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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独生子之不解绝咒】作者:贴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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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以开功做为和一个女孩儿的第一次交合,因为交合间必须行功,
和普通时候有很大不同。但是她的每一声爸爸,她的极为丰满的乳房,和她能张
能合的下体,给我的快乐是一样的,她也同样因为这不同寻常的行为而几次尽欢。

    等到我们移师深水中交媾,完全不用嘴来呼吸时,一旦她支持不住,我就以
口渡气给她,她的体吸大法才逐渐熟练。水中阴阳交合,两人内息互通,虽然其
寒如冰,对我们来说和温泉并没两样。我更不惜将内力送一些给她,此后她的功
力自然大增,我家从此已经有紫瑛,映菊两个开功之人,不须半年就可以助我护
家了。交合之际我有时叫她们瑛儿,菊儿,或是紫瑛,映菊,或是好女儿,乖女
儿,但在日间人前,我还是呼之为姑,为姐,留给她们应有的尊严,倒也有趣。
以后,我把月儿,就是六姨迟明月也拉进这个行列,加上其她陆续和我发生关系
的女孩儿们,不愁再有人恃强欺负我们了,而且一年后她们功力增强,再行双修
大法时,不但她们有所得,我也略有受益,开功的人多起来后,累积起来,受宜
也是不浅了。这个日后自然会一一道来。这里须交待的是打那以后,觉得如果所
以有人都练了一点内功,一旦被我搞上手便可以给她们开功了,如果没有任何基
础是不行的。日后我就叫映菊、紫瑛们发动全家练功,这并不是学武,只是调息
之法,于身体,寿命都有好处,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后来全家就都陆续练开了,
难得的是我家女子有了大威咒语的好处,不学不会,一点就通,一时家中除了奶
奶辈的都练出了点名堂来。

    二第二天我一早练过早功,匆匆到西院给奶奶们请过安,又回到东院吃了早
餐,马上就上了后山。这里如今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不只是那些柚子树已经长到
一人多高,也不只是忙了一年终于将后山的篱笆扎好,而是在和两院不远的一个
山头上,一个简易的亭子竖立起来,马上就要完工。这亭子虽不大,可费了不少
心血。亭子下就是借助一个天然泉眼冲出的浅坑,凿成高低五六个方圆几尺到十
几尺的石头池子,涓涓细流依次从池子里流下去,在山石间叮叮咚咚非常好听,
再往下它由一节节粗竹接着,一直流到两院的后花园,是后花园荷塘的主要水源
之一。从亭子到山角西院后面,改造了原来的石径,修了一道高高矮矮、弯弯曲
曲的石阶。于是这山头就成了可以小憩的景观。今天我打算好了要为亭子提名,
主管后山修造的二姑和石匠们正等着我的到来。

    最为令人高兴的是极少出屋的琳公主今天居然有雅兴牵着小姑映枝在几个姑
们姐们的陪同下来到了山上。这使我诗兴大发,不但要题名,还要做出一首诗来,
早有六妹七妹拿来的纸墨,我略一思索,才气就横溢出来,一时一挥而就,诗曰
:“远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写到这里,周围已经有人笑喷了,可又马上忍
住,我当然知道为什么,这是古来有名的笑话中蠢才们的诗句,最为不堪的。可
我经过山上学道修仙以后,对过去写的东西另有了一番感受,觉得诗者咏物言志,
即如此,这诗又有什么不好,我这里就是一个大石山嘛。我不理会她们,自顾写
了下去:“山头接日月,山角连花园。”写到此处就没有人再笑了,觉得这诗似
乎并不是一无是处。那日月似是应着日月道长,花园显然指的是花家东西两宅。

    是褒是贬我也不去理它,又换了张大纸写了几个字:“日月亭”。再换了张
纸大书:“洗花池”。这才扔下笔哈哈一笑说:“江郎才尽了,哪个有更好的只
管自荐。”众人就议论着,琳公主只是笑,不说什么,许是她身份特殊,怕打消
了我的雅兴。我见她象有评论的样子,就问她:“琳夫人,你一定笑得不行,写
的确实不好,还请夫人指教。”琳公主是我们私下叫的,如今当着她的面,又有
下人,当然不能乱叫,否则谁告了官,也是不小的官司。

    琳公主对我很客气,但她受中土礼教既少,公主也只当过没几天,架子并不
大。她见我问她,就笑着说:“我的汉语不好,对你们的诗更是不行,不能指教,
不能指教。不过这个池子名字不好,洗花池,这里又没有特别的花,没有可洗的。
而且我们家姓花,这洗花二字若是别人看了,只怕会生误解,中玉不妨再想一想。”
说到这,她的脸竟也有点微红。

    果然有这问题,这是我有意写的,原来有胡闹的意思,她这一说,若是别人
知道,真会以为花家的女子在这里沐浴,总是不好。我轻叫一声该打,马上叫六
妹再取过一张纸,重新写道:“泽花池”,然后问她:“夫人看这样可好?”她
点点头:“我原想用润字,却不如你这个泽字,泽花池,不错。姑娘们你们看如
何?”

    琳公主虽然年纪小,可是这一群中的长辈,她说好别人谁会说不好?这名字
就这么定了下来。看着石匠们在石头上凿字,姑娘们觉得没趣了,就三三两两地
到下面池子里去玩水,小姑看到好玩也跑了下去。这里就只剩下我和琳公主了,
她感到气氛尴尬,就说:“中玉,我也要下去掬一掬泉水,你不去吗?”我忙叫
住她:“琳夫人,我有话要说。”见她疑惑的样子我又补上一句:“是要紧的事,
我们到那边说吧。”我指指不远处的几块山石,她就不声不响地跟我走了过去,
我请她坐下后,侍立一边说:“琳公主,我托人打听到了一些你叔父的消息,几
次要去告诉你,可你都睡下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急切的表情:“那你可以叫醒我嘛,快说,有什么消息?对
了,你也坐下说吧。”

    我坐下来,掂量着用辞:“夫人,这消息并不很准确,也不是,不是好消息,
你听了可别伤心。”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叹口气说:“又能有什么好消息呢,你
只管说吧,我还能伤心到哪里去。”我说把托逍遥五子的几徒弟打探来的消息告
诉了她。

    自从琳公主和叔父走散以后,朝庭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既然已经是被推翻
的王室子弟,新王又重重的厚礼贡进京来,这事也就没人认真关心了。所以得知
琳公主身份后,无论是祖父还是父亲千方百计地打听也没什么音信。近日我得到
的这消息不是来自京里,而是来自暹罗国的商人。那些商人说,她的亲王叔父偷
偷潜回了国内,召集了一些旧臣试图复辟,双方打了一年多,亲王终于战败被擒,
那个新国王担心旧族再来生事,不但杀了她叔父,还将她家原来没杀的亲人灭了
九族。就是她这个公主,也不打算放过,听说已经进京打点朝臣,务请派人查到
失散多年的公主,将她押送回暹逻国。

    我这么说着,心里也很替这公主难过,如今世上只有她女儿算是她的亲人了。
如果不是那时礼教太严,我早过去帮她擦眼泪了。这公主看起来长的和汉人差别
不大,细细一看,和泥塑的菩萨有几分相似,长得丰满又祥和,见着她难过的样
子,我只能一遍遍地强调这只是传闻,未必是真的,我已经让人再仔细打听去了。
劝慰她好一阵子,她才缓缓说出几个字:“国破家亡,生不如死。”我没有更好
的话去劝劝她,就说:“这里就是你的家呀,日后或者那个新王残暴过度,百姓
自然会除掉他,说不定还会寻你去做国王呢,你们国内不是可以有女王吗?”

    她苦笑一下,摇着头说:“中玉,你别劝我了,那是不可能的了。我其实早
就死了心,只是我才二十几岁,往后可怎么办呢?四奶若是能活百年,只须再过
二十几年,可我,就是活到她那岁数,也还要五十年!太可怕了。”

    “夫人不要这么想,小姑马上就长大了,看着她长大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可生在花家,她就是长大了,只怕还不如永远长不大。”她觉出这话会让
我不快,马上补了一句:“我不是说花家不好,只是……,我不说你也明白,也
许这就是我们母女俩的命运吧。”

    “夫人的心情中玉当然明白,可人生在世,无论如何都应该好好活着,男人
终生不娶或是女子终身未嫁虽然令人遗憾,可也不一定就不能快乐一生。”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可终日无所事事,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夫人为什么不找点事做?心里想做一件事,经过努力把它做成了,那是很
大的乐趣呀。”

    “找事做?你们花家虽然敬着我,对我也很好,可就是从来没把我当作自己
家里的人。你看我年纪轻轻,整日可有事干?你祖父如此,你父亲如此,你做了
当家还不是如此?你那七姑八姨的都打发给了差事,只有我,唉,看着太阳出来,
再看着它落下去,天天如此,年年如此,何时是了?又和行尸走肉又什么分别?”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我心里又感叹,又好笑,长辈们以为让她什么也不用干
就是对她好,可她并不这么想,这还不好办吗?我就说:“琳夫人,你真的愿意
做我们花家的一员,不分彼此吗?”

    “我有别的选择吗?”她反问一句。

    “如果,如果琳夫人有什么打算,中玉真心会成全你的,你虽然身在花家,
并没有花家的血脉,外面说的这样那样的话并不适于你,而且我可以帮你寻一个
远处的好人家,这样的话就……”

    “你在说什么?”琳夫人生起气来,“你以为我是想改嫁不成?虽然我们国
里对改嫁并不象你们一样被人耻笑,可我没有这个打算,别和我胡说八道的。我
的女儿在这里,而且,而且你们对我又这么好,谁知道别人会怎么样呢?小时候
我被人卖来卖去,已经怕了,我不想换人家,只要花家把我当成自己人,不当我
是个客,我就会像你们汉人常说的:生是花家的人,死是花家的鬼。可要象现在
这样吃了睡,睡了吃,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说到这里她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总算明白了她只不过不愿这么老被人养着,想活得有些生气,就接过话来
:“既然这样,我这几天就考虑找个什么合适的事让夫人做,你有什么想法也可
以告诉我。夫人你看好吗?”她一皱眉:“别这么夫人夫人的好不好?我年纪上
最多算是你姐姐,你改改吧。若是在我们国,算了,不说它了。”

    “这怎么行?我少叫几声就是了。你看小姑她们在等着你呢,就这样说好了,
过几天我们再谈。”

    “也别等几天了,我汉话说得不好,教孩子们是不行的。我又总不出门,出
去收账或是监督工人也不合适,我听说你正教几个姑娘武功,我就学学这个吧,
等我学好了再教枝儿,看日后谁敢再欺负我们。啊,我说的可不是你们,我小时
候在人贩子手里,不是打就是骂,我是说他们。”

    “那也好,你先去学着,找我菊姑她们就行,就说是我答应的,日后如有别
的事,我给你留着。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事?我叫她们不要让西院知道的。”

    “你瞒得过大人,能瞒得过孩子吗?是枝儿从什么地方听说告诉我的。好啦,
我也该回去了。”

    目送琳夫人走后,我又沿着石径来到山上祖坟看了看,这里也刚刚收拾过,
过些天就是清明了,一晃父亲已经走了四个月,时间真快呀。

    午间吃过饭,我想起约好了和大妈去铁匠铺子看看,忙去请了大妈一起走。

    大妈原来就是辅助父亲操持家务的好手,人精细又会用人,所以铁匠铺扩大
以后我就请她带两个人去照应。这次新接了一批兵器生意,其中一种枪头是我们
没做过的,要我去指点一下。我对枪并不熟悉,好在成家人会打,我只管让他们
打出来的东西有最好的钢口就是了。

    后租的院子够大,几间土房正好可以打铁和堆放什物。原料很充足,是大妈
与贩铁的生意人订下的,成色也不错,看来选大妈管这事是选对人了。

    一间好一点的房子是大妈她们办公的地方,除了大妈,二十姑、玉凤姐、春
桃姐她们也常来帮着打点。她们把这几天的账目让我过了目,又把二十多个雇工
的工钱合过数,我看没什么出入,就叫大妈照此办理。接着就进了铁匠房,指点
了他们几句,见一个工人打得不对,索性脱去外衣打了一阵,这才接过成老大手
里的衣服出来,二十姑就笑我的黑脸,我由着她笑,就着玉凤姐端来的瓦盆洗了
把脸,便告别了大妈等人,急急地赶回家。

    孙员外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他是我约来谈西边一块地的,我们已经谈的好几
次,都因为他一定要我拿镇外一处好地来换,所以没进展。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谈
拢,如果买回这块地,西边的地就连成了一片,耕作起来方便很多。而且这也是
从父亲手里卖出去的最大一块地,我立志要把它买回来。我也摸清了孙员外的底
细,不怕他不卖。果然,虽然谈得并不轻松,在我略添了些价钱后终于成交,等
柳姑写好文书,双方画了押,交换了地契银票,我才偷偷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
让父亲宽慰一些了。

    买地的银子是军营的预付的兵器款,这军营说起来只是地方上的,真正的官
军自己有皇家打造营负责兵器的打造,可这地方军营就不受这个限制,而且还有
我那时不知道的原因,就是这个省的巡抚和朝里大臣密谋着要造反,这兵器正是
派的这个用场,所以钱给的很快。只是他们还没动作,刚刚强化过的兵力被派到
北方边疆打仗去了,巡抚只好重新招兵买马,准备过几年起事,那知三年后朝中
那大臣竟早早死了,他也被调任别的省,这一切只是成全了我们而已。这是题外
话。

    送走了孙员外,我见天色还早,心里惦记着这田要马上耕种,否则会误了农
时。心里想着,人不知不觉就来到西边大田。几十个长工在这里忙着,只有先靠
后山一块没人理会,正是我刚刚买下的那块田地。一排长工们住的草房一头,大
伯母指挥着几个村姑在给长工做晚饭。听我说那块地也买回来了,她擦着汗高兴
地笑着,随即又满脸愁容:“看来要雇几个短工,一日三餐这几个人只怕也忙不
过来,这可怎么好?”我答应她再叫个人来帮她,又看了长工们的伙食,这才离
开。

    回到东院,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妈妈是负责东院一切的,这饭自然由她
张罗,西院则是大姑主持家务,我大半是在东院吃饭,但有事或是年节时,还是
要到西院去和奶奶们进餐。晚饭间我和大家说了刚刚买回了西面那块地,大家听
了就都喜气洋洋的,饭比平时也多吃了不少,我见大家这么高兴,一时忍不住,
就把另一件喜事告诉了人们:后山东面的石头样子有消息了,有人愿意先出钱让
我们打点开采场,日后石料出来只用石料还他就行。我算过了,一旦大量出石,
比铁匠铺打造兵器还要赚钱,足够我们家二十年之用了。

    留下人们欣喜地去议论,我三五下吃完了饭,匆匆地去西院见四奶,早上她
说有事相商,让我抽空过来一趟,一谈之下,原来是芝麻大一点事:六姑见大家
都有事做,心里也发痒了,听说我在联系出售绣品,自认为刺绣她很拿手,想要
主持这件事,不好意思和我说,托四奶探我的口风。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可一
定要把四奶的面子给足,所以我就说了些为难的话,最后再说既然四奶开了口,
孩儿自然没有话说,只要这事真的成了,一定让六姑出面组织。四奶高兴地夸我
一通,我更把几件高兴事一并告诉给她,估计够老太太乐上几天了。

    这一天象流水账似说出来,好没味道,我只是想说明我一天有多忙,除了练
功不敢松懈以外,别的事真的要挤出时间才行。

    不过这流水账还没完。在我做完一天的事,准备到呼来洞——我给暗洞起的
名字——练晚功时,耳边响起了似有似无的呼唤:“玉儿,到你这亭子来,我在
等你。”一听是青水仙子遥传的声音,我喜出望外,一年多没见到她了,还真想
她,毕竟在山上师父们只她一个女人,对我的照顾要多一些。来到日月亭,她正
在亭前月下坐在石凳上等我,一见面就不高兴地说:“玉儿,难道你只有一个日
月师父吗?”我听出她是针对日月亭这名字的,就陪着笑说:“是哪阵仙风把仙
子吹了来?玉儿好想你呀。至于这日月二字,可不是只为一个师父取的,它代表
着你们逍遥五子所有人。”

    “别骗我了,果真如此,你就该把那几个池子叫做青水池才对。”她对我的
回答并不满意。

    “那不是还有别的师父不满?弟子和你说,这日月两字,一是说日精月华,
一是说你们五个师父的功夫,你看看亭子上的饰物就知道了。”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象两个耳朵而已。”

    “这就对了,日月二字各加一个耳朵,正是阴阳两字,不是合了五位师父无
上的法门吗?至于那几个池子,如此粗俗简陋,怎么敢用仙子的名字?和我们花
家拉上关系也已经抬举它们了。”

    仙子这才笑哼了一声:“算你会说,我是要赴一个约会,只能看你一眼就走。
我来问你,你小子这一年来可是饱了艳福?大约两个宅子没漏下谁吧?”只听得
我长叹一声:“仙子哪里知道这百多口人要吃要穿,实在让玉儿忙不过来,那艳
福嘛倒有三几个,多了是没有的。”

    我就和她诉起苦来,她听得很耐心,后来也跟着叹息:“想不到你天生艳福,
竟然没有时间享受,如果不是我们仙家日子过得也很清淡,原是应该接济你一些,
好让你亨尽艳福。方才我见了几个女孩儿,大约是你把家治得很好,脸上的快乐
比上次来多了些,也就更娇艳了。看来那魔头带给你的未必是什么大难呢,只是
我们炼仙修道之人却愁得什么似的,看不到什么指望。”

    我这时已经坐到另一个石凳上,听她一席话,半天没出声,只在那里看着初
升的月牙儿,等她问我在想什么,我才悠悠地说:“我花中玉的命运已经被大威
的咒语限定,我只能安于天命又尽量找那天命的空子而已。师父们如今逍遥自在,
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不是也有许多烦恼?或者你们的命运另有一个什么咒语
控制着,也须既安于天命又去寻找可能的生机吧。”仙子听了一呆,继而说道:
“难怪他们几个都说你是有仙缘的,竟能悟到这种禅机。不错,我们都须各安天
命,又万不可轻易放弃每一分机会。可惜你知道咒语,可以自行趋避,我们的天
命又在哪里呢?”

    “我想天无绝人之路,总会留下机会的。我虽然知道咒语,并不能使我明白
一切,比如咒语说我花家男子,其寿多过古稀,可是最多能过古稀多少呢?凭你
们五子百年钻研,并没有一个定论。我们只须尽量活下去,你们只须不停地修下
去,也就是了。就像我修这亭子,原知道日后定然塌毁,终至一丝也无,可我还
是要修它,它在一日,我就看着快活,它没了那天,没了便没了。天道也好,人
世也好,不过如此。想那些成了大道的真神,大约也和你我一样,不知道亿万年
后会如何呢。”

    我受了五子教导多年,不自觉地随感而发,不想却使青水突然悟到了什么,
她诧异地看我一会儿,又对着月牙看了好久,才缓缓点点头说:“你说得极为有
理,日后我也不再担心你家断了后会如何如何了,自寻自己的逍遥去便是。不过
我们师徒一场,有事我还是不会不管的,你自去吧,我知道密洞里还有人等着你
呢。我去也。”

    话落人空,只有此时我才会感到人仙不同,她虽没成大道,却是何等逍遥,
不象我,背着这么大一个家,想去求仙修道自由自在也没可能。

    三清明这天,全家上山祭祖,算是一年中很大的活动,等奶奶们被搀扶着下
了山,祖坟前静了下来,我叫陪着我的几位家人先下山,这时就来了伙怪人。

    他们真的很怪,单看由高头大马拉着的豪华之极的两辆马车就不同凡响,更
有几十个气势威严的骑手护着,比巡抚大人的排场还大。他们来到后山篱笆门前
竟执意要上山拜我家祖坟,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来通报给我,问我怎么办。
我在山上早就看到了这伙人,只是没想到竟是来祭我家先人的,虽然觉得怪,可
又无法阻止。我吩咐所有人都离开,只由我等在这里应付。

    我在想那些骑手似乎身手都不弱,担心万一他们来意不善伤及家人,她们虽
然担心我,却只能从命然而事情并没这么严重,那些大队人马并没有上山,只有
三个黑纱蒙面的人缓缓捧着鲜花走了上来,从身形看是一个女子和两个半大孩子,
来到坟前,她们似乎打量我一下,但没说什么,只在山上寻找着谁的墓穴。后来
她们停在了一个墓前,我心里一惊,那是父亲的墓地,他怎么可能认识这种神秘
人物?由于我家名声太坏,父亲又卧病多年,就是他去逝时,父亲当年那些文人
朋友也没来过几个人,这几个人会是什么人呢?

    这几个人停下后没有象平常人那样跪拜,那女子先是把鲜花放到父亲的墓碑
前,默默呆了一会儿,好像在念叨什么,然后深深鞠了三躬退到了一边,另两个
学着她的样子,大一点的在前,也轮流做了一遍,虽然我运起内功也没听清她们
说的是什么,因为她们说的不是我们汉话!我就更感到奇怪,父亲什么时候会结
交下外族的朋友?

    我一直按俗站在墓地的总入口处,等她们出来时好拜谢祭墓之人。她们走出
来时我就是这么做的,跪拜之后说了些感谢的套话。我觉得人家既然蒙面,自有
他的道理,总是父亲的朋友,不能无理问人家太多。不想那女子竟停在我面前不
走了,两个孩子也就停下来,默默地谁也不说话。

    她们不说,只好由我来说了,我就开口问道:“夫人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那女子点点头,还是不说什么,我又问:“是不是这里不方便?就请移步到我府
上一叙如何?”她就摇摇头。我摸不着头脑,只好硬着头皮说:“那么,我们到
那个亭子里叙叙好吗?”她又点点头,嘴里说我句我不懂的话,自顾带着两个孩
子走向日月亭。我则不安地跟在后面,猜测着她们会和我谈什么,可一点头绪也
没有。

    我让着她们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然后又问:“夫人,你和家父认识?要
对我说什么呢?”

    一阵沉默之后,这神秘女子才用极生硬的汉话说道:“你是,花重儿子?他
们说,你当家现在。”我说正是晚辈,她又说:“你想听,奇怪故事,很长吗?”

    这话虽然生硬,总还能明白意思,我点点头说:“如果夫人想说,晚辈自当
恭听。”她隔着黑纱盯了我好久,这时因为很近了,我隐约看出她果然不是汉人,
鼻子很高,眼窝比菊姑更深,不会是回人,肯定是我没见过的外族人。我这时还
发现两个孩子也是女孩,并且和这夫人是同一族类。我没有催她,只是静静地等
待。终于她又开了口:“我看到,你象他,一点象。我说故事,你听。”接着她
就用这种怪怪的方式讲下去,虽然个别地方听起来有困难,但大致听懂了。

    她说:“我,很远很远人,我们好生活。异教徒,杀进城,男人杀死,女人,
做坏事。我最美,坏事最多,很多人做。抓走很远,一路做坏事,然后卖掉。商
人很有钱,买掉我,又卖掉。来到这里,一个教会,异教徒,买掉我,他对我好,
我不喜欢。住在一个水,我长得怪,这样盖住脸。后来,坐在船上,正在打我,
一个人,说他不对,他骂他,要死掉他,有人挡住。我很难过,爱他,写字给他。
黑天里,他来我船里,我们互相爱,三天爱五次。我蒙脸,他不知道谁。他,写
字给我,说他名字是花重,家里地方这里。教会有大头子,要做坏事同我,前面
异教徒,礼物把我。我又带走,一些天后,回来,爱人没有,到处没有。肚子有
孩子,是他父亲。头子异教徒不明白,一年后,两个孩子一齐生。孩子脸一样同
我。现在,他死掉,别人也死掉,新头子,说妖精,说我,说孩子,我们怪,是
妖精。要死掉我们,用火死掉。没有亲人,没有一个,没有地方。我用钱,知道
这里,爱人死掉,我好难过。我是妖精,我用火死,没关系。孩子很小,不会妖
精。小孩子应该活掉,没有地方,没有好人。父亲死掉,没有办法。我难过,你,
他儿子,两个孩子,妹妹你的。放在这里,我用火死掉,孩子活在这里。哥哥保
护妹妹,不用火死掉,卖掉不要,礼物送人不要。你哥哥,答应,不答应,你说
话。”

    她说的比这多,我记不下来,有的句子我不明白,没录下来。但从上面内容
看,已经知道大概,看两个孩子年纪有十三四岁,当然不会是我和父亲参加西湖
诗会的时候,应该是在那以前七八年前,有水有船的,必是父亲参加类似文人活
动时,和她相识,并在黑天里过她船上,如此相会了三天,竟留下了双胞胎的种
子。父亲肯定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应该听出她是外族女子。如今她那个做什么
教头子的男人死了,别人认为是她的原因,要用火烧死她和两个孩子,她没亲没
故的,想到孩子的父亲,就是我父亲,可他也死了,所以她想把孩子托付给我,
保护她们,不要让她们被火烧死,也不象她那样被卖来卖去,也不要当礼物把她
们送人,她自己去死。

    我奇怪她们为什么会被当做妖精,长得真那么怪吗?想到这就问:“夫人,
我大概是懂了,这两个孩子是你和我父亲生的,你要我保护她们,可是,为什么
会有人杀你们?你长得很可怕吗?”她痛苦地摇摇头:“我,在家,最美最美,
在这里,很坏妖精,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是。”

    “那,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们的脸呢?我家里有好多人长得和这里人不一样
的。”

    “可以,但你不怕,我不害人。”她就把黑纱轻轻拿掉,又叫孩子照着做,
虽然我有思想准备,还是感到很吃惊,张大嘴半天合不上。她们长得什么样子?
就是大威咒语所说的金发碧眼。金色的头发,兰灰色的眼睛,皮肤白得鬼似的,
看来大威确实见过这一族人,那两个孩子更是长得一模一样,果然是个双胞胎。
我怕她见到我大惊小怪的样子,虽然表情吃惊,语气却尽量平静:“夫人,谢谢
你的信任,你这样子确实会被这里的人认为不祥,不过晚辈并不这么看。我准备
帮你,不管我是不是她们的哥哥。”她又肯定地说:“是的,你,她们哥哥,不
错的。我有字,爱人写字。”她取出了一张纸,我立刻知道她没弄错,因为那纸
上是我父亲的字迹,那是错不了的。这是父亲给她写的情诗,落款有家里地址和
名字,想必这女子由此花钱托人找到了这里。我接过纸来看了看说:“我相信你
所说的一切。也准备救你们,可是我们家也有很多不幸,这里的人也说我们会给
他们带来灾难,只是不会死掉我们而已,但他们没有人肯娶我们家的女儿,如果
这两个孩子留在这里,可能永远也嫁不出去。这会让她们难过的,我也没有办法。”
她连连点头:“没有关系,只要两个活着,不用火死掉,不卖掉买掉,不礼物,
一定可以。不要嫁人,两个妖精,又要用火死掉。不见人,只见你,你是哥哥,
两个只跟你。许多年跟你,不走,不离开。答应我。”

    我见她这么坚决,不能不答应她,但也不想让她去死,就说:“我答应,保
护你们,两个孩子,还有你夫人。”我不自觉地也学起她的话来,她感激地点头
:“谢谢,两个谢谢,我不会活。他们一定用火死掉,我没有了,他们找两个孩
子,要都死掉。我够活了,我去死掉。”我怎么能让她去死,可一时不明白到底
是什么教要杀她,和她同来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会让孩子留下吗?我就又问:
“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让你来这里?他们会放过两个孩子吗?”她明白了我的意
思,解释说:“他们,死掉头子帮忙人,我拿钱许多,讲给他们,头子孩子不死,
他们答应两个孩子不死,我不回去,他们上来,一齐死掉,你也死掉。他们人多
多,还有一千一万,没地方跑掉。”

    终于明白了形势,我仔细掂量起这事来,如果单留下孩子来,危险不大,但
也可能那个新教主不肯甘心,还会查到这来。如果连这女子也要救,危险立刻到
来,这几十个人可不好对付。可是她终究是父亲三日情人,还是父亲骨血的生母,
这点我不怀疑,因为不解绝咒中已经把这事说得明明白白。我总不能只救小的,
让这不幸的女子死于火刑,可凭我的力量是办不到的,还会连累家里人。继而一
想家里多是三族之后,包括这两个女孩,按咒语并没人能伤害她们,可见要保护
的其实就是这个女子,可是要怎么保护呢?我这么想着,时间就长了一点,这女
子以为我不敢收留孩子,忽然跪在了我前面,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哥哥救妹
妹,没有事,他们不来死掉。我知道这里规矩,跪下求人,一定答应。”她回头
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那两个女孩儿就一齐跪到了我前面,用虽然生硬但比她
们母亲流利得多的汉话说:“哥哥,救救我们,我们永远报答你。”两个孩子泪
眼巴巴地直望着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我刚要让她们起来,女子忽然掏出一
把刀来:“你害怕,不救两个,我用刀死掉她们,死掉父亲身边,不要用火死掉。”

    我见状一把夺过她的刀,生气地说:“快起来说话,我已经答应了,只是在
想办法,要连你也留下,她两个如果没有你在身边会非常伤心的。”女子喜出望
外,冲我磕了一个头,又叫孩子照着做,然后说:“很好,我高兴,伤心没有办
法,我去走,两个留下,就是这样。”说着,抱住两个孩子各在额上脸上吻了又
吻,才放开她们,说着听不懂的话,站起身就走。两个女孩儿就抱着她的腿哭着
不让她走,她就用脚踢她们,一时走不开。这时我觉得我个人的能力实在办不了
了,猛然想起师父们,尤其几天前青水仙子刚刚来过,她说要在离这里几百里的
地方逗留半个月,应该还没走,那么就应该可以召她来帮忙,想到这里,我从怀
里取出几张纸符来,这是师父们留给我的,说是到了无法应付的危险关头可以一
用,只要他们离得不是太远,自然可以仗仙法赶来相助。我找出对应青水的那三
张,取出来一张,其余放回怀中,一见女子竟甩开女孩儿们就要跑走,忙叫住她
:“前辈不要走,我有办法救你,你们三个,一齐留下。”她听了一愣,早又被
两个孩子抱住了大腿,三个就哭成了一团,一边哭一边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拿张
纸做什么。

    我见她一时走不了了,就盘膝坐下,双掌分摊,把纸符放在中间,手下内功
催动,口里念动咒语,一时间那纸符忽然化作一团青烟,在手下翻动有时,忽地
一冲而上,眨眼没了踪迹。这时我才对着呆在那里的三个女子说:“好了,我已
经发出了信号,一会师父就会来帮助你们了。”女子不信地看看天,又看看我:
“师父?什么东西?是否魔法?”我点点头:“差不多,我的师父就是一个很厉
害的神仙,她会有办法,我们先等一会儿,你们好好坐下。”

    看到我用了魔法,她们互相看看,似乎有了希望,就互相偎着坐在了地上。
我趋机说:“她要等一小会才来,我问你们事情。夫人你有多大?孩子多大。”
她们平静了一些,这女子回答说:“我,异教徒抓住,十三岁,买掉卖掉,过掉
六年,见到父亲孩子,现在三十二岁。两个,十三岁都是。”我听着好累,心想
问问孩子看,就转向女孩儿问:“那个教会是什么样?教里头子的情况你们知道
吗?”她们就看母亲,见让说了才有一个回答:“那个教会是邪教,叫做真神教,
头子父亲叫杨见功,说是教里的什么香主,很凶,杀过很多人,我们都怕他怕的
要死。教里的事我们不知道,他不让我们见生人,天天要蒙住脸,最近他被人杀
死了,教里也死了很多人。有人说我们是妖精,都是因为我们才死那么多人,就
告诉了大头子教主,他就下令选个日子用火烧死我们三个。我们知道后,妈妈用
钱买通了香主父亲的手下,让他们设法留下我们,说我们是香主父亲的孩子,杀
了对不起那个父亲,后来他们答应可以送我们到我们想去的地方,但是妈妈他们
救不了,否则他们也会被杀掉。然后就来了这里,妈妈说方才那地方土里埋的才
是我们真正的父亲,要我们留在这里,让哥哥保护,就是这样了。”

    我发见如果早让孩子说,可能容易得多,但没法说出来,我又和她们说了些
话,孩子倒还有问有答的,那女子却神色不安起来,显然对我的神仙师父产生了
怀疑,其实我也一样拿不准,心里急得不行。正在此时,只见一道青光闪过,青
水仙子已经站到我们中间,我忙叫:“仙子,快来救人。”她看一眼三个女子,
一下明白了什么:“金发碧眼,原来就是这样子,倒象是妖怪。”三个外族怪女
子见她从天上飞来,正在吃惊,忽听她这么说,吓得又一齐跪倒:“天使,你是
天使,你要救我们,我们不是妖怪。”

    “天屎?”青水仙子不明白什么意思,就不去理她们,转向我说:“小子你
亨你的艳福,急急的召我来干什么?我正和人杀得难解难分,再有两步就要赢了,
你总不是叫我来帮你按胳膊腿儿的吧?”

    “仙子,没有大事我怎么会用救命符呢。”我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问她
可有救这女子的办法,她这才缓和下来:“原来真的有事,可是这怪女人并不是
三族之后,为什么一定要救?”我哭笑不得,解释说:“她们是极远极远的外族
人,中土的话都说不明白,如果没有了母亲,这两个孩子会活得很不开心。如果
不是要救她,用得着你老人家吗?”这时三个人听得有点明白,又一齐向青水仙
子求救。仙子哼了一声:“不用来求我,你们只记着这小子就行了,日后他要和
你们这样那样,你们要乖乖地才是。”她们哪听得出来这话外之意,一齐又来求
我,看来这母亲其实并不想死,只是为了救孩子才不得不宁愿自己去死。话说回
来,只要能活下去,又有谁愿意去死呢。

    青水仙子不理我们,自顾思忖了一小会儿,脸上露出了笑意:“有了,为了
你花家日后没有麻烦,看来只有这法子最好。你们三个听着,快快把衣服脱掉,
一丝也不要留。”三人听言想都不想,立即开始脱开了,我忙问:“有了什么法
子?怎么还要脱衣服?”仙子一撇嘴:“你当我是帮你饱眼福哪?我就是要救她
们,你顺便先验验货好了。”

    一时间她们已经脱得溜光,露出三个耀眼的白条来。那女子前胸高高的比汉
人高出许多,更奇的是下身的阴毛居然也是金色的,那两个半大孩子则刚刚发育
的样子,都已经有了桃子大的小小乳房,下身则雪似地白,一根毛也没有,正是
我家女孩儿的一大特征。估计她们生活里总是被人左右,在人前光身子并不是少
见的事情,而且又是生命悠关的时候,所以没显出一点羞涩来,只是木然地按仙
子的吩咐把自己的衣物各自放成一堆,然后三个人抱住身子挤到一起,却又被仙
子叫了起来。

    青水仙子先让一个女孩儿伸出手来,捏住手指一点,那里就流出血来,滴在
了她的衣服上,然后又让她跪在地上对着衣服吹气,女孩儿象木偶似地一样一样
照着做。接下来仙子做起法来,她一伸手,凭空抓到一只小鸟,又把鸟儿塞进衣
服,忽地一口仙气吹向那堆衣服,只见衣堆摇摇摆摆地自己站了起来,一会儿就
化成了和那女孩儿一模一样的人儿。不但她们几个吃惊,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她施这种法术。然后是第二个女孩儿和那个女子。

    等三个假人都变好了,她又端详了一阵,觉得很满意,这才又开口说:“好
了,等一下我就钻到这个女子体内,我们几个替你们下山,就说没有人收留,只
好一齐烧死,等烧掉我们,他们就再不会来找麻烦了。”那女子却连连说不:
“不可以,你不能为我们去死掉,还有那鸟,好可怜。”仙子一笑:“你虽然长
得这么怪,心眼还不错,也不枉了我救你们。放心,我死不掉,鸟儿也死不掉,
那是我的仙鸟。你们只要好好活在这里,日后对我这个徒儿言听计从,替他多生
几个孩子,就算是报答我了。”女子不明白:“如何生孩子,替他?”仙子感到
好笑,就继续逗她:“你们三个,象这样不穿衣服,和他睡在一起,让他进到你
们身体里,不就可以生孩子了吗?”女子大悟:“明白,让他对我们做坏事,不、
不,他救我们,不算做坏事,叫做做爱,爱人和我做爱,我喜欢,不是做坏事,
我和两个孩子,一齐和他做爱,生孩子,生多多孩子替他,一定会的。”

    我见仙子说的太过分了,就岔开话说:“仙子,他们只怕等得急了,你还是
快些吧。这几个长得这么怪,不知道奶奶们会怎么想,我有的烦呢。”仙子点点
头:“但愿别吓昏了她们。好了,替你打点日后艳福你还说三道四的,我这就去,
你们只管放心,一切没有问题。小子,别忘了你可欠了我老大的人情。”不等我
回答,她已经一闪身和变出来的女子合成了一个,三个假的一齐蒙上脸,依次走
下山去。

    我躲在石头后面,一直看着她们回到马车那里,又上了车,只一会儿,那群
骑手就拥着两辆车急驰而去。这时我才发现,这三个原来一直都挤在我身边紧张
地注视着这一切,现在她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又一齐跪在我身前,千恩万谢起来,
好不容易才使她们停止这种活动。

    我嘱咐她们先在杂草乱石中躲一会儿,自己则下山找到了菊姑,她是回人之
后,外貌和这三个怪人略为接近一些。然后我们带了几套衣物和纱巾上山,让她
们穿好并又蒙上脸,这才下山回家。我让菊姑把她们安顿到东院后进厢房,看住
不要让别人进去,便去找四奶。

    我当然不敢把邪教的事说出来,四奶会担心的,所以只说是父亲早年在外面
和一个异族女子一见钟情,好了那么几天,如今人家带着父亲的孩子来认祖归宗
了,并且把情诗也给她看了,青水仙子相助一事当然也免了不提。四奶本来也是
回人后裔,和汉人不同的外貌常常被外人注目,所以她可以接受这些异族女子。
当然她最后是说我是一家之主,这事要由我来定。

    接下来,我就把六奶,七奶,八奶也请过来,说明情况,再叫人找菊姑,叫
她带三个人过来。解下面纱后自然是一阵惊呼。好在总算让奶奶辈认可了她们。
再下来是让她们和主要的长辈见了面,对各人嘱咐了决不可以说与外人知道,这
才又由菊姑引着送她们回到东院,安排了住处,又给她们准备了吃的。

    晚上,我又陪着大妈,亲妈和小妈一齐到她们住处,和她们谈谈天,介绍一
下家里的情况,安慰她们几句。这时我才知道这女子本名叫叶塞妮娅,那个香主
给她取的名字叫杨金花。我说回家了,改回来吧,就叫叶妮娅,大家都说好,她
也同意了,晚辈就叫她叶夫人。至于孩子,都有汉人名字,但平时叶妮娅是叫她
们安娜和路易丝的,我说她们应该姓花,就着她们外族名字,给她们取了名,姐
姐叫花安娜,妹妹就叫花露丝,一时就这么定了下来。

    十几天后,一家人都见过了她们,自然好奇地和她们接触,她们见这里不象
原来那地方整天不是杀人就是放火,没有“用火死掉”的危险,心情也就平和下
来,逐渐和大家溶合一些。家里人都已经打好招呼,不得向外人透露半分,平日
里她们只在二进以内活动,这里现在是不许下人进入的,一旦有事,就带面纱行
动,一时并不担心有人见了大惊小怪,镇上没人知道我家又多了三个吓人的女子。
更多接触之后,我还知道那个叫杨见功的事实上因病不能人道,只是折磨人而已。
但他有许多女人,都是为了让外人以为他很正常。所以明知道两个孩子是别人的,
却做出非常喜欢的样子给人看。否则这十几年叶氏不知要先出多少小怪孩来。可
恨他每次折磨叶氏一定让两个孩子也脱光衣服在一边伺候,所以叫她们脱衣是早
就习以为常的事。最庆幸的是青水仙子这法子确实好,那日她跟了那些人走,后
来还有人占她便宜,被她个个弄得半死,这还算是她手下留情,没把元阳吸尽。
最后她们被火烧到一半时,两个鸟儿自是飞走了,她也化做青光离开,真神教的
人只以为果然是妖怪,并没疑心到花家,这是后来才知道的。

    独生子之——中兴之初中作者:贴树皮四这天一早,我在日月亭练过早功,
下来到东花园指导八姨和菊姑她们武功,如今琳公主也常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
还没有到。菊姑和大姐的功夫已经高出别人一块,大家练的不是同一种功夫,这
不能不令别人起疑,同辈们还不敢多嘴,八姨可不管那许多,她今天练得不起劲,
总在留意我和菊姑说什么,实际什么也没有,特别的话是在山洞里说的,她怎么
知道?

    我分别安排着各人的功课,如今加上琳公主,已经有九个人在和我练武。紫
瑛自不必说,那五个一个是美娟,四姨夫家带来的大女儿,也就是美琪的大姐;
第二个是春香姐,她是二姑家老三,原姓吴;第三个是绿蓉姐,我的大堂姐;第
四个是枫姑叫花映枫,不请自来,非要加入不可;最后一个是七姑家三女儿来娣
姐,她父亲林家盼男孩,七姑这几个女儿分别叫迎娣,招娣,来娣,连娣等等,
后来没招来男孩,倒把三姑夫招走了。这五个姐姐大小不一,都是十七八岁三十
不到。我早有计划要在年内给她们个个开功,可机会不是没有,而是我实在太忙。
安排了一回,刚好琳公主赶来,说了些来晚的原因,我也指点她一阵,任她自己
去练习,这才来到八姨身边问:“八姨,你今天怎么有心事似的,老盯着我看?
有什么疑问吗?”

    “不敢,我只是觉得练来练去还是老样子,八姨没人家聪明,自然不可能有
那么大的进步。”她话里夹话,不阴不阳地说。我心里说,你不就是怀疑我单独
多教别人了吗?这事怎么能和你说呢。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这学武的事
不但要有根基,要勤学苦练,也还要有机缘,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心里通明,悟
出了关窍,自然就会一下子提高很多,所以你不要急,总会追上别人的。”她却
冷冷一笑:“别和我讲道理了,那个谁不明白。只是我见有人总是黑天后往后山
跑,却不知道后山有什么机缘没有,可惜问了人家却支唔不说,所以想请你讲一
讲这后山哪里有机缘。”

    想那几个开过功的其实还只是刚刚开个头,身法差得很远,当然无法藏住行
踪,难免被人起疑。你既然疑心,为什么不学菊姑的样子,到时我肯定会欣然接
纳,乐于效劳的,可在这儿我怎么说呢?我想象了一下给八姨开功的样子,心里
一动,急忙压住念头,回答她说:“你们一齐开始学的,见她们进步快,当然着
急,这样吧,等会儿吃过早饭,头半天我没什么大事,就陪你单独练一会,不过
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又会有人埋怨我偏心。”她听了大喜,一定以为会有机
缘了,连连点点问:“到哪里?也是在后山吗?为什么不等天黑?”我猜她已经
留意很久了,要不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搪塞着说不要乱想,只是给她补习一下而
已,就在后山早年日月师父住的茅屋处。我并没打算好怎样做,但可能的话不想
让她落空就是了,实际上我这几天总见她穿着紧身衣服练功,把身上的曲线都露
了出来,心里早就有所打算,只是没时间。

    山后的茅屋早就只剩下几根木桩,倒是给我洗药澡的石头屋还没破坏,师父
当年开荒种药的地方也已经成了一片杂草丛。我来到时,八姨早就等在了那里。
我们找了林间一块清净的空地,八姨就做好架势站在当中,等着我密传绝技了。

    我自顾找个平整的草地坐下,先让她打了一路拳,看上去有板有眼的,就是
没有力道,因为她刚练不久,内力几乎还没有,自然使不出来。我一边想着如何
让她心甘情愿地听我摆布,一边随便评说几句。然后就让她坐下来听我的,这时
我想的当然不是如何指导她们,因为那是明摆着的事,我想的是如何让她乖乖地
脱掉衣服,这才是关键所在。

    我就说起了大实话:“八姨,你看你的身法,拳势都已经不错,两个月就有
这么大的进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你内力不足,没有力量,轻功也没有,所以
这武功就显得轻飘飘的,只能吓人,不能伤人。”她听了连说:“正是,我见映
菊姐这么一动,身子就像是飘起来似的,就是紫瑛一纵身竟会飞到屋檐上,她们
那是什么功夫?”我说,那叫轻功,没有打通任督两脉,练成高级内功是学不来
的。她就嘿嘿笑起来:“怎么样,说出来了吧?打通什么两脉难道也是她们自己
悟出来的?”我正是要她往这上想,便假意说走了嘴,讪讪地说:“这,这也是
机缘,是她们的机缘。”

    “就我没有机缘是不?如今只我们两个在这里,岂不是天大的机缘,中玉还
在等什么,还不快把机缘给八姨。”

    “这,我本来是想帮你单独练习一阵子,没做别的打算,至于打脉一事,非
同小可,不但极耗内力,更要打破陈规,实在不是易事。”

    “打破陈规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大家女儿却来练武,打破了不知多少陈规,
你别骗八姨了,还不快给了打脉。”

    “既然八姨一定逼迫我,我今天不能让你空手而回,我就替你先打通三十六
大穴的一半,可比你练上一年半载还强,这总可以了吧?”

    “索性都打通不就得了?为什么还一半?我要都打通。”

    我冷眼看看她,没说话,她一见我严肃起来,有点不敢乱说了,不太满意地
说:“一半就一半。”我哼了一声:“就这一半你如果能得到,也是不小的机缘,
还要看你肯不肯放下礼俗呢。你且把衣服脱掉,坐下运起内功。”她一听之下,
脸登时红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要脱……,你不是害热病了吧?”我端坐
不动,淡淡地说:“所以我说你未必有这个机缘,要打脉,你就脱。练武之人总
是要打破陈规的,我方才已经说过了。不过八姨平时最重礼防,为了学武护家而
坏了礼都似乎不值。所以你还是回去吧,日后我多加指导,虽然慢些,总还是会
有小成的。”

    这么一说她立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呆在那里没话说,我又加了一句:“我
已经想到八姨必然大为顾忌,所以只是让你除去外衣,不想你还是不肯,罢了。
我们回去吧。”她忽听只须除去外衣,心里有点活动,见我要走忙说:“慢着,
你让我想想,原来只须除去外衣,这样么,这样……”她沉呤着,我就催她:
“八姨应该知道我很忙,如果没有事了,我还要到采石场有事做。我看你就知难
而退吧,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八姨终于动了心,她自言自语说:“看来她们是打破了礼俗,所以才……,
她们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然后就对我说:“好了,中玉,我同意了,这就
给我打脉吧,可是你可不许乱看乱碰我身子。”我只是低眉顺眼,不冷不热地说
:“这我可保不了,你总不会让我找根棍子打脉吧。要不要打你痛快一点,怎么
打是我的事,如果你会,何不自己去打?”她一听也是,没奈何,只好躲躲闪闪
地除去了外衣,只留着小衣服背着我坐在草堆上。

    我暗想你既然走到这步,今天就别想清清白白离开这里了。我猜测她还是个
处子之身,因为祖父了外祖父去世时她只有十二三岁,应该不至于和他们发生关
系,只有我父亲可能,而且他也确实把她的双胞胎妹妹弄大了肚子。不过从神咒
中我知道一旦我家女孩儿有了那种事,一月不做就会显得病央央的,每个结了婚
的女子都是这样,我妈妈也不例外,父亲已经几年不能交欢了,这些女子就个个
没精打采,倒是已经绝经的年老者不受这个限制。可这八姨一天却总是精神十足,
说明她没有被男人动过,这是我悟到的,应该不错的。象六姨和菊姑就是在和我
有了关系以后才精神起来,而大姐在我之前估计是个处女。父亲没病时大姐已经
十六七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把她弄到手,可能是需要他的人太多了,顾不过
来吧。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我收起心神为八姨打脉,我在她背上指点手摸,
她就叫了起来:“中玉,为什么乱摸?不是用指头点穴吗?”她在疑我吃她豆腐,
我心里暗笑,嘴上厉声说:“那不成了打穴了?穴为点,脉为络,不把脉络打通
还叫什么打通脉路?你还不用心运气,再这样胡搅,小心大家走火入魔。”这一
吓起了作用,她果然不敢再说话,等到我令她跪起摸她大腿也没出声,只是在我
故意向她亵裤里探手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也就见好就收。接下来是前身,我
摸点了一通后,告诉她可以了,可以运气试一下。我虽然只打通了十八道脉路,
其实对她也有不少好处,抵她一年自练的说法毫无夸大。她内息一动,自知果然
有了很多感觉,心中喜之不胜,睁开眼说:“中玉,这内气真的大了很多,嗯,
你都累出汗了。”这汗是我故意逼出来的,要让她知道我确实卖了力气。我故意
沉吸几口气说:“没关系,没有若哪来的甜,能让八姨满意不再骂我就知足了。
八姨的根骨正是练武的好身子,只打通十八脉竟已经大有进步,如果打通所有脉
路,那还得了。”

    八姨被我这几句勾得心痒,忙问:“都通了会怎样?我这样会赶上映菊姐吗?”
我摇摇头:“别太贪心了,只这样你已经比别人强了很大一截,何必一定要和菊
姑去比?”她神色一暗:“原来还是比不上她们,啊我明白了,你为她们全打通
了对吧?为什么只给我打一半?”我轻出一口气说:“八姨,这不在我,而在你,
我生在礼教之家,又是一家之主,让你脱下外衣也已经是大违礼俗,担着好大的
责任,所以我就只能做到这里了。”她明白了一点,脸上又是一红:“是这样,
那倒确实为难了。不过,难道映菊她们……”我打断她:“八姨,事关女孩儿名
声,请你不要乱猜。”继而又叹道:“学武之道并不容易呀,要有所得,必有所
失,既要得到仙法绝学,又要守这守那,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所谓鱼与熊掌不
可兼得,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事吧。”

    八姨心里不甘,却又怎么肯让我动她全身?她想了一下,低声说:“中玉,
就不能变通一下吗?比如隔着衣服行不?”我一沉吟:“师父说衣服阻气,难以
行功,我倒没试过,八姨可是要试一下?”见她点头,我又说:“以下各穴各脉,
都在女孩儿不方便之处,虽然隔着衣服,总是羞极,你万不可只顾了羞,忘了运
息配合。我已经大热,必须除去外衣,请八姨担戴。”她见我出了不少汗,没法
阻止,只好再次运功,我就伸出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到了她耸起的前胸,虽是隔
着衣物,两团软肉仍是令人心情激荡,她的身子更是一颤。这乳峰我过去是摸过
的,我还和她玩过嘴亲嘴,舌搅舌的游戏,只是如今我长到比她高出半头,差不
多是个成年男子了,这番摸捏又有很大不同。我故做用力,实则一边把玩她乳房
一边观赏她娇羞的面容,半晌才停下来说:“毕竟师父们修道几百年了,他们说
不行,果然不行。”

    她被摸得又痒又羞,见我这么说,惴惴道:“这么说,真是不行了?我,我,
中玉,你一定给我想个法子才好。”我叹口气劝道:“八姨,这是勉强不得的。
我做外甥的也已经尽了心。我总不能叫八姨脱掉全身衣服吧?虽然说礼规有所依
有所不依,万事从权,这种事叫你一个少年女孩儿如何做得来?还是忘掉这件事
吧。只当你没有天生的好根骨,也从不知道有打脉一说,不就万事大吉了?”

    所谓遣将不如激将,我越是这样说,八姨越是觉得半途而废可惜,她又想出
一个让我发笑的主意:“要不这样,你蒙着眼不看,我就,我就……”她这已经
是在自已欺骗自己了,我当然要给她这个机会:“这样嘛,可是我要看到穴道脉
路位置才行,中间总要睁开几次,这……,我多数时间都闭上眼可以吧?”八姨
忙说:“那你就只略看一下,马上又闭上,好不好?”我有点勉强地点点头:
“八姨你可真麻烦,我尽量好了,我这就闭上眼,你可要快一点。”八姨见我闭
了眼犹豫着不动,那脸一定红得象苹果,我这么想着,嘴里催她:“好了吗?怎
么还没好?”再三之下她才解下了胸衣,然后小声说:“好了,中玉,可不许看。”
我感到她没脱内裤,先不去管她,等一下不由她不脱,我先睁开眼,定定地看她
前胸,并伸手握住一只乳头,另一只手过去比着,她大急:“中玉,你说好不看
的。”我点点头,继续看:“中玉知道,等我找准位置马上闭上。”我摸来摸去,
比来比去,直把她羞得闭上了眼。比好了,我开始运功通脉,她中间张开眼一看,
又是一急:“中玉,你怎么还没闭眼?”我说:“啊,对不起,我忘了。”这才
闭了一下,但很快又睁开来假做找穴,几次以后,她也没了办法,不再催我闭眼
了。

    摸过前胸,双手下移到了肚腹,继而我一把按上了她的小腹,手指直抠阴门,
八姨羞怒交加,啊了一声:“你做什么?”我一下拿回手来,声音却比她重: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内裤不脱?难道还要等中玉给你脱不成?”她一愣:
“这个也脱?”我气哼哼地说:“这里有好几处最重要的大穴,你难道是小孩子
不懂吗?”她无奈地呆了一会儿,跪起身来褪去了内裤,任由我所为了。这里又
是一个好去处,我当然要好好把玩一阵,一会叫她分腿,一会叫她弓身,把她折
腾了几个来回,这才停下手来,气喘嘘嘘地说:“总算好了,如今三十四脉一通,
平白增加了五年功力,八姨你可要好好谢我。”

    八姨正自运气试她进境多少,听这一说有点不解?“中玉,不是三十六处吗?
怎么少了两个?”

    我顾调息,只是很随便地回答:“是三十四处,那两处轻易不可做的,所以
武林人说三十六穴,其实只是虚数,实际还是三十四。全要打通就是开功了,那
要有仙缘才行。你还没说如何谢我,不要打叉。”“原来如此,这内息真的连绵
不断,大有长进。想来我这回一定可以赶上映菊了。”

    “女孩儿可真是,非要赶上她干什么?”

    “你是说我还是赶不上她?啊,你已经给她开功了。不行,我也要开功。”

    “不要再贪了,八姨,一旦开功,那就是打下了得道成仙的根基,也就成了
仙家弟子,门规戒律极严,而且开功不是等闲可为,非入我门不可为也。”

    话到这里,你想八姨怎么放得下,一定要给她开功才行。求之再三,我才激
她说:“我说不可就是不可,既然你这么坚决,我来试你一试,你来把我衣服脱
掉,使我们男女两人裸体相对,做得到时再说其它。”她虽然羞窘有时,还是上
前把我衣服脱下,我令她不可闭目,她也依了。

    这时我又说:“一旦开功,你就是我的门徒,一切要听我的,中途不得反悔,
她一一答应了。我令她跪下,以嘴吻住我的阳物,等她吸弄一阵,我把变硬的肉
棍深插进去,双手勾住她的两腋,令她行体吸法,忽然一顶,将肉棍直入她的喉
咙。任是她涕泪俱下,拼命挣扎,我只顾叫她体吸,腰上可是耸动不已,一个龟
头一会捅进娇喉,一会抽回口内,和在女孩儿阴穴里面又有不同的滋味,她却以
为我在为她打通深喉穴呢。

    不多久,八姨体吸法已经可以运用,我在这嘴里干得也够了,便放开她,容
她缓过气来。

    她这么跪着喘,眼泪不住地流,半晌才哭着说:“我,我这还是人吗?”

    我说:“什么是人,只怕没人说得没清楚,现在只剩下一处大穴了,如果八
姨还不死心,唯加入我门才行。你要加入吗?”她摇着头说:“别再骗我了,我
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可真是的,她求着我,最后竟这么说,
我突然想起咒语所说,一抬手,给了她三四个耳光,打得她口鼻出血,然后恨声
骂道:“小贱人,你找打!我辛辛苦苦半天竟换来你这么一句话。来呀,我看你
如何对付我。”八姨被打呆了,她仰起头看着我,我就又是一耳光:“还敢瞪眼,
看我抠出你的眼珠子来。”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她立刻低下头去,抖着肩膀说:“我,我,是我不对,
我该打。中玉,我是贱人,你打我吧,往死里打吧。”我恶声说:“你还敢叫我
名字,大胆,我就是专门管教你的亲爹,说!爸爸打的对不对?”她不肯:“不,
我是你八姨,你不能……”我早又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纵身扑到她身上,一手卡
住她脖子,一手在她乳房上重重一拧,厉声说:“你敢再说一遍?!”她疼得啊
啊叫着,不回答我,我就在她身上乱拧乱踢,逼她叫我爸爸,直到我一边用力咬
她乳房,一边拧住她的阴壁,她才痛得满头大汗,哀哀地叫道:“爸爸,你就饶
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我感觉到她的阴户里竟有了淫水,不由兴奋起来,
索性把她身上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直到她照我教着说出求求爸爸把大内棍捅进女
儿小淫穴才算放手。这回她已经说什么听什么,再也不敢有一丝反抗了。

    我令她起来擦擦带血的脸,然后问:“明莹,你果真要爸爸捅你阴穴吗?”
她跪在那里,小声小气地说:“爸爸干女儿天经地义,女儿盼了几十年了,快来
吧。”我又问:“想让爸爸干那有这么容易。这是开功最后一道关口,你必须认
我为父,终生忠于我,才有可能,你能做到吗?”她连说:“女儿一辈子让爸爸
干,干死也不会说一个不字。”我就把自编的那套门规说了,让她一一背诵,然
后令她左手捧住左乳,右手按住阴户,发誓说:我迟明莹今得仙缘,愿以亲生女
儿身份,终生事开功人花中玉为父,生杀荣辱,俱听从我父花中玉,至死不渝。
不论长幼贵贱,凡以我父为父者皆我姐妹,不分种姓肤色,凡我为姐妹者即生死
与共之人,即请我父花中玉以其开天辟地之雄伟阳具,深入女儿花映菊混沌未开
之温柔阴穴,以阳贯阴,会天地之灵气,明阴阳之玄机,发父亲之极阳大法,开
女儿之至阴神功。爸爸,请为女儿明莹开功。

    我感到满意,这才把她处子之身一插到底,其间时常或打或拧,她就很快泄
了阴精。后来更是从口里干,从肛门干,都随我便,甚至刚从肛门抽出肉棍,马
上进她口中也决不犹豫。到她泄了三次,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才一泄阳精。又吮她
乳房吃了一回奶,身体恢复了一些。这女孩儿此时摸着我的头,乖顺得象个小兔
子,我觉得方才太狠了些,便把她揽到怀里,轻声问:“爸爸刚才打疼了孩儿,
不记恨爸爸吗?”明莹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柔声说:“爸爸别这么说,女儿知
道爸爸是为我好,我现在已经开了功,当真是幸福非常。何况如今又有了疼我管
教我的爸爸,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恨呢。只是爸爸女儿多,不要忘了常常教导
女儿,女儿会天天盼着爸爸的,打也好,骂也好,就是捅烂女儿的小穴,女儿也
会极为快乐的。”我又问:“难道你忘了平日礼教吗?你还知不知羞?”她立即
羞得红透了脸:“爸爸又取笑女儿了,女儿怎敢忘了平日礼教,爸爸教导孩儿正
是教我礼教,女儿怎么可以用礼教拒绝爸爸的教导?至于爸爸用又大又粗的鸡巴
操女儿小穴,正是要让女儿知道这是何等羞耻之事,万不可和别人做的。爸爸操
女儿操得次数越多,操得越狠,女儿就记得越牢。女儿虽然羞不可抑,心里却知
道爸爸是在教我女孩儿规矩,又感激又幸福。”我听到此处,肉棍又有异动,嘴
上继续问她:“爸爸若是把莹儿又操出了女儿,是不是还要这么管教她?”她认
真地说:“那是当然,养不教,父之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莹儿也是爸爸操了
妈妈才生将出来,生了就是给爸爸管,给爸爸操的,莹儿给爸爸生的女儿,当然
也是给爸爸管,给爸爸操的。只是爸爸不要看她不懂事,就总去管她操她,不操
莹儿了。”我说:“那我就一齐操。”她高兴地起来吻了我:“真是好爸爸,莹
儿就生十个八个女儿,我们排着队让爸爸操。”听到这我早忍不停,一腾身又干
了进去,疼得她哎地一声,但马上用腿盘住了我,双臂把我抱紧,含着泪说:
“爸爸真疼女儿,又来管教孩儿了,爸你使劲干吧,使劲拧吧,女儿疼在身上,
甜在心里。”我这天过得好快活,不过心里也在想,她和小妈是双胞胎,小妈会
不会也这样呢?结果机缘来了真的挡不住,第二天我就知道了结论。

    五小妈和八姨并不住在一起,她和妹妹一起住。我担心八姨的伤被人见到,
第二天借故到她房前看视,不料这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小妈坐在八姨房里摆弄着
什么,我见她没注意到我,就想走开算了,忽地见她耸了一下肩,这动作和八姨
一模一样,我心里一动,何不这么来一回?

    我随随便便地走了进去,坐到了小妈身边,见她起来要招呼我,就来个先下
手为强,一把拉了她坐下:“别这么外道了,你那里还疼吗?”小妈不明所以,
愣愣地说:“中玉,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哪儿疼呀。你……”我马上又接过话来
:“八姨你这么年轻就老忘事了?就是前些天你和我说的。你又在逗我,你根本
没忘对吧?”小妈见我把她当在了姐姐,笑了起来:“中玉,我没逗你,我是…
…”我再次抢过话来:“我知道你是害羞,可这是看病,又没有别人,来,让我
看看好些了没有。”我说着就拉过她的手,她抽了一下没抽回去,觉得不妥,就
正色说:“中玉,你认错人了,我……”我接口说:“是小妈,这我知道。”她
呆住了,闹不明白我在搞什么,我借她这一呆,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还是握着她
的双手说:“好了,你就让我摸摸吧,以前我又不是没摸过。”说着我就伸手去
她怀里摸,她这回可急了:“中玉,你……”我早已经把她推全在床上,用嘴吻
住了她的嘴,手已经摸进怀里,握住了她的乳头,她的手被我攥住,嘴又说不出
来,干着急没办法。一直吻得她脸都涨红了,我才放开嘴,借她缓口气来不及说
话的工夫,又说:“八姨,你装小妈多少次了,烦不烦哪?”小妈这时才明白我
还是错把她当成了八姨,可我怎么会和八姨这样,她一定又惊又羞,一时胡乱说
到:“放肆,你竟敢,竟敢……”我在她乳房上轻轻一拧:“好了,我又不是放
肆头一回了,难道你要喊来人让我们出丑吗?”小妈立时放低了声音:“中玉,
快放开我,我真的是……”我不让她说出来,又吻住了她的嘴,过一会儿才说:
“我不是说过了嘛,就算你是小妈行不行?我又不是没亲过小妈,我还吃过她的
奶呢。”小妈一时语塞,随即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你都多大了。我”
我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开了一些,露出了乳头,嘴里说:“以前吃她的,现在吃你
的。”然后就把她的乳头含到了嘴里。小妈又羞又急,手又挣不开,还不敢大声
喊,只好央求我:“中玉,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小妈。”我抬一下嘴说:“那
好,反正以前也吃过,就再吃些。”接着又吃她另一边奶。小妈没了办法,情急
之下开始吓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回头和二姐说,看她怎么收拾你。”我把头
移到她脸上,笑嘻嘻地说:“最好和奶奶们说,我说你让我吃奶亲嘴。”她气得
不行,恨恨地说:“好,好,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以为没有人管你了是吧。走,
我们去说。”我说:“那得等我玩够了再说。”一边再次吻住她的嘴,一边飞速
解开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摸向她的阴户。她说不出话,挣不开身,只
能用力夹住双腿,我就把她裙子和内裤褪下去照她大腿根用力拧了一下,趋她一
放松,便用一条腿别住了她的腿,使她再也合不上。这才把手伸到她阴穴里摸捏
起来。待到那里有些湿了,这才放开嘴说:“你还说你是小妈,我只这么一弄,
你这里就湿成这样,怎么会是小妈呢?”

    这是关键一句话,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再说自己是小妈,等于承认小妈很
淫荡,她大口喘着气,没法回答我。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见可以了,就放开她的
手,转捏她的乳头:“八姨,你每次都要推三阻四的,回头又央求我多弄一会儿,
还总装小妈吓唬我,这是何苦。这回这里湿了,这乳头也硬了,你还敢说是小妈
吗?小心她挠掉你一层皮。”小妈被我一说,手里推着我,不再提她是小妈了:
“中玉,你就是我外甥,也不能这样的,你快放了我。”我知道她已经不敢自称
小妈了,下面肯定没问题,怎么能放手?我就说:“八姨,别讲道理了,上回事
后你不是说,越是推我,心里其实就是越想吗?看来你是等不及了。”小妈连说
:“没有,没有。”手却不敢再推我了。我心里笑着,手上动着,嘴上又说:
“其实方才你做出急色来,我真以为你是小妈呢,那祸可就闯大了。你做得真象,
比上次象多了。对了,你此时总会犹豫着脱下衣服的,今天是怎么了?终不成你
真是我小妈?可你阴穴里又湿又粘,小妈怎么会这么淫荡?你再不脱,我就去叫
小妈来,看你怎么说。”小妈被我逼到这里,认是不敢认了,脱又不能脱,正是
犹豫不决的样子。我见为候差不多了,就在她阴穴里用力一拧:“快脱,小心我
撕开你这小骚穴。”小妈疼得直吸冷气:“不,不要,中玉,你就放过八姨吧,
小心人来看见。”我另一只手也拧开了她的乳房:“小贱人,我看你脱不脱,人
来了你就好过了吗?快叫我快活了,自然放你,只怕到时候你舍不得。”她吃疼
不过,赶紧说:“我脱,我脱,你轻一点。”我哼一声说:“这就对了嘛,你看
我一弄疼你,你这小穴的淫水就多些,来,给你吃点。”说着我把伸进她阴穴的
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八姨,你每到此时最爱吮这手指,今日只好也上你吃些。
可你那衣服可要快些脱。”她方要推挡,听说八姨如此,无奈之下,吮了又吮,
不自觉地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莹儿,你已经等不有及了吧,快来舔爸爸肉棍,
它在里面等你呢。”我说到这,小妈的脸红得不能再红,她吃惊地说:“爸爸?
你要我叫你什么?”我也故意吃惊地说:“你怎么了?莹儿,是你定要做我亲生
女儿,叫我做爸爸的。每次你叫的时候虽然害羞,可都是很痛快地叫着,今天是
怎么了?”小妈一时语塞,我就激着她说:“这真有点怪,居然你不肯叫爸爸了,
难道你……真的是我小妈?”我盯住她的眼睛,她连忙躲开我的视线,结结巴巴
地说:“不,不是,我,不,莹儿刚才想起个事,我这就叫,这就叫……”说着
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就轻轻抱住她的头,安慰说:“你这孩子,这当口还能
想别的事。不过每次要叫爸爸时就落泪,真让我不明白,又不是我逼着你叫。来,
看着我眼睛,你不是说我是你亲亲的爸爸,是我操了你妈妈才有的你吗?现在是
我变了,还是你又什么不对?”她的脸被我正过来,一张脸涨得要暴开,泪眼汪
汪的还真让人可怜。我感到心跳在加快,可还是不能放过她:“我的乖女儿,你
叫爸爸时总是这样,爸爸好喜欢,你记得吗?”她没有选择,轻轻点了点头。我
又说:“乖女儿愿意舔肉棍,对吗?”她再点点头,我又说:“我知道你喜欢,
可是你想舔谁的肉棍呢?”她用听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爸爸的。”这两个字
一说出来,她象松了口气似的,我再问:“女儿要做什么?”她就说:“女儿要
舔爸爸肉棍。”“哪你还等什么,爸爸让你舔了,高兴吗?”她又点点头。我就
仰面躺下,她则万般无奈地解开了我的裤子,终于把我的肉棍含到了嘴里。再后
来,我问她是不是想让爸爸快点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使劲地点头。我逼着她必须
自己说出来,她就说:“莹儿求亲亲的爸爸快点把大肉棍插进女儿的小穴里。”
我又逼她大点声,她就大声说。然后我就进去了。

    等到她在我轻拧重拍下兴动起来,不但身子尽力迎合,口里也不须我教就说
出许多爸爸再加把劲,再快一点,小穴好舒服之类的淫词来,在她高潮将至的时
候,我突然问起了一个问题,她答不上来,我就停下来怀疑地说:“莹儿,这是
昨天的事,你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她不得要领,自然答不上来,身子却动着,
呻吟着说:“爸爸,你快动吧,女儿要你动。”我假做更加起疑:“不对,莹儿,
你一定有什么不对。且慢,我明白了,你不是莹儿,你一定是小妈冒充的。”她
虽然因为被看破了吃惊,身子却还在扭着,嘴里说:“爸爸,你别问了,我就是
你的女儿,你把我操完了再问吧。”我做失惊状:“天哪,这可是怎么了?我方
才那么问你,为什么不说?你心里也想让爸爸操是吧。”她羞急地说:“是,我
是你的灿儿,灿儿也想让爸爸操。”我缓和了一些:“那,我能叫你灿儿吗?”
她说:“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儿灿儿,你快狠狠操女儿吧。”我就用力干着,一
边问:“原来灿儿也想让爸爸操,你是故意扮了莹儿好让爸爸操的吗?”她摇着
头说:“不是,我本来……”我立即又停下来:“原来你不是故意的,不行,我
不能这么乱来。”她见状哪还分辨,一连声地说:“爸爸,是灿儿故意扮了莹儿,
灿儿好想让爸爸操,女儿求求你了,快点操吧。”

    我感到满意了,这才让她如愿。之后又让她尽兴了一次才算结束。此时她已
经改不了口,我精心设计的局面变成了小妈,也就是我的乖乖女儿灿儿故意假扮
八姨让我上当了。

    六留下如醉如痴的小妈,我匆匆吃过午饭,一路走向西院,回味着头午的一
切,不由得笑出了声,不料却被人听见,只听有人说:“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
给姑姑听听。”一回头,原来是十姑。十姑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衣着总是很合
体地穿在她身上,几个孩子也随她。我见她拿着一本书,一下想起她是主持书屋
的,马上搭讪着说:“原来是十姑,孩子们下学了?”“都什么时辰了,你在想
什么呢?我这是给叶氏娘几个补课去。”十姑扬扬手里的书,想起了什么,也笑
了起来:“说起来真好笑,我纸是论张的,这叶氏就说,明白,这是一张书。”
我也笑了起来,又问:“两个孩子好些吧?”她点点头:“这阵子口音也正多了,
就是这叶氏,说来到中土也十几年了,汉话也没学会。”我说:“她平时不见人
的,再说人越大,学东西就越慢。”十姑眉毛一挑:“中玉是在说姑姑吧?”我
忙说:“中玉不敢,外人怎么比得了我们花家女子呢,何况还是个外国人。”十
姑这才满意:“算你会说,有空也到我们书屋来看看,我们再有才怎么能及中玉
万一呢,你可十来年前就是有名的神童了。不和你闲聊了,我还有正事。”

    我也向道过别,来到第二进,正见八奶在那里陪着小姑玩,我诧异地问:
“八奶,怎么琳夫人不在?”八奶笑着说:“可不是,枝儿说哪个侄女不和她好
了,说什么不和别人玩,我就陪陪她。中玉,又忙什么呢?找琳夫人有事?你先
坐下歇歇吧,这两年可把你累坏了。琳夫人一会就回来。”我就坐在屋前的竹椅
上,看着八奶和小姑摆弄些草棍,不知玩的是什么。

    厢房里荷姑见我来了,放下手里的刺绣活,给我端来一杯茶:“中玉,怎么
今天有空过来?我找你好几天,总见不到你有时间。”我忙站起来双手接过茶杯
:“有劳荷姑了,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荷姑看看八奶:“我不敢说,八妈又
该说我给你出题目了。”八奶抬起头来:“你这丫头,好好的怎么说起我来了,
中玉这会有空,你说你的,他没空时你当然不能去添乱。”我拉过一条椅子请荷
姑坐下,她连说不敢:“中玉,我可不敢劳动你,家里这么多事要你去做,能歇
就歇一会。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可别跟我客气。”我见她坐下了,就问:“荷
姑,你有什么事呢?方便说吗?”她嗯了一声:“要说这事倒不用瞒着谁,我就
说了。我听说你最近有个新打算,这事不假吧?”我给她说乐了:“我的姑,你
还没说什么事,就问我是真是假,我怎么回答你呀?”

    八奶就插上一句:“我说映荷,你也二十多了,怎么还是这么没头没脑的,
有事快说,没正经事就说点别的,别烦中玉。”荷姑一撇嘴:“孙子来了,女儿
就什么也不是了,行,谁让咱不是男孩子呢。好了,中玉,简单点说,我也想为
家里多做些事,反正我们是一辈子生在花家,死在花家了。”我一听不对,打着
圆场说:“别这么说,姑姑不是才二十多嘛,日子长着呢。”八奶听了也不是味,
她站起来刚想说点什么,荷姑说含了泪说:“八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花家不
打算要我?”八奶叹口气,什么也不说了,拉了小姑说:“走,八妈带你找你娘
去。”

    等她们走了,我才安慰荷姑:“姑,你这是何苦,你不管在哪儿都是花家的
人。中玉决不会把你当外人。是不是谁说了什么?”荷姑摇摇头:“不是这么回
事,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因为嫁不出去竟会哭,我才不会呢。我就不嫁了,就是去
当皇后也不干,我就是花家的人,花家不要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别说气
话了,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你一定已经有了想法了。”

    “你说对了,我不信会比十八姐,十九姐差,我要干大事”

    “姑你只管说,中玉一定让你如愿。”

    “听说你在后山顶上也建了个打铁炉?”

    我笑了笑:“姑姑消息真快,还没建完呢,我是想亲自铸几口宝剑,菊姑她
们功夫渐渐学会了总要有象样的兵器,花家当然不能用平常东西,我虽然铸不出
仙家的宝剑,铸几口不同寻常的宝剑还是行的。这事只我才能做,很费事的,别
人帮不上忙。”她听了又说:“我还听说你在镇西山里买了一个山谷,说是要养
马,这个我能做吧?”我知道她当然不行,至少开始时不行,就说:“这养马虽
然也有学问,我们毕竟只是支使别人,应该可以,只是那味儿不怎么好,还容易
被马踢到,姑姑你看这工作合适吗?”

    她一想是不太合适,不免不是滋味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哼,就是见
嫌我没本事。你也别搪塞我,我还知道你要做什么竹子的小玩意,还要派人去学,
这个我总干得了吧?”这还是没影的事,她竟已经当了真,也好,就让她试试:
“这个好像还可以,我还没定下来,你既然有兴趣,我们就干。你一个女儿家,
出门怕不合适,我索性过几天出去一次请个手艺好的师傅,你先跟他学,以后再
教别人,果然学得好时,这事以后就交给姑姑了,可好?”她不是很满意,但还
是答应了:“好吧,可你得快着点。”看她这么大的精神头,不象菊姑那时还要
我央求,我猜想她也还是个处女,再看她细眉凤目的,也是个绝色女孩儿,那腰
也细,那胸也挺,为什么当年没人动她呢?

    这么想着,琳公主匆匆地走了回来:“中玉,你找我有事?”荷姑见状起身
:“琳夫人,你坐。中玉,你要快些,否则我还要烦你。”边说边回她屋去了。

    我见琳夫人精神并不太好,接着方才的想法,马上联想到她也是久无甘露,
所以总是没精打采,不喜欢合群,大概女子都是如此,只不过经大威施咒后,我
三族女子更加显着些。让着她坐下后,我说:“琳夫人,昨天那些种子进来了一
些,范老伯说有些可以在这个季节种,这几天你就带几个姐姐上山去吧。范老伯
说没有要深种的品种,女孩子能够做的,只是夫人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要不就先
上别人干着?”在后山果林中种些有用的草药是琳夫人想出来的,她平日里不喜
和人说话,总是在照料院子里的花草,所以才能想到这个。和我说了以后我立刻
觉得这主意确实不错,马上让人去买些适合后山土石地的草药种子来,昨天已经
到了些,如果不是和小妈耽搁了半晌,现在应该到山上了。琳夫人摇摇头:“我
身子没事,一直是这样的。你放心吧,明天就开始做,一切不用你操心。不过可
要误几天练武了。”我就劝她:“中玉觉得你不该耽误练武,说是练武,其实是
强身,一早一晚并不误事,何况小姑也大了,不须要太多照顾。明天我还是去看
看吧,也许有什么事需要我张罗。再说,也要看看地势,如何分布,否则无从下
手。”琳夫人点点头:“也好,要不,我现在就和你上山看看,你有什么打算都
和我说说,明天你就可以放心做别的了。”一听她说的有理,我就同意了。

    在后山转了转,回到日月亭坐下休息。这里四处一片葱绿,景色怡人,不象
从前那样荒凉了。从山上,可以把整个镇子一收眼底,但在山下,则只能隐约看
到亭子的红顶和石径,真是又亮堂又清净的所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儿种药的事,
不知怎么就谈起了练功一事,她是知道我每天早上都在这里练一个时辰的。只听
她说:“中玉,我问你一件事,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我笑了:“当然有,
我的几个师父都算是神仙中人,最小的也已经活了六七百年了。”她似乎不信:
“这都是他们自己说的,你才活了十几年,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这要证
明起来还真不容易,我想了想说:“这件事就是这样,你如果信,怎么想他们说
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信,总会找出种种不真的问题来。而神仙都只关心他们的
修炼,有谁会费事证明给别人看呢?况且世间冒充神仙捞取好处的比真神仙多出
百倍千倍,也就难怪人们半信半疑了。”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9 19: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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