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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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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四章 老处女

  此时的情景,变成风幻和风夜真在外面,风姬雅和风娴在床里面,风朝和风
长明占了大片的空间,风长明爬到她身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没
有出言要求风长明,虽则她心中千万次地需要风长明,可她却没用语言说出来。

  风长明趴跪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并拢,把她的阴阜夹得臌胀,他则略张双
膝,跪在她的双臀两旁,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下,双眼强悍地注释她,察觉到她
眼神里的爱欲和慌张,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发情的兽性的笑……

  风长明的笑,让风朝感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她身为风长明的堂大姐,在芜族
的时候,和他荒唐过一晚,此时仍然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缘还是孽?但
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血缘更加亲近,这亲姐弟仍然发生关系,与风姬雅比
起来,她就略感安心。

  不要说芜族无伦常,芜族只是性观念比较开放,在人伦上还是很注重的。但
风长明,到底是打破了芜族的伦理。不仅如此,或者他还会打破海之眼的伦理。
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像头野狼一般注视着自己,而这一
切,却是她把他招来的,她无疑就是那一头发情的母狼!

  就在她的慌然中,风长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红你头,吮吸她的你水,床上
醒着的三女,为此惊然,风夜真轻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风长明抬起头,嘴角还流着几丝斑白的液汁,他道:「你想不想也吸一口?
很香甜的。大姐曾经说过,我的是她的孩子,他喜欢喂我你喝!」

  他侧身把风夜真抱过来,把她的脸放在风朝的爆胀的巨乳之上,风夜真突然
的一压,风朝的你水流溢出来,溅流在风夜真慌张的俏脸。

  风长明笑道:「小夜,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让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没
有你水出来。」

  风夜真略惊,略略抬起脸,看见她大姐胸脯上那两颗哺乳期的特别的乳头,
她咽了咽喉咙,就轻轻地埋首下去,樱嘴儿含着风朝的你头,吮吸了好一阵,然
后抬起脸来,看着她大姐的脸,她感动地道:「妈妈的你,是不是这样的?」

  她问她的大姐,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带大
她的,对于她来说,风朝无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亲,然而,她至今才吸风朝的你
水,她想,这应该是母亲特有的味道的。

  「嗯。」

  风朝莫名地感动,她在生她的亲生女儿之前,风夜真可以算是她的女儿的,
她的母性之爱,早在风夜真的时候,就已经给出。

  「我想多吸几口。」

  风夜真对风朝的你水依恋之极。

  风朝失笑道:「夜真,大姐的你水充足,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你不吸,待会
儿那家伙也会吸的,他上次吸得我……」

  她突然止住话,风长明听得正过瘾,他就道:「吸得你怎样?」

  「不说。」

  风朝耍起小女孩的脾气和天真。

  「你不说,我就叫她们全部都过来吸你,吸到你说为止,你到底是说还是不
说?」

  风长明不放过她,悄悄压了下来,男根顶住她的淫穴,她还是嘴硬道:「就
是不说,喔……」

  风长明突然顶进了她的淫穴,感受到她的包夹,风夜真掉头一看,惊叫道:
「大姐,他插进来了耶!」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说。」

  风夜真好奇之极,就在风长明抽插着风朝之时,她也问道:「大姐,到底是
吸得你怎么样啊?你说嘛,小夜也想知道。」

  说罢,她就俯首下去继续吸你,风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般一搞,乱了心,
呻吟起来:「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劲,喔!」

  也不知道她是叫风夜真使劲吸她的你,还是叫风长明使劲插她的穴,反正他
就是叫使劲,也许两者都有,他想叫风夜真使劲地吸、风长明使劲地插,直到她
高潮……

  风长明俯首下去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悄悄地
伸进被窝里,抚摸到风娴的私处,只摸到一片水潮,却看见风娴仍然闭眼装睡,
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紧闭的缝隙,她微微呻吟,睁开倦懒迷离的美眸,嘴
里呼唤:「长明。」

  「娴姨,你也过来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这样她才会过瘾
的。」

  风娴是风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风娴可以算是风妖的小妾,所
以也算是风长明的长辈,风长明小时候一直都称呼她为「娴姨」,但她真实的身
份,就是风妖的女奴。

  此时风长明对她下达命令,她就只得服从,于是就趴过去,含住风朝的另一
颗你头。

  风朝大叫起来:「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插
的我好痛快,使劲,喔啊!」

  风夜真最终吸足,风娴也离开风朝的你头,风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荡,
比二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都是他身上发出的淫香的作用!」

  风朝把罪加在风长明的淫香之上。

  风夜真和风娴听了略惊,风夜真问是为何,风朝就把风妖一脉相传的奇特的
体味解释了,两女才了解为何自己如此会变成淫娃,原来很大程度是因为这种淫
香。都想风妖果然不愧是有着淫族之称的芜族的族长,竟然传承这种淫糜之术。

  风娴已经躺下来,风夜真喝足了奶,有了「吃奶劲」了,她就坐了起来,笑
道:「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帮忙?」

  「暂时不要,喔!」

  风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风朝的你头,轻轻地扯着,风长明仍然趴在风朝张开
的双腿之间,使劲地挺抽,他他看见坐在一旁的风夜真甚是可爱,就伸脸过去,
吻住风夜真精致的樱嘴,风夜真被风长明突袭,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风朝的你
头,风朝叫一声,风夜真当即松开,双手捧风长明的头,和风长明缠吻起来。

  风长明一人做两人的工,又是和风朝性交,又是和风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时
满足她们两姐妹上下两张嘴巴的需求,可谓是「厚此不薄彼」。

  风长明和风朝汗水淋漓,风夜真倒是轻松许多,刚经过情欲放纵的她,对于
风长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风长明的吻较她着迷,她很想继续和风长明缠吻下
去,然而想到风长明此时毕竟是和风朝在欢爱,因此她很不舍地退了回来,舔了
舔湿润的红唇,道:「你也亲亲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风长明如何宠爱女人的……

  「你可真会替大姐着想。」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身体就整个地压在风朝的肉体上,那风朝的胸部被他
的重量所压,白条条的你水就流出来,染遍了两个人的胸部,风朝就此被风长明
吻住,她迷恋风长明的吻,女人在想爱之时,都迷恋男人的吻,风朝也不例外,
特别是在兴奋的时候,她更需要男人紧紧的拥抱和激情的亲吻,她的丰满的娇体
在扭动。

  风长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耸动,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压挺到她的最
深处,这是他的男根超长的好处,无论是任何姿势,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处,
把女人往死里挺。

  风长明趴挺在风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体,风夜真却伸出她的妙手,轻轻地抚
摸着他的背部,叹道:「哥,你真强壮!一点儿也不像叔叔,让人无法相信你是
叔叔的儿子,我本以为你会长得跟婶婶很像的。婶婶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四
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美丽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鲁一点都不像。」

  要是风姬雅听到她这番话,可能真要跳起来追着她打,可惜风姬雅睡着了,
她虽然没有风长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风长明累坏了,她自己一个人对付风长明,
并不像风朝三姐妹那般轻松,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

  如果她梦里听到风夜真这番话,谁都可以预料她会从梦里跳床来,随手搬起
什么东西就朝风夜真砸过去,就风长明所见的女子中,论蛮力,没有任何一个人
比得上风姬雅,而风姬雅的母亲雅芬则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一个女性,或者风姬雅
是雅芬的极端变种罢。

  风夜真不想打扰风长明和风朝的欢爱,因为她看得出风朝进入了一种疯狂的
状态,她虽是刚刚献出初夜,可也总算经历了那个时段,知道那种时候,女方是
很自私的,很不愿意被人中断她们的性享受,她于是躺了下来,扭脸看看风幻,
发觉风幻闭着双眼,她就轻声问道:「四姐,四姐。」

  风幻没有回应,她估计风幻是睡着了,她也觉得有些累了,于是躺在风幻身
旁,悄悄地合上眼,耳边响荡着男人的粗喘和闷喝、还有女人的呻吟和欢叫……

  风夜真幻想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姐姐那个生孩子的骚洞里出没的情
景,她的下体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灵很宁静,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狂
风暴雨的缘故。

  风长明在风朝身上努力半刻钟,风朝哀号求饶,风长明正在劲头上,可他看
看风夜真和风幻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她们睡着没有,他胯下的风朝已明显支撑
不住,他再看了看风娴,发觉风娴的眼皮似乎眨了一下,可她很快就又闭上,她
的脸在泛红。

  风长明二话不说,从风朝身上抽出来,就扑倒风娴的身上,这风娴大惊,睁
开了双眼,这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甚是潮湿,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
她的缝道,沉胯一挺,爆入风娴那三十六年未曾开合过的神秘隧道,风娴的身体
陡然抽搐、僵直。

  她眼睛瞪大,嘴儿狂张,却在那瞬间没发出一点声音,顷刻过后,她爆发性
地哭叫起来,把已经睡着的风姬雅和风幻都吵醒,可见她这哭叫有多大声!

  风姬雅看到风长明压在风娴的身上,再一看,他那根七星强棒正深插在风娴
的两腿间,那一插,几乎全根没入,只露短短的一截,而那短短的一截上,沾上
风娴的处女之血,血也染红了风娴的腿根。

  风娴痛哭,双手捶打在风长明的胸膛上,哭叫:「捶死你!我虽然是女奴,
可我看着你长大,你突然欺负我……好痛,呜呜!」

  风夜真惊讶地问:「阿姨,你还是处女?」

  「呜呜,你自己不会看吗?」

  风娴哭着回答。

  风姬雅也道:「长明,你明知道娴姨是处女,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突然?」

  风长明抵赖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你装作不知道……」

  风娴驳回。

  风姬雅也帮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否则你不会要娴姨。因为爹的五个女
奴中,你只要了娴姨,所以你必定知道娴姨是处女,你故意这般害她疼的。娴姨
这般年龄,你还害她哭的这么厉害!」

  风长明只得承认,他道:「我是知道,不过刚才忘记了,进去之后,才突然
记起来,可都突然进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来,慢慢地、温柔地进入吧,哈哈,
啊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五女从他的笑中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不是故意的,要他
事后认错,也不可能,所以他宁愿表现出他是故意的。

  其实,他刚才,真的忘记风娴是处女。

  风娴的年龄不该是处女,可她实实在在的是老处女一个。年龄上是老了些,
都三十六岁了,可外观上,看去仍然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那肌肤,由于是处
女的缘故,更是如双十年华的少女的光滑,可弹性十足。

  风娴除了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之痛,还真实地感受到他那根圆巨的肉棒
塞堵在她的下体,仿佛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又或者把她的下体撑胀得要爆炸,
好在他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男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仍然痛哭,风姬雅
安慰她,她听不进去,初次的痛苦掩盖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只是想推开风长明,推不开的时候,她就捶打风长明,打了一阵,似乎是
倦了,她停止下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此时那裂痛也减轻一些。

  她擦了泪眼,才看到床上其余四女都在盯着自己看,她的羞意又涌上来,突
然伸出双手把风长明拉下来,她就埋脸在风长明的毛胸里,众女被她的这种羞态
惊呆,她怎么可以做得这般的天真这般地自然呢?她做起来,就好像一个十五岁
的少女,可她已经三十六岁!

  「娴姨,你还害羞啊?」

  风夜真想不到风娴比自己还要害羞的,她都多少岁了,表现的还这么羞涩,
不是很奇怪吗?风夜真哪里知道,风娴十五、六岁就被巴罗金赐给风妖,而风妖
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来虽了解这种事情,却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风
夜真,虽然也是处女,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风娴不理会风夜真,她却感到下体又被拉痛,原来风长明悄悄地抽出去,她
心中一紧之时,风长明又缓缓地插了进来,虽然她的私处是疼痛难忍,但她的心
灵感受到了一种温柔——在粗暴之后,温柔是特别明显的。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
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风长明,你刚才对我那么凶,
为何现在对娴姨这么好?」

  风姬雅道:「娴姨是长辈,当然要好些,你小毛丫头的,不对你凶,该对谁
凶?」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管你得罪与否,我就喜欢,你想怎么样?要打吗?」

  风姬雅挑衅道。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
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

  风姬雅怒气冲冲地要爬过来,膝头刚好跪到风长明的背上,风长明被她的膝
头一压,猛刺入风娴的深处,风娴痛得叫哭。

  风姬雅立即退了回来,道:「娴姨,你很痛吗?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
就不会爬过去打她,我不爬过去的话,就不会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
的话,他就不会狠狠地插你,他不狠狠地插你,你就不会痛了,都怪那个白痴一
样的黄毛小丫头!」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
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
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错的,可他就是不向谁认错道歉。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
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
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
明的背上。

  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风长明
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受,她
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你们知
道吗?」

  风夜真不屑地道:「哪个处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刚才不也是一样痛得烂哭?
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哼!」

  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
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
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

  风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
他的背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们一扰,风长明也气了起来,他翻身起来,把两女抱到另一边,把风夜
真抱到风姬雅的身上,然后他朝她们压下去,那带血的男根先刺入风夜真那美丽
的穴,风夜真痛得哗哗直叫:「死风长明,我的伤还没好,你插得我好痛……姬
雅姐姐也有份,你为何不插她?」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
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
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

  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
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原来风长明从风姬雅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又插入风夜真的小穴,风姬雅此
时仰躺在床铺上,风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两女朝同一方向重叠,两个小穴都朝
风长明微微地张开着,风长明就趴压在她们的四腿中间,轮番地抽插着她们的小
穴,插得她们怪叫连天。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较轻。」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

  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
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
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风姬雅被风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亏本些,她就松
开了手,道:「我这次就放过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

  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血?」

  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的血,
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哼,我风夜真从来不洗东西的,叫也没用!啊,长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
深,我还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点,她骚得很!」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
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

  「啊……又插姐姐!」

  两女轮番被风长明抽插,所以也轮番不停地叫唤。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
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她此时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经痛过,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于是把风长
明扳过来,拉着风长明仰躺下来,此时的风长明可是插红了眼,她把他拉下去,
他就顺势挺枪插入她的蜜穴,然后不停地狂插……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
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你在上面都没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挡着视线,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那我们过去看清楚吧!」

  风夜真调皮地道,她爬了过来,风风长明与风娴的交结处,她的三个姐姐都
觉得她有些变态,风娴被她如此一闹,更是羞不可遏,捂着脸在叫。

  风长明扳开她的双手,吻了她一记,笑道:「就让她看,待会儿我插她的时
候,你也过来看看,不是一样吗?你别害羞,我那么多女人,以后欢爱都是在一
起的,要是怕看怎么成?」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你把你的头发拔下来!」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十指是数不过来的,得用你的头发才能数出来。」

  「这么多?」

  风夜真惊叫。

  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么时候都得听
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宫,哼。」

  「你真是个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么能够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爱长明哥哥,不爱你的小夜妹妹,你还说不是偏心吗?」

  「我爱你个屁!」

  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虽然是堂姐妹的
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那是虚伪,她风
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

  风夜真不以为然,她继续问道:「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
是哪几个?」

  「当然是我了,我是他亲姐姐!」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风夜真,你是不是想死?我们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我风姬雅的实
力!」

  风姬雅听到风夜真说风长明对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开始暴怒,恨不得把
整张床搬起来砸在风夜真「那白痴一般」的脑壳上。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
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夜真的笑忽然顿止,风姬雅报了一剑之仇,笑得花枝乱颤的,她的两颗硕
大的乳头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风夜真气她不过,双手就抓在她的乳头之上,叱
道:「你还笑,我抓烂你,报刚才被你抓之仇。」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

  「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朝和风幻看情况不得了,爬过去就分开两女,两女的乳头都被抓得红指印
大现,风夜真不服输地道:「再来,我才不怕你!」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朝抱着风姬雅也极感吃力,这风姬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而且,看的
出,风姬雅还没有出全力挣扎,如果风姬雅出全力挣扎风朝是抱不住风姬雅的。

  此时,风长明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争斗,除非你们
觉得不是我的女人。」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
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
知道我是你的谁!」

  风长明大叫道:「姐,我正在办事,你别闹啦。」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
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

  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
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爱的时候
打他,你风夜真敢吗?」

  风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雅做得来,她风
夜真却是不能做的。

  「吵得我睡不着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风姬雅跳下了床,就找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风夜真的衣服,她恶意地一抛。

  风夜真也跟着跳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同时听她道:「姬雅姐姐,我们穿好
衣服,出外面再斗。」

  「你行吗?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
来,那个难看的……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

  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风夜真比她脸皮薄些,无言以对,此时风幻和风朝也下床来,各自开始穿衣
服,床上只剩下风长明在翻云覆雨,风娴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守了风长明二十年,最终获得了风长明给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终于把她的贞
洁给了她的新主人——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
要等多少年,但现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爬上床来。」

  就在风娴瘫痪无力之时,风长明大喝出来,站在床前的四女大惊。风长明继
续道:「娴姨不行了,我今晚还没够,你们就想丢下我不管吗?」

  「还不够?」

  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娴此时轻叫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眼,风长明从她身体里抽出带血的男根,
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风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来,我看你精力旺盛的,
这次不把你弄得瘫痪,我就不叫风长明。本来想对你好些,但你表现得太精力旺
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

  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
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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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五章 乱亦有度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三日,冰旗决定推军南下。

  其时,海之眼出现空前的战况,风妖正式与漠九、参赞交战,巴罗金的三个
女人开始征战裂铙和血灵,而巴罗金驻兵于西沙山脉前,却不敢轻易举兵进发,
因为在西沙山脉的另一面,有着炽族的强大军团作为后盾,巴罗金虽不惧泸泾,
可多少有些顾虑炽族的悍军。

  在北陆战场,秦岭被三霸击得节节溃退,风妖抗住了漠九和参赞,血灵及裂
铙非伊芝之对手,交战没多久,便处于弱势。

  整个海之眼,在巧合还是必然中,呈现了两方对峙的势力——巴罗金势力和
反巴罗金势力。

  风长明在推军前,决定把他的家属都留在苛铬,虽然他的女人中不乏武技高
手,但战斗这种事情,不是光有武技就可以完成一颗战斗的心,是用血洗成的。
没有「饮血的心」就不要参加任何战斗。

  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有一颗「饮血的心」,他自己虽非善良之人,却他希望
他的女人是善良之人的,他觉得女人应该善良的。

  像烈冰,在惩罚古心的叛徒的时候,就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女人的手应该
是干净的,不要沾血。

  他是饮血狂魂,在战场上,刺枪踏尸而行,但他回头,是希望看到有人为他
撑起一天纯洁,宁静的天空,因为他回头,他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那片温馨的天
堂里安静地休息。

  海之眼的战争,曾经是男人的天下,但当男性战士锐减后,女战士成为海之
眼的一片景观,因此,能够出头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只是那些女人,都是踏在人
的尸体上成长起来的,风长明每想到那种女人,就感到她们身上死神的怨恨,如
血灵魂就是如此。风长明很不喜欢。

  也许是因为耸天的狂傲,他要他的女人都是干净的,甚至是安静的。

  蒂檬是极想参加战斗的,可是被风长明拒绝了。风长明让她在苛铬,也可以
保护他的弱小的女人。

  漠伽极想要鲽梦陪伴在风长明身边,因为漠伽知道鲽梦的妖之能力,但还是
被风长明拒绝,他觉得鲽梦对人世有太多不了解,在战斗中的伤害是毁灭,如果
战斗挑起她的残忍,以后他又如何对待她?他自己可以残忍,却是不允许他的女
人残忍的。

  以他的耸天的狂傲,他觉得,女人本性上应该善良和温柔的。

  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杀人无数,却要他的女人双手
干净,也许这就是耸天变态的观念。

  苛羽、党芳和白英,本来一直就在战斗中成长,风长明对三女没办法,且也
知道她们除了是他的女人外,她们还是女将,白英更是他名义上的姐姐,铂铘的
女儿,若要攻打西境,是不能撇下她的。

  所以,风长明的女人中,他就只准备带上苛羽、党芳和白英三女,蒂檬却非
要风长明带上漠伽。

  风长明虽知道漠伽是个不错的军师,可他就是不想让漠伽跟随,他不想让漠
伽变成一个「伊芝」或者「茵媛」,他的漠伽是机灵可爱的,他不想她变成惯用
「阴谋诡计」的女人。

  漠伽提出要单独前往芜族战场,风长明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没有解释,风长
明也没有问,但他答应了漠伽。

  蒂檬总觉得风长明有些强词夺理,想当初她也参加过战斗,她的双手也是沾
过血的,但现在他却用不喜欢她们非手沾血为理由,把她们丢在苛铬,她们怎么
能够放心?她也知道,风长明是她留在苛铬照顾他的后宫,只是这后宫有很多女
人都是会武技的。

  当然,有了她这个蒂檬老师的缘故,当初嘉拉训练她们的时候,就训练得很
好,再交到蒂檬手上,被蒂檬教导得更是武技大幅度提升,本来想派在风长明身
边,随时保护风长明的,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耸天古族的人,是不喜欢被女人
保护的。

  风长明从吻海回来后,让斯耶芳和奥莉骑着火影回吻海,因为在吻海的烈冰
和英滢希望她们回去,因此,这四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古心女性,终于在那纯净
的地方相聚一起,这也少了风长明的一份担忧。

  在吻海那个地方,是没人会去骚扰她们,且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哪怕有一天,他回不到那个地方,至少他会知道她们没有危险……雪是没有
危险的。

  芭娅并没有随风长明回到苛铬,虽然风长明在伊芝面前说要带她走,可芭娅
毕竟没有走,风长明在临海时说过的话,她仍然记得,风长明那时说她是巴罗金
的战利品,则他风长明要得到她芭娅,也必须战胜巴罗金,让她从巴罗金的战利
品变成他风长明的战利品。

  这样,她的心灵才不会有任何负担。如果就那样跟随风长明离开的话,芭娅
是做不到的,虽则她不认为巴罗金是她的男人,但是,她芭娅不愿意背负背叛之
名……

  她芭娅只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谁战胜巴罗金,谁就是她的主人,她则再是
那个胜者的新的战利品。

  风长明决定南下之时,和他的女人们相处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不管。

  他相信他的那些将领,毕竟论打仗,他们比他的经验还要充足。

  他虽然是很狂的一个人,却也是很懒的一个人,有时候,他就愿意睡觉,什
么事都不做。

  只是在决策的时候,绝对是他……

     ***    ***    ***    ***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七日清晨,蒂檬跟风长明说,琳达和伊莹悄悄地离开了,
风长明笑道:「让她们去吧,她们接近我,用她们的身体作为代价,本来就是有
着她们的任务的。伽伽和梦梦不知现在如何?」

  蒂檬说了句:「有梦梦在身边,再有伽伽的智慧,应该没有事的。」

  漠伽本来是想自己前往芜族的,但蒂檬让鲽梦跟随,因为在海之眼,若要伤
害鲽梦,即使海之眼的三大强者或者巴罗金,也没有能力做到的。

  风长明说要去看看他母亲,因为明天他就要领军离开苛铬,在离开之前,儿
子必须向母亲道别的。

  就在他要过去的时候,有人通报,说有一个女人要找他,他奇怪,到底是谁
来?怎么刚从他身边跑了两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补上来?

  出去一看,却是讨厌的天力姬!蒂檬一看是她的表妹,她就开心了,搂着天
力姬嘘寒问暖,道:「力姬,你应该在拉沙或者在炽族,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表姐嘛!」

  天力姬说着想蒂檬,可一双眼睛却看着蒂檬背后的风长明,风长明瞪了他一
眼,又听她道:「所以二跟爹到拉沙后,就从拉沙来这里,表姐不想我吗?」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蹬着风长明,仿佛是在说:「风长明,你不想我吗?」

  风长明跟她关系一直不和,对她很感冒,因为她毕竟曾经打败过他,所以,
他很是不愿意见到天力姬,每次见到她,都会想起曾经败在她手中,让他心里极
不是滋味。

  他呆了一阵,想到这里也没有他的事情,虽然他曾经在望海塔跟天力姬有过
亲热,不过,那根本不能算数,而且这个女人总叫他心里不自在。因此,他就跟
蒂檬说了句:「我先走。」就转身离开。

  天力姬一紧张,叫喊道:「小白脸儿,你去哪里?」

  风长明一听,怒了,吼道:「天力姬,你不要来就惹我生气,小心我不念亲
戚情分,放狗赶你走!」

  「小……你真是忘恩负义!」

  天力姬脱离蒂檬的怀抱,跑到风长明面前,截住风长明的去路,风长明好想
一脚就踩过去,可他硬是忍住了,道:「我怎么忘恩负义?是不是想找我决斗?
我们那次不算……」

  「输了就输了,别老想否认。你被血灵擒住的时候,烈古旗侵你的领地,是
我带兵拖住烈古旗的,难道这不是对你的恩吗?我对你有恩,你见了我,不说一
声感谢,却说什么放狗赶我走,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风长明一楞,道:「是谁说我被血灵擒住的?你现在去问问她,是她擒我,
还是我擒他?老子擒住她,把她往死操,还有你进军布族,那是你的事情,与我
何关?我请你……别自作多情,哈哈!除非你承认我们的决斗未分胜负,我们继
续决斗,我就承认你对我有恩。」

  蒂檬过来劝架:「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吵,长明,你不是说少去见娘吗?」

  「没见她拦着我的去路吗?」

  风长明没好气地道。

  蒂檬拉住天力姬,道:「力姬,你表姐夫还有事情,你就放过他吧,不要惹
他生气。」

  「他才惹我生气,我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父亲出兵拉沙,也是我说服的,
他竟然如此对我?我天力姬也不是好惹的!」

  天力姬的性子里,似乎不知道忍让,从她见到风长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
直与风长明针锋相对,甚至压着风长明,她的强势姿态,令风长明很是恼火——
能够在他面前表现出强势姿态而令他无法反抗的,只有他的姐姐风姬雅,她天力
姬凑什么热闹?是他风长明什么人啊?充其量不就是表小姨子?若非看到蒂檬的
份上,他早就打她个落花流水,以报当年之仇耻!

  蒂檬则知道天力姬是爱风长明的,只是为何天力姬每次见到风长明都要跟他
闹呢?她这样子,他如何知道她的心意?风长明突然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
待我回来,我他妈的……」

  「你他妈的什么?」

  天力姬紧张而好奇地问道。

  风长明注视她,忽然俯首下来,捧住她的脸,就给了她一个突然的强吻,然
后大笑道:「我他妈的奸了你!」

  蒂檬和天力姬完全怔住,当她们清醒过来,风长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天力
姬低声地问:「表姐,他说他要奸了我,你听到了吗?」

  蒂檬气嘟嘟地道:「没听到。」

  风长明进入雅芬的卧室,其时,风娴刚从里面出来,刚要锁门,看见了风长
明,她的脸红了,风长明上前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问道:「我娘在里面
吗?」

  「在,但是还没有起床。」

  风娴回答。

  风长明惊道:「我娘这么赖床?」

  风娴道:「染了些风寒,不是很舒服,正在床上休息呢。」

  风长明紧张起来,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嗯,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跟进来?」

  风娴道:「我要去熬些药,你自己进去吧。」

  风娴离去,风长明进入里面,转入雅芬的主卧室,看见那掩着的帐帘中,雅
芬躺在那床上。

  风长明走近的时候,她道:「长明,你来看娘?」

  「嗯,听说娘病了?」

  风长明关切地问道。

  「娘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你把帐子拉上吧,坐娘床边。」

  雅芬说道,她的声音只是有些倦,并没有病重的感觉。

  放心了许多,他挂好蚊帐,坐到床沿,看着雅芬,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并不
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韵味,风长明想起风妖的吩咐,说什么让
他安慰雅芬,可雅芬是他娘啊,虽然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风妖和雅芬
把他养大成人,他早已把他们当作是亲生父母。

  「明天就要出兵与巴罗金对决了?」

  雅芬问。

  「嗯,我父亲失去的,我给他夺回来。」

  风长明说。

  他此时所说的「父」雅芬知道就是泸澌大帝。

  雅芬叹道:「你有信心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没有信心成为什么王,但我有信心践踏海之眼,让海之眼在我的脚下震
荡。娘,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性格的男人,只适合征战,不适合治理领土。在治
理领土上,巴罗金做得也许比我要好一些。海之眼不再是耸天的时代,我也不愿
意再让耸天成为海之眼的主宰,那是可笑的。」

  「耸天现在活着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巴罗金,一个是泸泾,最后一个就
是我。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生育能力。即使我们三个,拥有无数的女人,或者也
没有后代。因此,耸天从我这代是要绝了。耸天的时代,从他们被古心逼往渤洄
的时候就灭亡了。我若再次强暴海之眼,我只想证明,耸天,并非一个传说!」

  风长明清楚雅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也不再隐瞒。

  「强暴海之眼?」

  雅芬惊问。

  「很简单,就像我强暴女人一样!叫她们在我的征服中,感受到我的存在和
力量,从而感受到耸天的存在和力量。」

  雅芬叹道:「我知道你强暴过很多女人,可是第一次听你说要强暴海之眼。
一想当初你爹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睡不醒的婴儿,谁也不知道你长大之
后,会是一个这么强大的男人。我是最近才知道你来自耸天……」

  「可我仍然是你们的儿子;不管我来自哪里,你都是我的娘亲,我是在你的
怀里长大的,娘。」

  风长明深情地道。

  雅芬坐了起来,背靠在床栏,风长明惊见雅芬穿的极少,蓝色得近乎透明的
睡衣斜挂在肩上,洁白的颈项及颈胸部分无遮掩,那肌肤有些苍白,却还是很嫩
的,怎么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的皮肤,透过那薄薄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她的乳
头,她的乳头不像她的女儿那般的大,也不是很小,仍然是很坚挺。

  风长明看得有些失态,他感到脸有些发烫,他以前面对任何女人都不觉得尴
尬的,可是,此刻面对雅芬,他就极感尴尬,不敢看雅芬的胸部——雅芬总是他
的母亲的。

  「听说你要了风娴?」

  雅芬问。

  风长明承认,她又问道:「你和风娴、姬雅以及风朝三姐妹同在一张床上胡
闹是吧?」

  风长明被问得颜面无存,要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是风妖的亲生儿子的,他
把风氏家族的女人都睡了,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即使是芜族,或许也没有这种
先例吧。

  他睡得也未免太过张扬,要玩乱伦,也该偷偷的玩啊,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很
张扬的人,这也许是他的狂妄无知。

  「是的,我睡了她们。我知道,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且她们也不怕被我
睡。她们不怕,我就更加不怕。」

  「迷心她们四个呢?」

  「她们四个,算了,我不能接受。因为营格米和骞卢跟她们有过,我心里老
有个结。所以,我想把她们送给营格米或者骞卢,但我估计骞老头不会接受,他
喜欢小处女。老爹那边,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他很早以前就说过,他的女人,就
是我的女人……」

  风长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雅芬,又道:「我是说她们,没
说娘。」

  雅芬淡淡一笑,道:「说也无妨。你爹在把你抱回来的当天,就说过,你长
大后,会替代他的。其实芜族没有这么乱,只是你爹他被你的亲娘毁了命根,他
知道他对不起他的女人,所以,她们四个出外面偷汉子的时候,他是睁只眼闭只
眼的。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也不说。」

  「我和她们不同,我是你爹的妻子,不能背叛他。风娴也不同,风娴一直都
是处女,她能够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你现在也长大了,你爹说,你长大后代替
他,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想过这问题?」

  「没……没想过,我怎么敢那么想?」

  风长明急忙否认,他确实也不敢那么想。

  「我想过,我有些时候,幻想你就是他,幻想你替代妖在我的肉体上耸动,
幻想你那根奇特的男根,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奇特的男根……虽然我一辈子只
有妖,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男根。」

  雅芬仍然笑得很自然,风长明想不到雅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说的这么自
然的。

  他道:「娘,你想?」

  「只是一种幻想罢了。当初你刚回来的时候,妖说等你长大,让你成为我的
儿子情人。但你是我养大的,我的孩子,我仍然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男人,我只
能永远都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我可以把我的孩子拥在怀里,也可以让我的孩子拥
我进入他的胸膛,可我不敢让我的孩子的男根进入我的女器,毕竟,你不是我的
丈夫,只是我的孩子……」

  风长明一阵感动,转过脸来,把雅芬拥入怀里,道:「我也不想,让母亲变
成一种不伦不类的角色。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母亲……」

  「但有时候,我想到娘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进入你的身体,让你
感受到男人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够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而
不感羞愧,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进入你的身体。我只想让你是我单纯的娘,真正
的母亲,而我,只是你的儿子。」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真怕有时候你会强暴我……刚才我就怕怕的,你
那眼睛的欲望好浓,叫娘心儿乱乱的。」

  雅芬在风长明的嘴唇亲吻了一下,笑道:「好久没这样亲过你了,以前你小
的时候,经常这样亲你。」

  风长明道:「娘想亲就亲,母亲亲亲儿子,应该是很自然的,是母爱的一种
表现,我喜欢娘亲我的时候,永远都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无论你给海之眼带来怎般的灾难,你永远都
是我的好孩子。你不要担心我,和你爹一起与巴罗金决一死战。我曾经见证过海
之眼的颠覆的战争,不怕再看一次,这一次我希望是我的孩子强暴了海之眼,我
希望你成为海之眼的王者,把海之眼踩于你的脚下。在海之眼,强者就是传说。
我愿意看我的孩子是海之眼的一个传说!」

  风长明放开雅芬,让雅芬重新躺好,他站起来。把吊挂起来的蚊帘拉落……

  「娘,我出去了,你保重身体。我也许不会成为海之眼的传说,但我可以成
为你们的传说。当我屹立战场,我战枪所指之处,万人跪服的时候,我向他们宣
布,我是风妖和雅芬之子、也是铂铘之子,更是耸天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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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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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激战开始,海之眼陷入了空前的纷乱之中。整个大陆呈现巴罗金与反巴罗金
两股势力对峙,而真正能与巴罗金一决高下的强者,除了同来自耸天的泸泾外,
只剩下风长明!在溷乱的战事中,战场也渐渐地移向了一切的源头——渤洄。

  耸天一族始于渤洄,也终将回归于渤洄。而超越了耸天,强暴了海之眼的强
者风长明,最终又将回归于何处……
***********************************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一章 叛·最终之章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她们的真是力量,绝对大于她们柔弱的外表很多。巴
罗金的三个女人,多多少少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们以她们的力量,摧毁了北陆七霸中的谭淇,即使有着血灵相助的裂铙,
也被这三个女人逼得节节败退,而处于西陆的巴罗金本人,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
似乎弱势些,他一直不敢贸然进入西沙山道,泸泾又不从西沙山道出来跟他决一
死战,他只得守在西沙山道入口。

  这守得让他感到非常窝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难攻,可他好几次冲动得想
挥军直入,以大代价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然而,他的三个女儿,却不赞成他的
这个做法。

  以巴罗渺的判断,冰旗与泸泾在西沙山道的那一战,其实是假战,那席里的
归降,乃是冰旗让那席里成为泸泾的合作伙伴,并非那席里降于泸泾。如果这般
进入西沙山道,则便会受到拉沙军队、炽族大军、泸泾之师的夹击,加之西沙山
道的险要,谁败谁胜很难言,即使能够获胜,巴罗金的军队伤亡程度也足以令他
的王朝走到灭亡的边缘。

  伊芝是巴罗渺的母亲,巴罗渺能够想到的,她当然也能够想到,只是,她也
像巴罗渺一般,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因为风长明与泸泾那一战,在西沙山道里,
伤亡确实非常之巨,并不像打假战那次战争,似乎是真战。

  然而奇怪的是,风长明竟然败给泸泾,那席里之师也竟然归降,这似乎于理
不合,但毕竟是败了,且付出惨重的代价。

  更深一层,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没有绝对的忠诚,战争也没有任何绝对,那
席里的归降,也不能说是对冰旗的背叛,毕竟战争,没有谁背叛谁,战争是以生
命为代价的,人们总有保留他们的生命的权利,当战败之时,归降或者也不能说
是一种耻辱——人总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权利的。

  廿一年一月七日,冰旗兴师南下,直指西南。

  其所指战场,可以是铙族战场、也可以是钛族战场、更可以是西境战场,但
却又无法肯定。冰旗的大举动,使得同在三个战场的巴罗帝王军都感恐慌。因巴
罗帝王军兵分三路,每一路军,只要碰上冰旗,都是被夹击的惨遇,谁也救不了
谁——除非巴罗金放弃西境战场,但要巴罗金放过泸泾,谈何容易?

  他巴罗金即使不做这海之眼的帝王,他也不愿意放过泸泾,他这辈子什么都
做过,就是没把泸泾给杀了!在海之眼,真正能够勾起巴罗金的战斗之心的,也
许只有泸泾。巴罗金一生的憾事,就是没有杀却泸泾,他这次前往西境,就是要
把泸泾从他的历史中,彻底的抹去。

  伊芝也清楚巴罗金的这种想法,所以她也不指望巴罗金能够北上救师,但冰
旗离她最近,若冰旗联合血灵、裂铙,则她必败无疑。以她的智慧,她了解她自
己的处境。

  可是,她没有办法退军,虽说与血灵、裂铙的战争中,她是处于优势,但她
并不能像灭谭淇一般,很快地把血灵、裂铙给灭了。

  但她如果当即退兵,则血灵和裂铙就会乘胜追击,她或许败得更快、更惨,
因此,她难以退兵,即使能够退兵,她也不愿意退,因为一旦退兵,漠九和参赞
之师就会受到芜族、血灵、裂铙和风长明的夹击,彼时,巴罗金就只剩下西境战
场,一旦漠九和参赞败下阵,整个海之眼的势力便会合围西境,那时情景,是伊
芝不敢想象的。

  巴罗金已经被泸泾完全给拖住了,伊芝改变不了巴罗金的执着——耸天的执
着,都是难以改变的。风长明也是很难改变,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改变,或者是因
为风长明的血液里,不是单纯的耸天之血。

  在伊芝的担忧和推断中,伊芝迎来了琳达和伊莹,此两女乃帝都六十个处女
之二,当初是漠九安插在景艳楼的女奴,不料赶上风长明那档事,于是成为风长
明的「救命六十处女之二」。

  像风妖一般,漠九本身也在帝都各种场合按察他的人手,漠九安插在海艳楼
的,其实不仅仅止于这两女,只是当时只有这两女属于处女,便被风妖高价买来
了。

  当时漠九也不知道,两女所献身者竟然是西陆的白明,后来得知,便让两女
变成卧底,待在白明身边,以便监视白明,可最后,白明变成了风长明。世事往
往难以预料!更难预料的是,他从两女的口中,得知漠伽和参潜儿都钟情于风长
明,这也是当初漠九对参赞说出那番发人深省的话的原因。

  伊芝当然也知道漠九在海艳楼安插谍妓的事,非万不得已,两女都不会表露
身份,哪怕是伊芝想通知两女,要两女向她汇报关于风长明的动向,可仍然难以
通知两女,此时两女的到来,无疑让她生疑,只是,这疑虑太少,她更多的是惊
喜。在这时,能够有两个在风长明身边的间谍过来,当然是极为重要的,加之两
女说,是漠九让她们过来向伊芝汇报情况,她也就释疑了。

  其时,巴罗廿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时分。

  伊芝接见了两女,她从两女的眼眉中,看出了两女的妖媚,这种妖媚,是获
得性爱滋润的结果,她也曾经被风长明奸过一次,知道风长明在满足女性这方面
的能力,是极其强的。而想到与风长明那一晚,她竟然微微的再一次进入那种幻
想……

  「芝姐!」

  悦云小声地叫了伊芝,因为伊芝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发呆的。伊芝清醒过来,
看了两女一眼,又看了看姒娜,她道:「你们两个为何不待在风长明身边?」

  琳达道:「我们想,只是我们有任务。」

  很简单的回答,却让伊芝三女喜欢。如果她们不想待在风长明的身边,那纯
粹是谎言,毕竟要在海之眼寻到像风长明那般的男人,是很难的,且伊芝三女也
清楚风长明的很多长处,那是叫女人要命的。琳达和伊莹身为风长明的女奴,不
会不了解这些。伊芝道:「庆幸你们还记得你们有任务,记得你们是谁的人,不
曾背叛帝都。」

  伊莹道:「帝后,我想你错了。我们是可以背叛帝都的,但我们不能背叛九
爷,因为九爷对我们有栽培之恩。若非九爷,我们早已经不在人世。」

  「你们不背叛九爷,就已经够了。」

  伊芝叹道,她亦知道,让她们背叛风长明,是一件令她们极其痛心的事。

  「可我们真的不想背叛风长明……」

  伊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情绪感染了琳达,伊芝从两女的眼中,看到
一些眼泪。这些眼泪,是因为风长明而流的,正因为这些眼泪,让伊芝相信她们
最终选择背叛风长明。

  其实这并不能说是背叛风长明,因为她们一直都是漠九的间谍,但另一个事
实是,她们也是风长明的女奴——这个身份,是以她们纯洁的处女之血染红的,
无比真实!伊芝道:「我也不想你们背叛你们的男人太多,你们只要告诉我两个
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不问你们。」

  琳达道:「嗯,帝后你问吧。」

  「第一,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了联盟协议?第二个问题则是,风长明和钛
族三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帝后,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联盟协议,我们并不清楚,因为那一战,
真的是败了。风长明并不曾跟我们说过些什么,只是我们知道,风长明之前并没
有跟泸泾会面,且他派使者到西境,被泸泾赶了回来。至于风长明和钛族三霸是
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大了解,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风长明从渤洄森林回转的时
候,他曾会见多罗灭。」

  悦云惊道:「你们只知道这么多?」

  伊莹道:「我们只是他的女奴,知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他在和我们做爱的
时候,是从来不说正事的,而除了做爱的时候,我们很少能够接近他。即使是他
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有多少能够接近他的。」

  「因为他总是喜欢睡觉,而且一睡就不醒,他醒来的时候,就找我们跟他做
爱,一旦做爱起来,又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劲儿。所以,我们所知的也不多。」

  伊莹的话,叫三女不得不信,她们在风长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风长明爱睡,
且耸天的人,确实不惯跟女人谈论起战事的,至于那股做爱的劲儿她们是深信不
疑的,记得风长明强暴她们的那一晚,整个晚上,她们都被风长明折磨,她们差
点被他给操死……

  「你们可以回去了,好好做他的女奴吧!」

  伊芝道。

  伊莹忽然哭泣,道:「帝后,我们已经无法回去,即使他能够原惊我们,我
们也无法面对他。」

  伊芝想了想,道:「那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我们击败冰旗,到时我看
能否保住风长明的命,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交代……唉,可惜他们渤洄之人,都
非善辈,虽然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却也有着原始的杀戮之心。」

  「谢谢帝后。」

     ***    ***    ***    ***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十六日。

  冰旗经过四大陆交接处,直指西境,伊芝甚为紧张,传信于巴罗金,让巴罗
金出兵截住冰旗大军,巴罗金便让参飘带兵八万北上迎击冰旗,伊芝则不顾了血
灵和裂铙,回师与参飘军夹击冰旗,其时,漠九和参赞得知冰旗南下,也弃芜族
而掉头参与夹击,血灵和裂铙在与伊芝的战事中,伤亡惨重,竟无法追击伊芝。

  风妖得知漠九回师夹击风长明,他亦率芜族大军追着漠九而来,但风妖此举
是否能够救得了风长明呢?

  伊芝的五、六万大军、参飘的八万兵将、漠九的十二万大军,加之这些军队
中杂有战斗力倍强的强者军团,其实际战斗力要比显示出来的人数要多许多,风
长明的十来万兵将是否能够被三面袭击,是否能够突围而出?

  虽然在北陆战场上,秦岭不敌钛族三霸,但在铙族战场,谭淇被灭,血灵和
裂铙受到伊芝军队的重创,根本无力救援冰旗,风妖追击漠九,若不能途中截住
漠九军团,则冰旗被漠九、伊芝、参飘三面合击,必败无疑,冰旗一旦落败,伊
芝、参飘、漠九三面会师之时;即使风妖赶追过来,就是被三军合力之结果,风
妖的败也是可以预见的。

  至于西陆战场的泸泾之师、炽族大军、烈古旗则被巴罗金拖着,这西陆三个
势力若想胜过巴罗金,似乎仍然没有可能。假如冰旗和风妖的势力被铲除,则钛
族三霸亦紧跟着会被灭,其时,秦岭、漠九、伊芝、参飘再回师至西境战场,炽
族、泸泾、烈古旗的败亡亦属必然。因此,冰旗的被围击,似乎是整个海之眼战
争的关键。

  在这战场中,如果冰旗败阵,则海之眼便会被巴罗金再一次的征服如果冰旗
获胜,巴罗金也许就会从海之眼的历史中消失,巴罗金王朝亦随之沉没在茫茫的
海洋……

  因这情势紧张,泸泾不得不从西沙山道出来,合烈古和炽族之师,与巴罗金
交战于西沙山道的前端,但结果,仍然不能突破巴罗金的防线往救风长明,因西
陆三军合师,巴罗金在兵力上处于弱势,他从攻变为守,只要他能守到冰旗和芜
族被灭之时,则西陆之合师,亦不能成事。

  巴罗金虽然固执,但在战事上,有他的见解,在衡量了整个海之眼战场的形
势,他选择了守城,把西陆之师抵挡住,叫西陆之师无法救得了风妖父子,而他
巴罗金要坚持守城的话,是完全能够的。

  可是,出乎巴罗金预料的是,炽族竟然玩阴招,竟然由西南方向绕过西境,
截断了南面帝都的供给线,这让巴罗金愤怒,他欲放弃整个西境,而杀往炽族,
旦巴罗渺不同意。

  因为按巴罗渺的预测,西境的供给,能够坚持到冰旗和芜族落败之时,非不
得已,万不能离开西境,一旦放弃西境,即使能够灭掉炽族之师,泸泾和烈古也
会由西境直抵北上,到时参飘和漠九背后受敌,这战事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

  巴罗金也了解西境是不能放弃的,因此,同意了他的女儿的建议,他想,待
他灭了泸泾,这次定让炽族从海之眼消失……

  炽族是芭丝的种族?巴罗金是记得这点的。

  随着西境的坚守,冰旗无法获得救援,于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冰旗与
参飘军战于南陆前部平原,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伊芝率军由冰旗背后侵袭
冰旗,面对前后两队大军,冰旗明显不支,而北面的漠九和参赞眼看就要赶到,
冰旗的败势似乎已成定局。

  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漠九和之参赞大军由北袭来,并分两路,似乎
要包围冰旗。

  但是,令海之眼惊震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漠九所率领的大军竟然截杀伊芝军
队、参赞所率领的军队亦直指其女儿所率领的帝都军团,不但叫伊芝感到突然,
参飘亦为之傻了,面对父亲之师,参飘只得无条件投降,此时一直尾随在漠九后
面的风妖也加入战斗,伊芝面对漠九、风妖和风长明,任她再大的本事,也无力
回天,她惨败而退。

  西境得知此情况,巴罗金怒而出战泸泾,巴罗渺和巴罗影两姐妹为了救援母
亲,只率三万兵将北上,于巴罗廿一年二月九日与冰旗相遇。

  其时,伊芝军队已经被灭,伊芝等人也被风长明所虏,巴罗渺和巴罗影要求
风长明放了她们的母亲,风长明开出了条件,要两女投降,两女不愿意,当即开
战,不到半日,两女败北,两女亦被风长明所掳,至此,战事告一段落。

  北陆的战场,秦岭无法抵挡钛族三霸的战势,亦不得不投降,整个海之眼战
场,只独剩西境战场。叫人惊讶的是,巴罗金不顾一切地攻打泸泾,泸泾败退,
炽族大军挥至,巴罗金回师抗炽族,烈古和泸泾再相继而至,可惜的是,西陆三
军的联手,仍然被巴罗金大败。

  巴罗金在这时候,恢复了其以前征战万里的气势,似乎正是这种危险关头,
刺激到他耸天的狂妄和大无畏,使得他沉寂已久的战魂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叫他
的热血沸腾,这个战争狂人再次叫海之眼惧怕……

  但是,在风长明眼中,巴罗金无疑是垂死挣扎。他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
风长明,亦是来自耸天,来自渤洄的长明谷,他的狂妄和自大,或者比巴罗金有
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说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就是耸天的狂战之魂。

  在这场战争中,谁都可以胜,巴罗金正无力回天了,只待北陆的几个势力到
达,西境便会成为终结之战。这些为战之人,从来没想过给海之眼的人民所带来
的灾难,巴罗金和泸泾不曾想过,风长明也不曾想过。耸天的人,习惯践踏任何
生命,他们为战之时,从来不想过给人所带来的灾难。

  也许,耸天的存在,在海之眼,亦是一种悲哀……

  而巴罗金,他的悲哀,则是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他很想杀却漠九的所有
家人,只是漠九和参赞出师北上之时,已经把所有的家属带于他们的身边,在巴
罗金身边的,只留下参飘、参潜儿、参兰,但参飘出征之时,把她的两个妹妹都
带上了,巴罗金恨不得把漠九和参赞的家属全部斩杀,可他已经找不到人了。

  他始终没有想到,他会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就像当年泸澌想不到会被最
信任的巴罗金所背叛一般,巴罗金被漠九和参赞背叛了,他最终尝到了背叛的苦
果。

  他想,泸澌被他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悲哀和愤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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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二章 变调的誓言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
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
城。

  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
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
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
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
的残忍。

  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的。

  在参飘的军队中,参潜儿、参兰都被俘虏,参飘所代理的军队,有许多帝都
那一代年青将领,都是与风长明一起长大的,其中田纪的儿子田篮和女儿田金也
在其中,参赞要求风长明放了他三个女儿,同时也要求风长明放了田篮和田金。

  风长明没有答应,他说,他的俘虏,任由他处置。这使得参赞当下与风长明
叫阵,风长明懒懒地说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觉再说。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之后,漠伽和蒂檬劝说参赞,参赞听了两女的劝说,也就没有再闹。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
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
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罗金,就像巴罗金曾经背叛泸澌一般。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
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
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
要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测到风长明要做什么,说实话,她极不愿意看到风长明变成这样
子,因此,她希望这场战事赶快结束,因为如果战事继续,风长明也许真的会变
成巴罗金那般的战争狂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风长明洗了个澡,就开始前往监禁俘虏的地牢,他进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
跟随进,参彪在他进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风长明,你别对我的妹妹施暴,否
则我参彪杀了你。」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

  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
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
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参彪又是一愣,想起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似乎真如骞卢所说,他就道:
「那我就看着他把地牢里的所有女性都强暴了?」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
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
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
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

  骞卢淫淫地道。

  参彪听了骂道:「我可不像你这老头那么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过来,
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
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
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
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

  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
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
好地下种!」

  骞卢道:「两个选择,一是借种给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处女,你选择
哪个?」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
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我是人老,宝刀不老,你小子还嫩得很……」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风长明进入地牢,这些地牢都是特制的,每个地牢都像一个铁牢笼,但里面
的环境却很好,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房间,这里面所监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
俘虏。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
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
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风长明进入这里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风长明笑道:「因为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
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

  参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
会伤害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巴罗渺和巴罗影却无言,她们曾经也说过,在战场上碰面的话,即使风长明
杀了她们,她们亦不会怪责风长明,何况如今只是关着?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被田篮这么一叫喊,风长明才记起来,田篮是这里唯一被监禁的男性,他让
守卫的女兵打开田篮和田金的牢房,走了进去,田篮似乎很久没洗澡了,臭得要
命,风长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篮的面前,看着被铁链锁着的脏兮兮的田篮,
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运,跑过来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们以前一起长大
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头。」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你吗?」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你真白痴,像你这种怕死的家伙,我会要你吗?」

  风长明坐到床前,看着另一旁不说话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
很干净,但她也同样被巨铁链锁着。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
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
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
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篮被风长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愤不敢言,他的武技并不及他的大哥田鹏,
胆子也小得许多,可他当年就敢与风长明抢巴罗影,只是,他是失败者,今日他
仍然是失败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风长明,却想不到最后会变成风长明的俘虏。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田鸡,听说你嫁给了巴罗耸?」

  风长明朝田金道,小时候,他就习惯叫「田金」为「田鸡」,田金听到他的
问话,怒道:「谁说的?谁说的谣言?我跟殿下没那回事情,他们看着我和殿下
玩得开学,就以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跟参飘姐姐好。殿下对参兰姐姐也
很好,你去问问参兰姐姐有没有嫁给殿下。参兰姐姐,你嫁给殿下了吗?」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吧。」

  这个田鸡,似乎和参潜儿一国的,参潜儿是傻傻的,她却是极其幼稚,而且
她看起来并不怯怕风长明,也许是因为风长明小时候是她们的伙伴的原因。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是的,我还没有嫁给殿下,可我答应嫁给殿下了,他让我脱衣服让他卡,
我都脱了,可是他想欺负我,我就不给他,因为人家怕痛。」

  田鸡没脑似的回答。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
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是吗?我只记得她曾经跟我说,她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当时问她,
信不信我一枪捅她到底,那时她笨得没有回答我,我这次再问问。田鸡,你信不
信我一枪捅你到底?」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

  风长明故意问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证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后也嫁给殿下,不嫁
给你这个背叛芭罗大帝的可恶家伙,以前巴罗大帝对你可好了,还把大公主许配
给你,可是你要打巴罗大帝,还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没良心。」

  「我没良心?」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当,田篮的脑袋
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臭家伙抬出去,
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几个女守卫(因这地牢所监禁的犯人几乎都是女性,所以守卫也都是女性)
过来把昏死过去的田篮抬出去。

  田金哭道:「死风长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会饶你的。」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
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

  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田金听了,立即不哭,问道:「真的没死吗?」

  「如果死了,我怎么说放他离开?」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我……」

  风长明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良心!放他离开,只是让他回去报信,让巴
罗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都被我所俘虏,就像他当年俘虏我的母亲一般,
他会自然地想像到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哈哈……」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

  田金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

  风长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参潜儿面前,道:「你要出去还是在这里
玩?」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风长明道:「可是我要玩强暴的游戏,就像当初我强暴斯耶芳一样,要把你
们关着强暴,你还要在这里玩吗?」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嗯,你怕吗?」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

  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
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风长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们玩玩强暴游戏,你觉得如何?」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
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巴罗影的眼睛望了过来,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
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不能说不荒淫,耸天也许就荒淫……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
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这样的情景,让人不想起「荒淫」两个字,难矣!更且,风长明此时正骑在
一个守卫的屁股上,那根粗长的家伙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
了起来。

  被锁着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们有几个有权利说话的?巴罗渺和巴
罗影不说,参潜儿倒是叫嚷了几句,可风长明没回答她,她觉得没意思,就也不
说了。对于这种情景,她即使没看过,也清楚风长明跟蒂檬老师她们那群是经常
玩的。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风长明选了一间最大的铁牢,把十二个女人锁在三面的铁栏杆上,这些由巨
铁围成的牢墙,每面墙上锁绑着四个女人。

  风长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铁墙占据,那床的宽长度,和这牢房的宽阔,多
少证明了这个牢房并非单纯用来「囚禁」的。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
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
菲、布妮、姒娜。

  在这些女性中,除参潜儿确定是处女,至于参兰和田金,风长明则是不知,
但奇怪的是,参兰的脸有些淡红,奥菲和布妮这两大强者似乎已经认命——她们
不认命也不行,现在的她们被控制住身体的经络,气脉难以通畅,若无武之人。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
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
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乳头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乳头最为巨大,及
得上血灵的。

  风长明此时所骑的女人,也是波霸类型的女性,其有资格监守这牢房,当是
女兵中能力很强的,因此,她的双腿的肌肉亦结实无比,风长明跪在她的背后,
搂抱着她的肥臀,使劲地抽插她的紧凑的阴道,她被风长明插得淫叫满床。

  由于这地牢很宽阔,且有许多透气孔,风长明的淫香并不能停留在这空间多
久,所以,这淫香变得比较淡,但正是这种淡淡的淫香,叫这里的二十四个女人
的情欲蠢蠢欲动……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穴都没来
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风长明一阵狂插,那强壮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男
根,跳下床来,看了看守在两旁的女守卫,突然抓住一个娇小女兵的乳头,使劲
地一抓,那女兵惊叫一声,她的胸衣已经被风长明抓碎,她掩住她娇嫩的乳头,
一双眼睛怨恼地瞪着风长明,风长明笑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风长明又道:「看情形,你是处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
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
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

  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
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
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长明,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看着,心痛……」

  巴罗影终于悲痛地道。

  风长明看看悲伤的巴罗影,走到巴罗影面前,抚摸着她乳头上的齿痕,道:
「我本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母亲,曾被你的父亲强暴,我
在我母亲的骨骸前宣誓,要强暴海之眼。也许我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我不
是!我这趟不顾海之眼的生命,联合西北陆各霸军与南陆帝军厮拼,死伤无数,
但我,不曾给予那些伤亡的人半点的同情。你毕竟是选错了了!」

  风长明靠伏在巴罗影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出了
血,他的坚挺的男根顶在巴罗影的潮湿的蜜穴,臀部微挺,男根没入她的身体,
就此抽插起来,巴罗影发出微小的呻吟,在风长明耳边道:「可以……放过我母
亲吗?」

  风长明带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亲,并非第一次被我奸淫。」

  巴罗影的娇躯颤了颤,继而没有再说话,只是她忧伤的眼睛流出了眼泪,风
长明默默地抽插一阵,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就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举手擦拭
她的眼泪,道:「我曾经说,在战场上碰面,也许会杀了你,但我换了另一种想
法,这想法也许比杀了你还要残忍,但你,生来本是要被我伤害的。否则为何你
要相遇我呢?」

  悦云叱骂道:「风长明,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女儿?她为了你,付出了多
少?」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掉头向左,走到参潜儿面前,道:「这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你锁着我,我很累。你放开我,我不玩了。」

  参潜儿道。

  「游戏已经开始,就难以结束。」

  风长明不愿意放了参潜儿,使得参潜儿很是恼他,但参潜儿始终是不责怪风
长明的,只要风长明在她面前,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害怕,这种场景虽然诡
异,可是,她拿风长明和那群女奴在一起的时候比起来,似乎也属于平常,差就
差在现在她们都是锁着的,这就叫她恼风长明,人家都不愿意,为何要锁着别人
强迫和他做那种事呢?她参潜儿愿意和他做的,他也要锁着,为什么啊?

  「风长明,你的这根肉条为何这么粗厂?还有,你这肉条上有肉粒粒,看起
来好恶心,一点都不像殿下哥哥的。」

  田金忽然惊叫起来,因为这近距离,她终于看清楚风长明的奇特的男根。

  参潜儿就道:「有什么奇怪的?长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这样的,长明哥
哥为何要像殿下?」

  姒娜此时也说话了,她道:「田金,你和殿下玩过这游戏?」

  「嗯。」

  田金含糊地答道。

  「风长明,你放过田金吧,她是我儿子的女人。」

  姒娜哀求道。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罗耸曾经一度想跟我抢蒂檬老师,我怎
么可以不抢他的女人?啊哈哈……玩过正好,不必哭得让人烦。」

  风长明双手按在田金的胸脯,田金的乳头和参潜儿的乳头差不多,但她的身
段比较丰满,她岁没有参潜儿的靓丽,却也是一代美女,子有其倾倒许多男性的
魅力,可惜的是,脑袋有点不正常,是那种很直的女人,这和参潜儿的很傻有得
一拼。

  田金是「一根筋」参潜儿则是「白痴」所以,在雪城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很
少玩在一起,因为她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吵架、打闹的事情。

  此时,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抓摸田金的乳头,她就叫道:「大笨象,不要和她
玩,她是潜儿的敌人。」

  风长明道:「潜儿,安静,你再吵,我就让你出去。」

  参潜儿不想被锁在铁栏杆上,更不想出去,所以她很快就安静下来。

  田金的乳头被风长明抓摸,她骂道:「死风长明,爱睡鬼,你再不放手,我
就叫我大哥杀了你!」

  「你大哥?哈哈,你大哥他能杀我?忘了说,你二哥现在还没有立刻,如果
你再敢骂我半句,我就叫人砍了你二哥的头,你想不想看看你大哥的人头?」

  风长明威胁道,田金听了立即闭口,她小声道:「我不骂你了,你不要杀我
二哥,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罗耸做的事情。」

  「我不想跟你做……」

  「不想也罢,反正我是在强暴,又不是在与你做爱,我风长明和你田鸡,从
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田金道:「谁要跟你这爱睡的家伙玩?」

  「虽然很讨厌姓田的,也很讨厌你这又笨又爱面子的家伙,可是,你长得还
算尽人意,就勉强一下自己,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起来,他双手抓住铁杆,趴身过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颈项。

  田金的身体略挣扎,叫道:「死……风长明,别压着我,我被锁在上面已经
很累了,你想压死我吗?放我下来,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这样好累!你……
别咬我颈,好痒……」

  随着风长明的趴靠,风长明的男根抵在田金的蜜穴口。这里所有的女人的吊
挂的高度都差不多,都是按风长明的身高而定的,就是要他站着的时候,容易抽
插女人的高度而安置,所以风长明很轻易就让他勃起的男根抵在田金的阴道口。

  田金感受到他的烫热的圆性特有的挤压,敏感的叫道:「风长明,你要干什
么?」

  「不就是你和巴罗耸玩的那一套?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

  「可是,你不能进来……」

  「就巴罗耸能进去?」

  风长明有些生气,他用他的厚厚的唇封住田金的樱嘴,田金的四肢不能动,
身体的动作也极其微小,所以,也只得扭脸,可风长明捧住她的脸,她就只好乖
乖地和风长明接吻,她的嘴唇原是紧咬的,风长明用力捏了她的下颌,她坚持不
住,被迫张开嘴巴,风长明的舌头进入,与她进行实质性的接吻。

  这一吻下去,一会之后,田金就抵挡不主,跟随风长明的舌头的节奏,让她
的舌儿也活跃起来,和风长明吻得缠绵之极。

  「滋味如何?不比巴罗耸差吧?你也不错,技巧很纯熟。看来巴罗耸没少教
你!」

  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嘴唇,一手抓铁杆,一手按在她的乳头上,田金娇喘未
平,含愤地盯着风长明,红润的嘴唇紧了,不说一句话。

  「想骂就骂出来吧,我不会杀你二哥就是!」

  风长明看她似乎忍得很难受,于是给她一点「良心」的建议,她听到「不杀
二哥」这话,当即开口骂道:「死爱睡鬼,殿下一定会杀了你……啊,痛呀!」

  田金咒骂风长明的时候,风长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来顶在她的阴道口的男
根,突破而入,那粗长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惨哭。

  风长明看着她那痛苦难忍的神情,他越是兴奋,尽全力地抽插,喊道:「田
鸡,巴罗耸再过一万年也杀不了我,我倒是让你看看,是巴罗耸让你快乐,还是
我风长明叫你狂叫!」

  「啊啊……好痛!呜呼……」

  田金哭喊起来,她四肢被锁着,推不开风长明,只能无意义的痛呼惨叫,风
长明仍然猛烈地动作,那粗长无比的男根,迅速地在田金紧夹的蜜道里出入……

  「你装什么处女?你他妈的也不知被巴罗耸操过多少次了,竟然还叫痛?叫
吧,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插得爽……」

  风长明变态的语言,配合他变态的动作,化为变态的禽兽。

  风长明狂插一阵,田金惨哭泪急,哭叫道:「风长明,我恨死你了!」

  「恨足老子一辈子吧,田鸡!」

  「风长明,她在流血!」

  参兰突然惊道。

  风长明听了参兰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只见交接处果然有血,他
抽出他的男根,整根男根被鲜血染红了,他想:「难道是把田金的阴道撑裂了,
被我操烂了,当然流血。」

  风长明没有办点歉意。

  他握着粗长的物事,再次刺入田金的血穴。

  田金当即又叫痛起来,哭道:「死风长明,你骗人!殿下一般和我玩,殿下
每次都没有进来的,他每次要进来,我都觉得有点痛,就不让他进来了,可进来
好深、好痛!我恨死你,死风长明,我以后不能做殿下的老婆了。」

  众人终于明白,原来巴罗耸虽曾经与田金玩过这种香艳的仿戏,但看来巴罗
耸并没有成功夺取田金的贞操,只是与田金的贞操擦边而过,怪不得田金这次会
流如此多的血、会痛得死命的哭叫,却是风长明最终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之故。

  「你的东西比殿下的又大又长,殿下都没有进来,你却进来那么深,人家都
出血了,好痛……」

  田金埋怨风长明,她毕竟同参潜儿一般,都属于年龄比较小的少女,不懂得
太多。

  她这般一说,风长明知道并没有撕裂她的阴道,只是正常的处女之血,也不
再管她的初次之痛,使劲的抽插,正弄得她高潮欲浓之时,他忽然退了出来,走
到参兰面前,问道:「你和巴罗耸又如何?」

  「关你什么事?」

  参兰硬声回答,她可不像田金那么幼稚,也不像参潜儿那般傻。

  「不关吗?」

  风长明冷笑道。

  「死风长明,你给我回来,回来……」

  田金正被吊在半空中,高潮欲来未浓之时,风长明就离开,这岂不是要她的
命?虽然初次之痛叫她难以忍受,可是,风长明长时间的抽插加上其淡淡的淫香
的作用,她已经情火燃烧,正准备享受第一波高潮的时候,风长明就从她的体内
抽出来,她若从天堂掉到地狱,那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风长明扭脸看看田金,道:「你叫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死风长明,刚开始的时候插得我好痛,后来人家快乐了,就
离开……你杀了我好了,我现在好难受!你回不回来?」

  田金哀求道。

  风长明狂笑道:「叫你的巴罗耸过来满足你吧,哈哈!」

  田金怒骂:「死风长明、死爱睡鬼……」

  她似乎骂不出别的语言,就只会重复地骂着这两经验没意义的话。

  风长明突然捏住参兰的下颌,强吻参兰,参兰最初不愿,可后来也只得接受
了风长明的吻,一吻结束,风长明道:「你接吻的技巧还不如田鸡,看来传言有
些假,你与巴罗耸应该没发生过什么。」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只是他老要缠着我……」

  参兰道。

  风长明轻笑,道:「待会你就和我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了,我会叫你哭得比
田鸡还厉害,当然也一样流血,嘿嘿。」

  「风长明,你去死吧!」

  参兰破口大骂。

  风长明笑道:「不要这般诅咒将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我,那样可对你
半点好处都没有,若非看在你是潜儿的姐姐的份上,我可没这份闲情跟你在这里
瞎扯,我早就捅进你的下体,让你承受我的男根的力量!」

  参兰忽然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闪开,一个耳光就招呼上她的嫩脸,参兰
的脸立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参兰没有哭出来,参潜儿倒是吓得哭泣。

  她哽咽道:「大笨象,你不要欺负我姐姐,你打得她好疼的,你如果再打姐
姐,我以后就不和你好。」

  风长明没看参兰和参潜儿,他掉头走到姒娜身前,趴靠过去,臀部一挺,就
把带着田金的处女鲜血的粗长家伙顶入姒娜的通道,然后发狠地抽插。

  自从在帝都那次,姒娜便有很大的一段时间没与男人欢爱,此时又受风长明
的淫香浸淫,甚是情动,风长明的进入,对她来说也已经熟悉,因此,风长明一
阵抽插,她的欲火就难以抑止,欢悦地呻吟起来,风长明那根带血的禁用词语,
在她的骚穴里进出一阵,渐渐地被她的淫液泡洗干净。

  风长明被她的肥穴紧夹,甚是舒服,一手揉搓着她的豪乳,一手由她的股沟
弯回来,抚摸她的肥穴,头靠在她的肩上,吻咬着她的洁白的颈项,姒娜不能抗
拒风长明奇特的宝贝,很快就来了第一波高潮,主动向风长明索吻,风长明也不
拒绝她,与她来了一个长吻,把她推上情欲的峰潮,便退了出来。

  他转身的时候,抱起一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十八、九岁的女守卫,把她丢到
床上,提起她的双腿,就压了下去。男根突入女兵的小蜜穴,女兵哭喊起来,风
长明感到这女穴的紧穴,他一看,只见女兵下体流出了鲜红的血,竟然又是一个
处女。

  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看其余十一个女兵,从她们的年龄和神态之中,他猜测
这十二个女兵,有五个是处女的。

  他底下的处女坚持不了多久,风长明也没意与她死缠下去,反正这里的女人
他高兴进入哪个就进入哪个,他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这次真的发了疯……

  巴罗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怒道:「风长明,你为何要如此地伤我们?」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的怒叱,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巴罗渺面前,道:「我风
长明天生就是要伤女人的心的!」

  巴罗渺道:「你不把我放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锁着,怎么叫强奸?」

  风长明问道。

  「你强什么奸?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你锁得再紧,也只能说明你变态,并
不能说明你是在强暴。这里的女人,除了这些女兵,有哪几个不是和你做过的?
你还强暴?要强暴,就去强暴海之眼!」

  「我现在就是在强暴海之眼……一些极其重要的女人!」

  风长明道。

  巴罗渺喊道:「我不管,你把我放下来,你要怎么,随你便,你知道被吊挂
起来,有多累吗?」

  风长明道:「我怎么知道把你放下来之后你会对我怎么样?到时你缠着我,
要我放这放那的,我不是给自己添麻烦?还是吊着比较轻松,我喜欢哪个,只要
朝哪个一靠,屁股儿一挺,就进去了,哈……巴罗渺,你老公的主意不错吧?」

  他忽然顶插入巴罗渺深长的穴,巴罗渺轻呼一声,双眼迷离地怨瞪着他,怒
嗔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吗?」

  「当然知道!所以,身为老婆的你,不应该阻止你老公的游戏或者破坏你老
公的游戏规则,否则,就有你好受的。」

  「唉。」

  巴罗渺轻声叹息,她已经无可奈何了。

  风长明的脸靠在她的颈项,身体压在她的胸脯,男根不停地挺插她的深穴,
巴罗渺受不了他的这种刺激,情欲急急地燃烧,她特别的呻吟也开始放荡起来。

  在巴罗渺身旁的伊芝看着女儿和风长明的动作中的淫荡姿态,终于想像到自
己平时的淫态,同时也想起风长明的那一晚,她想,她在那一晚,一定是非常淫
荡的……

  风长明的抽插是强劲有力的,加上淡淡的淫香味儿,巴罗渺的第一波高潮很
快地来临,风长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移身到伊芝的身前,靠身过去,搂住伊芝
一阵劲吻,下体的硬物就此塞入伊芝那潮湿的骚穴,喘气未过的巴罗渺看到风长
明从她的体内刚抽出男根,就把沾满自己爱液的男根插进了她的母亲的体内。

  虽然她明知道风长明和伊芝原来也曾有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阳
物刺入自己母亲的穴,她真的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似乎什么滋味都有,她就
是分不清楚,她想,自己从母亲的那个穴里出生,自己的男人刚把生殖器刺入她
的穴,又刺入生出她的母亲的穴,不知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

  伊芝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的,她除了快乐的呻吟,估计也难有别的感觉,即
使有,此时她也懒得去理,伊芝是那种在性爱中,可以把一切的理智都淹没的特
殊人类,一旦情欲侵袭她的身心,她的脑袋就永远都不能够冷静下来,巴罗渺似
乎也承袭了伊芝的这种特质。

  但是,伊芝的脑袋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正被风长明奸淫,且他
是在奸淫了她的女儿之后,直接地奸淫自己,她知道,他的男根上还沾着她的女
儿的爱液……

  她此时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像是沾着女儿爱液的男根,令她特别兴奋!她
的呻吟淫叫,比她的女儿还要疯狂,在这地牢里的人,几乎无法想像她就是帝都
的高贵雅气的伊芝帝后,可悦云和姒娜是清楚伊芝到了情欲奔放之时,是世上少
有的荡妇……

  风长明继她女儿之后很快地把母亲也推上了高潮,他抽出男根的时候,作恶
性地又把沾着伊芝的淫液的男根插入巴罗渺的嫩穴。

  巴罗渺轻呼一声,恼怒地道:「风长明,你到底要怎么样?」

  风长明笑道:「就这样。」

  他插了几下,又从巴罗渺的嫩穴抽出来,继而插入伊芝的体内,如此轮番插
入两母女的蜜穴,叫地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自然也被许多女性怒骂,可风长明
当她们是在放屁,在这地牢,他风长明就是统治她们的神身为一个「淫神」,他
要如何奸淫她们,都是他的事情,别人管不着。

  风长明插够了两母女,插得她们安静,叉得她们认命,插得她们最终接受这
个事实,他才停止玩弄她们母女,随手抱过一个较高大的女兵,让兵挂在他的胸
前,他一枪就捅进她的肉穴,这女的并非处女,因此风长明的进入,令她是感到
快感的,在风长明的胸前轻摇起来。

  风长明挂着她,走到参兰面前,道:「参兰,该跟你算算总帐了,你是否已
经准备好了?」

  参潜儿听到风长明如此说,再看到风长明的男根被女守卫的肥白屁股摇夹,
她就略略气愤地道:「大笨象,我不准你伤害我姐姐。」

  「我只答应过,不伤害你,却没有承诺不伤害你姐姐……」

  风长明把身上的女人抱了下来,那女兵刚在瘾头上,此时被抱下来,她是极
其不愿的,但她不敢对风长明如何,只得走到一边,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风长
明则注视参兰那指印淡红的脸,举手抚摸被他打过的地方,道:「如果你再吐口
水,我可能把你的牙齿也打落,你希望你没有牙齿吗?」

  参兰在风长明注视她的时候,她本来也想再吐口水的,但听了他这话,她的
嘴就紧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就向风长明吐口水。

  参飘怒道:「风长明,我父降你先,已经和你是盟友,为何还要如此地对待
我们?你让我父亲过来,我要向他抗议!」

  风长明邪恶地道:「他会过来的……不过,待我强暴你们之后,哈哈……」

  他的恶笑,又引起牢里的「女犯」一片咒骂,其中田金道:「风长明,你已
经强暴了我,放我出去。」

  「我还没有强暴够,你现在这么有劲,看来你是还想要我继续强暴了?」

  田金不说话了,想起刚才自己的情欲被他吊到半空,她忽然逃跑,她本来很
想要他继续的,但经过这段时间,她的情欲缓了过来,她就不想要风长明的强暴
了,她已经知道强暴是什么,她那个痛的……

  「死风长明!」

  「田金闭嘴。」

  风长明就喝道:「谁再吵,我就先强暴你,妈的,吵什么,老子今日疯了,
你们个个都逃不了,别想我善心发现,我从来没有善心……」

  参潜儿忽然哽咽道:「大笨象,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的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此时传来巴罗影幽幽的一声长叹,风长明的心忽
然一痛,回眼看了看巴罗影,他发现,巴罗影那双忧郁的眼睛,也含着眼泪……

  这两个善良的女人的泪水,浇在他狂热的耸天之魂,叫他倒退了几步,坐于
大床前,垂低着头,喃喃自语地道:「为何,要用眼泪,诉说你们的悲与愤?」

  牢里静成一片,没有人回答。

  「你们,谁又懂得我的悲愤?」

  风长明扫视群雌,猛地站了起来,道:「不管你们谁恨我,我不会停止!也
永远不后悔……」

  他走到参兰面前,喝道:「把她的脚锁打开。」

  一个女守卫过来把参兰的脚锁打开,风长明提起参兰一双白玉似的脚儿,胯
间巨物朝她的穴一挺,迅速地捅入参兰的湿润的蜜穴,参兰痛苦哭叫,风长明抽
插几下,就看到血从她的蜜穴里流了出来,看来巴罗耸并没有骗得参兰的贞操。

  「又是一个处女!巴罗耸难道是无能的家伙?」

  风长明说话的时候,看向田金,田金怒骂:「你才是无能!」

  「我无能?我插死你!」

  风长明从参兰的处女穴里抽出来,就要放开参兰,走过去找天金算帐,岂料
参兰的脸往前而移,她的嘴就咬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被她咬痛,双手放开她
的双腿,握拳就朝参兰的小腹轰去。

  同一瞬间,参潜儿哭叫道:「大笨象,不要……」

  听到参潜儿的哭叫,风长明的轰出去的拳头顿住,参潜儿哽咽道:「如果你
打我二姐,我就永远都不原惊你,永远,都不!」

  风长明的拳头软了下来,他的双手又提起参兰的双腿,阳物狠狠地挺插入参
兰流血的处女穴,参兰的头猛地一仰,继续她的痛苦的哭叫,她道:「风长明,
你敢在毁了我的贞洁之后,立即弃我而去,我做鬼也不饶你。」

  原来她刚才发狠的一咬,只是要留住风长明,不让风长明去找田金——她的
手被锁着,她没办法,在慌忙之中,她只得用她的嘴做出强烈的抗议。

  风长明继续挺插,问道:「那你是要我继续?」

  「是的,即使是强暴,你也得给我继续!我不想让我的初次残缺不全,我不
想要像田金……」

  「参兰,你说什么?你在损我吗?我记得你和殿下的关系也很好,为何你还
是处女?」

  田金道。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淫荡?巴罗耸是追求我,可我没让他碰过我,我参兰可
不是随便能够碰的……喔啊!风长明,很痛的,你要强暴我,也不要这样狠,好
歹我们一起长大的。」

  参兰的穴较浅,被风长明全力的挺插,他的男根仍然与一截未尽,可这撞得
她深处肉痛,加上处女的裂痛,叫她难以忍受。

  「参兰,我怎么淫荡?我和殿下是两情相悦,殿下还说让我做『帝后』的,
我也说要把初夜留给殿下……」

  她突然不说了,那双眼睛愤怒地盯着风长明。

  久久,她低声哽咽:「我的初夜已经没有了,呜呜,死爱睡鬼,我以前从来
没想过初夜给你的,你还我初夜,我初夜还没有完成,死风长明,强暴我,让我
痛又快乐。呜呜,我以前应该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那根大大的肉棒切掉的。」

  经过一段时间,参兰也被推往了高潮,田金看着参兰哭叫呻吟的满足淫荡模
样,想起刚才自己也是在这种时候,被风长明抛弃的,可是此时风长明并没有弃
参兰而走,她就觉得很愤怒,又喝叱道:「死风长明,我刚才应该也狠狠地咬你
一口,叫你不敢走。」

  看来她也懂得认命了,反正被强暴了,且是初夜,当要一个完整的,叫她就
是没有得到她的完整,因此,她有些愤愤不平。

  风长明朝她展现阳光的笑,道:「如果有天我杀了你的哥哥、你的父亲以及
你所有的家人,你是否也还不让我走?」

  田金想不到这家伙笑得灿烂的时候,说出的话竟然如此的狠毒,像残酷的烈
阳。「你敢杀我亲人,我就把你的孩子杀死!」

  田金针锋相对地道。

  风长明傻了一会,道:「我哪里来的孩子?」

  「在我的肚子里。」

  田金道。

  「在你肚子里?」

  田金道:「是的,就在我肚子里,你刚才用你那根东西插进我的肚子,我知
道,男人的东西插得女人的肚子都会怀孕,怀孕了,就会生出孩子。你杀我的亲
人,待我生出你的孩子的时候,我就杀了你的孩子,替他们报仇。」

  风长明认真地看着田金,缓缓地道:「可你生出来的,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你要杀你的孩子吗?」

  「啊?」

  田金一愣,想了想,忽然哭泣起来,道:「反正你不准杀我的家人,他们都
是我的孩子的亲人,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这个你放心,你不会有孩子的,我这人,只负责强暴女人,不负责给女人
播种,我操!」

  风长明闷喝一声,估计是他在提到他的「不育」之后,很是不爽,就狠狠地
插顶参兰的紧穴,参兰叫了一声,轻骂道:「风长明,你别把气发到我身上。」

  「那我就不发了,我退出来!」

  风长明狂笑,参兰怒嗔道:「谁让你退?继续!」

  风长明狂插一阵,最终把初经人事的参兰插得奄奄一息,他退出来的时候,
参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自然也没有抗议风长明的「逃跑」。

  风长明逃到参飘面前,双手抓住参飘的豪乳,一枪就捅入参飘的肥大骚穴,
参飘这是第二次被风长明进入,她曾被风长明「鸟」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对风长
明给她的滋味念念不忘,但风长明乃她的敌人,且她并非专情之人,只是想着让
风长明再操她,并不曾想过要专情于风长明,因此,参飘在帝都,乃至在任何地
方,都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她。

  当然,这也是有选择的,前提就是,她参飘必须得看上那男人的一点长处,
风长明的长处是令参飘疯狂的,虽说她此时身为风长明的战俘,可她对风长明这
个人,并没有半点的恨意,被风长明的插入,那种爆胀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喜欢
他的粗长,插得她没处可躲,更喜欢他的七粒肉珠,刺磨得她的阴道壁百般的兴
奋。

  参飘身为年轻的战将,她的肉体自是强壮无比,一双大腿结实有力,虽经历
很多男人的胯间,仍然夹得风长明无比的舒爽,风长明知道参飘身经百战,因此
拼命地征杀,那男根猛烈地从她的水淋淋的肉洞里进去,直往上乱顶,顶得参飘
那结实的小腹不停地颤动,似乎那男根要从她的肚皮里刺穿出来……

  在这里的女将中,参飘的乳头只能排第三,其中奥菲和布妮的乳头都要比参
飘巨大,奥菲的乳头几乎及得上血灵的,奥菲虽是第三届的终极强者,然而她的
年龄似乎并不大,好象只有二十多岁,也即是说,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
经是很强的了。

  她的身高,达一被八十三公分,美丽的脸庞充满阳光的味道,胸前巨乳挺拔
之极,像她那般的巨大的乳头,还能如此的挺拔,着实少见,且她的乳头甚小,
乳晕竟然还是鲜红的——要是妇人应该黑红,估计她的乳头并没有受过太多的刺
激,那乳晕色素没有多少变化。这些都是风长明刚才所看到的,并记住的。

  布妮的身段并不算得很高挑,只有一百六十七公分,然而她的身体却极其火
辣,屁股浑圆,乳头豪大,她的乳头有些软垂,但那是自然的软垂,并不影响她
的美观,她的脸庞是那种美丽的圆月脸,如果笑起来应该是很甜的,但一双眼睛
凌利无比,证明其武技的高强。

  可惜的是,被封了经脉,此时一如普通女性,就连铁链也挣扎不了。

  她如果知道投降后受到这种待遇,估计她不会投降。不但如此,奥菲亦不会
投降,她的恨意或者比布妮的还要强。

  然而,她似乎也不担心风长明强暴她……

  至于姒娜的乳头,似乎与参飘的一般大小,但参飘胜在年轻,参飘的乳头自
然要比姒娜的乳头坚挺一些些的,看起来,也就略大些。

  风长明对参飘是不客气的,他的粗长的男根猛烈地刺插她的骚穴,头靠在她
的胸脯上,咬扯着她的豪乳。

  参飘似乎喜欢这种粗野的方式,她淫荡地喊叫:「风长明,强暴我吧,使劲
地咬我的乳头,插烂我的穴……」

  「你穴这么巨大,我怎么插得烂?」

  风长明想不到参飘竟然敢说她的穴在这里就她的肉穴最大,非他风长明巨棍
超然,真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连穴都没办法满足,又如何满足那些巨穴呢?

  他的说话,自然又受一些女人的诅咒,其实这整个过程中,总有那么几个女
性要骂他,这个骂累了,那个接上去,或者同时咒骂,然而,他全当没听见。既
然是强暴她们,自然也会被她们咒骂,但咒骂能够解决问题么?诚然不能。他还
是继续强暴她们……就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了。

  参飘也不介意风长明的话,她淫笑道:「巨穴就巨穴,你不是也有一根巨炮
吗?巨穴对巨炮,刚刚好……啊!插死我吧,风长明,我愿意做你的俘虏……」

  「娘,她好象比我们淫荡?」

  巴罗渺忽然转脸对身边的伊芝道。

  本来这种话题,是不该出现在母女之间的,可是这两母女刚刚受到了同等待
遇,似乎有了相同的话题,况且,参飘之前,她们母女表现得最淫荡,此时出现
一个可以和她们一拼的参飘,不借此发挥一下,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伊芝抱着同样的心态,道:「果然是很淫荡,怪不得大帝有时候悄悄去找她
了……」

  两母女终于找到比她们还淫荡的,看起来很开心,所以说得也很开心。

  疯狂中的参飘破口大骂:「你们才淫荡,你们两母女同被一个男人操……」

  两母女的脸立即红了,田金代为反驳道:「你们三姐妹不也是同被一个男人
操吗?」

  参潜儿又道:「胡说,我没有,田鸡,你才被大笨象戳得流血不止……」

  田金怒道:「我待会就看看你流不流血……」

  「大笨象,我待会不和你好了,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我再和你好,我就不
让田鸡看到我流血,就是不让。」

  参潜儿说得很是气愤,这两个脾性有点相似的小家伙,注定要成为「天敌」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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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三章 换个地方继续游戏

  这就叫「同性相斥」,风长明正把参飘往巅峰上推,听得参潜儿的叫嚷,他
就要退出来。

  参飘叫道:「风长明,我正在兴头上,你要跑,先插我过瘾再跑,你就没有
点职业道德吗?要强暴,也把人家强暴得开心才行,没本事就别干什么强暴!」

  「说我没本事?我操死你,骚娘们!」

  风长明大怒,把参飘往死里顶,顶得参飘淫叫满牢,把牢里的其余的声响都
盖过了。

  参飘的淫水是特别多的,她的淫水流至风长明的大腿,叫人看着鲜明之极。

  参飘最终抵不住风长明的狂野抽插,大叫着向风长明认输,风长明狠狠地顶
上去,顶在她的阴道苍穹,她呼叫一声,喊道:「风长明,我要做你的妻子!」

  「你别白日做梦!」

  风长明说话的同时,抽出他的男根,他的染血的男根,已经被参飘的淫水擦
洗干净了,此时看参飘那胯间,竟然也有血,那真是处女之血,可惜不是她参飘
的,而她的妹妹参兰的。

  「现在轮到谁了?」

  风长明转身,说话之时,随手把一个身边的女兵搂过来,那女兵挺丰腴的,
白白嫩嫩的甚是娇美可爱,在她被搂之时,她开始挣扎,同时叫喊道:「旗主,
不要,我怕痛,旗主的东西好粗长,我怕……」

  女兵只有二十岁左右,是风长明刚才认定的五个处女之一。他已经夺了一个
女兵的贞操,此时见这女兵挣扎,他怒道:「你是想让我把你交出去,让男兵践
踏你?」

  「旗主,我有心上人……啊!」

  虽然女兵很不愿意,但因处于牢中,受到场景和淫香的影响,她的小蜜穴早
就潮湿了。

  风长明在她说话的时候,强行插入她的紧夹的小穴,她再怎么挣扎躲闪,也
躲不开他那坚硬无比的男根的入侵,仿佛一种撕心裂胆的痛传遍她的全身,她在
突然的痛叫之后,就把哭声拉得长长的,头靠在风长明肩膀,任风长明抱着她,
她的双腿交叉在风长明的腰上,风长明把她的身体上下抱拉,完成了性爱的抽插
动作……

  她在风长明的肩上轻轻哭泣和呻吟,她细声道:「旗主,你要了我,我没脸
见我的心上人,以后……你会让我跟在你身边吗?」

  「你叫什么名字?」

  风长明问她话,同时走向那张大床,他上了床,把她压在床上,她的旁边是
那个刚被风长明破瓜的年轻女兵,那女兵看到风长明过来,脸上微微地露出了怯
意,此时风长明胯下的女兵悄悄地在风长明的耳边道:「旗主,我叫牙月,十九
岁,拉沙族的。」

  风长明把牙月压到床上,伸手过去抚摸那个十八九岁的娇小女兵,又问道: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女兵怯怯地道:「蓝水澈。」

  「哟,真是好名字,还痛吗?」

  风长明移手到她的洁白的嫩穴,轻轻地抚摸,她呻吟一声,那本是怯意的脸
渐渐变得有些羞意,轻声道:「痛。」

  「让我再插进去好吗?」

  「不……不好……旗主不要把我交给那些男兵……我没有心上人,我以后让
旗主插……」

  女兵轻声呻吟道,她的腰臀有些扭动。

  风长明缩回手,压着牙月继续抽插,牙月虽然痛苦,但没有叫得很大声,只
是轻声呻吟,他就俯首下去和牙月接吻,牙月接吻的技巧虽不纯熟,却可以感觉
得到她曾经是接个吻的,这并非她第一次接吻,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抬起头,
道:「为何你的心上人留住你的处女之身?」

  牙月有些悲伤,道:「他两年前在战场中死了……」

  「哦?」

  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他继续问道:「你们这十二个人中,有几个是处女?
或者有几个是有心上人或丈夫的?」

  这十二个女守卫似乎很长时间是一组的,牙月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她就回答
道:「刚才第一个和你做的,那个是有情人的,第二个和你做的,是有丈夫的。
我们十个二人,有五个是处女。」

  「我在她们当中,年龄排第二,蓝水澈的年龄排第三,排第一的是二十岁的
青媚,十七岁的莉沙排第四,第五个,就是那个高挑的黑发女孩,她叫敏玉致,
她刚刚十五岁。我们五个中,青媚是有情人的,她的情人还在等着她回去。」

  「另外五个,有一个也是有丈夫的,其余四个,都有情人,具体我就不知道
了。」

  牙月说罢,她又伸嘴上来,要与风长明接吻,风长明从她的愿,与她缠吻在
一起,那粗巨的家伙在她的肥嫩的小穴里耸插,这抽插得比较温柔,因了他的体
香,多少减低了她的初次之痛,她旁边的蓝水澈小声地问道:「牙月,你不痛的
吗?怎么不见你叫得很大声啊?」

  「你刚才没几下就停止了,当然很痛,其实我一开始也很痛,可是现在觉得
不怎么痛了,好像……很快乐的。」

  牙月道。

  「真的吗?」

  蓝水澈问。

  「我不骗你,喔喔……」

  蓝水澈好奇地看着风长明,小声地道:「你待会再插我好吗?」

  风长明笑笑,道:「如果你是愿意的,那就不是强暴了。」

  「已经强暴过一次了,第二次,不要强暴我了……我以后也做你身边的女奴
吧?我知道旗主身边有很多女奴的,她们都是跟在旗主身边的,旗主的女奴好漂
亮……」

  「你们也很漂亮……」

  蓝水澈的嫩脸微微一红,道:「其实,这些女犯人都比我们漂亮哩,特别是
大公主和二公主,还有那个叫参潜儿的,漂亮得像妖精……」

  「你才是妖精!」

  参潜儿看着风长明和那丰满的娇嫩的女兵做爱,她就不爽了,见蓝水澈说她
是妖精,她就骂起来。

  风长明回头笑道:「她说你是妖精,就是赞扬你很美丽。」

  参潜儿一愣,喜道:「真的?那我是妖精……」

  风长明哈哈一笑,道:「你是妖精,你迷惑了我,你要怎么赔偿我?」

  参潜儿天真地道:「我把我自己赔偿给你,做你的妖精。可你老是在别的女
人身上着迷……」

  风长明不再和她说话,埋头苦干,牙月很快达到她人生第一次性爱高潮,无
力地软在床上,风长明跳下了床,蓝水澈的双眼明显有着淡淡的失望之意,风长
明看到她的失意,笑道:「我会操足你一辈子的,啊哈哈!」

  蓝水澈的小脸绯红,翻了个身,不敢再看风长明……

  风长明像一头获胜的公狼,得意地笑了,看看牢里的众女,喃喃自语地道:
「下一个应该强暴谁呢?」

  参潜儿叫道:「大笨象,该轮到潜儿啦。你带潜儿出去吧,潜儿让你强暴个
够……」

  风长明笑骂:「我跟你,那还算什么强暴?」

  「可是,你也要放开我,你吊锁着我,我很难受的。」

  参潜儿委屈地道。

  风长明道:「我放了你,你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我怎么办事?」

  「不会,这里的人都跟潜儿不大熟,你都强暴了我的两个姐姐了,潜儿就不
吵了。我和那两个女孩一起睡觉,不吵你的。你别吊我在这里,很累的,比潜儿
在雪城练武功还累。」

  参潜儿硬是凭着风长明对她的疼爱,死求不止。

  风长明知道参潜儿受不了苦,她从小就喜欢玩,不愿意受半点苦的,因此,
朝一旁的两个高大女兵道:「你把她放下来,如果她吵,再把她锁吊起来。」

  「一定不吵。」

  参潜儿气嘟嘟地说。

  两个女兵把她放下来,她果然乖乖地爬上床,倒床大睡,看也不看风长明一
眼,估计是生风长明的气。

  风长明知道她的脾气,她的气永远都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哄她几句,她就会
开心起来的。

  这里的十二个女守卫,还有八个没玩过的,除去三个处女,另外不是处女的
那五个都是比较高大的女武士,她们的身体也强健之极,而被风长明玩过的两个
非处女战士,虽然仍然能够站立,但看出是勉强之举,风长明就对被他操过的两
个非处女兵道:「你们两个,也到床上去坐着或躺着。」

  然后看了看剩下的那八个女兵,就对其中一个近乎有三十岁左右的强壮女战
士道:「你应该有过孩子吧?」

  那女的点点头,风长明朝他招招手,她走了过来,他就搂住她,把她压到铁
牢的牢栏杆上,提起她强壮的大腿,硬根就插入她的淫穴。

  她轻呼一声,叫道:「比我丈夫的粗长好多……啊,旗主,使劲啊,我已经
有一年未曾得到过男人了。」

  这个有个孩子的少妇,竟然欢迎风长明的强暴!

  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四公分,是个体健乳丰的妇人,脸蛋甚艳。

  风长明道:「你难道就没和男兵们干过?」

  「没有,我忠于我丈夫……」

  「笑话,你现在被我操得发情,还说忠于你的丈夫?」

  「我丈夫早就在战斗死去,我在军队已经有八年了,以前有两个情夫,但他
们都在一年前战死。我的孩子是我母亲照顾的,我已经有八年没见过我孩子了,
我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五岁,现在应该十三岁了……啊噢,旗主,你好强悍哟!
我也愿意跟在旗主身边……」

  「把你女儿叫过来,老子就让你们两母女做我的女奴……」

  「啊啊!旗主,我回去就把女儿带来给你……她已经十三岁了,女儿家的,
应该也长大成人了。」

  女人为了自己的快感,不惜把年幼的女儿抬了出来。

  风长明笑笑,道:「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个空闲时间理你的女儿……你尽
管享用这次吧,可能没有下次强暴你,虽然你很欢迎我的强暴,可我强暴一个女
人,也要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资格,我今天心情好,见女人就强暴,骚女人喜欢,
可有些女人不喜欢,那些不喜欢被我强暴的女人,我偏偏强暴得很开心,哈。」

  女人忽然道:「旗主,我跪趴在地上让你强暴吧!」

  风长明大笑,从她的身体抽出家伙,她就跪趴在地上,把肥白的屁股拱得老
高,风长明就屈膝蹲马下去,男根刺入她双腿夹肉,刺得她兴奋之极。

  她感到微痛,叫喊道:「旗主,你不愧为西陆第一霸主,枪悍无敌,啊啊,
好舒服……」

  伊芝又道:「这女人真骚!」

  她的话得到了牢里的其他的女人的认可,可是,不可否认,有几个女人想象
在风长明胯下的就是她们自己……

  女人虽然淫骚,但在风长明的猛枪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不久就软趴在地
板上,风长明双手抱住她的丰硕的胸脯,把她拉提起来,她的屁股顶在风长明的
胯前,风长明的男根仍然深留在她的体内,他把她抱到床上,在床边又死顶了一
阵,她像一条死蛇一般不动了。

  风长明才最终抽出家伙,也躺在床上,叫道:「这骚娘们真爽,生个孩子的
女人就是他妈的不怕死!」

  参潜儿忽然爬过来,伏在风长明的胸膛,道:「你累倒啦?」

  风长明喘着气,道:「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累倒?这里有几个人,你不清楚
我身边的女奴比这里多好几倍吗?」

  「那你还要多久?我在这里很闷,都不好玩的,我想出去找伽伽。」参潜儿
很想离开这牢房,虽然她小小的心灵不懂什么,可她在这里甚是难受。

  风长明道:「你睡一觉醒来,也许就可以了。」

  「我睡不着……」

  「我打你一拳,你就睡着了,哈哈!」

  风长明笑道。

  参潜儿气道:「不行,你说过不伤害我的,不准打我。」

  风长明道:「也不是伤害你,只是让你好好睡觉。」

  「我才不睡,你整天都是哄我,就是因为我好骗……才不睡。」

  参潜儿气恼恼地道,她要索吻,风长明就和她接吻,她的娇嫩无比的身体爬
上风长明雄壮的躯干上,在风长明的胸膛蠕动。

  风长明和她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了,可她这次却有些不同,她把她的胯间水润
润的小蜜桃儿在他的男根上磨刺,似乎是要把她的小蜜桃送到他的男根上,他很
想耸起臀部,让男根插入她的小蜜桃,可他最终没有这样做。

  他推开她的脸,道:「你是想流血吗?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在田金面前流血
的吗?」

  参潜儿动作一泄,从风长明的身上爬下来,又爬到床里面,闭眼睡觉去了。

  风长明看了看她,轻声一叹:「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女孩。」

  看着参潜儿,他忽然觉得自己是恶魔,是禽兽……

  他忽然朝其中一个最高挑的女守卫招招手,那女人过来,风长明让她上床,
她不大愿意,风长明就道:「你有男人?」

  女人点点头,风长明又朝其他女兵问道:「你们谁愿意的?」

  那三个处女怯怯,不敢出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另外四个非处女的,却都摇
了摇头,风长明也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有情人,经过参潜儿这一闹,他也缺少了一
些心情。

  于是懒懒地对那五个不曾被他强暴的非处女女兵道:「你们出去吧,到另一
间地牢里守着,至于这些没有情人的女人,都给我留下,我一个都不放过了。」

  那三个处女听到这话,几乎都要流出眼泪了——她们看到这里的女人有许多
个都流了血,她们害怕,虽然她们很崇拜她们年轻的旗主,但这并代表她们要成
为她们旗主的兽欲的牺牲品。

  四个未曾被风长明沾染的非处女战士开了牢锁,到了另一间铁笼里,风长明
也就不再管她们,那门也没有再次的锁上,反正这里的女犯都被吊锁着,那三个
处女虽然害怕,没有他的命令,却也不敢逃出这间大铁笼。

  风长明重新站立,走到姒娜身前,一声不发,就把男根插入姒娜的淫穴,姒
娜经刚才一阵折磨之后恢复气力,此时又被风长明插入,她从心理上也没怎么抗
拒风长明了,她已经不记得这是风长明第几次插入她的身体了,在帝都那一晚,
她们三个女人,和风长明就不知道总共欢爱了多少次!

  风长明并没有在姒娜的肥穴抽插多久,他转移到芭娅面前,芭娅是一直都不
说话的,在这地牢里,不曾发过一言的,就是她了。

  「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虽然我不曾攻陷帝都,但无疑的,你已经从巴洛金
的战利品变成了我的战利品,我要连同其他的战利品一起,把你强暴!」

  风长明说着,突然俯首下去,头钻入她双腿间,在她的腿根处,张嘴就咬,
芭娅痛叫起来,风长明站起身,他的嘴上带着芭娅的鲜血,而痛得几乎昏过去的
芭娅却含泪凝望他,她的腿根的血很快地把她的半条玉腿染红,风长明突然把他
压在铁杆栏上,男根迅速地插入她的小穴,芭娅叫痛,风长明已经开始猛烈地抽
插,他喘着气道:「我让你流血,像处女一样的流血……」

  芭娅被咬伤的地方,距离她的蜜穴很近,这血仿佛就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一
样,象征着她的处女之血……

  所有的人都明白风长明为何要在芭娅的腿根处的变态的齿咬,但只有芭娅自
己明白,风长明是向她表示,她从此就是他风长明一个人的战利品,她的这次流
血,覆盖了巴洛金曾经在她的身上撕裂出来的流血,也覆盖巴洛金在她生命中的
历史,在此刻开始,她只是风长明的战利品,是他的最纯洁的战利品,她为他又
流了一次血,接续她十六岁的那一次血,还原她的十六岁的生命,和新的记忆。

  「嗯,我是你的战利品,你的小处女!」

  芭娅感动地哭泣。

  她仍然感到痛,这是真实的……

  「吻我。」

  芭娅呻吟道。

  风长明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他的腿屈着,腰拱着,臀部耸动,胯间男根
不停地在芭娅的蜜穴里冲刺,他的阴袋沾满了芭娅的鲜血,阴袋扑打在芭娅的阴
部,把芭娅的阴部沾红,那红血再由芭娅的阴唇沾染到风长明的男根,叫他的男
根也带上了血……

  芭娅享受着风长明粗暴的撞击,她开始呻吟,并且呼叫,伊芝等三女有些惊
讶,因为她们知道芭娅在巴洛金的胯下的时候是很少发出声音的,但在风长明的
阳物的撞击中,竟然发出欢乐的淫叫,她们知道,风长明的确有令女人欢叫的本
事,而且这种本事像他的阳物一样,是变态的。

  可是,她们更知道芭娅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难以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
和叫唤的,但芭娅此时无疑像个荡妇,她的清纯,在风长明的胯下,被征服了。

  无论芭娅的年龄多大,她看起来,以及她的心性,似乎永远都是清纯的十六
岁……

  但她此刻无疑是荡妇一个!

  芭娅在众人的眼睛注视中献出了她的激情,她已经不止一次和风长明欢爱,
但这次,是她最放荡的一次,她很快地就到达她的高潮,她是个虚弱的女人,被
欲潮侵袭得昏沉,风长明让人打开她的锁,他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可她的脑袋还是清楚的,她知道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身
体,然而不管风长明离开多久,离她多远,她毕竟成为他的战利品,她的心灵,
找到了归宿,和依靠。

  风长明再次走到巴洛影面前,就在巴洛影以为风长明会进入自己的时候,风
长明忽然转到悦云面前,很快地插入悦云,巴洛影启唇欲言,可她终是没有说得
出话,悦云叫骂起来:「风长明,你不要在我女儿面前这样对我,我不要……」

  风长明笑道:「你那一晚不是要得很舒服吗?」

  悦云羞得无地自容,想想在帝都那一晚,她确实要得很舒服,不但她如此,
伊芝和姒娜也要得很舒服,可他为何不说伊芝和姒娜?

  风长明抽插了好一阵,悦云的情欲渐渐燃烧,风长明忽然抽了出来,走到青
媚面前,把青媚抱住。

  青媚挣扎惊叫,悦云也同时叫道:「风长明,你要做什么?」

  「你不要了,我当然换人。」

  风长明狂笑。

  悦云气得想杀了风长明,她本来是不要的,可是情欲被提起,他就把她晾到
一边,跑去搞小处女了,这让她如何能忍受?

  「风长明,你敢再进入我的身体,我夹断你!」

  悦云在女儿面前,说出极其淫荡的气话。

  可也仅仅只是一句气话,她如何能夹断风长明的男根呢?

  「我不要……旗主,你放过我吧!」

  青媚哀求道。

  然而风长明抱住她,把她压在铁栏上,很快地吻住她,她猛烈挣扎,但却不
能言语,风长明在强吻她的时候,他的阳物悄悄地顶在她的嫩穴,她感到风长明
的热度和硬度,她的娇躯微颤。

  她虽然不是五个处女中,最高的女孩,却因为是战士的原因,看起来很是健
美,肤色并非纯白,而是健康的太阳色,有着硕圆的坚挺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
以及双腿之间丰满的包穴和浓浓的黑卷毛,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浓黑毛丛前,
像是从她的黑毛丛里突然生出来的肉枪,直刺入风长明的双腿之间。

  然而风长明忽然地用力一顶,就把他粗长的奇特的男根顶入她的身体里面,
撕膜而入,破开她的处女小穴。

  她的捶打挣扎的双手,在那瞬间抓紧风长明的背肉,估计是痛得难以忍受却
又无法叫喊,她才死命地抓紧风长明……

  风长明本来只托住她的一条腿,此时他又把她的另一条玉腿托扛起来,她的
身体失去一点平衡,她的双手就后举,紧紧地抓住铁条,风长明忽然离开她的嘴
唇,她哭叫起来。

  风长明却在她的双腿之间,顶挺猛烈,她哭喊道:「旗主,不要啊……好痛
啊!我下面要烂了!我有情人的,旗主,你放过我吧,你的好粗长,顶穿我肚子
了。」

  「你叫什么叫?你的阴道很深,顶不穿!你的情人,叫他去死吧!」

  风长明狂猛地顶耸,埋首到她的胸脯,咬住她的乳房,她的双手抓着铁条,
不好去推风长明,如此,上下的敏感点被风长明侵袭,加之淡的淫香作用,她的
情欲燃烧得很旺,只是她的理智还是无法接风长明的奸淫,她明知她今日逃脱不
了这个命运,可是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命运的安排。

  眼流在她成熟妩媚的脸上流着……

  她看起来并不像那种清纯的处女,她的脸蛋是极其妖艳的,配上她健美的身
段,无疑是很具魅力的一个女人,正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仍然保持着她的处女之
身,也够风长明疯狂的。

  她的阴道很深,很紧,风长明的男根进入的时候,被她夹得紧砸无比,偏可
以随意地深插……

  虽然不具有进入巴洛蕊的时候的随意性,但已经有足够的机会狠插狂顶。

  「旗主,我只是你的女兵,不是你的女奴……」

  「我插死你!是不是?」

  「啊啊啊!好痛……」

  风长明插得青媚不停地叫痛,估计她承受不了,她哭喊哀求道:「旗主,求
你,轻些,我。我不拒绝你了,也不要情人了,你轻些,我要死了。」

  「不要我放过你啦?」

  风长明愤怒地道。

  「不。不要了。」

  「你越是叫嚷着要我放过你,我就越狠!」

  「我不叫了……呜呜,旗主,你轻点,你的好粗长……」

  青媚虽是妩媚健壮之女人,但毕竟是处女,此时痛得哭泪满面。

  风长明笑道:「亲我,说我是你的老公,我就温柔些,哈哈!」

  「风长明,你说什么?你只是我巴洛渺的老公,别的女人都是有实无名的,
你想死啊!」

  巴洛渺实在不能忍受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也叫风长明做「老公」,他把她这
个元配放到哪个角落了?

  「老公,你温柔些……」

  青媚哭喊着,并且凑嘴过来和风长明亲嘴,在亲嘴的同时,风长明果然轻慢
了许多,她的身体也震抖得没那么厉害,她似乎迷上了和风长明接吻,这一吻,
吻了好长时间,待四唇分离,她娇喘不止,道:「旗主……」

  「叫老公!」

  「老公,我。我不行了,我下面流好多血……我头很晕。」

  「不行也得撑下去,你夹得老子很舒服!」

  风长明又狠插了几下,她痛呼,叫道:「撑。撑不了,她们。她们两个也是
处女,也会夹得你很舒服的,老。老公,你插她们吧,以后我再给你插……真的
给你插!」

  那两个女孩听到青媚如此说,她们都紧张地看着风长明,好像真怕风长明立
即对付她们,莉沙不满地道:「青媚,你别害我们。」

  「我有情人,都被如此了,你们没情人的,你们怕什么?」

  青媚没想过要认错,她只求风长明暂时放过她,因为她真的很痛,可是,久
而久之,她感到欢乐渐渐地升起,她又有些想要风长明继续下去。

  风长明却在此时离开她,让她感到身心刹那空虚,她有些不悦地道:「你?
要去哪里?」

  「不是让我放过你吗?我现在已经放过你了,哈哈……」

  「那是刚才,现在……」

  「现在怎么样?」

  「你继续。」

  青媚咬唇道。

  风长明松开双手,她的裸体就沿着铁条慢慢下滑,风长明笑道:「我没有时
间和你玩了,强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青媚坐在地上,一时间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她道:「那你至少也要把我抱上
床……」

  风长明道:「你自己爬上去。」

  「呜呜!风长明,我把处女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你不是有情人吗?叫你的情人过来抱你上床好了。」

  风长明转身走离,背后传来青媚的哀叹:「我没脸见他了。」

  风长明不管她,倒是她刚才要陷害的莉沙和敏玉致过来把她扶上床,并且拿
一些布之类的擦去她双腿之间的血迹,她躺在床上,恼怒地道:「下次不叫你做
老公,也不亲你,也不要你插我!」

  她瞪着风长明,恨不得把风长明撕了,可她和风长明比起来,无论武技还是
地位,都是无法相比的,如果能够相比,她怎么会有今日之遭遇呢?

  虽然海之眼,给了一些女性特权,但也仅仅是那些强大的女性而已,况且,
在这地铁牢里,再强大的女性,也变成了风长明的胯下之奴,何况她只是一个监
牢的小女兵?

  她就眼瞪着风长明又把他双腿之间那粗长的昂挺的肉棒插入了悦云,那根肉
棒上还留着她的处女之血的……她就想不明白,这个高大的年青男人为何如此的
持久还如此的坚挺?看来,要强暴女人,也得有强暴的资本的。

  那家伙无疑是有这种资本的……

  悦云刚才被风长明吊到半空,此时又得风长明强行插入,她在呻吟的同时,
也说道:「风长明,我警告你,你别把我弄脏了又跑人。」

  「我偏偏要把青媚的处女之血用你的淫夜洗干净之后就跑人,怎么?你不是
夹得很紧吗?还说夹断我?为何夹不断啊?」

  风长明逗弄悦云,同时吻了她的嘴,她怒道:「总有一天会夹断你的,小淫
虫!」

  风长明继续抽插一阵,待悦云的高潮涌上,他忽然从她的淫水泛流的蜜穴抽
出来,直接塞顶进巴洛影的小嫩穴,巴洛影虽非处女,但其穴甚小且浅,被风长
明突然进入,她轻呼出来,双眼是一种很复杂的神色,她不自觉地看了看她的母
亲,只见她母亲满脸的恼怒,且她母亲的眼神春色太浓,她道:「你既然已经那
样对待我娘,就让她满足吧!」

  风长明一边顶插,一边道:「她要夹断我?我哪敢惹她?」

  「我。我都夹不断你,我娘怎么能够夹断你?」

  「她以为她能的,哈哈,她七岁以前也不能夹断我,至多我把她撑烂,她竟
然说夹断我?」

  风长明虽然看到巴洛影的眼泪,然而此刻的他,选择忽略一切。

  巴洛影无言,她流泪,在流泪中,她只是轻轻地呻吟,风长明不再说话,默
默地顶耸她的嫩穴,她的情欲在她的泪水中,渐渐地浓了。风长明把推上高潮,
她才略略地叫唤几声,那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欢叫,分不清的,像她的心。

  风长明从她湿透的体内抽出来,接着进入她的母亲的肉穴,这次的进入,他
终于让悦云得到满足,在满足了悦云之后,他又插入巴洛影的小穴,如此流翻地
插入,似乎是要比较两母女那肉穴的美妙,可他有没有想过两母女的感受呢?他
是不想的。

  待把两母女都插得全身疲软的时候,他伏在巴洛影肩膀,轻声道:「你父,
我会杀了他,让你的母亲也成为我的战利品。」

  巴洛影只是流泪,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风长明以只有巴洛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影儿,虽然我知道我将要说的话
对你的伤害很深,也是极度卑鄙的。但,我本身并非好人,也曾经说过,我不可
能不伤害你的。其实,我和巴洛金,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种族。」

  「我的种族,叫做耸天古族。据我所知,我们这个种族的男人,因为女神的
诅咒,是不能令女人怀孕的。因此,你和巴洛渺都非巴洛金所出。至于你们的亲
生父亲是谁,则你们问你们的母亲吧。」

  巴洛影的娇躯震颤,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然而风长明已经从她的身体抽
身出来,他把十七岁的莉沙抱了起来,丢到那张大床上,莉沙的身体掉落在青媚
肉体上,随着两女的一声痛呼惊叫,风长明已经扑到莉沙身上,莉沙惊叫:「旗
主,我甘愿给你,你不要像对待青媚一般对待我,我还小……我的身体又没有莉
沙的强壮,你不要对我太粗暴!啊……」

  「呜呜……」

  莉沙的话没说完,她的处女膜就被风长明的男根捅破,痛得她流泪哭喊,她
不想要风长明太粗暴。

  然而风长明这次,似乎比对待青媚还要粗暴些,她的身体早已经从青媚身上
翻下来的,此刻被他压在床铺上,他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强猛地在她的单薄
的肉体上扑撞,她虽然有着一百七十多的身高,但身段苗条,是个瘦美人儿,所
以她说她没有青媚强健,然而她的小嫩穴夹得风长明特舒服,风长明也就发狂地
动作……

  巴洛渺怒骂道:「风长明,你真没人性!」

  「我操你娘,谁没人性了?我就是人性特别的旺盛……操你娘,待会再操你
娘!」

  风长明头也不回地怒吼,巴洛影听得一愣,本来是一句骂人的常话的,可是
从风长明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风长明,真的「操过她的娘」的。因此,巴洛
渺忽然无言。

  风长明吻咬莉沙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精致,乳晕很红,因为还是处
女,乳头也甚小。

  不管莉沙愿不愿意,风长明终成为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并且给了她第一
次痛和第一次的欢乐,当风长明离开她的身体,她已经软瘫如泥,看来这次风长
明真的动作得太猛烈,把单薄的莉沙折磨得无法动弹。

  折磨完单薄的莉沙,风长明把目标瞄准了整个铁牢里最强健的奥菲和布妮,
当他走到两女面前的时候,布妮脸呈怯色,然而奥菲却无动于衷——果然不愧是
终极女强者。

  风长明看着这两个强壮的女人,笑道:「你们两个,听说是什么强者?」

  奥菲对风长明熟视无睹。

  布妮怒瞪着风长明,狠道:「风长明,你若敢碰我,事后我必杀你。」

  「啊,说得这么恐怖?我就碰碰看!」

  风长明说着,手伸到她的胯间,捏了一下她湿潮的软肉,笑道:「我碰了,
你要杀我吗?」

  布妮气得一阵挣扎,锁铁发出铮响,但以她现在的情况,如何能挣得脱,她
只得骂道:「风长明,你操谁,我不管,你若敢把你那根东西放进我的身体,我
就誓杀你!」

  「啊,看你如此剧烈反应,当是有情人吧?说说看,你的情人是谁,如果是
我的朋友,我或者可以放你一马。」

  风长明的手又伸到她的胸脯,抓摸着她超大的乳房,因为他的手稍稍地使上
劲,把布妮也抓得痛了。

  布妮道:「与你无关。」

  风长明笑笑,转脸对奥菲道:「你是她的上司,应该知道下属的情况吧?」

  奥菲不屑地道:「我懒得去知道。」

  「是吗?」

  风长明的手忽然又抓到奥菲的胸脯。

  奥菲竟然惊叫起来:「风长明,你放手……」

  「啊?叫这么大声?让我以为你还是处女……你的乳房大得离奇,我所见过
的女人中,你的乳房和血灵的乳房都是最大的,以后让我枕着睡觉吧?」

  奥菲道:「只要你有那份福分。」

  风长明放开手,对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女兵道:「敏玉致,打开布妮的脚锁,
我倒要打开她的双腿看看,她到底有多忠贞。」

  敏玉致怯怯地走到风长明身旁,风长明忽然抱住她,她挣扎叫喊,风长明吻
了她,直吻到她身体发软,方始放开她,她已经满脸通红,甚至挺拔的脯胸也红
了,风长明道:「真香,待会再要你。」

  敏玉致不敢回答风长明,她急急忙忙地打开布妮的脚锁,风长明又道:「把
那波霸女人的脚锁也打开,妈的,要干强者,不放她们的双腿自由,干起来就失
却很多滋味,强者的双腿,听说都夹得特别的紧。」

  风长明粗鲁地托扛起布妮那双健壮的玉腿,布妮因双腿麻木,一时也挣扎不
了,风长明就立在她的双腿之间,男根顶在她的浓黑处,冷笑道:「我倒要看你
怎么杀我!」

  他全力一顶,把男根挺了进去,布妮的阴道仍然很紧,这一顶的,顶到她的
最深处,也胀得她微痛,她不自觉地轻轻痛呼出来,怒眼强瞪风长明,但是风长
明视而不见,只见呼呵呵地抽插她的肉穴,她骂道:「风长明,你出去!」

  「我操你烂屄,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你说出去,我就出去,岂不是很
没面子?」

  「放开我,我杀了你……」

  布妮的双腿的麻痹渐渐消失,她有了一点知觉,那双腿就开始踹踢。

  「敏玉致,把她的手锁也打开,我就让她挣扎,让她杀我,看她能不能杀了
我?」

  风长明说罢,敏玉致就过来打开布妮的手锁,这手锁一打开,她的上半身就
仰跌下来,她的双手也是麻痹的,一时无法反撑,她的头就重重地落在地板上,
和地板相撞的一刻,痛得她大叫起来,她骂道:「哎呀,风长明,你阴毒!」

  「你强者一个,跌撞两下,也痛不了你,你叫嚷什么?」

  风长明把布妮脱离铁栏,就在铁笼的空旷地板上,把布妮压了,压在她的身
上,不停地扑杀,这布妮的双手也渐渐地恢复知觉,她于是挣扎,可她越挣扎,
风长明动作得更猛烈,但她不管怎么挣扎,也是挣脱不了风长明,她道:「风长
明,你解开我封制的经脉,我和你决斗!」

  「你他妈的真白痴!」

  风长明狠狠地一次深插,紧紧地抵在她的最深处。

  布妮的身体猛震,她呐喊道:「风长明,不要……好痛啊!你不要用你那根
超长的家伙顶着我的肠子,我。我受不了了,我向你认输……认输……」

  她额头的冷汗也渗出来了。

  风长明吼道:「说,哪个是你的死鬼情人?你不说,老子顶死你!」

  「摩。摩罗。」

  布妮被风长明顶得双唇打颤,虽然风长明已经深顶着她,可是她感觉到风长
明的男根还有一截露在她的体内,她惊讶于风长明的粗长,那是比摩罗要粗长许
多的……

  「是我厉害,还是摩罗厉害?」

  布妮颤言道:「你。你厉害……」

  「厉害多少?」

  「厉害很多……」

  「喜不喜欢我?」

  「不。不喜欢……」

  风长明又加劲往里顶抵,布妮又是剧痛,她叫道:「喜。喜欢。」

  「还要不要杀我?」

  「不。不杀。」

  「不好,你要杀我才好!说,用你的包子夹杀我吧,杀我鸡巴,哈哈……」

  布妮叫道:「风长明,我用我的包子肉杀死你……」

  哈哈,啊哈哈……

  「布妮,你再强,也是一个女人!别忘了,你张着一个洞,我挺着一根枪,
什么时候都能刺入你的肉里,你他妈的要嚣张,也得看看什么时候情况!摩罗?
叫他去死吧!老子今日就插烂你,让你成为我的胯下之奴!」

  风长明狂言妄语中,他继续动作起来,因他与布妮已经欢爱许久,布妮似乎
也认了命,没再挣扎,且淫香虽淡,效用却还在,她的情欲也离开不了风长明的
抽刺,她于是安静了许多,在她的安静中,她的情潮涌动,继而呻吟。淫叫。身
体扭摆,很快地感受到高潮的来临,进入了一种幻梦的快感时段……

  布妮最终被风长明征服了,她身为一个特级强者,在风长明那若狂风暴雨的
胯下,她成了一滩软泥,躺在地板上,任风长明刺插着,她的鼻孔似乎只有出的
气,没有入的气息,她像一张永不疲倦的摇椅,在风长明的推动下,发出永不疲
倦的「吱吱唔唔」的没意义的呻吟……

  敏玉致看着布妮就要到尽头,她开始担忧起来,因为根据风长明的习惯,他
对付了布妮之后,下一个对付的应该是她自己,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就快要被风长
明撕裂,她感到痛!

  她才十五岁啊,虽然在十二个女兵中,她的身高是最高的,可是,她真的只
有十五岁啊,甚至还是勉强到达十五岁……

  按年龄算,她算得上是幼女的,可她的身体却极度成熟,只是这种外观的成
熟,并不代表她其他各方面也成熟了,至少从外观上看去,她的肥饱的嫩穴上是
还没长出体毛来的,那腋窝也没有半根毛,体白肉嫩的,如小女孩的肤色一般,
似乎可以捏出晶莹的水流。

  因此她算得上是最怕风长明进入的,她看到风长明那根坚硬的粗长的肉棒,
她就想哭,可是她又不敢逆风长明的意,不敢逃跑,因为她知道,如果她逃跑的
话,可能她就会沦为男兵们的军妓,她不想成为无数男兵蹂躏的对象,她再怕,
她也要坚持留在这里,她希望有奇迹发生,希望风长明不要害她,如果真的要害
她的话,她希望再等两三年,到那时候,她就心甘情愿地给旗主……

  可惜她忘了一个事实,风长明此时是在强暴,不是在抚爱女人。

  当风长明离开布妮的肉体,他就朝她走来,她的心跳得很急,忽然想起刚才
和他的一吻,她的脸却又红了,那是她的初吻啊……

  就在她以为风长明会抱起她,把她压在地上或者墙上,然后把她那根恐怖的
东西插入她的双腿之间的时候,风长明却只是对她道:「把这个波波大得吓人的
女人的手锁也打开,什么强者,老子就看看她们有多厉害,不叫她们一个个地瘫
如泥,我就不叫风长明!」

  敏玉致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急忙拿着钥匙去开奥菲的手锁,奥菲的手锁打
开,她的双手还处于麻痹状态,但她的双腿早已成活动,因此,她提起双腿就要
踢风长明,岂料她武技全被压制,这一踢根本不具力量,被风长明抓住她的腿,
把她丢到地板上,她痛呼出来,竟然一时无法爬起身。

  风长明就走到她身旁,怒道:「踢我?」

  他一脚就踩在了奥菲的巨乳之上,弯下腰来,扇了奥菲一个耳光,再次冷笑
道:「别以为你还是帝都三大终极强者,在我风长明的胯下,你若不为奴,便为
亡魂。我随你选择,如果你想成为我脚下的亡魂,我可以让我的脚努力些,把你
的胸腔踏碎!」

  奥菲脸无惧色,她的双手经过这一阵,也恢复了知觉,她就伸出双手去推风
长明脚,但现在的她,如何能推得动风长明?

  「风长明,你放开你的臭脚,要操我,尽管把你那淫根插入我的身体,你现
在嚣张什么?以为你打得过我吗?」

  奥菲怒叱,她似乎根本不怕风长明强暴她,只是很在意被风长明踩在脚下,
她好歹也是名扬海之眼的终极强者啊!

  「妈的,要我操你烂洞……」

  「你的才是烂洞!」

  奥菲怒骂。

  「操死你!」

  风长明被她激怒了,他扑到她肉体上,压着她的丰硕的女体,挺着男根就压
进去,奇怪的是,奥菲的肉穴非常的紧,且不甚湿润,他跳起来,就跃到伊芝面
前,迅速地插入伊芝的体内,伊芝的体液是很充足的,他插了几下,润滑了男根
就又跑回来。

  其时,奥菲已经爬跪起来,不料风长明回转这么快,她再次被风长明压在地
上,风长明二话不说,挺着沾满伊芝的润滑液的阳物就刺向她胯间的肉缝,那肉
缝夹得很紧,不露半点间隔,且她的两片大阴唇极是肥饱的,浓浓的金色体毛生
长在她的阴唇和阴阜处,风长明就朝那毛丛中刺插进去。

  这一刺,果然凑效,被他刺入了半个龟头,奥菲只感下体被撑胀得裂开,她
有些胀痛,可她仍然无畏地道:「风长明,有种就刺进来,把我刺到底,我看你
有多少能耐?」

  风长明此时却呆呆地看着一脸嚣张的奥菲,他没有继续插进去,因为他遇到
了强大的阻碍,似乎难以往里插刺,他不敢相信地道:「你是石女?」

  奥菲不屑地道:「你才是石女!你没本事插进来就别乱说话,有本事你就插
进来,没本事就退出去,什么东西,以为长着一根家伙,就可以征服女人?」

  「你他妈的,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还说什么屁话?哈哈!」

  风长明得意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他坐到奥菲旁边,朝敏玉致招招手,敏
玉致怯怯地走过来,风长明就把她搂入怀里,让她坐在他的盘腿上,他就捏着她
的乳房,虽然她的年龄很小,但乳房却是不小的,浑圆白嫩,很是美丽,他亲了
亲她红唇的嘴唇,笑道:「这个波波特大的长着女人脸孔的,其实不算是女人,
怪物一个,我不玩她了。」

  「你才不是男人!」

  奥菲爬了起来,和风长明叫骂。

  风长明不理她,只管和玉致小妹妹玩亲亲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敏玉致本来
是很害怕的,可是,风长明跟她这般地玩亲亲游戏,她害怕的心渐渐地平息,渐
渐地不害怕,渐渐地迷上风长明的吻。

  说真格的,风长明身为冰旗旗主,海之眼第一霸主,势力直指海之眼的帝君
巴洛金,当然是很多少女少妇的梦中情人。闺阁话题红人,当然也是敏玉致的崇
拜对象,然而风长明今日所做之事,却有如禽兽,不能不叫敏玉致等女性,从头
冷到脚!

  此刻风长明和她玩亲亲,她又不是极抗拒,她从军已经一年了。她似乎是十
三岁从军的。海之眼的军队,并不需要战士的什么资料,只要是自愿,在体型上
看起来像是长大的,无论男女都收。有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是愿意当兵的,因为
海之眼的兵士都能够保证吃食,并且有一定的补贴。但如果是平民百姓,有些连
饭都吃不上。

  这世代的战乱,造就了许多强者和权贵,也造就了更多的弱者和贫民以及流
浪者。

  敏玉致就是因为吃不上饭。也不知去往哪里,所以才投入军队,她是栗族的
女性,但在身高上,却如北陆的女性一般高条,几乎和奥菲同等身高。

  奥菲见风长明只顾和敏玉致亲热,根本不理睬她,她越是气恼,怒道:「风
长明,你才不是男人!」

  「笑话,我不是男人,怎么把这里的女人几乎都干趴?你省省吧,奥菲,什
么终极强者,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哈哈,石女,怎么算得上是女人?是吧,
小致致?」

  风长明很开心地笑着,敏玉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她也对风长明笑,嘟着可
爱的嘴儿要和风长明亲亲,风长明就和她吻,躺在床上的一些女性也是极其的不
平衡,想她们都是被风长明硬来的,哪得敏玉致的待遇?看起来好有情调,又温
馨,即使明知被操,也甘心啊!

  这看在强者奥菲的眼中,更不是滋味。也许正因为她是石女的缘故,她从小
对男女之情便没有多少向往,所以专注于武技,很年轻就获得了强者比赛的第三
届的冠军,她现在也只是二十四岁而已,曾经巴洛金试图强行占有她,可是巴洛
金也知难而退,到了风长明,这混蛋的强暴者,竟然在不能破门而入之时,侮辱
她不是女人?

  她本来早知自己是石女,男人是无法进入的,所以冷眼看着风长明强暴这个
强暴那个的,她也不心急,可一被风长明说她不是女人,她就火了。

  她怎么就不是女人了?她有超级美女的身段,漂亮的脸蛋,白嫩的肌肤,比
任何女人都要性感超大的乳房和饱满的小包穴,她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身为帝都有名的女强者,被人说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可知她有多少的
气愤!

  她硬是把风长明和敏玉致分开,道:「风长明,你向我道歉!」

  「我干嘛要你道歉?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囚犯!我放过你了,不强暴你了,你
闪一边去,别挡着我和小致致的好事,等我和巴洛金决战后,我就放你自由,到
时让你做海之眼的一方霸主,然后我向海之眼宣布,你根本不是女人,也不是男
人,至于是什么,鬼知道!哈哈,啊哈哈,好笑。」

  「风长明,你再侮辱我,我就对你不客气,别以为我现在怕了你,我奥菲从
小到大,没怕个谁!」

  奥菲向风长明发出最后通蝶,风长明全当没那一回事,他道:「我没有侮辱
你,你怎么证明你是女的?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石女一
个,你怎么算女人?又不是我说的……」

  「你走开!」

  奥菲气愤地把风长明怀里的敏玉致推倒一边去,她就扑到风长明身上,要和
风长明厮打,风长明不料奥菲的性子如此之烈,竟然光着身体和他来闹打,可惜
她石女一个,玩不出什么花样,她压着他捶打,他气得很,本来和敏玉致玩亲亲
玩得好好的,被这个粗暴的女人给打断了,他抓住她的双手,她的两颗大乳房还
吊压在他的脸上。

  他在她的乳沟里喊道:「大波波,你再打我,我就咬烂你的奶子。」

  「咬就咬,怕你啊?敢说我不是女人?我用乳房压死你!」

  奥菲放烂起来,果然有终极强者的味道。

  「我知道你乳房很大,可你那肉洞根本就不开窍,你再大的乳房也是白搭。
男人进不去的女人,还叫女人吗?哈哈……」

  风长明笑得很张狂,他忽然觉得这个所谓的终极强者,其实是个很固执。甚
至固执到天真的地步的小女孩——本来她的年龄就不是很大。

  奥菲怒道:「是你自己不够坚硬,进不来,你别把所有过错加在我身上,我
是正常的女人,你才是软脚虾!」

  风长明无奈地道:「好,我承认你是女人!你让我起来,你也可以走到别的
牢房去了,这里不需要你,你安全啦。」

  奥菲一愣,坐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已经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站起来,
她看了看四周的女人,觉得四周的女人似乎都在嘲笑她似的,她有点想哭,虽然
她是一个公认的强者,可是自己身体的秘密她是清楚的,

  在这之前,也只有巴洛金和她自己清楚,但现在忽然被这么多人知道,且这
些人当中,几乎都是女性,这让她觉得脸面无存,可她根本没辩解之力,她只得
强迫风长明说她是正常的女人,可是风长明承认了,仍然没具有任何实际效用。

  「你该起来了吧?算我求你了!你再坐在我身上,我可能就要把你推飞。」

  「哇……」

  奥菲忽然扑在风长明身上放声大哭,风长明要推开她,她却抱得风长明更紧
了。

  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喂,强者,我说强者,你哭什么?你这样子,不是证
明你在哪方面都是强者吗?世界上哪个男人都攻不了你的城堡,你很强的了。你
就别哭了,应该骄傲才对,想想,这世界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强暴你,多厉害啊!
不做女人也不要紧的,反正你是强者……」

  「你放开我,我捶死你,叫你敢嘲笑我!」

  奥菲的双手挣扎,可风长明不愿意放开她的双手,她虽然被禁制了武技,可
她本身的力量也是很大的,让她这般白白地打自己,风长明可不干这种蠢事。

  「我放开你,你得离我远远点的。」

  风长明道。

  奥菲竟然点头,风长明于是放开她的双手,她就捧着风长明的脸猛亲,风长
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吻得满脸的口水,他就要生气,奥菲已经坐直,却移
到他的胯间,她双手抓握住他的坚硬无比的男根,对准她的那小得要死的夹缝,
硬是把风长明的半个龟头塞进她的阴道浅部。

  她的阴穴口包住了风长明的粗巨,她感到轻微的长痛,但她硬是要坐下去,
她就感到非常之痛,她里面那层处女膜其实并没有孔,且因长期的封闭,那阴道
壁贴合在一起,被异物突入,自然要比一般的处女要痛上好多倍的。

  她坐了好几回,坐不上去,倒是把风长明也弄得有些痛了。

  「喂,我说强者,你这是在强暴我吗?你别把我的宝贝折断了。」

  风长明紧张地道。

  「只能你强暴女人吗?」

  奥菲不管风长明,也不管她自己到底有多痛,她尽所有的力量要把风长明这
根东西塞入她那闭合的阴道,幸好风长明的坚硬够强度,否则真难以受得住她的
折磨。

  风长明的男根特别的粗长,奥菲一只手握着他的男根的根部,露出来的那一
截,还比许多男人的男根要长,因此,奥菲把风长明的龟头塞进她的蜜穴浅部的
时候,她能够很方便地坐下去,但是,任她多使劲地坐,都不能把风长明的男根
吞进她的阴道里。

  她哭叫着,持续地坐吞了一阵,忽然咬紧牙根,尽她所有的力量坐套下去,
随之响起她的歇斯底里的惨叫以及风长明的不知是欢乐还是痛苦的呐喊,只见奥
菲已经伏在风长明的胸膛上,她的蜜穴把风长明的男根全部吞没,在两个性器相
接的地方,那血不停地流淌出来……

  「真舒服!」

  风长明在叫喊了一声之后,舒爽地呻吟出这句。

  奥菲却几乎痛得晕死去,她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哭得天昏地暗……

  但哭,并非全是悲伤,至少也有一半是欢喜的,这个男人的坚硬,终于打开
了她的女性之道,她在这刹那,既痛苦,也欢喜……

  风长明却是另一种感觉,因她极度夹闭的。仿佛是粘合在一起的阴道被突然
打开,她阴道天性的细小,把她夹得无比的舒服,像是她的双手也没有她的阴道
来得有力量,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到,他的阴茎似乎被她的阴道勒缩成了小小的一
条,也同时在那瞬间,感觉到他的阴颈,破开她的身体,直刺入她的身体的。那
种血肉分开的征服感。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幸运的,奥菲虽是石女,但那处女膜并非极其的厚,又
因风长明的极度坚硬,在强行攻陷之下,才能突破她的保护膜,撕开她的封闭的
细小的阴道……

  叫风长明意外的是,奥菲的阴道虽细。且是封闭的,可是她的阴道却非常之
深,算是少有的能够把他全根勉强吞纳的女性之一。

  因为剧痛的缘故,奥菲强健的肉体,似乎在抽搐,她抱得风长明很紧,风长
明也没有任何动作,他让他的男根深留在奥菲小而长的阴道里,感受她的阴道壁
的挤压和颤动……

  那是一种无比奇妙的感觉。

  「你强暴了我?你还哭?」

  风长明奥菲耳边轻声道。

  在这牢里,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发展的女性,都惊讶之极,她们想不到,
石女也能性交……

  「我很痛……」

  奥菲哭道。

  「你身为终极强者,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哭得像个小孩一样……」

  「我也是女人,当然怕这种痛!」

  奥菲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风长明从她泪眼中看到笑意,他道:
「好吧,我承认你是女人,夹得老子舒服得很。」

  「我夹死你!」

  奥菲狠狠地道。

  「哈哈!夹不死我,只是夹得我很爽,用力去夹吧,强者!」

  风长明失笑起来,想不到奥菲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想起她刚刚对什么都冷
冷漠漠的,简直变了个人。

  「你从此就是我的男奴……」

  奥菲突然道。

  「我操你娘,谁是你的男奴?」

  风长明使劲地一挺,奥菲痛得大叫,她道:「你不愿意就算了……至多我做
你的女奴。」

  「这还差不多。」

  风长明笑道。

  他试着要把男根抽出来,但奥菲的小道极小,夹得他的男根很紧,他需要用
大劲,他一用劲,奥菲就叫痛,他就有些不爽了,他道:「你别老叫好不好?老
子试着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你怕痛,就到一边去。」

  「我动不了,我的下面好像和你连在一起的,动不了。」

  风长明听了她的话,就抱着她来了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在此过程
中,她当然是拼命地叫痛,但风长明管不了她的痛,他把她压在地上,就开始使
劲地把男根从她的小道里抽出,这抽出来要费一点力气,然后又费力地插进去。

  奥菲一个劲地痛呼惨哭,他却继续抽插,渐渐地,抽插得比较顺畅,但相对
于别的女子的阴道,她的阴道的感觉仍然是非常之紧的,比处女初裂之时还要紧
些。

  他一阵抽插,忽然变得猛速起来,这可苦了奥菲,这一阵的猛烈,像是一种
抽搐,有些女性是懂得这个时节的,但奥菲不懂的,她哭叫道:「风长明,你不
要这么快这么深,我痛死了,我不要了……」

  下一刻,她就感到从风长明的男根之上喷射出一股火热的液体,烫得她本身
啰嗦,她眼睛一翻,身体一直,就软瘫了,风长明继续了一阵,也趴睡在她柔软
的胸脯,喘气很急,他道:「真他妈的舒服,你这石女的那条道,夹得老子射精
了!」

  这是他今日强暴了这么多女人后,第一次射精!

  这种持久力,真他妈的叫地牢里的女人感到惊怕……

  风长明让他的男根在奥菲的深道里软下来,他却玩弄着她的巨大的乳房,笑
道:「老子终于有一个有着硕大无比的乳房的女奴了,以后让老子枕着睡觉。」

  他咬了咬奥菲鲜红的乳头,奥菲觉得骚痒,道:「你以后还要关着我吗?」

  「不知道。」

  风长明回答。

  奥菲生气,微怒道:「风长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以
前的男人都没进我的身体,只有你进来了。我以后都是你的女奴了,你还信不过
我?」

  「咳,这种事情,难以相信的,要是你用了美人计或者苦肉计?我不是亏大
了?」

  「你想死啊,我奥菲这么强大,还要什么阴谋诡计?」

  奥菲骂道。

  风长明多少了解她的个性,虽说她确实是个强者,从她强壮的身段就可以看
得出来,可她的性格,也许是因为自小封闭的原因,心性还不甚成熟,有些孩子
气,因此,也不会有什么城府的。

  他道:「那好吧,我让你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女奴,以后保护我,这样可以
了吧?」

  奥菲展一个天真的笑容,她道:「嗯,那我以后保护你。」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把软垂的男根从奥菲的血穴里抽出来,对一旁的敏玉致笑道:「小妹
妹,你这次幸运,我今天强暴够了,应该不会有第二次的强暴,所以,你可以保
住你的贞洁了。」

  他站起来,走到床前,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参潜儿,微微叹息,随手捡起他的
衣服,穿好裤子,然后用被单把参潜儿的裸体包裹了,抱她在怀里,参潜儿就醒
了,睁开倦的双眸,迷问道:「大笨象,你的游戏结束啦?」

  「嗯,结束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回到有阳光的地方,我才把你要了,我想
你是属于阳光的,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对么?」

  「嗯,我要在阳光底下,成为大笨象的女人。」

  风长明轻声应道。

  风长明笑笑,就对敏玉致道:「你和她们把这里的女犯重新安置好,我过些
时候会过来,看看如何处置她们。」

  他再次走到巴洛影面前,道:「问问你的母亲一些事情吧,我不希望你死,
虽然伤害你至伤,可我也疼你至深,我舍不得你死,你并非我的战利品,也并非
我的最爱,可你,是我心里那一道伤,一道浅浅的却又是永存的伤,你的忧郁永
远都那么迷人……」

  「你的最爱是谁?」

  参潜儿忽然问道。

  「伽伽。」

  风长明回答,这里的所有的女性都听到他的这话。

  「那我又是你的最什么?」

  参潜儿又问。

  风长明亲吻了她的嘴,笑道:「你是我最快乐的。最可爱的人儿。」

  参潜儿嘟着嘴嗔道:「这不够。」

  「呀,你真贪心。」

  风长明的手在被单捏了捏她的乳头,她说痒,风长明就认真地道:「你是我
最不愿意伤害的宝贝……」

  「可我要你伤害我,因为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参潜儿道。

  「嗯,待会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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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四章 渤洄之终结语

  「啊……」

  风长明的突入,使得敏玉致全身心的叫喊,她的痛苦可想而知,虽然她的外
貌和身段都表现出她的成熟,可她的年龄和其他各方面仍然是小女孩,她的阴道
是无比的柔嫩且狭小,风长明粗鲁的进入,带给她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她毕竟承
受住这种强大的入侵,她向风长明证明了——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
真正的女人。

  也就在此时,她成了风长明的女奴,用她嫩嫩的、水水的、小小的蜜穴儿,
包容了一个强大的男人的侵占,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那根粗长的、烫热的肉枪
在她的身体里进出,风长明也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她那嫩嫩的漂亮的肉穴儿包夹
着他的长枪……

  恰在这个时候,参潜儿说了一句话:「大笨象,东风音那里也没长毛哩,她
那里比敏玉致还嫩白还要可爱,你下次试试看能不能插入她那里,她说她喜欢你
的……」

  风长明忽然想起常跟在身边的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东风音,他一边
在十四、五岁的敏玉致的嫩肉体上耸动,一边在想,那毕竟是太小了些……

     ***    ***    ***    ***

  海之眼长久的战事,都表现一种局部范围内的持续骚动。

  整个海之眼的动荡,其实都表现的较突然,而且这种突然而起的战事,在海
之眼的历史,也呈现了比较一致的方式——来得迅猛,结束得也迅速。

  巴罗廿一年,二月十八日,北陆会师,至此,整个海之眼,只余西境战场。
又二月二十五日,全力推军南下,遥指西陆之咽喉——西境。

  其时,巴罗金几乎把烈古、泸泾和炽族的三军击溃,三军合师仍然不敌巴罗
金之悍军,烈古和泸泾、那席里彻底退回西沙山道,炽族败军西南,巴罗金听得
北陆场彻底失利,此时北陆之师正汹涌如潮地朝西扑腾而来,他只得回师西境,
早作准备,决誓死一战之心。

  这是巴罗金生命中,遇到的第几次难关和危机,第一次是攻打芭茸的时候,
被芭茸所俘,其时,泸撕以生命的代价,换取了他的生命和自由,但泸撕却失去
了自由,被迫成为芭茸手的一个点将。

  巴罗金想起泸澌,是感激的。其实,巴罗金对泸澌,一直心存感激,但他并
不后悔背叛泸澌,也不后悔他所做过的一切,在巴罗金的心中,感激是一回事,
背叛又是一回事,至于后悔,他像风长明一样,不曾有过。

  就连泸澌和泸泾,在他们的心中,也不曾有过后悔……

  耸天的狂妄,是泛性的。

  巴罗金征战一生,他就不信会被风长明这芜族小子给灭了。

  在巴罗金的理念里,他亦是坚持耸天是最强大的种族。并且他坚持他是耸天
里最强大的人!哪怕他现在处于危境中,他仍然有着庞大的信心。只是他每想起
他的三个女人都落入风长明的手里,且听到一些传言,说他的三个女人和他的两
个女儿以及芭娅,几乎天天被风长明奸淫,他就恨不得要把风长明碎尸万段。

  他想起风长明小时候,其实是很可爱的,他也很欣赏,所以才把女儿许配给
风长明——虽然后来后悔了,也悔婚了,可他巴罗金曾经毕竟喜爱过风长明。这
是事实。然而,这个小家伙长大了,竟然是他的最大威胁?不但如此,还大肆地
奸淫他的妻女,如果他能预料这些事情的发生,当初在泽古草原,他就让风长明
变成那草地里的泥土……

  如今说这些,已经不济于事。

  他巴罗金偏偏就受到一个芜族小子的严重威胁……

  在他面临生死关头之时,他那颗狂暴的心,忽然想到了亲情,想到了他的女
儿——虽然他有四个儿女,但在他的心中,他只认巴罗蕊。

  是的,不管他的口头上说得多么漂亮,也不管他做得如何的好,巴罗耸、巴
罗渺、巴罗影毕竟不是他所出的,由他一手创造的,就只有阿强所生的女儿,也
即是他巴罗金的亲生女儿。他嘴里不说,可他的心里,只认这个女儿……

  是夜,巴罗金敲响巴罗蕊的房门,巴罗蕊问了一声,就出来开门,巴罗金进
来,坐于巴罗蕊床沿,要巴罗蕊坐在他的旁边,他不知说什么,吧了两天声,就
垂着脸。

  巴罗蕊看着她父亲,觉得他最近苍老了许多,他的沸腾的战血并没有使他变
得更年轻,而是令他更苍老了。

  「爹!」

  巴罗蕊喊了一声,把巴罗金从沉默中抽离。

  他看了看巴罗蕊,缓缓地道:「蕊儿,爹想问你一些事情。」

  「嗯。」

  「当初耸儿求我杀风长明的时候,为何你不准我杀他?」

  巴罗蕊道:「我喜欢他。」

  很简单的回答,却叫巴罗金明白了一切。

  他也不就这个问题为难她,毕竟她是他唯一的血脉,无论她做错什么,他都
会原惊她,况且,她也并没有做错。

  女孩,喜欢一个男孩,不是错的。

  巴罗金懂得这一点。

  「蕊儿,我今晚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些秘密。是关于我们这条血脉的。其实
我们来自渤洄森林,我们的种族,就是传说里的耸天古族……」

  「爹,我已经知道这些。」

  巴罗蕊打断他父亲的话,巴罗金惊愕地看着巴罗蕊,久久才道:「你是怎么
知道的?」

  「因为风长明。」

  「风长明?那芜族小子怎么知道这些?难道是风妖所说?」

  巴罗金骂了出来。

  巴罗蕊道:「是风妖说的,但是我很久以来就开始怀疑了,爹,你听我说说
吧。」

  「好的。」

  巴罗蕊于是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当然,她省略她在渤洄森林的时候被风长
骨强暴之事。

  巴罗金听完,沉默了好一阵,突然狂笑,巴罗蕊看着狂笑的巴罗金,竟然发
觉他与风长明是有着相同之处,她虽为耸天之血种,却不曾了解耸天的男性。

  「我本以为我会输给淫族的小子,但听你所说,这小子其实是风妖所捡,乃
是泸澌与芭丝的血种,则这小子就是我耸天最后的血脉传承。哪怕我即使输了,
海之眼,仍然是我耸天所统领着,何况我巴罗金未曾输?」

  「说我背叛了耸天?老子绝没有背叛耸天,老子只是背叛了泸澌!我现在倒
要看看泸澌的种历害,还是我巴罗金够悍?蕊儿,我在这里回答你所有的疑问,
你们四个中,只有你是我亲生的,巴罗耸他们都非我所出,是我让别的男人在她
们的肚里播的种,后来我把那三个男人杀了、烹煮了他们,然后我让士兵们吃了
他们。别说我不恨,我那恨……比谁都大。」

  「若我早知我能够亲自播种,我绝不让别的男人碰我的女人。谁敢碰我的女
人,我就烹了谁来吃,风长明那小子,你也别爱了,我终有一天要烹了他来吃。
就因为老子当年强暴他的母亲,这小子竟敢把我的女人和我的那些干女儿逐个奸
了?哈哈!可他始终奸不了我巴罗金的亲生女儿……」

  巴罗蕊看着一边狂笑一边自语的父亲,轻轻的道:「其实,我也被奸了。」

  「什么?」

  巴罗金的躯干颤震,「你说的是真的?」

  「嗯。」

  「哈哈……哈哈……奸了就奸了!我的女儿乃是耸天的种,当配给耸天最后
的血脉,即使被奸了,也比别的族的小子来得好……」

  巴罗蕊本来以为她的父亲会气得抓狂的,但她想不到,巴罗金的思想是这么
的奇怪,风长明是他最大的敌人,也是他最恨的人,他却允许风长明奸淫了他的
妻女,这到底是何种的思想呢?

  其实,对于野人巴罗金来说,他是不曾去想太多的。他只知道,再恨,风长
明也是耸天的种,而且是耸天最终一代的唯一的男性。哪怕他与风长明的血海深
仇,是天性的死敌,他也承认风长明是耸天的骄傲。

  在他的理念里,能够打败他的,就只有耸天古族的人——他绝不能接受被别
族的人所击败。

  当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根源于风长明,而风长明来自长明谷,简单地
说,所有的一切,仍然根源于耸天。

  只要面对的是耸天,无论谁败谁胜,他都无悔!只要是败于耸天,他哪怕是
败,也败得心安理得,死,也死得瞑目。

  他之所以一定要找泸泾妆点,就要想在两人之间的战事中,找到一个平衡,
在他的理念里,海之眼现在的三个终极强者,仍然不配做为他的对手,只有存活
的泸泾,才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对手。而如今,多了一个风长明,他的战意陡然被
燎燃。

  是的,战为耸天,败亦为耸天。

  这就是他巴罗金全部的思想。

  别说他的思想太简单。

  他就是这么简。

  他是来自渤洄的野人,生来所具备的,就是这种简单而狂性的思想。

  「蕊儿,如果我败了,死在风长明那小子的手时,你别恨他,因为我曾经奸
淫了他的母亲逼杀了他的父亲,他要杀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你也别伤心、别
哭,你跟他走,是的,跟他走,他能把我打败,证明他是耸天的骄傲,有资格被
称为我族最后的血脉,你跟他走,他是泸澌所生,有着泸澌的生机,你们能够把
我们这族的血脉继续传承下去,渐渐地,会让我族再度的繁荣。」

  「玛珞、长明谷,老子巴罗金,不曾想过背叛耸天,老子只是想成为耸天最
强大的王,而践踏这片土地……」

     ***    ***    ***    ***

  巴罗廿一年三月十是,北陆之师兵分两路,由东北攻西境,其时炽族北上、
泸澌南扑,构成四面包围西境之势。巴罗金守城不出,战斗持续了七天七夜。双
方伤亡极基惨重,但相对而言,反巴之师的伤亡要比巴罗金惨重几倍。

  三月十八日上午,炽族、泸泾、蒂金由南、北、西破城而入,巴罗金率领最
后的五万残兵破城往东,那是渤洄的方向,亦是长明的所在同日下午,巴罗金相
遇冰旗,两军交战,巴罗金率兵誓死突围,至午夜,突围而出,带领三千死士直
奔渤洄方向。

  其时,海之眼各个反巴势力集合,由风长明决定,率领各势力中的精英部队
共四万军队直追巴罗金,至四月五日,追至渤洄森林前部,进入渤洄森林。

  四月六日,把渤洄森林原长明谷重重包围。

  风长明和泸泾都坚信,巴罗金一定会在长明谷……

  因为,他们同样的来自耸天,出自长明谷。

  相同的血液传承,懂得相同的愿望。

  巴罗金,也确实在长明谷等着他们。

  长明谷再次震荡!神,在这里,注视着他们……耸天的无数亡魂,也从地底
下挣脱出来,那无数双莫名的眼睛也在注视着……

  「巴罗金……」

  渤洄里响起风长明的长喝,震声千里,整个渤洄为之震荡!

  「我在此,踏在长明的土地上,长明小子!」

  同样的,令渤洄震荡。

  「哈哈……哈哈……啊哈哈……」

  三声相似的狂笑,响荡在渤洄的森林。

  耸天「三矮子」再度相聚在渤洄,只是泸澌更换成风长明……

  渤洄的土地上,虽然被四五万人的近十万双脚所踏着,但此时,整个渤洄,
除了三人的狂笑,就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其他的一切,都被淹没在渤洄的万千年
的寂静里。

  层层兵将渐渐地围拢之时,风长明和泸泾亦并肩而行,朝着巴罗金发声的方
向,渐渐地看到巴罗金以及巴罗金身后的两三千精英战士。

  泸泾远远地就道:「巴罗,我们又相见于渤洄了。」

  「你他妈的当年不早死!」

  巴罗金笑骂。

  两人之间,看不出仇敌的味道。

  「巴罗大帝,是否还记得小子?」

  风长明凝视巴罗金,他的脸上和他的眼睛,也没有愤怒。

  「不想记得,可你小子把我往死里逼。我以为你小子看到我,会愤怒得像条
疯狗,看来我料错了,不愧为我族的血脉,哈哈……」

  巴罗金继续狂笑,风长明和泸澌也跟着狂笑,三人走近,风长明忽然向巴罗
金伸出一只右手,巴罗金一愣,也伸出右手,两手相握了一阵,终于放开,风长
明道:「你死之后,我照顾你的女人和你的女儿。」

  「你死之后,我同样帮你照顾你的女人。」

  巴罗金没有愤怒,他一把搂住泸泾,两人拥抱、分开,泸泾道:「在我们之
前,你让隆志出来吧,你知道的,我们有着共同的尊严,必须讨回来。」

  「隆志,你出列,有人找你聚旧。」

  巴罗金长喝。

  隆志却久久未出列,倒是隆基走了出来,他无畏地面对泸泾,愤道:「你把
我母亲如何了?」

  泸泾道:「你母亲?哈哈,你母亲?是的,她是你母亲,但在那之前,她是
我泸泾的女人,小子,你可曾知道这些?你是她背叛我而生出的野种,如果你想
让你的生命继续下去,就不要管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老子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你虽是野种,老子曾极想把你毁灭,但老子现在改变主意,给你一条生路。你若
不要这条生命,也别怪我泸泾。」

  「隆基,我们玩玩吧。」

  风长明忽然朝隆基邀战,隆基冷眼看了一眼风长明,道:「我没空理你。」

  风长明笑笑,道:「你比你老爹有种得多。」

  「基儿,退回去,不要跟他交战,你非他之对手。」

  茵媛此时扑跑过来,隆基要接近他的母亲,却被泸泾拦断下来,茵媛亦被风
长明抱住,隆基怒喝道:「风长明,放开我娘!」

  「你小子退回去,我就放开你娘,否则我当着这几万人的面,强奸你娘!」

  风长明冷言。

  隆基怒骂:「风长明,你禽兽!」

  风长明不当一回事,道:「你问问巴罗金,我们是不是禽兽?」

  巴罗金淡淡的道:「非禽,但兽!」

  「基儿,退回来吧,这是我们这代的事情,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非你能
插手。风长明,放开我妻子……」

  「隆志,我谁的妻子也不是,请你清楚这点。」

  茵媛听了隆志的语言,她是极为愤怒的。

  隆志面带愧色,走到隆基身旁,拉隆基后退,他道:「泸泾,来吧我隆志还
不至于怕得在你面前下跪。」

  风长明放开茵媛,道:「如果你不想在你的儿子面前出丑的话,就乖乖地在
我身旁站着,他们两个的事情,虽因你而起,却与你无关,你插手不得,况且,
你现在,到底爱的是谁?」

  茵媛凝视风长明,她的眼神是迷茫的。

  是的,她到底爱谁?她的生命中,三个和她有着肉体关系的男人,都在这里
了,可她到底爱谁?她至诚、死也不清楚这些吧……

  隆志应邀,决心与泸泾交战,但他岂是泸泾之对手,交战三十合回,他处于
绝对的弱势,隆基欲助之,被巴罗金所挡。

  巴罗金言:「强者,不畏死,别令你爹蒙羞。」

  然而隆基,又如何忍心看着他的父亲被泸泾所杀?可他看了看茵媛,发觉他
的母亲竟然是冷眼旁观的,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为何他的母亲,对待他的父亲是
如此?他的母亲如果不爱他的父亲,当初为何要把他生下来?他觉得他的头都要
爆炸了。

  「基儿,冷静,不要过来,你爹即使死,也不需要你来相助。我想,在你娘
面前,最近一次、也是唯——次,向她表明,我隆志并非欺骗她的小白脸,我隆
志也算一个真男人。哪怕以死亡为代价,请让为父在你娘面前留一点颜面,算是
为父的,求你了。」

  隆基虽身受许多伤,且被泸泾逼得节节后退,可他仍然抽空说出这段话。

  隆基听了,终于冷静下来,道:「爹,我无法冷静……」

  「大帝,请你帮忙,我想留住我隆家的血脉,请你帮忙!」

  隆志近乎悲哀地道。

  「好!」

  巴罗金在声长喝,一手搭在隆基肩膀,另一手握拳,巨拳轰在隆基的小腹,
隆基惨呼一声,血喷当场,茵媛器叫。

  巴罗金放开隆基,他道:「放心,他没死,只是让他暂时冷静下来,不至于
让你的前夫杀死他罢了。」

  茵媛看着隆基躺倒在巴罗金的脚下,听得巴罗金所言,再想隆志所求,明白
了一切。

  她此时真正在意的,只是她的儿子……

  这里的人,谁都没有要隆基死的意思,巴罗金没有,风长明没有,就连泸泾
也没有。

  这耸天的三人,在这种时节,表现出他们耸天的狂妄和对众生的无视,这是
耸天才有的气度和豪迈!谁能想像,这三个人,竟然在最近关头进行扬。拥抱?
隆志的死亡,来得很突然,他的胸腔被泸泾的水龙气劲灌穿,他在倒地之前,向
泸泾提出他最后的请求——不要为难茵媛。

  泸泾虚脱似地倒地狂笑。整个渤洄都是他的笑声,他在笑声中站了起来,走
到茵媛面前,搂抱了茵媛,以少有的温柔的声调道:「我哥,他的心给了芭丝,
我的心,其实也都给了你,但我一直不懂得表达,因为我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野
人……现在,你把心,还我。」

  「呀……」

  一声剌耳的短暂的惨呼,茵媛的心背喷血,泸泾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颗血淋
淋的——那是茵媛的……

  「巴罗金,我哥的仇,由他的儿子和你了结,我泸泾在地底下等你,我们,
在渤洄的地底,再相聚,啊哈哈……」

  仍然是短暂的笑声,这笑声结束,泸泾搂着茵媛倒在血泊之中。

  巴罗金知道,泸泾自爆了心脉……

  隆基嚎哭着爬过来,要把泸泾和茵媛分开,风长明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喝
道:「别触碰我叔。」

  「巴罗金,轮到我们了!」

  风长明朝巴罗金走去,此时,巴罗影在人群中一声喝叱:「让我过去!」

  两人的身影顿止,都朝发声的方向看去,只见巴罗影连同一干女性都被绑捆
着,她们的左右都有女兵。

  风长明道:「把她们全部带过来……」

  女兵把巴罗达、巴罗渺、伊芝、悦云、姒挪、布妮、田金扶持过来。

  风长明道:「把她们的绳子全部松开。」

  松了绳,六女像傻了一样,立在当场。

  「巴罗金,芭娅我要了,她是我的战利品,就像你当年从我父亲身边把她夺
走一样,我已经把她从你身边夺走。而这些女人,我让她自己选择,你告诉她们
一个真实。」

  巴罗金看了看众女道:「我巴罗金只有一个女儿,她现在仍然在我身后。」

  他指了指巴罗蕊……

  巴罗影放声大哭,转身就狂奔,巴罗渺急追了过去。

  巴罗耸走了出来愕然道:「父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你绝非我巴罗金的种,哈哈……你们三个,非我巴
罗金要负你们,而是,我巴罗金立在这土地上,必须坦诚所有的一切。你们要如
何,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巴罗金回到原点,就已经注定了我的命运,注定了我要
抛开一切,否则我不会回到这里来。」

  巴罗金的语言,在狂笑中说出,夹杂着他的悲怆。

  「风长明,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资格继承我族的骄傲!」

  「巴罗金,我以耸天的名义,立于长明谷之上,我风长明乃是来自远古的耸
天古族,我的血脉承袭了耸天的不死狂魂,踏在海之眼万千年的土地之上,践踏
一切的骄傲……」

  「让世人再度看见,耸天的狂魂复活!」

  随着风长明一声长喝,所有的人都看到熊熊的火焰由他的身体爆发出来,整
个渤洄森林再次震荡,仿佛天摆地晃,熊熊的火焰冲上森林的上空,由森林的地
底也涌升出强烈的元素之火,把森林的人都包围住,叫他们无法退出这火焰的范
围,然而,却没有令任何一个人因此而被烧伤。

  这奇怪的情景突现,伴随着风长明久久不息的狂笑……

  随之响起一声巨响,风长明的衣物爆碎,呈现一个赤裸的原人。

  所有的人在此时竟然莫名的双腿发软,跪倒在渤徊的土地上,他们的眼睛都
集中在他的身上,透过火焰,看到发了狂的风长明,他们知道,风长明失控了!
在这个他出生的地方……

  在围困古神的远古森林……

  在这渤徊!风长明,最经失控!然而,是什么让他失控,没有人能够明白。

  追其根源,却是渤洄的那一个坟墓……

  那是他的母亲,在看着他!他是芭丝的儿子,同时也是渤徊的儿子。

  她们,都在看着他!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

  这种狂,源自他的血液,源自耸天,源自渤徊……

  也就在众人的眼睛里,人们不但看到渤徊的兴奋,且在这无限的元素之火海
里,人们看到一个个狂笑的、高大无比的男人在狂笑,这种狂笑,与风长明的狂
笑夹杂在一起,叫渤徊,也变成狂笑之海洋!

  巴罗金,也在狂笑,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狂笑……

  他在火焰上空的身影里,看到了他所熟悉的人,看到玛珞、看到泸澌、甚至
看到泸泾,且更有许许多的脸孔,他是没见过的,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些,都是
渤徊那些不死的耸天的狂魂!耸天的骄傲,在他们的最后血脉里,在埋葬他们的
渤徊里,再一度,复活!重现在海之眼的人们眼睛里……

  「风长明,你要紧记,你是耸天最近的血脉,在耸天的历史里,你是最张,
亦是最初,我巴罗金,以耸天最后的长辈的身份,宣告,海之眼——耸天,复活
了!」

  巴罗金一声嚎吼,双手合掌,掌如漆金,气劲直冲,空中成形,一把闪闪的
金刀,由天而降,直冲巴罗金的天灵盖,把巴罗金的天灵辟开,他的灵魂竟然在
那瞬间飘荡在空中,与耸天无数的死魂在狂笑随着耸天亡魂的复活。

  那些狂笑中的巨神一般的男人们,却在漂浮中,向巴罗蕊同时下跪,并且以
合一的声音发出请求:「喀纱女神,我们的神灵啊!请你解开我们的诅咒。我们
以最后的血脉,向你提出这个神圣的请求。你是我们的神灵,我们赠予你耸天最
后的血种,他是你的儿子,亦是你的情人……伟大的喀纱女神,我们以世代传承
的狂魂之忆,撕开你平凡的外表,苏醒吧,喀纱,海之眼最美丽的女神!」

  森林动荡不止……

  无数道光芒由耸天的亡魂的印堂发出,直冲向巴罗蕊的前额,巴罗蕊在惊惧
中,悲呼了起来,又在这悲呼声中,她和身体发现强劲的七色彩芒,这种彩芒的
散发,使得她的身体飘浮二来,与此同时,狂笑中的风长明陡然倒地,火焰迅速
回缩入他的身体,继而由他的身体射入浓浓的七色彩芒,这彩芒就像一道庞大的
七色彩虹,朝天空中的巴罗蕊过去,把巴罗蕊整个的笼罩。

  满森林的人,除了风长明,都看到了这种厅景,他们终于相信神并非只存在
于传说……

  光芒渐渐被巴罗蕊吸收,但那光昔萦绕在巴罗蕊的身体,眩目而美丽、神圣
而庄严。

  是的,这就是喀纱女神,传说里的,耸天古族的守护女神!

  可是,她仍然是巴罗蕊那副绝美的模样,只是这个模样,在神芒的围绕中,
变得尊贵而不可侵犯,神圣而具有永恒的魅力。

  「暂时沉睡吧,活着的人们,睡醒之后,你们将忘记有关于我的一切……」

  由巴罗蕊的口中说出的一番祥和的话,犹如天籁之圣语,却是当年风长明出
生时,一样的声调,那是不属于巴罗蕊的,而是属于,喀纱女神。

  七彩的光芒铺过森林,渤徊里的人,竟然在那瞬间都沉睡地过去,喀纱面对
着漂浮在空中的耸天的亡魂,平静地道:「谢谢你,哥哥,只有知道解开我封印
的时刻以及方法,可我害了我们一族。」

  从耸天的亡魂里,飘出来一个无比高大的身影,那身影跟喀纱竟然有三分相
似,他飘过来拥住喀纱,道:「近万年了,我等了你近万年,终于再次相遇。你
以你超越自然的力量成了神,喀依她也成了神,可是你们两姐妹……能够再次拥
抱你,哥已经很满足。哥不是神,可哥有着不死的亡魂。」

  「哥知道,你要回到最初,回到我们母亲的时代。让世界,只留下耸天最后
的亦是最强的血脉之时,你再和他,创造一个新的耸天的传说。所以,你要还原
你纯洁的身体,但是,你灵魂的记忆仍然存在……我没本事消除你所有的记忆,
可是,我以耸天最初的帝君喀隆之权威,消除你对罗统的一切记忆,还原你感情
记忆的纯洁性。毕竟,纯洁的身体,必须配上纯洁的感情的。」

  「当你的感情的记忆的消除,你曾经因为憎恨罗统而下的感情之诅咒也会消
除,那么,我们的耸天,会由最后的血脉,再创一个全新的传说。」

  「喀纱,我最疼爱的妹妹,请接受耸天圣君给予的代表耸天所有的亡魂的灵
魂之吻,我将保留你所有的力量以及万千的记忆,我们,单单抹除你关于你和罗
统、喀依的记忆,因为新的耸天圣君,需要的不但是你转世后的纯洁身体,并且
需要你永恒的纯净感情,那罗统小厮,叫他沉默渤徊——一个恒久永不翻身!」

  「喀隆,尔敢?」

  森林地底传来罗统神王的怒吼。

  喀隆狂笑道:「俑族小厮,虽然我力量不及你,死得也比你早些,可是若非
你取得我妹妹喀纱,你俑族岂能凌驾于我耸天之上?当你们成神,老子成鬼魂之
后,老子仍然能够集中耸天的庞大力量,你罗统即使为神,又何曾能够得到这种
力量?你鬼叫有何用?你能够挣得脱你们造就的牢笼的束缚吗?别妄想了!」

  「你们所谓的所有的神灵中,据我了解,能够挣脱你们创造的神之牢笼的,
只有喀纱。你们想藉我们耸天最后的血种的力量,破开你们的笼牢,可惜你们错
了,他的力量可以摇晃你们的牢笼,却并不为你打开你们的牢笼。」

  「因为,他的力量,并非神力,与你们的力量是格格不入的,进入不了你们
的力量圈。他的终极力量,来自渤徊的地火,这是自然的力量,比你们的力量还
要强大。即使你醒转过来,又如何与他争锋?俑族小子,继续去做你的神梦吧!
我们耸天,将产生第一男神,那就是——睡之狂神。」

  说罢,他突然朝喀纱的美丽前额吻去,就在他吻喀纱之时,所有的耸天亡魂
身上的光芒再度发射,印入他的脑后勺,随之响起喀纱的声音:「罗统,你从我
生命中和记忆中永远消失吧,我能够把你闭了,当也要把你从我的记忆中阉去。
我可以允许你有无数的后宫,但我不允许你欺骗我、背叛我,你可记得,你曾暗
许我妹毒杀我?」

  「我妹,我现在已经不恨她了,我要一个全新的开始,我要恢复我的善良和
温柔。我从此之后不再是喀纱,而是巴罗蕊,是我父亲给我起的名,很美丽,谢
谢你,巴罗父亲!」

  巴罗金的亡魂突然狂笑:「那我就大胆地叫你一声孩子,哈哈,我巴罗金,
竟然有个女神女儿……他妈的,泸澌你别再追杀我,你芭丝的灵魂是纯洁的,我
没有强奸到她的灵魂,泸澌,我把女儿给你儿子了,当作我向你赔罪,妈的,我
还把我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女儿都给你儿子强暴了,你还要跟我计较吗?」

  「你的芭丝现在只有灵魂了,她的灵魂还是纯洁的,你别跟我计较生前的事
了,啊,啊,泸澌,别踢我的卵蛋啊……」

  「女儿,叫风长明好好照顾我的其他女儿和我的女人……我逃命去了!我还
有命吗我……啊哈哈……」

  喀隆的一吻结束,在巴罗蕊额头上涌出一朵洁白的莲花渐渐隐入她和印堂,
只见她渐渐地闭上眼睛,缓缓地躺倒在地,而森林里又渐渐地浮现无数女人的影
子……

  渤徊里随之响起万千的欢呼:「我们的女人,回来了。」

  泸澌和芭丝的灵魂相挽而至,飘悬在风长明的上空,芭丝流出灵魂之泪,感
动地道:「澌,我们的儿子多强大,他连女神也强暴了,我当时,看着他强暴喀
纱女神……澌,我为了孩子,我还纯洁吗?」

  「嗯,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最纯洁的芭丝,永远都是!」

  「如果能轮回,下辈子,我还是嫁给你,那时,我一样是纯洁的芭丝,永远
都属于泸澌,我的灵魂,永远都只为你存在,别人从来没有入侵过我的灵魂。我
下辈子,不用抹除记忆,也是最纯洁的芭丝,是不?」

  「嗯,你都是,都是,别哭了,我们的孩子睡着了,我们也找个地方睡一觉
吧……」

  「你好坏,你永远都这么坏,还好你不像我们的孩子,他对每个女孩都那么
坏……」

  「是吗?那看来我要学学他……」

  「你敢?我要你是最纯洁的泸澌……」

  「我还不够纯洁吗?我生前只碰过你……」

  「不和你说了,他们都消失了,我们也消失吧。我们的孩子,他好辛苦,要
对待那么多女孩,还要对待女神,我就不明白,女神这次为何不吃醋呢?」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他们的事情,就让他
们去想,我们和他们又不是同个世界的,自然想不明白。不过,我也不明白,那
小子的那根东西怎么那么奇怪的,我怎么就没有?好像比我强好多倍,这是不是
叫『青出蓝胜于蓝』啊?」

  「也许是吧,谁叫你也那么历害?」

  「哈哈,啊哈哈……」

  狂笑,仍然是狂笑。

  耸天的狂笑,出现于渤徊,又渐渐地从渤徊消失。

  渤徊,再次回归基万千年来的寂寞。

  可是在寂寞中,又响起一个与众不同的狂笑,带着久远的沧老那是渤徊的笑
声。

  是他,献给他的儿子的笑声。

  耸天的亡魂忘记了一点——风长明,也是他渤徊的儿子。

  巴罗蕊很快地醒转过来,其时,渤徊依旧寂静。

  再次醒转的巴罗蕊,仍然是冷美的神情,只是她的眼睛,有着难以言说的温
柔。

  她走到风长明的身旁,蹲坐下来,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她的眼睛扫过风长
明的身体,发觉风长明的男根的七粒肉珠仍然存在,只是,没有了七彩之色,而
是统一的——火的颜色。

  她明白是何故。

  当她凝视着风长明的脸庞,喃喃自语道:「我的孩子?我怎么会爱上他?万
千年了,我竟然只爱上我创造的孩子……」

  地底下的罗统悲呼:「不是啊,你曾经爱的是我。」

  同要是来自地底的晒言:「别抓狂了,我姐被我哥抹去了你和我记忆,她现
在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得她曾经爱过你,在她现在的记忆里,她是纯洁的圣处
女女神,万千年,就她只爱了风长明,你别以为我哥没力量,别忘了我哥可是耸
天古族的圣君,能够集合所有耸天亡魂的力量的……这样也好,我姐她也不再恨
我啦,嘻嘻……」

  其实那小子好可爱,我如果能复活,我也去和我姐争那小子,他那男根,真
的好奇特,好想让他插插我的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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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五章 亲大陵·前进吧

  万年冰雪的吻海冰峰,仍然是万年的洁白。

  但万年的寂静,又一次被打破……

  两个月前,这里突然多出了许多人。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当中,除了一个沉
睡的男性,其余的,是清一色的女孩,且是无比漂亮的女孩。

  这些女孩儿,发挥了她们像小鸟般叽喳的天赋,把本来寂静的吻海吵得不得
安宁,只有当夜里,她们回到雪城里休息的时候,吻海才恢复一点点的安静。

  然而白日一旦到来,那群女孩儿又像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在这个女性为主的国度里,蒂檬无疑是这里的首领。当年,最初来到雪城之
时,她身为雪城的老师,亦是这里的首领,但是,和当年不同的是,当年她带领
的是一群孩子,如今她带领的却是一群女人,因为她是某个男人的老师,而这群
女人,都是那个男人的女人。

  在这群女孩儿里,有很多,曾经也是她的学生……

  比如现在在雪地里经常追打的参潜儿和田金,在她的记忆中,她们小时候也
经常这般的追打的,参潜儿好玩,可她真的比田金要强一些,所以,田金只能逃
跑……

  田金被风长明强暴了,她也就不嫁给巴罗耸了。她的想法很简单,她说她要
管风长明生个孩子,然后叫她的孩子也去强暴海之眼。

  她要跟着风长明,她的父兄也只得由他。因为在这海之眼,风长明无疑是新
的帝君。田纪还不敢明着反对风长明,况且,巴罗金人雪城的王国,参飘也就回
去跟巴罗耸再续情缘,可参潜儿老觉得参飘爱的她的大笨象……

  叫她开心的是,她的二姐参兰伴随在她的身边,参兰是比较少言语的,有时
参潜儿问起参兰为何还要跟着风长明。

  参兰就气绷绷地说:「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跟他,跟谁去?」

  参潜儿想想,小脑袋想不明白,她就不继续追究下去。可是她又想起了巴罗
三姐妹,她们的第一个男人都是风长明,可她们为何就没跟来雪城呢?巴罗金的
但个女人也没有来……

  芭娅却是来了,与她同来的,还有帝都的强者奥菲,而另外一个被风长明强
暴的女强者布妮,也是没有来的,可能就因为风长明不是布妮的第一个男人吧。

  参潜儿更奇怪的是,风长明的家人都没有来雪城,就连曾经被风长明强暴了
的「暴力姐姐」风姬雅也没有来,她觉得好奇怪哦。可是,除了风家的人之外,
其他的女孩都在雪城了,还有一些是她刚认识没多久的,比如烈冰、裂素君、多
罗琴……

  她追打与风长明有关系的女孩,除了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和三个女儿、以及风
家的风姬雅之外,其他的女孩都被蒂檬老师带到雪城里陪风长明。可是风长明仍
然在沉睡,她想踢醒风长明陪她一起玩,可蒂檬老师不准她去踢,蒂檬老师说,
要让风长明睡久一点。

  她觉得蒂檬老师太小气了。而且蒂檬老师也好神秘,经常带着一群姐妹到吻
海的冰缘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好像在做什么大工程似的,可就是不让她参
与。她真觉得蒂檬老师太小气了……

  所以,她就整天和田金、东风音、天力姬、敏玉致玩在一起,她跟田金是对
手,跟东风音是好伙伴,跟敏玉致和天力姬到底是什么,她自己分不清楚,她就
觉得,她们是一起流血的,一起在风长明胯下哭,于是她就和她们特别的亲近。
她常跟别人说,别看天力姬姐姐好强,其实她那时哭得好厉害,于是,紧接着被
天力姬追杀,她就想,为何有个「姬」字的女孩都特别凶?

  风姬雅,也是有个「姬」字的啊,而有个「致」字的,就特别的温柔,敏玉
致和风致就是很温柔的,想到风致,她记得,风长明的女人中,就风致没有流血
的。可风致这次也没有来雪城,风筝也没有来……还有,那个好好玩的风夜真,
都没来。

  唉,风家的人为何都不来看大笨象呢?难道就因为大笨象不是风妖叔叔的亲
生儿子?咯纱抹去了当日在场的人的关于她本身的记忆,但却没有抹去除了她身
为女神的记忆之外的其他记忆。

  因此,当日风长明逼巴罗金自杀,以及风长明叫整个渤洄森林的兵将下跪的
狂态,那些在场的人,都深深地刻留在人民的心中,从而成为他们心中强大如神
的绝世强者……那不可一世的狂态和力量,是促使任何人为之跪倒的。

  也因此,从渤洄出来之后,风长明身为泸澌和芭丝之子、传承耸天古族的血
脉的秘密,便成为海之眼新的恒久的传说。

  「应该不是的……」参潜儿想。

  田金那时在场,就说了一句:「你才几岁,他那根东西,插死你!」

  就这样,在众女来到雪城的两个月里,风长明几乎被遗忘。

  他在雪城的某间屋里沉睡,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去踢他的屁股,不知沉睡的
他是否感到寂寞?

  此日清晨,参潜儿、田金和东风音又旧事重提,争论起东风音到底会不会被
风长明插得要死,参潜儿说不会,东风音也坚信自己一定不会让风长明插死的,
田金却唱反调,她觉得,十三岁的东风音就是会被风长明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
死,因此,她们争论不休,最后还是小小的却又无比好胜的东风音气道:「我这
就去让那伯伯插,看他能不能插死音音?」

  她就朝雪城回跑,参潜儿和田金追在其后面,三女跑入雪城,到底一间被铁
锁锁住的房门前,东风音提脚就踹,别看她年纪小小的,她这一踹的力量,竟也
把那木门踢得粉碎——就这情况看来,她长大后,应该可以列入暴力女一族。

  「啊啊,我踢啦……」

  东风音大叫着,飞身就踢向风长明的屁股,和以往一样,这次也没有发生例
外,风长明的屁股一受到脚踢,他很快就醒转过来,并且把小小的东风音压到了
床上,要是以前,东风音一定会惊惶失措的,可她这次竟然叫道:「伯伯,你插
音音,用你那根肉棒,插音音的尿尿……」

  「怎么又是你这小孩?」

  风长明气愤地坐到一旁,他看了看门前的参潜儿和田金,继而看到两女身后
的雪色,他道:「这里是雪城?」

  参潜儿欢喜地道:「是啊,大笨象,我一早就想踢醒你的,可是蒂檬老师她
不让潜儿叫醒你哩。」

  她扑过来,扑入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拥抱了她。

  田金看到此情形,极不是滋味,甚至不知道该留在这里还是应该离开,要知
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只是被风长明强暴了,当然,她并非只被风长明强暴过一
次,从北陆往南陆、再至渤洄的路途中,她们都不知道被风长明强暴了多少次,
可风长明从来没说过要她做他的什么人。

  她这次来雪城,也是赖死跟过来的,并没有得到风长明的同意,此时风长明
醒来,似乎也与点漠视她的存在。

  她自是很生气,她就气紧紧地道:「死风长明,你要不要我?」

  问得很直接——她本来也就是很直接的一个女孩,只是比参潜儿略为清醒一
点点,没参潜儿那么迷糊罢了。

  「不要。」

  风长明回答。

  田金看着风长明,忽然大哭起来,转身就跑,却又听到背后的风长明说道:
「我不要你,谁还敢要你?果然是田家的笨蛋。」

  她听了这句,就又转身飘回来,哭着道:「参潜儿,给我半个位置,我的初
次比你早,没理由让你独占的。」

  「哎呀,田鸡,你别挤我,小心我打你哦……」

  田金可不管,她硬是要挤进风长明的怀抱。

  风长明把这两个捣蛋鬼拥入怀里,道:「安静,否则以后不抱你们。我是怎
么来到雪城的?来这里多久了?她们呢?」

  东风音道:「来了两个月啦,她们把我们抛弃了,做很神秘的事情……两个
姐姐,让让,音音要挤到你们中间,我爹娘说的,音音也是这伯伯的小女奴。」

  东风音爬过来,要从田金和参潜儿的中间挤进来,两女不让她,她就叫道:
「你们让让我,音音还小,不够力气,让让。」

  田金晒道:「知道小,就别进来,跟我们抢什么男人?你乳毛未齐……」

  「音音没有乳毛……音音全身都白白的。」

  风长明白眼一团,道:「你还是到一边玩去吧,小孩子,别挤入成年人的生
活圈。」

  「我就是要挤……」

  东风音的两只手伸到参潜儿和田金的屁股,用力地掐了一下,两女惊叫,屁
股移动,东风音强硬地挤入两女中间,她叫嚷道:「我进来了,嘻嘻,看你们怎
么把我挤出去?」

  她的双手环抱住风长明的颈项,要和风长明接吻,风长明把脸扭到一边,她
气嘟嘟地道:「伯伯,亲亲,音音也是你的人……」

  「我操你娘,别叫我伯伯,我有那么老吗?」

  风长明很不习惯东风音叫他伯伯,他充其量不过是比东风音大几岁而已。

  「那叫叔叔好吗?」

  「不好。」

  「叫哥哥呢?」

  「也不好。」

  「那……我干脆叫你老公……」

  东风音语出惊人,风长明愣了一下,她就开心地道:「你没反对,就是答应
了,老公,音音说过你醒来后要玩你的肉棒的……」

  「我操!」

  风长明推开怀里的三女,站了起来道:「我要找蒂檬老师,她们在哪呢?」

  「不知道。」

  三女异口同声。

  「我自己去找……」

  风长明身旁跟着三女,在雪地里寻找蒂檬等女,找了半天,找不见人影。正
要回转,却看见一群人,赫然是巴罗三姐妹和巴罗金的三个女人以及风氏家族的
人,还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人物和他们的女人……

  田金心想,这些人也来得真巧,偏偏是风长明被踢醒的这天,他们就过来,
难道他们有先知之能?风妖看见风长明,就笑着跑过来搂住风长明,激动地道:
「我的儿子,海之眼的狂神!」

  风长明自然不明白风妖话里的意思,因为他在渤洄失控地散发力量之时,脑
袋是凌乱狂热的,而之后,他就沉睡了。

  他也就不了解,他在海之眼,已经被那些兵将们传遍海之眼,四万多人,四
万多张嘴,即使不是神,也被他们说成神了,何况他们每个人的口述,是一模一
样的,又岂能不叫人信服?

  因此,在现今的海之眼又有了一个关于神的传说,那个神就是风长明,他被
海之眼的人们称之为睡之狂神,在传说中,他能够沉睡无限,可是当他醒来,他
的力量就可以压倒一切,他能够把耸天古族无数的狂傲的亡魂召唤出来……

  能够令每个人都在那瞬间跪倒在地!

  风长明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问道:「老爹,我只是狂人而已,哪来的什么
狂神?」

  骞卢就跑过来叫道:「啊,少主,你比神还要厉害,我老头第一次看到那等
奇景,你忘记了你把耸天古族的狂魂都召唤出来了?竟然害得我下跪,唉,本来
人老了,想保持一点尊严的……」

  蒂金道:「想不到你竟然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是耸天的唯一血脉。」

  那席里笑道:「长明,我把宁馨带来了,我的儿子已死,她已经是你的女人
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她吧。」

  站在那席里旁边的宁馨粉脸低垂,骞卢就道:「少主,我除了带来了我所有
的女人,还带来了好多处女,你要不要也选择几个?顺便帮我下种啊,我也想要
耸天古族的种,以后我也会像风妖一般的光荣的。他妈的,他现在是神的父亲,
是太上神啊,我老奴也想做神的父亲……」

  「骞秃驴,你别妄想了……你不是叫参彪给你下种了吗?」

  风妖放开风长明,笑骂道。

  骞卢一愣,道:「参彪那小子,硬是不敢借种给我,他和我有一点很像,都
喜欢找处女……所以,我和他商量的结果,就是以后他的儿子给一两个我养。」

  参彪喝道:「骞老头,我没有和你商量,是你拿斧头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承
诺的,你他妈的太卑鄙。」

  营格米笑道:「谁叫你打不过骞老头呢?」

  他说这句,就朝参潜儿道:「小潜儿,你还想不想格米哥哥?」

  「不想,我只想大笨象……我很专一的。田鸡她可能想你,你问问去。」

  「参潜儿,你想死啊?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想他干什么?」

  田金怒道。

  田纪、田鹏、田篮看见田金如此,他们也略感心安。

  田纪道:「风长明,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女儿。现在知道她过得快乐,我们
就此告别,若有一天回到帝都,让我看看我的外孙。虽然耸天古族不能令女人怀
孕,然而你现在是神,是可以克服一切的,我想,你会让我们有外孙的。再见,
替我照顾好我的女儿,她的心性是很直的,并不坏——其实我们都不坏。因为,
战无罪。」

  田纪说罢,就要带着两个儿子离开,田金哭着跑过去拖拉住他,同时回首对
风长明哭道:「死风长明,他们是我父兄啊,我什么都给了你……」

  风长明眉头一皱,道:「既然来了,就共桌一餐吧。」

  父子三人面露喜色,田纪搂住田金就道:「好女儿!」

  风夜真此时靠依了风长明,风韩就笑道:「虽然你是耸天古族的血种,名誉
上却是我族的人,因此,你将被列入我芜族最强大的男人,具有芜族所崇拜的最
狂悍的枪……」

  风吟欢叫道:「是啊,三弟,你的枪好狂,二姐我要跟你一辈子啦。」

  「免谈,我不喜欢搞姐弟而而。」

  风长明实在是难以接受风吟,她真的是太骚了。

  风吟惊道:「不会吧?三弟……你把我们四姐妹……都搞了,还有把姬雅也
搞了……」

  「哇,风吟,你说话小心点,否则别怪我风姬雅打烂你的嘴,我可是绝对不
念姐妹之情的,我不准你跟我弟,你可以跟别的男人,我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让
我弟跟你混一两晚……」

  风吟笑道:「说笑的,我怎么可能甘心永远跟随一个男人?但是,说真的,
三弟是我最怀念并且最深爱的男人,嘻嘻,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呕!很多人做出呕吐状……

  风长明问道:「谁知道她们都去哪里了?我醒来后,只见三个小家伙。」

  巴罗蕊走了过来,道:「她们在吻海冰谷里造船了,因为今天造好,所以,
我们今天才过来。」

  「造船?做什么?还有,你怎么能预料今天能够造好船?」

  巴罗蕊神秘地一笑,道:「那是秘密。」

  风长明看着巴罗蕊的笑,他感到有些晕眩——这,是以前的巴罗蕊吗?

  风长明把这群朋友或敌人招呼进雪城,他不知道用什么招待他们,幸好他们
都带来了酒肉,就在雪地里煮酒烧肉,长喝大饮起来,大家饮得七、八分醉的时
候,已是黄昏,蒂金于是说要告别了,随着蒂金的告别,很多人都要与风长明告
别,只是风长明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何眼中带泪,似乎他们这是要和他永别了。

     ***    ***    ***    ***

  夜色渐临,吻海的夜是寒冰的。

  可有了酒,暖和了许多。

  在寒的夜,暖的酒中,风长明送走了不知道多少人。

  他算不出,反正是很多,其中还有沙丘、多罗灭、多罗浮、裂饶、血灵、百
春合、裂铮、斯雷、史氏兄弟、英利、参赞、天传、摩罗、布妮、参彪、姒娜、
巴罗耸……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是海之眼的一代强者或霸主。

  但风长明其实并不算真的认识他们,也叫不出他们的名字,只是,他终于知
道,为何这么多人来看望他。

  因为他,已经成为海之眼的神。

  成为一个恒久的传说。

  无论海之眼的纷争如何,都与他无关了,他被排斥在海之眼之外,成为海之
眼一个不可捉摸的传说,他的力量和威严散布海之眼的每个角落,他所到之处,
凡海之眼的人们都得跪地迎接……

  正因为这些,他的那些自作聪明的女人们,自作主张地把他和海之眼隔离开
来,并且很有可能,他再回不到海之眼。

  整个雪城,在此时,只剩下两个——不,应该说只剩下一个半男性,因为风
妖,并非完整的男人。

  父子两并肩看着那远去的黑淡的群影,风妖叹道:「儿子,你感到遗憾吗?
你成了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却必须急流勇退,再也无法争霸于海之眼。」

  风长明笑道:「老爹,我在短短的几年内,风云海之眼,把海之眼践踏于脚
底,强暴了海之眼……我,又何来的遗憾?」

  「那是,我风妖这辈子也没有遗憾,因为你是我风妖最大的骄傲,也是铂琊
的骄傲,我想,铂琊他在天之灵,如果知道他收了一个神做儿子,他一定会搂着
朵依丝在云天上大干三天三夜……」

  「老爹,我那义父可没有你这么骚……」

  「我怎么骚了?我鸡鸡都没有我还骚?我是海之眼最纯洁的男人,嘿嘿。」

  风长明耸耸肩,道:「还好老爹把迷心她们四个送给了营格米,否则真的为
难我了。」

  「这个……其实,我认了营格米做干儿子,哈哈,他身为干儿子,当然要照
顾他的那些干娘的,他小子没得选择,谁叫他趁我风妖无能的时候搞了我风妖的
女人呢?所以,本来要留给亲儿子的女人,现在只得往他身上推了。」

  风妖似乎很为他此举而得意,他口中的「亲儿子」自然就是说风长明。

  他打死都要说风长明是他的亲儿子,风长明也不否认这一点,甚至整个海之
眼的人们,也不会否认这一点的,因为有时候,养育比生育,还要亲……

  「我这次不但帮你把一些愿意要的女人的推掉了,且从女兵选了一些体质很
好的女人,都是处女,由嘉拉训练她们,以后陪在你身边……」

  风长明惊道:「还要啊?我已经很多了。」

  风妖晒道:「那些凡人的后宫都很多,你是神,当然要更多的后宫,要不然
你怎么替泸澌、替风家、替铂琊传宗接代,怎么繁荣耸天古族的血脉?」

  「我能传宗接代吗?」

  「三公主说你能的,至于为什么她这么说,你回去好好问她,我最近总觉得
她和以往不同了,神神秘秘的,而且,她忽然美丽了许多,海之眼寻不到比她更
有魅力的女人了。」

  风长明叹了声,道:「我就是记不起来,巴罗金是我杀的?」

  「好像是自杀的……大家的印象中都是自杀的。管他,反正巴罗金已死,他
的女儿和女人都需要人照顾,你就行行好吧,别让他死不瞑目。」

  「那是,我风长明要强暴他的女儿和他的女人永世……啊哈哈!」

  夜里响起风长明的狂笑,两父子往雪城回转。

  是压,雪城一片宁静。

     ***    ***    ***    ***

  风长明躺在床上,他的身旁是漠伽和巴罗蕊,另一张床上,是风姬雅、巴罗
影和巴罗渺。这屋子本来是他最初来雪城的时候,和风姬雅共睡的,现在却挤了
六个人。这种安排是蒂檬故意的。至于其他的女孩,都安排在别的屋子。

  参潜儿对于如此的安排,很是不服气的,可是,参兰把她拖回屋去了。风幻
和风朝也硬把风夜真给架了回去!

  风长明也不明白为何蒂檬要如此安排,他有些酒意,本来想今晚在雪城的这
旷地露营开始性爱大战的,但现在被挤在这屋子里,除了漠伽和风姬雅,他还要
面对三姐妹,而这三姐妹,是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他可是清楚,他害死了她们
的父亲——虽然他从来不后悔干掉巴罗金,可总是难以面对三姐妹的。

  何况,他曾经还在巴罗影和巴罗渺面前大玩强暴游戏?且不止玩一两回,他
依稀记得,那一路上,强暴了她们好多次,当然也连同她们的母亲一起强暴……
所以风长明为了避免尴尬,他倒床就睡着了。

  莫名其妙的,他又被人踢醒了,至于是谁踢的,他也不知道,问巴罗蕊和漠
伽,她们都一口否认。

  风长明道:「不说吗?不说,我就又要睡了。我知道你们这般地挤压我,肯
定有话要跟我说,说吧,我听着。」

  漠伽道:「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也没有。」

  风姬雅道。

  巴罗二姐妹却没说话,风长明扭脸看看巴罗蕊,问道:「你总有话要跟我说
吧?怎么觉得你们怪怪的?」

  「是吗?」

  巴罗蕊纤指忽然压在风长明印堂,温柔地道:「孩子,我给你一些记忆吧,
你到底还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你现在其实是神,真正的神,具有永恒的生命
的,连同你的女人也具有永恒的生命……」

  巴罗蕊的手指发出七彩的关光芒,风长明的眼睛一片迷茫,当巴罗蕊的手指
彩芒消失,风长明迷茫地看着巴罗蕊,道:「你也是……我的母亲?」

  「嗯,是我创造你的,你现在知道我其实是谁了吧?」

  巴罗蕊的声音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如此的温柔。

  「这样可不怎么好,女神的纯洁怎么会是给我的?」

  风长明很是怀疑。

  巴罗蕊似乎很生气,她嗔怒道:「怎么不是?我千万年没喜欢过男人,只是
创造了你,又被你迷惑了……」

  风长明惊疑道:「有这么回事?你女神千万年没爱过男人?」

  「当然,我现在也不爱你,我是被你强暴的……」

  巴罗蕊是真的生气了。风长明急忙搂着她,哄道:「哪有母亲不爱儿子的?
你说,我真的能令你怀孕吗?」

  「是的,你不但能令我怀孕,你还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怀孕。」

  风长明惊言:「那我不是成为种马了?」

  巴罗渺晒道:「你本来就是种马。」

  风长明抬起脸来,竟然露出惊慌之色,他道:「我该怎么办?我只想成为x
a机器,不想成为种马的啊,你们知道的,种马好像经常被骂……」

  风姬雅冷言道:「那是没本事成为种马的人才骂的。你身为耸天古族的最后
的男人,你若不是种马,如何让耸天繁荣下去?看你慌张的,你这般狂妄的人,
怕别人怎么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风长明定了定神,又恢复其狂态,大笑道:「确实,我风长明,岂怕别人说
我是种马?我他妈的就是种马,以我胯间一把神枪,征服任何女人,哈哈!」

  巴罗渺骂道:「狂妄的白痴。」

  风长明道:「你们三姐妹是知道我跟爹的事情,也知道你爹的交代了?我刚
才也是从巴罗蕊给我记忆里得知的……」

  巴罗影淡淡地道:「嗯,都知道了,是妹告诉我们的,我……不恨你了,我
娘和帝后,她们跟了过来,也是不恨你……姒娜阿姨,她要扶持巴罗耸,所以她
回去了。其实,她想跟来的,只是她放心不下她的儿子。」

  风长明想起姒娜,在他小时候,姒娜确实是很疼他自己的……

  「既然大家比我清楚,我也懒得解释了,我睡觉觉啦。」

  风长明欢呼起来,巴罗蕊却轻骂道:「你身为种马?不播了种,岂能得到休
息的权利?」

     ***    ***    ***    ***

  初阳的阳光,在雪城,仍然是能够看到的。

  只是雪城的阳光,其实和雪一样,是种冷色的存在。

  在蒂檬的率领下,风长明与一群女人来到吻海冰谷的入口前,看到了浅海里
那艘由蒂檬等女亲自制造的帆船,船身很大足可以容纳三百人,可是她们若仅凭
此船漂洋过海,那未免过于儿戏了。然而,风长明也知道,船上如果有鲽猛和巴
罗蕊,就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即使木排一叶,也是能漂洋过海的。

  关于要出海的想法,其实是众女的一致意见。因为有些女人还记得风长明曾
经说过,要带她们离开海之眼,到达海的彼岸,去搜索和找寻新的大陆……

  所以,她们就在风长明沉睡的时候自作主张,造了这只大船,但风长明怎么
看,都觉得这船的实用性远不及它的漂亮,真不愧为一群女人所造的杰作啊!是
谁指导她们呢?

  鲽梦说:「是我娘。」

  原来是海妖一族在帮忙,怪不得这船根本没有实用性了,有海妖在护航,还
怕什么呢?

  风长明就问:「她们的尾巴还在?」

  巴罗蕊道:「她们所受的诅咒,不是我的原因,是远古耸神下的诅咒,所以
我也解不开,她们的尾巴,看来要长存了。这样,你不是就有一群人鱼美人儿了
吗?」

  正在巴罗蕊说话的时候,船橼周围的水域浮出那群海妖的脸蛋,风长明拍拍
脑袋,叫道:「惨了,看来你们是准备周全,誓逼我离开海之眼,我还想这船航
行不了多久,就会散架的,唉,可恶的海妖,老子待会插死她们。」

  茫茫大海,一叶漂流。

  忽然,船上传出风姬雅的惊叫:「长明,长明,爹爹不见啦。」

  原来此船上,正是风长明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当风长明迎上慌乱的风姬雅,
他抱住她,问道:「怎么会不见老爹?他不是和我们一起上船的吗?」

  风姬雅哽咽道:「就是找不到了啊。」

  风长明也有些慌了,就道:「大家帮忙找找我老爹……」

  「不用找了,你爹他逃下船去了,长明,他给你留了一封信……」

  雅芬拿着一封信过来,风长明看到她的眼睛有泪,估计是刚哭过的,他接过
那信,只见那信如此写道:「长明我儿,为父不跟你一起去寻找新大陆了。为父
已老,难耐寂寞。如果离开海之眼,我就失去我生存多年的地方,失去许多的朋
友和敌人。」

  「我喜欢海之眼的生活,特别是现在,我更是喜欢海之眼。因为,我的儿子
在海之眼,是传说里的神。我则是神的父亲,海之眼的人们都对我崇拜之极。」

  「我风妖还从来没有受到如此多人的诚心的崇拜——我觉得留在海之眼,我
活得还舒服。海之眼现在暂时处于平静中,但是各个势力,渐渐地又回到原来的
状态,并且依海之眼的历史,相信十年之后,可能又开始有许多战乱。」

  「然而,为父知道,无论战乱如何,都没人敢动我风妖,因为,他们谁都害
怕,我风妖的儿子回来的那一刻……我以后就留在苛铬族了,苛拿、营格米、骞
卢、赏一刑组长明神枪联盟,只是用来纪念你的,我希望你能有回来的一天,那
时候,带着无数的子女回来看看我,以及你那些好朋友……」

  「儿子,我最骄傲的儿子,我就此祝福你,为父和海妖串通,让她们偷偷放
我下船的,你的母亲和姐姐都不知道,替我好好照顾她们。虽然我知道你对母亲
暂时没有那个心,然而,在只有你一个男人的船上,我想,你不会冷落你的母亲
的,是吧?雅芬、姬雅,你们母女,就替长明生多几个孩子吧,我风妖要做海之
眼的『太上神』去了……」

  风长明看完信,把信撕碎,抛于海空之间,那信纸随风飘向海洋的远方……

  「海妖们,给老子上船来,竟敢瞒着我,放我爹离开,我今日要插烂你们的
万年穴……」

  「在这船上,除了我娘和那个叫东风音的小女孩,谁都不准穿衣服,把衣服
都给老子脱了,老子要走到哪里就插到哪里,既然是一代种马的命运,当然要无
时不刻地播种……」

  风长明随手把风致抱过来,在风致的身上一阵狂撕,把风致的衣服撕碎,在
阳光和蓝洋之中,风致变成一个赤裸的性感美人儿,风长明自爆衣服,坚挺的男
根塞入风致的迷穴,爆出股股血流,由处女之血开道,船上便涌起万千浪潮,肉
体横竖,淫叫声声若浪似潮,向着那海洋的彼岸,前进……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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