你自己脱,你也可以不脱
呀。不敢赌就算了。”

    她就怒气冲冲地说:“赌,我跟你赌,我就不信我不敢当你面……那么做。
回头我再和你算账。”她这么说着,站起来开始解开带子,把长裙外的小褂脱下
甩到一边,接着便解下裙子,嘴里还说着:“我就不信,回头看我如何和娘说,
你竟不学好,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见她竟连胸衣都脱下丢到一边,一双玉琢
似的乳房已经展露出来,我有点慌神,上去拉住她的手说:“姐,别脱了,再脱
就……”哪知她一下甩开我的手,飞速地把内裤也脱掉,然后才停下手直视着我
说:“怎么样?你赌输了吧?”

    “可是,我说了我一定会输的。你也说你一定不会脱的。”我回答着,目光
在她赤裸的身上扫了一遍,登时体内一阵燥热。

    大姐又愣一下,直直看着我,象在想着什么,接着低下头去,看到自己已经
一丝不挂,不由得把一张脸涨得通红,一下用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哭着说:
“天哪,我这是天了什么?我怎么会……”

    我这时已经决定要了她,反正她早晚也是我的。我一边轻轻把她推倒,伏到
她耸立的乳峰上,一边说:“大姐,这可是你自己脱的衣服,你既然把全身都让
我看了,就让我再干点别的吧。”此时她觉出不对,放开手一看,登时又羞又怒
:“玉弟,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对亲姐姐这样?快放开我!”她拼死地往下推我。
我则狠狠压住她使她动不了,一面用嘴吻她,用手摸她的酥胸。她羞得不行,又
恨得不行:“你,你再不放开我,我会喊人的,我要喊了。”

    我想起头一次对六姨是强行干进去的,这此好像应该换换方式,便停住手说
:“那你喊吧,反正是你自己脱的,你这样光着身子,我哪还认识姐姐呀,在我
眼中你就是个叫做紫瑛的让人心动的女孩儿。”

    “你乱说什么?我一定是被你施了法术,否则怎么会脱?你再不放开,我回
家就告诉咱娘。”

    “告诉她什么?还是我来告诉吧,是你勾引我的,我才多大,你说,说为什
么勾引我?”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引你来?”

    “是没有啊,我就和娘说,姐姐没勾引我,是我们打赌,我说你不会脱,你
非要脱,就为了赌那一文钱嘛。”

    “不是这样的,是,是,”

    “是什么?难道这不是事实?算了,你这样连推带踢的也没趣,我们还是回
家告状去吧,看谁告得赢。”说到这我真的爬起身来,“快穿衣服,我们见娘去。”

    她坐起来,想想不对,这事可怎么对娘说呀。她口气软了一点,边找衣服边
说:“玉弟,你已经放开我了,我就不去告诉娘好了。”

    “不行,我还要和爸说,还有所有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她用衣服挡住身子,抱着希望问。

    “除非你什么都依了我,不过你一定不肯,所以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也不用
害怕,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你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孩儿会在个男人面前脱得溜光,
尤其还是自己的弟弟。”

    “不,玉弟,我们都不说好吗?包括你方才抱住我,还摸我的事,我都不对
人说。”

    “可我要说,我还要加上一句,就说你脱光了让我摸,还不许我和别人说。”

    她果然是越想越怕,百般央求,我就是不听,最后她哭着说:“那你要怎样
才不说呢?”

    “你先让我摸摸,如果我高兴,自己就不说了。”

    她无奈之下,只好让我摸她。直把她摸得乳房竖起,阴中生津,口里呻吟,
腰间扭动,这才取笑道:“大姐这里出了很多水,我听说一出水就是希望男人往
里插,你一定也这样。”她连连否认。等到我乘她不备,长驱直入,她才知道大
势已去,只得任我所为。后来我见她已经动兴,就逼她叫我爸爸,虽然很费周折,
到底如愿。

    十二可怕的咒语终于夺去了父亲的生命,一天也没有差。他的一个预感也没
有错,在他死前近一个月时,他就已经失语并全身瘫痪。他的死无疑是意料之中
的事,但给我们带来的影响却非常大,尽管丧事办过两个月了,我和家里人还是
无法从巨大的悲伤中解脱出来,新年过得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对于父亲的死,我虽然很悲痛,但我做了一件事,使他临终前大感安慰,那
时他已经不能说话,只能听,我单独对他说了几句话,那就是:我肯定是他的亲
生儿子!我无法说出我确定的原因,只说这是逍遥五子说的,他们从相上确认了
这点。父亲一定是相信了,他吃力地点着头,努力想表示他的高兴,但他面部已
经僵硬,终于没笑出来,只是有眼睛示意我去拿来一直放在他身边的一个神秘盒
子。我打开后,只见了几样寻常的东西,他已经跟我交待过。但他还在不停地看
盒子,我心里一动,运起内力,很快感觉出盒子里有个夹层,我找了一阵,找到
机关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写满字的几张纸而已。他又点点头,眼角流出了泪水。

    这几张纸的事我日后再说,先说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是他的亲儿子:因为我是
末世之男!三族不出五代而绝,我必是第五代,如果我是外祖父或祖父的儿子,
我就是他的弟弟,就是第四代。会不会是五子弄错了?如果连这个他们都搞不清
还叫什么仙人?

    所以虽然逍遥五子没强调过我是父亲亲生的,我也能分析出这个结论。同样
的道理,大伯和爹爹不可能都是祖父的亲生儿子,所以爹爹是外祖父亲生儿子的
故事我相信了大半。

    新年一过我就和奶奶辈的几位谈了我这一年的想法,这时还有四奶,六奶,
七奶,八奶在世,琳公主不叫九奶,也从不过问我们家的事,更象是个做客的。
太姑奶辈分虽然高,但一是年纪才四十多,二是血缘上要远一些,所以请她操心
她也不肯的。这四个奶奶最小的也已经六十四五,四奶更是七十有余,她们一定
要把家里的权柄交给我,我说我现在的权力并不小,她们不以为然,认为必须名
正言顺的才行。于是她们分别和比我长一辈平时在家多少管点事的若干人谈来谈
去,便选定个日子正式让我成为一家之主。当然,我现在已经是家中实际的当家
人,这不需要谁来确定,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如果我没表现得那么出色,也许还
会由哪个奶奶当一阵家,可我表现得太出色了。

    这天是个吉日,合家成年的未成年的都集中到了一处,因为人口多,没有哪
间房子装得下,所以就在西院后花园前的一个空场处举行了一次会议,这是我的
说法,当时就是召集起家人公布大事而已。

    空场显眼的地方放了若干把太师椅,中间一个是给我留的,其他的则是四位
奶奶、太姑奶、姑奶和琳公主的,琳公主虽然不理家事,但这个家中最大的仪式
她还是来了。我经常见到她,她几岁上来到中土,并没有受到多少公主的待遇,
也不可能摆那个架子,之所以不理家事,一是她并不怎么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
人,二是她年纪太小,无法支配比自己大得多的晚辈,三是她确实不了解人情家
规。所以给她坐的椅子并不是和四个奶奶并排的,她的要略略拉开一些,这中间
的差别是非常微妙的。

    两边雁翅排列着两排椅子,几十个之多,这是留给第二代坐的,左边是两个
婶子,九个妈,和几个年纪小的姑姑,琳公主的女儿虽小,可也坐在末席,因为
我的关系,娘坐在这边的第一位。右边则全是由姑姑组成,大姑坐在第一位。我
和其他同辈的和再晚辈的就只能排成排站在主席的对面,小的由大的牵着,并哄
着她们别出声。主席的后面是列祖列宗的牌位,按照我的意见,最高只列到高祖
三人。

    先是四奶引着众人扣拜祖宗,然后她就说了一大篇话,无非是褒扬祖辈,勉
力后生之类,特别强调现在的花家不同与以前的花家,这个花家是由原来亲如兄
弟的三姓演化而成,所以三姓是花家的共同祖先,然后引入国不可一日无君,家
不可一日无主之类的话,最后把我大夸特夸一通,总之一家之主的重任非我莫属,
然后才宣布即日起,花家之主就是我花中玉了。

    接下来,我先要再拜一次祖宗,又拜了祖辈几位,再拜母辈各位,再和平辈
之人对拜,然后才来到留给我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前面黑压的人群,还有两边几
十双充满期待的目光,我第一次感到责任重大,有一种不堪负重的感觉,毕竟我
还只有虚岁十六。

    我也发表了一通演讲,主要是说我们花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但我们必
须活下去,而且要尽量活得更好,哪怕家族只剩下一个人也决不放弃生存的权力。

    然后就我们家族的情况说:我花氏家族实际是当年由聂、迟、花三家溶合而
成,所以三姓都是我们祖先,以后我族无论男女,都应以三姓为先人。为纪念没
有男子后代的聂迟两家祖先,我已经和长辈们商量过,有关族人也已经同意,七
姑、八姑,和十二姑的各位女儿均改姓聂;三姨、四姨、五姨之女儿改姓迟。其
余外姓,既然他们不容我们,我们也不必再随他姓,可以改随母姓,也可以任选
三姓姓之。如此我花家只是三姓的总称,内部三姓视同一家,不同姓氏只为纪念
祖先,切不可自设篱笆,再分彼此,日后我族同心合力,共建家园。家中大事,
均由最适合的族人担当,只问能力,不问姓氏辈份年龄。

    然后是治家的纲领和一些大事的安排。最后希望祖辈们指点,母辈们扶助,
同辈们、晚辈们支持。

    又是一年新春,我们逐渐从悲伤和无望中恢复过来,开始为我们的生存而努
力,无疑我是大家的新的主心骨。

    我开始大忙特忙,简直没时间干别的事了。

    后山的篱笆要继续干,年内好完工;去年的收入有了结余,我打算趋着没春
耕买进几块地,我正在和地主们谈着这事;铁匠铺需要扩大,是买下原来租的院
子还是想别的办法,也要我去办;家庭书院已经腾出了房子,需要从家里选出可
以做先生的人选;采石场的事已经提到日程,相关的准备要由我张罗着去做;还
有很多很多。

    独生子——中兴之初上作者:贴树皮一我天生有很多缺点和弱点,可也天生
有许多优点和优势,比如说饱读诗书,博通古今,对于治国之策并不陌生,而治
家与治国更有许多相通之处。所谓治国先要有人,再佐之以财力,物力和兵力,
则必国强。所谓人一是指辅佐治国之人,二是人口,这都是必不可少的。兵力于
治家虽然不通,其实引伸开来也是一样的,那就是要让别人不敢也不能欺负到自
家头上,这要有威慑,也要有实力。就像那个曾拒不交租的王家一样,如果他家
只有一个儿子,并且弱不禁风,谅他们还敢欺负我家无人吗?我家人口众多,可
惜男丁不旺,又是在那个两性极不平等的年代里,想不受欺负是很难的,唯一的
办法是让每一个人都强起来,我虽然武功不弱,总不能跟着每一个人后面保护着。

    本着强家先强人的方针,我开始设想让每一个年轻成员学一点武功,当然一
开始只能是少数人参与。所以在忙着富家的同时,我还要进行强家。

    如今母辈已经不叫我玉儿了,那成了奶奶辈的专门用语,上一辈的一律叫中
玉,平辈和晚辈的也在以前的称谓前加“中玉”而不是只一个“玉”字了,至于
在外面她们一律称我为我们家花爷,下人们自然在家里也是要这样叫的。这在那
天接任当家人时并没有人提起,可是没有几天全家上下就都这么叫了,显然是四
奶她们私下里有了交待。其次打那天以后所有人都对我提高了礼遇规格,我到了
什么地方,就是大我的姐姐们也要马上站起来,我让坐下才会坐,可这样一来就
把我和大家的距离拉开了许多,我和四奶说过不必这样,可她说这是必须的,没
有威严怎么做一家之主?她还嘱咐我一定要给自己树威,不能象以前那样和别人
说说笑笑。时间一长,我也就适应了,平时好板着个脸,做若有所思状,做很不
满意状,做严肃认真状,慢慢变得有点像一家之主了。

    当家不久,凌云子因为住得最近,来看过我一次,见我家里治得井有条,内
修外炼也没耽误,十分满意,但给了我一个忠告,不要轻易娶妻。原来他和我不
谋而合,不娶则没有“三年后其命立绝”一说。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更想到如
今家里女孩儿成群,关系也十分复杂,再娶几房妻妾的话难保不露出什么来。如
果在家里解决,姑表姨表一大堆,没娶的日子不就更不好过?所以奶奶们倒是急
于给我张罗喜事,我就说先要为父亲守孝三年,而且师父有命,必须到一定时候
才行。这次凌云子来,索性让他和四奶见了面,当面撒下这个谎,说我练了什么
功可以长寿百年以上,但必须在初功告成后才可娶妻,那至少要等到我二十岁以
后。奶奶们求重孙虽然心切,却也不得不听他的。他对我家的美女们也是大加赞
赏,所以我开玩笑说,师父何不取之一二?哪知他恨恨地说:那魔头的咒语原来
并没有对此限制,可恨眇眇真人补了一句,这么一来,要么是明媒正娶,要么就
得是三家族男,更没有别人能动得了你家女子,我生不能为三家之后,又不想七
年内就死,哪里敢打她们的主意?我这时晃然大悟,原来那咒语还有这种好处。
只是觉得凌云子修行千年,居然说话还是这么直,确实难得。听他这话,好像我
这被不解神咒咒得十分不堪之人,倒成了老大的幸运儿。

    送走了师父,我还是忙里偷闲的找人练武。这日我想到曾听人说当日父亲练
剑时,菊姑曾经央他教过一路,想来她必然对此道感兴趣,便去找她。

    如今东西两院变成了一家,格局也有了变化,妈妈们也就是姨们带着孩子住
到了东院,这使原来只住了太姑奶一家三口和远房大表姐几家的东院热闹了起来。
有些姑也搬了过去,我也在东院住,以前西紧东松的状况有了改善,另外两院间
又加了二道月亮门,来回方便多了。菊姑就在西院二进的西厢房里,我找到她时
她正在那里绣花,这使我马上想到我家可以专门做刺绣,这里的刺绣可是名声在
外的,后来还真做了,这里不提。

    再说菊姑,她也是四奶所生,个子较高,长的很白,和凤佩姐有许多相象的
地方,但她年纪二十七八了,更有风韵,眼窝没有佩姐那么深,却也不同常人。
她是有名字的,叫做花映菊,她们姐妹都是带映字的,排起来累死人,分别叫做
映琴,映棋,映书,映画,映诗,映风,映月,映景,映雪,映晴,映霜,映雨,
映露,映霏,映梅,映兰,映竹,映菊,映柳,映荷,映薇,映桐,映枫,映枝。
从五十出头到年方七八,差着将近两辈人的年头。祖父果然没白叫一回花成林,
加上大伯和我父亲两支,好大的一片林子。

    对于练武一事菊姑并没有我所想象的热情,她说那是少年时胡闹,早就不练
了。我就拿出了家长的架势,对她开导了一通,最后说:“你看,就咱们花家这
样子,一时是没法改变的,而且我这一辈的女孩儿家怕是也难找到婆家,等到日
子再一长,我们就成了怪物,能没人欺负吗?我们总不能一辈子就藏在家里不出
去,出去就可能受欺负。如果大家都有一身功夫,管他们说三道四的,只管活我
们的,谁想欺负人,软来软挡,硬来硬挡,咱花家不是照样活得有模有样?常言
说人活着就是为着一口气,与其躲在家里愁眉苦脸的,不如索性干点自己喜欢干
的,就是杀人放火,也陪不出去两个头,总比让人在头上又拉又尿活得快活。”
一席话总算说得她动了心,也把她少年时想当女侠的念头又勾了起来,一口答应
人一凑齐就跟我学武。

    下一个人选是八姨,她当然也是有名有姓的,她叫迟明莹。六姨叫迟明月,
月儿是她长辈叫的。就和姑一样,不会重样,所以通常还是用这数目来区分,有
时也叫月姨或是明莹姨之类的。八姨和小妈是双胞胎,刚到二十一岁,她也从未
练过武功,但她练驻颜功很上心,而且悟性很高,特别是她喜欢运动,相对比较
活泼,她没用我多费口舌。另外几个就是平辈的姐妹们了,有我一家之长的威严,
没费什么事就谈妥了。

    练功的地点选在东院后花园,因为我不想让奶奶们知道得太早,对于让女孩
子舞枪弄棒的,她们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我采取了内外兼施的方法,既练内功,
也修外功,先要让她们尝到甜头才好。好在有大威的咒语在,她们的悟性都不错,
一教就会,尤其是大姐紫瑛被我另外吃了小灶,修起双修功来,进展更加迅速,
交接之间不但快乐,同时还能给双方增加功力,确实是一箭双雕的美事,只是她
功力太浅,一时对我帮助不大。

    这天我刚刚向奶奶们道过晚安,准备到后山暗洞里修炼。自从发现暗洞后我
又去过几次,把一些第一次没走到的地方全部堪查了一遍,我发现有一处非常适
合修炼内气。这里离西宅不很远,只是暗洞入口处不远的一个分支,这里不但有
石桌石凳,更有一股极为清凉的暗泉,从上面石缝里流出来,在石洞里集成一个
不大的水池,然后又流到石缝里,不知流向了何方,估计是流进了将军河。这个
池子内冰凉刺骨的泉水正是我修炼九转阴阳大法的极好辅助之物,这大法得自于
日月师父,是他的看家本领,能长存人间五六百年,主要依赖的就是这个法门。
这不同于武功里的内功心法,并不只是增加内力而已,它还有通天彻地的功能。
师父的师父就是以这个法门得在大道的。当然修成这个法门后对于发挥武功更是
事半功倍。

    来到后洞口,我觉得有什么不对,略一凝神沉气,已经知道是附近有人,就
用内视外转之法四处搜寻,早发现洞口草丛中藏着一个女子,细细看去,却是菊
姑躲在那里。我暗暗一笑,假做不知道,就摸黑走进了洞里。后面也传来十分轻
微的脚步声,看来这菊姑确实有男孩子风格,竟敢摸着黑进洞,我家女孩儿多半
没有这个胆子。虽然她自以为动作很轻,在我听了几乎和雷声差不多少。

    我还是故做不知,要看看她到底要探我什么,推开石壁后我也故意没从里面
推上,自顾来到凝寒池——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因为每隔几天就带大姐来这里
修炼,所以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来到池边石头台上,我就盘膝坐下,却不敢练功,怕菊姑一会儿打扰我,那
可是练功的大忌。近来她的内功略有长进,我已经有心让她也和我进行双修合练,
不过只怕还是贪她美色更多一点。师父们说过我一过十七就可以大享艳福,只要
不误了修炼就行,我的心早就痒痒的了,何况她今天又是自己送上门来。

    趋着菊姑摸黑不利,拌了一下的机会,我突然大喝一声:“什么人躲在那里?
快出来,不出来看我一掌打死你。”菊姑吓得赶紧喊:“中玉,是我,千万别打。”

    “原来是菊姑,你怎么知道这个暗洞?你来了多久了?”

    “我是跟着你一路来的。”她摸索着寻声走过来,站到了我身边。“这里好
吓人,你怎么不用火把?”

    “不用火把还被你跟了来,如果用火把还不把全家的人都招来?你为什么跟
着我?谁让你这么干的?”

    “啊,中玉,我,我是见你和紫瑛几次偷偷来到后洞,我以为,以为……”

    “你以为我们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我想你一定偷偷教了她更好的武功,所以想来偷学一点,这里好冷。”
她的牙果然已经在打战。

    “还不快坐下调息,自然就会好些。来,坐我身边来。”

    她就摸着走过来,一下摸到了我的头,吓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你的
头,毛乎乎的吓我一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哼一声说:“别说那么多
了,挨着我坐下运功。”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那么冷了,才又开口:“中玉,你一定带紫瑛来这里
练过功了,对吧?你教了她什么好功夫?难怪她的功夫比我们进展的要快。为什
么这么偏心不教给我们?忘了你请我练功时如何央求我的?”我解释说:“她也
是偶然发现我练功的秘密,非央求我教她,我没办法才……,只是这功夫练起来
极难,更有许多不便的地方,不可能一一教给别人。”

    “那,姑姑总不是别人吧,你就教给我吧,我不和别人说。”

    “我说了,练这功夫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是男女间那种不便,你听懂了吗?
你还是别问了,赶紧回去吧。”我这么一说,她更好奇了:“什么功夫会有男女
不便?紫瑛不也是女孩儿吗?她能练为什么我不能练?还是你偏心自家姐姐,不
肯教别人。”我就叹口气说:“大姐已经发过誓,今生决不嫁人了,她宁可牺牲
一切,一定要成为武功高手,好保护我家不受欺负,我也是被她的决心打动,才
不顾礼俗,教给了她绝世武功,日后她必然成为我家一大高手。至于菊姑你……”
我还不说完,她已经跳了起来:“难道我还要嫁人不成?别说没人敢要我,就是
有人,我,我又怎么能明知会克死他还要嫁他?那不是明着要害人性命吗?我也
是决不会嫁人的了,你就也一并教了我,我也要成为高手,为我花家牺牲一切。”

    我真心地被她感动了,如果不是我五个师父都是采补行家,我学的高深法门
无一不是和双修有关,我真可能暂时放弃打她的主意。但我若想让她学到高深功
夫,这一关还是过的。所以我只能按原来设想进行下去:“菊姑,我劝你还是回
去吧,牺牲一切这几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想我们家礼教极
严,我又身为当家人,还是不要让我为难了。”

    “究竟什么功夫这么为难?莫不是要……?”她大约明白了一点,我打断她
说:“你就不要再探听了,总之你是做不来的,那不是寻常女孩儿能够做到的,
否则天下不就到处都是大高手了吗?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练功了。回去吧。”这么
一说,她反而更加心痒:“中玉,你先说说,练了这功夫真的会成为高手吗?能
打得过镇里武场的冯拳师吗?”我笑了起来:“要打得过他,不须半年,他算得
了什么,花拳绣腿都够不上,只要用心练习,三年之内,就是几县闻名的张捕快,
也要那么五六个才打得过你。”她对此极为满意,虽然她跟本不知道有个张捕快,
能打过那拳师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所以她下了决心说:“那我一定要学,我家多
几个高手不是更好吗?就算,就算牺牲点什么也没关系。”

    “不是牺牲一点,我的姑姑,我没法和你说,你就想是你的一切就好了。我
也知道我家高手多了有多好,可是中玉实在为难,希望姑姑谅解。”

    “一切?”她不知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多黑的地方也能看见,她的脸确是
红了一下,随即说道:“一切就一切,紫瑛能为我家牺牲,我为什么就不能,我
可以牺牲更多,毕竟我还是她长辈。”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又叹口气说:“难得我家虽然女孩儿众多,可个个都
不让须眉,想我花家就是一个男人也没有了,必然还会自立于人间的。也罢,我
就也教给你吧。只是这功夫实在特别,我无法事先说出,你只须立个誓言,无论
我让你做什么,都要依言行事,我才能教你。如果半途而废,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我的功力?这个你依得吗?”她连连说依得,立即发誓。我又说:“这功法虽然
高深,可是行功之时有违我家礼教大防,所以所谓牺牲一切,就包括了牺牲平日
礼俗,这个你也依得吗?”她呆了一呆,说:“紫瑛尚且依得,姑姑自然也要暂
抛礼防,只是,究竟要如何呢?难道……”我再次打断她:“那我还要先看看姑
姑决心到底如何,你先除去衣衫,按我以前教你的法门盘坐行功,如果这样黑暗
中你也做不到的话,你还是不要学了。”

    菊姑听我这么一说,虽然早有思想准备,还是红了脸半晌没有动作,我只静
静等着,没催她也没激她。不一会儿,她才下了决心摸黑解去衣衫,一边羞怯地
问:“中玉,我们,你还要碰到我身体吗?”我待她脱完坐好才回答说:“姑姑
既然做到了这一步,中玉无话可说,一定尽力教你功夫。至于下面如何,等一下
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先运功,抵住寒气,我们再进行下一步,且不要说话。”

    她依言坐在那里行功,显然下面石头的寒气给她带来不小的痛苦,可她终究
忍住,没有喊冷。我这时只在她耸起的乳房上扫了一眼,马上压下色欲,起身来
到她身后坐下,内聚神功,以单掌按在她光滑的后背助她行功。在手触及她裸背
的时候,她的身子一颤,随后稳了下来。我嘱咐说:“我在助你,切不可乱想,
你先徐徐把功散掉,再按我口诀重新运气。”她就依言散掉内功,又按我指点,
行起双修双成大法的入门功法。有了我的相助,不一时竟可以抵御寒冷了。我撤
下手掌,令她行功五周天,然后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入门之法,还须到这冷
水里再加调理,我不但要助你运功,更要在水下打通你的大穴。你先从这里下去,
这里水深正可以坐在里面行功,等我宽了衣服必来助你开功。”

    水中是彻骨的寒冷,她一下去,就被冰得浑身乱抖,话也说不出来,那还顾
得上管我脱不脱衣服?我见状马上解下衣服,也下到水里盘身坐下,伸手到她腋
下把她身子提了起来,令她分开双腿,跨坐到我身上,和我相拥而坐,一双乳房
贴了我满胸,若不是我深得师父们自控身体的真传,这时只怕早就是阳举如柱了。
她一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紫,似乎就要冻死了。等我将她抱紧周身发功传给她
之后,她才渐有人色,想要说什么,被我挡住话头:“不要说话,还象方才一样
行功。”

    又过了一阵,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一些,脸色也大致恢复了,我才又说:“我
现在要打通你大穴,你只管继续运功,等我要你如何做时,照我说的去做,不要
想别的,也不要说什么。”她自下水以后,几乎不能自制,现在也只勉强点了点
头,那里还顾得上羞涩?我让她放开抱住我的双手,把她向后抱远一点,然后在
她前身四处或点或按,随后将她抱起,使她转身向后,又在她后身依法行动。这
可不是我借机触摸她的玉体,这是功法的必然。

    做完这些,我又使她转回来和我贴身相拥,轻声问道:“姑姑,如今还那么
冷吗?”她摇了摇头。我说:“这只是第一步,你的脉路已经打开,自然能抵严
寒,不过若要完成整个开功还要做更多,那以后你就和紫瑛一样,可以修行高深
武功了。如果你坚持不住,到此为止也有小成。”她听我说她坚持不住,马上摇
头说:“中玉,你尽管继续,我能坚持住。如今已经不那么冷了。”我就说:
“并不是说你寒冷坚持不住,我是说事关男女大防,下面动作怕你不能坚持。”
她这时才有空想到我们现在的情况,一男一女赤身在水中紧紧相抱,怎能不使她
羞怯?只见她身在冰水之中居然又红了脸,半晌才说:“既然是为了开功,而且
事已至此,姑姑自然不想反悔,只是下面还要怎样,果真是必须的吗?”

    我立即把她推开一些,声音冷冷地说:“难道你以为我花中玉只是要借开功
之名来占姑姑的便宜?我岂不知这法子大违礼教,是你要牺牲一切才说动了我。
既然有疑,我们就此打住,免得日后胡言乱语,影响我当家人的声威。”菊姑一
听这话,马上道歉:“中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害羞,你只管继续吧。”
我追问她:“你可要想好,免得回头后悔。如果你不信我,我们立即停止,如果
你信我不是为了淫色,务必事事听我指示,依次而行,不可打扰我开功。”见她
急忙点头称是,我这才继续施为。

    我一手抱住她后背,一手托住她光洁的丰臀,在水中站起来走到一掌深的浅
处,那里有我和大姐双修时备好在水里的草垫,我把她轻轻放倒在上面仰卧着,
头却不在垫上,只向下垂着,嘱咐她一刻不要停止行功。继而坐在她身边,上下
其手,摸扪起来。此时她只有前脸,酥胸和其它几处露出水外,羞不自胜,却不
敢出言,但她身体已经渐渐有了反应。

    这时我将一指放入她的口中,让她练习吸吮,舔动,又以另一手探入她阴中,
直没中指,让她练习采阳之术,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依言而行。这
种吸吮和常人大不相同,其中必须行功不断,以内功聚于开口处,方可于自有补。
随后再与她口舌相接,交换阴阳,其间在她下阴中的手指不停抽动,早把一些淫
水流了出来。

    接吻一会儿后,我低声说:“下面我要以舌搅你阴穴,以阳润阴,你则以口
吮我阳物,就像方才吸吮手指一样,以阴润阳,这叫颠倒天地,虽然有些尴尬,
却是开功之须,切不可犹豫。”说完我就伏下爬在她身上,以肉棍轻触她的樱桃
小口,让她张开嘴,她万般无奈,只好把我的肉棍含到口中,我就把她的双腿分
开,在她阴穴里吸吮搅动起来。她最终也开始动作,把我的肉棍吸得又粗又长。

    我又说:“下面你要闭住呼吸,自觉浑身无处不是口鼻,以意念引气,则不
论水里空中无处没有可吸之气。我更以阳物深入你的喉间,迫使你不能用口鼻,
这个过程虽然非常难过,一但成功,再加以修炼,日后就是深入水中一两天也不
用出来喘息,这是仙家上上大法,你一定要坚持渡过这一关。”等我感到她确实
已经秉住呼吸,集气于肤,就一坐身,将阳物没根插入她的喉中。这一关确实非
常难,一个女孩儿的小嘴已经难于承受儿臂粗的肉棍,何况她的喉咙?我感到她
在拼死挣扎,却哼也哼不出来,因为她的喉管已经被塞住,早就不通了。我顾不
得怜香惜玉,一面耸臀抽插于她的喉间,一面叫她忘掉一切,只是以身体呼吸。
情急之中,她忽然悟出关窍,身子立时不再抽搐,四肢放松下来,我在她阴壁的
蠕动中知道她终于气贯周身,学会了体吸之法。

    见她用的熟了,我起身下来,凑到她跟前说:“我知道这十分难受,如果事
先和你说,又怎么出得了口?现在你自己试一试,一会儿用口鼻,一会用体肤,
看看是不是自如。”她试了几次,虽然因为口鼻已通,不象方才那样顺理成章,
倒也可以勉强转换了。这时我又让她跪起身,口气严肃起来:“还有一个关口,
我们就大功告成了,这关口不说你也明白,就是男阳女阴互相交合,现在已经走
到这一步了,我想你不会半途而废,一旦开功成功,你不但可以成为武功高手,
若持之以恒,更可以长生不老,青春永住,实在和重生了一次差不多。所以师门
有规,若得开功之妙,必须按规矩行事,你肯尊从吗?”

    菊姑折腾到现在,还有什么男女大防可言,听到这么多好处,更是不会放弃,
一口答应下来。我就自编了一通门规,日后再给别的女孩儿开功也没再改:“你
听好。门规说:我门仙法,不得擅传,既重根骨,更重仙缘,脱胎换骨,再生父
母,开功及女,便是父女,开功及男,便为母子。自在俗世,持尊仙间,终身事
之,不得少闲。就是说,虽然俗世里你是长,我是少,一但我为你开功,私下里
我就是你生父一样,你要以女儿身份,终身不得改变。如果你愿意,这就向我扣
一个头,再立下誓言,我就为你开功。”

    她不知道这是我自己加进来的,略一犹豫还是认可了:“既然门规这样,我
不能违反,我愿开功。”说着向我磕头一拜,问:“要怎样立誓?”

    这时我就有点胡来,说道:“你须左手捧住左乳,右手按住阴户,发誓说:
我花映菊今得仙缘,愿以亲生女儿身份,终生事开功人花中玉为父,生杀荣辱,
俱听从我父花中玉,至死不渝。不论长幼贵贱,凡以我父为父者皆我姐妹,不分
种姓肤色,凡我为姐妹者即生死与共之人,即请我父花中玉以其开天辟地之雄伟
阳具,深入女儿花映菊混沌未开之温柔阴穴,以阳贯阴,会天地之灵气,明阴阳
之玄机,发父亲之极阳大法,开女儿之至阴神功。爸爸,请为女儿映菊开功。就
这些,切记,一旦立誓开功,私下里我们就不再是姑侄。你要想好。”

    这时候菊姑只觉得这些话实在难出口,却一点不会怀疑什么。她深陷的眼窝
里已经流下泪水,我心中不忍,为她擦着眼泪说:“姑姑,我已经说过要学此功,
必须有牺牲一切的准备,虽然师门里到了这时是不容门徒后悔的,可如果姑姑不
肯,中玉决不敢有违,即刻由你去吧。”

    菊姑既不说行,也不肯走,只在那里低头不语,一忽儿她仰起脸来,轻声但
很坚定地说:“我肯,姑姑私下里最后叫你一次中玉,中玉,姑姑的身子和以后
的一生全交给你了,你要,你要好生爱惜。”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我又好言抚
慰几句,她才恢复过来,以手捧乳抚阴,立下了誓言。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9 19: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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