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呆霸王醉酒耍淫威 弱香菱含泪叹红颜
话说薛蟠见香菱生得不俗,立意买她,又遇先前买主冯家来夺人,两家那住
了那人贩子,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那薛家公子岂是让人的,便
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他将家中事务一一
的嘱托了族中人并几个老家人,便带了母妹竟自起身长行去了。人命官司一事,
他竟视为儿戏,自为花上几个臭钱,没有不了的。
这日进了京后,贾政命人将荣国府东北角上闲着的梨香院一所十来间房打扫
了,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只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贾宅居住者,
但恐姨父管约拘禁,料必不自在的,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
只得暂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扫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过去的。谁知自从在此住了
不上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
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
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
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因此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
这一日薛蟠又在外与几个狐朋狗友喝了个烂醉,至二更方才回府,薛姨妈和
宝钗早已睡下,只剩香菱还在等他。香菱见薛蟠晃晃悠悠进了屋子,赶紧过去给
他脱了外衣,扶他坐下,又沏了茶,端了热水来给薛蟠擦脸洗脚。
薛蟠斜靠在椅子里,香菱坐在一把小杌子上,挽起袖子,侧着头,小心的揉
捏薛蟠泡在盆里的双脚。薛蟠吐着酒气,醉眼朦胧瞧着香菱,但见那香菱云鬓盘
起,头上左边斜插着一支玉钗,右边别着一朵小花,上身穿一件暗花大红洋缎窄
裉袄。下身穿一件石榴红绫裙,裙边露出两只精致的绣花鞋,俏脸若芙蓉,朱唇
似含丹,翠眉不着色,绣眼惹人怜,眉心一颗胭脂记,真真一副清新脱俗我见犹
怜的样子。薛蟠自得了香菱后,着实在家安稳了些日子,但时间一长不免又恢复
了本性儿,渐渐又和那些纨绔们混在一起,更学了不少不三不四的花样,时而竟
用在香菱身上。可怜香菱本是个极老实本分的丫头,怎知道薛蟠在外面学来的那
些腌臜手段,但又不敢拂逆了薛蟠,只好咬牙逆来顺受,好在薛蟠心思已不再她
身上,只是偶尔发泄一下罢了。今日薛蟠酒催色胆,淫心大动,一把将香菱拉到
怀里,就去亲她的樱桃小口。香菱一惊,躲着薛蟠满嘴的酒气,柔声道:
「爷,当心打翻了水盆,弄您一身水。」
薛蟠哪理会这些,只顾着在香菱脸上亲个不停,道:「打翻便打翻,爷还想
和你洗个鸳鸯浴呢,哈哈。」
说着一把拉开香菱的外衣,把手伸进香菱的肚兜内,捉住一只乳房,恣意揉
搓,香菱只好靠在薛蟠怀里,任他非礼。薛蟠揉摸了一会儿,便解开腰带,褪下
裤子,拉出自己的阳具,道:「给爷吹一曲儿。」
说罢便把香菱的头胯下按。那香菱已被薛蟠调教过了的,懂得这个意思,虽
不情愿,但仍乖乖的跪在薛蟠两腿间,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慢慢含住那龟头。
薛蟠在外面折腾了一天,一身臭汗,不曾洗澡,那阳具在胯下闷了几个时辰,更
是一股骚臭之气,却苦了香菱,只能皱眉忍住,按着薛蟠平日里教她的法子,开
始吞吐舔舐起来。薛蟠躺在椅子里,一边享受着美人的口舌温度,一边闭目养神。
不一刻,那阳具已是一柱擎天,青筋暴起,香菱只能含住一个龟头了。
薛蟠浑身燥热难忍,道:「快脱了衣服,爷今天要来个隔岸取火。」
香菱起身慢慢拖去衣衫,走到床边,爬到床上翘起玉臀,薛蟠三两下已是脱
了个精光,两步来到床边,双手抓住香菱的两股向两边一分,但见那一点暗红的
后庭,下方是精致紧凑的桃源,周边芳草稀稀疏疏,薛蟠瞧得兴起,竟一口将妇
人的牝户含在嘴里,伸出舌头又吸又舔,
笑道:「你给爷舔舒服了,这会儿子爷来服侍你,可好?」
香菱只把脸藏在枕头里,羞得说不出话来,被舔得也是又麻又痒,春水直淌。
薛蟠乱舔乱咬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扶着自己的阳物,对着妇人阴户一捅到底。
亏得薛蟠阳具上有香菱的口水,香菱牝户里有薛蟠的唾沫,因此抽插起来也算通
畅。薛蟠一鼓作气干了二三百提,虽是满头大汗,但觉得酒醒了一半,似乎精力
更旺盛了些,丝毫没有要泄的意思。薛蟠放慢了速度,伸手从妇人胯下捞了些淫
水抹在了妇人的后庭上,香菱本来被操得晕头转向,这一下就如电光火石,知道
薛蟠又要干她的后庭,吓得她赶紧回头哀求:
「爷,不要,饶了奴家吧。」
薛蟠正在兴头上,岂能就此放弃,道:「不妨事不妨事,这淫水乃是天下最
润滑之物,如今我已给你涂了,待会儿有你舒服的。」
说完从妇人阴户里拔出阳具就往后庭里捅。香菱情知无法逃避,只好咬牙闭
眼,只盼着快点结束。那薛蟠话儿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足有五
六寸长,费了半天劲只插进去半个龟头,可怜那香菱后庭都不容一根竹筷,突然
塞进如此巨物,早已疼得涕泪交加。谁知香菱梨花带雨的样子更让薛蟠血脉愤张,
一股蛮劲硬是把五六寸长的阳具都捅进了妇人的后庭。香菱疼得几乎晕过去,颤
声到:
「爷,慢点,爷,先别动。」
薛蟠也知道再硬来必伤了妇人的身体,反倒以后干着更困难了,因此趴在妇
人后背上,双手伸过去抓着妇人的双乳把玩,把一根粗大的阳具放在妇人后庭内
一动不动,那后庭嫩肉紧绷绷包着挤着阳具,让薛蟠觉得十分舒服。又过了片刻,
薛蟠觉得妇人应该已经适应了,便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抽送,香菱便咬着嘴唇轻
轻呻吟,只觉得肛门内仿佛插着一柄火烧火燎的铁棍。这一来薛蟠更觉刺激,以
往无论他如何折腾,香菱绝少出声,令薛蟠觉得美中不足,今日居然奏效,让薛
蟠大呼过瘾。薛蟠越干越快,放出本事来尽力抽送,进时不留半点在外,出时只
剩半个龟头,连那妇人后庭的嫩肉也被进出的阳物带进带出。薛蟠干得淫性大发,
口中「心肝,女儿」的乱叫,直又操了五六百下方才泄在了香菱的后庭内。
薛蟠干完后倒头便睡,香菱忍着疼痛帮他擦净身体,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穿
好衣服,一个人来到院中,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悲从中
来,早已是泪流满面。正是:
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
不知身从何处来,却问高堂今可安?
多情公子已不在,人鬼殊途两世间。
自古红颜多薄命,来生愿为云中燕。
[ 本帖最后由 眼镜熊 于 2011-10-6 21:4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