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子夜(续写)】(12-19全) 作者:loverbaby

0
              子夜(续写)


作者:loverbaby
2009年04月15日发表于:SexInSex

***********************************
  以前读过《子夜》(1-11),总有点意犹未尽之憾,开篇第一章,就极
尽母子挑逗,然直至结尾,母子二人也未欢好过,读来总是感觉一痛,为补缺次
遗憾,便弄了个续写,不知作者大大怎么想,读者又怎么想,不合适之处,请诸
位提出,即使删掉也可。
***********************************


               第十二章

  李柔倩等的就是这一天,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儿子陆子荣就回来了,她接
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就颤抖不已,那些在电话里说的话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她没
想到儿子竟用那种方式向她传递信息。

  「妈,我回来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内,女儿陆子燕正在看护父亲,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
就捂住听筒赶紧走出来。

  「我在医院里,儿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透出一股娇气和
喜悦。

  「回来了,妈。我在洗澡。」儿子的口气里却带着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听到这里,知道儿子说这话的心思,自从在电话里听到儿子
对她说那些话,她就明白儿子一旦回来,自己就会失身与他了。虽说这是梦寐以
求的事,但真要到来时,却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儿没有跟着
出来。没良心的,你该洗洗干净了,在外面弄了那么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么交
待?

  「妈,你在听吗?」陆子荣其实早就回来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后,就想
出了一场和母亲的对峙。那个计划实施后,他才给母亲打电话。

  「在,在听。」李柔倩声音微微有点颤抖,她知道儿子在洗澡,洗干净他的
身子。

  「你爸他在医院里。」她本不想告诉他这些,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么了?柔柔。」陆子荣调情地说。

  李柔倩听到这里浑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体。再叫一声,她眼睛
潮湿了。

  「柔柔,你先回来吧。」陆子荣躺在浴缸里,对着话筒说,他现在根本不管
父亲。

  「嗯,妈一会就回去,你等着妈给你搓背。」李柔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柔
声说。

  「嗯,妈,我等着你,你可快点,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听了听听筒里的
动静,知道妈此时的心情,「柔柔,儿子一会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起
哗哗的水声。

  李柔倩羞羞的心扑扑地跳,「死人,没正经。」她娇嗔地怕别人听见。「把
你那里洗干净点。」

  「呵呵,我的柔柔亲妈。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陆子荣心花怒放地躺在那
里,看着天花板刚装上的大镜子。

  「那我挂了。」李柔倩一时间意犹未尽,有点恋恋不舍。

  「妈,你挂了阿。」陆子荣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电话里发出「笃笃」的声
音。

  李柔倩是背着女儿陆子燕回来的,她无法面对一个母亲和女儿同时和儿子偷
情的场面,尽管女儿在这之前已经和她商量好了,但她还是有点抹不开做母亲的
面子。她想在浴室里见到儿子,一路上设计好了种种细节,可她没想到的是陆子
荣根本没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陆子荣叫了一声,「柔柔,进来吧。」

  原来儿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亲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
地放慢了脚步,原先设计好的细节根本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儿子的第一
次,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陆子荣来到她面前,「妈,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
她,羞得她头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李柔倩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么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
医院里。」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么了?」陆子荣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幅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
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陆子荣轻佻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李柔倩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跳。

  「我瞎说什么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道?」语气里满是哀怨。

  陆子荣看着母亲又娇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做那件事。

  陆子荣看着母亲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
了一下嘴巴。「我怎么知道?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陆子荣心猿意马,
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儿子怎知道母亲的闺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陆子荣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
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
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谊。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
为妻子的李柔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陆子荣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
受的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长喘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点了点头。

  「好柔柔!」陆子荣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亲的
裆部。他知道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
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触摸,李柔倩浑身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
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陆子荣一边叫着,一边拉着柔倩大步往卧
室里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这一进
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可惊喜之中。又
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夫妻之事?从儿子的语气里
面,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
那女人骂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哪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在所难
免的,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这
里,李柔倩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么?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
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没有和儿子做那事,倒考虑起身
份来。唉,管他什么,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
又休了吧?

  陆子荣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荣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么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
话,倒真像一个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身份了。

  「妈,大青不能人道,儿子从今以后给你补偿。」

  「你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妈?」

  说得陆子荣一愣,「我不叫你妈,叫什么?」

  李柔倩嘤嘤地将头躲进他臂弯里,「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陆子荣把母亲放到床上时,随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妈,
想我了吗?柔柔。」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亲的性感嘴唇上。「你是
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你欺负妈,在外面嫖女人,还……」李柔倩咧咧嘴想哭了,那天的情景实
在让她受不了。那个婊子一边和儿子调情,一边骂着,「李柔倩,你是陆子荣的
婊子。」

  陆子荣看着母亲,将她窝在了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
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嗡……我不来了,你欺负妈。」李柔倩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
的胸襟。

  陆子荣听了这话,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
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李柔倩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李柔倩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李柔倩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陆子荣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
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
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想要怎样呢?」他抬起母亲的
下巴,要她看着自己,李柔倩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
直视着儿子。

  陆子荣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李柔倩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
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陆子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
住了,「要你的鸡巴。」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陆子荣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刺激的一下
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
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陆子荣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
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李柔倩顺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宽大
和柔软。

  「下句,妾要郎说。」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
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陆子荣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
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
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
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
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
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
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说着,手上
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阵哆
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
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
制止的意味。

  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
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
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

  「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
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
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
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
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这时李柔倩并不拒绝,
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
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
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
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
她。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
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
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陆子荣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
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
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
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
了一个字。李柔倩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
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
得韵味不足。

  而陆子荣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李柔倩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
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
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
彻底的玩味。

  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
一处身体,陆子荣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
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
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
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

  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玉兰惠质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
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细细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
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李柔倩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
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陆子荣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
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
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
酥麻了。

  「柔柔,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
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荣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东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子荣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
那高高鼓鼓的阴阜。「柔柔,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他亲了她一口,「想
你的骚……」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
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柔柔,我的亲柔柔。」陆子荣将母亲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荣儿,你是真
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多年来的梦想让陆子荣贪婪地嗅
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
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陆子荣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
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那些女人
一样。

  「妈。」陆子荣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些年如
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娘不是不敢吗?娘摆脱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说,栖息喷在儿子的脸
上。

  「柔柔,给我吧。给儿子吧。」他说着低下头,将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
含了过去。

  「啊……」李柔倩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柔柔,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
舌奸着李柔倩。「儿子以后就嫖你。」

  「娘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娘。」

  陆子荣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器具。

  「忘不了。」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扣住了阴蒂。

  「啊……荣儿,荣儿。」李柔倩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娘受不了。」

  陆子荣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娘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娘也上。」

  陆子荣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亲娘,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
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
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
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能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之宾,
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娘。」李柔倩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
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了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
「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里。」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觉怪怪的,
「你还关心他?」她眼睛示意儿子,陆子荣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
弄着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娘,儿子是想……」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柔儿,叫我一声。」李柔倩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
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叫什么,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
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

  「荣儿,我的男人。」

  陆子荣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妈,我的亲妈。」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
切世俗和伦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我都会上,
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娘。」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燕子?」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
脐上滑下,轻声问,「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么?」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阴茎。

  「我想让娘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说,「你喜欢娘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娘了,儿是娘身上的肉。」陆子荣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娘不跟她争。」李柔倩宽容地说,
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娘,真是我的亲娘,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娘的一切。

  李柔倩爱恋地闭上了眼,轻轻地吟诵道,「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
还。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第十三章


                (1)

  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左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北京的晚
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伯伯打电话了吗?」坐在副驾驶上的左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
景色,不觉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
有情致。」

  左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么?急着嫁出去了?」他知道陆子荣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
才女貌,又正是离婚单身。

  「你说什么呢?」左珊珊脸一红,「子荣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
就尽快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好。」左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匆地,「给爸爸拨上。」他
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左,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听到对方语
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截说吧,子
荣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
这么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
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打出陆氏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
还有就是……」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么?到时候你来?不
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么时候也不折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
闺女的魂儿勾去了。」左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
父亲向陆家提亲,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死坏爸,你怎么出卖女儿?」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左部长身上。

  左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左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怎么,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养
一辈子。」

  「真心话?」左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怕了吗?」左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左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么?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他嘴望前一努,
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
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
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

  「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左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高远
新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左珊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听在左部长耳里一阵甜酸酸的。

  「恐怕见了子荣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喽。」他深有感触地
说。

  左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已经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还算俊朗
英健。「不会吧,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她
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左部长发出一声慨叹。「姗
姗。」他扭头看着女儿,「子荣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左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
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心里自然沾沾自喜,陆子荣不但人高马大,而且风
流倜倘,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姗姗,听说子荣可是一个辣手催花。」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
的路,颠簸起来。「我怕是倒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左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说这话
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
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车子爬了一个小坡,便到
了。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左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便开
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左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
动作。

  「好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
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左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乎想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
接着,左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
着你。」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
的。」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左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
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养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
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左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
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左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
一疼。」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左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傻孩子,天下哪有父亲不疼女儿
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
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左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长一把推开了姗姗,「你问这些干什么?」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
来,「进来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
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
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
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看得姗姗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左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
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
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左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
该多好?」

  左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说得姗姗闭上
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
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看得左部长怜
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
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
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
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左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
妃图。」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姗姗,到卧室里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长竟然也会
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左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
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
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姗姗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左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
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
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左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姗姗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左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
眉和高高的鼻子,仔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爸,怎么会是
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副。」左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
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
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
向爸爸。

  左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
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于是就回家请教
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左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左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
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
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倘,在男女
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
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左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
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摇晃着肩膀,挣
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
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
有意思?

  想起床头的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
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
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
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
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
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内心深处的想
法?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
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钓鱼岛?」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日本,军委怎
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
步走出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
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左珊珊并不想让父亲
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左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福建的沿海渔民和台湾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钓活
动,被日本自卫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多人受伤,中央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
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左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
人士真的很有勇气,中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毛时代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
美机械师。」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和平年代,中央还是考虑的多方面的
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左珊珊想。父亲的行伍性格
已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
后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虑。」左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
阂。

  左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
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奥。」左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
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左部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
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
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
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
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
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
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
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莫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
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后,强入民房里发
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
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左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
出的那种独特的女人香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
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
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
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
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
是也像头牛?」

  左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
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
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头上飞机炸,地上追兵
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骚扰,已经到了穷途
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
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军不是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
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
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
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
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
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
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
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
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
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边摸边说道,「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
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
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
发泄着不满。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
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
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
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
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可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会是是有过
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
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
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
的,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
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
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
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
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
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
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情地说。「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
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
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欢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
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
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
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
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
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
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
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
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了双
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你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
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
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

  「真的流笔水了?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
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
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
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猛的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起
风了,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2)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
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
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
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
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
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
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
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
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
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
旧梦了。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
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带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
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
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
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
别抱多大希望。」

  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
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
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
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
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

  「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
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
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
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
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
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
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他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
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
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

  「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
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
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
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
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
也善。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
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爱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疚
的。」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
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
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
旧梦。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
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
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
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
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
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
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父
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
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很照顾
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
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小
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
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
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有些
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
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就要泡汤了,有父亲
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
「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了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
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
怀里。」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
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
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
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
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你个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
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
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别叫我爹,我是
月儿的男人。」

  「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陆大青趁机在她
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
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
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
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
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毛,
凌辱着阴门。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
是父亲的身体,父亲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淫荡下流的手
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鸡巴。

  「好月儿,我的心肝儿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陆大青一屁股坐
在椅子上,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大青,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
上去。「到死也不放过老娘。」

  「乖乖肉,爹死了,也会看着你。」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
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女儿露出。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
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大青搂抱
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了腰际间,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
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月儿,我的肉。」他紧紧搂着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
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
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
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两腿轻轻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
攻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
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
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
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
跳着,陆大青扶持着,送到女儿嘴边,「月儿,我的亲娘,给爹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陆子月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
握在手里。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儿嘴边。「青儿知道娘嘴馋。」他说着
按住女儿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
觉两手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
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
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
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
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
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陆大青跪
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父亲越来越
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
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
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
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
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
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
青的阴茎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
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别射进来。」今天应该
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
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
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
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
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
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
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
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
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
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
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
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了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
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刚刚插入的那
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
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
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
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
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
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
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3)

  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
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
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了?」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
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
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
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当着小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
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大女儿子月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
让她知道。

  陆子燕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
还有点心理障碍。陆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陆子月掀开被子,把夜
壶拿到陆大青屁股底下,陆大青低下头看着女儿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
手撑在床上。

  陆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父亲淫猥的目光,笑了笑,
伸手在陆大青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大青因为有小女儿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
表示,陆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亲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陆子月这时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里的事跟你左伯伯说了,刚才你左伯伯打电话来
就为这事。」陆大青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女儿,身子往上撤了撤,
陆子月知道父亲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父亲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
巴上的残液,陆大青被女儿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陆
子月好奇地盯着,知道父亲对自己起了兴。

  「大青。」陆子月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大青面无表情地
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陆子月情动意动,可碍于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
鸡巴头子一下,陆大青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陆子月使劲攥住了,「不
要脸!」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父亲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大青只得收
回淫心,陆子月看看父亲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夜壶
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陆子月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子荣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就真不好办。」陆大青沉吟
着,「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还,还向你左伯伯的女儿――他的老同学左姗
姗求了婚。」

  「这是真的?」陆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走了这一步棋,
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子燕起初对他们父女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姐姐的作为时,她皱起了
眉头,她竟然能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这在她绝对做不到,心里不
禁对姐姐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她听到父亲提到陆子荣,心里格登一下,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陆子月嘲讽地说,「陆子荣为了能够夺取家产,向左姗姗求
婚了。」

  「爸爸,这是真的?」陆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
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么能撇下自己,另寻新
欢呢?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李柔倩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
他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女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呆了一
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
看姐姐,发现陆子月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对姐姐的行
为,也无暇多想。

  陆子燕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
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
人真不知东西。」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
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愿,
自己冤枉了哥哥。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陆子荣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
着哥哥,又不知怎么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娘去,你对娘存着坏心思,
娘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青桐山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陆子燕
还没走进李柔倩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也是二八有
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啊……你弄死我了……」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子
燕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这是李柔倩的独睡房
间,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娘在跟人偷情?顾
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陆子荣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
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天哪!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
裸露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哥哥的头正对在母亲的腿间。

  「荣儿,别弄那里,娘站不住了。」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
在腿间的舔弄。

  「柔柔。」陆子荣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哥哥竟然叫娘叫做
柔柔,她听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他这是
和娘好上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娘做媳妇。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

  不,不!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
要了娘的命了。」

  陆子荣扳开娘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
了。

  「柔儿,亲亲老公。」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小畜生太会玩弄女人
了,腿不自觉地打开来,看在陆子荣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
鼓的,看起来异常饱满,屄心子薄薄的,扎挲着。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
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娘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
异常硕大。

  一阵阵颤抖让李柔倩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
在了自己的腿间。「娘,娘站不住了,荣儿。日进来吧,快日了娘吧。」

  陆子荣听到娘的求饶,放开她。陆子燕看到娘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
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陆子荣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
站起来,鸡巴能够到娘的肚脐眼上。

  「娘,你依在床头上。」陆子荣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李柔倩的肚脐眼上,扛
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饶似地,「荣儿,到床上不行吗?」

  「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条紫黑
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娘,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

  李柔倩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荣儿,日进去。」她攥着他的
鸡巴往前拉,陆子荣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日你娘的屄。」

  鸡巴在李柔倩的牵动下对准了,陆子荣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柔柔,
快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李柔倩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荣儿,这
是大青日过的,你不是说大青日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陆子荣骂了一句,显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
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荣儿,你好粗!」

  「骚货,粗的还在下面呢。」陆子荣捏着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
吮,身子紧贴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李柔倩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
充了进去,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丈夫陆大青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
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够不到花心。陆子荣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李柔倩的
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李柔倩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
品尝,你却……坏死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陆子荣将母亲压在床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
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
一捅到底。「是不是舒服?」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李柔倩皱着眉头,压抑
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陆子荣被
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着,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
「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柔柔,你的阴道真浅。」陆子荣抽离屄门,李柔倩追上来,对上了,猛地
交媾起来。「妈,儿子的大不大?」

  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
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

  陆子荣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

  「娘不行了,荣儿,娘的腿被你劈开了。」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
样。「换个姿势吧。」

  「再来一会。」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
「不来了,不来了,娘的腿都酸了。」

  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
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

  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
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让娘喂饱你。」

  「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
啊,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猛地
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
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
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
起人的欲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
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
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
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
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
到天明。」

  「柔柔,好一个流水到天明。」浅抽浅拉,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
了,「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
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是噪痒不
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屄毛从横,户外
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
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欢的哪个?」

  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

  「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
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
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红的
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
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好媳妇,趴下,
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娘当马骑。」李柔倩想要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
床,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
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酣
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头子
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
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的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
丛。「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欲
饮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

  「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

  「死燕子,小骚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
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
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
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娘丢尽了脸。

  「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
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
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
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
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
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风流窝。「儿子也早
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阴毛。

  李柔倩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
娘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娘疼你了,大卵子货。」

  「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在前些年强奸了你。」

  「你坏!」李柔倩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
你娘的骚屄。」

  陆子荣被娘逗得鸡巴跳了几跳,娘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流了
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李柔
倩那卷曲的阴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陆子荣被母亲庞大的性器吸引着,
照片上的由于角度不对,是从屁股上面拍摄的,而现在陆子荣却从母亲的肚皮地
下一览无余。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骑上来吧。」李柔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个姿
势象母狗那样,太丢人了。

  陆子荣从下面母亲的小肚子摸起,渐渐地没入母亲的屄沟子,两指撑开那硕
大的肉舌玩弄。李柔倩晃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尾求欢的母狗。

  「淫妇,快叫声大大老公。」他捻住了母亲的勃起的阴蒂,拉锯似的来回穿
插。

  「荣儿老公,饶了柔柔。快日进来。」

  「柔柔,说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马子。」他看着母亲那里掳起了自己的鸡
巴,李柔倩从肚皮地下看着陆子荣玩弄自己的器物。

  「馋人答答的,死人,我是荣儿的婊子,让荣儿骑的马子。」

  「李柔倩,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浪货、骚屄。」他剧烈地扣进母亲的阴道,看
着母亲鲜红的屄沟子,翻身骑上去。「儿子就骑了你,日了你的骚屄。」

  「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

  陆子荣两腿骑在母亲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李柔倩的阴户刺了进去,
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荣儿,啊……啊……你肏死娘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
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
叫春声,逗得陆子荣鸡巴又长了几分。

  「李柔倩,你就是儿子的姘妇,是陆子荣的婊子。」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
体,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陆子荣一脚蹬在床头上,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
巨大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
开母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李柔倩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么疯
狂,就感到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
仙欲死的滋味。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
荣儿老公,你肏死娘算了。」

  「乖媳妇儿。」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
奶子。「梦里想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陆子荣顶住李柔倩的子宫,
狠劲儿地磨,磨得李柔倩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
心凉。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
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全身
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狠狠
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
还有这样的母子?」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李柔倩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陆子荣的脊后。陆
子荣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李柔倩,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陆子燕厌恶地看着挡
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这样说娘。」陆子荣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
娘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
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
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燕子,不许你胡闹。」陆子荣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露着的那根鸡
巴,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闹,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她摔起巴掌打了陆子荣一掌,「让
你花心。」

  李柔倩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荣儿,让她骂吧。」她来
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浪劲儿哪去了?」

  「燕子,你太过分了!」陆子荣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
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自尊心。

  「哼!我过分。」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李柔倩,你还和他郎情妾意
地欢爱,明天他就一脚蹬了你。陆子荣,你不得好死。」

  李柔倩起先的羞耻已经被女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女儿发现自己和
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经戏谑
过,和儿子这一曲,女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女儿的口气,好像陆子
荣哪里让女儿误会了。也难怪,女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
这老疙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燕子,娘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身
上。」她想过去劝劝她,让女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么也没穿,儿子陆子荣
偏又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
领会。可叫她怎么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
捉奸了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娘一件衣服?

  陆子燕听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他上你也
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
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珠炮似地说着,似乎在发泄心
中的怨恨。

  陆子荣听糊涂了,她不是吃娘的醋啊,那这撒泼放野又是为了什么?「好燕
子,心肝儿,既然你不在意娘,哥哥……」他当着娘的面,又不敢去叫妹妹媳妇
儿了,只好说出心肝儿。

  「谁是你的心肝儿?滚开,别沾污了我的身子。」她用胳膊拐开哥哥搂过来
的手。

  李柔倩看明白了,女儿其实是恨哥哥对她的不忠。唉……也难怪,人家刚热
乎上了,你又另寻新欢,谁人受得了?要不是母女连心,就连自己也未免接受得
了。「燕子,别生气了,过来,跟娘说说。」

  陆子燕委屈地走过来,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头,还说和娘一起……」李柔倩说到这里,脸色嫣红,
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分享儿子,她的身子酥酥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儿一床共
夫?

  她欠起身替女儿擦着眼泪,「娘也就是这么一回,你就这样,娘以后让了你
不成?」她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刚刚和儿子破了这戒,难道就半
途而废?那死人还不曾、不曾让娘丢了身子。

  「娘……」陆子燕呜呜地哭起来,「你不知道,那狠心贼刚日了人家。」她
说到这里,怕娘再说她小心眼,「刚日了人家不说,和你又好上了,可他,他却
向人家求了婚。」她恨得咬牙切齿,辣椒似的性格暴露无遗。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话,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陆子荣,眼里透出无限的凄凉。

  莫非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其实她对儿子在外面嫖娼、嫖宿并不在
乎,怕的是儿子在外面包养女人,那样,就白让自己相思了一回。

  陆子荣看看娘冷冷的射过来的目光,心里顿时急了,他俯在床前,对着娘和
妹妹,「燕子,跟哥说清楚,你听谁说的?」他乞求的目光,连同手都觉得无处
放。「好妹妹……」心里想搂过来哄哄,又怕娘吃醋。

  「滚开!你以为把我们蒙在了鼓里就行了,石灰泥墙还有个透风的时候。」

  「荣儿,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她对儿子是又爱
又怨。没想到这个风流儿子连身子都还没热乎过来,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后
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难道他真的把娘如弃旧履?心里一想,脸就红了,
什么旧履,那不是骂自己是破鞋吗?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认了,谁让自己
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陆子荣怕娘误会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着,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黄了,
心里一急,「燕子,好亲亲儿,哥心里就装着你和娘。」他想搂却不敢搂,妹妹
火辣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陇望蜀,占了娘的身子,开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腻了?不新
鲜了?」陆子燕看着哥哥那副熊样,一副得意的神气。

  「天打雷劈,再说娘,哥还不曾占了她……」他说这话声音低的听不见,怕
的是娘听了生气。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还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样才算占了?刚刚
奸得娘寻死觅活,连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还让人马趴着奸淫,这会儿见了心上
人,就说瞎话,要是娘为你怀个一男半女,你还不敢承认不是?「荣儿,你真是
负心贼,娘要是出了事,你还撇清了不是?」

  越描越黑,陆子荣被妹妹弄得一筹莫展,扳倒葫芦起了瓢,没想到一句话,
又伤了娘的心,「娘,柔柔,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和你没有……」

  「哼,你也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拿出母亲的样子,其实她
懂得儿子的心思,母子两人刚刚入港,就被女儿惊散了。一石击千浪,惊散野鸳
鸯,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妈。」陆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条心,心里有了底气,抢着说,「那没良心
的还跑了北京去,向一个什么姗姗求婚。」

  陆子荣听了,长舒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亲亲肉儿,好媳妇儿,
我以为什么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说着,不管妹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母亲
还在身边,就强行将妹妹楼在怀里。

  「你……你……」陆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愤怒地踢着腿,想让哥
哥放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儿发脾气的来由,心里也哭笑不
得,看看儿子和女儿搂抱着,一幅亲热的样子,便酸酸地说,「做哥哥的也没人
样子。」

  陆子荣看着妹妹瞪眼挠腮,戏谑地,「小骚货儿,是不是想哥哥想疯了,你
这个醋坛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小媳妇儿,那
还是娘的主意呢。」

  「你胡说!」陆子燕用力往外挣脱,一边看着李柔倩。

  「荣儿,别闹了,还是听听她从哪里得来的吧?」到底女人心细,自己这主
意只是娘俩知道,燕子又从何得知?

  「娘,你是说,你要哥哥那么做的?」她眨着一双毛毛桃似的眼睛,扑闪着
问她。得到母亲的认可后,她娇嗔地任由哥哥抱着,「坏姐姐,还是你和这死人
好的穿一条裤子。」她撅着嘴,「难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说什么话,哥哥打你屁股。」陆子荣心花怒放地,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
爱,让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从此以后就不用躲躲闪闪了,他搂过妹妹亲了
一口,「哥哥也让娘给我们兄妹做一条。」

  「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条裤子。」

  陆子荣压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进去,「小浪蹄子,过河拆桥,哥哥看看你
到底要不要?」他强行伸进妹妹的衣裙内。「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李柔倩看着兄妹疯在一起,眉头皱了皱,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
还没有吃着你的味,就将娘冷落了,心里想着,下面就流出一股骚水。娘,娘不
也流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小魔头,弄得我们娘俩为你神魂颠倒的。「荣儿,别疯
了,燕子,说说你从哪里知道的。」

  「嘻、嘻……嘻嘻,啊。」陆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娘,你看看
哥哥。」她说着扭头看向娘。

  陆子荣也急于想听一听,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陆子燕喘了口气,将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她想起姐姐陆
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亲撒娇的神态,心里觉得不舒服,「姐姐还问爹那怎么办
呢?」她颇为不解地看着娘。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倾向于子月了,不过也没什
么,只要左部长出面,再加上你们联姻,我想你爹也会让步。」

  「妈,你就甘心让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陆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纷争和商场
如战场的规则,在她的心底里只有燃烧着的爱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么?你爹和你姐合起来和你哥
哥争?你哥再不争取外援,陆家这份家产早外就是外人的。到时候,哼。」她剜
了女儿一指头,「到时候,连你也扫地出门,看你还能寻欢作乐?」说话间眉目
中就夹杂着吟吟笑意。

  陆子燕偎在母亲怀里,由于自己对家族纷争的无知,她似乎收敛了一些刚才
的锐气,「不是有你在吗?」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娇气。

  「有我在?我能争得过你爹?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出饭崭饭的东西,你个死
丫头,就知道欢。」

  「不过。」陆子燕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看姐姐和爸爸挺好
的。」临出门,姐姐靠在爸爸的肩头上,一脸柔情。

  「岂止是好,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陆子荣插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李柔倩忽然粗鲁的骂了一句,「你以为都像你们兄妹?」

  她心里还是容不得丈夫的背叛。在李柔倩的心里陆大青再混再风流也是自己
的丈夫,尽管他在外面找女人,可她最容不得的就是他在家里找,尤其是和自己
的亲生女儿,就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有把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拴在一起的念头,所以
陆子荣一旦触及这个敏感话题,第一强烈反应的自然是她。

  「当初娘让你哥哥上北京,就是考虑到万一你父亲和你姐合起伙来,再加上
你大哥那些股份,那董事长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娘想出这一招,也实在没办
法。」她睨眼斜视着女儿。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陆子燕嘴撅得老高,心里还一副不痛快。

  「傻丫头,你哥就让你独占了不成?你如果有那个胆,娘就让他明媒正娶了
你。」

  陆子燕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没说要哥哥娶我。」

  「怕了吧?那你哥哥娶个媳妇,还不对呀?」李柔倩这时倒轻松起来,「有
贼心没贼胆的小娼妇儿。娘那样安排也是有想法的,省得张家长李家短的。」李
柔倩说到这里,用手顶着腮,侧躺在床上。

  「燕子,娘是要哥哥有个名义上的老婆,好图你们娘儿俩方便。」陆子荣嬉
笑着扭了妹妹的腮。「她要咱们陆家在北京设立个分部,由你嫂子打理,一方面
借靠左部长的势力发展,另一方面也可以找个挡箭牌。哥哥就可以在青桐有三房
四妾。」说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亲和妹妹。

  陆子燕听了兴奋地跳起来,她自然知道哥哥说的三房四妾是什么意思,「好
啊,你们两个奸妇淫妇,合起伙来欺瞒本姑娘,看我不……」她骑到陆子荣的身
上,胳肢着。

  陆子荣看着妹妹敞胸露怀,那浅浅的衣衫遮不住深深地乳沟,逗得他喉咙干
咽着唾液,喉结动了几动,眼睛直勾勾地看进妹妹的胸内。

  「你们俩倒躲在这里风流快活。」陆子燕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哪管母亲还
在一旁。

  「疯蹄子。」陆子荣被胳肢的浑身不好受,尽力忍住笑,伸出两手把妹妹压
在身上,借这机会,用手探进衣领内,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丰满的椒乳。

  陆子燕被哥哥握住了,疯势渐渐地弱了,眼睛不觉疡疡儿的,先前的焦渴从
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泛滥上来,看得陆子荣也有了感觉,就抱住了亲起嘴来。

  李柔倩看着兄妹两人亲热,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离开。「你们疯
吧,娘去弄点饭去。」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迟疑了一
瞬间,被陆子荣伸过一手握住了那丰满颤动着的乳房。

  「死人。」李柔倩鼻子里就哼了一句,怕女儿看见。

  「妈。」陆子荣离开妹妹的唇,侧头看过来,眼神里就欲留下母亲。

  「心里还有妈呀,别是在这里碍事吧。」李柔倩一手按住儿子的手,就有想
拿开的意思。只是下面还没有一片遮羞布,在儿子女儿面前赤身露体多羞人。

  谁知陆子荣转过头,「好媳妇儿,儿子想……」他揉捏着母亲肥大的乳房,
咽着唾液。真想攀过来,搂在怀里。

  「想什么?」李柔倩眉眼里有股恋恋不舍,又觉得在女儿面前舍不下脸。不
觉娇嗔地俏眼瞪着儿子。

  「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他拧着妹妹的奶头,揉搓着母亲的乳房。

  李柔倩脸刷地一下红了,不学好的畜生,奸了娘,淫了妹,还要做天南地北
双飞客,你就真的把娘当了婊子不成?「死人,得陇望蜀,吃碗里看着锅里。」

  她笑骂了一声,脸就别过去,陆子荣知道母亲早已有此意,只是碍于娘的身
份。

  心儿早已颠颠儿地,渴望着妹妹脱光了,好看个菡萏新花晓并开,浓妆淡粉
婵娟怀。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双飞池上来。

  「娘,并蒂连枝恣意采,轻佻心思乱入怀。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红缘为两情
怀。」

  「死人,就知道念那骚诗,惹人情怀,燕子,把娘的衣服拿来。」李柔倩嘤
嘤地说,只是不动身。

  「偏不给你拿。」陆子燕娇俏地回应了一声,看着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亲胸
前,她骑到哥哥的胸脯上,「哥,亲亲老公,我要。」双手脱掉了裤子,把那小
屄儿就往陆子荣的嘴里塞。

  「小浪蹄子,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李柔倩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七上
八下的,看看女儿那疯劲儿,心也是翘翘儿的,跃跃欲动。

  「就不给你拿,就不给你拿。」陆子燕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骑跨到哥哥的
脖子上,一撮翘翘的阴毛触到陆子荣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开着,连嫩嫩
的屄叶都异常饱满地直挺在两条肥大的阴唇间,不像母亲,屄叶已经皱巴巴的,
看得陆子荣真想扒开去,一读芳颜。可又怕母亲心生怨恨,冷了母亲的心。

  「妈,给你衣服。」陆子荣想逗起母亲的欲望。

  李柔倩满怀希望象泼了一瓢冷水,听得儿子说话,懒懒地想起来,可她扭头
一看,「啊呀,真作死。」女儿竟骑在陆子荣的脖子上,手捧着哥哥的头。她像
少女一样扭捏了一下,不知怎么好。心里暗骂儿子陆子荣。

  「不来了,不来了。坏儿子,合起伙来欺负妈。」李柔倩转过身背向着兄妹
俩,她实在不敢看那个镜头。

  「燕子,别……」李柔倩听得儿子刚喊出一句,就被什么堵住了,不得不把
身子往里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儿子竟然用舌头舔着女儿,眼睛一时间
怔怔地看着,不觉张大了口闭合不拢。死燕子,小浪东西,当着娘的面竟和哥哥
作出那么下流的勾当,你还让娘以后怎么装?

  陆子荣听得那边动,回首看了娘一眼,却见李柔倩快速地转过头,一头秀发
铺陈在两肩。肩下的脊椎优美地形成圆弧,直到显露出肥大的臀部。「小蹄子,
要闷死我呀。」他嬉骂了一句,为的要母亲听见。

  陆子燕晃动着哥哥的头,「不,人家要嘛。」她捧起哥哥的头想亲个嘴,却
被陆子荣躲开去,一手就扒开妹妹的阴门细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刚出炉的鲜美
鲍鱼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刚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晓并开,母亲的虽说比妹妹大了
一些,新老并蒂,但却是各具风味。燕子的紧凑饱满,母亲的宽大润泽,心下一
想,就自然去摸母亲。

  李柔倩背对着,轻轻地打了儿子伸过来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坏!」身子
却故意靠上来,靠的陆子荣恰好看了个亲切,李柔倩两腿盘曲着,中间夹着那个
阴户鼓胀胀的,异常硕大,两瓣屁股如半轮圆月,把阴户夹成一个肉包子,中间
连肉馅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馅颜色比起妹妹的鲜嫩倒还差了一些。

  不觉手就摸了过去,李柔倩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
馅跟着一缩,看得陆子荣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么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
母亲的轮廓上,摸得李柔倩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一时间,陆子荣象是飞在半
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母亲,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陆子荣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
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
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贴在陆子荣
的嘴上。

  「燕子,小浪蹄子,怎么流这么多的水?」他把陆子燕的阴唇捏成一条缝,
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李柔倩那宽大的户盆内。

  「柔柔,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

  「你坏,你以后还要娘怎么做人?」李柔倩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荣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调笑地戏谑着,
「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

  「哥,娘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陆子燕已经鼻息沉重
起来。

  陆子荣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李柔倩顺势转过身来,「柔
柔,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

  李柔倩羞怯地躲闪着,「荣儿,饶了娘吧。」她眉眼扫了骑在陆子荣身上的
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

  「柔柔,我的娘,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把李柔
倩的两手拨拉开,李柔倩一脸娇羞带着泪花。陆子荣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
己的眼睛,「柔柔,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

  他对着妹妹子燕说,「燕子,让哥亲一下娘。」陆子燕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
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陆子荣把李柔倩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
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
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
泪两行。」

  「荣儿,你真要娘做你的妓女吗?」李柔倩听得儿子念出这《咏妓女》的诗
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
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
儿子嫖了你。」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燕子,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
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

  陆子燕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陆子荣看了一眼抓起来,
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

  「少……少爷,不好了。」

  陆子荣不耐烦地,「快说!」

  「老爷,老爷走了。」管家支支吾吾地。

  陆子荣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看看陆子燕已经
摆好了娘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李柔倩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
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李柔倩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陆子荣气急败坏地一把拿了过
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

  「老爷……」

  妈的,又是老爷,「老爷到底怎么了?」

  「他去世了。」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荣儿,怎么了?」李柔倩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

  「丧气。」陆子荣看着娘等待自己的姿势,自己的一腔沸腾热血让这老东西
搅凉了,他到死也不让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大青死了。」

  「真的?」李柔倩跪直了身子。

  陆子荣默默地下了床,「都起来吧。」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0-8 23:22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3 0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